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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龟儿浪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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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虎山贩毒集团,号称施行的是先进企业化管理,其实是富士康血汗工厂模式,说是工作认真努力定能升职,纯粹是忽悠底层员工当牛做马。

没我远赴东北外调三个月,连杨维是哪方面的卧底都不知道,我刚完成任务回来就被冤枉了一把,事后雅琦找到了我,承诺要给我升职,并给了我一万港币的奖金,升职承诺仅是口头含糊一说,倒是明确的又给我派了任务,所谓的一万港币的奖金,其实是按最低标准给的活动经费。

我接到的新任务,是搜寻因突然出了命案,吓跑了的缝六的三个手下,细聪、阮少锋、钱小柜。

细聪是缝六的心腹,看押杨维的总体事宜由他负责,阮少锋、钱小柜是两个小马仔,出事的那天晚上,轮到他们两个在小密室看守杨维,出事的晚上他们都没在岗位上,觉得可能遭到最重是灭口的惩处,趁得突然发现人命案时的混乱,这仨小子偷偷地溜了,因此也就被认为有重大嫌疑。

这其实又是个没人愿意干的差事,找不到人是没完成任务,找到了人会得罪六金刚缝六,所以又落到了我这个新员工的头上。

我是以旅签的形式来的香港,只能呆一个月,已来了十多天了,而我对香港全不熟悉,要我找的三个人都是香港本地人,纯粹是因为内部争斗和血汗工厂作风,给我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既然派我去搞外调,当然给了我自由活动权,我倒是因此了解到了,座山雕为何胆敢将老巢,按在地处闹市的这座“孔方大厦”。

属于是独立楼上楼的这座“孔方大厦”,总体上共五层,开设有几十家的大小门店,全部都被威虎山控制了,但都通过不同的方式合法开设的,很难查出跟贩毒集团有关联。

比如作为秘密据点的这家“蒽桐酒店”,老板叫柏蒽桐,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离婚单身女人,原来就是个打工族,几年前突然继承了一个从没见过面的远房亲戚的大笔遗产,当时她在一家酒店做经理,经朋友建议投资开了这家酒店。

这个柏蒽桐自己都不知道,开酒店的钱,其实是“继承”自贩毒集团,座山雕选中了她这个幸运儿,是因为她的前男友是警察,具体名字我尚没了解到,只知道人称张sir,且具体不知道如何操作的,这个张sir在前女友这也入了股。

六金刚缝六,掩护身份是“14K”的一个小头目,在香港黑社会相当一种公开职业,“孔方大厦”的二十几家餐饮、娱乐场所,都是由缝六负责看场子,有的服务员本身就是黑社会成员,包括设有酒吧、KTV的“蒽桐酒店”,这样“孔方大厦”一半的门店,等于被威虎山直接掌控了,而缝六有“14K”分区老大的掩护身份,跟这栋大厦扯不上直接关系。

缝六的大部分手下,都不知道老大还是贩毒分子,黑社会和贩毒集团本身有很多重叠。

吓跑了的细聪、阮少锋、钱小柜,只有细聪知道同时加入了贩毒集团,后两者只认为自己是黑社会。

胡科长对我还是很不错的,知道我凭个人能力,根本完不成这个坑爹的任务,关键其中涉及到了他和雅琦的内斗,所以先帮我打听到了钱小柜的下落。

外号小乌龟的钱小柜,尚不到二十岁,这孩子长得相当脱俗超群,个头也就一米六,端肩膀水蛇腰,挺长脖子向里缩着,紧张害怕时才会伸出来,故此外号小乌龟。

香港至今盛行一妻多妾制,钱小柜的妈是外室偏房,他从小只跟着妈生活,本来就长了副招欺负的尊容,相当没爹自是更被欺负,所以从小就立志加入黑社会。

此前我听缝六的手下说过,钱小柜跟他妈妈做过爱,感觉很可能是真的,因为这样的家庭,很容易出这种事。

钱小柜躲在了一家酒店,应该是从小就跟着妈妈生活,习惯性地叫来了他妈陪他。

我突然找来了她们母子住在的客房,钱小柜相当紧张,先给我引荐了他妈妈,说他妈妈叫周兰,三十九岁,然后主动让他妈妈与我单聊,躲进了客房的里间屋。

钱小柜的妈妈周兰,长得性感且气质,戴着一副黑框近视镜,明显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妇。

早知道儿子混了黑社会,也知道儿子在黑社会犯了错,坐在外间屋与我聊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挑逗起了我。

周兰忽然故作无意地分开了双腿,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她的裙底,周兰假装害羞地并上了腿,“不是吧,你怎么也像,我儿子的那些朋友一样,总想着偷窥人家的妈妈呢?”

