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意乱情迷(1/1)
“谁?还有谁在屋子里?”我惊恐的询问。
“猜对了有奖!”
身上的三只手都在原来的位置,却又有一只手重重的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接着才是谭带着调侃的声音:“猜不对就惩罚!不过,这惩罚说不定是你更想要的。”
“少爷,不要!你答应过单独对我的!”我听到惩罚两个字,忽地记起自己的身份和目前的处境,于是迅速开口求助。
“我答应你?是你答应我吧!”
谭的声音越来越远,而我身上的手却越来越多。
脸颊、胸脯、屁股和阴蒂都在被抚摸、蹂躏。
我越来越害怕,大声的叫着谭的名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心头也像是慢慢的黑下去。
身下的床垫开始不断的弹动,像是有好几个人在不停走动。
身上被许多只手抚摸的感觉传到心里,变成一种迷乱。
开始还能分辨出哪里有舒爽、哪里是疼痛,到后来就再也分不清楚。
往往前一秒还应该呻吟的地方,下一秒就该是喊叫;而本来是痛入骨髓的区域却顷刻间就变的无比畅爽,这种错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动起情来。
在躯壳内部乃至灵魂深处,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拧成了一条结实的绳索,不停地抽打着我的理智和心防。
我好像还在叫谭,又好像没有,耳边只听到不知几个人的粗重的喘息声。
谭没有再开口,甚至好像都没有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绳索的抽打下开始一点点崩溃,本就泥泞的小穴开始溪水泛滥。
一只手的食中两指借着湿滑倏地插进我的小穴,措不及防的我下意识的夹紧,继而感觉到两个粗大的中间指节进进出出、摩擦我的阴唇。
另一只手的中指本是在我的阴蒂上循环往复,此刻却像是配合插在我阴道中的手似的,借着指尖上淫水的润滑,一点点的探进了我的肛门。
我第一次感受到后庭的插入,虽只是一根手指,但是已经足以让我的括约肌无比紧张。
“不要~ ”我喊叫着摇动屁股,想逃脱那恼人的手指侵扰。
可我已经被固定在一个狭小的范围里,根本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肛门里的手指在里面抽送勾滑,和阴道里手指的动作频率一致。
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两个洞穴里的手指在故意同时摩擦隔绝着他们的那道肉壁,那种感觉让我就要发狂。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心防虽还在苦苦抵挡,却已被欲望的潮水冲的七零八落,再也做不出什么有力的抵挡。
随着欲望的不断侵蚀,身体和心里的迷乱渐渐变成了无比的清晰。
阴道里的两个指头换了个方向,开始指尖向下抠弄起来;肛门里的指头倏地不见,继而换成了一根更粗的大拇指;双乳被一双大手完全包住,重重的揉变了形;雪白的臀部被一只手狠狠的抽打,光滑的背脊上也有两只手在不断抚摸游走。
“谭……不,不,是少爷……少爷,求求你,不要~~”我拼尽脑子里仅剩的理智大声呐喊,整个人瘫软下去,全靠着缠绕在手中的绳索和脖颈中的狗链才没有倒在床上。
“哼哼……”
就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没有温度的冷笑。
我听出是谭,可已濒临崩溃的神经根本无法判断笑声和我的距离。
正喘息着茫然,忽然嘴唇被一个火热的大口包住,口中的舌头毫不停歇的钻进我的嘴里,灵活的挑逗着我的舌尖。
“谭!一定是我的谭!”
我的心里泛起喜悦的浪花,舌头随着他舌头的力量搅动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有了他的唇舌就像是有了一切。
身上正在蹂躏我的手也似乎从我的负担变成了我的向往,好似谭的爱抚无处不在一般。
须臾,唇分。
齿颊间那欲罢不能的缠绵一下子消退,让我恋恋不舍。
我的神经被那个热烈的吻调动起来,身子也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抚摸力度弄的无比敏感。
原本我的身子冰冷,每一只抚弄我身体的手都像是一个烙铁,而现在我的身子变了一团火,身上所有的手都快要融化掉。
“他吻了我!他真的吻了我!”
