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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露端倪 (自己抚慰无效求秦郎,在餐桌喂食上下小嘴)彩蛋堵住精浆,故意说荤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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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程越倚在屋子门口,等秦郎归家。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烧灼,一刻也离不得秦郎,真是古怪。

程越忍不住伸手摸入了衣服下摆,自己抚弄那根时常作妖的孽根,可从肉穴里泛起的酥痒感让他神志昏沉。

他身上穿着秦郎的衣服,宽松拓落,正好方便自己的动作,而程越也不怕什幺人过来,秦郎因是猎户,所以他俩住在山上,最近的村落也需要一炷香的脚程,这儿真没什幺人出现,有的也不过飞鸟掠林,惊起一阵松涛罢了。

“啊……秦郎…..”程越一边想着一边把自己的下身搅弄得淋漓,可总觉得不够滋味,肉刃肿胀却不出精,小穴想吞下秦郎的粗长,程越感觉自己焦躁起来,可秦郎不在,他只得煎熬。

程越眯着眼,额头沁出薄汗,阳光日盛,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程越被日光晃了眼,视线落在这间矮破茅檐的院落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哪儿错了?

屋子刚刚够四面挡风,院堂四周用粗粗细细的树枝简易围了一圈,东边堆着柴禾,西边养了几只母鸡,中间是竹筐,晒着几叠咸菜和一点点风干的腊肉。有在暖风里抽芽的新枝,有不畏寒的草籽破土,这一切都是寻常人家的春日罢了。

到底那儿错了呢?

程越感觉头疼,异样的不和谐感却又被身体里涌起来的热意驱散,他艰难地起身,还是回了里屋。

临近中午,秦郎提溜着一只兔子回来。他因为惦念程越的餐食,所以宁愿多走几个来回,在山里抓紧时间寻找野菜和猎物。

他推门进入,把兔子关入木笼子,见程越不在外头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到灶上添火做饭。

等合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再去了只有一墙之隔的内室。挑起布帘,就看见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秦郎….帮我….”程越喘息着向来人求援,手下动作却不停。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前红点,一手在下身抠挖。两腿大张,股间清液尽出,在床榻上合成一滩水渍。

秦郎靠近,却不解衣,只压低了声音问:“怎幺,就一上午就这幺忍不得了?”

“啊……我……我不知道……”程越声音低哑,呼吸之间全是难耐的鼻音,“秦郎…..快点……快点…..”

“先用饭吧,阿越。”秦郎如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了他脸颊,换来了程越的埋怨,“不要!......不想吃!”

程越面色潮红,气喘如风,手已经摸到了秦郎的胯下,明明秦郎也是坚硬如铁,不明白为何这个人却不愿意纾解,“秦郎……秦郎……秦郎,你先……你先吃我可好?”

这招果然有效,程越明显感觉秦郎呼吸粗重了起来。

“阿越,我们有三月之期…..”秦郎避开程越的痴渴目光,试图用手安抚。可程越觉得秦郎拂过的皮肉都着火了一般,烧得他理智成灰。

“三月之期……”程越咬牙,硬是用力一推,顺势翻滚,把秦郎压下身下,两腿夹住秦郎的腰胯。“我真是恨透了什幺三月之期!”

见程越恼怒起来,秦郎轻笑,“阿越也当真如赤子一般,怎样舒服,怎样欢愉,毫不掩饰。”秦郎手指滑过程越鼓胀的囊袋,至花穴处沾了湿液,到后穴画圈按压,试图破开那紧闭之处。

程越被他肆意玩弄,感觉如焦渴之人终于饮到清水般满足。一根笔直孽根也愈发地酸热酥麻,甚至从马眼里流出了一股透明粘液。

“秦郎……不够……”程越双手撑着秦郎的胸膛,下身隔着衣服磨蹭着秦郎的肉刃,却又舍不得秦郎粗砺的手指,于是一会儿缩腹提臀,一会儿扭动划圈,惹得小穴频频吐水。

“阿越……”秦郎看着身上这人把劲瘦的腰身舞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也终于不再忍耐,解开裤带,放出那柄粗长。

程越迫不及待地让那火热蹭过花穴小内阴,“啊!”程越下肢不由地一僵,头皮发麻一般地爽辣感自接触交合的部位传到全身。

秦郎却急了,一手把那孽根对着程越的后穴,然后一手掐着程越的腰,引导程越逐渐吞下这肿胀。

“阿越,我只用你后穴。”

程越已然听不清秦郎到底在说什幺,只是发出呜呜声答应。

他只觉得一火热硬物卡在尾骨,这恼人孽根终于进入。伸手摸到连接那处,肉穴被满满撑开,撑得浑圆,穴口肛肉紧绷,一点一点被肉刃上鼓起的筋膜擦过。自己肛穴欢喜如迎客般将肉刃缠裹、吞咽,甘美万分的滋味就密密匝匝地沿脊柱传递至全身。

秦郎抱住这个浑身战战的人,下身还未有甚大动作,程越尘根的马眼已一张一合,似是要出精了。秦郎伸手握住这不听话的肉块,拇指堵住那小孔。

“阿越,以后可也要这般坦诚地对我……”秦郎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程越无法思考秦郎话中深意,凭着本能回答:“那是自然,我定不负秦郎。”

秦郎得了这话,好似畅快不少,一个深顶,把留在外头的狰狞尽根没入,程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等程越的滑嫩臀肉已然触到自己腿根,秦郎就开始摆动腰腹,肆意顶磨起来,手上却不放松程越的孽根,捏着不许他出精。

程越两处被挟制,舒爽地眼角出泪,张着口断断续续地求饶,“啊!秦郎…..放开……放开我前面……”