钱小柜忽然从里间屋伸出了头,“你不要胡说哦,是你这个妈咪,老勾引我的朋友好不?”

周兰扭过脸喊道:“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你懂不懂礼貌?从小到大,你交的全是坏朋友,小学时领回家的朋友,就偷过我的内衣。”

钱小柜理直气壮地回嘴道:“我的朋友,从来不干这种事,是我拿了你的内衣和丝袜,卖给了大厦管理员大叔,谁让你不肯给我去网吧的钱!”

我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嘿,这对母子真是绝配哦,得了,既然她们娘俩儿都在乎,哪我也就别客气了。”

侧脸看了一眼,钱小柜缩回头关上了里屋门,我坏笑着说:“兰姨,你儿子给我叫哥,论起来我得给你叫阿姨,其实我比你儿子,大了很多岁。不过,你这个阿姨妈妈,确实很性感,呵呵呵……”

“不是吧?你好像更坏哦……”周兰又分开了双腿,还向后仰了仰上身,更明显地敞开了裙子,暗示性地说:“我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儿子还经常惹事,我只能是常帮他解决麻烦啦……”

“得了,用不着装了,直接上吧!”我在心里嘀咕了几句,突然以命令地口气说:“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周兰听了一楞神,随即做出了无奈的神情,从椅子上站起来,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我,脱掉了上衣和裙子,里面穿了一套花色的内衣,下身穿了一条连裆黑丝袜,因为下身穿的是裙子,没有脱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发上,从后面欣赏了一会儿,周兰很诱惑的身体,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转过来,让我看看,胸大不大。”

周兰抱着胸转过身,马上放下了两条胳膊,主动向前走了一步,“我的胸,不是很大,C杯罩的……”

“不错,挺大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从胸罩上伸进去,摸了一会儿两只乳房,又将手移到下面伸进了内裤里,“嗯,下边挺饱满的,摸着很舒服。”

“啊……”周兰当即发出了呻吟,“好羞啊……不要……我儿子在里面屋子呢……不要让他看到……”

我继续揉搓着阴部,贴近了周兰的耳朵,轻声地问道:“你儿子刚才说,你经常勾引他朋友,哪你儿子,肯定看到过,你被人操吧……”

“没……没有的……”周兰的呻吟加重了,“我没有勾引过他朋友……但做爱时被他偷窥过……我老公常年不在身边……每次来的时候……都很急着跟我做爱……所以被儿子偷看到过……”

“是吗?”我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阴道内,抠弄了一会儿,从内裤了拿出手,放到了周兰的嘴边,“逼湿了,是不是,想被操了?”

周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张开嘴含住了湿漉漉的两根手指,表情淫荡地卖力吸吮着。

这时里间屋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尺宽,抛出来一个白色的服装袋,落到了我身后的沙发里。

周兰闭着眼睛没看到,我向后扭着身看向了服装袋内,见里面装的是情趣用具。

“嘿,这个钱小柜,不亏外号小乌龟,真配合啊!”

我在心里嘀咕着,坐到了沙发里,将服装袋挡在背后,推开是跟着我的手指走过来的周兰,“你还没回答呢,是不是,想被鸡巴操了啊?”

周兰顺势坐到了沙发前的椅子上,敞开式分开双腿,两只高跟鞋踩在椅子两侧,手伸到阴部抚摸着,“啊……是……我想被……想被您的鸡巴操了……啊……讲内地的粗话,觉得好兴奋啊……”

我偷眼瞄了瞄,客房里间屋的门,关得很严实,主动配合我操他妈妈的钱小柜,估计正在里面耳贴着门偷听,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从背后摸出那个服装袋,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沙发上。

周兰见了面色一惊,急忙解释道:“我老公长年不在身边……只能……只能用这样的东西,自己满足自己啦……儿子又惹了祸,不知道要陪他,在酒店住多少天,就……就将这些东西,偷偷拿来了……”

我没有就此追问,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周兰的面前,“既然这样,哪……兰姨,我就帮你满足吧!”

