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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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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这一天,除了出来开了个会,还真的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我被她微信叫进去好几次,又是打饭又是给她跑腿送东西的。

书记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总是很和蔼客气,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

舅妈下午微信我让我晚上回家吃饭,叮嘱我晚上开车回去,她第二天要用,我答应了。

华姐继续约我去健身,我婉拒了,华姐好像有点不安,但没多说什么。

临下班了,我正庆幸这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书记打我电话叫我过去。

书记问我晚上有没什么安排,我说晚上谈不上安排,回家吃饭,舅妈来看我了。

书记哦了一声,脸上并没有表露什么神情和情绪,只是说:“我的X3扔在昨天去的饭店附近的学校里了,要不要去开回来。”

我说:“你自己开回去吧。我晚上要开这部Polo回去。”

书记问我能不能送她过去,我有点犹豫,心想你打车不就得了。

书记看我面露难色,说:“没事,我自己过去就好,你早点回去吧。”

华姐依然在给我微信,说天气太热不想乘地铁,问我能不能回家时候带她一程,今天的确超热,最高温度快37度了,我没法拒绝,答应了。

华姐今天穿得特别火辣,下身一条短短的热裤,整条大腿都露在外面了,白花花的很耀眼,上身穿了件很低领的衬衫,扎了个马尾,搞得像大学女生似的,全然没有平日职业OL的风范。

舅妈的破Polo好久没保养了大概,空调不给力,两人都满头大汗。

华姐用手绢扇着风,说:“你这什么破车啊,坐着都要中暑了,还不如去坐地铁呢。”

我心想是你自己要坐的,又不是我要强拉你,就说:“那我送你地铁站吧。”

华姐说:“别别别,现在地铁高峰,里面跟闷罐头似的,还蹭一身汗。”

我说:“那你把衣服解开点呗,我保证不偷看。”

华姐说:“那你可别违章啊,不然摄像头拍下来很高清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说话间,华姐把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

我只好直视前方,但向右变道的时候,我看右侧后视镜,顺便瞟到了华姐那衬衫下的身体上仅有的胸罩,大概是要去锻炼,穿的是很紧身的黑色的运动胸罩。

华姐捂住自己的衣服,说:“小色狼你说话不算数,偷看我。”

我说:“我在看后视镜好吧,如果我不及时变道走错了,那真的要被拍下来了。再说了,你那文胸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不是光着的,怕什么。”

华姐的脸红了,仍然不依不饶地说:“没让你看就是不能看,文胸也不行。”

我不愿和她扯这些,继续沉默地开车,一直到健身房门口。

我礼貌地问了句:“你今天一个人去健身啊。”

华姐笑着说:“才不是呢,你说了不陪我,我就叫了兰姐啦。有作伴的,健身才不闷嘛。”

我说:“健身才无趣哪,我过去大学几年被逼着做体能,已经厌烦透了,不过楼下那个格斗搏击很好玩。”

华姐说:“好啊,下次我跟着你,去看你怎么被打得鼻青脸肿,看看有多解气。”

我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这么恨我。”

华姐没有看我,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我让你陪我去健身你嫌弃我不肯去。”

我说:“算了,你也别下次下次了,你趁机多做做瑜伽好了。”

回到家,舅妈坐在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在看电视。

桌上是烧好的饭菜,从厨房方向还飘来汤的香气。

话说也好久没吃到家里的饭菜了,感觉胃口特别好。

舅妈撩开Tshirt摸了摸我的肚子,说:“你这不行啊,肚子上的肥肉都出来了,还没中年呢,就快油腻了。”

我无奈地笑笑,心想还不至于吧,我同学里发福的多的是,我这算苗条了呢。

饭桌上舅妈陪我唠了会儿家常,明天她就回去住了,学校今年有新开的班车线路,可以到于伯伯家附近的,以后上班方便多了。

毕竟舅妈家里还有个婴儿要照顾,也不能离开太久。

我心情有点复杂,一方面喜欢和舅妈在一起,家人的感觉,另一方面每天奔波忙其实也没多少时间陪舅妈。

饭后舅妈钻进小房间去备课了,我洗好碗在沙发上关着静音看电视,也看不在心事上。

微信里兰姐在给我发照片,她和华姐在器械室里的自拍合影,斌哥在背景里站着,脸上熟悉的憨厚笑容。

然后是华姐游泳的时候兰姐给拍的一组照片,照片上看姿势还不错。

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兰姐在更衣室里偷拍的华姐换衣服的照片,华姐背对着镜头,弯着腰在穿内裤。

