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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恶梦与鼻梁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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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在做怪梦。一定是平时学业压力太大了。否则,我不可能看到这种地狱般的景象。

眼前是结实的肌肉,精壮的肉体,从头上稀里哗啦浇下来的热水。

“听话,让我看看你发育正不正常!”

那是杨宸的脸。

杨宸是睡我上铺的学霸哥们,留着两撇小胡子,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他又高又瘦,腰背挺直,穿起正装相当上镜。

但我不记得见过他光着膀子的样子。

“身材不错咯,虽然比杨哥还是差一点。”

肥陈的外形就差得远了。

但肥陈不是个寻常肥宅,只要把他肚子上的肥肉捏起来,就会发现底下藏着相当结实有料的肌肉。

据说古代的力士和将军都会故意养起这么一层脂肪,既用作挨打时缓冲的肉垫,又用作连日作战无法正常进餐时的能量储备。

“小夏,也让我看看!”

没人想像课文《炮兽》里一样,被一门横冲直撞的老式大炮碾过,哪怕再精壮的力士也不行。

张曦在篮球场上就是那门大炮。

这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可怕家伙,让人联想到《冰与火之歌》当中的魔山。

现在这么三个室友挤在男浴室的淋浴间里秀着肌肉,说着仿佛从男同性恋色情片中抄来的台词,正准备把我拉进单间、对我施以某种不可名状的强人锁男、肌肉地狱刑罚。

而我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尖叫。

“钢板哥,救我啊!”

现在我很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眼前的景象一瞬间变成了燃烧的废墟,一台长着四支手臂的战斗机器人正揪着我的脑袋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它的脚像鸟爪,两支揣在胸前的手臂像是人手,另外两支手臂却是挖掘机一样粗壮的机械臂。

正抓住我脑袋的一支机械臂下方还挂着路灯杆那么粗的贯钉。

最重要的是,这架战斗机器人的胸口焊着一整块没有弧度的平整钢板。我看不到,也不用再去试图看脖子以上的部分了。

“你,叫,谁,钢,板,哥?”

机器人平静地用黎晓春的声音宣布了我的末日。贯钉咔地一声推入待击位置,我的头顶上传来机械化的女声:“鼻骨粉碎者,充能完毕。”

轰的一声,我的鼻梁骨(可能还有大半个脑袋)化为齑粉。

从恶梦中惊醒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从下铺滚下来,面朝下摔在了地板上。

三个室友全都已经被这阵响动惊醒过来,肥陈和杨宸都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直到杨宸从上铺跳下来、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才发现鼻血已经在地上流成了一小滩。

听完我的怪梦,晓春捂着肚子滚倒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上星期要我单刷雌火的任务都忘了。

当然,为了在现实中保住小命和鼻梁骨,我跳过了晓春化身四手钢板哥的部分。

“给你看了点‘杰哥’就做这种梦?那给你看看著名的‘那个’,是不是会梦到追尾黑色高级车、下跪学狗叫三回?还是你被小熙蹭了半个小时之后没处发泄,阳气过剩,屁股痒得想男人了?”

“牙白呦牙白,我可不想看‘那个’。但你上次帮我架好的狗洞又没了,我自己找不到新的,确实很不爽。”

“狗洞又封了?我扫一下,可能要花点时间,回头弄好了发给你。想要什么口味的片也提前和我说一声。”

晓春盘起一双长腿,在床上架好矮桌,摆开笔记本电脑,开始鼓捣。

晓春对电子产品、信息技术和网络有着惊人的亲和力;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是,她到底是为了打游戏,在和家长密码、关键字过滤、带毒资源、大防火墙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顺便练成了能吓退一堆男生的老司机,还是一开始就为了当老司机才练就一身本事。

顺便一提,上次我让晓春“随便”挑片子的时候,她收集了一大堆以平胸长腿为卖点的色情片发给我,还顺手在里面混了几个带把的“女主”。

我一直怀疑她为了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爱好试图掰弯我的性癖。

我们两人现在正窝在晓春的房间里。

我家住在离市区很远的一个镇子上,即使只在周末回家也很不方便;我们的父母一番讨论之后,决定让我租住在离学校更近的晓春家,方便生活和通勤。

作为第一道安全措施,晓春的房门安上了密码锁和监控摄像头,意味着只有等晓春或她父母给我开绿灯、我才能在摄像头的监视下进入她的房间;第二道安全措施比较简单粗暴:一根金属球棒摆在晓春的枕头边、一盒避孕套塞在她的床头柜里。