“哦……”周兰浪叫了一声,拿开了放在下身的手,解开了胸前的花乳罩,坐起身伸出双手,帮我解开了皮带,“好的……哪就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满足阿姨吧……”

“哇,好大!”勃起的鸡巴跳出在她的面前,周兰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用白皙柔软的双手,来回地抚摸了一会儿,张开嘴含入了口中。

没等周兰做吞吐动作,我突然向前一挺身,将鸡巴整根塞入了她的嘴里,双手按住了周兰的头,强迫将鸡巴深顶在了口中一会儿,猛地抽出了鸡巴,“兰姨,我的大鸡巴,你喜欢不喜欢啊?”

周兰喘息着干呕了几下,伸出双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仰起脸下贱地说:“喜欢……太喜欢了……不过,你干阿姨的时候,一定要轻些哦……我不经常做的……更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

我向下弯了弯腰,伸手捏住了一只奶头,比较用力地捻弄着说:“兰姨,先给我口一会儿,口得更硬了,再好好干你的小骚逼。”

周兰浪声呻吟着,一只胳膊伸到后面,揽住了我的腰,一只手扶着我的下身,张开嘴含入鸡巴,卖力地开始了吞吐。

我弯着腰伸出双手,抓住了两只白细柔软的奶子,一边享受着口舌服务,一边揉捏玩弄着两只奶子。

我是站在椅子左侧弯着腰,玩着两只奶子享受着口交,周兰是坐在椅子上向前弓着腰,头深在我的下身吞吐着鸡巴,这个姿势令人觉得很兴奋,但也不太得劲,享受了三四分钟的口舌服务,我觉得腰有些酸,从周兰的嘴里抽出了鸡巴。

周兰比我更不得劲,浪叫了一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抓着胳膊扶起周兰,我让她又坐回了椅子上,看了看她下身穿的黑色连裆丝袜,是细网眼结构的,我蹲到了椅子前,撕开了丝袜的裆部。

周兰浪叫了一声,知道我是要继续刺激她,主动向后仰起上身,两只高跟鞋踩在椅子两侧的地板上,完全敞开了下体。

我扭头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其中有一个样式很奇怪的假阳具,握把明显是带电池盒的,假阴茎部分表面是完全光滑的,带有一个分叉,跟常见的假阳具差别很大,前端是一个鸭蛋大小形状的圆球。

拿起这个样式怪异的假阳具,举到了周兰的面前,我确实真不明白地问道:“兰姨,这个东西,怎么玩啊?”

周兰呻吟着说:“这个……是放在下面的……但不能全放进去,只能把前面的圆球,塞入到阴道里面……能把下面,塞得鼓鼓的,再打开震动……就能……就能特别兴奋了……不过……不能马上放进去,要等到下面,特别想要的时候……”

“哦,这样用啊……”我将假阳具拿回面前,端详了一会儿,找到了做得很隐蔽的震动开关,轻轻一推打开了震动,只有前端鸭蛋大小形状的圆球,发出了震动,频率很快但幅度不大。

鼓捣明白了怎么用,我将假阳具举到了周兰面前,向后一掰关了震动,周兰主动探出头张开嘴,吸吮起了前端鸭蛋大小形状的圆球。

这个样式怪异的假阳具,我头一次见没有使用过,等周兰吸吮了一会儿,放入阴道的前端粗圆部分,我将假阳具交给了她。

周兰将内裤扯到一侧,露出已是淫水泛滥的骚逼,手拿着这个特殊的假阳具,将前端鸭蛋大小形状的圆球,慢慢地塞入了饱满的阴户内,双手握着打开了震动开关。

用法和样子都很怪的这个假阳具,只是将粗圆的前端塞入阴道,打开震动刺激着不会抽动,塞入的部分有鸭蛋大小,将阴部塞得鼓鼓的,即使不抽动,刺激感依然相当强。

周兰马上表现出了难以承受的表情,但因她儿子就在里间屋,强忍着没有发出叫声。

长得酷似小乌龟的钱小柜,显然有着强烈的淫母欲,我没有坏到这个份儿,没想满足这个小乌龟,偷听自己妈妈浪叫的愿望。

见周兰快憋不住要叫出来了,我让她拿出了塞满阴户的假阳具,从她的手里拿过这个怪异的假阳具,连同将倒在沙发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快速装回了服装袋内,会意地冲周兰眨眼一笑。

