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奶头儿山(1/1)
我从京城返回了沈城,半夜时分悄悄溜回了家,刚进门突然遭遇了活见鬼,原来空荡荡的家里,竟然摆满了崭新的家具、家电,墙上挂着我和一个女人的结婚照,随即从里屋走出来一个身穿睡衣的性感少妇,温柔亲切地喊我老公,这个性感少妇正是头天给我和杨维一伙下迷药的张佳影。
我整个懵在了当场,忽然听到面前有男人说话,下意识看向了面前,见跟我说话的人竟然是钱小柜,旁边站着杨维和李军,我一激灵醒过来神,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三支都是有四个枪管的火枪,分别抵住了我的胸口和脑袋。
张佳影走进了卫生间,杨维用枪逼着我来了北卧,吩咐李军和钱小柜仔细搜了我的身,逼着我坐到了沙发上,过了约一刻钟,卸完妆来了北卧的张佳影,竟然变成了阿眉。
“哎呀,既然想到了,雅琦很可能已被灭口,本应该能想到,阿眉才是真叛变。根本就没去怀疑阿眉,是因为有她给的五十万,终于买得起了房子,还通过她满足了一把英雄救美,嘿,真是屌丝本色坑死人……”
阿眉拉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示意杨维拿开了抵住我脑袋的枪口,妩媚亲热地笑着说:“你很聪明,应该已经想明白了吧?”
我无奈地摇头笑着说:“明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赞助了我五十万,其实是利用我找联络图,我还真就帮你们找到了,你这笔钱花得真值!”
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了结婚照,我接着说:“你们利用我发现到,『浪漫乐园』就是联络图,但只有群里的少部分人,在联络图名单上,关键要得到证据,所以呢,唯有找到小炉匠,才能得到联络图。你们玩了一出苦肉计,是为了把我引回我家,趁我不在家,把我家布设成了婚房,还PS了结婚照,是想让我加入你们,帮着你们找小炉匠,对吧?”
阿眉赞许地点了点头,“你非常聪明,更该明白,我们联起手来,绝对是多全其美。”
示意李军掏出烟递给我,“在自己家里,不用着急,你先想想再答复。”
我点上了一支烟,连着吸了十来口,平复住了心绪,又点上了一支烟,在心里合计道:“阿眉为首的这一伙儿,显然没有发现也没有怀疑,我是警方的卧底,而是认为我也想得到联络图。行啦,只能先委曲求全,再寻找机会逃脱。”
用烟头续上了一支烟,我深吸了一口烟,面露无奈地说:“常言道,贼输一眼,我把自个都输进来了,没有别的选择了,眉姐,您直说吧,让我怎么合作!”
阿眉想了想:“本来只是想通过你,打探威虎山的动向,我们原计划利用那三位美女护士找小炉匠,钓到了几个在联络图上的人,发现他们都不知被列入了联络图,更全然不知小炉匠是谁,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势必打草惊蛇。你在『浪漫乐园』QQ群,已经混得很明白,所以我准备和你结婚,通过参与群里的夫妻交友,一起找出小炉匠。”
我听了当即在心里摇起了不浪鼓,“本来难以证明卧底身份,再加入了另一个犯罪团伙,跟这个团伙的女老大,成为反面的余则成和姚翠萍,当绿帽男跟其玩淫妻交友,终于买到的房子,成为了犯罪分子的窝点,这多赔的买卖,打死都不能干。”
在心里快速合计了一番,我坐正了身体说:“眉姐,您比我聪明。实话跟您说吧,我本来也想这么干,所以拿着您给的钱,在沈阳买了套房,后来放弃了没这么干,原因有两个。一是我从加入群,身份就是单男,明确表明是想玩别人的老婆,忽然有了个漂亮老婆,改为玩起了淫妻交友,群里的人都会起疑,更别说小炉匠;二是群对应的地区是沈阳,联络图对应的是北京,找联络图得去北京。”
阿眉显然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借口我刚坐长途火车回来,让我到先好好休息一晚,安排了李军和钱小柜持枪看管我。