我的心底被单一的声音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什么。
我就知道他还是在意我的,这次也许只是作为我没有特别听话的一个教训,我如果表现的乖巧一点,说不定他就会对我珍视起来。
我不是已经答应他,要做他的乖女仆了么?
想要谭的温情,必须更加努力。
我一点点回顾进屋以来谭的做法,坚定着自己差点被意外击溃又被谭的吻聚拢的信念。
正在这时,鼻腔里先是传来略带咸腥的味道,紧接着,一块烫人的软肉便压在了我的唇上。
“吃下去,深一点!”
谭的声音有些飘忽,很像是带着激动的颤抖。
我心里高兴,赶忙张口。
一条火热的鸡巴倏地插进我的嘴里,让我措不及防。
我从来没有给人口交过,婚后的上官虽软磨硬泡了几次,但见我不喜,还是因为心疼我而作罢。
我的处女之身没有能给我最爱的初恋,可我的第一次口交却能给最像初恋的谭。
我的欢喜无法言表,只好灵活的转动舌尖,勉力让谭感觉更舒服一点。
我目不能视,所以不知道谭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口中心里暗自揣测,应该不足上官的尺寸。
我想慢慢的为谭服务,可谭却完全没有等待我的耐心。
他的鸡巴进入我的嘴里,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短暂的停留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大开大阖的冲杀。
他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喉咙,让我开始不断作呕。
每次我有了呕吐感,恰好他的鸡巴就顺势外抽,而我还来不及咽一口唾沫,他的鸡巴又再次深深的插进我的口腔。
我嘴里的口水很快就满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去。
我在他抽插的缝隙里抓紧时间喘息,想要开口求饶都来不及,只剩了在鼻子里发出的轻微哼声。
“恩~~”谭的声音飘渺虚幻,像是在我的身体四周不断回旋:“好狗!还是操你的嘴最舒服!”
我已经不舒服到了难以忍受的临界点,可听见了谭的夸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溢出了眼眶,若不是嘴里还含着谭的鸡巴,怕是都要笑出声来。
谭的动作依旧,而我却想让他更舒服一些,也想再次得到他的夸赞。
我开始在狗链允许的活动空间内逆着他鸡巴插入的动作摆动头部,他插入,我迎着向前,他抽出,我向后退避。
最浅的时候,我只含着他的小半个龟头,最深的时候,我的鼻尖已经顶到了他的小腹。
我的呕吐感更加强烈,眼泪已经不再是感伤而是被呛的流出来。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谭能满意,让我通过这次教训甚或考验,以后能够单独的、好好的待我。
谭的声音没有如预想般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哄笑。
我分不清身边到底有多少声音在一起交杂,只能做未闻般努力摆头吞吐,但脸上和心里却羞愧难当,想发怒却又怕谭生气,想坦然承受却又无法做到,感觉整个头脸加上颈子都火辣辣的难受。
“早就说这是个贱逼!你看,叼着鸡巴不肯松口,哈哈……”
“也是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主!操,还他妈的人五人六的装清高!那天在走廊里就应该直接把她扒光了摸算了!”
“我操,这傻逼娘们是不是高潮了?屁眼快把我手指夹断了!不行,我要操她!”
