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完(1/1)
也不知道安娜存的什么心,第二天中午放学,她就和可欣一起回来,而且早早就给我俩腾了地方。
可欣早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青春活力,估计她也听安娜说了医嘱,不管安娜在不在,都尽量不来招惹我。
安娜刚刚离开,我就从后面抱住可欣,她扭动香肩说道,“离我远点儿,你现在是危险人物。”
“谁说的?安娜吗?”
“嗯,她说你一点就会炸的,还说……还说你憋的够呛,哈哈!”
可欣能和我说笑,看来她的裤子可能比安娜好脱一些,再说了,禁欲月余的不只是我,她们也一样。
会炸的话就一起炸。
“我真的快炸了,让我亲亲……”
“呵呵,安娜说了,你一亲就来劲儿……”
“你俩还真是无话不谈啊?”
“那当然了,同病相怜嘛!”
可欣提起她们的遭遇,让我又想起我还是个罪人的身份,欲火瞬间灭了许多。
但是,正在我以为没戏了的时候,可欣粉颈轻扬,小嘴儿一撅,“亲吧!”
我惊喜中,俯身亲住她的嘴,手顺势就从领口伸进去揉着乳峰,她的胸好像大了一圈,而且里面的乳核儿也基本化去,这可都是我的杰作。
“唔唔……唔唔……”
可欣主动搂着我的脖子,看来会炸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她的脸泛着红润,一副需要安慰的样子。
我抱起可欣把她放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就用力拱着。
“啊啊……你顶疼我了,硬死了。”
“对,太硬了,我确实会死的。”
可欣好像不经意地问道,“医生说要四十五天对吗!”
“啊?其实也不一定,医生也就是那么一说,也可能二十天就可以了吧?”
“那……那别插太深了!”
这一刻,我差点儿被感动哭了,还是可欣对我好。
几乎是她说话的同时,我就开始脱她的裤子,三两下就把下半身扒了个精光。
可欣的皮肤紧致细白,我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她腿间的小蜜缝儿,轻轻用手拨弄几下,可欣就呻吟起来,然后,慢慢撑开腿,给我留出位置。
“记着别插太深了,”
我觉得她并不是不相信医生说的话,只因为她也很想我,又不想让我干忍着难受。
不然也不会反复叮嘱我别插太深,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忍心为自己一时冲动,让她冒着风险去满足性欲。
“那你翻过去,我从后面弄,这样容易控制深浅。”
“真的?”可欣将信将疑中,被我翻了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计划成功了一半,我跪在她身后,弄了些唾液抹在龟头上做了润滑。
然后,扶着鸡巴顶在了她红红的屁眼儿上,以前我也用手指玩儿过她那里,只是在外边儿抠抠摸摸,可欣并没有猜到我的目的,直到我猛一用力,龟头一下陷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啊啊……你……你插哪?”
“放松点儿……宝贝儿,这里最安全,不会伤到你。”
本来以为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和挣扎,但是可欣好像也认可我说的话,肛交的确不会有任何风险,而且我们在电影里也看到过。
可欣不像安娜那么娇气,我让她放松一下,果然就感到里面的压力骤减,我扶着她的屁股稍稍用力,然后眼睁睁看着我的鸡巴一点点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这种深度换做是安娜,她早就不能忍受。
但可欣竟然把头埋在枕头上屏住气,一声不吭任我继续进入。
“可欣,你的屁眼儿里好热,舒服死我了!”
毕竟是给屁眼儿开苞,可欣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尽量放松让我插,结果肛道的里面稍微一受到刺激,就会不受约束,全力收紧,突然把我的老二紧紧夹住,可欣也疼地美腿颤抖。
“啊啊……拔出去……啊啊……不行了……”
我不是主动拔出来,而是被生生挤出来的。
“啊啊……等一下,让,让我缓缓……”
可欣的性格一直是让我头疼不已的事儿,没想到却在肛交的时候变成了好事。
听她说要“缓缓”,这分明是不服输,非要让我把她屁眼儿肏爽了才行啊!
