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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窝边的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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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的时候,乌云检察长喊住走在前面的路检察官,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一起吃个便饭而已。

当然,男人是司机,不仅要负责送到还要留下来陪吃。

饭店里一个小小的雅间,几样少却很有些档次的菜肴和酒上来后,便饭正式开始。

检察机关的应酬很多,因此在一般情况下不论男女,他们的酒量都很不错。

好的酒量,彼此又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人的随和与风趣,因此即使是只有三个人,也让着雅间里的气氛很是红火。

又提了一杯酒,乌检察长先和男人的几下调侃,使得雅间里红火的气氛中多了几许暧昧,然后再把风向一转,坐在男人身边的路检察官,就被某个有心人一通半真半假的戏言后,怎么看身边的男人就怎么别扭。

看着人别扭,又想证明戏言就是戏言,路女士对男人开始了夹枪带棒的叱责。

这叱责的本意是想以此来说明些什么,可是她越是说,越是想证明的时候,她才发现我们的乌检察长的脸色却越来越暧昧。

这本来只是酒桌上的戏言,怎么到这会儿却像真的了?

已经有些激动的,并拎住男人耳朵的路女士,应该忘记了一句俗语,它说有一种东西叫越描越黑。

打了是亲,骂了是爱,你这又打又骂的岂不是又亲又爱?

对路女士所做的一切给了个夹杂不清注解,乌检察长悠然而然的端起酒杯来。

这拎住男人耳朵的手是松也不是,抓也不是,好不郁闷的路女士一巴掌拍在男人头上后,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这就生气啦?

都是开玩笑嘛!

再说就是真的是有什么那又能怎么样?

来小平子,咱俩亲近亲近,好给你路姐消消气儿!

这有什么呀!

亲近是乌大姐坐到男人腿上,为男人斟了一杯酒。

略显压抑的气氛,在一杯酒下肚后就云散天开了。

再接下来,似乎都想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两位女士就轮流在男人的腿上坐上那么一坐。

而男人嘛,适度的抱上一抱,摸上一摸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送完路检回家,乌女士对今晚上的所做的一切很满意,事情不需一蹙而就,先埋下的种子,早晚有一天会水到渠成的。

去男人家留宿,是乌女士最近经常做的事,今晚上当然也不例外。

身份特殊的乌女士,男人一家很大方地接纳了她,而对于乌女士来说,也很快就和这个家融在了一起。

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为男人也把衣服脱去,和男人亲吻了,再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男人的卧室里又进来了几个人。

梅玉、梅玥和呢喃姐妹随着睡袍的飘落,就展示出美好的身体。

她们分成了两组,一组缠住男人,把乳头轮流喂到男人嘴里,另一组来到乌云的身边,替她的小穴和屁眼做着先期的准备工作。

没一会儿,男人的鸡巴就硬得插进了女人食道,而女人的屁眼和小穴也在其它两人的开发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先操小穴,因为那里边痒的厉害。

吐出男人的鸡巴后,乌云女士就骑跨到男人的身上。

给小穴解痒女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可是当男人把鸡巴操进她屁眼后,男人却让她叫他爸爸。

这么多人,又是第一次叫,乌女士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不过男人一点也不急,他大鸡巴使劲的捅,乳头使劲的捏,几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蛋上,女人就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了。

呢喃姐妹是梅玉的女儿,当男人操她们母亲时,她们叫男人爸爸喊女人姐姐,当男人操她们时,她们喊男人哥哥,叫女人妈妈。

而梅玥不管男人在操她们中哪一个,她都爸爸爸爸的叫着男人。

这混乱的却真实的情爱,本来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可是当它真正走到自己身边时,在刚开始震惊过后,自己不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对它甚至有了期待,要是自己也有女儿的话……要是自己也有姐妹的话……那这情爱的每一个夜晚,会不会更加的绚烂多彩?

当男人的母亲,给女儿喂着奶的二姨也加入进来时,这份按在心里的期待,在不自觉中已经变成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冲动。

男人看起来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对他的女人们更好。

但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有一份失去的伤痛永远地装在男人的心底。

他不在人前表露,因为它伤的太深太深。

作为男人的女人,要和男人一起去承担。

爱是承担起这个家的一切,所以就让它来的更深,更彻底。

************

星期天,马明马先生给男人打来了电话,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要开个总结会吧?

男人叫上根生和另外两个司机去找马先生了。

尽管马先生一如既往的热情,尽管马先生连声称赞合作愉快财源滚滚,但是男人却隐隐地察觉出,这愉快的合作是要画上句号了。

是不是继续合作?

男人已经是无所谓,不过不开车了,根生该干些什么?

难道真是车到山前才想路吗?

还是先未雨绸缪吧。

根生是个直性子的人,马先生即将要表达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说了。

但让男人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相反,他告诉男人他早就看出来会有这么一天的,因为在利益面前能够和别人长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不错,人与人之间长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这是需要彼此间有怎么样的默契与信任!

关键的时候还是老实人看的更明白,而聪明人总是当局者迷呀!

近几年草原上的皮张很走俏,小打小闹的弄上那么一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人一说,根生的眼睛就发亮,因为两个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联系上一个收皮货行家里手给根生当师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浑身也轻松了不少。

该干点什么呢?

男人的脑子转了几转后,岳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颜就浮现在眼前。

就是她们了!

打定主意的男人连开车时都哼起了歌。

岳家的母亲不在,女儿小晴在给男人开了门后,就接着做起了功课。

清清凉凉的客厅,满身火热却不知道现在该干点什么的男人,看来这不管干什么,心想事成的机会真的不是很到呀。

“嗨!这到题怎么做?”

小晴这极度没有热情的呼唤,对于现在浑身都被晾的拔凉拔凉的男人来说,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声音。

“这么这么……这么做!”

一道不是很有难度的数学题,男人一口气给出了四种解法。

“还有……”

女孩又拿出物理习题集。

“那……这个……”

是化学的。

“这个发音我老是发不准。”

现在到了英语时间。

“这个嘛……”

英语是它不认识我,我更不认识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说了今天第一个的不会。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

做了快一个小时学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做了主人。

狂批乱砍,刚才受人尊敬的老师现在是一文钱都不值了。

“会你还问我!”

万分不服气的男人嘴上虽然没说,但是脸色上却充分表达了自己意思。

“我是发不准音,又不是说不会!发音不准和什么都不会能一样吗?”

不会还不服气,女孩更加的鄙视起这曾经的老师来。

“给你枪连准星都找不着,那和不会有什么区别吗?”

虽然已经快把头耷拉到桌子上,可是心里的想法我怎么也能嘀咕嘀咕吧。

“还敢嘴硬!”

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顽不化的家伙冲了过去。

一冲,力气大了那么一点,她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啦!

男人大嘴一张,怀里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紧紧的叼住。

呜呜呀呀,踢打抓挠,女孩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怀里做最激烈的挣扎。

“都到了笼子里,你还想翻天?”

捕获到猎物的男人一边把笼子收紧,一边借着小母豹子挣扎时漏出的各种空挡,扩大着战果。

“不要脸!臭流氓!王八蛋!”

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现在唯一还能做的事情。

不要脸!

我就亲你的脸!

臭流氓!

我就揉你的奶!

还王八蛋?

看你那粉红的小穴!

我非得叫它要流出来水!

“不要脸的!你亲的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臭流氓!你怎么光知道揉左边的那个,还有右边的呢!”

“王八蛋!你个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里!啊——你的胡子好扎人家那里啊……”

也是都三天没刮过胡子了。

“来摸摸它!”

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鸡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哇!它……”

紫红色的长枪满含着杀气在眼前真真的跳动,小母豹子先是一震的恐惧,接着是迷茫,最后更多无比的好奇。

“快点!”