“嘿嘿……呼~ ……嘿嘿……”
我的身体本就被蹂躏的即将爆发,传进耳里的各种淫言秽语就像是一副强有力的催化剂,带着我的欲望猛烈的爆发。
我的屁眼和阴道不受自己控制的紧缩、张开,高潮的韵浪开始一波波翻滚起来。
嘴里谭的鸡巴越来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发快起来。
一条粗壮却不太长的鸡巴就着我阴道的开合一下子刺进了我的身体,鸡巴的主人深深呼了口气,便开始大力的征伐起来。
我那泛酸的阴道一直渴望着异物的填充,那插入的鸡巴恰恰满足了我的渴望。
虽说长度略有欠缺,可好在粗度似乎更胜刚才的电动阳具。
我的下体一下子被撑得鼓涨涨的,既难受又舒服。
我更加急促的喘息起来,想要大声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可嘴里却无法得闲,口水更加充沛的流了下来。
一直在抽插我屁眼的手指倏忽消失,热热的龟头在上面慢慢摩擦。
可也许是因为我被固定成小狗似的姿势,他怎么也没办法插入,最后带着恨意十分用力的拍打了我的屁股十数下,又再次狠狠的把手指插了进来。
乳房上的一双大手一直没有闲着,只是这时变了玩法。
他抓着乳头夹用力的往下扯,等夹子崩开、我的双乳颤巍巍弹回来后再一次把乳头夹夹好,周而复始。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充实,无论是上是下都没有一点空隙,所有敏感的地方都酸痒酥麻的难以忍受。
一直持续在心中的矛盾和纠缠被身体的欲望终结,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今夕何夕,只剩下一副敏感至死的躯壳,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情迷意乱之间,忽地感觉头皮一紧,自己的头发被身后插入我阴道的人紧紧的抓住。
随着他的力道,我整个身体向后仰去,直接到了双手被固定范围的极限。
口中谭的鸡巴冷不防之下猛地弹出我的嘴,许是在滑出的时候龟头敏感缘被我的牙齿挂到,一下子射了精。
浓浓的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脸上,腥膻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我的头发有几缕被谭绑在了眼罩的搭扣里,这会头发被抓住,带的眼罩也向上窜了窜,下缘提到了眼睛的中间,终于让我重获光明。
我的眼睛被灯光晃得睁不开,努力的适应之后马上眯着眼向四周看。
我想要看看射精后的谭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在对着我微笑,有没有过来抚摸我的头、夸一声好狗。
插入我阴道的人像是就要射精,动作开始狂暴起来。
我那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的身子再一次被调动起来,整个身体的血液和神经开始往下腹部集中。
在我屁眼里抠弄的手指突然消失,接着床垫颤抖,一个小巧的鸡巴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这一刹那,三件事同时发生了。
阴道里的鸡巴不停地胀大,汩汩射出精液,灼烧着我的阴道深处。
我看见0号坐在我侧前方不远处,手里玩弄着刚刚射精的鸡巴,而谭,站在五斗橱边的地上,身前跪着的是全裸的曦妤。
我的又一次高潮在侵蚀心头的惊恐悲愤中到来,却比以往每次都强烈。
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带着狗链和绳子也跟着剧烈摇晃。
我感觉有些窒息,不知道是因为狗链在脖子上的束缚还是因为自己的心。
我的意念好像瞬间崩溃,刚才自己安慰自己的想法此刻完全成了一座座压着自己的大山。
“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亲吻我的,应该是谭!!!”我突然歇斯底里的喊叫,声音之大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你傻逼啊!什么你呀我呀?”11号一把扯下我的眼罩,把鸡巴上残余的精液和其他液体一下下的甩在我的脸上。
“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我带着哭腔,样貌近似疯狂:“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没有说过要和其他人,更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你,你,你为什么不来亲我?”
谭听到我的话,似乎有些愣怔,但很快神色就平淡起来:“看来我还是叫你倩老师好了!从头到尾都是你求我,我可没强迫你。上楼之前我对你说了什么,你又回答了什么,都是屁话吗?有我的允许谁都可以上你也是你自己说的吧?”
“谭少,你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母狗,还到这来装纯情!”
11号一边说一边给了我我一个耳光,然后拉着我的头发看着谭。
谭没有说话,冷淡的看了看我,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继而低下头去,扶着曦妤的头,长出着气耸动起自己的腰部。
11号和其他几个号码人也没有说话,七手八脚的把我解下就往屋外推我。
我满脸是泪,全身酸软,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几步路的距离坐倒了好几次。
最后几个人不耐,拎着我的四肢把我抬到了楼下,打开门就要把我弄出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于是拼命扭动起来。
但身柔力弱,没打出什么波澜就被扔在了门外。
“开门,开门!求求你们,把门打开,或者……把衣服还给我!”
