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芙丽妲的守监日常(1/1)
那是魔界尚且军阀割据,一片战乱的时期的事了。
一座贫乏的边境小镇,没有名字,也没有物资,只有寥寥的几百居民,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
但连这里的居民也不知道的,就在小镇底下,存有一间密室。
密室占地约百平米,四面墙都是堆得满满的书架,中间只有一张躺椅,一张实验桌,和一个沙盘,连着地上刻有的纹路在内,一切都被岁月磨削得有些古旧。
芙丽妲在华贵的躺椅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用尾巴缠起身上的“食物”残骸丢开。
她已经困于此处多年,连族群都没有机会联系。
自溟暗魔帝与白之女神同归于尽后,为了争夺帝位,百年来魔神们的战争便一直不曾停歇,轻举妄动的任何人物都可能被视作敌人遭受排除。
虽然魅魔喜好刺激,可要和魔神打交道还是算了吧。
“真是讨厌啊。”
魅魔忍不住又打了个厌倦的哈欠,“这些魔神们,魔帝在位时连点风声都没有,魔帝一倒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贪得无厌,又不想冒风险,一直只让属下送死,除了力量哪里比得上它们嘴里的‘低等生物’了啊。”
可一直躲藏在这里抱怨也不是办法。
虽然物资尚且丰裕,活过了千年的魅魔也不至于饿死,但精神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百年岁月,足以将手边的书籍全部翻烂,足以让可做的实验全部完成,也足以让附近的村庄换过一茬又一茬,一茬比一茬破落,直至再找不到有情趣的雄性。
芙丽妲在宛如牢狱一般的地底密室里,陷入了深沉的厌倦。
没有乐趣的永生不过是场漫长的苦刑而已。
芙丽妲决定必须要在连死亡的力气都被消磨掉之前做出些改变了。
即使所谓魔神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最糟的对象也无所谓了。
“刚炎的欧尔,冰狱的斯卡因,暴雷的阿刻萨特……完全猜不到谁会赢啊,纯粹碰运气选一个吗……”芙丽妲有气无力地起身,到沙盘边看着魔力投影出的地图。
壮阔的魔界大地如今被各式色块切割的四分五裂,每一个色块都代表一位魔神的势力范围,即使经过百年的征战,彼此之间仍未有决出明显的优劣,“……至少选个技术好点的吧,要是最终输了又没享乐到可就亏大了啊。”
“是说好像最近又出来了一位新魔神,已经让好些大人物吃了苦头了,真是的,有完没完啊……”纯粹是为了消磨忧郁,芙丽妲无意识地念叨着最近听来的传闻,“名字好像是叫……深渊之魔神……艾拉蒂雅?”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嗓音优美婉转,只是平常说话,就胜过万千弦音。
魅魔却被一瞬间惊得僵住了身体。
这里是她的密室,远离魔界中央,不在任何城市境内,距离地表三十米以上,用银铅隔绝气息,更有周全的魔法遮掩和防护
但是自己却在这里,被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身后,直至现在,没听到声音的话,都还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
芙丽妲颤抖着转过身去,一时忘了呼吸,而后方,也确实站着位能让人忘却呼吸的少女——银发如瀑,肌肤胜雪,腰若柳枝,胸与臀部都是恰如其分的小巧和挺翘。
尚能看到稚气的不过十五六岁的外表上,套一件纤薄而朴素的黑裙,正抬起一只手轻轻指着这边。
能让人忘记呼吸,一是因为小小脸庞上惊世的美貌,一则是因为手指上凝聚的庞然魔力。
“你是谁?是‘哪个’的属下?”她亲启樱唇,但并没有询问的意思,“算了,反正既然提到了我的名字,也是想来找我麻烦的家伙吧。”
然后眼看着指尖上的魔弹就要激发。
“等、等等!误会!您误会了!”