除了刚提到膝盖部位的内裤,浑身都是赤裸的。

华姐的屁股不算很大,但结实挺翘,她腰身和腿都很苗条,和微微翘出的臀构成了漂亮的曲线,弯腰的部分能看到一点点乳房侧面,可以推测她的乳房并不大。

华姐身体最大的优点还是肌肤的白皙和细腻,浑身散发着一种奶油般的质感,让人顿生抚摸和用身体摩擦这具柔软滑腻的身体的欲望。

下一张是兰姐自己的俏皮自拍,她是举高45度向下拍的,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横在照片中间,向下身的方向能看到露出的黝黑卷曲的一撮阴毛。

兰姐发来赤裸裸挑逗的微信,问什么时候临幸两个如饥似渴的少妇。

我哪有那心情,没有回复。

晚上睡觉时舅妈搂着我亲热了一会儿,说她那个还没走,问我能不能不要了。

我忙说当然可以。

舅妈抚摸着我的身体,头低在我的胸前,说她现在特别喜欢和我一起睡,但是我这个人一搂搂抱抱就起坏心眼,然后一折腾就是半宿,所以心情也很矛盾。

我惊讶地说:“不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吗?”

舅妈拉下脸说:“你哪里学的歪理。天天这么搞,要被折磨死了。”

我说:“我看片子里都很享受嘛。”

舅妈摇摇头说:“偶尔一次就算了,每次都弄得地动山摇的,正常人都受不了。你每次弄那么久不结束,我是真心陪着累得慌。”

我说:“你难道不舒服吗?”

舅妈说:“舒服是舒服,但身体被掏空那种累,也吃不消的啊。说实在我都有点怕了你了。”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我刚上班,每天得卖力表现,就不来看你了。如果你周末有空,就来浦东看看我。”

我“嗯”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说:“这周末我们迎新,恐怕会累死,不一定来得了。”

舅妈说:“这样啊,那我到时候过来帮你做饭洗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估计要从早忙到黑,没时间回家吃饭的,你还是自己在家休息吧。”

舅妈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那我就有十天时间看不到我的小一了。”

我想到下下周是接小薇出院的日子,内心着实踌躇,说:“下周末我也没空呢,单位有事。”

舅妈“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撩起舅妈的睡衣,两只手由轻及重地按摩着她的乳房,说:“那我今天把这二十天份的乳房按摩都做了吧。”

舅妈说:“我呸,你怎么不把二十天份的饭今天都吃了呢,没有诚意。”

我说:“你好笨啊,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来住啊,我只是周末不休息而已,又不是不回家了。”

舅妈“哼”了一声,说:“我嫌累,平时白天忙一天,晚上还要在床上伺候你,第二天起都起不来。”

在我的有力的揉捏按摩下,舅妈的乳头又高高地勃起变硬了,嘴里开始轻轻呻吟着。

舅妈也轻车熟路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握住了我的阴茎。

舅妈叹了口气,说:“每次不管说什么话题谈什么事,到最后都得落实在这个上。”

我说:“今晚咱俩都克制点,意思意思就算了。”

舅妈说:“我得想个法子,让你能快点出来,不然长期下去我的身体要被你搞坏了。”

我也叹息了下,说:“我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

舅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上次我跟你说起我小妈,你下面的反应好大,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我沉默没有回答。

舅妈说:“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刺激大是不是比较容易快射精,快说快说。”

我说:“那肯定有点关系的咯”。

舅妈又皱皱眉,说:“这样不妥,你跟我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别的女人,不行不行。”

“对了”舅妈又狐疑地问:“上次我和你说我小妈的事情,好像你一点都不惊讶?”

我只好把那天恰好撞破于妈妈和于伯伯午休做爱的故事和盘托出。

舅妈点了点头说:“这几年我爸的身体是有点糟糕,他们俩那方面不太和谐我是有数的。所以我小妈忍得也挺难受,只能自己弄弄。”

我听她说的这么坦荡,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说:“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舅妈说:“反正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告诉你也想得明白。”

舅妈皱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有点害羞地说:“我有个大胆的主意你要不要听一下?”

我一看她神态说:“肯定是馊主意,不要听不要听。”

舅妈掐了我一下,说:“反正你耍流氓这事已经没治了,地狱是稳下了,还假装什么大尾巴狼。”

舅妈见我不吭声了,一把搂紧我,把嘴巴贴在我耳边说:“要么你干脆把我小妈也给收了吧。”

我大惊失色,猛地摆脱她坐起,说:“你不要胡扯八道,于伯伯于妈妈待我恩情如山,怎么能干这种事!”

舅妈的手没有离开我的阴茎,她一边轻轻地撸一边有点促狭地说:“那你妈对你恩重如山不,不也照样那样了?”