夏日的晚上,虽是漆黑如墨,但别墅区的路灯却都打开着,间或有几个乘凉散步的身影出现在小路上和花园的亭台之间。
我蹲下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蔽在花丛和围墙的视觉死角里,轻声的叩门哀求。
刚才心里的气愤和不平荡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助、恐惧,身体里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自己也说不出。
又是这道门,又是把我和屋里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他们把我扔出来之后,像是并没有回到楼上去,我能隐隐听见门里面他们的交谈和大笑。
想着他们话语和嘲笑的内容可能就是现在这个蹲在门外、无比丢脸的我,我的脸上就隐隐的发烧,可是身体却好像爱上了这种羞耻感,刚刚被蹂躏过无数次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眼里泛着泪花。
我恨自己的不争气,却怎么也管住不自己越来越像是本能的反应,连敲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感觉自己身侧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看,有无数个人在我的身边对我指指点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个梦里。
“倩老师,衣服。以后,不要再来了!”
谭的声音把我从幻象中惊醒,我一个激灵站起身,却又因为不远处正缓缓踱过来的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而蹲下去。
一旁的窗子里,衣物和我的手包被扔了出来,砰地一声落在了院子里。
老人越来越近,我起身急急走了几步,下了台阶转向院子。
就在这时,谭的屋子里发出了一阵笑声,惹得路过的老人转头看过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可是却没有注意四周根本就没有什么遮蔽物,只好把自己藏在一个花盆的后面。
花盆虽然不小,却还是不能完全遮住我的身体。
虽然我肩胛骨以上的部位和半个臀部都露在外面,但也只能当自己是鸵鸟,深深的把头埋在怀里,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身周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我装作老人看不见自己,但是心里却十分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拐杖和脚步的声音消失无踪,四周变得十分安静。
我似乎能感觉到老人带着热度的目光在我的臀背上游走,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身子下面再一次潮热起来。
良久之后,我听到背后轻咳了一声,继而拐杖敲地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险些坐在地上。
定了定神,我跑到衣服那里,却发现只有我穿来的那条丝质的短摆晚礼服,内衣内裤都不见踪影。
我心里暗恨却毫无办法,只得把裙子套好,得了些遮蔽。
可是自己的乳头硬挺挺的站着,衣服上两个凸点清晰可见,稍一弯腰,整个胸口都会被看个通透。
我努力把衣服整理的不露内涵,然后把头发拢上去。
心慌意乱之下,弄了个大概就赶忙跑出院子去。
离开了一段距离,我回首望去,谭家的别墅虚虚实实的有些看不清了,模糊的形状隐藏在被路灯映衬的黑暗里,像是一个吞噬人心的怪兽。
突然,我的脑海里又涌上几个人把我光溜溜的赶出来的画面,心中一阵害怕,马上加紧脚步离开了。
眼见就要走出别墅区,我心中的恐惧才渐渐淡然,可不知怎的,竟生出一种对那恐惧的向往。
想想刚才背后的老人,忍不住双颊飞霞。
门口的保安见我钗散鬓乱的样子,斜着眼一直看我。
我被他盯的不知所措,飞也似的快步走开。
上了出租车,我蜷缩在后座。
离开谭家的别墅区越远,我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
我闭上眼,整个过程在我的脑海里像电影般浮现。
我突然惊觉,自己今晚都做了些什么?!
我淫贱如斯的事情很可能会毁掉我的生活、我的家庭,甚至我的一切!
可这竟然不是我最恐惧的!
我最恐惧的是,我得到了高潮!
不是在老公身子底下强自装出来的那种,而是真真正正的高潮,让我欲罢不能,心生向往的高潮!
无数次!!
欲望占据了我的身体,现在又在侵蚀我的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亦或,我根本就不想阻止。
我不愿意做一个魔鬼,可是我出生的时候怕就已经是了!
