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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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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胡小黎起床后都是呵欠不断。

而这天她甚至突然晕倒在走廊上,鼻子里鼾声作响,程中拍了她十来分钟都拍不醒,只好把她抬回了床上。

于是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晚上没睡好?”

“还行,没什么。”

“你说没什么的时候,肯定就是有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很乐意陪你……”“闭嘴,去死,”胡小黎又翻了个身,“别乱开玩笑了,我现在没心思想那些事。”

“那是小纯又有什么麻烦了吗?”

“嗯……”

“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忙。”

“嗯,你说不定确实可以帮忙的,”胡小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她最近总是做噩梦,经常到了半夜就哭起来,问她梦到了什么,她也不愿意告诉我。”

“是吗?那还有别的什么吗?”

“别的……”胡小黎轻咳了一声,“没了。你今晚能不能看看她做的什么噩梦,能帮她解决的话就更好了。”“好。”

当晚,程中来到胡小黎房门前。胡小黎打开门,小声说许纯已经睡着了。程中跟她进屋,见许纯脸色红润、睡得正香,鼻子中还有轻微的鼾声。

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胡小黎,后者示意他再等等。过了一会,两人忽然听见许纯开始抽泣。

“她……”

“嘘!”胡小黎叫他别出声。

程中遂不再说话,接着使用能力打开了许纯梦中的景象。

四周环境忽然变了,程中大略看了一圈,根据装修摆设的风格,应该就是那天晚上酒店顶楼的房间。

梦中的许纯正坐在床上,身上只搭着件单薄的粉色睡裙,两条光溜溜的小腿缩在胸口。她低着头、抱着膝盖,眼神怯怯的。

“出了什么事?她好像在害怕什么。”

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房中,向着许纯一步步走去。

“是他?”程中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正是许祥。

“爸爸……”许纯冲着来者小声说道。

许祥却没有说话,竟一把扑在许纯身上,伸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许纯拼命抵抗,却根本阻止不了。

“不要……爸爸……”

程中与胡小黎都惊呆了,他们显没有想到许纯竟会梦见自己被父亲性侵的场面。

程中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拉起许祥,拽到地上。许祥还想反抗,却被一拳砸在脸上。

“滚!”

许祥逃走了,只留下原处衣裙凌乱、抽泣不住的许纯。

胡小黎坐到许纯身边,搂住她,柔声安慰。过了一会,许纯终于平静下来。

程中遂解除了能力,与胡小黎回到了现实。

两人见许纯已经安静睡去,便轻声走了出去。

“她爸爸真对她做过这种事吗?”

“像这样的梦,只会是经历过才会做的——她没有告诉过你这种事吗?”

“没有,”胡小黎说,“她在医院和我说过很多,却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我是真的不明白,”程中不由得想起许纯挡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出了这种事,她竟然还要维护那种人——她到底怎么想的呢?”

胡小黎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程中每天晚上都要去给许纯驱逐梦魇,直到她安详入睡方才离开。

“要不我也留下来和你们俩一起睡怎么样?”他笑着问胡小黎。

“也行,不过你得先把下面那根碍事的东西割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倒是可以信你,但我不相信你下面那根东西。”

于是他只好继续一个人睡了。

除了打听安保部队的进展之外,程中近来也的确无事可做。

沐雨清之前告诉他的那些话让他十分好奇。

程中试图打听安安的身世,他偶尔会去找安安闲聊,但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孟婕也说程坚从未告诉她安安的事。

而种种疑惑反而加强了程中的判断:那场爆炸多半和安安的身世有着某种关系。

与此同时,贺绮的那双眼睛也好像总是紧盯着他的后背。

程中很清楚,陆伯在辞职后特地将自己安排在这栋不知来历的别墅里,自然有他的用意。

而贺绮自己也不否认自己除了保护之外还有着监视的任务。

这样一来,程中也不得不好好估量自己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

“只能祈祷大哥哪天自己从天上掉下来吧——他到底死哪去了?”程中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这句双关语,心里暗暗发笑。

不过眼下另一件事倒是让他越来越担心了,那便是许纯。

她自从住进来之后,整日愁眉不展。

虽然程中可以每天晚上帮她暂时解决噩梦,但那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胡小黎旁敲侧击地想打听许纯的事,也是一无所获。当然她也理解,毕竟这样的事,谁能说出口呢?