一声断和惊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犹犹豫豫的小手下意识的按到那紫红的长枪上。

“这感觉好奇怪呀!”

触手后那硬硬滚烫的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这感觉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的让人心跳!

轻颤颤的一只手到两只手的抚摩,到紧紧地把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只知道,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说清楚的感觉在催促着自己,让自己去亲近,染自己去拥有……

************

肉棒不断地在手中涨大,它里面滚动着的生命的气息仿佛是一种召唤。

这召唤让人向往,这气息使人沉醉,双目迷离中,女孩慢慢地让自己的小嘴朝它靠拢了过去。

轻轻的品,慢慢地尝,只到把它的巨大充满自己的口腔。

这肉棒三分之一的长度,却是女孩品尝的极限。

男人的手滑过女孩的头发,抚摩她脸上身上那光滑且健康的皮肤。

一点点儿的去指导,一次次地去纠正,第一次品尝肉棒的女孩已经有了轻车熟路的感觉。

女孩的呼吸越来越重,鼻尖两侧也渗出西密的汗珠。

男人把肉棒从女孩的嘴中抽离,把她抱到书桌上让她半仰躺在上面。

把女孩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头,亲吻了她的小嘴,吸吮够了她的乳房。

刚刚生出些许绒毛的小穴,先是大阴唇,接着是小阴唇,红且涨挺起来的阴蒂在齿尖上滚动,紧小的,从来没有人深如过的阴道用舌头在那里探进探出,直到从里面流出更多更浓的汁水。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一次深深吻过两颊赤红的女孩,男人终于把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女孩的阴道。

女孩睁大了双眼,看着巨大的一只眼的家伙很慢地撑开自己的阴唇,一个毫米一个毫米的插进自己的阴道。

紧张,还有那轻微的不适,让女孩的眉毛一下子就拧的紧紧的。

进去了,点触到女孩那一生才有一次的珍贵的薄膜,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后退,退到的阴道口时,肉棒再向里面插去。

浅浅的进出持续了四五分钟,女孩不但散开了紧拧的眉头,她的双手也开始在男人的脸上不停地抚摸。

男人的肉棒还是很浅的抽插的同时,他也让女孩的双腿更紧地夹住自己的脖子,并开始把玩女孩那对小巧的乳房。

轻轻一弹女孩那硬硬的乳珠,半闭这眼睛的女孩呀地叫了一声。

可就在这声呀后,女孩的小嘴猛地张了最大后,脸色发白的她身字一僵,跟着又软,竟然好象是晕了过去。

在女孩呀的时候,男人狠很地挺了一下腰,蓄积了很久的大肉棒突破了女孩阴道里那层薄薄的守护,径直插进了她的子宫。

也就是这么一下,女孩就成了这副模样,一副男人插过很多女人后第一次所遇到的模样。

“不会真的是……”

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儿的男人,赶紧对受到重创的女孩实施了补救措施。

补救的时间好象真的很漫长,好在是女孩终于缓了过来。

不过还没等男人舒出一口气来,女孩可怜惜惜地看了她一眼后,竟然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边哭着,女孩边捶打着不知所措的男人,嘴里还含混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王八蛋!

你个大王八蛋!

你弄的疼死我了!

你不知道呀?

人家从小就怕疼!

到现在还连打真都很怕呀……你个……你个……

和豹子一样凶悍的小女人,居然回怕疼怕成了这样?

哭笑不得的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任由着女孩在自己身上发泄,还好的是男人那个一向坚强的,久经考验的大肉棒没有在刚才的变故里缩了水,男人也就放下心来。

既然怕疼都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是说即使是最轻微的抽插女孩也肯定不会允许。

好在男人还另外掌握一项技术,那就是收紧自己的腹肌,让插在女孩阴道里的肉棒一下一下轻轻地跳。

被火燎过一般的引导和子宫是那么的敏感,男人肉棒即使是不可察觉的颤动也被它们一点不拉地捕捉到。

但这次捕捉到的却不是那痛心裂肺的疼,而是一中从来都没有过,也怎么都形容不出来的特殊的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跳颤,女孩的眉头都是紧了又松,到女孩的眉头完全展开的时候,男人那插在她子宫和引导里的肉棒,已经可以小范围地前后抽插了起来。

肉棒进出的幅度和频率都明显的加快,女孩那紧裹着肉棒的大小阴唇也随着它一下下的翻张,细,几乎是快听不见的呻吟声从女孩嘴里飘出来了,男人的肉棒也进入到全方位的工作阶段。

“插着,操着,女孩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舒服吗?”

“舒服!”

“操的好吗?”

“好!”

“想让操吗?”

“想。”

“想让操就叫声好听的。”

“好……好哥哥。”

“就好哥哥呀?”

“那……好……好男人!”

“恩!”

“好丈夫!”

“亲!”

“来,再叫个亲的。”

“都……都好丈夫了,哪……哪里……还……还有亲的?”

“有!”

“哪有呀?”

“那亲一个就告诉你。”

“啵!你……你讨厌!亲……了还……还不告……告诉人家。”

“好!告诉你,再亲的就是叫爸爸!”

“你——你什么?快叫!”

“不!啊—啊啊!啊——不!啊……啊……”

“叫不叫?”

“不……啊啊啊……爸!爸爸!亲爸爸!啊……亲……亲爹!我……我的……的亲……亲爹!”

************

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他平爸爸,女孩刚刚成长起来的子宫,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喷涌而出的精液里,所包含着的火热与力量。

像一只午后乖巧的猫咪那样,女孩蜷缩在男人的怀抱里慵慵的睡去。

从豹子到猫咪的过程,是一个女孩成长起来的过程。

男人万分爱怜地把女孩安顿好,起身来到客厅里。

岳家母亲还没有回来,看了看天色,男人走进了岳家的厨房。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响,刚走进家门的岳家母亲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在里面。

男人在,女儿也在,岳家母亲的心嘭地跳了一下。

在这心跳的催促下,母亲来不及和厨房里的男人打招呼,就急急的寻找起了女儿的身影。

卧室里,女儿沉睡的样子让母亲知道了自己心跳的原因,可是当不安的预示的到证实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心跳却一下子就消失了。

现在母亲除了那一声深深的叹息,剩下的只有缠上心头一丝丝不舒服的感觉了。

男人端着做好饭菜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女人那隐隐露出心事的脸。

知道女人为什么会有了心事,男人把东西放好后,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吃饭吧。吃完饭等小晴醒了我们一起回家。”

把手扶在女人的肩头,男人对她说道。

“回家?”

女人稍一愣神,跟着就知道男人说的是哪个家了。

“还是明天在回吧,今晚上我还想住这里。”

犹豫了一下,女人说着抬头看着男人。

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吃饭的时候沉默,晚上睡下的时候依旧是沉默。

一件意外的事情,接受它需要有个过程。

把岳家母女在家里安顿好,男人明白,要岳家母亲的脸上再浮出真心的欢笑,那只有是时间了。

************

路检一把拉住男人,把他拉到一间没有人的办公室里。

在男人睁大的眼睛里,几张表格塞到他的手里。

上电大所用的所有手续!

男人这次的眼睛真的睁的很大很大。

“看什么看!快把表添了!”

心情不太好的路检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在这里等着男人发呆。

“是是是。”

这个时候最好是听女人的,男人拿起笔来,飞快的一挥而就。

“明天拿三张一寸照片来!”

路检有对着呆头鹅一样的男人怒吼到。

“是!”

一个最标准的军人式的回答后,我们的路检察官已经被男人按到了办公桌上了。

“现在该听男人的了。”

男人在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把路检那红红的小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

“不!别……有……有人的!”

所有挣扎的企图都被男人强壮的否决掉的时候,女人只能从嘴唇的缝隙里挤出来的声音,向男人哀求了。

“那就别动!”