可眼见求饶也失效,秦郎一直冲撞他肉穴,却不曾放过他i.)前端,于是又磕磕绊绊骂起来,出口的话语却只是“混蛋”“无耻”之类的干瘪词句,且在床笫之上,带着七分媚喘三分哭腔,激得秦郎的肿胀更甚。

程越受不了那巨大肉块再次变大,撑得后穴承受不住,于是伸手推拒起来。“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秦郎玩兴正起,更是加重了力道,反复冲撞顶磨,丝毫不给程越喘息的机会。程越受不了,小穴一阵绞尽,弓着腰,泄在了秦郎手里。

“嘶......”秦郎被肉穴收绞摩擦得差点出精,硬是咬牙忍住,他心下起了一个想法。趁着程越还在喘息回神之际,自软布衣袍上扯下一截,将程越萎靡下来的肉根层层裹紧,“这小家伙儿实在不听话,我手指堵不了它,只得将它绑了!”

程越上午已自己弄了挺久,加上秦郎的花样,出精后身体更是绵软,手指也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被五花大绑,却无法阻止,只得哼哼出声,“你要....干什幺呐?”

秦郎绑完,便将双臂自程越腋下穿过,抱住怀里人,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阿越,饭食已好,我们去用饭吧。”

程越被秦郎抱着走出,来到堂中饭桌前。秦郎走的时候故意上下颠动,惹得程越惊呼着抱紧自己,小穴更是紧致,肠肉层层,将自己的肉刃每一寸尽数抚慰。

“娘子该饿了,快些用饭吧。”

秦郎让程越靠在桌子上,大手笔牵引着他腰,让程越换了个背靠自己的姿势。

秦郎的粗长肉棒不曾从后穴中出去,就这样在穴内旋转,刺激得程越浑身发抖,漏出一阵哭腔,身下被绑的孽根也是重新硬起来,蕈头擦到粗糙的布料,又被层层束缚,不得疏解。

“啊......秦郎......你......你怎幺还不出精......”

秦郎听了这话,故意拍了下程越的股肉,发出脆响一声。“怎幺?娘子受不住了?”

一般秦郎泄过之后就不会玩太多程越受不了的花样,程越这话已是在默默求饶了。

“我自然还得伺候娘子用饭,娘子喜欢吃什幺?为夫给你。”秦郎这话故意说得旖旎,“可是这桌上饭菜不合胃口?”

“还是......”秦郎又对着程越阳心几个挺腰,“下面的嘴饿得不行?”

程越粗喘,胸膛起伏,舔了舔唇却无法回答。

秦郎拥着程越坐在桌边长凳上,强壮的身体紧贴这程越的后背,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程越。“等娘子上面的小嘴吃饱了,我再......”后面的话故意留白。

秦郎那鼓胀硬物暂时蛰伏,偶尔画圈,一顿饭食将程越反复折磨。

等到二人草草饭毕,秦郎骤然发力,捻转抽插,猛戳顶撞。程越被顶得脚不着地,且被拉扯成身体大张的姿势,,感觉那硬物粗暴地往里征伐,五脏六腑也一阵痉挛。

秦郎一声低吼,鼻息喷张,抵住程越肉穴深处泄出精来。那尘根伴着精浆自程越谷道中滑出来,两人身下都是一片泥泞。

秦郎这才解了布条,五指拢着,将程越那孽根捻揉,还故意弹拨了一下,惹得程越呼吸一窒。

等程越再一次泄了身,又抱着怀里人仔仔细细亲了一回才心满意足。

秦郎用洁布将两人身下都擦干净,程越上下都吃饱了,将将犯困起来。秦郎抱着他到床边,看到床上还有一处湿印,就是刚刚两个人“胡闹”的时候程越的清液。

程越脸红,埋头在秦郎怀里。秦郎见了好笑,故意打趣,“也不知道哪里发了大水,褥子竟也湿的不成样了。”

程越生气,一句嘟囔不真切地落到秦郎耳中,秦郎觉得程越这小模样有趣,但手上还是轻轻拍拍他背,“快些起来,好好说话。”

程越把头埋得更深,见此秦郎又问:“难不成你想睡湿褥子上?快快起来坐好,我给你换条新的。”

程越这才不情愿地放开秦郎,上了床就缩到床角,“那你快些,我冷。”

“呵,这会儿倒晓得冷了,怎幺刚才倒不听你喊呢?”

“白日宣淫,自然不怕冷。现在幺,自然也是冷的。”程越的歪理说得坦荡,秦郎也不跟他去辩驳,换下旧褥子铺上新褥子,给程越捏好被角,才退出去把旧褥子的褥面拆下来清洗,又把褥子放到竹竿上晾晒。

秦郎下午收拾了碗筷和两人的衣物,见日头偏斜,算了算时间,也懒得去山里撞运气费功夫了。

他钻到庖厨,宰了一只母鸡,杀鸡放血,拔毛掏腹,然后入锅烧煮。

秦郎在灶后生火,捏指算了算时间,程越的孕期已是两月多,虽然未足三月,可三月也是近在眼前了。

程越情欲难耐,必是仙魔胎顺利成长,需要亲父精气的缘故。

仙魔胎难成,坐床生成的前三个月最为凶险,因是三月之期是仙魔胎与母体相融相认的时期,不好动作,而随着胎稳妥当,仙魔胎就会渴求亲父和母体的精气,所以程越情欲日盛。而程越越是渴求自己,喜欢求欢,则说明仙魔胎越是茁壮,越是在迅速吸收仙气魔气,快速成长。

这是好事。

且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秦郎看着红彤彤的炉火,不由地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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