我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可唯有谭的脸还是清晰的浮现。
他的冷淡、他的呵斥、他的蔑视、他的爱怜、他的抚慰、他的蹂躏在我心中都是如此深刻。
他一定是在试炼我!
所有人都动手把我光溜溜的赶了出来,只有他把衣服扔给了我。
他定是喜欢着我的,只是那时人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直接对我好。
定是如此!
我带着坚定了的信念下了车,弯腰付钱的时候被司机得了个大便宜。
我脸红心跳的往小区里走,迎面撞见了刘元,一个和上官关系很好的的邻居。
“嫂子,这么晚回来啊!”刘元一身工装,笑着对我点头。
“嗯。您上夜班去?”刘元性格有些粗鲁,我平时就不怎么喜欢他,所以对他格外敬而远之的客气。
“是啊,狗操的公司搞什么四班三运转,我这是大夜班,嫂……”刘元的话噎在了嗓子里,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看我的胸脯,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我知道自己的衣服遮不住前胸的激凸,赶忙红着脸侧身低头扯衣服:“我先回去了,您路上小心!”
不等刘元答话,我转身快步就走。
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刘元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身影。
我被他看得发毛,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周正,手一探才发现刚才自己衣服扯得太靠前,裙摆下面竟然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赶忙把手包背在臀后,转弯进了楼门。
进了楼道,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后视线的压力似乎瞬间消失。
我平复了一下心绪,慢慢的上楼回家。
脱衣洗澡,想洗去身上的嘈杂和痕迹,却发现自己这一晚和这一路的种种经历似乎在身体里扎了根。
每触抚到身体的一个地方,就会想起一个情节或者一个经历,连带着身上就起了反应。
可想到后怕时,心里又冷不丁的一颤,打碎身体的感觉。
老人和刘元的视奸和可能被两人到处宣扬的结果、谭房间内的疯狂一幕和众人扔我出门的冷漠、谭对我的严厉和与众不同的疼爱,一幕一幕相反的场景让我的身体不断燥热、冷却,让我的手忍不住附上了自己的阴蒂。
最终,在卧室的大床上,我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请了假。
我真的很想如往常般施施然去上班,但是身体的疲累和心里那肆意生长的欲望纠缠让我无法淡然。
整整一天我没有出门,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放任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想到昨晚谭府那一刻的疯狂,我的身体就激动不已;转瞬却是上官对我的百般呵护,让我又忍不住哭出声音。
被迫无奈下身体的若隐若现让我的心跳加速,谭对我的爱抚和最后扔出窗外的衣服又使我娇羞难耐,而这所有的一切,又都归于谭最后的那句“你不要再来了!”
我像是一个渴望舞台十余年的花旦,第一次上场就博了个满堂彩却又被告知想要继续活下去就永远不能再登台。
困兽般的一个局里,我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解脱的点。
我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初恋和谭那合二为一的脸总会在脑海里浮现成一种渴望。
我更不敢睁开眼睛,满屋子上官和秀秀的照片都像是在谴责我的下流和轻贱。
如此往复,直至身心交瘁。
一阵昏睡之后,我的神智终于开始渐渐清醒。
抬眼望,窗外的天空已经发白,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墙上,现出绚丽的光。
我坐起身呆呆的看着,冷不防的被响起的电话下了一跳。
“起床啦,老婆!太阳晒屁屁喽!”
上官的声音带着乍醒的慵懒,温润的像是一块名贵的暖玉,热乎乎的贴在了我的心口上。
我的心中突然泛起前所未有的悔恨,忍不住抱着话筒哇哇大哭起来。
电话另一端的上官一下子就清醒了,连声喊着我的名字,询问、关怀、道歉,再不停歇。
我在他的温言抚慰中慢慢平静下来,只剩了小声的抽泣。
上官也随着我的平复变得沉默,给我一个缓冲悲哀的时间。
他对我的好总是做得那么自然、那么不着痕迹,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这么清楚的感受。
“老公,我做错了事,你能原谅我么?”我涕泣着试探询问,心里充满了不安。
“老婆,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昨天我这里工作不太顺利,心情不好,再加上对情况有些误解,所以言语伤害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上官以为我在说昨天和婆婆吵架的事,言语里也带着愧疚:“你这几天先好好工作,好好休息,秀秀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我爸和我说了情况,我会和我妈好好谈谈,你放心吧!”