许纯的精神显然也一天比一天更衰弱了。

她总是两眼无神,吃饭时常常打碎碗碟,早上又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叫她几声都不答应。

而胡小黎则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直到她恢复神智方才离开。

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忧。

“她这种样子还有办法恢复吗?”

“不知道,但只怕很难了。她还这么小,却生在那种恶心的家里,经历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换作是我,或许也会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胡小黎苦笑道。

几天后,胡小黎独自出门了,她说这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便要回家为父亲守灵一天。

程中本想跟着一起去,但转念又觉得她父亲的死跟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去了反而弄得两人都尴尬,最后还是作罢了。

许纯的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了些,夜里也已经不再做噩梦了,可白天的时候心情仍然不好,程中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一直闷在心里。

胡小黎也不放心,临走前蹲在许纯面前反复嘱托劝慰。

程中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温柔的一面,调侃说她越来越像做妈妈的人了。

胡小黎听了沉默不语。

到了深夜,程中照例在睡前去查看许纯的情况。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做噩梦?”

他走到许纯房门前,却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他第一反应觉得许纯又做噩梦了,可是下一刻他却觉得不像:这种声音和之前的都不同,细细听来,好像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点微妙的感觉。

“这种声音……难道她是在……”他想到这,摇摇头,轻轻在门上叩了两声。

“啊?谁?”

“小纯,还没有睡吗?”

“嗯……我睡不着……没事的。”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程中尽量问得委婉。

“没有,谢谢……”

“我可以进屋吗?”

“不,别进来,”许纯的声音显然很慌乱,“求你,不要进来,让我自己呆一会。”程中将手按在门把手上,但想了一会还是收回了。

“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程中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情报,以及此前与胡小黎的谈话内容,思考那场爆炸案的前前后后,试图得出一个最合理的结论,但越是思考,就越是陷入疑惑,不知不觉闭上眼睡着了,床头台灯也来不及关。

睡到半夜,忽然几声脚步让程中惊醒过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出有人进了自己房间。

“这么晚了,是谁?”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看向门口,来者竟然是许纯。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脸蛋红扑扑的,牙齿咬着下唇,两手遮掩着下体私处,眼睛四下扫视。

程中被她这幅模样惊呆了,一时竟不敢出声。

“或许她走错了屋子。”他想许纯应该很快就会出去的,如果此时叫住她,只会搞得更加尴尬。

可许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继续向自己床边一步步蹭过来。

“你……睡着了吗?”她小声问道。

程中没有回答,只是偷偷眯着眼瞧。

许纯见他没说话,便大着胆子继续接近,慢慢爬上床,跨坐在程中身上。

灯光照在许纯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光滑细腻的身体在程中眼前一览无遗,较小的躯体上,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微微晃动,细小的乳头惹人爱怜,而她胯下那光溜溜的白虎阴唇更是让程中忍不住举枪致敬。

程中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嘟的声响,但许纯并没有察觉到。

她的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接着开始解下程中的裤子。

程中此时平躺在床上,穿的仍是早上的长裤,因此许纯只是勉强解开纽扣与拉链,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内裤往下拉动。

程中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兴奋勃起了,因此许纯的进一步行动显得十分吃力,程中的龟头也被扯得生疼,但他还是尽力忍耐着。

终于,许纯扯下了内裤,程中的阳具急不可耐地冒了出来。

他看见许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里,嘴角冒出笑意。

接着,她低头凑上去,鼻子轻嗅着龟头处男性的体味。

此时此刻,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许纯想要做什么。

程中想赶快叫住她,可是既不敢、又不舍。

他不知道此时叫住许纯后,该怎么面对她,同时许纯也正用脸颊剐蹭着他的肉棒,像一只顽皮的小猫,这种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实在有些难以自拔。

他心里也无法理解,许纯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

当年他在安保部队中也曾接触过和许纯遭遇类似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在遭受性侵后对于身边的所有男人几乎都带上了恐惧。

他本以为许纯也会是如此,而白天许纯也的确一直躲着自己,看上去对自己十分害怕。

可此时此刻,她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下,用脸颊磨蹭自己的阳具。

程中简直不敢相信,但他清楚这不是在做梦——如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做梦的感觉了。