男人霸道的瞪着女人,给她下达了命令。

“是……”

突然被镇了一下的女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等女人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乳房被男人摸了,顺着裤带伸进去的男人的手,不但把她的小穴揉得到处是水,还让她在着短暂的时间里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人走了,一脸神色复杂的女人坐在那里呆呆的出神。

几天来,很忙的路检一直离男人很远,而男人也因为去电大报道,和她很少见面。

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正准备回家的路检,被从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一把拉进了一间办公室里。

看到眼前那双恶狠狠的眼睛,惊魂未定的女人随即就认命一般地举手投降了。

木头一样地被自己亲,木头一样的被自己扒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可就是这木头一样的女人,却叫久经沙场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中无力感——老鼠拉龟,没处下手呀。

给女人把衣服穿好,男人闷闷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女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轻飘飘的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一脸苦菜菜的男人。

电大的课程很松,以至于男人来听了快一个星期的课后,还没有见到班里所有同学的面。

不过也是,有几个人会像男人这样,一节课都不拉地来电大听课的呢?

一个月,有课程要结业的时候,男人班上所有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

答完最后一门科目,难得聚到一起的学生们在几个活跃分子窜动下,决定去找个地方去坐一坐。

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在加上时间也还早,男人就和大伙一起出发了。

四十多个人,酒席开了四桌。

活跃份子一带动,四张桌子上的气氛立即就热烈非凡。

男人这一桌女多男少,起因是男人说了自己喝不了酒。

和女同学坐一起,是大伙对男人这个插班生特殊照顾。

可是这酒杯一端起来,男人才知道这特殊的待遇是怎么的一个特殊法。

女人,四五个喝酒论公斤的女人对你进行特殊的照顾时,那个滋味怎么说来着?

就一句话——真他妈的爽透了!

一阵阵的燕语莺声,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男人被灌下去了将近一斤的白酒。

天旋地转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举到了男人的眼前。

************

一个很有些书倦之气的女人和一杯茶水,如清凉的风悄悄地拂过,天昏地暗的男人在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道了声谢谢,男人接过了女人递过来的茶水。

“看!还是咱们的小蝶会心疼人!总是那么的知冷知热呀!”

坐在男人右手边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公斤级的大姐,在男人刚接过茶杯后,先对着给男人递茶水的女人大声的开起了玩笑,接着又着男人打趣道:“哎!我说小伙子呀,有人这么心疼你,怎么连一点表示也没有呀?”

“谢……谢过了。”

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男人总是有些腼腆。

“光是谢呀!也不来点实在的,一看你就是没诚心的!”

这么害羞的小伙子很少见,来了兴趣的公斤大姐开始趁热打铁。

“那……”

被一马将过来的男人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一激动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把手伸向了面前的酒杯。

“死狐狸!你别这么的恨穷人不死好不好?”

男人的手刚一碰到酒杯,书倦女对着公斤女把眉毛一立,制止住她接下来的举动后,转头对男人说道:“行了,小兄弟,你别听这只死狐狸瞎咋呼了,来把茶先喝了。”

被称做狐狸的公斤大姐,虽然很是想对这个害羞的小伙子再来上一番的趁胜追击,但是她好象对书倦女很是服气,一见到她的眉毛立了,即使是再怎么的心有不甘,也只好把准备使出来的十八般战法全都放弃了。

看着男人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茶水,狐狸大姐又来兴趣:“哎!小伙子!你是哪个单位?”

“我?检察院的。”

“干什么的?”

“司机。”

“司机?”

狐狸大姐满脸的疑惑。

是呀,这年头来电大上课的司机,要么是替他的领导来滥竽充数的,要么就是为领导服务多年,正准备被领导提拔到别处另谋高就的。

像男人这个岁数,另谋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极有可能的是来滥竽充数的。

“你是怎么想起来上电大的?”

书倦女看着男人问道。

“上个月我们单位的路姐给我拿来了几张表格,我填完了就来这里上课了。”

男人实话实说。

“那……”

刚才猜想两种情况都不是,这回两个女人眼中疑惑更大了,因为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些很具有家庭背景的人,才会让自己家的孩子提前做着这样的准备。

“我叫李平,我母亲是李晚琼。”

读懂了两个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回答。

“什么?”

这回不止是疑惑那么简单了,现在是震惊了。

只是这样震惊男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每一个认识自己母亲的人,在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母亲的儿子时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现在的两个女人,只是在重复这些表演罢了。

不过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男人也会想:母亲也就是税务局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有什么事都要向单位请假的职工罢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知道她?

而且似乎是对她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

接下来的谈话不闲不淡了许多,但是男人还是更放的开一些,幽默诙谐和那份淡定的从容,给两个女人留下极其深刻的印像。

酒席散了,男人也知道了两个女人的名字,狐狸——胡美丽,市财政局工作。

小蝶——庄蝶,电大的老师。

回家后刚洗完澡的男人,接到了自己领导乌云检察长的电话,她告诉男人:路检查官喝醉了,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来接她们。

十几分钟后,男人找到了乌云检察长所说的地点,不过这里即不是餐厅,也不是宾馆,它是一家私人的住宅。

敲门而入,乌检察长在热热地亲过男人后,便把他拉进了卧室里。

卧室里,酒醉的路检查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脸的疑问和生气,乌检察官又亲了他一下后,趴在他耳边说道:“她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就把她给带这儿来了。再说啦,她是不好意思见你才喝醉的,我是看她已经相思成灾,才帮她的。”

疑团以释,气怒消退,可是对于眼前这个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酒没少喝,但是心里也是什么都明白的。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看着男人迟疑不前,乌检察长一边把男人朝床边推,一边继续趴在男人耳边说道。

“这……”

男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心急的女检察长已经开始替他做起了准备工作。

上衣脱了,裤子解了,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裤头,软绵绵的肉棒往手中一握,跪在男人双腿间的女检察长,抬头给男人一个妩媚的笑后,就把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就这么简单,女检察长在肉棒上揉搓吸吮了还不到一分钟,那家伙就腾的一下子涨了起来。

涨起来的肉棒被女人仔细的舔着,吸着,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

恋恋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头上亲了又亲,女检察长知道正戏该开场了。

************

路检察官丰润的身子在她上司的揉弄下,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她的更是不可自制地变成了泥泞的一片。

上司扶着男人的肉棒,把它牵引到自己下属那泥泞的小穴边,找到下属已经涨挺起来的阴核,用男人肉棒那巨大的头颅在下属的阴核上来回的研磨。

十几下的工夫,下属就似在醉梦里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推着男人屁股,看着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地被下属的阴道所吞没,女检察长便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两个巨大的乳房在男人的后背上摩擦。

唧咕,唧咕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醉梦中的下属开始下意识的扭动和抽搐,猛地几下抖动之后,下属的头往边上一歪,就真的醉了过去。

骂了声真是没有,上司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就骑了上去……

一般来说,只有传说中的酒仙刘伶才可以喝醉了一次后,睡上几年不醒。

其它的人恐怕只有是真的醉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后,才可以享受这种待遇。

所以即使是真的醉了,我们的路检察官到了该醒来的时候,还是醒了。

醒了,却不能睁开眼睛,那是因为她的上司比她醒的早一点,现在正和男人在她身边忙着呢。

忙什么?

