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1)
勃起的阴茎被舅妈冰凉柔腻的小手这么一握,我差点刺激得叫出声来,不过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感觉下面在继续充血向上挺起,像是在呼应她的动作似的。
舅妈嘿嘿一笑,用手捏了下我的龟头,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马上收回手,坐起来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像是确认里面的确没有奶水了,用漫不经心地口气说,“我不管你的事,我要去洗澡了。”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来了,我下床去摸了摸我的被晾晒在窗前的衣服,感觉还是没有干透,不过我下定决心了,就算真的没有干,等舅妈出来了,我也穿起走人。
舅妈穿着一件长长的吊带裙出来了,之前扎起的头发都批下来,比几个月前的感觉长了不少。
舅妈站在侧面的穿衣镜前,开始用宾馆里的电吹风吹起头发来。
我低头玩着手机,用眼睛偷偷打量着舅妈的身体,吊带裙很轻很薄,透明度虽然不高,但能看得出她上身是真空的,没有戴乳罩,下面应该穿了同色系的内裤,露在外面的肩背和胳膊白嫩细腻,曲线优美,隐隐可见她的柳腰,我的阴茎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了,我赶紧拉了下这破睡衣的下摆,把它遮起来。
舅妈一屁股坐在床边,把电吹风递给我,“帮我吹吹后面的头发。”
“我不会……”我惭愧地回应道,但还是接了过来。舅妈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只好笨拙地下手。
我跪在舅妈身后,这辈子头一次给人吹头发,从上往下,看到舅妈的两个乳房把前面的低胸吊带裙顶得高高的,中间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大胆看了几眼又觉得不太合适,赶紧向后动了动回到她脑后。
舅妈哼了一声,说:“摸也摸过,吃也吃过,看一眼就像做贼一样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老司机嘛。”
吹完了头发,舅妈又拿出一张面膜来,倒腾了半天贴在脸上,像是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你那个姥姥啊,我平时在家都不敢敷面膜的,总说什么什么吸收了对身体不好,影响奶水成分质量,我都好几个月没有贴过面膜了。”
其实这话挺偏颇的,我姥姥也是个知识女性,一直在做质检工作,我相信她说这个的原因,多半是对这些产品质量不放心的职业病,算不上传统封建。
舅妈靠着枕头平躺在床上,平静地说:“给你15分钟时间,把东莞的故事讲给我听,讲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到舅妈这么表态,我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心里那种又幻想期待又纠结的感觉泛起来了。
我磕磕绊绊地把东莞的事情长话短说讲了一遍,三次故事的过程当然忽略不讲了。
回味这件事,虽然当时身体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但心理上的感受却算不上怎么刺激,一定要做比较,还不如和舅妈那次打的擦边球带来的心理满足更强。
“那你现在有没个正式的女朋友呢?”舅妈仍然闭着眼,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以前谈过一个,上学期就分手了。”我挠挠头。
“今天那个小美女呢?”
“啊?那个今天才刚认识啊,微信都是晚上才加的”我不清楚舅妈怎么会像个老封建,反应过度了吧。
“不对,那个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有点温柔,不像是普通师兄师妹那种。”舅妈似乎要对这个八卦紧追不放。
“没没没,我俩今天就是凑巧被罚整理打扫而已,没有其他的故事哇。”
“找个女朋友对你有好处,你可以考虑起来哈。”舅妈话锋一转。
“不会吧,她比我低两年,我是马上要毕业的人了。”这还倒的确是真话,快毕业了,找个大二的女票,很麻烦的,两人都是不确定性。
舅妈仰躺着,裙子有点向上翻起,只遮住了腰臀和下面,两条光光的大长腿被我看了个够,均匀笔直,白嫩挺拔。
大腿向上消失在裙摆下,粉色的内裤只露了最下面的一个尖儿。
我看得几乎要流口水,强自忍着想要用手去抚摸下这两条白花花大腿的冲动。
舅妈的胸美,腿更美,我的阴茎勃得更硬了。
“你给舅妈捶捶捏捏腿啊,今天一天走累了,自从生了菁菁,我还从来没走过这么多路过。”
