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李燃的时间观念,白将夜的脑回路!(1/1)
登仙大会。
这是凡俗距离仙缘最近的一天。
各宗仙长都会来到无央城,挑选有修行天赋的天才。
然而除了悉心准备的各大家族之外,百姓们对此事也~十分热衷。
虽然他们可能没资格测试天赋,但能近距离接触仙长,沾沾仙气也-是好的。
而这次的大会更是不同-以往。
不仅顶级宗门全部到场,而且来的都是首席亲传,顶级天骄!
那可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所以无央城一大清早就万人空巷,百姓们纷纷前往问道台,希望能占个好位置,可以近距离瞻仰天骄们的风采。
而那些参与测赋的家族们,更是丝毫不敢懈怠,早早的带着弟子们出发了。
包括李家在内。
而李燃却一点都不着急。
老神在在的吃完早餐,又和萧清歌肏了一会屄,才带着两名执事,慢悠悠的向大会方向走去。
……
问道台。
此地位于无央城西郊,是个类似于祭坛的巨大平台。
平时处于关闭状态,只有大会当天才会开启。
此时,问道台四周人头攒动,虽然大会还没开始,但气氛已经十分高涨了。
最上方的高台上,预留了八个位置,是八宗首席的座位。
再下方是一流宗门,然后是二流,接着以此类推。
皇族则位于他们对面,位置和顶级宗门持平。
现在一二流宗门几乎都已经坐满了,就连顶级宗门的位置上也坐着几人。
百姓们抬头仰望,小声议论纷纷。
“那个白面青年是谁啊,看着好面生。”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
“那可是杀生狱白将夜,杀人不眨眼的魔星!”
“嘶!连魔道都来了?!”
“朝廷一向中立,魔道当然可以参加登仙大会。”
“你看边上那位,好像是合欢宗的圣女秦如烟啊。”
“确实是国色天香……”
……
高台上。
八个位置中,正道来了三人,而魔道只来了两人。
白将夜坐在最边缘,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下人群。
“真是无趣……”
要不是宗主派他前来,而且还给他下了死任务,一定要带几个天才回去,他才懒得管这种破事呢。
秦如烟坐在另一端,目光向街道尽头看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白将夜好奇道:“秦圣女在看什么?”
秦如烟淡淡道:“和你无关。”
“不要这么冷冰冰的嘛。”
白将夜笑眯眯道:“我们魔道现在人数不占优势,更应该团结起来才对。”
这次阴尸道全军覆没,姬行云自然也缺席了。
魔道在气势上确实稍弱了一些。
秦如烟摇摇头,讥讽道:“白首席真会开玩笑,你们杀生狱什么时候也懂团结了?”
魔道自私自利,而杀生狱更是其中佼佼者。
从兽潮一事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心中根本没有善恶底线,只要对自身修行有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白将夜认真道:“得知李圣子也来了之后,我突然发现了团结的重要性。”
秦如烟:“……”
白将夜捏着下巴,小声嘟哝道:“因为于野的事情,姬行云已经废了,李圣子如此记仇,也不知会不会报复我。”
“不如把岳首席杀了,来表示一下我的诚意?”
他本以为李燃和岳剑离关系匪浅。
谁知在醉风楼中,两人居然大打出手,据说岳剑离的脸都被打肿了!
想来两人应该是仇人才对。
“……”
秦如烟一阵无语,摇头道:“你相信我,你要是真敢这么做,绝对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李燃要是在这,光凭这句话,估计就会把他宰了。
白将夜不解道:“为什么……”
话音刚落,台下突然躁动了起来,人群中响起一阵阵低呼。
只见一群仙子缥缈的道姑正御空而来。
“天枢院来了!”
“是林仙子,明月仙子林琅玥!”
“能见到林仙子,已然不虚此行!”
“这缥缈的姿态,出尘的气质,是我的女神没错了!”
“可惜带着面纱,不能一睹仙容啊!”
……
不光是百姓,就连其他正道宗门都躁动了起来。
林琅玥作为第一天骄,无论是名气,地位,还是实力,都堪称正道年轻一代魁首。
无论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那颗明星。
她一身纯白道袍,脸上带着面纱,缓缓来到了正道四宗的位置上。
已落座的三人纷纷出声寒暄。
“林仙子。”
“林仙子请上座。”
林琅玥微微颔首,坐在了中间的位置上。
至此,正道四宗已全部到齐。
除了她和岳剑离之外,还有神道宫冯万江,以及无妄寺释空禅师。
…………
而魔道却只来了两人。
看起来难免有些单薄。
……
宗门对面的皇族席位,盛知夏坐在首席之上。
身后的执事低声问道:“公主殿下,时辰差不多了,大会随时可以开始。”
“不急。”
盛知夏摇头道:“人还没有到齐呢。”
“是。”
执事点头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宗门弟子们都有些焦躁了,但盛知夏始终不肯发话。
执事额头冷汗滑落,却也不敢说什么。
问道台上空。
两道目光透过云雾,注视着下方动静。
楚灵川疑惑道:“盛烨,你女儿在等什么呢,还不开始大会?”
盛烨苦笑道:“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楚灵川不爽的冷哼道:“李燃这家伙有没有时间观念?敢让老娘等着,真恨不得……”
她又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顿时咬牙切齿,眼底又羞又愤。
“这个王八蛋!”
这时,盛烨眉头微微一挑,“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个挺拔身影正缓缓走来。
盛知夏眼睛一亮,猛然站起身来,身后的皇族见状,也纷纷起身而立。
秦如烟,岳剑离,林琅玥,白将夜……正魔两道的首席全部站了起来,目光聚集在那个男人身上。
现场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