“好了吗?”我扶着鸡巴顶在肛口,看着可欣红红嫩嫩的小屁眼儿在一缩一缩做着准备。
“嗯,好了,你再试一次吧。”
再插入的时候,我配合着可欣的感觉,来回试了几次,终于可以在她屁眼儿里顺利地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整根儿肉棒都捅在里面肏弄。
“啊啊……嗯嗯……啊啊……”
“还疼吗?”我问道。
可欣没回答,呻吟着摇了摇头。
她第一次尝试肛交就可以这么顺利,甚至从呻吟来判断,可能还挺舒服的。
女孩儿的肛道都会很紧,如果肛交的时候扭扭捏捏,嘴里不停的喊疼,男人想射出来并不容易。
可欣完全不同,她好像越来越享受,甚至会主动调整屁股的高低来配合我插入,温热的屁眼儿竟然让我不到十分钟就射了个痛快。
这还是我第一次射在女人屁眼儿里。
“舒服了吧?”可欣一边儿擦着屁股,一边儿问我要好评。
“嗯,舒服死了……以后都射到你屁股里,这样就不会再怀孕了。”
可欣皱了皱眉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我奶凶奶凶地说道,“你要是敢告诉安娜,我就……就打死你。”
“嗯,我发誓,永远不会把插你屁股的事告诉安娜,哈哈!”
这个誓言好像很熟悉,因为安娜被我干了屁眼儿以后,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原来在她们心里,这是非常变态丢人的事儿。
可欣满足了我一次,晚上并没有再过来。
安娜继续残忍对待我,睡觉的时候我挑逗她半天,她竟然背过身去自慰解决,说什么小妹妹受伤了。
但她身上三个洞,一个都不让我用,难道都受伤了?
我翻来覆去心想着,“没关系,我给可欣留着。”
又过了几天,安娜和可欣流产后同时来了第一次月经,可欣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抽时间来和我做了一次,她手口并用,最后如约让我射进她屁眼儿里。
一个礼拜后,虽然还是没有到医生说的四十五天期限,可欣却不管那么多,早早为我张开了双腿,有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也不再强求安娜。
一天中午,安娜下楼去买东西,我把可欣按在窗台上后入,前后换着洞肏地正舒服。
就听楼下传来安娜的哭喊声,可欣屄里还夹着我的老二,就把头探出窗口朝楼下看。
只看了一眼,可欣就立刻推开我,提上裤子急道,“快……你快藏起来……他要找上来了。”
“谁要找上来?”
我也探头朝楼下望去,原来是安娜的前男友,就是那天被我气跑的男孩儿,不过这次来的不止他一个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男孩儿,其中俩个人手里还拿着棍子。
看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能让他想通啊!本来就是嘛,安娜这样的绝色佳人,谁肏完以后能轻易放弃。
安娜拼命拉着那个男孩儿,死活都要阻止他们上楼,她一定是怕我吃亏。
但我是个年轻气盛的小混混,一不怕对方人多,二不能让女人替我挡事儿。
“你还不快走?”可欣急地帮我拿衣服。
我不慌不忙穿好衣服,然后到厨房顺手拿了一把菜刀,插进了牛仔裤的后兜里,这一切可欣并没有看到,不然她一定会拦着我。
很多年过去了,我其实也希望她当年能拦着我。
我刚一下楼,就看见安娜已经被推倒在楼梯上,她还抱着前男友的腿死死不放,当他们看到我送上门来以后,根本没有和我做任何有效的交流,就满口脏话地扑上来揍我。
论打架,我见的太多了,下手狠,反应快是街头斗殴的真诀,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有个当兵的,不要一分钟就被揍了个昏天黑地,但是护头护脸这点还是做得不错。
那五六个人揍了我,却根本没想就此罢手,他们把我两臂架起来,然后继续开打,这是想要我命的节奏啊?
安娜在一旁捂着脸哭,可欣竟然从背后一脚帮我踹翻了一个,嘴里还骂着,“操你妈……”之类的脏话。
结果,可欣也被撕着头发甩翻在地,我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打,怎么还能忍?