趁晓春架设VPN 的时候,我扫视着这个熟悉的房间。

晓春把自己的房间打扫、整理得很干净,房间里总是有一股被子刚晒过的阳光气息。

她的书桌上摆着文具用品和一叠练习卷,大部分教辅书则堆在书桌旁边的一张矮桌上。

教辅书旁边还丢着一副用旧的拳击手套。

面向青少年的拳击课程曾经在本地火爆过一阵,不少担心自己家孩子受欺负的家长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把小孩送去武馆。

结果,仗着女孩子发育早带来的体型和力量优势,初中时代的晓春一度成了臭名远扬的惹祸精、带着包括我在内的一帮跟班打扁了好几个“小霸王”的鼻子。

那场大冒险最后以我们惨遭各自父母一顿痛打告终,但我们两人到现在还是会定期去参加练习。

“见鬼去吧!”

晓春的咒骂声把我从记忆拉回现实中。

她气呼呼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看着架设VPN 的脚本返回一连串错误。

“看来最近风声紧,一个能连上的都没有。”

“那你还有存货吗?”

晓春把电脑推到一边、摊开手脚,大字型仰躺下,“有倒是有,质量也不错,看得我牛子都硬了。回头就发给你。”

晓春的奇妙比喻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伸手在她的肚皮上比了个夸张的手势,好像来回抚摸着一根透明的棒状物一样:“你牛子呢?你那么大一个牛子哪去了?”

“借你的来用用不就行了。你洗过澡没有?”

“洗完了。”我话音刚落,晓春就打开音乐,用双腿缠住我的腰、用力往后一拉,发出了“想要”的信号。我顺势倒在她身边。

“老爸什么时候回来?”

“他吃过晚饭就打球去了,起码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回来。”

晓春伸手解开我的裤子,薄荷味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渐渐变得沉重又甜美。

她强硬地吻上我的嘴唇、撬开牙齿、卷出我的舌头,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正在被晓春享用的多汁肋排。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下体也逐渐膨胀起来。

我一边回应晓春的强吻,一边双手在她背后摸索,卷起T 恤、掀起束紧胸部的运动内衣。

晓春像小馒头一样的嫩乳和浅褐色的乳头顿时从内衣下冒出来。

她的乳量确实很小,再加上运动内衣的束缚,就变成了平时看到的“钢板”。

我用手掌盖住晓春的乳房,掌心按压着乳头慢慢旋转,然后双手从两侧向中间挤压。

晓春却突然露出了不爽的表情,吐出了我的舌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边流下的唾液。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这种贫乳再挤也不会有沟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在晓春的乳晕上轻划几下,然后刮过逐渐开始膨胀的乳头。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触电般的感觉开始从晓春敏感的乳头扩散,她小麦色的肌肤上开始泛出动情的粉红色,额头上也渗出汗珠。

晓春忍不住又吻了我一下,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脱掉。

她修长又有力的双腿稍稍分开、往我的腿上缠过来。

我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枚避孕套,给自己已经完全充血膨胀的小兄弟戴上,然后回应晓春的动作、爱抚着她的身体。

我的手指从她的肩膀滑下、刮过结实的腰身,最后停留在大腿上、捏了一把。

晓春的肌肤因运动场上的风吹日晒变得有些粗糙,但轻轻一捏就可以感受到紧实又有弹性、手感极佳的肌肉。

我刚想往她小腿上摸,就被晓春捏住了手。她的小腿上有一道细长的伤疤,是以前踢球时意外受伤留下的痕迹。

晓春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她自己的乳房。

我用指尖慢慢抚弄她娇嫩的阴唇和阴蒂,感觉到一片泥泞,手指抬起来的时候好像能拉出透明的细丝一样。

我的掌根在她的小腹上触到一片粗糙的三角形草地,看来她嫌阴毛麻烦,用电推子一刮了之。

我挪动了一下位置、抽回手扶住晓春的胯骨,将胸口贴上她的脊背,感受着我们急促的心跳。

我的肉棒则挤进晓春并拢的大腿之间,慢慢开始抽送。

晓春并没有分开双腿的意思,也让我无法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只能用龟头顶着她的阴唇阴蒂磨蹭,隔着一层橡胶感受着那份花瓣般的柔嫩与蜂蜜般的粘稠。