家被人家给占了,想逃跑都不知道去哪,我只好躺到床上睡了。
此后的两天里,阿眉仔细审问了我,要走了我与胡科长联系的邮箱,控制了我与威虎山的唯一联系方式。
强迫我欠了一份租房协议,将房子租给了李军,阿眉带着杨维、钱小柜离开了我家,李军留下了,黄爽来了,同时来了两个男子,既之前与钱小柜在一起的两个香港人,四人将我监禁在了我家。
阿眉玩的这招真就非常高,我被监禁在了自己家,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就这么过去了一周,随着来了暖气,宣告了冬天的到来。
又过去了几天,我一觉醒来,先感觉到了冷,随即发现不是在家里了,而是躺在一间公寓房的床上。
北京开始供暖的日期是11月15日,我由此想到,是被迷昏后带来了北京。
晚上阿眉来了,威胁的意味说:“威虎山纯是拿下面人当奴隶,这个你深有体会,所以像你我这样的一批人,联起手脱离了威虎山,新成立了一个奶儿头山。我不是老大,成员远不止你见过的我们这些人,已租下这栋大厦的最上层,开了一家无极保健品公司的在京分公司。你加入奶儿头山,远好过在威虎山,你接下来的任务,是在『浪漫乐园』QQ群聊天,找出来小炉匠,等找到了联络图,大家都是亿万富翁了。”
过了两天开始了供暖,阿眉带人送来了一台电脑,并给了我一部华为手机,交代了我相关的说辞,让我开始在网上找小炉匠。
手机里装得手机卡,就是我原来的手机卡,报警只能是把自己送进去,与威虎山的联系被阻断了,等于被关在了监狱里,情况不明全无机会逃跑,我只能是当改入伙了奶头儿山,老老实实地终日在监牢里上网聊天。
12月初的这天早上,阿眉亲自来给我送早饭,其实是来告诉我,雇了那个有一对矽胶豪乳的靓靓,配合我在群里钓小炉匠,靓靓尚不是奶头儿山成员,提醒我不要对其说没必要的话。
上午9点来钟,那个大鸡巴的人妖妖妖,将靓靓送了过来。
我被关押的这间公寓房,里面装了监控,门外有人日夜守着,妖妖送来靓靓直接就走了。
是个外围女的靓靓,已被交代好了怎么做,来了就坐到了电脑前,在群里面玩起了直播,故意让群里的人发现到,她是与我在一起。
周中的上午,群里的在线率不高,“浪漫乐园”QQ群的人数已增加到了400多,实际在线的人还是很多的,马上有人打字说:“靓靓,你不是书生的奴吗?怎么跟别人开房来啦!”
靓靓晃了晃一对豪乳,嗲声嗲气地说:“书生爸爸太忙了,没有时间调教我,再说他就是想让我被更多男人玩嘛。”
又有人打字道:“你这个大奶子骚奴,就是想做群里的公用奴,是不是?”
靓靓捏住了自己的一只大奶子,淫荡地呻吟着回应道:“是,我是天生的骚奴,这一对大车灯,一天不让男人捏,就觉得浑身难受,就应该给群里的各位男主爷,做免费的公用奴。”
房间内装有监控,我需要配合一下,我站到了直播画面外,悄声对靓靓说:“演戏要演真了,亮着你的一对大车灯,跪下跟他们聊。”
靓靓从电脑椅里站起身,拿起摄像头放到了键盘板上,拿过麦克风放到了地板上,将电脑椅推到了旁边,对着摄头跪到了地板上,扒开上身穿的性感衬衫,完全暴露出了一对矽胶豪乳,发言顿时变得更热烈了。
“靓靓,有些日子没看你玩直播了,你的这对大车灯又大了,最近没少了被人捏吧……”
“靓靓,昨晚被调教了一夜吧,刚起床就发骚了啊……”
“靓靓,你喜欢被群P,这次是跟几个男人,到宾馆开房来了啊……”
“靓靓,你喜欢怎么玩群P,要几个男人操你,才能让你满足啊……”
等刷屏慢下来了,靓靓挺着一对豪乳,淫浪地回应道:“最近来北京了,还没正式租房,不太方便玩直播。这次是单约来开房的,昨晚确实被调教了一夜,因为不是被群奸,所以起床就发骚啦……”
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靓靓仰起脸接着说:“我觉得吧,三男一女最合适啦。各位主子爷知道,我的屁眼也能干,三个洞都被插满,能让我觉得特别爽……”
“靓靓,你喜欢的是玩群调,不光是三洞齐插你,还要调教你,三个男人怕是不够吧?”