我奋力挣脱束缚,从屁股后面拔出菜刀,像疯了一样的乱砍,四五刀下去,楼道里已经满墙是血,我手有利刃,把五六个人砍地拔腿就跑,这时候我已经杀红了眼,竟然追出去又砍伤一人。
现如今想想,也就是因为追出去的这一刀,我的事儿惹大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现在真是不堪回首,如果让我重新再来,我宁愿被他们揍个半死,也绝不会和人好勇斗狠。
但当时的我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反倒觉得自己威风的不得了。
晚上不顾身上的淤青和痛处,继续抱着两个大美妞儿上床睡觉。
因为有了中午的事儿,可欣不知道又找了个什么理由彻夜不归。
安娜因为给我招来祸事,一上床就乖乖把衣服脱了趴在我的胸口,可欣的性格可能更适合做个小太妹,看到我以一敌五,还能全身而退,崇拜的不得了。
何况,她知道我是看到她被打以后,才急红眼拔刀的。
这次没有关灯,也没有盖被子。可欣第一次当着安娜的面吃我的鸡巴,这萧吹的滋滋响,让安娜都看红了脸,直往我怀里钻。
这俩妞儿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放的开,开着灯,把屁股撅成一排让我肏,安娜的美穴,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插过。
她还是那么多汁喜插,叫床声此起彼伏。
我换来换去肏了半个小时,最后觉得既然今天她俩这么雌服,我就玩点儿更刺激的。
从可欣的屄里拔出鸡巴以后,我直接顶住了安娜的屁眼儿,她微微挣扎一下,就被我把龟头迅速干进去。
“啊啊……唔唔……唔唔……”
安娜的叫声改变了,但可欣被我肏地只知道撅着屁股排队,根本没发现我在肏她闺蜜的屁眼儿。
安娜的后庭根本就插不深,我拔出鸡巴又换进可欣的屁眼儿里,这丫头还真是适合肛交,只是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就乖乖撅着送上屁眼儿。
闺蜜俩撅着屁股,从她们的角度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和我肛交,估计也都不愿意让对方知道,我觉得插了这个污处,再插进她们粉嫩的屄里,确实有些不好,所以既然肏了屁眼儿,就没有再插前面。
两个屁眼儿轮着肏,如果有些干涩,我就往鸡巴上抹点儿唾沫润滑,最后可欣的后庭都被我干开了花,一个小巧的孔洞,被插成了一个硬币直径的洞口,“不行了……啊啊……你射吧!”
可欣已经算是在求饶了,我扶着她的腰,把精液全部灌进她的屁眼儿里。
可欣怕安娜看见,急忙跑到厕所里去拉精液,安娜和我躺在床上温存,等可欣回来我们三个又重新拥在一起。
“你又射进去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我俩!”安娜抱着我,扭着身子埋怨。
“没事儿,这次不会怀孕了,我保证。”
“你怎么知道不会?”安娜追问。
我一转头,亲亲可欣,然后故意问问这个接受精液的主儿,“不会怀孕的吧?”