“嗯,说了借你牛子一用,就真的只是借来用用,不许多想。”

晓春突然夹紧大腿,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圈住我的肉棒,模仿起男性自慰的动作、开始摩擦我的棒身。

她沉重的呼吸现在变成了猫一样的呼噜声,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快接近高潮,晓春也刻意压抑住呻吟、免得万一被家人邻居听到。

我只能通过呼吸频率和不自觉的小动作来判断她的快感积累程度。

随着晓春用拇指按着我的龟头一阵猛烈摩挲,我被她强行撸了出来;感到大腿间和手上一阵暖湿,晓春的脚尖勾上我的脚踝、脊背猛烈反弓、大腿肌肉绷紧、呼吸屏住了几秒钟,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高潮过后,我懒洋洋地抱着黎晓春,享受这份亲密时光。

大部分男生们眼中的黎晓春是挥舞一双铁拳的“钢板哥”,朋友们眼中的她是信得过靠得住的大姐头;对我来说,她是父亲战友的女儿,我最好的朋友,最重要的青梅竹马。

朋友与青梅竹马。

高中生的恋情有多少比例能长久呢?

十对中有一对吗?

二十五对中有一对吗?

也许在一年多以后、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们的人生就会走向不同的道路,恋人间许下的承诺和誓言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友情和亲情也许能够跨越山脉与大洋,但青涩的恋情越是甜蜜,越是可能在分隔两地之后走向无慈悲的破灭结局。

“又进入贤者模式了?”尽管背对着我,晓春好像还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但我却无法给出适当的回应。

我在高中里的朋友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好友。

像杨宸那样,平时聊得来,学习上生活上能够互相帮助,还经常一起参加各类活动的同学都被我分在这一类。

进入大学、社会之后,我们很可能还会作为校友长期保持联系。

恶友。

我费了不少时间才意识到成绩不是人生唯一的指标。

有些同学虽然在学业上乏善可陈,却有大量的人脉和资源可以利用,如果我大学毕业之后回到家乡,多半要么在他们手下做事、要么得求他们办事。

只要对方的人品不是太差,搞好关系没有什么坏处。

损友。

进入高中之后不久,我因为某个双方都早就记不起来的理由和其他班一个姓林的女同学莫名其妙开始互相讽刺挖苦,然后大吵了一架;当天下午,这位林颖儿同学的几个舔狗不知怎么得知了这件事,竟然尝试去堵晓春。

正在我和晓春摩拳擦掌、准备把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脸朝下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林颖儿居然赶到现场,骂走了他们。

我和林颖儿算是就此不打不相识,甚至开始互相称兄道弟,但见面时斗嘴的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

“小子,你女朋友呢?你们在冷战吗?”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林颖儿手上的练习本挥了个空。一击不中,她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赶紧去追,别被人趁机追走了。”

“我想不出有谁满脑子想着在钢板上打洞。”我耸了耸肩,毫不担心。

根据黎晓春的八卦搜索引擎,林颖儿就是“舔狗不得好死”这句话在本校的化身。

她很有技巧地钓着一大堆饥渴不已的男生,可持续有发展性地定期收割舔狗们以免费劳动力和礼物形式上供的贡品。

她每次收割得不多,不会接受贵重的礼物也不会把舔狗当佣人使唤,偶尔还发点福利;但正是因为这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生们有如时不时能小赢一把的赌棍,总是红着眼压上越来越高的赌注,直到赔光底裤、被庄家礼送出场。

“真是一群可怜的汤姆猫,被林颖儿玩弄于股掌之间。”晓春曾经如此形容那些男生的悲惨下场,话中满是不屑。

不过,晓春这段话有多少发自真心就有待商榷。

毕竟,晓春的魅力在大部分男女同学眼里都及不上颖儿的零头。

颖儿有着少女偶像一样清新的外形,雪白柔滑的肌肤还有好看的胸型,而晓春这假小子根本没有胸!

