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6章(1/1)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和妻子做爱时看着她认真地帮我舔舐乳头给我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享受,而我的回应就是握住两枚滑腻柔软的乳肉,撩拨两颗绽放的蓓蕾。
李雯雯继续吻着我的胸,一只玉手下探到我胯下早已顶起的小帐篷,隔着裤子按摩着我不安分的兄弟,我抓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拉,顺便松开了背后的胸罩带子,就这么像个猴急的初哥一样手忙脚乱地将她的上半身彻底清空,虽说我早已经探索过她的全身,哪怕是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身体就这么横在我的眼前,头顶大灯射下的光芒拢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的身体镶了一圈金边,她伸手去扯我的皮带,剧烈的动作使她那两团脱离束缚的乳肉在我眼前疯狂摇曳,我一张嘴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她发出一声娇俏的轻呼,听的我心神一荡。
李雯雯轻易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与此同时我也连踢带踹撤掉了她的牛仔裤,双手迫不及待地捏住了少女特有的丰润与柔韧的臀瓣,她一把扯掉我身上最后一道束缚,一转身张口含住了雄壮的擎天一柱。
“别,没洗过,脏。”我像个娘们似的害起了羞。
可是她好像浑然未觉一般对着我的肉棒上下吞吐了起来,这一刻我的身体仿佛一块磁石吸引着周围的一切进入我的体内,其中包括久违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我们两人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一般热烈地向彼此索取着,双方相互越过最后一道防线的过程也显得如此的顺其自然,女孩的腔道幽深又紧窄,敏感的龟头突破重重阻碍进入最深处显得那么的艰难,但是这个过程却带给我无尽的享受。
李雯雯的下体毛发稀疏,能清楚看见白皙的唇瓣和粉嫩的穴肉,小小的肉芽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就像是我们两人的情欲一般浓郁,整个阴户看着水汪汪亮晶晶,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只是抽查了几十下,我的下身传来一阵酥麻,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双眼紧闭不去看她纯欲交织的俏脸,我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想要休息一下再重整旗鼓,可是身下的李雯雯像是不解风情一般主动挺腰继续用紧窄的小穴刮擦着我的肉棒,我睁开眼睛,只见一抹促狭的笑意挂在女孩的脸上,我想躲但是却根本躲不开,终于在她孜孜不倦的主动攻击下我还是轻易败下阵来。
我想抽离我的肉棒但是却来不及,直到第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穴内我才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抽离她的身体,龟头每一次抬头就是一股浓精射向她的身体,直到足足十几下之后才逐渐停歇,直到此时她粉嫩嫩的小穴内才缓缓流出我射出的第一股精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射进去的,我只是,唉……”我长叹一口气,刚才好不容易汇聚起的豪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的朱哥哥。”李雯雯俏眼含春,脸上满是红晕,伸出双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说道,“雯雯不怪你,雯雯是主动给你的,你不嫌弃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乡下女孩,还愿意这样帮我,我就很开心了。”
她说着抬起头再一次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们俩并肩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穿戴,我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白床单,上面除了一些还没有干涸的水渍之外别无他物,我自嘲地笑了笑,想当然的认为这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经过这样的事情应该会留下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再联想到她刚才大胆主动的风格,对各种姿势的熟练运用,想必这女孩的性经验比大她十来岁的妻子要丰富得多。
“朱哥哥你别那么心事重重的好不好啊,我都说了这是我自愿的,我又不要你对我负责什么的。”
李雯雯半裸着身体说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之类的话,好像这个不到二十的女孩是个爽朗的男人,而我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才是那个性爱过后放不开的女人。
回到家我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平静如常,妻子看到我进门的一瞬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急的神色,我知道表弟替我隐瞒的不错,在她的认知里,我只是在应酬之后把表弟打发走,又和那些老友聊了些朋友之间的话题而已。
我上下打量着妻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脸色就像是刚洗完澡那般红润,但是又不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她的额角有些汗渍,几根头发凌乱的贴在那里,最让我注意的是眼睛有点红,我算了算表弟回来的时间,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你们……做过了?”我轻声问道。
“嗯。”妻子轻轻点了点头,“我告诉他是最后一次,他还哭了。”
“所以你也哭了?”