芙丽妲连忙摆手,冷汗哗哗地从额上滑过,“我不是谁的属下,也没有参与争端的打算!万分抱歉提及了您的尊讳,妾身只是无意冒犯,绝对不敢有对您不利的心思,还请、还请宽恕妾身一次!”
“是吗。”少女只是歪了歪头。
“是的,实在是万分抱歉!但是您看,这里只是边境的一个角落,远离争端,远离人烟,以妾身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从这个距离对您造成丝毫麻烦不是吗?”
“好像是。”
少女左右望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方位,而后才缓缓将纤纤玉手收回。
不过鸡蛋大小,却如太阳一般炙热而沉重的魔弹自眼前消失,魅魔这才长舒一口气,胸口忍不住一阵起伏。
她悄悄往旁边的沙盘上望了一眼,和记忆中的一样,传闻有新魔神活动的卡拉大渊距离这里超过三千公里。
三千公里,只是被念叨了一下名字就能精确定位到如此程度?
不说这密室上种种隐藏气息的魔法,光是能眨眼间跨越这个距离,就已经超乎了魅魔漫长生命中的所有认知。
“魔神”?这样的?把这样的存在叫做魔神,和把那些现在还打得如火如荼的军阀叫做魔神,其中绝对有一边错得离谱!
芙丽妲还没感叹完,突然又发现,虽然误会解除,但名为艾拉蒂雅的魔神少女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随便找了个墙角,抱着膝盖,就这么席地坐了下来。
“那个……还有什么事吗?”
魅魔不禁又紧张了起来。
一日之内紧张慌乱这么多次,作为魅魔长老实在有些丢分,但她倒想让说风凉话的自己来体会一下,待在这看似美丽的女孩十米之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事就不行吗?”银发的少女反问。
“啊,不不,当然可以,请如自己家一般随意使用……”这不全是客套话,如果对方真想征用,芙丽妲没有拒绝的手段。
魔神们总是能得到它们想要的东西,除非那在另一位魔神的手中。
“我没有家。”少女却说,“也没有什么回去比较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麻烦事,所有人不管实力强弱都想对我动手,你这里比较安静。”
“是、是吗……”芙丽妲讪讪地回道,然后视线有意无意地向下瞥去。
银发少女身上的黑裙极短,露出大半的肩膀和几乎全部的玉腿,这么个坐姿下更是能从芙丽妲的角度清晰看见私处的所在。
映入眼帘的是光洁细腻,形状完美到连魅魔都会生出嫉妒和情欲的青涩性器,芙丽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真犯规啊,这个孩子……美貌,可爱,而且这看起来比身为魅魔的妾身还要“良质”的身体,就算是魔神也实在有点犯规啊……
正好心情放松下来,被恐惧一时压抑的情欲更加强烈地涌起,芙丽妲很快就感到无法忍耐。
对魔神出手当然是万万不敢的,她只是从躺椅下取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真是讨厌呐,这世道,身为魅魔竟然只能用这个凑合度日。
但有总好过没有吧。
她内心哀叹一声,拉开下身的拉链,就这么当着还未离去的魔神少女的面,将整只婴儿小臂粗细的假阳具塞进了小穴中。
“嗯♡——”然后忍不住呻吟一声。
像这样可爱又强大的孩子有一天也会被谁给抱吗?
虽然这个想法很危险,十分危险,但还真想看看这位大人被抱着时的样子,以及去了时的样子呢♡。
要是能录下来,交上一两条命大概都很值得吧。
她一边想象着危险的场景,一边抽插右手,完全按着自己的敏感点制造的阳具在体内进进出出,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洒落,濡湿了手臂和身下的坐垫。
而这对魅魔不过是个开胃小菜,芙丽妲换了个姿势,正想来第二发,就发现银发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准确地说,是盯着阳具进出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少女问。
“是平静心情的魔法哟♡”芙丽妲答。
大概是身在熟悉的状况里,她胆子不知不觉大了起来,直接向着魔神少女的方向大张双腿,好让对方能清晰地看到阳具抽插和小穴缩张的模样。
银发少女只是把目光撇开到了一边。
于是芙丽妲得寸进尺,把动静弄得更大了些,哗啦哗啦的隐秘水声在密室的四壁间来回弹射,不时夹杂着煽情的喘息。
少女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绯红,眼看着避无可避,直接闭上眼睛,给耳朵上了隔音的魔法。
哎呀?只是这种反应吗?