而颖儿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因此保留了自己飘逸的长发,常常穿着抹胸裙,微微展露自己迷人的事业线。

这种清新和诱人的品质交织在一起,难怪这么多男生宁可当惨遭玩弄的汤姆猫,也不愿意换个成功率更高的目标。

“那就别管那块钢板了。姐另外赏你个美差,今天要不要跟我们去搞宿舍卫生?”

“这算啥好事,你干嘛不自己搞。”

“哎呀……这不是给你个观摩女生宿舍的机会嘛。”

我顿时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还是根据黎晓春的八卦搜索引擎,相当一部分女生宿舍的脏乱程度足以毁灭一切舔狗的美好想象。

“那是生人勿近的万魔殿。我才不干,找你的备胎去做吧。”

“啧。”

林颖儿眼神左右瞄了一下,压低声音,“生人勿近的万魔殿?你该不是从里到外都被干成黎晓春的形状了吧。她有洁癖才喜欢那么说。”

一下子被点破心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颖儿看我不出声,笑嘻嘻的拍拍我。

“不管你现在答不答应,反正到时候你都会来的。”

放学后,我才明白颖儿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黎晓春一通电话,以分我一半“劳务费”为条件把我叫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她臭着一张脸,从手提袋里掏出浴帽、防护眼镜、口罩、塑料围裙和橡胶手套要我戴上,然后自己也打扮成清洁工的样子。

颖儿远远地朝我们奋力挥手。

晓春的“万魔殿”形容有一半是对的——的确有些女生的房间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能隔着口罩闻到一股异味,令人怀疑她们怎么能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下来。

但颖儿的房间看得出有定期好好打扫和整理,只是现在灰尘多了一点。

我们走进颖儿的宿舍,发现丁依彤也在。

颖儿因为和男生走得近,加上自身条件出众,在学校是被女生们点了名的绿茶,能够和她走得那么近、情同姐妹,搬宿舍也不离不弃的,也就只剩另一个条件一样出众且不爱交友的冰山少女丁依彤了。

学校一直传闻丁依彤的爸爸是某市长(证实这个传闻甚至不需要晓春出手,我自己没花多久就在网上找到了丁市长的全家福),所以自幼养成了丁依彤和别人不一样的大家闺秀的气质,是古典美的代表。

从高一开学典礼起,就被大多数男生封为本校校花,而且长期盘踞排行榜前列,虽然颖儿仗着不断升高的人气能偶尔挑战一下依彤,但是论样貌,论身材,论气质,依彤都是公认的第一名。

不过在宿舍的依彤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大概是因为和活泼的颖儿待在一起的缘故。

颖儿让我和晓春借来一架折叠梯、打了两桶水,然后打发我去擦电风扇和柜子。

但手上的活做了一半,我却发现晓春并没有加入打扫工作,她拿着一支手电筒和一支像是电笔的工具,先是跪在地上把床底和墙缝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开始对着插座戳来戳去。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对林颖儿不找舔狗打扫、宁可被狠敲一笔竹杠也要找晓春来帮忙的原因猜到了八九分。

三个女生都穿着夏季校服T 恤。

校服设计和加工充分考虑了校园里各种可能发生的尴尬情况,据说工厂的业务代表为了拿下订单曾经亲身上阵演示,证明哪怕整个人被一桶水浇得湿透,这校服也没有走光的风险。

晓春套着不透气的塑料围裙,背后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了,但粘在身上的校服顽强地保持着不透光的白色,只能勉强看出一点运动胸罩的轮廓。

不过,再好的设计也防呆不防傻。

颖儿和依彤大概是嫌搞卫生太热,没有穿文胸,还把校服领口的三颗扣子全部解开,用手往里扇着风。

站在梯子上往下一看,颖儿浑圆的胸部好像正打算从领口挤出来,而依彤雪白的乳峰已经尽收我眼底。

有着古典闺秀气质的依彤从来都没有穿过任何暴露的衣服,连校服都选大了一号、不想让人看出她的身材,如今这线条优美、水嫩饱满的双乳却在我的眼下一晃一晃的。

看到这里,我的脑子起了反应,但已经被晓春送进贤者模式的小兄弟却决定躺平罢工。

“再摸鱼就扣你钱!”