我被挤兑住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舅妈也侧起身体,加大了帮我套弄的力度,说:“你的身体很诚实哦,说到你妈,说到我妈,你这个坏东西都会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我说:“你别捉弄我了,这种玩笑开了我压力很大的。”

舅妈俯下身,舔了下我的下身,我舒服得头直向后仰。

舅妈吐出我的肉棒说:“我小妈正当年,这方面不满足,人非常很辛苦,我很能理解。这样下去很危险,与其担心被什么野男人给钓了去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何况你我的事她撞破过,如果你把她也收了,将来有一天她也不会冲我说三道四,又能满足了身体的需要,一举两得哦。”

隐隐间我已然把于妈妈和于伯伯当成我的亲人了。

虽然那天看到了于妈妈的事,但无论舅妈怎么挑逗,我总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舌服务,一边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毕业以来工作和事业上毫无进展,做了一个打杂跑腿的小办事员,艳福倒是不浅,和好多人有了关系。

其实也自问何德何能,也没什么钱和颜值,能得这些美女青睐。

除了机缘巧合走进了舅妈的生活,舅妈对我一往情深外,其他的多还是看中我憨厚可靠,加上有点身体本钱罢了。

之前觉得关系乱如麻,现在更乱了。

舅妈吃了一会儿也累了,我顺势搂紧舅妈,示意她别弄了,摩挲着她的头发,看她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早上到单位开迎新部署动员会,院长又在唾沫星子四溅地扯犊子,我现在神烦院长这光说不练的架势。

扯这么半天,干活的都是我们,他只负责在聚光灯下演戏就行。

书记坐在台上,一副假假的神情,用手里的笔缓缓地敲着笔记本。

书记今天穿着很职业,头发盘起,戴着大黑框眼镜,一身职业套装显得很干练。

我偷偷把手机放在裤裆位置发微信,突然院长的讲话停住了,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年轻人能不能注意点会场纪律,要玩手机出去玩。这样子怎么为人师表?”

书记看到院长瞪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院长顿了顿,说:“我们学院是新的,人事工作比较重,下面请吴书记跟大家说一下对我们院外聘和校内调动教师的政策和制度安排。吴书记发言之前我插一句,大学的大是大师的大,不是大规模的大。我们院里会重点优先支持长期贡献的,有突出科研成绩的,有丰富经验的教师教授,鼓励他们在岗位上为学院为自己增光添彩,建立起传帮带的好传统。伟大都是熬出来的,我在出任驻外参赞之前,在机关科员位置上熬了多久你们知道吗?”

院长还想说下去,书记放下笔开始翻笔记本,院长只好恨恨地端起茶杯喝茶,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我这里瞟了几眼。

我心里明镜似的,院长的话都是针对我的。

我觉得最近的确和院长疏远了,但也还没有严重到让他如此不爽的地步。

我呆呆地听着书记发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

书记说完她的官样文章,开始部署迎新的安排,我惊奇地发现,我竟然不在现场工作组里,我的任务只是这两天的数据报表和一些简单的准备工作,这让我深感意外。

会议结束后,胖助理跑过来戳戳我,说:“你什么情况啊,最后的分工我都听不懂了,咱们院当打的就你一个,迎新居然不让你上啊?”

我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情,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台上站起来整理资料准备离开的书记,书记和我对视了一眼,却面无表情地挪开,管自己走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现在办公室五个人了,两个学工思政,两个教务,只有我是行政,我不去迎新现场,他们就苦了,大家哀声一片。

不到吃午饭时间,我已经把会上安排我的事情都做好了。

我看了下校工作会通知,今天周三,周五六日三天迎新。

迎新我以前做过志愿者,超级繁琐,新生交通住宿各项关系,家长接待,学校里的所有科处都要参与进来,光是后勤一项就能累死个人。

这些居然不要我做,我真应该庆幸。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问下书记这是什么意思,但书记一直没回我微信。

我也不好意思去推她的门,整个下午就在无所事事中度过。

快下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就敲了书记的门,书记正在里面忙着,看到我来了,没有让我坐的意思,只是说她手上还有很多事,让我等等她忙好了通知我好嘛。

我看了下她的案头文件,都是迎新的安排和各种表格,通知,我猜想书记自己得披挂上阵了,心里有点同情,就点头退了出来。

兰姐给我发来一份文件,是小薇的出院小结,意思是恢复一切都好,本周末就可以出院了,不需要等到下周。

我想本周末正好没事,就说:“那我去接她吧。”

兰姐没接茬,只是冷冷地问:“那李总交代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完。”

我说:“你们打算拿这个要挟我么?”

兰姐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总前两天出差了,走的时候交代过了,小薇治好了就及时接回去,不阻拦不设条件,至于你答应的事,有没有诚心做,打算怎么做,自己看着办。”

兰姐反问我,“我觉得李总是个爷们儿,你呢?”