周兰明白我的意思,冲里间屋喊道:“小柜,快到晚饭了,你去外面,买份烧鹅饭回来。”

没等钱小柜出来,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跑进了外间屋的卫生间。

过了能有三分钟,钱小柜才开门走出了里间屋,面色通红,显然刚才在一边偷听一边撸管。

我急忙掏出几张港币,递给了钱小柜,见这个小乌龟接过钱却不肯走,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钱小柜只好很不情愿地开门出去了。

这间有两个屋的套房,里外屋都有床和卫生间,外间屋放的主要是钱小柜的衣物,显然她们母子,是分别住了里屋和外屋。

我走进了里间屋,见门口的敞开式衣柜,挂了很多女式衣服,看来她们母子是准备来酒店长时间躲藏。

我脱光了衣服,到里间屋的卫生间冲了澡,躺到床上抽了半根烟,周兰一丝不挂地跑进了里间屋,怀里抱着她刚才穿的衣服,左手拎着那个装情趣工具的服装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门口的衣柜里,急忙从里面插上了门。

“啊……可以放心的做了……”站在门口扭动着,对我展示了一下裸体,周兰打开了衣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不是来开房的,没有准备,只带了这么一件……”

周兰拿出的白色情趣内衣,款式接近比基尼泳衣,中间是敞开的。

快速穿上了情趣内衣,周兰拿着黑框近视镜,小跑到了床边,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爬上床要给我口交。

我探身拿过眼镜,递给了周兰说:“戴上!兰姨,你戴着眼镜的样子,显得更性感更气质。”

戴上了黑框近视眼镜,周兰屁股朝着床头,背对我跪爬在床上,开始了卖力的口舌服务。

我干脆叉开腿仰面躺在床上,一边拍打着周兰白皙肉感的屁股,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了一阵,我使劲拍了一下周兰的屁股,“兰姨,你的口交技术,很不错嘛!”

听我跟她说话,周兰吐出了鸡巴,用手给我撸弄着,“我和老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床上功夫其实很一般……与老公做得少……当然免不了偶尔偷情了……年纪也这么大了,怎么也会一些了嘛……”

我继续问道:“兰姨,你喜欢怎么玩啊?”

周兰继续给我撸着鸡巴说:“我喜欢……喜欢被男人玩……各种被玩弄……让我做下贱的事……说下流的话……我会觉得很兴奋……”

我一听翻身做了起来,使劲一拍周兰的屁股,“是吗,兰姨?我最喜欢,玩你这样的熟女阿姨了,来,让我好好玩玩你!”

周兰在床上跪起身,叉开跪在床面的两条大腿,淫荡兴奋地回应道:“是啊……哪你就好好的……玩弄我这个熟女阿姨吧……等把我玩得不行了……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我顺势坐到了周兰背后,伸出双手捏住了她的两只乳头,来回地捻弄了起来,周兰当即发出了大声的浪叫。

刚都进入了状态,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和周兰都吓了一跳,紧跟着都想到了,是钱小柜买晚餐回来了,我松开手躺到了床上,周兰对门外大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妈还不太饿,你先吃吧。”

钱小柜明显故意捣乱,又使劲敲了几下门,扯嗓子喊道:“烧鹅没买到,买的鸡翅饭,可不可以啊?酒店没有微波炉,你们先出来吃饭吧,要不凉了,再让我出去买,我可不去了啊!”

毕竟是亲儿子,且清楚儿子怎么想的,周兰无奈地冲我摇头笑了笑。

我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心里想了想,钱小柜故意捣乱,是出于了复杂的心态,总之肯定不敢撞门进来,这种情形当然令人相当兴奋,我在心里坏坏地一笑,站起在了床上,伸手拉起周兰,顺势用勃起的鸡巴,戳了她的脸一下,示意她跪在床上给我口交。

周兰跪在了我的身前,将鸡巴含入了嘴里,这时钱小柜又在外面使劲敲了几下门,我拍了拍周兰的脸,扭脸向门大声喊道:“小乌龟,你别着急,一会儿再聊你的事情,问题严重着呢!”

听我这么一说,钱小柜不敢再捣乱了,周兰当然也害了怕,更加卖力地给我口交着。

我不禁觉得更加兴奋了,享受了不大一会儿的口交服务,情不自禁地推倒了周兰,趴到了她的身上。

知道儿子应该在门外偷听,周兰伸手挡住我的下身,小声恳求道:“你的鸡巴太大了…,我老公长年不在身边,不是经常做的……被你的大鸡巴干,我肯定忍不住大声叫……这次……这次就不要干阿姨了,好不好?等下次方便了,随便你怎么干,阿姨都陪你做。”

我没有这么坏,但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捏住了周兰的一只奶子,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怎么,兰姨,你不想让我操你啊?”

