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1)
“老家快要征收了。”
看着婷婷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内心是激动的。
自记事起,我的家境一直都不是太富裕。
我们一家是外地搬到村里的,自然会受到一些本地人排挤,毕竟那时候资源有限,大伙都想多捞点,所以排挤外人也很普遍。
为了不和别人冲突,父母只好在离村庄远些的偏僻地盖了房。
儿时,每天我总是早早的起来,吃点剩饭就急匆匆的赶去学校,毕竟那时读书迟到可是要打手板心。
当然,每天急忙的赶路也锻炼了我的身子骨,至少疾病很少会缠上我。
随着祖国经济迅速崛起,村里人大多出去打工赚钱之后,村民冷漠的态度才慢慢有所好转。
我爸是村里出去得比较早的那一批,在我小学时他就跟着熟人一起出去赚钱了,只可惜没什么手艺,所以也赚不来大钱。
妈妈在家一个人带着我,平时她就看看书种点地啥的,不算很累,但也不至于悠闲得发慌。
我们一家子日子虽过得不富裕,但总归也还过得去,逢年过节时,父亲会捎回些票子,这让家里慢慢有了些积蓄。
年岁见长,五六年级时我渐渐开始懂事,我的成长跟我那闷骚妈妈脱不了干系。
她让我知道了很多我这个年龄本不该知道的东西,也为我今后的变态癖好埋下了伏笔。
五年级时我发现小鸡鸡会时不时硬起来,但那时没接触过情色读物,所以还是比较单纯的。
直到一个夏天的夜里……
可能是白天喝水有点多,晚上我突然就被尿憋醒来,正准备去放水时,我听到隔壁正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声音不是很大,不过在夜里显得入耳特别清晰。
不明所以的我蹑手蹑脚溜到妈妈的房门口偷摸瞧了一眼。
那时候的土胚房造得并不太讲究,妈妈房里老木门没有关得十分紧。
透过门缝,我看到三十出头的妈妈一手拿着她平时爱看的书,另一只手正在两腿之间拼命的画圈,同时嘴里还发出压抑的声音。
我惊呆了,虽然懵懂,但是我隐约觉得这个也许和操屄是有某种关系的。
乡下大家都懂,各种涉及女性生殖器的脏话从来都不会少。
房间里灯泡的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对十来岁的孩子来说问题不大,那些朦胧的景色我看得十分清楚。
记得当年看到这一幕后,我第一反应是跑到菜地里去撒了泡尿,顺便缓解尴尬情绪。
不过尿完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再次蹑手蹑脚溜回来欣赏剩下的节目了。
妈妈娇嫩的肉穴上反射着水渍的光泽,肉缝里还有乳白液体渗出,并且随着妈妈速度加快,乳白色东西也越来越多。
那时懂得不多,可我的小弟弟依旧是硬的难受。
偷窥过几分钟。
终于,一声压抑的尖叫响起,妈妈抽搐了十多秒之后,深夜再次回归安宁。
而我看到妈妈抽搐时当场就被吓傻了,不敢动弹。
如果不是看到妈妈后来状态好转,我差点就准备冲进房里救她。
当然,还好那时被没有冲动。
自那晚开始,我鸡吧硬得更加频繁,而想到最多的画面就是妈妈湿漉漉蠕动的阴唇。
后来我又偷看过妈妈爱看的书。
除几本正经文学作品之外,其余全是带有不少禁忌情节的言情小说。
而我也根据小说里那些露骨情节,学会了打飞机,同时也知道女人的另一个用途。
自那以后,每当我发现妈妈自慰时,我都会跑去偷窥,然后躲在厕所狂撸飞机,以此来满足生物本能的冲动。
其实如果事情只到这里,也不会对我产生那么深远的影响,最多就是孩子懂事早一点而已。