晓春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

她已经检查完插座,开始像举着无线电测向天线一样举着手机转来转去,颖儿和依彤也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暗暗庆幸眼镜和口罩挡住了我的表情和视线,让她们以为我只是在偷懒。

十几分钟后,清扫工作终于结束。

晓春一副精疲力尽的表情,划了几下手机,把从颖儿那里收到的“劳务费”转账了一半给我;然后,她收走防护装备、把我“礼送”出了女生宿舍。

女生浴室弥漫在水汽中,三个淋浴间的门牢牢锁好,热水从莲蓬头上淋下来。

“找到啥了吗?”林颖儿的声音从其中一个淋浴间传来。

“我可以保证没有针孔摄像头。但我要警告你,别再放那些恶心的舔狗进女生宿舍。丢内衣内裤还算好的,再来一次可能就会害死你和依彤!”

另一个淋浴间里那男孩子气的声音显得愤愤不平。

“好好好,我保证。”林颖儿的声音显得毫无诚意。

男孩子气的声音重重叹了一口气,显然不相信这保证的效力。

第三个淋浴间里,依彤泡在热水里,正沉浸在一天之中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光中。

上周发生的事情让她直到刚才都恶心不止。

她之前就向林颖儿提过一样的意见,但趁她不在宿舍,林颖儿又找了两个备胎来帮忙打扫房间。

事后,依彤发现两人的私人物品被翻动过、各丢了一整套内衣裤。

过了几天,清运垃圾的工作人员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两套内衣,上面沾满了浆糊一样已经干掉的污渍。

得到晓春的安全保证之后,这种恶心的感觉在热水冲刷下慢慢被冲掉了。

长得太漂亮对丁依彤是个不小的问题。

她见到过许多遍想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有时来自班里的男同学,有时来自高年级的师兄,有时是路上碰到的男行人,还有男老师,甚至是来自家里的男性亲戚。

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一个样子,而且毫不顾忌地从上往下将自己全身打量一遍,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胸前或腿上。

换做是颖儿,每次被这样扫视时,都会毫不在乎地说,看就看呗,让他们看,看得到吃不到,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折磨。

但依彤不一样,她从小接受的教育相当保守,家里的人绝口不在她面前提一个“性”字,在她眼中,“性”就是一种邪恶和黑暗的代名词,而这些男性眼神背后的想法,就是野兽一般热切地想要将自己拖进这个无尽的邪恶与黑暗中。

每每想及此,她就浑身泛出一阵厌恶和恶心。

所以她在学校里,总是挑最保守的穿着,想尽办法将自己捂在严实的衣服下,不透出任何一寸让那些饥渴的目光能找着落点的肌肤。

可是当她回到沐浴间,脱下自己全身的衣物,她会觉得仿佛剥落了一层厚重的束缚,再次找回了自己,她有时会用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肌肤,停留在那娇嫩的蓓蕾上,她感觉到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份礼物,一具连她自己都觉得喜爱和想好好呵护的美好胴体。

热水的过度冲刷让她的肌肤开始充血变红,脑袋也变得有点晕乎乎的。

依彤关上了热水阀,拿起浴巾擦拭起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往胸前一裹,微露酥胸,试图往门口的衣物架走去。

但浴室门开到一半,两道身影却已经走在前方。

颖儿将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略显修长的身材、收紧的细腰和如同象牙般雪白的双腿构建出精灵般无邪的背影,甚至能让依彤为之着迷;颖儿身边的短发少女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野性魅力,结实挺拔的身躯展现出肌肉的线条,那背影让依彤联想到电影中的亚马逊女战士。

她的名字是……黎晓春?

一颗小小的种子开始在依彤心中生根发芽。

如果男人都是想要把她拖下深渊的野兽,女人会不会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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