妻子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我扳着她的双肩让她面向我,“老婆,告诉我我做的没错。”
她的眼中再次湿润起来,但是重重点了点头,“老公,你做的没错,我们是该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我将妻子紧紧拥入怀中,她的身体随着轻声的抽泣微微颤动,我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人呢?”我问的是表弟。
“还在房里呢。”妻子指了指房门紧闭的客卧。
我点了点头,朝着房门走去,推开门走了进去。
“哥你没事吧。”表弟见我进来,来到我身边上下左右打量我。
“我没事。”我平静地说道。
“哥你真的认识那姑娘?”表弟的神情很是疑惑。
“真的,上次回老家的时候见过,我也没想到她来上海了,居然还这么巧就遇见了。”我如实回答道。
表弟在我面前并没有表现出妻子所描述的悲伤,也许那种情绪只能在嫂子面前流露。
“东西理好了吗?明天睡晚一点,中午吃个饭,下午我送你过去。”
我指的是给表弟在外面租的房,住处距离他即将上班的4S店不远,是一个煤卫独用的小两居,对于他这样初来乍到的打工者来说已经是非常高的起点,比起蜗居在群租房里的同辈们来说是天壤之别,我还替他交了押金以及半年的房租作为这段时间的回报。
“哦。”说到这个话题他明显变得情绪低落起来。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什么都要向前看,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也要适应角色的转变,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城市里还要互相照应呢。”
可能是晚上经历的事情太过刺激,再加上表弟的事情算是做了个了结,我的心情难得的有些畅快,唯一不安的就是和李雯雯那偶然因素造成的亲密接触,我觉得我做了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婚姻的事,于是只能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只是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表达谢意,而我也绝不会因此产生婚姻之外的非分之想,我现在只想和妻子两人相互守着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放下一大半心事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只是半夜的时候又不争气地醒了,这让我有些气恼,其实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睡眠中途一旦醒来就很难再次入睡,往往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才能迷迷糊糊再次睡去,那天夜里也是,今天又是。
我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发现妻子那边是空的,但是被窝里却还残留着属于她的体温,我抬头看了看房间内卫生间方向,那里并没有任何灯光透出,我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都说了已经是最后一次了,还要背着我搞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套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卧室外整个客厅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对面的主卫生间也没有灯光透出,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弟所住的客卧,除非大半夜的他们还有兴致去楼梯间之类的地方打野战。
我悄悄走到客卧门前,果然有些微的亮光从地板上的门缝里透了出来,房门也没有关严实,留出一道一厘米左右的门缝,我通过门缝往里面张望,只见表弟床畔的台灯亮着,他此时正坐在床上,而在他对面,我的妻子正双手交叉站立在床前,她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丝质睡衣,灯光穿透薄纱将她窈窕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两条大长腿正以一个稍息的姿势左右分立,两人的样子看着似乎是在……对峙?
“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似的老是给我演苦情戏,大半夜的叫我起来干嘛?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结束这关系吗?”妻子压着声音,但是话语里的怒气却是压制不住。
表弟的脸隐在暗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却听到他的一声叹息。
“姐,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开心。”表弟幽幽地说道。
妻子似乎被激怒了,她快走了几步距离表弟更近了,“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因为你最终也没让我怀上吗?那我告诉你,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为什么要为了没有怀上不是锦彦的孩子而难过?”
这一连串绕口令似的话语连珠炮一般从妻子的嘴里射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时柔弱的她。
“姐你别急,我也知道我哥找我来做这事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但是我却发现这事最遭罪的是你,我不能让你在这过程中身体和心灵都遭到创伤,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些花样来调节你的情绪,让你知道借种这事也可以轻松愉快。”
“不,你错了,这事情不是你哥自作主张,而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本人是完全同意了的情况下才实施的,而且我觉得这本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完全不应该掺杂任何情感在内。”
表弟把身体往前挪了挪,双手抱膝坐在床上,他的脸从阴影中探了出来,脸上完全没有悲伤的情绪,而是有一些痞癞。
“姐,咱不说这些了,和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妻子没好气地问道。
表弟挠了挠头,“其实咱们俩那个的时候挺合拍的,要不……我搬出去之后,咱俩定期见个面,友好交流一下,说不定啥时候就真有了呢,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明天我和我哥说去。”
妻子几乎被气笑了,“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懂吗?之前很多事我们都做错了,我不想错下去了。”
“好好好,就算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是该和我哥去认个错呢?”表弟有些赌气似的答道。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告诉他?”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气势弱了下去。
“我当然不会啦,毕竟这一点上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哥,但是……”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件事呢?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我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那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
所以想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妻子,想看她的回应,只见她身体微微颤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表弟,语气渐渐带上哭腔。
“你……你还跟我提那件事干什么?我做的一切对得起锦彦对得起我自己,我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
“我们俩最近干那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还去找别人就是对不起我。”表弟忽然变得非常强势。
找别人?!我的脑袋嗡的一下。
“你放屁!”
