第107章 婆媳联手斗大牛(3)(1/1)
夜已深,月亮这个女人已经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正慵懒地散发着醉人的皎洁光芒,照在大地上,却是指引着更多的女人开始心情荡漾起来。
李桃花躺在炕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牛大根还没回来,难道她听着自己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就不回来了,其实当时李桃花是羞愧之下为了找回一点面子她才说了那么一句硬气的话的,她的本意并没有绝对的让牛大根不回来,你个傻小子,当时我不就是那么一说吗,你要是真回来了,难道我还能把你撵出去啊,可是看看这个点,看来这小子今天晚上是不能回来了,只是这小子又上什么地方住呢,木梨花可是给自己下了保证不让去她家住了。
翻来覆去的跟炕上玩去了烙饼,李桃花在炕上实在是睡不着了,把灯打着,她又瞄向了牛大根那小子孝敬自己的那个大袋子,想到瞄了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她的脸蛋就是一红,想不去看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着那么一股子冲动,眼神转了几转就往那上面瞄,要说这屋里也没人,那东西也是自己儿子孝敬自己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后,李桃花自己说服了自己,没有控制住过去把那大袋子给打了开来。
翠绿色的连衣裙,有些半透明色,李桃花一看就喜欢上了,女人谁不喜欢漂亮的衣服,这是人的本性,不能说这个女人怎么怎么贪慕虚弱,李桃花有的时候很贤惠,很传统,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女人,她也有着女人的天性,喜欢这种漂亮的衣服,拿着那条半透明的翠绿色连衣裙在身上比划一下,好象还挺合身的。
由于牛大根不在家,所以李桃花继续很随意地穿着自己熟悉的穿着,每天晚上都这样穿着睡觉都习惯了,换别的睡着不舒服,这样穿着才舒服,上面是一条火辣辣的红色罩子,下面是那条还是那条素白色带黑色斑点的四角裤衩子,这样的装扮就跟那选美比赛里那些选美小姐穿的那个什么泳装展示似的,耀花人的双眼啊,就是那条素白色带黑色斑点的四角裤衩子,在裤衩子边缘地方有些破损,所以有几根黑色毛发顽皮地钻了出来,李桃花一般很节省,这样晚上睡觉穿着的东西能省就省,露一点就露一点,反正也不怕人看。
四下看了看,好象有点心虚,生怕让别人看见她也这样贪慕虚荣,这大晚上的也没人来,所以李桃花就胆子大了起来,飞快地把那条连衣裙才换在身上,到镜子那一照,真的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在镜子里,是一个时尚的佳人,看得李桃花自己都是一呆,自己还能这么美丽吗?
不过想想牛大根那傻小子一见自己就两眼放光,死缠着自己对自己下手,她的脸皮就是一红,不过心中也暗自得意起来,起码这证明了自己还是很有点魅力的,能让那小伙子惦记着,她这么大岁数的女人也是不容易。
暗啐了自己一口不要脸,这个时候怎么又想那傻小子,再想到那傻小子对自己做的事,她就更加鄙视自己了,不过鄙视归鄙视,她还是瞄向了大袋子,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刚才好象还有个挺硬的东西,小心往里面摸了摸,终于摸出一个长四方的小盒子出来,一看这个东西,李桃花就乐了起来,收音机,哈哈,真的是收音机啊!
因为山里的原因,电视机的信号不好,加上那玩意也挺贵的,自己家根本都卖不起,不过收音机这玩意却是个好玩意,这玩意不贵,一般家庭都能接受得了,里面除了看不见之外,这个各种节目也都是应有尽有,字一个人老是在家除了干活也是没什么意思,买个这个玩意正好给她解闷,这傻小子还真的挺懂自己的心思,这漫漫长夜的一个人无聊寂寞,正好弄个它解闷。
赶紧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大红色的收音机,正是自己喜欢的颜色,有股子喜庆劲,打开看了看里面电池都是新装的,赶紧打开搜索频道,收音机特有的嗡嗡声传到自己耳朵里,搜了一下频道,终于找到自己一个最爱听的频道,正讲评书呢,刘兰芳的《岳飞传》老段子也是经典段子啊,正听到精彩之处,那叫一个过瘾。
听着刘兰芳的《岳飞传》李桃花这个心情也好了起来,儿子牛大根没白费自己这么多年照顾着他,这小子还知道心疼她这个当娘的,更知道给她这个当娘的需要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她也不排斥袋子里的东西了,慢慢地把袋子打开,里面的东西也都露了出来。
一套粉红色的罩子和裤衩子,颜色好看,样式也好看啊,还带那种蕾丝边的呢,纯棉线的,摸上去特别柔软,一看上去李桃花就稀罕上了,还是那句话,女人都是有这种喜欢美的天性!
一沓丝袜,嘿嘿,那种连裤的,有肉色的,还有黑色的,带条纹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看着李桃花心头一跳的同时更是脸蛋羞红,这个小子给自己弄这么动这个干什么,平时自己也不穿这个啊,但不得不说这个玩意确实穿着好看,她以往的时候也看村里人穿过,特别是那个米翠娥就喜欢穿这种丝袜子,还喜欢穿那种黑色的,整天到晚勾男人的魂啊!
还有几条四角裤衩子,好几个颜色都有,与自己身上穿的样式差不多,但是这个质量上就天差地别了,自己身上穿的就是赶集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几块钱一条,还不是纯棉线的,再看这几条,一上去摸上去就暖和,绝对的纯棉线的,想到这样软和的东西与自己那个地方贴身在一起,那该有多舒服啊!
