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爱铃(下)(1/1)
箭在弦上,强忍着不发可是要伤身的。——金风
“叮!”
听到曼曼这句被我打压了快十五分钟才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话,我的脑袋里好像突然有三角铁敲动的声音闪过,在粉色小裤裤里肆虐的左手食指也倏地停止了下来。
敢情刚才我是误会了她了。她拼命想要我停手,并不是嘴硬,而是要告诉我现在仍旧是苏苏的工作时间。而我呢,还以为她在故意跟我较劲儿呢……
诶呀,这一次貌似有些过了……我连忙把手指从早已被濡湿的粉色蕾丝边沿褪了出来,翻身下床,来到了早已经跳出浮世绘屏保来的笔记本电脑前。
晃动了一下鼠标弹掉屏保,我发现和“亲爱的苏苏”的对话框里,已经跳出了不止一条条讯息了。
3:51:36PM
【青曼,你怎么了?】
3:55:56PM
【青曼?金风是不是在你旁边啊?】
4:06:50PM
【怎么……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我身上感觉那么紧?!】
4:07:20PM
【青曼,你说话啊!】
4:08:15PM
【感觉好难受……你们谁看到快回我一下,到底怎么了?】
4:10:10PM
【金风?!!你打青曼做什么?】
4:10:35PM
【快住手啊!!你想惩罚我吗??那你直接来……为什么要打青曼!】
4:11:30PM
【金风!!!!!!】
“为什么要惩罚你呢,古怪的想法……”我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钟,现在是四点十五分,东京和上海差了快一个小时吧。我不知道苏苏还在不在电脑前面了,随手码过去问:
【苏苏?还在么?】
还没过两秒钟,那边马上有了动静:
【金风,你搞什么啊,你把青曼怎么了?】
这件事情叫我一下子怎么说清楚?我知道苏苏所在的外企规格还算比较高,员工平时若是没事,国际长途随便打,便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翻出了新家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苏苏,打电话来吧。】
朝北的小房间本来就该是书房,曼曼的小床边横着一张书桌,书桌的上面嵌着一个书橱,有一只电话机就放在书桌和书橱的夹角里。苏苏估计是真的急了,大概过了半分钟不到,新家里的三只电话机就开始此起彼伏地鸣叫了起来。
我抬起身子抓下听筒。由于线路比较遥远的缘故,那个与曼曼一模一样的声线在电话里显得特别空灵,像是那种上海老唱片里的女声:“金风,你们两个没事吧?你为什么要打青曼,她惹你生气了吗?”
姐妹果然是姐妹。平日里温婉淑静的苏苏到了发起急的时候,同样是跟曼曼似的连珠炮般发起了问来。她担心曼曼,而我和曼曼担心的倒是她,于是我索性忽略了她的质问:“苏苏,我跟曼曼玩儿呢。你在上班,没被谁谁发现……特殊状况吧?”
“你……你打得那么狠心,这也叫玩吗!”听到苏苏这句话,我不由得转过头瞥了一眼那兀自在阳光里撅得老高的,一片樱红中隐隐透着一丝紫色的翘臀,咽了一口口水(刚才不知不觉……莫非,我也有某种特殊的倾向……),又听得电话那头继续忿忿地说,“我老板去曼谷了,这两天不在,所以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幸亏是这样,要不然刚才我突然叫出声音来,肯定要……金风,你叫青曼听电话!”
嗨,原来我是瞎担心一场了。我不由得在内心由衷地感谢起苏苏的这位老板来,出去的真是时候!既然现在苏苏旁边也没人,那么……在把听筒放到曼曼的颈边,搁在枕头上的时候,我内心某个邪恶的念头开始滋生了起来。
“姐姐……姐姐,我,没事。”
“什么,没什么啊……我……我们在玩,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真的啦……”
苏苏对曼曼的问话,听曼曼的回答大致上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来。令我惊奇的是,曼曼在受了我一顿折磨求饶以后,竟然匪夷所思地站到了我这边,一边撅着红通通的小屁股,一边在为我开脱!
或许是她想让苏苏宽心,或许,她真的……啧啧,望着曼曼那到处是洞洞的连裤袜,湿成一片的小内内,以及她这个被反绑着“恭迎圣驾”的姿势,我只觉得胯下的分身开始鼓胀得难受了起来。
箭在弦上,强忍着不发可是要伤身的。趁着曼曼靠枕头和脖子夹住听筒和苏苏聊着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挪到她的大后方,拉开裤链,将一柄钢枪靠在那条深色的印痕上擦拭了起来。
“厄?臭……金风,你在干什么?”曼曼根本无法看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在体察到我又开始进犯的刹那有气无力地叫了出来。
“嘿嘿,这回总算不敢叫我臭男人了!”我心中暗想的同时,伸手一下子扯断了还残留在小屁股上的柔丝,按住那粉色蕾丝的边沿,倏地将小裤裤从差一点就要被打开花的臀瓣上剥除了下来。
“金风,MA……MASTER,求你,别,姐姐在上班,还在上班!”小蹄子聪明绝顶,私密的湿谷一下子曝露在干燥的空气里,哪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嘿。”我装作毫无所谓地漫笑了一声,“曼曼,你问问苏苏,她想不想我呢?”
俯下身子,陡然间在阳光下猝不及防的解放,那道淡淡的,仿佛不是出自人间手笔的夺目的刀痕,灼得我不敢正视。我的鼻腔里逸进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词汇能够精准的形容它。
“姐姐……你想……想……想不想他……啊啊啊!”
就在曼曼嘤嘤咿咿地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舌尖也探入了那一朵吹弹得破,羞涩朦胧的花瓣中。被一个个菱形花纹的结界固定住上身的曼曼,腰部以上根本无法挪动丝毫,只能下意识地拼了命地摆动起大腿和髋骨。
于是我的舌根本不用自己动一下,便搅动得花瓣的深处流泻出了一层层薄薄的莹露。恍惚间,似乎也听到电话的听筒里传来了和曼曼的声线一模一样的喘息声,可是似乎因为跨国线路的问题,电话那头的声音宛如来自朦胧的月球天中。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