过了好一会,许纯停止了动作,将头抬起。

程中松了一口气,以为就此结束了。

但下一刻,许纯竟忽然握住肉棒,低下头一口含住。

她的舌头与程中的龟头触碰的一瞬间,那温热的口腔包裹敏感地的触感,让程中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仍是尽力忍住了。

许纯见程中没有作反应,便大着胆子继续动作。

她似乎想要继续往下含住肉棒,但她的嘴实在太小,再进一步显得十分艰难。

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套弄,却无法再前进一分,反倒是她的牙齿磨得程中又疼又痒。

她尝试了半天,终于放弃了,只停留在原处,含住龟头的同时,在口中用舌头尽可能舔舐,还“吸溜吸溜”地吮取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

过了一会,她终于抬起头吐出嘴里的万物,又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被唾液弄得晶莹反光的龟头,同时抬起眼眸偷看程中的脸。

程中一动不动,许纯因而也就大着胆子继续玩弄起来。

她顺着棒身一路向下,将整条肉棒舔得湿淋淋地,最后连下面的睾丸也没放过。

程中心中都暗暗感叹她怎么会有这样熟练的技巧。

接着,许纯慢慢起身,转了个方向。

程中见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许纯的臀部与她较小的身体简直毫不匹配,腰部的纤细线条往下忽然急剧扩张,两团淡粉的丰满臀肉又大又圆,在水光的映衬下像剥开皮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程中忽然想到了孟婕,但立刻又打消了念头。

除了这对无与伦比的肉臀之外,许纯胯间那少女私处更是让人惊叹,两瓣粉嫩干净的阴唇紧紧咬合在一起,只有一条细缝,四周没有一根杂毛遮掩,这纯粹至极的景象却也是淫荡至极的诱惑。

程中几乎忍耐不住要揉一揉许纯的大屁股,或是摸一摸她光溜溜的白虎蜜穴。

但还没等他理清思绪,许纯又一次开始了进攻。

她再一次低下头含住程中的龟头。

这一次她似乎是适应了程中的尺寸,没有再让牙齿给程中造成太大的疼痛感。

程中甚至已不知不觉放松了身体,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侍奉。

这时,许纯的右手慢慢伸向了自己胯间,手指开始摩擦阴唇缝隙。

程中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大腿根部早已经是一片淋漓。

而在手指的刺激下,那里很快流出汁水来,不少滴在了程中的胸口。

接着她分开阴唇两边,将中指缓缓插入阴道。她一点点让手指进入,接着左右微微搅动起来,像是要把小穴拓宽似的。

程中在欣赏少女的自慰淫戏时承受着对方不太熟练的口交,再加上少女那甜美诱惑的呻吟,多种刺激的配合下,他几乎把持不住精关,就要在许纯口中爆射出来。

但许纯却突然停下了口交动作,抬起上身,将屁股向程中下体挪近。

许纯背对程中,挡住了他的视野。

程中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从那里传来的触感,让他立刻明白了许纯正在做什么。

他感到肉棒被两片又软又滑的温热肉体包夹住,显然那是少女的两片阴唇。

许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半蹲在程中身上,接着一前一后扭动起来。

随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摇摆,两团圆润丰满的臀肉也在半空中摇晃起来,显得诱人而淫荡。

程中也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她的阴唇夹在中间,前后套弄。

许纯也被肉棒的刺激惹得欲火高涨,不禁呻吟起来,但却抬起手捂住嘴,像是害怕程中听见似的。

然而即使程中之前没有醒过来,此时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早该醒了。

可是许纯仍像是不知情,一边回头偷看,一边继续着下身的扭动。

大约套弄了几十下后,程中感觉到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接着许纯便停止了动作,大声喘息着。他知道她高潮了。

可许纯仍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转了个身,正面对着程中,接着扶住肉棒,对准自己的白虎蜜穴,眼看就要插入。

“快停下,不能这样!”程中大声叫道。

许纯愣住了,呆呆抬着头看他,手中仍然紧攥着他的肉棒。

“别这样了,”程中忽然想起胡小黎对他的威胁,无奈地说道,“先起来吧,我们不应该这样。”

许纯却并没有听从,反而不顾一切地向高抬的阳具坐了下去。

那一瞬间,程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程中插入肉棒被紧紧包裹,许纯的阴道仍如处女般紧窄,又像熟妇般贪婪渴求,咬住猎物便不愿放开。

“大鸡巴插进来了……这种感觉……好舒服!”