“嗯,身上刚完,应该不会。”
可欣红着脸,然后还在被子里拧了我一下。
如果当时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俩大被同眠,我会狠狠地肏她们一晚上。
凌晨三点,我带上了冰冷的手铐。
持刀伤人致三人轻伤,有期徒刑一年半。
我才刚二十岁,就有了牢狱之灾。
那个年代,如果蹲过号子,再出来混社会还真是受人欢迎,大家不但不会看不起你,反而会更加敬佩。
但是,没坐过牢的人怎么可能了解犯人的痛苦。
而我是苦上加苦,只怪老子砍错了人,不知道是哪个被我砍伤的男孩儿,他爸是公安系统的人,爱子被人砍伤,对行凶者肯定恨之入骨。
这个王八蛋竟然找了人,把我的案子压着不判,整整让我在看守所里呆了十四个月。
不了解的人当然不会知道,真正判了刑的人会在监狱里服刑,而等着判刑的人只能在看守所里羁押。
监狱里其实还好,两人或者四人一间,按时吃饭睡觉,劳动改造。
而看守所就是人间地狱,八人一间打地铺睡,第九个位置就是茅坑,晚来的就睡在茅坑旁边,奇臭无比,被别人尿一头是常有的事。
还好,我刚进去的时候有个八竿子能打着的朋友是里面的老大,没有让我睡在茅坑旁边儿。
这种经历会把一个人的所有棱角磨平,当然,也有不少屡犯。
但是我从出狱那一天到今天,没有再干过一点点触犯法律的事。
我宁愿一辈子平平安安,默默无闻,宁死也不想再回到那种地方。
刚进去的半年里,我天天都在想着安娜和可欣,后悔自己的冲动。
再后来,受了不少欺负,挨了不少打。
直到我出狱,抬头看着天空,才知道自由的重要,发誓以后要安分做人。
说来也巧,我刚刑满释放。
离高考就只剩下一个礼拜。
我没有去找安娜和可欣,一是因为她们面临人生最重要的考试,二是自己已经认识到自己是个有前科的垃圾人,不想再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可是我没有想到,仅仅第二天,我家的座机电话就响了。
可欣的语气还挺兴奋,我记得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七哥,明天给你接风洗尘。”
没错,她还是我的可欣。
可欣是个仗义的女孩儿,她等了我一年半,根本没有看不起我。端着酒杯非要和我不醉无归。
幸福的小屋早已经没有了,但我的可欣还在,在酒店的床上她坐在我身上摇着丰满的双乳,真是用她火热的身体给我地洗去了尘土。
安娜还是她的同桌,只不过换了住址。
我也没有再打听。
可欣知道我出狱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安娜,安娜并没有说什么,只推说要预备高考,没有时间。
再见到安娜的时候,是高考结束的几天,她和我单独吃了饭,和我说了她填报的志愿,还说她最希望能去厦门上大学,因为那座城市很美,另外,也因为她爸的新家在那里。
我不知道安娜的成绩好不好,反正她的愿望真的就实现了,具体什么大学她没有告诉我,我只是决心一定要亲自送她到厦门。
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给我的是让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感觉。
而且可欣也担心安娜的安全,很支持我的决定,毕竟这个小狐狸精,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的。
一场牢狱让我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张扬暴躁,安娜在火车上避开旁人时,就会倒在我肩头和我说话,她还是那么香,还是那么温柔,就像这一年多我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天黑了以后,她还像以前一样用衣服里的奶子偷偷摸摸地拱我,“你变了好多!”
“没有啊?我没变……”
“呵呵,不过现在的你也挺好的,正人君子呢!哈哈!”安娜取笑了我几句,最后还是她找了个四周没人的空,偷偷拉着我的手伸进她怀里。
“长大了没有?你以前可会揉它们了!还敢说你没变?”
“你还会回来吗?”我淡淡地问道。
“嗯,当然……当然会呢!”
安娜回答我的时候,眼睛看着窗外。我感觉到有些冷,她的乳房也没有以前那种热乎乎的温度了。
厦门真的很美,但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个让我撕心裂肺的地方。
小雨,街道,车站,人群,我站在一座陌生城市的街角发呆,周围的一切都不能打扰到我分毫。
我以为我和她在人群中走散,但是却收到了一条“对不起”的短消息。
安娜她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这件事儿我当时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这又是何苦,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不让我送她到家?为什么不让我送她去学校?
不过后来我一个人坐车回西安的时候就想通了,安娜要和我断的干干净净,不单单是针对我,更是针对她自己的过去,她想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安娜并不想伤害我,我回家后的三天里,她一天一条短信,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但却再也不接我的电话,又过了几天,她的电话号码变成了空号。
多年以后,我想起安娜的时候,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反而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儿,她爱过我,我爱过她,就够了!