舅妈欠了欠身体,把裙子下摆往下拉了拉,把内裤给完全盖住了。
我很乐意啊。
马上用小拳拳开始在舅妈的大腿上轻轻地捏起来。
触手柔软滑腻,好享受。
说是捏腿不如说是抚摸,这种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神魂颠倒。
“诶你怎么捏我大腿啊,我痛的是小腿呀。”舅妈很不客气地喷我。我恋恋不舍地放弃那白皙如牛奶,柔美如豆腐的大腿,开始捏起她的小腿。
“你闯的祸不小,不过我已经打招呼摆平了。”
闹腾一晚上,舅妈终于说正事了。
我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下去:“但是的但是,这件事你们系里是有人知道的,上面的意思留校尽量不留在本系了,换个地方。”
“你说的上面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你怎么不问重点啊,上面是什么很重要么,当然是校长书记这一层的人,现在正好有个机遇,学校要新成立一个国际交流学院,师资各种还没到位,我爸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我导师为我争取这个本科留校名额也不容易,科研也需要我。”我如实相告。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调过去了,学校会再补给他一个名额,而且是本校选择或者外校引进都可以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舅妈非常镇定地回答。
“那好吧。”我好像也没什么选择。
“你脑子搞搞清楚,你们系里有人知道你的破事,这对你今后在系里学院里各种表现和机会有影响,跳开了,就没关系了。”
说话间,舅妈已经揭掉面膜坐起来了。
“我明天晚上会陪我爸一起和你们学校领导吃个饭,感谢一下,回个人情,你如果没意见,你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舅妈指挥我给她倒杯水,继续说。
“当然我找他们还有别的事,我们学校的暑期教师进修这次可能放在你们学校了,进修完有个出国访问的环节,我一并把这个事情确定下来。”
舅妈喝了一口水,恶狠狠地看着我,“最后呢,还是要给你最严厉的警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能有,你舅,你姥姥这些我都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绝对下不为例,如果再有,打死我都不来救你!”
我赶紧拼命点头,是是是,对对对。
“好了,你去看衣服干了没有。”我赶紧下床去摸了下晾着的衣服,今天湿度大,衣服还有很大的湿气。
舅妈看到了我的犹豫,若无其事地说道,“要是没干呢,可以在我这里住一晚。”
“不过呢,我是习惯早睡早起的,马上就要睡觉,你不能看电视,也不能在床上乱动把我给弄醒了。”
舅妈说完,就自管自侧过身体,好像要立刻睡着的样子。
我纠结在当场,自从和舅妈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和舅妈的亲密程度直线上升,舅妈和我在一起也是非常放松,没有各种客套礼貌什么的,她的身体给我的诱惑,这份刺激已经压倒性地占据了我的心灵,内心的声音不停跟我说,留下来留下来。
“还没有决定?是不是牵挂你的小女朋友?”舅妈突然发声,“要留,就关灯躺下睡觉,要走,就穿衣服关灯出门。磨叽。”
“那,那我就这里叨扰一宿了。”我嗫嗫嚅嚅地说,“我去刷个牙。”
“关灯!”舅妈一声闷哼,我把房间灯都关了,留下一盏小夜灯。
我关紧卫生间的门,打开换气,偷偷点了一根红塔山,大三就会抽烟了,但一直不多,但这次去广东,我觉得我自己也给带坏了,好像烟瘾有点上来了。
忽然发现在卫生间的晾衣绳上晾着舅妈的内裤,全黑色蕾丝边的,很像我上次和她一起的时候看到的那一条。我的阴茎一下子硬了。
今天这晚上我的阴茎可遭罪了,被刺激得勃起了好几次,又都不情不愿地平复下去,这感觉实在是糟糕,不过这里总比宿舍好一点,宿舍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连个偷偷自己解决的机会也没。
我把舅妈的内裤轻轻地捏在手上,一边回想着这条内裤把她的美臀裹得严严实实的情景,一边幻想着她穿着它摩擦我的下体,心里的欲望腾的一声被点燃,不由得用手开始自己轻轻撸起来。
我也不敢像毛片或小说里那样,拿着舅妈的内裤裹着我的鸡巴,那样弄脏了简直完蛋,我只能把内裤的裆部贴在脸上,贪婪地闻它的味道,一边轻轻地打着手枪。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舅妈很恼火的样子,“好呛的烟味你!”然而她被目睹到的一幕吓到了,表情变得不可思议。
我也愣住了,却拿着她的内裤不敢动作,去晾起也不是,藏也不是,就呆在原地。