但是,在我进初中之后,这个家庭终于还是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中学离家比小学要远不少,所以那时爸爸原来的28大杠就成了我的交通工具。
那时候的孩子发育是赶不上如今孩子的,我骑上28大杠时,两只脚踮起也就能有一只脚尖落到地上。
进初中后,家里迎来最大的改变就是家里要砌新房子。
经过多年打拼,家里终于还是攒够了盖二层楼房的资金。
这个时代,家里住老砖房是被很多人看不起的,爸爸在外面努力工作,为的也是给自己争口气。
农村建房地基还是好解决,尤其是我们这样,一家住的偏僻的情况下,更加没人为难。
二层楼没有什么设计,不像现在到处可以出图纸做特色。
那时候就简简单单的几个造型,选定就开工。
前期房子是爸爸带的头,不过后来他工作的厂里来了信,急急忙忙把他召了回去干活。
然后他只得拜托村上关系还算要好的大强叔帮忙主持,而我妈则是给大伙做做饭什么的。
大强叔年龄比我爸要长点,平日里喜欢喝点小酒打打扑克。
我爸没出去时,也会跟他一起去帮别人家盖房子赚点小钱。
因为本地没多少熟人,所以我们两家走动算是比较频繁的。
大强叔喜欢偷看我妈妈,我瞥到很多次,但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记得有一次天热,两家聚在一起吃饭时,我弹弓掉到了桌子底下,我钻桌子下面拿弹弓时,发现大强叔裤裆里肿了好大一块。
后来想起,应该是我妈怕热,脱掉外面穿的外套,才让大强叔有了这样的反应。
不过这也难怪。
大强叔的老婆是亲戚介绍隔壁村一个的。
模样土里土气不说,脑子也不太灵光的样子和我妈是没得比的。
他们儿子大壮像妈,读书时脑子不太好使,成绩总是垫底,好在身体特别结实。
我跟大壮关系还不错,毕竟两家人走的多,自然更加亲切。
大强叔会找大壮妈,我猜也是那时精虫上了脑。
房屋修建时,大强叔跑得那叫一个勤快,忙前忙后的他真的出了大力。
记得有次,别人都散工了,而大强叔一个人忙得有些晚了,结果没看清地上扭到脚。
还是我妈给她抹油揉松伤处的。
那次他裤裆里也鼓鼓囊囊的肿了一大块。
不过我已经知道,那是他看到我妈,鸡吧硬成这样的。
其实我当时挺好奇,为什么他鼓鼓囊囊会那么大一团,不过这种东西往往无法解释。
那天晚上我妈又自摸了,我之所以听到,不是因为尿急,而是我妈声音比平时大了一些,我又刚好睡得浅。
后来找时间,我跟大壮问了他爸妈睡觉是什么样子的。
大壮这直肠子跟我抱怨,说他妈经常晚上叫得跟那些要被杀的猪似的,弄得他睡觉不得安稳。
我当时放声大笑。
笑过之后我也想,大强叔会不会和我妈擦出点什么?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多久。
办过搬家酒之后,原来热热闹闹的场面终于散了。
只有大强叔偶然会过来搬下东西帮点小忙。
我照样学校家里,两点一线。
那是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校里老师要去区里参加一个什么活动,现在已经记不清。
我们原本一天的课程便只上半天就放了假。
与大壮告别后,我兴高采烈的骑着我的28大杠回家,准备把新弄来的单车废链条做把火药枪。
那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
我停放好单车,还没进门,就听见我妈啊……嗷……的叫声。
以前我也听过,但没今天这么兴奋。
啪啪啪啪……
妈妈房间里有激烈的声音传出。
“慢点……慢点……我要死了……”
难道爸爸回了?