我无言以对,放下手机深叹一口气。

下班的时候院长跑到办公室来打了个哈哈,鼓励了大家一通,说完看看手表,说晚上要陪校长去参加个活动,就不陪我们加班了。

院长走后,胖助理重重地把资料一摔,说:“加个P班,我们晚上烧烤去,让小一请客,鬼知道他是额头撞到哪块天花板了,居然可以不用跑现场。”

我尴尬地笑着,说:“好啊好啊,就万达广场那家韩国烧烤吧。”

大家正欢呼间,书记进来了,她看到我们已经是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也没说什么,顺水推舟地让我们早点休息,休养精神备战。

胖助理忍不住跟书记说,他们抓了我请客吃韩国烧烤,问书记要不要一起来。

书记皱了下眉,摆摆手说前天喝醉今天还没缓过来呢,正好也有事要加班算了。

书记又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先行动过去,反正那里排队至少二十分钟,我找小一谈点事。”

胖助理点点头带着大家出发了。

我跟着书记来到她的办公室,书记让我坐下,然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自己看。”

我低头一看,是一份调令,调我到校科研处工作,到干部科做什么科研行政助理。

我大吃一惊,抬头看书记,书记也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了下文件说:“都在这里了,下周一去报到。”

我皱着眉头说:“我在这里才刚干满一个月就调动,这个不合惯例啊。”

书记示意我坐下,微笑了下说:“你要不要自己去倒杯茶,反正我这里茶杯和茶叶你都熟悉得很。按规矩我要和你做调任前的组织谈话了。”

我安静地坐下,说:“不用了,刚在办公室喝了一下午水,肚皮都要撑暴了。”

书记自己起身要去倒水,我赶紧接过来,去柜子里拿了书记最喜欢的菊花茶,这罐黄山胎菊是我托同寝室的同学去自己家茶场摘的,比市场上的品质好n倍。

我用调羹弄了一小勺蜂蜜,用温水化开搅匀,然后把开水泡过的胎菊放进去,递给了书记。

书记拿着这杯菊花茶,看着杯子出神,我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说:“书记你放心,我就是调走了,这个菊花我会让同学继续摘了寄过来,肯定给你供应到你退休为止。”

书记好像有点伤感,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抬起头对我说:“现在你其实理解今天会上的安排了吧。”

我说:“嗯,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现在基本都明白了。”

书记叹了一口气,在一张表格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对我说:“现在我们开始谈话了,我代表组织对你的工作表示满意,也表示感谢,希望你未来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贡献。”

我点头说:“那是组织上的支持和信任,我个人工作上有太多需要注意和提高的地方。”

书记打断了我,说:“行了行了,谈话结束了。”

我诧异地问:“就这两句话够吗?”

书记笑了一下,说:“你平时帮着填表格,词儿不也是现编的吗?现在你不在了,还以为我编不了这个篇幅?”

我说:“岂敢岂敢,书记水平比我高多了,我怎么能比。”

书记看了我一眼,说:“你帮下忙,你给我弄的这个电动百叶窗和窗帘我弄不来,你帮我把百叶窗和窗帘拉一下。”

书记和院长的办公室和两个会客的大小会议室是这层办公室风景最好的,正对着学校的广场和人工湖,人工湖那头也只是一些低矮的教学楼,视线非常好,几乎能俯瞰整个校园。

夜幕下的人工湖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只有湖边的几盏路灯,倒映在水中,粼粼的波光在轻轻摇动着。

我正在欣赏着难得的夜景,感觉到书记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非常轻柔地把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心里却是充满了焦虑和尴尬,这时候甩开她太唐突了,但我也不太想这样,我只好挪动了下身体,书记已经把头倚在我的背上了,我只好出声说:“吴书记”。

书记在我背后温柔地说:“不要叫我书记,叫梅姐。”

我转过身轻轻搂着梅姐在怀里,说“书……梅姐。”

然后不知该说什么。

梅姐轻轻地说:“你是担心赶不上烧烤了吗?”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没有报答过你。”

书记笑了一下,说:“怎么没有,两天前刚狠狠地报答过了。”

听梅姐这么说,我一下有点脸红心热,我有点愧疚地说:“对不起啊梅姐,那天我粗鲁过分了。”

梅姐摇了摇头说:“那天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怪你。”

梅姐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为前天的事情在后悔?”