不过一想到这个,李桃花的脸蛋就真的羞如一朵娇艳桃花了,啊呀,怎么往那个地方想去了,怎么能往那个地方想去呢,李桃花有点不堪了,情不自禁的紧紧夹住自己的一双女人腿,却是感觉中间那个部位涌出一股激流出来,却是控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啊————呀————”
李桃花惊叫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控制不住,待去看下面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身下穿着的那条素白色带黑色斑点的四角裤衩子已然被打湿了。
脸蛋红得跟太阳出来一样,心虚的四下看了看,虽然明知道没人,这个时候也心虚的生怕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赶紧把那条湿了的裤衩子给脱下来,想了想,却是挑了一条新的红色带斑点的四角裤衩子换了上去,这一穿上就感觉不一样了,绝对的柔软,绝对的得劲,绝对的舒服啊!
李桃花穿着柔软舒服的裤衩子,却是想着自己那儿子牛大根,这小子真懂自己的心,却是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干什么?
牛大根在干什么?自然是在干大事了,干天大的事!
因为他的勇猛,因为他的爆发,现在已然是惹起了众怒,本来有点不对付的婆媳两个人哑婶子和赵春花很罕见地联合在一起,也怪牛大根嘴太贱,跟人家叫板,结果逼得哑婶子和赵春花不得不联合在一起共同对付他!
一枪杀到底,一点不留痕!
丈八蛇矛几乎全部没根于哑婶子的身体里,牛大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的脑门身体也已经见了汗,他是人不是机器,不可能没有累的时候,只不过他的累比起一般人来说要少了一些,这就是人的天赋本钱,这一点不服不行!
“怎么啊哑婶子,还敢跟我叫板,让你尝一尝我的厉害!”
说着,牛大根开始翻江倒海的发起无边进攻。
“啊——啊——啊————”
哑婶子口不能言,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声音,这个声音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音,但是从她发出的声音,从她那充满斗志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个时候她是不屈服的,这个时候她是充满着旺盛斗志的。
而在一边,已经几度迎战的赵春花则浑身****的躺在一边,大口地喘着气,本来她是闭着眼睛养神的,因为不久之后她又要杀上战场去救援她的婆婆,但是听到牛大根的叫嚣声,她猛地把眼睛睁开来,怒声道:“牛大根,你别猖狂,娘,不行你就下去,换我来!咱们娘俩怕他个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哑婶子又高喊她的口号叫声,一个音却代表着不同的意思。
赵春花听懂了她婆婆话里的意思,她还能坚持,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赵春花的心头是暖暖的,她的婆婆还是挺惦记着她的,这个时候两个人的恩怨已经烟消云散,这个是两个人的心是紧密团结在一起的,为了共同一个目标,她们心连着心。
“娘,你要是不行就喊一声,我在这里挺着你!”
赵春花也给予她婆婆一个安慰的回答,一个强有力的后背可以依靠。
牛大根眼见这对婆婆和媳妇紧密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抗自己,他越强压,人家就越紧密,还真的是越打越强,就跟那不死小强一样,他打死一个,另一个又上来了,他这边打死了另一个,那边又另一个又上来了,真的是打不胜打,没完没了啊,不死不休啊!
哑婶子和赵春花就是这样,她们的生命力都是很顽强的,要是一个人硬承下来也许会受不了,但是她们很好地采取了轮番上阵的方式,这个不行了就换另一个上,然后这个不行的人下来歇口气,缓一缓体力,当那一个上去的人不行了的时候,这个歇口气,缓一缓体力再顶上去,反正是人家有倒气的便利条件,人家可是两个人,你牛大根就一个人,一个人对两个人,这个先天上就不足,反正他是被动,人家才占据着主动呢!
不过越是这样,牛大根越是起劲,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值得珍惜,而越是难得到的东西,人就越是珍惜,这个干什么事情于是这样,有的人就是这样的贱脾气,越容易吧越觉得没什么劲头,这越不容易吧,还就劲头高涨了,牛大根就是这样的贱脾气,越是困难,他越觉得兴奋,一枪挑二妇,硬是要得!
“啊————”
终于,哑婶子又给杀败下去了,听这个声音,可见她这个时候舒爽得没边,当然也是无力抵抗的声音。
“娘,挺住,我来了!”
赵春花咬着牙又迎了上来,“牛大根,有能耐冲着我来!”
看着也是一脸疲惫之色的赵春花,其实这个时候牛大根也是体力消耗严重,就凭借着一口气挺着,但是这个口不能泄,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争那一口气吗,就是为了这口气,人才拼命地干这个干那个,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泄了这口气,牛大根与赵春花和哑婶子这婆媳两个人也斗出真火来了,这个时候牛大根同样也是咬着牙道:“春花婶子,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赵春花立起了眉毛,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牛大根,你小子少在这胡说八道,是你对我们狠,我们才跟你狠的,咱们看一看到底谁狠过谁!”
牛大根提枪在手,剑眉倒竖,“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再来!”
“来就来,老娘怕了还不成!”
赵春花鼓起余勇,杀奔而去,却是与牛大根交战在了一处。
没枪而入,夹枪而顶,双方较上了力气,却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惧谁,准确说起来,赵春花的实力还比哑婶子要更上一层,因为她这个体格在这摆着呢,这大体格子赶上一般男人了,干这种事情就是个体力活,牛大根的体格好,干这个事就猛,同样的赵春花体格好,干这种事情承受能力就强,牛大根要想短时间内将其干掉那也不是容易的事,可是转过来,赵春花要想把牛大根给磨掉,那也是个极其艰难的事情,于是两个人就斗在了一处,杀了个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