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次缠绵四,深喉)(1/1)
这一刻我的纠结和顾虑全都没有了,只想狠狠揉搓这个身下的女人。
和之前一样,嘴唇触碰间,内中的柔软和香甜便侵袭进了我的口中。
一边亲吻,我身体重重的压在乔羽颜的身上一只手搂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丰硕的翘臀上和修长大腿上来回抚摸,她的两只纤白的胳膊也紧紧环着我的脖子,鼻腔里忍不住的发出阵阵轻呻。
因为我们两人抱的太紧的缘故,乔羽颜那一对挺翘的乳房都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我能够感受到肉包子被挤压扁的快感,那粉嫩的凸起甚至膈应着我的胸膛的皮肤。
这次是我主动的进攻,我的舌头则是钻进了乔羽颜的口腔,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了一起口水香津纠缠围绕,同时我的手从她裙下探进,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入手一片温软滑腻,虽然略不及诗颖,但是非常的挺巧滑嫩,就是婴儿的肌肤一样,柔暖有弹性,挤压着我的胸膛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觉,再加上我们两个穿的都比较薄,紧紧贴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火热。
我的手熟练的在乔羽颜的乳房上摸索揉捏,抓揉。
或是用拇指和中指碾压乳头,或是五根手指包裹乳房,用力的抓捏,总之乔羽颜的丰乳在我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态。
我们两人彼此紧贴着彼此,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在乔羽颜的房间里,仿佛已经成为了久违的战场,不论是我还是乔羽颜,我们都尽情的释放着彼此的感情和欲望。
互相火热朝天吻了一阵子之后,乔羽颜和我的嘴唇分开,她将散乱的秀发放置耳后然后满脸绯红的看着我,脸上充满了不知名的微笑,在我不解的目光的注视下,一把将我推的翻到在了床上,然后用那满是柔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将我的皮带拉开,看到这一幕,我下体的肉棒更加的硬了,火热的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虽然已经想到乔羽颜她准备干什么,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猛跳,我配合着乔羽颜将我的裤子褪去。
我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将我裤子退去后,乔羽颜慢慢的附在我的胯间,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猫,只见乔羽颜纤细的玉手紧紧握住了我指天的肉棒,比没有撸动,而是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棒身,将包皮慢慢的捋到尽数,将我此刻已经发紫的龟头完整的剥离出来,同时鼻尖微微的耸动,似乎闻着上面有没有散发着异味。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涨到快要爆炸,棒身上面布满了一条条狰狞的青筋,乔羽颜近距离的盯着看了几眼之后,就轻轻地伸出了小香舌,舌头照着面前紫红色的龟头转着圈。
我躺在床上用双臂支撑着上身,低头亲眼看到自己的龟头被乔羽颜的小舌头刮过了,马眼处分泌的液体被乔羽颜的舌尖卷在了当中,轻轻转着圈,带动着爱液在整个龟头上铺满。
察觉到我的眼神,乔羽颜抬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张开了诱人的红唇,一口便将我的龟头含在了里面。
瞬间的温热和紧致的感觉让我舒爽的吸了口凉气,两只撑在床上的手不由的揪紧了床单,下体不由的慢慢向上耸起,将乔羽颜的口腔当成了蜜穴,轻轻地抽插起来。
将我的肉棒吞咽进去的乔羽颜也十分的配合,面对我的抽插并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舌头还灵活的在我的龟头冠状周围游走,当我插入的时候舌头卷着我的龟头,每当我抽出的时候,有用诱人的唇瓣抿着我的棒身,防止我整个抽出。
每当她的嘴唇紧紧箍住我的肉棒的时候,那种紧致和舒滑的快感都让我整个人的汗毛孔仿佛张开了一般,仿佛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我忍不住的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乔羽颜的脑袋,腰身开始加快了挺动,肉棒逐渐加快抽插起来,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远远非刚插进去那般所能比拟的了。
“呼呼……”
我穿着粗气,快速挺动着腰身,每一次肉棒近乎大半根而入。
每一次,肉棒都几乎尽数退出。
或许是应为第二次偷情,乔羽颜第一次为我口交,带给我无以伦比的快感,我穿着粗气,恨不得将自己整根肉棒都彻彻底底的插入乔羽颜的小嘴里。
而乔羽颜,在我抽插了数下之后,也给了我一个更加惊喜的深喉……
在我的注视之中,乔羽颜的柔软红唇里面全部都是我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抽出肉清晰无比。
随着我肉棒的进入,乔羽颜也是开始了她所能做到的深喉。
这门功夫我以前也只是在网上听说过,包括我以前所处的女朋友,和诗颖都不会,而我自然也没有几乎体验到过,可谁曾想今天我在乔羽颜身上彻底的体验到了。
我以前看到过一个帖子,是以为可以深喉的女性发的,说其实对女性来说深喉并不好受,大多数女人紧紧能维持一两秒,因为喉咙深处突然插入一个硬物,不单单堵塞了气管,更刺激了喉咙肉壁的排查和挤压,大多数女人,在深喉的两三秒就会因为身体反应而将肉棒从喉咙深处推出去。
可乔羽颜和上面说的不一样,她的深喉不单单能够将我的肉棒大半根吞进去,而且能维持十多秒钟的样子,足够我的肉棒在里面抽插几次,因此我的第一次深喉体验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享受。
或许真的如狼友们所说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着先天的天赋的。
乔羽颜显然就是天赋异禀的那种,在她深喉的功夫之下,我的感觉异常的强烈,尤其是在我的肉棒深入喉咙的一瞬间,我浑身汗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脚上的大拇指用力的向下压着。
深喉了几次之后我急忙停止抽动,同时放开扶着乔羽颜脑袋的手,改换为撑着身子,不停的喘着粗气,在一旁转移着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