当然是……

路女士刚醒来时,男人的肉棒被她的上司吃在了嘴里,等路女士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的时候,她的上司已经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掘起来,男人正用他的大肉棒朝她上司的屁眼里捅进去。

吃了一大惊的路女士,差一点就把眼睛全睁开。

还好的是长期从事法律工作的她,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定力。

把眼睛闭上,可这新奇的东西着实让人好奇的不行,于是一番的思想斗争过后,路女士的眼睛又似闭非闭地拉出一条缝儿来。

上司高一声低一句地叫着,男人的大肉棒从她的屁眼里一下下的进出着。

这传说中的东西,真是个什么滋味路女士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眼前的这对男女那舒爽的表情告诉她,这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上司的屁眼被男人大肉棒插了约四五百下,刚一拔出来,上司就一回身,又把男人那才插过屁眼的家伙吃到嘴里。

“好……恶……”

后面的一个单音还没有从路女士的心里喊出来,胃不那极度的不适就把它闷了回去。

“这怎么可以呀!”

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江倒海给平息下去,路女士对着身边的两个人在心里怒吼着。

无声怒吼,是不会产生它应有的影响的。

所以更令路女士嗔目结舌的是,她的上司已经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穴,厚颜无耻地男人腻腻的叫着……

“老公!云云的骚穴里边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它吧!哎呀!老公你真会操!啊啊!老公你草的我真舒服!使劲操!操死你的骚云云吧!”

“你喜欢挨男人操,就让他往死里操你!你喜欢那么无耻的叫!你就自己在那边叫好了。可是我又没招没惹你,你爬到我身上来干什么呀!你爬就爬来吧,你的手……还有你的嘴……你在往哪里伸呀!你个……”

“我不行啦!小路该你了。”

趴在路女士身上的上司,有气无力地对她说道。

“我……”

知道即使现在对着两个无耻家伙,用最大声音说——我现在睡着啦!

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

眼睛似睁非睁的路女士,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不过也就是这个小小的请求,她深刻地体会了一下,什么叫更无耻。

去卫生间小解,在是一般人睡醒后经常发生,可就是着经常发生的事情,路女士却生平第一次被在长大成人后,被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到了卫生间里。

而且在她要小解时,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但去回避,他还厚颜无耻的告诉她:要么让他来把着她撒尿,要么她坐到马桶上,但要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去!

那个肮脏的东西!

鬼才去把它……没有办法,路女士被男人把着,完成一次最为艰难的撒尿之旅。

撒了尿,被男人清洁了,路女士被男人抱着,下面被男人鸡巴操着,又回到了那张该死的床上……

考完试,电大的课程就暂时告一段落。

本来以为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和同学们在这里会聚,没想到一个电话打来,男人开着自家的车又来到了这里。

叫男人开车来的是那只美丽的狐狸,用车的是那只翩翩也动人的蝴蝶。

************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住单身?

男人不禁对眼前的这只蝴蝶刮目相看了。

可是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那只从来就没个安分过的狐狸,已经指着男人开来的车大叫了起来:“你在单位就开这车?这也太丢人了吧?”

“不是的……”

男人刚一解释,快嘴的狐狸就打断了他的话头。

“不是什么呀?就开这破车,还好意思来接人呀!”

还好,又是蝴蝶拉住了一脸鄙视的狐狸,然后对男人说:“我们走吧。”

蝴蝶的新家是一个两间的平房,没费多少力气,男人就把单身女人那本就不多的东西给搬了进去,并按着女人的要求,一一把东西摆放到位。

怎么着也算是出了点力,蝴蝶也就客气地招待起了男人。

四五个家常菜,是男人做的,一打啤酒,几罐饮料,也是男人出去买的。

举起杯来的时候,男人怎么都觉得,今天不是在他帮别人搬家,而是给他自己搬家一样。

饭菜很可口,啤酒的味道也很不错,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很好,三个人之间的谈话也就非常的融洽和随意。

“小李子你看起来还算行,怎么在你们单位就开那破车呀?”

融洽的关系,也不能让狐狸女士把对男人那车的耿耿于怀的情绪放下。

“这车不是单位的……”

在狐狸面前,男人的话每次都只开个头,接下来就被她抢了过去。

“那是你借的?真是的!你看你这人缘混的,还是检察院的司机呢,连个象样的车都借不来!”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狐狸女士总是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

“车是我自己的。”

狐狸女的话音一落,男人赶紧说了一句意思表达完整的话。

“啥!”

睁大了眼睛的胡女士,大呼一声后来了更多的问题:“你在单位是不是干的不顺心呀?怎么还利用下班时间去跑出租?要不就是……”

(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的出租车只有两种,一种是天津产的‘大发’,另一种就是男人开的这种松花江了。

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车,即使是松花江,男人也只是自己家用用,因为家里人多,有个车方便。

可是就是这句家里人多,兴趣盎然的胡女士跟上来就刨根问底了起来……

家里有什么人,又是个什么关系……男人头很大,却只能一个问题接着一个的回答。

而那只在胡女士对男人咄咄相逼时,总是要出来给男人一定维护的蝴蝶,现在却好象什么也没看见,她嘴角含笑,悠闲地当起了旁观者……

开车回到家,根生两口子正好也在,互相打过招呼,男人就开始问根生最近的情况。

草原上的人们习惯悠闲的生活,所以当地人很少有人肯下辛苦去做根生他们做的这一行。

在竞争对手不是很多的情况下,根生的生意做的有滋有味,一句话:好的很呀!

不过,目前根生的同行大多数是乌盟那边的人,由于乌盟人大凡是做生意的都精于算计,且是人要留三分,所以男人又告诉了根生一番和他们打交道的注意事项后,根生两口子见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

三妮和四妮是楚心和楚童的妹妹,把她们也送到男人家一是因为根生两口子现在很忙,没时间照顾,二是他家大女和二女在男人家,除了上课的时间,剩下的有她俩照顾就可以了。

另外还有一个没有明说的原因就是,他家的大女和二女自从到了男人家之后,学习成绩是飞速的提高,把小三和小四送过来,也算提前做个准备吧。

根生两口子走了,三女和四女跟在姐姐楚童的身后楼上楼下地转个不停。

看着两个新来的家庭成员,看着家里其它人那意味深长的眼光,干笑了几下的男人,赶紧上楼去洗澡了。

刚把水放好,楚心就拿着一条毛巾推门进来。

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男人就走上前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等着她的问题。

和男人一直进到池水里,把男人的肉棒也都吃得又大又硬,楚心却是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男人在心里问着自己。

“它真好!”

楚心摆弄着男人肉棒赞美着。“可它也最害人!”

叹息了一声,楚心又说道。

“正菜来了!”

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在着句话后被女骇紧紧地攥到手里,男人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道。

果然不出意料,致命的东西被人家攥着,人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呗。

把玩着男人的命脉,女孩跟男人心平气静的说着……

我的三妹和四妹,你以后只能教她们功课,不许多看她们一眼,不许……我的三妹和四妹……

“你现在的学习那么好,要不三妹和四妹让你教不就行了?”

接受了女孩一大堆的意见和建议后,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一点个人的看法。

“我爸我妈是把她们交给你的,又不是交给我的!你想偷懒?那没门!”

女孩很不客气地把男人否决掉。

“那……”

“那什么那!我说咋样就咋样!”

女孩有些粗暴的打断男人,一起身就把男人的肉棒吞进到自己的小穴里。

一边骑在男人身上摇,女孩还在叮嘱着男人:不光是三女和四女,以后我妈来了你也不能看!

你看你的眼睛,贼嘻嘻的!

一看就是……

************

把还在喃喃自语的女孩搂在怀里,男人躺在自己的超级大床上想着女孩刚才的话:是什么时候自己给了家里的女人们留下如此好色的印像?

那除了家里女人们这样看自己,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又是什么?

难道他们也和家里的人一样看自己吗?

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

还是顺其自然吧。

一个人在怎么豁达,总是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其实别人对他总是有着若有若无的影响,只有当他的心真的静下来的时候,这影响会悄悄地让他在不自觉中开始调整自己的行为。

是人都终难免俗。

熟读了《庄子》背通了《道德经》自认为即使没有做到达人之境,但也从中收获良多的男人现在才发现,漫漫红尘中的饮食男女,想在这里逍遥的度过一生,已经不止是难,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奢望。

能逍遥一生不为万事所累的人,要么是传说中的圣人,要么是没心的人。

圣人做不了,没了这颗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累吧,那就忍受吧,红尘的河,牵牵挂挂的趟过有什么不好吗?