芙丽妲有些惊讶也有些遗憾。
还以为肯定少不得要被责罚或者侵犯一番了呢,或者两个一起来,毕竟魔神都是些容不得忤逆和冒犯的存在…………
原来如此,真是位少有的好脾气的魔神呢。
如果是这位的话……
伴着又一次小小的高潮,魅魔的头脑越发清明一下,一个有趣的计划逐渐成型。
“您是在找其他魔神的所在吗?♡”芙丽妲一边自慰着,向第三次的高潮而去,一边开口搭话道。说完才想到对方已经给耳朵上了隔音术。
“可能吧。”
银发少女却依然给了回答。
原来如此,只是屏蔽了特定频段的声音吗?
不仅拥有力量,还可以用得这么精细,真是越来越觉得惹人怜爱了♡。
“袭击我的家伙说是收到了这样的命令。”
“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对想要争夺帝位的魔神们来说,不能归自己所用的力量都是敌人,也基于同样的理由,都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踪迹呢。”
芙丽妲继续说,“但我应该可以为您把它们引出来,作为不慎冒犯的赔礼♡”
“然后我来干掉他们吗。”
“是的♡”
“…………”
“嗯?”
出乎意料,没有严厉的命令,也没有充满怀疑的拒绝,芙丽妲自认为完美的提案只收到了一个长久的沉默。
她看到银发少女仍旧抱着膝盖,盯着面前的地板,坐在墙角里,比起一位生杀予夺的魔神,更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于是好像明白了什么。
魅魔长老丢开手里的玩具,站起身来,仔细地重整仪表后,向还在角落的魔神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宫廷礼,“……请恕妾身无礼了。不过,在那之后,就能发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了也说不定,妾身是这么想的哦,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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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太长的缺点之一,就是时常弄不清楚时间的流逝,那一场对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但转眼一切都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回忆起往事,芙丽妲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每每想到这个,就觉得当时忍耐了那么久,没有随便去找一位魔神献身真是太好了呢。
不然不要说有这么大的场地和这么多的材料可供实验,这么多的囚犯能任意处理,大概会连存活都变成一种奢望吧。
而最不幸的,是会看不到这么棒的一幕了♡
魅魔轻轻一指点开面前的水晶球,里面就有过往的景象重播。
“我、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求求别再继续了!”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
“♡——————————————————”
啊啊,没想到那个夙愿这么快就有了达成的时候。
当时那样的陛下,那样强大,美貌,却也了无生气的陛下,现在可以做出这么棒的表情和声音了。
魅魔捧着脸,感觉心都要化了。
真的是,太,可,爱,了♡
录像播完,水晶球陷入暗淡,芙丽妲再伸手一点,注入魔力,从最初开始再一次的播放。她感觉光看这个就足够自己活一百年了。
——开玩笑的,看着这么可爱的陛下,自己不想做是不可能的呢♡
芙丽妲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发起烫来了,又把录像重播了一次,这才起身向外走去。
幽暗瘆人的监牢里,一边扭着大腿,一边继续遐想,这趟旅途里,美丽纯洁的陛下又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声音。
虽然没能在那个身体上留下什么拍摄和录像的机关很可惜,但等回来的时候,想办法从强装正经的陛下嘴里套话,也别有一番乐趣呢~♡
只是想想就快觉得受不了了。
所以,赶快开始今天的进餐吧♡
深渊监牢的倒数第二层是一条宽阔的走廊,终年萦绕着彻骨的寒意,两侧列有等距的监房,每一个都高逾十米,栏杆粗壮若柱,但只不过是能堪堪关住里面的巨物。
魅魔踏着猫步走过其中,尖细的高跟在地面上敲出规律的响声,提醒囚徒们自己的到来。
周围立即便是一阵狂暴的嘶吼,但幽幽的蓝光照射下,她丝毫不惧,只是舔着嘴唇挨个打量。
突然一根壮硕的肉棒从栏杆的缝隙间刺出,直顶到她的脸上。
芙丽妲捏着龟头,将这比自己手臂还粗的巨物移开,看到其后连着的主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哦呀哦呀。”她说,“这不是巴内尔大人吗?魔神欧尔的先锋大将,您当年还狠狠地鄙夷过妾身呢,结果现在肉棒不是很诚实地勃起了吗?”