自己打了两下屁股,靓靓跪趴着调了个个,对着摄头高撅起浑圆的屁股,将麦克风放到了肩膀右侧,扭头向电脑屏幕说:“问这个问题的爷,您没怎么玩过群P吧?三个洞都被插满,只是美好渴望,实地很难做的到,两洞齐插都很难做到,A片里很容易做到,是因为人家都是专业的。我最经常玩也最喜欢玩的,是一个在前面操嘴,一个在后面操屁眼,还有一个调教羞辱我,这样三男一女正好,再多一个男的就乱啦。”
拿起麦克风转过身,靓靓对着摄像头接着说:“三个男人需要成组合,两个大鸡巴的输出男,一个会玩sm的,这样就能让我非常满足啦,可惜三个男人好找,2 1的组合不好搭配,想玩一次不是哪么容易,所以只好一个一个约拉,今天是先约了一个会玩sm爷,完了再让他帮我约两个输出男。”
“靓靓,你好专业哦!我是输出型的,最近要去北京,带上我一个吧……”
“靓靓,以前只注意你的一对大车灯了,还真不知道,原来你的菊花也能爆啊……”
我站在画面外悄声说:“过来,屁眼儿里塞个东西,给他们展示一下。”
阿眉之前只让我在网上聊天,没给我准备sm工具,等靓靓说了声去下卫生间,走离到了直播画面外,我让她脱光了衣服,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又重点清洗了后门,拿起玻璃托架上的六神花露水,将前端长约十厘米粗约一厘米的瓶嘴,插入到了她的屁眼里。
靓靓捂着屁股回到电脑前,背对摄像头跪趴到了地板上,高高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侧脸向放在地上的麦克风说:“各位主子爷,您们看到了吧?刚才说到了操屁眼,我去卫生间撒了泡尿,情不自禁地觉得屁眼欠操了,忍不住拿花露水瓶子,自己插到了菊花里面。”
“靓靓,你真是极品啊!人美车灯亮,菊花还能爆,有一个你这样的奴,少活几年都值啊……”
“靓靓最极品的,不单是这些,而是喜欢做公用奴,绝对造福淫民,比雷锋叔叔还雷锋叔叔是,哈哈哈……”
“靓靓,你来北京了啊?我就在北京,什么时候约三男一女啊,一定找我哦……”
靓靓其实是个外围女,能够做到肛交,但后门的开发程度,远没达到她说的那样,后门塞着花露水瓶跪在地板上,与群里的人互动了一会儿,趁得有人说要看她跳舞,起身出离了直播画面,穿上了方才脱掉了性感短裙装,回到了电脑前跳起了艳舞。
11点左右,靓靓结束了直播,我看的是现场,早就鸡巴梆硬了,本想趁机操靓靓一顿,转念一琢磨:“在这间屋子,被关了半个月了,门儿都没出过,外面的情况全不了解,总算有了个机会,不能精虫上脑,得利用这个机会,摸摸外面的情况。”
到卫生间洗了几把脸,冷静下头脑想了想,我烧水泡了一壶茶,与靓靓喝着茶聊起了天。
套词上的近乎,听靓靓说她来京不到一个月,尚没有找到固定住处,正好快中午12点了,我趁此建议靓靓,去找阿眉去叫外卖,恳请阿眉给她在此也安排一间公寓房。
靓靓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穿好外套出了房间,只有她自己出去了,终日看守在门外的门没有阻拦。
过了约半个小时,妖妖拎着一份外卖开门来了,说阿眉出去了没在,靓靓说有事非要等着阿眉回来,让她将午饭给我送过来了。
这个妖艳的大鸡巴人妖,头脑较为简单没什么心机,我坐到茶几前打开饭盒,狼吞虎咽地快速吃完了饭,抹了抹嘴拿起水杯,喝了两口水后说:“这个靓靓,说白了就是个小姐,纯是为了钱,套路全不明白,她不是咱们自己人,不能跟她说实话,我还得教着她怎么玩,找她来配合钓小炉匠,我觉着效果不大。”
房间里装了监控,妖妖看到了上午靓靓玩直播的经过,点了点头说:“我觉得也是,以其花钱雇这个大灯外围女,还不如我配合你呢。”
我眉梢一挑说:“哎,你还真比她强!不过,这是眉姐安排的,咱俩不能擅自做主啊。”
“切!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妖妖一甩手站起身,迅速脱掉了OL制服装,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衣,“哪我试试吧,你说怎么来?”