“不是……当然不是了……”周兰伸手套握住了我的鸡巴,“我当然很想,让你用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逼逼了……可是……可是我儿子就在外面……”

我故作糊涂地说:“在就在呗,刚才你不是说,你儿子偷看过你做爱吗?”

知道我是故意使坏,周兰无奈地冲我笑了笑,搂住了我的脖子,主动亲吻了我一会儿,紧贴着我的脸说:“乖,这次就放过阿姨吧,好吗?下次方便了,阿姨随便让你干,不光让你插逼逼,还让你用大鸡巴,插阿姨的屁眼,好不好?”

我继续装着糊涂,从周兰的身上爬下来,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哪好吧,兰姨,这次你就帮我,打飞机射出来吧!”

周兰急忙趴到了我身上,示意我仰面躺好了,将雪白的屁股朝向我的头,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浪吟着小声说:“阿姨手嘴并用,来帮你打飞机,同时让你玩着,阿姨的逼逼和大屁股!”

想让我尽快射出来,周兰手嘴并用,非常卖力地给我打着飞机,我也就抠弄着她的浪穴,专门躺着享受着她的服务。

周兰打飞机的技术非常好,我尽量控制着不想太快射出来,还是很快被她弄射了。

在我马上要射精时,周兰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用舌头使劲顶弄着龟头,同时用手高速撸着鸡巴,最后让我射在了她的嘴里,并且浪叫着将精液吃了下去。

周兰帮我射了出来,语气郑重地小声恳求道:“你应该知道的,我家小柜,是因为被人欺负怕了,才混了黑社会,他真的没干活什么坏事,我们虽然刚认识,但我觉得你是好人,求求你了,这次一定帮帮我们母子,以后阿姨随时陪你做。”

我早就想到了,周兰会提这样的恳求,确实真心地说:“其实吧,你家小柜,没犯什么大错儿,用不着跑路躲起来,老大让我找的,是你应该认识的那个细聪,可你家小柜这一跑,本来没事儿也有事儿了,肯定是细聪鼓捣的他,所以呢,如果他帮着找到细聪,我再给他求求情,他基本就没事儿了。不过我听说,你家小柜是细聪的小弟,怕是知道也不太愿意说,你好好劝劝他,所谓的江湖义气,那都是忽悠未成年人的。”

周兰对事情已有了解,听出来我说是的实在话,很感激地回应道:“好的,我明白,哪一会儿出去了,我先劝,如果不听,你再帮着吓吓他。”

合计了一个做思想工作的套路,周兰先穿好衣服出了里间屋,我随后才穿好衣服出去,周兰根据我的提醒,没有急着吃饭,根据刚才与我商量的,厉声训斥起了儿子。

不想钱小柜真就挺顽固,即使我明确表示了,他如果知道并说出细聪的下落,哪么他肯定就没事儿了,依然坚定地嚷嚷着,出卖兄弟有违江湖道义。

看来这个小乌龟没什么心眼,这样等于告诉我了,他知道细聪的下落,我冲周兰暗使了一个眼色,改为了采取恐吓方式。

外号小乌龟的钱小柜,既没智商也没胆子,我吓唬他说,即使他不说,找到细聪也不难,到时候他就是抗拒从严了,至少要被切两根手指头。

周兰知道我是吓唬,假装很害怕的在旁边配合着,钱小柜当场吓得脸色煞白。

这小子的思维也真是怪,已经决定要坦白交代了,却觉得在老妈面前出卖兄弟丢面子,我只好是帮他找了台阶,说不喜欢吃鸡翅饭,让周兰出去再买外卖。

等他妈妈只好离开了客房,钱小柜这才告诉我,细聪曾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前一次是问他在哪,后一次是找他借钱,数目是五万港币,并且让他一定想办法弄到钱。

我听完当即明白了,细聪这是要逃离香港。

作为六金刚缝六的亲信,细聪知道加入的是贩毒集团,杨维的逃跑,阿A、阿B的被杀,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因此惹到了比缝六更得座山雕信任的雅琦,最轻的惩罚也是个死,威虎山势力庞大,躲起来肯定能被找到,所以要凑一笔钱远逃。