“嗯,好,谢谢老公!可是……可是……我要是做错了别的事呢?昨天,我……”我问出问题的同时,心如刀绞。
合上双眼就想把昨夜的事情向他合盘托出,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傻丫头!不管你犯了什么错,老公都会原谅你!你还记得吗?结婚那一夜,我对你说过的,从那天起我就是你的亲人。别胡思乱想啦!起床吃早点,然后高高兴兴的去上班。昨天的事情,我来解决。”
“嗯,嗯……”我无言以对,只得将错就错的答应。
挂掉电话,心中就像有了主心骨,已经脆弱不堪的心一下子就硬实起来。
上官语意铿锵,让我也跟着振作,心想:“老公对我珍视如宝,怎么我那么不知珍惜?就让昨夜事变成一个秘密,以后除了老公的其他东西都让他见鬼去!”
我收拾心情,吃了些面包,整理好仪容去上班。
尽量笑意妍妍的和每一个同事、学生打招呼,见到门卫大爷,还破天荒的向他招了招手,把色老头乐的够呛。
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憔悴却难以掩饰,到了办公室,就被何老师一阵亲密关怀。
微笑着打发了他,独自备了一会课,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
“是我的语文课!”
我心头一颤,又开始不自然起来。
虽说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一切都是秘密,可是这事情秘密与否,却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在家时还能自己给自己打气,但到了面对当事人的时候,心里还是没底。
我拿起教材教案,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推开门向教室走去。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感觉就连脚下的路都变得不平坦起来。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往前蹭,可教室的门还是很快就到了自己眼前。
我伸出手推门,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动的厉害。
用胳膊夹住教案,把两只手互相搓了又搓,拍了拍自己那因紧张而已经开始泛红的脸,再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行压制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推门而入。
谭和周围几个人的座位空空如也,就像是我刚刚接手这个班级时的那副模样。
我的心一下子落回肚子中,连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都差点垮掉,闭上眼睛再睁开,确认如此,这才放下心来。
笑了笑走上讲台,恍若昔日重现,感觉上官走后这段时间的一切经历似乎都只是一个梦,一个分外真实的梦。
课堂氛围极好,我的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和同学们约定明天上课做一个故事接龙的活动,又留了一些简单的作业,便结束了授课。
一天过的无惊无险,有滋有味。
何老师见我心情不错,也常凑过来和我说话,我对他也是笑容有加。
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陆陆续续的走了,我回家也是无事,于是在食堂吃了晚饭,便着手整理起这一段时间心神不属的时候落下的工作。
等审阅完最后一份作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背上包,锁了办公室回家。
空无一人的走廊格外安静,我的高跟鞋跟和地面的敲打声清脆悦耳。
走廊只有一头一尾亮着两盏暗黄色的灯,映的周围的墙都昏黄昏黄的。
夜色从走廊的大玻璃窗子里透进来,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远处人家的灯火星星点点,不知哪一家在团圆,哪一家在相思。
想起远方的上官,我的心头忽然起了一丝惆怅,默默的向前走,抬眼就看到了墙上的阅报栏。
我一怔,那天谭救我出魔爪的景象似乎在眼前重现,事后那凄美的合二为一的感觉又一次深深的钻进我的心里。
我闭上眼甩头,想把这段记忆驱逐出去,不成想闭上眼之后,它反而越来越清晰,后面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也如同一幅幅画般映入脑海。
“是你!没有来!”
“……”
谭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一声声震得我心怀激荡。
“好像真的是我答应他了!好像真的是我没有做到!”我仿似又回到了前夜的谭府,又在经历着是或非的选择。
上官的笑脸和早上温柔的声音在脑海另一侧出现,往日的恩爱也像电影般放映起来。
可是这边谭的一句话就把上官已经占据的所有份额击得粉碎,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跪下!”