我想了一会儿,拿起阿眉发给我的手机,放到手机支架上,将支架夹到了床头栏杆上,“你就顺着刚才的情节,躺在床上,露出你的十八厘米的大鸡巴,撸着鸡巴发会儿骚,直播给群里的人看看。刚才他们都知道,靓靓是跟我在一块,她刚下线你就上了,肯定以为你是后来的,你按着这个套路,自由发挥就行了。”
妖妖按我说的方式,面朝手机躺到床上,继续在群里玩起了直播。
她/ 他是真有m倾向,随着群里观看直播的人,纷纷说起了刺激性言语,至少十八厘米的大鸡巴,很快就撸得梆硬了,群里的发言更热烈了,妖妖也变得亢奋了。
“群里的爸爸们,有些天没给您们展示,我的大鸡巴和大奶子了,您们有没有想我啊?”
“妖妖,你不是也是书生的奴嘛,怎么跟靓靓一起,找别人开房来了啊……”
“切,那个老家伙,我早就不跟他玩啦!论年纪他都是我的爷爷了,我这个大鸡巴的小母狗,喜欢被各位爸爸们玩!”
“妖妖,撸着你的大鸡巴,捏着你的大奶子,干你的小屁眼儿,这得老刺激啦,哪天我们一起玩玩呗……”
我站到直播画面外,悄声对妖妖说:“这是淫妻交友群,得扣上主题,你就说想玩你的人太多,能夫妻一块玩你的优先。”
妖妖撸着大鸡巴想了会儿,淫浪地叫唤着说:“我是各位爸爸们的公用骚女儿,可是,群里想玩我的爸爸太多了,我还喜欢被爸爸和妈妈一起玩,所以,只能排队轮流玩我啦,能带着老婆一起玩的爸爸,可以排在前面,先玩我这个大鸡巴的小母狗!”
“还是妖妖妹纸爽快啊!妖妖,你喜欢被爸爸和妈妈,怎么一起玩你啊……”
“妈妈戴上假鸡巴,撸着我的大鸡巴,干我的小屁眼儿,爸爸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捏我的奶子,一起干死我这个,大鸡巴的小母狗!”
