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幕天席地黄瓜地(1/1)
本来木梨花以为牛大根说带她去好地方就是回屋呢,毕竟屋子暖和还有被子什么的,炕上干净可劲造,但是那知道走了一段路这小子就停下来了,闭着眼睛的木梨花感觉他没走多远啊,这好象都没出菜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地方?
“你小子怎么不走了啊?”
木梨花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牛大根哼哧着道:“这就是好地方啊!”
木梨花实在忍不住张开了眼光睛,她倒要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好地方,那知道张开眼睛一看这不还是菜地吗,这小子说走根本就没走出去啊,从豆角地出来了,怎么又到黄瓜地了,黄瓜跟豆角一样都是要搭架子的,只不过木梨花家的豆角地是搭在菜地中间的,而黄瓜地则是搭在墙角位置的,得走里面去,而这个地方呢因为外面有土墙挡着的缘故,前面再有黄瓜架子挡着的缘故,形成了一个视线上的死角,也就是从无论从什么地方看去,都看到她和他,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这里面还藏着两个人呢!
“你小子忽悠我呢啊,这是好地方!”
木梨花很不客气地给了牛大根这小子一个奔头,别看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但是木梨花还是下意识把这个小子当傻小子。
牛大根一只手托着木梨花的腚子,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一脸憨笑地道:“这绝对就是个好地方,往这个地方一藏,嘿嘿,谁也找不着!”
“你以为是藏猫猫呢啊!”
木梨花又是一个奔头下去,“快点把我放下来,我可要回屋了。”
牛大根手上感触着木梨花那个腚子的柔软与结实,感受着那独特的弹性,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容这个女人跑掉的,“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得意需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就是对牛大根现在最真实的写照,春那个啥宵苦短啊,夜更沉了,那月亮似乎也害羞的用乌云遮住了眼睛,不过估计也不是害羞的缘故,估计是因为看得也憋不下去了,自己找地方解决自己的事情了。
这天一黑,就给了牛大根突破自己的勇气,本来看着木梨花的脸蛋他还不敢有什么举动,但是现在天一黑看不见人了,那他的胆子就不由地大了起来,一双手托着木梨花白嫩嫩的腚子,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来,那就对不起自己是个男人了。
在自己小腹上面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棒子让木梨花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小腹,生怕接触上更加引发上面的热力,进而引火烧身,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小姑娘,她自然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千万不要惹怒了它,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个女人。
“快放我下来!”
木梨花不依地喊着。
牛大根这个时候还是有点惧怕这个干娘的,最起码也是惧怕她真的回来告诉他娘他做的这个事情,所以听到她说话,不得不把她放了下来。
木梨花一下地就想跑,现在面对牛大根刚才确实被迷惑住了,心中那团火燃烧得她实在难耐,但是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有点害怕了,有点退缩了,刚一站地,她就想跑了。
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牛大根怎么能容她跑啊,一把就将她给拽住了,嘴里哼哧着道:“梨花干娘,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许走!”
木梨**头一颤,这个傻小子就是个认死理,这个时候还不能跟她来硬的,所以她小着声道:“大根啊,梨花干娘有点事要整,要不,要不先回去再说!”
这是拖延之法,这一招也许对付一般人还行,可对付牛大根这样认死理的人却有点不好使了,牛大根大手继续摸上她后面白嫩的腚子,嘴里哼哧着道:“不能走,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了。”
木梨**头一颤,但是怕什么来什么,木梨花的身体更加震颤起来,因为牛大根的手居然往她那腚子上大肆发起兵来,十路大军齐齐云聚,就在她那一片之地上大作着锦绣文章,并且行军到她那一道缝隙峡谷之中,最后在她腚沟里停留了片刻之后还不满足,他居然在朝自己那个部位寻去,两条腿夹着的女人那个神圣凹谷地带,那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失去了这个地方,也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木梨花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努力地保护着自己的最后一层屏障。
可是牛大根是那种轻易可以认输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一双大手朝那女人最后的圣地奔去,可是一双强而有力的女人腿拼命地夹着,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缝隙,他从后面进去手,却根本顶不进去,绷得可真紧啊,不是说结过婚的女人就是并拢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有个缝隙,只有那些没结过婚的小姑娘两条腿一并拢才没有缝隙吗,要知道这个木梨花可不但结过婚,还生了一个闺女了,怎么这个木梨花就跟那小姑娘似的,一点缝隙也没给自己留啊!