人生的路上有无数的匆匆过客,他们都会在你的记忆中留下或多或少的感触。
那些记忆里的感触就是你的生命与灵魂。
人生中也会有许多拐点和岔路,有的是上坡路,有的是下坡路。
也许真是因为那一年半的牢狱经历,磨平了少年所有的戾气。
我只想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这样的要求真的很容易实现,我走着我的下坡路,过着最普通的生活。
在梦里,安娜经常会出现,我躺在她赤裸的怀里,她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脸,热热的,香香的,她总是在说,“别闹……乖乖的……”
我有时候真的想再见她一面,有生之年,一次就好。
因为这个想法,二十年里,我虽然在这座城市搬了三次家,却没有换掉我家的座机号码,那个号码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只要她还记得,也许会打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第六感,我是信的。因为当你接到一个无人说话的来电,却知道对方是谁,心脏都在莫名地加速跳动,所以我相信第六感。
那是我和安娜分开后的第十八年,也就是两年前的一天,那通电话无声了三十秒后,终于传来了我等了半辈子的声音,“你……你是七哥吗?”
“嗯,是,你还好吗?安娜……”
那年我三十八岁,还好,她没忘了我。
我是被一辆路虎极光接走的,虽然不算是什么豪车,但看到安娜过的不错,我也替她高兴。
真搞不明白,那么美的一张俏脸,为什么要把自己整的像个网红女,也许因为这种脸让她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吧!
也许有人会迷恋安娜现在的网红脸,但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安娜高中时代的美貌。
清纯里透着欲望,稚嫩中充满了挑逗,她的脸让所有的男人都有保护她的冲动,脱了衣服又能给她的身材加到满分。
我不知道安娜现在的心理状态,她得知我混到现在还等同于无业游民以后,倒没有怎么看不起我,反而好像有意地和我去西安最好的饭店,点最贵的菜,展示着她现在富足的生活。
其实,我只要见到她过得好就已经心满意足,她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述着她这些年大概的经历,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经历是一帆风顺的,安娜一定把她的委屈全都藏在了心底!
安娜在西安南门外的一家酒店开了房,这么豪华的套房,我一个月的工资可能刚好够住一天。
我们一进酒店房间,安娜把包扔在床上就去洗澡,没一会儿就裹着浴巾出来,对我笑着说,“七哥,你去洗啊!”
“我,我就不洗了吧!”
安娜满脸不信地看着我,坐在我身边解开了浴袍,她那对儿丰乳永远都那么美,岁月没有给它们带来太多的变化,除了乳头的颜色略深了些,依然傲挺在胸前。
“去吧,别装了,我们做爱吧……洗完了还要带套,毕竟快二十年不见了,对彼此都是一种保护!”
她的话说的那么自然,要说我不想肏她那绝对是假的。
“我结婚了……你呢?”
安娜捂着嘴笑了,“傻样子,你真是变了呀?七哥还惧内啊!呵呵!放心吧,我又不会缠着你,更不会去给你老婆告状。我……我只是有点想你,这么多年,我没有忘了你。我知道你也没有忘了我,对不对?”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没有忘了彼此,或者说我们都没有忘了自己的青春。
“安娜,我……我等了你二十年,我经常会梦到你。”
安娜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温柔说着,“梦到我干什么?像现在这样吗?”
“嗯。”
“那你还装什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安娜早已经躺在床上等我,她朝我勾勾手笑着说,“七哥还行不行了?呵呵!”
我的确是不如以前了,和老婆的性生活也是草草了事,有时候一个月也想不起来弄一次。
但看到床上的性感女神,还是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安娜的口活儿很完美,她含着肉棒,妩媚动人的双眼仰视着我,边舔边吹,这根儿久违的老二插在她嘴里,口水顺着棒身流下。
最后,安娜竟然用嘴给我戴上了套子,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戴着套子做爱。
“啊啊……啊啊……”
安娜的叫床声还是满满的情欲,只不过我地抽插再也跟不上她的节奏,“当年我不该把你扔在街上,对不起,七哥,你狠狠肏我……啊啊……”
安娜抱着我的头,一边儿道歉,一边儿叫床。
其实,我根本就不怪她,却没想到这件事她记了这么多年。
我扶着她圆圆的屁股,从后面插弄着射了。安娜抱着我在床上躺了好久,我还是把头靠在她的乳峰上。
“晚上我就走了,七哥……我要去澳洲了……也许……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安娜走了,我不知道她去澳洲干什么,我连她结婚了没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再见她这一次,真的已经满足了。
晚上回到家里,老婆系着围裙在厨房蒸包子,一听门响连头也不回地喊道,“你一天逛的美,娃也不管,饭也不做。”
我老婆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当年嫁给我的时候正是我最落魄的时候,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她的努力,我根本就不配有个家。
今天做了亏心事儿,更是不敢造次,赶忙过去想搭把手。
“滚开,少添乱,坐那里等着吃就行了。”
“嘿嘿,老婆辛苦了。”
我刚要转身,就听这三八婆又喊道,“等等!你过来!”