想着怀中女孩那日见茁长的乳房就在手指间揉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甜添的品尝……

“心妹子睡啦?”

刚进来的梅玉从男人背后搂着他问道。

“嗯!”

男人应了一声后,返过身把梅玉搂在了怀里。

“我一猜妈妈就在这儿。”

蹦蹦跳跳蹿进来的毛呢,说着就一头扎在男人和梅玉的中间。

在她身后面跟着的是毛喃和思萍念萍两姐妹。

“小念子!你看爸爸的大鸡巴还没硬,快上来帮忙!”

已经钻到男人双腿中间去的毛呢,头也不抬的在那里喊道。

“你俩去帮玉妈妈!我去爸爸那儿!”

被毛呢一口一个小念子叫着的念萍,很大气的对另外两个吩咐道。

“这四个百无禁忌的小东西!”

男人和梅玉相视无言了。

话是不用说了,四个小东西那日渐纯熟的各类技巧一施展,两个大人的生理反应就不可自制的涌了上来。

梅玉有些扭捏的在几个女儿的面前跨骑到了男人身上,四个小东西则毫无顾及的轮流叉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嫩嫩的小穴递到爸爸的嘴边,让他尽情的品尝。

小小的来了个高潮,梅玉就浅尝即止了。

因为她要等到最后,等到自己男人给予幸福的赐予。

学校里自己的工作很轻,时间充裕,看着家里其它的姐妹已经怀上男人的宝宝,她也动了这份心思。

“奶奶你看!这四个小东西就知道偷吃!”

万分不满的小雨和海燕,拉着男人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许姐也走了进来。

看着女儿渎起的小嘴,作为母亲的许姐有些无奈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

“孩子还小嘛!”

奶奶一把拉过孙女,边替她揉着脑袋,边对她说:“来,和奶奶一起去你爸爸那儿。”

又有新成员加入,势力范围就得到了重新的划分。

奶奶,思萍,念萍一组,许姐和小雨海燕是一组,正在男人身上轮番上下的是呢喃小姐妹。

楚心睡醒了,在她眼前是奶奶、思萍和念萍并排跪在那里,男人那条粗长的大鸡巴在她们三个的小穴里轮流进出着。

奶奶的屁股白皙也丰满,那肉肉的感觉任谁见了也想在那上面摸上一把。

两个小的,屁股清瘦,但那上面幼嫩的童真,也更有一番叫人沉迷的气韵。

看着爸爸,也是自己的男人,深深浅浅的在这三个人那里操着,抚摩着,女孩的心突地就跳了起来:要是自己和所有的妹妹们,也这样地接受男人宠爱,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呀?

要是……要是还有……没有在心里说出来的称呼就这么地在脑海里一滚,女孩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殷红。

“路姐,乌检察长找你。”

小牛又过来通知坐在办公室里的路检察官了。

而此时的男人,刚送完那只多事儿的狐狸,正在返回检察院的路上。

路检察官一边朝着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心一边跳个不停。

因为就在这最近,她已经不止一次地爱这个时间里被叫到那里去了。

那里是一个只属于三个人的天堂,但它同时也是让人一次又一次堕如深渊的地狱。

是天堂的时候,是男人那粗壮有力的阴茎不知道疲倦地让自己在性爱天空尽情的飞翔。

是地狱,那个肮脏也丑陋的东西终于在两个恶魔的强迫下,被自己吃进了嘴里。

吃那肮脏的东西也就算了,可是被按在那里连屁眼也被操出了血的时候,那痛苦让自己整整在家里趴了两天。

从那天以后,恶魔还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戴胸罩,不可以再穿内裤……现在自己除了身上的外衣,里面连一件贴身的衣服也没有了。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自己现在真不知道该是爱他,还是恨他。

还有那个比男人更可怕的女人,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是她,在隐隐知道自己对男人那一点点的好感后,先是一点点地引诱自己,然后在利用一切机会来地煽动自己,来蒙蔽自己。

就是那个下午吧,那个恶魔在和自己喝酒的时候,利用自己那不是很好心情,彻底地点亮了自己心里那黑暗的火焰。

也就从这一天起,沉入深渊的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头。

************

检察院二楼的楼梯口,路检察官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迎面相遇,四周没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紧张,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女人突然间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因为在这一刻,女人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复杂的,以前怎么都无法说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去体会这大大手掌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力量。

不过今天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没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这次叫路检察官来这里,是因为路检察官手上的一个案子。

这是一件普通的重伤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责任者却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来寻求一个看上去更为合理的解决方式。

尽管责任者提出的解决方式让一个普通人都觉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为责任者出面说这些话的人,不仅让眼前的这两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头疼,男人也悄悄地伸了伸舌头。

是呀,来头好大呀。

没自己什么事,而两位法律工作者的头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解决的了的,男人就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之所以走,是因为男人知道,这个案件即使是不会按责任者说的那么荒唐的解决,但最后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运做下,结果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样的事情上演的很频繁,男人看了心堵,离开也许是一种选择。

突突……一辆农用机动三轮车从男人眼前驶过。

看着远去的车影,男人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根生现在收皮货是用自行车来运,如果把它换成机动三轮的话,那岂不是鸟枪换成了炮?

想了就行动,一个小时过后,男人就开着一辆机动三轮去满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骑来的家伙,根生先是一阵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说明这家伙是用来干什么的,兴奋的根生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

看着根生骑着三轮一圈圈的转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学生回家的时间,由于家里的学生多,男人负责的是初中部的,小学部的则交给了斯琴去负责。

明天是周末,一上车初中生们就显得异常的活跃。

先大致预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开车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伙子满身精力没处撒的狼伢子,被她们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选择了任人宰割。

正想在哪里找一个安静的场所,一辆挂着军牌的大卡车却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马明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结束不久,他又来寻求与男人的合作了。

离市区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是军分区的一个自己经营的牧场,那里放养着将近两千只的肥尾羊。

已经是那里负责人的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这座牧场的边上建一个姓马的牧场,但是他手头上资金稍差了点,所以他很期待与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诚的合作。

建一个自己的牧场!

男人有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期待。

六十几公里,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男人立即决定再一次与马先生进行愉快的合作,并答应马先生三天后将投入首批八万元的资金。

马先生春风得意的走了,狼伢子们为八万元前伸伸舌头后,却更加凶狠地盯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净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车就停在了那里。

只穿一个裤头,眼睛也被蒙上,在规定的十五分钟,要抓到这屋里所有的女孩子,抓到了就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个,还不许叫错她们的名字。

任务完成,奖励多多,任务失败,后果自负。

‘捉迷藏’古老的游戏在今天看来也很具有一番情趣。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挑战性就要差上许多了。

因为每一个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闻,只要一听她们那稍显得紧张的呼吸声,男人就已经知道谁离他近,谁站的远了。

静静的站上那么三五分钟,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声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边被男人揉弄,边被脱关了衣服,当然还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时候不要出声!”

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个同伴做着告戒。

可她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一个又一个,女孩们纷纷种箭落马。

还有几十秒游戏的时间就要到了,图雅最后一个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亲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抚摩着她,这个才从失去母亲的伤痛里走出来的女孩。

“你还没有说她的名字!”