欲入宝门而不入,牛大根却是发了傻脾气发了狠,一只手拼命地往里进,整只手进不去,那就一根手指先进去,中指最长,往里探去,要强行进入,木梨花则把全身力气都绷紧到了腚子上,就是不让牛大根的手指头进去,两个人就那样开始较起力量来。
两个人是牛大根抱着木梨花,这一较上力量却是不分胜负,牛大根只有一根手指的力量,而木梨花则是绷紧了全身的力量,却是有些奈何不得对方,牛大根自然不甘心,另一只手也上了,两只手各捏住木梨花的一条腿,用力地往外分,这叫傻子掰生瓜,就是再生我也给你掰开。
牛大根这样叫上了板,木梨花再有力气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跟牛大根一比却是明显不是一个对等的,在她的绝望眼神下,两条腿被慢慢地分开,慢慢地分开,再分开,从一点缝隙开始,慢慢地变大,变大,再变大,一根手指头能进去,两根手指头能进去,再到一只手掌都能进去。
憋红脸的木梨花最后绝望地吐出一口气,牛大根一只大手成功地冲了进去,占领了最后的根据地,当敌人全面占领了她的根据地时,她已经宣布投降了,自己那神圣之地顿时遭到了袭击,全身气血上涌,再也支撑不住,那个地方好多好多年没让男人碰过了,猛地让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到,她只感觉浑身都颤抖起来,羞涩,恐惧,难为情,种种负面情绪袭击而来。
“牛——大——根——”
木梨花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这三个字。
牛大根正玩得兴奋热闹呢,听到木梨花咬着牙吐出他的名字,他下意识的道:“干什么啊?梨花干娘!”
“你小子就不能温柔点!”
木梨花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不过她这样的话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鼓励,在牛大根听来,木梨花不是阻止他这样去做,而是埋怨他这样做有点太过强硬,把她给弄疼了,要是整温柔点,她梨花干娘也就不用怪他了,牛大根的思想一向是比较简单,尽管现在已经变得有点不太简单了,但是人不是一下子就全部能够改变,现在的牛大根虽然已经有了一点脑子,但那只是一点点的,跟正常人比起来他还是有点缺心眼,还是有点傻,所以对于某些话的理解,他自然是脑子也反应那么不太过来,反正他就是按照自己理解的去做的。
自以为读懂他梨花干娘意思的牛大根逐渐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梨花干娘,我一定温柔点。”
“啊!”
木梨花惊诧莫名,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好象有漏洞,让牛大根误会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就在她想解释一下她话里所要表达出来的不是这个意思的时候,那边牛大根已经不容她去解释了,她嘴巴很显然没有人家的手快,她这边还没吐出口,人家这边牛大根已经出手了。
不,准确地说是出口了,出口成章,出口吃奶,没错,牛大根眼馋这个东西真的是太久太久,别看天上月亮躲出去偷那个啥去了,好象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架不住木梨花皮肤白啊,她的确实皮肤太好了,不但白而且嫩,触摸上去,弹力惊人,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就跟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肤似的,不,甚至比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肤还要好,就跟那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嫩嫩的,滑滑的,白白的,香香的,摸上去手都要打滑。
白花花的一片能反光,所以近在咫尺的牛大根还是很容易地就找到了目标,一口就啃在她那颤巍巍的山峰之上,一口咬掉半拉山峰,堪称天狗吃月啊!
嘤咛一声,想说话的木梨花这个事情完全忘记说话了,因为那强烈的刺激让她根据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是有着强烈反抗意愿的木梨花终于不说话了,一双手死命地按住牛大根的脑袋,死死地往里按,似乎要将他的嘴巴与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男人的气息熏得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的她就是愿意与牛大根在一起,此时的她就是愿意当一个女人,当一个男人的女人,她需要这个男人。
幕天席地,旁边就是黄瓜地,木梨花站都站不稳地颤抖着站着,而牛大根就伏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双手抱着她的身子,脑袋却伏在她的上半身,却是令那个地方迅速膨胀起来,本来就很大啊,这一下就更加不得了了,特别是峰头强硬的凸起,大有一颗红豆变葡萄之意,令牛大根兴趣之心大起,更加在其身上玩弄起花招来。
“大,大,大根,别摸了,别摸了,我好难受,我好难受的!”
木梨花多少年没有经历过男人了,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手段,加上体内那桃花壮阳草的刺激,早已经不行了。
牛大根这个时候已经是想停都停不下来了,一旦男人起了心思,那真是天雷勾动地火,雷火交加,这么一碰撞,不释放出来,不爆发出来,那可是要憋坏的,那是要死人的,能生生把人给憋死,更何况他的桃花壮阳草药力已经到了不发出不行的地步了,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小嘴,牛大根直接使用了强硬手段,行不行,反正我就是强上了,有什么后果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舒服才是现在的事情,过上一把瘾头再说啊,牛大根就是这样一根筋的人。
木梨花感觉着牛大根紧按住她的胳膊,贪婪的用舌头袭上她的面颊,脖项,这小子就好象一个小狗似的那样舔着,她只能发出低哼的声音,扭转头想要避开,然而不想耳垂处却是一热,二牛大根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耳垂,耳畔清晰传来牛大根子舔弄甚至嘬吮的声音,她耳畔凉凉的是牛大根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木梨花彻底被这样的手段弄得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慢慢地,觉得从肚脐以下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
此时她的心中惊俱万分,这小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前就是个什么也不懂得的傻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在什么地方学得这个手段啊,这个手段证明了他绝对已经是个男人了,甚至已经有过不少次的经验了,这才几天没见啊,这小子就有女人了,木梨**中真的是不知道什么滋味啊!
“啊,不,不要这样。”
终于趁着牛大根亲她耳垂的机会,木梨花吐出求饶的话来,她知道再不说话,就没有机会说话了,不过就是她说了话,那也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的话。
牛大根丝毫没有把她的话当成什么重要的话,这个时候他根本就不去听她的话了,而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这个时候,自然是干男人该干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