许纯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接着屁股慢慢抬起,让肉棒从蜜穴中抽出一些,然后又一次坐下去,这一次,程中感觉到,自己肉棒的插入又深了一分。

他也知道,这时要阻止已经不可能了。快感完全包裹了两人的理智。许纯身体的起伏一次次套弄着肉棒,每一次都使阴道被进一步探索一分。

“大鸡吧……在里面……不停地抽插……好棒……好喜欢……”她毫不羞耻地喊出这些淫语。

程中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慢慢配合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主动向上抽插许纯的小穴。

逐渐的,许纯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也开始不稳。当程中的肉棒又抽送几回后,许纯的双腿一软,倒在程中的胸口。

可即便如此,许纯的腰部依然还在扭动。

她紧贴着程中的身体,一前一后轻轻摆动,胸前乳头也在摩擦着对方的身体。

同时,许纯的舌头也在程中胸前四处扫荡,像是要舔遍每一寸皮肤。

这场莫名的交合不知不觉已到了最热烈处。

程中不由得搂住许纯,也加快了下身的抽送。

他此时已不再想其他事,只希望快一些将积攒的欲火一下子发泄完。

“啊!好舒服!再快一点……继续……快来了!啊!”

许纯在猛烈的攻势下又一次高潮,急剧收紧的阴道让程中也到达顶端。

但他这时忽然清醒过来,在那一瞬间将肉棒迅速抽出,精液射在了许纯的臀沟中,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两人在高潮余韵中沉默了许久,逐渐都清醒了下来。程中心里一片混乱,不知说什么好。忽然,许纯竟哭了起来。

这种反应让程中越发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安慰,可许纯却先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用这样,其实我……”此时程中越发感到窘迫了,他只能默默帮许纯擦了眼泪与下身的精液,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让她慢慢躺在床上休息,却难免碰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惹得下体又一阵兴奋,险些就要忍不住和她再做一场。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以告诉我吗?”

许纯的鼻子吸了两下,缓缓问道:“以后……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当然可以,”程中笑道,“我也很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妹妹,只可惜爸妈只给我留下一个欺负我的大哥。”

许纯应了一声,接着又问道:“我……是不是一个很下贱的人?”

“怎么会呢?谁这么说的?”

“之前,我已经被爸爸做过……那种事……哥哥你……明白吗?”

“嗯。”

程中当然早已知道了,但没想到许纯会自己说出来,他暗暗觉得这是一个转机,便轻轻抚摸许纯的脑袋,让她继续说下去。

“这些天,我总是会梦见爸爸,梦见他对我做那种事……醒来之后我又会回想起过去。”

“我明白,你一定觉得很害怕,不过没关系,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不是,”许纯摇摇头,“一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很害怕,但后来慢慢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其实……”“其实什么?”

“其实……我喜欢那种感觉……”

许纯说完这句话,用力攥紧了程中的手,呼吸沉重了起来。

程中吃了一惊,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

“最近几天,我梦见的东西不一样了,在梦里,爸爸每次要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哥哥你都会突然出现把他赶走。再之后,我就没有梦见爸爸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再痛苦了,但是此后我反而开始觉得更加难受了,我总是忍不住要回想那种感觉……回想爸爸对我做那种事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一点也不恨爸爸,反而希望他继续对我做那样的事。或许爸爸说的没错,我天生就很贱……”“没有这回事,”程中打断她,“这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该这样想。”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都知道的。这些年,妈妈总是往家里带不同的男人,爸爸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而我肯定也和她一样……而我甚至可能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而是妈妈和其他男人生下的种……所以……可能我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你是这样想的吗?”

“嗯……”

“那你觉得,我生下来是个错误吗?”程中忽然反问道。

“什么?”许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

“我一直也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在我生下来以前,家里本来就已经有我大哥了,而且他什么都很优秀,我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人拿去和他比。我想,人无完人,我总该有什么能超过他的吧。但结果,我真的什么方面都比不过他。

不仅如此,父母去世之后,我还得受他的照顾,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会拖他的后腿。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就是家里的累赘。你说说看,我的出生是不是个错误呢?”“当然不是!”许纯连忙答道。

“那我再问问你,”他凑到许纯耳边说,“你觉得我是不是个贱人呢?”