一向很是较真的楚心,在游戏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游戏的规则。

和着她的声音:“图雅,我的小图雅,爸爸的好女儿。”

是男人喃喃的呼唤。

************

在男人喃喃的呼唤里,女孩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的垫起脚尖,搂紧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是为这浓浓的情爱所响起。

呼啦一下,停下掌声的女孩子们,把这两个人围了起来。

一个个嫩嫩的小穴,一张张香甜的小嘴,在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呼唤里,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里轮流的进出着。

天色渐渐地暗了,男人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尽情地射在了图雅那尽力张开的小嘴里。

拉回来了一车的横躺竖卧的女孩子,家里的女人们都怪异之极地看着男人。

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男人只好自己把车上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楼。

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人去说男人和女孩子们,有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应该。

所以觉得怪异,是她们以为男人是和女孩子们在车上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壮举,当她们没有从车里闻到那欢爱时特有的气味时,女人们随即就放下心来。

至少她们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边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男人一边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和马先生再一次合作的事项。

一个自己家的牧场!

很喜欢牧区生活的女人们,没用男人过多的解释,就集体同意了。

因为她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牧场,却是男人对一个草原上的女人,那深深的思念。

几个月之后,男人与马先生的合作按计划基本上完成。

刚从北京看望完那几个待产的女人回来,就又到了电大开学的日子。

还是老规矩,刚开学,考完试,是同学老师之间的大聚会。

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会都是在一些关系相当不错同学中进行的。

男人很随和,谁有事要用个车帮个忙的,男人几乎是随叫随到。

在同学中似乎非常不错的人缘,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会就总是少不了邀请男人参加。

当然,有男人,就会有女人,比如说那只从男人见到她那天起,就没有安分过狐狸,也是经常出现在这些聚会上。

和男人的独来独往不同的是,狐狸和蝴蝶这两种怎么都不可能产生交集的生物,每一次参加聚会时她们却形影不离在一起。

狐狸活跃,对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头不太好使才罢。

蝴蝶喜静吗?

安安静静的坐在热闹的人群里,淡淡的品尝,轻轻的微笑,一个像迷一样的女人。

开车的时候男人极少去喝酒,所以每当聚会散了的时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送这些同学回家。

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儿上时候,送他回家就像是来一场比拼耐性的战争。

还好,男人的耐性有点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么折腾,比拼到最后的胜利者总是男人。

一般来说,社会上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女士优先。

不过这说法对狐狸和蝴蝶来说好象不是,因为总是坐在最后面的她俩,一上车就会说:“最后送我们。”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坐在车里,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是到了送她俩的时候,即使是到了地方,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会一句话也不说的在车里坐上好久。

每个人的一种行为,都有它这么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时候,男人更是什么都不说的一直等到她俩自己从车上下去。

电大不到两个月的课程,男人也在车里这么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区,一个大大的院落里有了一次次婴儿啼哭。

新生命的诞生,为这个雪花飘飞的季节,平添了许多喜庆。

四个女儿,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们当成了心头肉,可是男人除了额尔德宁为他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外,到目前为止全是姑娘。

要说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里其它人那暧昧的笑,男人只能仰天地,长长的打地打了个哈欠。

今年的春节,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过的。

初八刚回到锡市,战友,同学就来了一大堆人通知:我们该聚聚了吧。

************

许多年前,曾经的同学和战友会让你一生都去和他们交往。

看到这些来邀请自己参加聚会的同学,居然是上小学是的同学。

而战友则更意思了,是同年兵不在一个部队服役战友连桥也就罢了,用这里的叫法是连叔伯战友也都参加,不禁叫人眼界大开。

一一订对了聚会的时间地点,坐下来的男人才喘了口气。

小学的同学?

连名字也叫全的战友?

接下来的几天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男人已经顾不上想了,因为刚从楼上洗过澡下来的几个女人,一下子就把男人的心思给勾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花第一个被火急的男人一把搂住,跟着就按到客厅的沙发上。

在京城的日子里,由于大家光顾着忙活那几个小的了,根本上就没什么时间亲热一下,男人想的不行,女人们也同样在想,有了共同的心思,事情就进行的非常的顺利。

客厅里暖气很热,被男人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后也一点不觉得冷。

大大地叉开自己的双腿,尽力地上挺自己的小穴把它向男人嘴边送过去,让他那淡淡的胡茬和灵巧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最深的刺激。

而男人那里,女人是一点也不用去操心,因为跟着她一起下来的斯琴,已经在替男人服务了。

女人的小穴里渗满了汁水,男人的肉棒也在斯琴的揉弄下异常的涨挺,老夫老妻,熟门熟路,噗地一声,男人的大鸡巴就尽根操了进去。

哦……女人短短地叫了一声后,就开始奋力摇动着自己的屁股。

用尽全力的拼杀上二十来分钟,尽管在是怎么如狼似虎的年龄,金花也在一声长长的呼喊过后,就软躺在沙发上去恢复体力了。

看了半天的戏,也帮了好一阵的忙,另一张沙发上斯琴骑在了男人身上。

两根手指分开小穴,另一只手扶好男人的鸡巴,轻轻晃动中,斯琴的小穴一点点地把男人的鸡巴套了进去。

男人的家基本上很少有外人来,但是当男人他们全家都外出的时候,月蛾嫂子就为他们看家护院。

今天男人一回来就去支应聚会的事情,没去注意家里还有其它的人。

而男人这一大家子人,有谁在谁没在的根本没人去注意这些,再加上男人一家从来就没把月蛾嫂子当过外人,所以和男人一家中大部分打过招呼后,月蛾嫂子就按每天的习惯去打理老柳和四儿他们的房间。

只是她刚要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戏也就开场了。

不是没有人去注意月蛾嫂子的存在,相反,有几个人知道却还是让这出大戏的上演,那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男人和吴家的心儿,童儿,以及男人家里那复杂的关系,早晚要让月蛾嫂子知道。

但这种事是做了好做,要说可是有不小的难度。

用一次不太是办法的方式来做个隐晦的说明,并把事情明朗化,也许会更好一点。

另外,就是看一下月蛾嫂子对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了是好是坏,才会拿出解决的办法,这样的事情赶早比赶晚强。

虽然采用这样方法来说明一件事情有点儿太那个了,不过让月蛾嫂子全面地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嘛。

大戏从客厅转到了楼上,在男人家去根生家的路上,是月蛾嫂子那有些踉跄的身影……

几个幕后的策划者,在月蛾嫂子不告别的时候,对了一下心思,通过自己是女人和对别的女人的了解,她们知道今天采取的办法虽然还没有最终的结果,但基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一个母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都呆在狼窝里,你说她会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吗?

和男人家那几个幕后策划者想的差不多,一个人回家的月蛾嫂子也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自己家的女儿,做母亲的都很了解,所以女儿和男人的关系,月蛾嫂子早也看出个一二三来。

不是没想过让女儿从那里离开,私下里也和女儿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女儿很坚决,她要留下。

对于男人,月蛾嫂子知道,这个人也许女人多了一点,但是绝对是个好人,是个有责任的人。

这个世界上帮助过自己一家的人都是好人,不过像男人这样帮人确实是太少了。

一个人不是坏人的人,女人了多一点有什么不好吗?

难道就只能让坏人才有那一堆的女人吗?

况且月蛾嫂子知道,男人这么帮自己一家,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有多漂亮,因为他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女儿有的只是可怜,哪里还会有人多看一眼?

俗话说帮人不帮穷,帮穷要帮到底,男人帮了,他要的就是帮到底。

自己家日子越来越好,没有这个男人可能吗?