我迟疑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梅姐闭着眼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不管你后不后悔,反正我不后悔。”我爱怜地用手摸着梅姐的头发和她的脸,没有说话。

两个人这样站了一会儿,书记主动放开手,说:“我这里没事了,你去烧烤吧。”

然后用手撩了下头发,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问书记要不要一起去,书记摇摇头,说工作还没有做完。

再说了,她去了大家会放不开。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华姐打来的。

在电话里华姐有点兴奋地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要不要今晚请他吃饭,我回复说我和单位同事一起吃饭,华姐又问明天,我说我要忙着迎新的事情,短期抽不出空,华姐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书记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严肃,说你和人事局那个小姑娘走得很近啊。

我说“嗯。”

书记脱口而出:“那个小姑娘是有家庭的。”

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妥,似乎联想到了自己,脸红了一下。

我也很尴尬,只好岔开话题问:“书记,这次为什么是调我去科研处呢。”

书记很奇怪地看着我,说:“安排调动的人没有和你沟通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我完全是蒙圈的状态。

书记沉吟了一下,说:“去科研处是个过渡,目的是为了今年新筹的一个合作性学院。”

我猛然想起了于伯伯的话,问是不是汽车什么的,书记点点头,“是的,但这个学院开办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训一批教师,现在各系抽调了一些青年教师,你是其中之一。”

无论如何,我算是摆脱这里了,虽然院长让我厌恶,但书记对我还是真心好,我心里不禁有点不舍,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起身和书记告辞了,嘱咐她今后多保重,书记微笑看着我,说不过是调动个部门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何须如此伤感呢。

晚饭的时候我把自己调去科研处的故事告诉大家,大家都对我表示同情,因为科研处是本校着名的清水衙门,权力特别小,因为科研项目都是学术带头人负责制的,我们处更像是个橡皮图章加文秘,负责帮人家各种申报项目办手续而已,除非你要吃拿卡要,否则没什么工作价值。

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没有说破,陪大家一醉方休罢了。

刚来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院长书记亲信,对我很有戒心,相处久了知道我也不过是个跑腿干活的,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两星期下来感情融洽了不少。

交割工作的事情他们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让我直接收拾东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人事处办手续,人事处的一位大姐说我其他资料和手续没问题,但户口报在区局迟迟没下来,让我自己去问问看。

我转身去科研处,一栋独立的小楼报道,一位副处接待了我,坦诚跟我说我们这批教师是为集训调动的,只是在科研处暂挂,所以处里一时没那么多办公位置,建议我们还在原院系办公。

一上午跑下来却一无所获,我垂头丧气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同事们已经在欢送我了,我心想这下尴尬了,送是送不走了,还得再来混好长一段时间呢。

说到户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华姐,她不就是对口办理这件事的吗?

我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华姐,华姐很久才接,电话里口气也很冷淡,我问了下我的情况,华姐说:“你可以自己上网查啊,我们现在有网上办事公示的啊。”

我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华姐说:“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来现场接待嘛。”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态度这么生硬,我投诉你群众路线走得不好啊。”

华姐“哼”了一声说:“我们这里有咨询接待制度,你要在我们这儿没留过记录,你告哪儿都没用,我们不是所有的业务都提供上门服务的,别天真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人事局,叫了号在大厅里等排队,好容易排到我了,窗口工作人员看了下我的名字,说:“周先生你的业务办理是由学校统一处理的,建议你找学校人事处。”

我说:“你们这太气人了,我要找你们领导!”

窗口工作人员一点不气,说:“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们领导马上来。”

我气咻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这什么破官僚主义机构,我要看领导怎么说。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接待室门开了,华姐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很职业地跟我握了下手。

我说:“我要投诉你挟私报复!”

华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狗咬吕洞宾,我听说你最近单位里混得不好,让你出来散散心,顺便拿我出出气,还竟然成了报复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

华姐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倒是觉得你解脱了。”

我狐疑地看着华姐,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华姐笑了一声,说:“我在你们学校,何止一个眼线。”

华姐见我心情低落,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说:“记得我和你说过有好事告诉你嘛。”

我“嗯”了一声。

华姐说:“你的落户批下来了,你的条件是不够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标不硬,按打分是不够的。我和我们局长跟你们学校人事处说过这个情况,他们让我们找了你们一个副校长,你们学校说你被选拔了特殊紧缺人才培训。”

华姐感叹地说:“我才发现你的后台好硬。”

我羞愧地说:“你认识我有段时间了,我哪有什么后台,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

两人谈话的气氛一下变轻松了,华姐装作不经意地说今天没什么事,可以早点下班。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装听不懂,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我自己先回了,一个人路上自在。

华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这人油嘴滑舌的好讨厌。”

我看着华姐眉目含春的样子,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纠结又在作祟。

我点点头,说:“下班了我来接你,一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斗课,去找人抽抽我,说不定能抽清醒点。”

华姐说:“找抽何必花钱呢,下次我拿个大棒子捶你,免费的。”

下午回到学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了,赶紧去后勤处找住房,后勤处说:“单身教师公寓早分配光了,你们院不是说你们的住房自行解决了吗?”