妻子忽然爆发了,刻意压低的声音使得这一声原本应该尖利的怒吼显得低沉而直刺人心。
表弟有些慌了,他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搂住了摇摇欲坠的妻子。
“姐我错了,是我混蛋不该拿这事来戳你,你原谅我。”表弟说着不轻不重的往自己脸上扇着耳光。
“你别碰我!”
妻子不停挣扎,可是奈何却挣脱不了表弟的拥抱,久了她只能放弃,呜呜的低声啜泣着。
表弟看似拍打着妻子的身体像是在安慰她,其实却是上下其手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招呼,可是妻子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姐你原谅我,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口无遮拦的,你相信我对你对我哥都没有恶意的,我希望你们幸福,更希望你幸福。”
妻子只是哭泣,但是情绪上已经舒缓了不少,表弟见状趁机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你?你放我下来。”妻子再度挣扎起来。
“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听话,就当是最后一次。”
说着将她抱到了床上,一把掀掉睡衣,妻子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还在不停挣扎反抗。
表弟双手抓住妻子的两个手腕牢牢压在床上,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声音太轻我完全没听见,可是妻子却神奇般的停止了挣扎,表弟见状连忙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顺势扒掉了妻子身上唯一一道束缚,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横陈在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之前在这间房内无数次上演过的一样,我无心再看,转身离开返回了卧室内。
我躺回到床上更是无心睡眠,双眼直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并不是那里多吸引人,只是想给无声的双眼找个焦点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妻子回来了,我闭上眼睛装睡,她轻轻地掀开被角,轻轻地爬上床,轻轻地盖上被子,动作很慢,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不吵醒睡眠质量不好的我,这些年来她一直是这样的。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与此同时我也长长叹了口气,只不过是在心里罢了。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睡到九点才醒来,妻子早已经起床为了早餐和家务忙碌,表弟还在他的房间内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不时询问妻子某样东西是否见到过,妻子总能帮着他找出来,两人之间看不出任何问题,完全不像半夜经过一番激烈交流的样子。
我痛恨自己半夜睡醒的毛病,为此我已经看到过几次不想看见的事情,表弟所说的那件事,那件所谓对不起他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什么叫找别人?
难道妻子瞒着我在外面有外遇?
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信他会这么做,但是我对得起锦彦,对得起自己,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又是什么意思?
这算是承认还是否认?
还有,表弟趴在她的耳边悄悄说的几句让她彻底安静下来任他摆布的到底是什么话?
我的脑海中有一堆未解之谜搅得我头疼不已,但我还只能装得没事人一般帮着料理表弟搬家事宜,唯一的好消息也许就是这尊我请来的大佛最终还是被我送走了,忙忙碌碌一个月,身心俱疲一事无成,也许只有告别才是最好的疗愈吧。
妻子没有和我一起送表弟,对于他的离开显得非常的平静,甚至连一点送客的基本礼仪都没有,我知道她这段时间所受的内心煎熬,她被动地陷入表弟所营造的温柔乡中但是没有反抗,痛并快乐的过程让她的精神始终高度紧绷,或许如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表弟的新住处离我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将他安顿好之后我就回了家,妻子还在默默收拾着房间,似乎想要将这段时间产生的所有痕迹全部抹除。
“老公。”妻子拿着刚洗过的拖鞋走到我的身边,说话怯怯的,“真的……结束了吗?”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用力点了点头,“结束了,都结束了,以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也只要你。”说着将她搂入怀中。
妻子趴在我肩头轻轻啜泣着。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
“没事的,都是我应该做的。”妻子轻声说道,夹杂着鼻音和哭腔的声音让我顿生心碎的感觉。
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今天是周末,我们看电影去吧。”我微笑着说道。
妻子愣了一下,自从这该死的借种计划实施后,除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和焦急的等待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了一切娱乐活动,我都记不起上次看电影是什么时候了。
“好啊!”妻子反应过来之后破涕为笑,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把,“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久违的快乐总是会加倍刺激神经带来加倍的快感,当那个逛不死的妻子又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思想净化了,升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思想被我抛诸脑后,去他妈的传宗接代,去他妈的养儿防老,老子不在乎,老子只想守着这么温柔美丽的老婆过一辈子,让她幸福一辈子!
我认为我们的生活就该是这种状态,就该一直延续下去,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