女儿呀,只要你不后悔,妈和你爹就认了。

楚心也是知道母亲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之一,一想到母亲跟她说过的话,她知道,这样话从今天起母亲不会再对自己说了。

那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想到母亲,楚心的心里又狠狠的跳了一下。

************

说是同学聚会,但加上男人和与他同去的松彩虹也就十几个人,毕竟这里不是在西乌旗,那里才是今天这些人的根。

陌生和似曾相识中,当年的毛头小子黄毛丫头,都已经换了模样。

岁月用它那不经意的手,让曾经拥有的天真和快乐,开始一点点的体会着生活的沧桑与变迁。

从记忆里找出原来的那张脸,彼此间的称呼也从客气的名和姓之间,一下子就变成了当年的外号。

这熟悉的称呼,让屋里的气氛变得热闹和轻松。

就在聚会要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个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人走了进来,她们是四儿的妹妹国琴和男人初中时的同学邓丽。

她们不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呀!

很是意外的男人没去想这两个人是怎么来的这儿,而是先去想她们是不是该来。

可是又一想,男人也回过味儿来,小学确实不是一个班的,但是同一个年级却是一班二班的有好几个。

这两个人是男人他们隔壁三班的,当时和她俩同班的还有柳静。

不是一个班的,到异地他乡的就都是最亲的同学。

男人想明白了,和众人打过招呼的两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身边。

和男人坐到一起,可不是看着男人顺眼,而是她俩和松彩虹太熟,人家俩人儿是奔着她来的。

小学的时候松彩虹坐男人前位,把怎么学习的男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作弄她。

上了初中,邓丽成了男人同桌,不作弄女孩子的男人是每天上课都大睡不起。

总体来说,这些女孩子都对男人的印像深刻饿不得了。

现在大家都张大了,两位后来者在和松彩虹叽叽喳喳够了,才把目光转向了男人。

这两道目光,国华是若有所思,邓丽是恶狠狠中有着那么的一丝惊讶。

六目相对,男人微微的笑笑后,两个女人也收回了目光。

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说,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的时候久别相逢,换来却是沉默。

同学聚会,说起来是有很大期待,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的说,喝的喝,在不就是一首我们好象已经很久都没有唱过的歌,在今天我们一起来唱。

简简单单的一个过程,可是我们聚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我们都是那么的期待。

这是一种深埋在心底里的东西,不用刻意的去在每一天都把它想起,它就这样的如同冬眠的种子一样,酝酿在我们的心里,在以后的某一个日子里,开出那美丽的花朵。

喝了酒,回家的时候男人就把车钥匙给了已经有驾照的松彩虹,自己则和同学一一的告别。

可是当他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却发现邓丽和国华已经坐在了里面。

有了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男人只好一路上听着三个女人的叽叽喳喳回到了家。

邓丽是陪国华来的,顺便去同学认个门。

可是国华才一进门就被男人的母亲,亲热的拉过问长问短的,这可真让男人大睁了双眼。

奇怪吗?

当然奇怪的不得了!

因为男人的母亲和国华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现在她们不仅没让男男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就已经像老熟人般的那么亲近了,男人不由得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男人是不知道,他以为他把许多经历过的东西放在心里头,别人就会不知道。

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一个差不多和孩子分别将近二十年的母亲,孩子心里装的东西真让花了很多心思来寻找。

孩子这些年那些真正的经历,母亲是没有全部的了解,但是儿子装在心里,让他时刻牵挂着的人,母亲差不多还知道。

国华在西乌旗的邮局上班,去年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后,她就剩孤身一人了。

母亲在儿子还在忙别的事情的时候,去见了国华,做通了她的工作,替她调动了工作,把她接到自己的身边。

其实男人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拉着一车的女孩子,不是选择去了金花原来的家,而是选择去母亲原来的家,相信那一天他就已经和国华意外地相见了。

心细如发的男人,在更多的时候是不如一个母亲的那与生俱来的执着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久久而无语。

邓丽的家在男人送国华回去的路上,先不她送回去,车上就剩下男人,国华和松彩虹了。

还是松彩虹开车,但是男人和国华还是连一句简单的询问也没有。

其实他们心里真的都有话要说,只不过心乱如麻的男人无法说出口,而国华还没想好从哪里开始问。

这沉默是暂时的,都不心理顺了的时候,这话怕是一时半会的还真说不完。

虽说是喝酒,但是松彩虹要和国华一起住,不想走着回家的男人,只好违反一次交通法规了。

************

野兔的窝边总是长着茂盛的草,据说即使是这里的草长的再好,野兔都不会去吃一口。

但是现在的男人的身边开满了鲜花,那些该采的男人是一朵了拉下,这还有一些没有采的,是不是也该向野兔学习一下,把窝边的东西留上一留?

男人好色,而且有些极端。

他潜意识里总是认为花是越多越好,哪怕是从家门口排到了天边。

可是现实生活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必须要学会去取舍一些东西,这样你才能很好的去生活,否则有一种叫报应的东西会来找你的。

可是人有很贪婪,这贪婪的占有欲望只要被人一撩拨,它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比如,乌云检察长现在正跟男人说着:昨天她和单位的小牛、路检还有青格去了一家新开的,很有点档次的浴池。

浴池很不错,可是这更好是,你瞧瞧人家小牛和青格的身子,那个白,那个嫩!

再瞧瞧人家的那两个乳房,还有那……

乌云检察长所极力描述的这两个人,都和男人相处的很不错。

大家都是年轻人平时开开玩笑,打打闹闹的是经常事。

从乌云检察长的话里,男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要就这样地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男人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虽说乌云检察长对美丽青春的描述很让人心热,不过男人的笑容里却包含了几许的不已为然。

身边的男人敷衍的微笑,女人知道是为什么,用自己的小穴再一次夹紧男人的肉棒,女人告诉男人: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

你有办法?

就算你有办法。

可是男人现在要解决的是,肉棒插在女人的小穴里已经半天没动了,还是先解决肉棒运动的事情,其它的就先放到一边吧。

敷衍着女人的话,答应了四五个行行之后,男人没再理会女人又要说什么,就飞快的挺动起来自己的肉棒。

乌云检察长的话,男人没往心里去,可是一回家,母亲和二姨也一边让男人的肉棒操着,一边在男人耳边絮叨:国华这姑娘很好,那个邓丽也是不错……

这两个人呀!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的男人,只有加紧了干活的速度。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回家,不安分的狐狸一个加急电话,男人开上车就匆匆地赶了过去。

以前都是这狐狸和蝴蝶看着男人和其它人在比拼耐性,现在轮到两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女人,来考验考验男人。

从天快黑到满天的星光照着大街两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可就在这个时候,马路边三个小青年对两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来了声响亮的口哨的刺激,一声操你妈的!

摇摇晃晃的狐狸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半块砖头,拎着就冲了过去。

从狐狸的表现里,男人知道她以前肯定是某个圈子里混过的人,而且绝对是见过一些经典场面的。

不过你再见过,再经历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冲上去,那后果还用想吗?

开着车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两个女人后面的男人,拉开车门也冲了过去。

三个倒霉蛋,趴下了一个,被男人追跑了两个,等男人在转回的原地时,那个趴在地上的正被狐狸骑着,手里的半块砖头,也在倒霉鬼的脑袋上砰砰的爆着栗子。

而那只蝴蝶,也疯狂地在这个倒霉蛋身体上能够见的地方踢着踹着。

一把把狐狸拉开狐狸,顺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她满天看金星。

再一抬手,蝴蝶那怯怯的眼神让男人伸手过去,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倒霉蛋被男人开车送到医院,满脸半身的血,脑袋上六七条口子缝合二十多针,还好,其它的身体机能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毕竟是女人,出手很凶,但效果是刚要达标。

正和倒霉蛋说着话,呼啦一大群人冲进急诊室。

男人一看,有四五个都认识。

而这四五个人一看清楚是男人后,立即拉住其它还在咆哮的同伴走了过来。

简单的打了招呼,简单介绍了一下剧情,得知自己的同伴那一脑袋丰功伟绩是被个娘们儿弄,同伴们全都撇了嘴。

可是当他们看到是哪个娘们儿有这手段时,其中的一个在叫了声胡姐后,全场都安静了。

那些年社会上混的很光棍,男人替女人陪了礼,在拿上药费的,大家就跟着散了。

“你敢打我!”