“啊?”

“实不相瞒,我其实很喜欢被女人踩的感觉,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女人一边用脚踩着我的脸、一边骂我的感觉。你觉得我这样算不算是很贱呢?”

许纯听到这里,忽然破涕为笑,眯起的眼睛把眼泪挤得满脸都是。

“所以,如果你觉得我不算贱人的话,那你肯定也不是;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是,那很不幸,我也是。所以,别再为这种事情自轻自贱了。毕竟,我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许纯“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脸上的悲伤已经荡然无存。

“好了,快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

程中感觉自己胯下的阳具涨得愈发厉害了,此时许纯那张雨后初晴的可爱脸蛋实在太过诱人,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忍不住将怀里的娇小少女扑倒,便忙催促她离开。

“我睡不着,”许纯说,“下面那个地方……总是酸酸的,我自己偷偷用手试过好多次,但根本解决不了……我觉得,或许哥哥能够帮我,所以才会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却越来越甜腻妩媚,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中,有种多么强烈的诱惑力。

这种可谓露骨的邀请实在是难以拒绝,程中也不免心动了。

“可是,刚才……不是已经……”

“我……还想要……”许纯嘟囔着说。

“但是这不行……”

“为什么?哥哥不喜欢我吗?”

“怎么会呢?只是……你还太小了。我不希望自己伤害到你——其实刚才我本应该早点阻止的。”

许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发出一声嗔怨的叹息。

“好吧,我知道了。对不起……”

“没事的……等你再长大一些,如果还有这样的想法,我其实随时乐意奉陪的。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就当是我们的秘密,以后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程中松了口气,赶忙将裤子穿好,起身送许纯回房间。

许纯跟着他起身。

站立时,她的身躯在灯光下更显得诱人。

程中和许纯的房间相隔不远,可两人走了很久,许纯搂着程中的左臂,不断地向他身上蹭着。

“她真的好像一只猫。”程中心里暗想。

二人到了许纯的房间,程中道了声晚安,便要离开,却被许纯一把拉住。

“我可以先洗个澡吗?感觉好热……”

程中发现,许纯身上已沾满汗水。汗珠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流过胸部,她的大腿与臀部上更是一片水渍。

“那去洗吧。”

程中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想说什么,可还是不得不装作镇定。

“哥哥可以和我一起洗吗?”她果然这样说了。

许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程中,牙齿紧咬着下唇,那既清纯的脸蛋上带着妩媚的神情,更显出一种独特的诱惑意味。

“陪我一起洗,好吗?就答应我这一次,我不会再有其他过分要求了。”事已至此,程中已没有再拒绝的理由和意志了。

“好吧,我们一起洗——只有这一次。”

许纯听了立刻喜笑颜开,拉着程中就往浴室跑。

程中回头往房门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胡小黎随时会出现在房门口似的。

但所幸她不在,想必今晚也不会再回来了。

一进浴室,许纯便急不可耐地帮程中脱了衣服,接着便转身给浴缸放水。

她弯下腰时,翘起的大屁股让程中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许纯身体一颤,回过头来。

程中不好意思地缩回手,但许纯却按住他的手腕。

“可以的……哥哥想摸的话,就摸吧……”她红着脸笑道。

浴缸足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即使两人并排躺在里面也不显得拥挤,但许纯在入水时却特意贴在程中身上。

“哥哥你的身材好棒,肌肉这么结实!”

许纯的身体蜷缩着依靠在程中身上,一条腿弯曲搭在他腰间,足底踩着程中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蹭着。

“哥哥那里又硬了呢,其实是很想继续做的,对吗?”

“嗯,”程中发现自己没法否认,“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和我一起躺在浴缸里,我怎么可能不想呢?但是……”“是因为胡姐姐吗?”

“……也算是吧。”

“对不起,”她又一次开口道歉,“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的,你们都很喜欢对方,她对我也很好,我不该把你从她身边抢走的。”

程中不知自己该不该笑,胡小黎可不会在意他有没有别的女人。

“倒也没有这回事。她在意你更甚于我。毕竟你还小,她不希望让我害了你。

你值得一个选更好的人,至少比我更好……”

许纯忽然搂住他的脖子,说:“但我想要选你。”

“为什么?”