“吼——————”被关在牢笼里的牛魔双手被铁索缚在身后,只能两眼通红地怒吼着。
“哎呀,抱歉抱歉,妾身又忘了,您的神智早就被深渊吞没了,已经回答不了妾身的话了呢。”
芙丽妲戏谑地说着,食指贴虬结的血管划到根部,将肉棒刺激的一跳一跳,“不过真不愧是巴内尔大人,就算神智不再,又被寒铁折磨这么多年,这里依然这么精神呢~”
“那么,那妾身今天就跟您玩好了~”魅魔抓着监牢的栏杆升起,到和牛魔视线平齐的高度,伸手将下身紧身衣上的拉链拉开,直白地将里面小溪流淌的花园展示给身后只剩本能的雄性,“看哟,雄性最喜欢的粉嫩小穴呢~♡虽然比不了陛下的,不过妾身对自己的身体也还是有点自信的哟~♡”
“呜哦————————”简单的诱惑起了巨大的效果,牛魔剧烈地挣扎起来,晃得身上的铁索叮当作响,劲风吹来,扫得灯笼里的蓝火扑闪扑闪。
“真性急呢。”
芙丽妲享受地看着这一切,尾巴缠上肉棒借力,右手放松,轻轻地把腰身沉了上去。
肉棒挤出一声噗叽的声音挤入那看起来和寻常女性没有差别的狭小细缝,一路顶到最深处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即使是妾身,这好像也有点勉强呢。”
身子被就这么顶在半空中,两脚挨不着地,只能靠一只手臂支撑全身,魅魔脸上不仅露出些许苦楚,“但是,啊啊~真是好棒的充实感啊……”
苦楚很快变成了迷醉,魅魔扭动起腰肢,被扩张到极限的膣肉回缩,拧住其中的巨物,稍稍放松,又更紧地缠上。
牛魔的嘶吼不知不觉变为粗重的喘息,喷出温热腥重的水雾,腰间本能地向上一顶。
“咿呀♡——”芙丽妲立即高叫一声,身子都被带起来了十几公分,“好、好激烈♡”
牛魔放松力道,等着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沉落,然后再次挺腰,像颠球一样,一遍一遍地将魅魔顶起。
“啊啊♡——真粗暴~”魅魔硕大的乳房被顶得乱晃,一时几乎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您这是,呀嗯♡,想要报复妾身吗,巴内尔大人?♡”
“那可真的是,嗯♡,冤枉啊,嗯啊♡,您明明是,嗯♡,输给了陛下呢~♡”
“不如说,呀嗯♡,要不是妾身建言,啊啊♡,您在那时候,嗯啊♡,就死了呢~♡”
“虽然,嗯嗯♡,用您做了不少实验,是,呀啊♡,是妾身不对啦~♡”
“不过,呀♡,这样正好,妾身,嗯呀♡,最喜欢被这样带着愤怒和敌意侵犯了呢~♡”
噼啪,噼啪,仿佛殴打一般的肉体碰撞声在监牢之中回荡,牛魔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魅魔只是全力逢迎,爱液顺着大腿流至脚尖,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其中的炽热连寒铁也冷却不了。
终于快感积蓄到了极限,芙丽妲挺直脖子,腔膣紧缩,痉挛般的颤抖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而牛魔一声粗吼,精流怒射,庞大的量将魅魔的小腹都撑得胀起。
“真是雄风不减呢,巴内尔大人。”魅魔喘着粉色的粗气,仍意犹未尽地扭动着细腰,“不过妾身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就还是节制一下吧~”
她说着,抓着栏杆的右手使劲,就要把自己从硬度丝毫不减的巨根上拔出。
但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铁链绷断的声音,不及反应,就有一双巨手从栅栏里探出,抓着刚要起身的魅魔腰部往下一摁。
“————!?!?!?!?”