医院的大门口,狐狸柳眉倒竖地冲向了男人。

又一个大嘴巴,然后一掐她的脖子,男人把冲过来的狐狸塞进了车里。

“你上不上来!”

男人对着还在边上站着的蝴蝶怒吼了一声。

身子一震的蝴蝶,有些机械地爬上了车。

************

男人受给狐狸的那个大嘴巴,要说是一记让她昏睡过去的‘手刀’更为确切些。

而且‘手刀’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一直到了蝴蝶的宿舍,狐狸才醒了过来。

再一次疯了一般地冲向男人,而且还把她那皮鞋尖尖的头部,阴狠地踢向了男人的下体。

一个侧身让过女人那尖亮的脚尖,顺手一抄捞住她的脚腕,再发力的一甩,女人如麻袋一样被垛在床上。

还不肯甘休的女人,在床上尖叫一声又疯地要往起冲。

男人没有再给她机会起来,搂肩拢背地把女人按在了床上。

又撕又咬的女人,极力制服她的男人,不过谁都没有看见,此时男人眼睛里闪烁的黑色的火焰。

不在理会女人死命一般的挣扎,男人从女人脚上穿的鞋开始,为女人解除起了身上的武装。

当男人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女人腰带上时,一顺间,女人就嗅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是和她有着相同经历,是在社会上打过滚的人才有的味道。

既然是同一类人,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腰带上以后要发生什么,女人不用想也知道了。

女人身上衣服没用几下子就被男人扒了精光,可是这个时候对于狐狸这种女人却是她最有威胁的时候,出来混的,没有一两下保命的绝招怎么行!

果然,男人刚要把自己的内衣从头上拉下来的瞬间,刚还一动不动的狐狸,猛地一下蹿起,用尽全身力气奔着男人的下体就是一个膝撞。

内衣蒙在头上,男人也知道女人下一步要干什么。

双臂一展,那本来蒙着头的内衣,已经牢牢裹住了女人撞过来的膝盖上。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回了床上。

抓住她的双腿猛地往开一劈,女人的眼角在这个时候也渗出了泪水。

调整好肉棒的角度,对着女人阴道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

是干涩的阴道被火一般灼烧时女人痛苦的叫声。

“嗯!”

闷闷的,是男人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时,肉棒的包皮被强烈翻卷时同样痛苦的吼声。

眼前的一幕,庄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须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击。

傻了一样的蝴蝶,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没有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男人轻轻地亲吻着女人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起话来。

木头一样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话语里思绪慢慢地开始飘忽……是童年的快乐天真,有成长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来,是多少的生活的无奈与无情。

想让你从新开始选择生活,是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说的话。

可是为什么?

这话却有着让自己从心底里发出的向往?

选择新的生活?女人朦胧的眼神里含满了疑问。

是的!选择你和我新开始的生活!是男人给她的最坚定的回答。

几分钟都这么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的看着她。

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发出了轻轻的哭泣。

爱抚,是这个时候对女人最好的呵护,不过呵护的时候加上些许情爱上的手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

慢慢的,女人的哭泣声再也听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晃动……

蝴蝶蜷缩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着眼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发展的戏剧。

以命相搏的仇敌,拥抱亲吻并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

而这样的两个人,却从始至终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点点按照他们自己的节奏,来进行这幕还不知道要怎样发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出,台词也单调的没有多少变化,因为翻来覆去的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语不成声的喊上几句臭男人;而男人在说了一堆的我操我操以外,那左一声又右一句的骚狐狸,怎么听怎么叫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连串的快……再快之后,就落下了帷幕。

看着男人仔细的为女人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后,就和他那个一步三摇头的恐怖武器朝自己走来时,心里一片空白的蝴蝶,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脱成了与男人一样少,和对自己的好姐妹一样的,轻轻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后,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

天还没有亮,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边的那两个不安分的东西给吵醒了。

其实这两个东西也没干什么,就是搂着抱着的在说着悄悄话。

话基本上都是哪个女东西在说,男东西是有一声没一句的应。

这比停说着的那个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高兴,开解她的烦恼,来来往往的时候这中间还夹杂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谐的声响。

终于女东西放开了心中所有不高兴的东西,大叫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下去。

蝴蝶宿舍的设施比较简单,这里没有像征现代生活的卫生间,她们夜里用是我们几千年来的传承……

稀哩哗啦的声响从外间传来,闭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搂了过去。

她的脸颊,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热热的气息在那里徘徊外,还有随着男人的的双唇落在这些地方时,那似乎被电到心里深处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的肩头,滑过手臂,在到达女人的小手指时就会轻轻地揉弄几下,才三四个来回,再配合上那电一般传来的感觉,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抚弄女人的手臂,它叉开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女人的锁骨,然后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边的锁骨走完后,就来到了女人胸前。

围着女人一只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弹性的手指在那里点点跳跳的转上一圈后,划起一个8字就来到女人的另一个乳房边缘弹跳一圈,最后又来到女人还没有被抚摩过的锁骨上……

几转之后,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颊稍稍出现的一点潮红,鼻翼的两侧隐隐可以看见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呼的一声,是从外面稀里哗啦完了的狐狸蹿了回来。

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气的她认为,男人对的骚扰会就此结束了。

可是马上就让她惊恐万状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因为狐狸的回来而放弃他的侵犯,现在已经变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几个揉弄过后,就没有一点迟疑的插到女人的双腿中间。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进双腿中的瞬间,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重新钻回到被窝的狐狸,就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背后抱住男人后,一只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开始前后的撸动。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更加的真实。

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个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里有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么地方和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么。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和那只死狐狸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么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进一个头来。

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

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为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人的家门。

************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为男人高挺着肉棒坐在上面。

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女人。

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

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

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脑海里滑过。

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

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间走了过去。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

与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么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

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

没用乌云回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们都试过?”

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

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么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

不甘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么呀?”

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

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

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

于是在路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后,上了车去找地方吃饭。

有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

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

其它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么,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后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

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么好,怎么我也没听你唱过?”

男人反问道。

“得了吧你,你什么时候注意过唱没唱过歌?现在跑这儿来装什么蒜?”

女人总是在别人夸她的时候想起其它的事情来。

“好好好!我不对,那以后我每天都洗干净耳朵听你唱还不行吗?”

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时候,男人千万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给你听呢!”

女人笑骂着。

“那好,以后我就听坐在我车里的这么漂亮的女鬼给我唱歌啦。”

这个时候男人的脸要比平时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个大丑鬼!想听我唱歌你就等着头发白吧!”

女人薄怒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行啊!有眼前这么动人的女鬼陪着白头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呀!”

男人夸张的声音。

“死平子!”

女人羞骂着开始捶打男人。

只是搂了抱了,男人第一次这么克制了自己。

恋恋不舍地,车上的两个人又缠了许久才各自分手。

国华每次来男人总是坐坐就走了,除了松彩虹她从来不用人送她。

倒是邓丽不但经常来,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临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话,她很可能还要继续呆下去。

单位,在那个晚上后,小牛和青格与男人若即若离,家里,国华和邓丽也没法真的说清楚。

这窝边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长出一茬来,难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动了,她才不再会长出来?

孩子们马上就要开学了,男人领着她们和家里其它人一起来到这个新建的,属于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牧场。

才一百来只羊,两匹马,牛连个毛也没见到一条,大人们都忙着干这弄那的,小孩子们全都把嘴差一点撇歪了。

在牧区,蒙古族男人开始当家立业的时候,父母所给予他的家产也和男人现在拥有的东西差不多。

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风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双手在今后的岁月里,让羊群撒满山坡,让马群踏过天边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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