记得爸爸在家是似乎也没多大动静呀。
房门是关着的。
不过对于喜欢上偷窥的我来说,问题早就解决了。
窗边,我小心翼翼的伸出头去,偷偷观察房里的情况。
是大强叔……
他光着身子压在我妈身上,而我妈两条腿盘大强叔腰上。
他们正在……操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当时内心的小宇宙立马就要爆发。
只见,大强叔胯上跟装了个电动马达似的,撞击的动作非常迅猛。
我妈死死的抱着大强叔,指甲在他背上都抓出了血痕。
夸张的叫床一直没有停歇。
“玉娘……玉娘……我要射了。”
大强叔叫着我妈的小名,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射进来……给我……”
啊……
这对奸夫淫妇抱在一起剧烈颤抖着,尖叫着,似乎到达了某个未知的世界。
他们就这样抱了两分钟才逐渐缓过神来。
大强叔似乎是怕压坏我妈,想支起身子。
“不要……放在里面,别出来。”
我第一次听见我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蚀骨销魂。
“舒服吗?”
大强叔得意的说道。
妈妈像个小女生似的,只回了个……嗯!
“我想操你好久了。”
大强叔眼睛看着我妈,低沉声音道。
“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妈妈说这话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自己的魅力。
大强叔偷瞄我妈这种事情可不是只有我发现。
“喜欢我操你吗!”
大强叔调戏我妈道。
“喜欢……好舒服。”
毕竟是过来人,我妈也没有藏着掖着。
大强叔道:“我跟你家老张谁厉害?”
“你厉害多了,他放进来动两下就没了,每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
妈妈幽怨道。
“哈哈!你的屄这么会夹,几个男人受得住。”
“讨厌……你怎么又硬了。”
妈妈惊呼。
“来,趴着,让我从后面操你。”
大强叔拍了拍我妈屁股道。
“轻点,会被你干坏的。”
妈妈撒娇道。
随着“啵”的一声,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从我妈屄里抽出来。
我妈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才转过身去,然后高高的撅起她的大屁股。
啪啪……
“嗷……轻点……太深了。”
妈妈有些受不了道。
快乐的时间似乎并不短暂。
大强叔变着花样玩了我妈近一个小时才完事。
我妈哭天喊地,甚至尿都漏到了床上。
看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我忍不住冲动,悄悄把单车推进老砖房,然后躺在柴垛上,捻着自己的小鸡鸡,回想着刚才的画面,狠狠的撸了两发才平息掉心中的欲火。
算着平时差不多放学的时间,从门缝看到大强叔离开的身影之后,我才推出单车,装作刚回家的样子。
“妈……”
我轻轻的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看妈妈房门没有关紧,我试着把门推开更多。
妈妈躺在床上在睡觉,鼾声从她嘴里传出,睡得很香。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睡觉打鼾,想必她也是累极了。
我走进房里她仍旧没有反应,确实睡得很沉。
看样子他们后来又开了战。
走近距离。
妈妈没有穿衣服,毯子也摔到一边,赤裸着丰腴的身子,她双腿左右分开,还保持着十几分钟前被男人操过的姿势。
脖子,奶子上,留下不少红印,就像被老师揪过手臂的颜色。
顺着视线再往下看,微微有肉的肚子上汗珠已经被体温烘干,小腹的阴毛却被干燥的淫水定出杂乱的造型。
最惨烈的还是妈妈的骚屄,她承受了最多的撞击,印象里本是紧密的缝隙像张开的小嘴,乳白的精液吃得满嘴都是,还有很多顺着股缝流到毯子上。
这种刺激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来说太过火了。
我捏着硬邦邦的小鸡鸡又撸了一发,不过这次我没射到地上,因为我鼓起勇气把种子滴到妈妈腿缝间的小嘴上,可惜量太少,根本喂不饱这张小嘴。
这是我一生中距离乱伦最近的一次。
后面的日子,大强叔在深夜也来找过妈妈很多次。
可能是被滋润得多了,妈妈气色水润无比。
除了爸爸回家时会气色差点,容易怒火中烧之外,其余的时间真可以算得上人见人爱的美少妇。
不过,人生总是喜乐无常。
在我二十岁时,回乡的爸爸和大强叔在骑着摩托出门买年货后,就再也没回来。
一辆大货车夺走了他两的生命。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
妈妈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在这几年之后,沉浸悲伤不能自拔的妈妈也撒手人寰去了。
而我如果那时不是有婷婷的陪伴和鼓励,估计也很难熬过那段冰冷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