舅妈的脸一下红了,低声说了句“变态”,把门关上走了。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里,羞愧难当的我恨不得立刻走了算了。舅妈却发声音了,“别发呆了,赶紧睡觉。”
我和着睡衣背对着舅妈躺下,大气不敢吭一声,揪起被子一角轻轻盖上,然后拿起了手机。
宿舍的微信群里在召集魔兽,大家都在问我,没人回后就各干各的去了,好像我可以不存在一样。心里有点失落。
被这么吓一下,精虫上脑的感觉一下下去了。这时候疲惫和困意阵阵袭来,我拿着手机刷着看微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概平时从来也没睡得这么早过,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朦朦胧胧醒过来了。
睁眼一看不得了,舅妈像只小猫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两个竟然是相拥而眠的姿势。
更要命的,因为晨勃的原因阴茎正挺得高高的,蹭在舅妈弯曲着的大腿上。
舅妈的秀发像乌云一样铺在枕头上,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小巧的鼻子,一点红润小巧的朱唇,和秀美的鹅蛋脸曲线,一点浅浅的微笑在脸上。
领口已经打开,侧躺的缘故两个乳房挤得分外饱满,感觉乳沟简直深不可测。
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浅褐色的乳晕也露了一角,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睡美人。
下身的裙摆几乎已经全部翻卷到腰部,露出粉色的内裤。
神秘的三角地带尽收眼底,两条嫩白大腿的尽头,是鼓胀饱满的阴部。
东莞三日,让我从一个男孩成了男人,虽然领受了惊涛骇浪,骚浪淫贱的极致快感,但看到那些职业的女人,内心的空虚和失望还是难免的。
另一个角度说,经过了东莞这三日,以前什么谈恋爱女朋友神马的都成了浮云。
欲望和被爱的渴望内心交织纠缠。
舅妈毕竟是我的近亲,也是长辈,虽然舅舅从小离家我的印象很浅了,但他也没亏欠我什么。
理智告诉我,这种悖人伦的事情,还是离得远一些。
但自从上次在舅妈家里帮她吸奶到后来她为我用手解决之后,内心的欲望期待却像一团浇不灭的火苗,一直燃烧在内心。
舅妈符合我对一个女人的全部幻想,而且理论上也是离得最近,最有可能得手的女人。
但一旦走出去了,就是禽兽不如了。
我努力在脑海中说服自己。
我抽身起来,冷水洗了把脸,蹑手蹑脚地收了衣服,自己出门了。
一上午的课把我饿坏了,中午在食堂里偶遇了小薇,我是北方人,中饭一般在面馆解决。
小薇向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一件黑色紧身的背心勾勒出她上身的美丽线条,外披一件针织的开衫,头发也是披肩的,下身一条牛仔裤,一股青春灵动的气息。
我和她面对面地坐在角落里,吃面是个有点尴尬的事,就是不那么优雅,吸溜吸溜的。
互相简单寒暄后,就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聊的了,埋头吃面。
为了打破尴尬,我决定讲个笑话,“话说从前有个游泳教练,在马路上遇到了自己的队员,队员冲他打招呼,他都没反应过来,后来仔细一看,恍然大悟地说,‘诶哟喂,穿上衣服都不认识你了’。”
小薇一口面汤几乎喷出来,脸不知道憋的还是怎么的红了,说:“你少来,是你自己美女见得太多,记不住我们这种丑姑娘,把锅乱甩。”
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总觉得一个女生穿上运动服的样子总是呆呆的,特别是训练比赛这种,都是面无表情的,也许是个教练给操练得宠辱不惊了,总之基本是没法留下印象的。
“你是排球特长入学的吧。”我觉得小薇的基本功很明显是正道出来的,不是自己瞎练出来的。
“嗯”小薇取出一包纸巾,递给我一张。“不过现在这个不给加分了,就是录取老师觉得学校有这方面的特色,正好契合。”
“哦。”我觉得我又把天给聊死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舅妈的。
“我刚从你宿舍出来,去你宿舍打扫过你的猪圈了,什么毛巾牙刷的我都给你扔了,换了新的。你那是毛巾吗?那是牛缰绳。牙刷给我刷鞋都嫌恶心。”
舅妈听上去有点娇喘微微的。
我肯定是有点表情诡异的,因为我注意到小薇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不说了,我赶着去吃饭,吃完下午我就回南京了,给你带的东西我放你寝室了。”
“啊,你不早说啊,你早说我自己拎走了。”我有点后悔早上走的时候没跟舅妈打招呼,害得她跑了一趟。