我想了想问钱小柜,有没有想办法给细聪筹钱,钱小柜听我这么一问,情不自禁地骂起了他老爹,说他老爹已经七十多了,开了一家金铺,专门黑大陆游客的钱,店面不大非常挣钱,但前边有两个老婆十几个子女,拿他这个外室小老婆生的孩子,根本不当人看,他给他老爹打电话要钱了,但没等他说完,他老爹就把电话挂断了。

由钱小柜骂他的吝啬老爹,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找威虎山要钱也很难。

细聪远比钱小柜狡猾,单让钱小柜说弄到钱了,估计是钓不出来这家伙,得让他先看到真有了钱。

管钱的雅琦,整个富士康培训出来的精英干部,找这个人妖要五万港币,即使理由充分让胡科长出面,百分之九十九要不来。

正在这时,钱小柜忽然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跟他和演一出戏,假装他惹了黑社会,先让我揍他个满脸是血,他带着血去找他老爹骗十万港币,因为他老爹是个典型的土豪港农,说不出钱就烧铺子,肯定会马上乖乖给钱。

钱小柜说完了这个创意主意,随后明确的向我表示,等我帮着他要来了十万港币,跟我二八分账。

我听了当即明白了,这个小乌龟一点不傻,刚才的一系列坑妈举动,原来都是为这个坑爹创意做的铺垫。

想了想只能这么干了,我突然踹倒钱小柜,将他揍了个满脸花。

钱小柜疼得嗷嗷惨叫,等我按他的要求打完了,急忙找出事先准备好的山地车头盔,戴到头上遮住满脸的血,兴高采烈地跑出了房间。

钱小柜走了一刻钟后,周兰拎着两大包酒菜回来了,我急忙告诉了她刚才的事,周兰竟然相当赞同儿子的做法。

这对母子如此得绝配,我只好痛快地表示,等钱小柜要来了十万港币,用不着跟我二八分账。

任务算是完成一半了,我没等钱小柜要钱回来,向周兰表示了一定帮她们母子,快速吃了一盒鸡腿饭,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开了,打车回到了“孔方大厦”。

直接来了胡科长住的房间,我略去了部分内容,详细说了能够钓出细聪的内容,重点是必须只好有五万港币。

胡科长觉得能拿雅琦一把了,随即去找雅琦要钱,看来胡科长这回是急眼了,雅琦又急于查清两个保镖的死因,胡科长很快拿着现金回来了,给了我三万港币,显然要来的不只三万,估计至少截留了两万。

座山雕的钱,不揣进自己腰包,太对不起卧底身份了,我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一边数着钱,一边琢磨着,怎么贪了这三万港币,突然脑子里猛地一闪,“不对劲儿,见钱小柜母子的经过,太像友母系列的岛国A片了,放到现实里不合常理!我是被这对母子,给绕进圈套里了吧?”

跳下床去冲了冷水澡,清醒了一下头脑,我点上了一根烟,仔细合计道:“钱小柜家庭方面的情况,是胡科长告诉我的,而胡科长肯定是听别人说的,就当前的情况看,总体管着各方面调查的人,依然是雅琦,这也就是说,胡科长告诉我的事情,是雅琦告诉他的。看来,是雅琦先找到了钱小柜,然后安排了这么一出戏。之前我跟钱小柜有过接触,虽然不太熟,但就之前的接触而言,这个小乌龟,没有这么深的套路。”

我继续合计道:“之前的分析已得到印证,我不在座山雕的怀疑对象之列,座山雕真怀疑我,不可能绕这么大的弯儿,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就是了,看来着是雅琦私自做主。雅琦安排这场假戏的目的,也不是怀疑我是卧底,而是因为跟胡科长的内斗。出了这一系列事件之后,胡科长肯定向座山雕,打了雅琦的小报考,雅琦更得信任,继续掌握着调查权,所以趁得先掌握了更多情况,反过来报复算计胡科长,我是不幸成了内斗的背锅侠。”

想到了这里面有猫腻,我拿起三万港币,在心里恨恨地说:“雅琦这个蛇蝎人妖,干正经的舍不得花钱,内斗估计就舍得花钱了,为了坑死胡科长,既然出了五万港币了,应该真给了钱小柜十万港币,哪我就来个将计就计,给这个蛇蝎人妖来一个,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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