我头痛欲裂,双膝发软,险些真的应声跪倒。
我扶着窗台,喘息着站定身体,不断的提醒自己:“倩!坚强!坚强!你已经有了自己美好的生活,不要再做什么傻事!”
良久,我终于掌控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心中谭的那一抹怜惜却始终挥之不去。
“不能再去见他,我去触摸一下他呆过的地方也好啊!”
我在心中默默寻思,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是个好办法。
不要再见人,但是也不能一下子就断掉,去他呆过的地方感受一下还是可以的,对谁都没有影响。
我……
我还可以在心里缅怀一阵,只是在心里!
我拿定主意,转弯下楼梯往教室走。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一颗心竟然激动的像是去见最爱的情郎。
开门摸黑走到谭的课桌边,坐在他的椅子上,用手轻轻抚触他的课桌,闭上眼竟然就像他的影子正站在身边,坏笑着看我。
随风飘散的碎发、强健有力的胸膛、略带粗糙的大手、还有那硬挺的鸡巴。
鸡巴?
我倏地睁开眼,愕然发现自己的手在书桌里摸到了一个装满笔的尼龙笔袋,圆圆硬硬的,真的与鸡巴相似。
我闭上眼把笔袋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嗅探,仿佛真的闻到了谭身上洋溢着的男性气息。
谭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渐渐变得真实而立体,像是真的就站在了我的身边,扶着我的头发对我说:“这才是我的好狗!”
我再也无法自持,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呢喃着说:“谢谢主人!”
谭笑而不语,就那么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对着他说:“主人,你要我怎样我都肯的,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真的!”
谭闻言莞尔,伸出手抓着我,把我的手隔着内裤放在了我的阴蒂上,然后离开。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隔着内裤抚摸起自己的私处来。
我的身子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个,敏感处还未待碰触就已经潮湿起来。
手一放上,就像是给一个蓄满了水的水库打开了泄洪闸,淫水汩汩流出来,高潮居然眨眼间就要来到。
只是那棉布的粗糙影响了快感,才让所有聚在一处的神经一触即分,总也汇聚不到一起。
不用谭再吩咐什么,我三下五除二把内裤扯下,接着就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可双手却被他拉住了。
他猛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根怒意盎然的阴茎直指苍穹。
而我见了它,不由自主的就想跪倒在谭的面前,把他的鸡巴全部含进自己的嘴里。
谭抬手制止了我的动作,继而把我的双腿分开,架在两边的课桌上。
我刚刚换好姿势坐稳,谭的鸡巴就狠狠的插入了我的阴道。
我被下体的鼓胀感征服,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流下泪来。
“他不让我跪了!他终于肯进入我的身体了!他还是爱着我的!”
我的心头感动不已,但是这感动随着下体的剧烈插入很快就变成了舒服。
我期待了许久的灵与肉的结合就这样不约而至,我不能控制自己,更不想控制自己。
就让我的呻吟回响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这,将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刻!
谭努力的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却丝毫没有改变他那略带着坏的阳光笑容,更没有其他男人那如牛般粗重的喘息。
他就像一个不属于凡间的精灵王子,只为了我一个人而存在。
我再也分不清他和初恋哪个是哪个,仿佛间,他,就是他,没有其余。
他的阴茎粗壮有力,频率稳定的保持一致。我被他推上了高高的浪尖,舒爽的快要飞上天去。可突然,我却听到“喀拉”一声异响。
我猛地睁开双眼,本来温馨美好的一切全都瞬间幻灭。
眼前是漆黑的教室,只有走廊昏暗的光从窗子透过来。
我双腿大开,手握在谭的笔袋上,笔袋插在我的阴道里,汁水淋漓。
我顾不得神伤,借着暗光向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看去,之间一个影影焯焯的人影站在窗外,白发青衫,状似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