“可别说了,跑得比贼还快,挂了啊。记得有事打电话。”
我应承了几句,正要挂电话,突然传来舅妈的声音,“喂喂喂,还有个事儿啊,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啊,记住没?”啪的一声挂了。
小薇低着头玩手机,一边拨弄着头发。我讪讪地说,“我舅妈来看我了,刚走。”
小薇抬起头,眼神里有点狡黠的光,“是昨天那个美女吗?你舅妈看你的眼神比你亲妈还……还犀利呢,哈哈……”我无言以对,赶紧端起餐盘,把小薇的碗筷放上来,送到回收窗口去。
“师兄下午没课吧,陪我去走走吧,看看有什么电影?”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薇脸上浮出得意的笑,“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下午没课的。”
20分钟后,我和她已经坐在《匆匆那年》的银幕前了。
我们学校校区在荒郊野外,校内只有一个马马虎虎的礼堂。
因为是午场人少票价对折,所以我们坐在后面的双人情侣座上。
小薇有点兴奋地说,我是第一次坐这个沙发座位诶。
我一脸黑线,我也是第一次。
“师兄,你说如果两个人分手分得很惨烈,那是不是还不如从来没在一起过的好。”散场时候,小薇眼睛里含着点泪光问我。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小薇就有点倚着我,每当所谓催泪的情节和镜头出现,她都会不自觉的握着我的手,靠着我的肩。
我确实被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有点小小的触动。因为训练原因小薇不敢用香水的,否则给教练骂死。所以这种女孩的香气很淳朴很淡然。
但对于电影我没什么共鸣,我敷衍了她几句。
隔壁座位没有人,再隔壁座位的一对男生女生,却是沉默地拥抱在一起,女生似乎在啜泣。
在走出来的路上,小薇问我:“师兄,那一对同学是不是要分手啊,感觉怪怪的。”
我嗯了一声,顺口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嘛。”
不到一个月后就大运会了,女队小组就被淘汰,男队打进了决赛,但卫冕没成功,苦战五局被东北某宿敌给切了。
最后一分敌人2号位强攻,皮球呼啸而来,拦网的又没拦住还折射了下线路,我侧身飞出去球是够到了,不过把球垫出了界外,我瘫倒在场上,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抱成一团狂欢。
我不在乎输球,但这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大学生涯和这场比赛一样,画上句号了。
队友们冲上场来安慰场上队员,小薇却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她奔上来紧紧拥抱着我,好像我是个被敌人击中濒死的士兵一样,我挣扎了下,实在没力气挣不脱了。
晚上的酒局上,我和她成了大家取笑捉弄的对象,小薇有点害羞脸红,我却是装作不知,顾左右而言他。
大家喝多了,都起哄让我和小薇一起给教练敬酒,说是感谢媒人。
小薇脸红扑扑的,像是默认了的样子。
我不好扫大家的兴,就当是玩笑了,就起身一起敬了教练。
不过教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们俩说:“周一啊,你是毕业要留校的人,以后你和小薇谈恋爱,可就是师生恋了,这可是校规不允许的啊。”
这句话好像有点说中小薇的心事了,脸有点沉下来。
女队的队长,也是我们当届毕业生,马上跳出来打圆场,怕什么怕什么,他们俩是同学的时候确立的感情,又不是当了老师以后勾引学生。
然后坏笑着说:“不如你们俩喝了交杯酒,我们和教练给你们作证,以后就没事了。”
这下把我逼到死局里去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只好就范了。
在这段不知所云的感情里,我是被动的消极的,小薇是主动的积极的。
论条件,我还算不错,高高大大的北方汉子,不能说肌肉男但长期体育锻炼下来身材也是没说的。
小薇年轻漂亮,有一种青春的野性美。
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她和我走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很般配的一对。
要说我没有动心,那也不是,但说完全俘获我的心,那还差不少。
我自己也许不愿承认,在内心深处给舅妈留了一块隐蔽的空间,理性地看这是痴心妄想。
但一旦占据了,就挥之不去。
舅妈其实隐瞒了她上次来上海的一部分来意,除了我的事之外,她还在四处运作希望调动回上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