我说:“我都调科研处了。”

后勤的人摇头说:“那没办法了,要么拿补贴自己找房子住去。”

我心想这点补贴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

左思右想之下给书记打了个电话,书记表示她也无能为力了,但她提醒我说:“可能一个月后,10月份,我就要被外派长期培训了,何必去租什么房子呢,我们尽量晚点收房子,你看有亲戚朋友那里再投宿个10来8天的,等培训结束回来了再看情况呗。”

下班后我准时接了华姐去健身,发现华姐有点闷闷不乐,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肯说。

在健身房里,我又被教练和同伴揍了个七荤八素,教练是拿捏分寸的,但其他学员手上就没轻重了,除了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

最后一场我打一个比我壮的,我的浑身的不爽都发泄出来,像疯狗缠斗一般地把他打倒打了半天,被教练给拉开了。

教练对我的行为非常不满,说情绪不佳就不要带到训练里来,让我停止训练一周。

虽然戴着护具,但身上打出了不少淤青,教练挺心疼我,结束以后亲手帮我冷敷,斌哥也帮忙给我按摩推拿。

看着他俩忙碌,我眼泪都下来了,觉得这个复杂的世界里,能享受这一点的真诚和温情,都是难得的。

回家路上华姐一言未发,临下车了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再见就自顾自上楼去了,我有点对她这个态度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自己回家了。

周五一早我接回了小薇,其实也就分别了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但眉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郁。

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关在这种地方都不会开心吧。

看到我的时候,她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不停地流泪。

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很和气,跟我交代了很多出院后的注意事项,什么烟酒不能沾,后面用药的注意等等,我都仔细记了下来。

小薇看我是开了X3来接她的,路上问我是谁的车,我想撒谎圆起来太费劲,就说:“是兰姐借给我的。”

小薇警惕地说:“她自己不过开个破CRV,借给你这样的车。”

我说:“嗯,反正是吧。”

小薇一定要问她的住院费怎么出的,我说是我出的,小薇又问:“你哪儿那么多钱?”

我犹豫了下没说。

小薇说:“你不要试图骗我,你说一个名字我就会打一个电话核实,还钱给他。”

我只好说也是兰姐。

小薇非常不满,说:“你是兰姐什么人,她为什么又出钱又出力地给你办这些事?”

我说:“这是等价交换,他们也拜托我帮很多忙。”

小薇说:“你一个穷教师,刚毕业大学生,有什么人家看得上眼的地方,不会是拉你下水去干违法的事情去了吧?”

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小薇“哼”了一声,自顾自看着窗外不作声了。

我把小薇带回家安顿好,然后要带她回学校销假,小薇说什么也不肯,我很奇怪地问为什么,小薇一下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我把她拥在怀里,连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小薇挣脱开我,一个人低头在那里啜泣。

我只好默默地陪在旁边。

小薇哭了一阵,进去擦了把脸,坐下来平静地对我说,在疗养院的时候,开头几天特别想我,但越往后就越想爸妈,治疗最艰难的时候,想到父母就特别难受,但也咬牙扛了过来。

每次给爸妈打电话还得假装没事人,心里特别难受。

现在出来了,就觉得第一件事一定要回家看看爸妈,我帮她请的假还有四五天,她想明天一早就走,飞回天津,陪父母几天。

我觉得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张罗着给她定好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票。

小薇不肯出去吃饭,我在家里叫了点外卖随便吃了。

看得出她心事重重食不甘味。

饭后小薇收拾好回家的行李,又把留在我这里的东西打包了一个行李箱放好,坐在床边发呆。

小薇这次出来,一反常态,手机,电视,八卦,娱乐这些她曾经非常着迷的东东好像都失去了兴趣。

我担心地问她的状态,小薇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可能是药物作用,我总是会觉得自己累,在里面生活很规律,每晚9点就会上床睡觉,已经快到我睡觉的时候了。

我担心地说:“你这个状态回去你爸妈看了你要起疑心怎么办?”