芙丽妲被如此强迫着吞下整只巨根,感觉从子宫到胃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了形,两腿也就此被强硬地顶开。
她瞪着眼睛,看着牛魔手腕上连着的半截锁链,瞳孔紧缩,“怎么会……寒铁锁链竟然……咿呀!?!?!?”
完全和先前无法比拟的冲击透入体内,芙丽妲一时伸直了舌头,几欲呕吐,“等、等等,再怎么说就算是和魅魔做这也太……噫——!?!?”
但早已失去神智的牛魔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兴许神智还在时也不会,只是抓着先前还游刃有余的魅魔的细腰,提起,摁下,提起,摁下,仿佛当着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
芙丽妲被颠得两眼翻白,涎水横流,雪白丰满的胸脯让人担心会被甩掉一般地于空中乱颤。
很快第二次精液喷发,被巨硕的肉棒撑得一丝缝隙不留的小穴没有供起溢流的地方,只能将魅魔的肚子撑得高高鼓起,一如妊娠六月的孕妇。
后者还来不及穿一口气,丝毫不见满足的牛魔就双手抓着栅栏强行扳开,只用阳具顶着动弹不得的芙丽妲来到走廊上,而后将之如破布般往地上一摔。
芙丽妲以脸着地痛呼一声,终于感到身后的巨根从抽出,拔出时的力量甚至一时将她的下半身吊起失重,最后留下一个拳头大小无法闭合,从尿道口到子宫口都被白浊蒙上的前穴。
魅魔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感觉仍然坚硬的肉棒已然向自己还翘起的后庭压了进去,连带着牛魔将近半吨的体重。
“咕——咕咕——!?!?”
芙丽妲姿势扭曲地,在一阵剩意味不明的喉音中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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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之后,牛魔终于到达了第三次的满足,混着血气和灵魂的白浊仿佛决堤一般爆发,数量庞大甚至从早已昏迷的芙丽妲嘴里逆涌而出。
然后轰隆一声,几乎在射精后的瞬间,牛魔失去动静,全身僵直地栽倒在地。
身下芙丽妲头发散乱,浑身沾满精液,衣服更早被撕碎,但即使经过这样的蹂躏,身上也不见一丝损伤。
许久之后,她顶着好像要临产一般的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撩起脸上的发丝,表情里还有些恍惚,而小腹上被撑到有些变形的心形淫纹正发着暧昧的粉光。
“哎呀,好危险好危险~”她俯下身去打量倒地的牛魔,刚刚死亡不过几分钟,牛魔身上壮硕的肌肉就已经大半灰化萎缩了,“真可惜呀,巴内尔大人,妾身还想和您再多玩一段时间的呢。”
“不过,最后的生命竟然选择用来侵犯妾身,妾身真的是好高兴呀~♡”
她伸手轻柔地把牛魔眼睑盖上,然后就再也不理会这具尸体,露着久久未能合拢,满溢着白浊的小穴和后庭,继续向监牢的更深处漫步而去,一路留下点点的精斑。
“那么,接下来要和谁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