“妖妖,你好个性啊!哪你也想操,玩你的妈妈不……”
“如果妈妈喜欢,当然可以啦。不过我的鸡巴,勃起后不是太硬,做不到操,只能放到妈妈的逼里。”
“妖妖,你以前肯定操过,玩你的妈妈吧?是怎么操的啊……”
“嗯,有一回,喜欢我也操她的妈妈,是个大屁股的丰满熟女,她趴到我的身上,让我将鸡巴,放到她的逼里,爸爸在后面,操妈妈的屁眼……”
“妖妖,你真是极品啊。我老婆应该喜欢这么玩,我和她商量一下,我们找机会这么玩一次吧……”
“哦……哦……太有感觉了……这位能带着妈妈一起玩的爸爸,快点儿带妈妈来一起玩我吧……”
妖妖情不自禁地玩出了亢奋,阿眉忽然推门进来了,直播因此被打断了。
妖妖显然是要听阿眉的,但并不怎么怕阿眉,快要撸射时被打断了,穿上衣服气呼呼地摔门走了,阿眉随后悻悻地也走了,靓靓并没有再回来。
我终于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面幸灾乐祸地很开心,更开心的是终于摸到了奶头儿山的情况。
“已在网上搜到,无极保健品公司,其实就是一家传销公司,注册地在香港,业务原来分布于南方,近一二年才拓展到北方,在京的分公司,只有奶头儿山团伙新开的这一家。能在京租下一栋商务大厦的整一层,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分公司,说明奶头山已形成了较大势力,但跟威虎山比尚不是一个级别,否则没必要给我使哪么复杂的诡计,威胁利诱我在网上找小炉匠。
阿眉不是奶头山的老大,地位平级于杨维,所以妖妖并不怕她。奶头山的老大,应该是原来威虎山的三金刚和四金刚,此二人有近一年没在威虎山出现过,座山雕说是办事不利将他们撤职了,其实这两人是因为联络图反叛了威虎山,发生在威虎山在香港老巢的连串叛逃事件,都是这两人策划出来的,拉出一批人后成立了一个新团伙,从成立就跟威虎山势不两立,所以取名叫了奶头山。”
我分析总结到了上述这些,进一步琢磨到:“仅仅了解到这么多,还不保证准确,不能贸然越狱,关键身份证被扣了,身上一分钱没有,在帝都没钱没身份证,随时可能被抓进收容所。不过,身份证忘带了,也能买火车票,只要能逃出这栋大厦,再有笔够买回沈阳的火车票的钱,奶头山就拿我没辙了。回沈阳我就是主场作战了,威虎山、奶头山全不用怕,绝对有把握把家抢回来。综上分析,要想越狱,必须先弄到钱,不用太多,五百足够了。”
世界上最大的难题就是没钱,我冥思苦想了好半天,想到了一个用手机慢慢挣钱的办法。
网上聊天离不开微信,阿眉确定我不敢报警,并割断了我与威虎山的联系,给了我一部手机,装的是我原来的手机卡,是为了让我更好的与“浪漫乐园”群里的人聊天。
这张手机卡绑定的是赵精钢的那张身份证,我现在只有这一张身份证,此前我用这张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绑定的是这个手机号码。
我不习惯用微信,一直没开微信支付,但微信功能带有支付这一项,直接就能开微信支付。
我的这张银行卡,里面只有十块钱,阿眉因此没有在意,绑定银行卡开通了微信支付,被发现的可能不大。
开通了微信支付,我下载了一个“东方头条”,宣传说看新闻挣钱的这一APP,实际主要靠发展人下载注册这一APP挣钱,我不急着逃跑,挣够五百块就够,关键只要这么慢慢挣钱才不会被发现。
找到了挣钱的方式,开始明确了逃跑的目标,我以真心加入奶头儿山的感觉,主动向阿眉建议,确实有人配合才能钓出小炉匠,但靓靓不合适,“浪漫乐园”QQ群的主题是淫妻交友,需要找一对老公有淫妻倾向的夫妻,最好是从群里找一对能确定与联络图无关的真夫妻。
阿眉认同了我的建议,表示尽快找到一对这样的夫妻,过了两天,阿眉来我被监禁的房间,说了一大通的托词,让我自己在群里物色合适的夫妻。
阿眉的如此反应,印证了我之前的分析,奶头儿尚且没有形成太大的势力。