小薇没有回答我。

小薇早早洗了澡,让我给她吹干头发,就自己上床睡了。

我实在是不习惯这么早睡,又不忍心她没人陪,就躺在床上玩手机。

给小薇这么一说,我自己都有点想家了。

我给我妈发了微信,打算下周回家住几天,然后四处走走玩玩。

熬到10月,再看学校安排了。

我妈很快回复了我,是应该回家避避暑了,整个夏天上海最热的时候我都在单位忙了,也该歇歇了。

早上我睁眼的时候,小薇已经起床在洗脸刷牙了,对这个一向太阳晒到屁股蛋都不肯起的懒虫妹子,真是很难得。

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得很,这时小薇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醒了,满脸笑容地钻到我的被子里,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我接她回来第一次看到她的舒心的笑容,我心里一下灿烂起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下。

小薇化了点淡妆,不过青春娇嫩的感觉是最好的妆容。

我爱怜地吻了她嘴唇一下,她热烈地回应我,然后对我说,你等一下。

小薇背对我脱下睡衣,从衣箱里取出一件崭新的粉红色的连衣裙穿戴整齐,然后坐在我的床边拉我的手示意我起来。

我刚坐起来,小薇举起手机要自拍我们两个,我赶紧躲在她身后说:“别拍别拍,我还光着呢,多丑啊。”

小薇吃吃地笑了:“那还不赶紧穿衣服。”

不由我分说,小薇给我找了一件新T-shirt和一条中长裤,穿戴整齐,的确有点金童玉女的感觉,我们俩相视而笑,小薇坐在我怀里,用手机自拍了好几张。

放下手机,小薇把我扑倒在床,脸色羞红地说:“哥哥你要不要我?”

我皱眉头说:“你看这大早上的,又逼得我衣服都穿起。”

小薇揪着我的领口,说:“我不管,我要你脱我的衣服,亲我,摸我,再狠狠地要我。”

说话间,她已经用柔软甜美的红唇吻上了我的嘴,一边伸手到我下身,隔着裤子抚摸我。

我侧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到她的裙子里,发现她连丝袜都穿上了。

屁股和下身包裹在内裤和丝袜的双重屏障中,我说:“你这整得太复杂了吧。”

小薇脸更红了,她一边亲着我的脸,一边说:“我今天这身都是为你穿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我开玩笑说:“那我要撕破你的丝袜了。”

小薇说:“你撕啊,只要你愿意做的,我都配合你。”

我爱抚着她丝袜包裹下的肉臀和修长的大腿,触手柔软滑腻,心里感慨年轻真好,每一寸肌肤都是娇嫩欲滴的。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部,把肩带拉下来,这件连衣裙自带乳罩和乳托,衣服一拉下来,两个乳房就自动跳了出来,白嫩浑圆,上面两颗小樱桃骄傲地挺立着。

我吃上了她的乳头,一只手企图伸进她的内裤,但丝袜有点紧了,小薇吃吃笑着,自己把丝袜和内裤往下脱到膝盖处,露出了自己雪白饱满的下身。

我伸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毛茸茸的阴毛下方,是久违了的少女的外阴。

我对小薇阴蒂和阴唇的爱抚和按摩让她情不自禁地来回搓动着大腿。

我能感觉到她阴部传来的热气和在慢慢盛开舒张的两片小阴唇,但让我略感意外的是,往常很容易就湿成一片的小薇,今天下身还是干涩的。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小薇,小薇有点惆怅地说:“现在吃的药,据说是有点这个副作用的。”

我爱怜地抱紧了她青春的胴体,仍然持之以恒地爱抚她的下身,小薇闭上眼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阴道里开始慢慢有液体渗出,润湿了阴道口,但比以前那种水淋淋像被水打过一般的感觉,还是差了不少意思。

小薇跪在我的两腿间,拉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被释放出来,高高地指着天花板,小薇毫不犹豫地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阴茎。

在一阵疯狂的吮吸和套弄下,我的阴茎被小薇的口水彻底打湿了,被美女口交,肉棒受到的刺激无法描述,挺得更硬了。

小薇用舌头又细细地舔了一番,然后撩起裙子骑了上来。

小薇低着头,看着自己用手扶着我的肉棒,然后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小逼向下坐下去,因为她自己的阴道不够湿润的缘故,进去得有点缓慢。

小薇皱着眉头咬着牙,用力分开双腿试图张大一点下身,用力一点一点地把我的整支阴茎,吞进了她的小逼里。

小薇俯下身,用手端着自己的一个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边吮吸着她的乳肉,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肉臀和大腿,感受那少女特有的弹性和柔嫩。

小薇的肉洞里火热而紧致,只是润滑略不够。

我吐出她的乳房,担心地问她:“我现在动你会痛吗?”