“因为……”她想了一会,“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

“就因为这个吗?”

“嗯……或许是吧。而且哥哥也帮了我很多,到现在,除了爸爸,只有哥哥和胡姐姐最关心我、照顾我……”程中听见许纯说起她的爸爸关心她,又回想起在梦中许祥的模样,心中感慨万千,不必细想也明白许纯这些年的日子多么难熬。

“所以,我也想为哥哥做一点事,比如……像这样……”她又用力在程中肉棒上踩了一下。

“啊……”程中轻叫了一声。

“疼吗?”

“不疼,反而很舒服。”

“看来哥哥没有骗我,果然喜欢这种被踩的感觉——之前妈妈带回家的男人里面也有像这样的,喜欢让妈妈这样踩他,妈妈就让我在一边看着——”她说到这里忽然哽咽了。

“不用再提那些事了,”程中打断她的话,“你踩的很舒服,就这样继续吧,今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许纯笑了,接着起身坐在浴缸边缘上,垂下两只白嫩的小脚,按在程中的肉棒上。

看得出她并不擅长这种事,力度的把控并不好,常常把程中踩痛,但程中并没有抱怨,也没有显露出难受的表情。

“像这样,”他抓住许纯的两只脚踝,一只贴在龟头上方,一只压在肉棒中间,“两边一起,轻轻地用力。”

许纯按他说的做了,两只脚一边揉动龟头,一边抚慰肉棒,有时调整位置磨蹭精囊。

她看着程中在自己脚下露出愉快的神情,也欣慰地笑了。

“好了,下来吧,坐到对面。”

许纯坐到浴缸的另一边,面对程中。

程中将她的脚抬起,贴在自己肉棒的两侧,足弓之间形成一处柔软紧致的足穴。

程中抓着许纯的小脚,在上面摩擦起来。

“大概就是这样的力度。”

许纯在程中的指引下试了几次,似乎也逐渐掌握了诀窍,待程中放开手后,便自行帮程中足交起来。

“舒服吗?”许纯像搓面条一样,将两只脚在肉棒上前后滚动摩擦。她想起自己从门缝中窥探时,洛璇便是对那个男人这样做的。

“很舒服。”

她看着程中的表情越来越享受,在这样的环境中,自己的情欲也被撩起。

此时她才发觉,自己的两条腿大开着,小穴完全敞开在对方眼前,不禁身体发热。

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移动到了蜜穴处,就在程中眼前自慰起来。

“啊……我在哥哥的眼前做这种事了……他在看着我呢。这是不是很淫荡?……好羞耻,但是感觉好兴奋……”

程中看着她一边为自己足交、一边自慰的羞耻模样,肉棒又激动得涨大了些。

“哥哥……喜欢我这样吗?”

“嗯。”

程中也忍不住起身跪在许纯两腿间,主动抽插她的足穴,几十次套弄之后,一股精液直喷在许纯的脸上。

许纯愣了一下,慢慢刮去脸上的精液,十分自然地送入口中,啧啧品尝,像是十分美味。满脸的精液被吃得干干净净。

“你……都吃下去了?”

“嗯,”许纯调皮地吐出小舌头,“很好吃的。”两人又相互戏弄了一阵,便擦干身体一同离开了浴室。

“我今晚很高兴。”许纯说。

“我也一样。”

程中正要走,许纯却一把抱住了他。二人此时都还是赤裸着的,程中的肉棒戳在许纯的小腹上,不禁又一次有了冲动。

许纯也感受到了。她抬起眼眸,凝视着程中的眼睛。两人都没再说什么。程中抱起许纯,将她按在床上,一夜又做了几次,终于沉沉睡去。

清晨,程中慢慢醒来,觉得头有些痛。身旁的许纯面带微笑、仍睡得很沉。

他笑着叹了口气,看着时间似乎还早,便准备起床回自己的房间。

忽然他觉得身体有点凉凉的,回过头来,发现胡小黎正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正冲着自己笑。

程中只觉得有点疑惑,为什么胡小黎的手看起来有点发亮。他揉了揉眼睛,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手里正抓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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