李军和黄爽既是典型的淫妻交友夫妻,黄爽在“浪漫乐园”的知名度很高,没有让他们来配合,显然是因为人手有限。
进一步摸到了奶头山的底,我的心里更有了底,也更为如何弄到钱发起了愁。
“东方头条”已下了好几天,一个好友没邀请到,每天只能挣一块多钱,距离五百块钱的目标尚差甚远。
只能在“浪漫乐园”里拉好友,我只好更认真地在群里聊着天。
又过去了一周,还是一个好友没邀请到,倒是认识了几对符合要求的夫妻,其中一对的老公网名叫“老汉玩摄影”,群里的人都叫他老摄。
老摄是五十岁出头,妻子是四十五岁,许晴姐范儿的一位性感熟女,可能是因此有的淫妻倾向,喜欢给妻子拍性感艺术照,发给聊得感觉好的单男欣赏。
眼下的目标不是钓小炉匠而是越狱,既装得真心转投奶头山,又要有所保留,我只向阿眉汇报说,新近在群里的认识的拍妻党老摄,能够作为钓出小炉匠的诱饵,同时提了一个要求,想要尽快与老摄沟通好,最好让在群里知名度很高的黄爽给予配合。
李军、黄爽看来是另有要务,至少没有在这栋大厦,黄爽是在网上配合起了我,具体是通过我,加入到了我和老摄的聊天中,本着老摄淫妻倾向的特点,说她在老公的安排之下,由我带着跟别的男人玩过好多次,并发给了我多段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视频,再经过我转发给了老摄。
有了黄爽在网上的配合,我很快与老摄聊得更熟了,老摄主动让我加了她老婆的微信,将我作为了满足淫妻倾向的人选。
这天的晚上,我和老摄在QQ上聊起了天,老摄先发给了我一组,他新给妻子拍的性感艺术照,随后很兴奋地说:“兄弟,你知道的,我早有淫妻倾向,喜欢找别人操自己老婆,这两年安排老婆,跟不少男的单独做过了,其实我更想老婆被两三个男人一起操,可惜一直没能如愿,2018年就快过完了,咱哥俩聊得不错,你争取在18年过完之前,帮老哥实现了这个愿望吧。”
我说:“大哥,这个真有难度。你玩时不参与,我刚跟嫂子聊上,再找到的其他单男,还得你和嫂子都满意,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老摄说:“是有难度,但我老婆,绝对能好好配合。这个你理解的,我比她大了十来岁,从十年前,就满足不了她了,她还长得又年轻又漂亮,找人帮我满足她,其实是很应该的。我们感情很好,你嫂子欲望正强,思想开放前卫,其实也很想尝试下玩群P,只要能找到合适的人,肯定就能玩上啦!”
我说:“难度的关键是在于,另外的两三个单男,需要跟你们两口子和我,都要联系上,因为玩群P要由我来主导嘛。这样玩的时候,他们得听我的安排,可我跟嫂子不是夫妻,他们不一定会听我的。”
老摄说:“嗯,确实是这样,还是兄弟你有经验啊。我们之前没玩过群P,你比我们经验丰富,具体怎么来实现,全权由你安排吧,我绝对信得过你。”
我说:“哪这样吧,其他的单男,还是你来约,然后想个什么套路,让他们跟我联系上并且能听我的。”
老摄说:“行,兄弟你主题多,全听你的。”
我想了一会儿说:“哪这样吧。我下了一个『东方头条』,这个APP重点是收徒弟。你把这次给嫂子拍的艺术照,做了一个带密码的压缩包,密码是我的『东方头条』的邀请码。你约到了合适的单男,把艺术照压缩包发给他们,让他们找我要解压密码,我让他们先下一个“东方头条”,填写我的邀请码做我的徒弟。这样有个师傅徒弟的套路,虽然是游戏,但跟玩群P的套路对应上了,玩的时候我要求他们怎么样,起码有理由啦。”
老摄回应道:“好,我这就按你说的,开始联系人,每联系到一个,就让他私密你,找你要解压密码,下APP填邀请码,先成为你的徒弟。”
结束了与老摄的语聊,我叹了口气自语道:“杨子荣没当明白,又成了越狱米勒,先得想这样的歪主意挣钱,我这个卧底当得,真是比盛乡同志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