小薇点点头,咬着嘴唇说:“不过我忍得住。”

我开始用两手端着她的肉臀,轻轻地托起放下,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慢慢地活动起来。

小薇亲着我的嘴唇,吐气如兰地说:“你就挺着别动,我来动。”

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小薇开始上下地移动自己的下身来套弄我的鸡巴,在开头的痛感过后,阴道里湿润更多一点,她开始加大幅度,用力地坐下提起,口里开始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其实这样略偏一点湿润不要水漫金山那种的滑腻,给我的鸡巴很大的刺激,我配合着小薇的动作,用力挺起顶着她的阴道深处。

小薇开始忘情地呻吟着,小屁股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我能感觉她花心深处的炽热和滑腻,在一阵疯狂的摆动中,小薇喘息着来了一次高潮,从花心深处涌出的淫水沿着我的鸡巴流淌下来,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让小薇趴着,自己从她的身后把阴茎如快刀切豆腐似的捅进她的身体,两手端着她的臀胯,一阵快速地冲击,小薇的叫床声越来越响,终于在攀上了第二次高峰后,无力地趴在床上。

我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再次插入,开始缓慢地抽插。

小薇舒服得身体都要炸裂了,她紧紧搂着我的背,一边俏皮地说,这次不射出来不许走。

然而我在一阵冲刺后,小薇已经叫床叫得声嘶力竭了,仍然没有射意,只好停下休息,一边爱怜地亲吻这小薇。

小薇用手捧着我的脸,痴痴地亲着我,说:“好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啊!”

说完小薇又红着脸对着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妹妹还有个地方哥哥要不要进去。”

我楞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后面,摇摇头说:“不要了,一个是不卫生,一个是你肯定会受伤。”

小薇脸红红的,说:“我的小逼和嘴都是哥哥你给开的苞,后面我也想给你。”

我说:“不要了,那个你又没有快感。”

小薇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心理上的满足感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了,我早上已经洗洗干净过了。”

我见她说得坚决,就从她的小逼里拔出鸡巴,顶住了她的小屁眼。

小薇红着脸,咬着牙说:“哥哥你用力吧,我不怕!”

我挺了挺下身,把龟头往她的屁眼里塞去,可是实在是太窄小了,根本进不去。

但屁眼周围的神经非常敏感,我每次顶的时候小薇都舒服得直呻吟,嘴里像无意识般地说:“哥哥你把我都要了吧,我能忍得住。”

我咬咬牙,把龟头塞进去了1/3,小薇喘息着,用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我实在不忍心,就拔出来了。

小薇知道我心疼她,不再坚持了,她爬到我的下身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快速地吞吐起来。

经过这一番刺激,我的临界点也到了,在她用力的吸吮套弄和舔弄下,我低吼着把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巴,我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她的口腔喉咙里,小薇被呛得治咳嗽,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小薇爬上来一定要我吻她,我只好亲了她两下,她喘了口气,把刚才没咽下去的都舔了一下,吃了下去。

两人拥抱休息了一会儿后,小薇又回复了心事重重的状态。她默默起身穿衣服,收拾东西,一言不发。

我把小薇送到机场,在安检前目送她默默地进去,离别的时候只是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我从小薇的眼神里读出了异样,却无法确定。

小薇越走越远,一直到看不见的时候,我开始往回返。

小薇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哥哥,我想了再三,没有办法当面对你说。之前治病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迷失了自己,也拖累了你太多。经历了这次事情,我想还是安安静静做好自己,不要给别人惹麻烦才好。学校不许师生恋,我知道你也艰难,今天离别,就当我们是分手吧。两年后我毕业了,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把你追求回来。爱你的小薇。”

虽然隐约感受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此刻我的心情却依然非常伤感,和小薇在一起短短几个月,却好像经历了很多,在性与爱交织缠杂的世界里,真正迷失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处,不由得悲从中来,我红着眼爬起来,打包了全部行李,所有带不走的统统扔掉。

我并不想领书记的情,不需要她替我去做人情让我赖在这里多住几天。

我把几个箱子装进车上,寄存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的寄存处。

我回到办公室,把公寓钥匙装在信封里放进第一个抽屉。

给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房子我已经清退了,钥匙在我办公桌抽屉里,但我要请两周事假。”

书记惊讶地说:“你不是调科研处了吗?”

我如实相告说科研处要10月份才集结我们培训,集结前考勤和办公仍归原院系代管,书记沉默了下,问我是不是个人有情绪还是怎么啦。

我说:“不是,就是想家了,整个暑假我都提前忙了院里的筹备了,现在可不可以算给我换休一段时间回家休养。”

书记痛快地答应了,另外告诉了我一下说户口批文已经到人事处了,她会跟进办好。

我再三感谢了书记的帮助,挂电话后,上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

我给兰姐打电话,说要出差几天,车还给她。

华姐很惊讶说:“出两天差还什么车,不是看小薇出院想反悔了吧?”

我说:“那倒不是,我肯定给你们交代的。”

华姐说:“那好你等着,我让人来开。”

20分钟后,一个挺精干的约30岁上下的哥们找到了我,执意要开车送我去机场。

我推脱不过,只好上车,他熟练地开出学校上了高速,他打开天窗,然后点了一根烟,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又涵,是敏华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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