“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女人的嗅觉还真灵,安娜身上的香水味儿那么浓,我怎么就忘了洗洗?正在准备誓死抵赖,我老婆就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仰起来。
“你脖子上是什么?”
“什么?”
我刚说完,脸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一下可真是够劲儿,耳鸣不止。
“你……你疯了吧?”我捂着脸怒道。
“我疯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一天到晚在家辛辛苦苦,你倒好……出去找别的女人,呜呜……呜呜……”
我老婆几乎没有哭过,这次看来真的是伤透了心,我进卫生间照了镜子,自己何止是一身的香水味儿,脖子上更是留着两个深红色的吻痕。
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心想。
“安娜呀安娜!十八年没见,你这是非要给我盖个章子再走呀!”
我正在考虑怎么给老婆承认错误,这个事儿只靠嘴硬已经瞒不过去了,但是怎么说才好,一时也束手无措。
正在这时,我听见卧室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
“老婆,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回我妈那里,然后和你离婚。”老婆一边儿擦眼泪,一边狠狠地说着。
“离婚?我知道错了,你说吧,要怎么罚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可能了!当初我爸妈就不同意嫁给你,是我……是我傻……呜呜……”
想想当初她嫁给我的时候,的确是因为太爱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一意孤行。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的确是太委屈她了。
“老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
“别说了……我已经看透你了。”
无论我怎么劝都没用,老婆提着箱子走的时候,还嫌我挡路,狠狠踹了我一脚,直到她拉开家门,我才张口喊道,“是……是安娜!可欣,你别走……”
“谁?”
“真的,是安娜,她回来找我,然后……然后……我没忍住,我对不起你。”
“原来是她呀!她人呢?”
“走了,出国去了。”
可欣扔下了箱子,脸上的怒气竟然转眼间就散地无影无踪。
“你怎么不请她来咱们家?你俩在外边儿乱搞什么?咱家没床吗?”
“啊?”我早知这样,何必遮遮掩掩。
“我也好想她,她过得好吗?这么多年,她……竟然不来找我。”
安娜根本就不知道我和可欣结婚的事,如果知道,我想她一定会来看看她的闺蜜。
其实是我昏了头,我以为任何女人结婚以后,是绝对不会允许老公有其他女人的。
但是我老婆就是个例外,可欣听到是安娜来找我,不但没有生我的气,连晚上也变的温柔了许多。
要知道,她已经足足有十年没有给我口交过了。
“老公……你老实说,你们俩怎么弄的,她吃你这里了没有?”
“没,她要吃,我没给她吃,我说这是我老婆专用的。”
“屁!谁信你。嗯嗯……嗯嗯……”
可欣偷笑着,埋头在我裤裆里舔着。
可欣今天的口交很认真,我恍惚间想起她学生时代旷课来给我口交的那段时光。
“你们怎么弄的?”
“她在上边儿。”
“那我今天也要在上边儿……”
“当然可以,请夫人上马!”
我们的性生活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疯狂了,可欣骑在我身上套着鸡巴,摇着奶子,浪叫不止。
“啊啊……老公……啊啊……你今天好粗……啊啊……”
“你今天水儿也真多,小骚货……”
“老公……你想不想……啊啊……想不想再一起弄我们俩……”
我一边儿射,一边儿狠狠地点头喊着,“想,我想射在你们俩的骚屄里!啊……啊!老婆,别扯我耳朵,疼……”
“你混蛋,你想得美!”
“我就想想,我错了!”
(如文题,该走的走了,但“往事非云烟”,该留下来的还在我身边,我打这些文字的时候,可欣正躺在我身边熟睡。)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