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献媚(1/1)
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着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转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单颗都罕见,眼下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
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
浅红纱帐低垂,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
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一侧面孔映着淡淡月光,光洁如雪,明净眸子仿佛蒙着一层朦胧水光,让人捉摸不定。
她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抬起眼轻声说道:“不要骗我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我已经问过了。”
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程宗扬大大松口气,连忙道:“其实我明天才走。因为上次的事……所以过来看你,给你赔罪。你不要生气了。”
一缕发丝垂到脸侧,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后不会来了吧?”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
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云如瑶似乎下定决心,她摘下发钗,让长发滑落下来,说道:“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想着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雪白狐裘松开,露出少女柔嫩的双乳。
程宗扬惊愕地发现,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
隔着透明薄丝,红红的乳尖潸晰可辨。
程宗扬咽口唾沫,“瑶小姐……”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吗?”
程宗扬干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好吧……”
云如瑶望着他,然后分开狐裘,露出雪滑腰肢。
她里面穿着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上面是低胸乳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裤,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袄,从纤巧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程宗扬强忍想流鼻血的冲动,勉强抬起头,忽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幅画。
上次看得不仔细,这会儿又贴近了些,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描绘樱花怒放的盛景,风格与闺房大相迳庭。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我娘亲手绘的。”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丹琉点了点头。
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
云如瑶独居深闺,从未见过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
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
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论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
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何况……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
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瀛!
自从面对大浦安娜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自己的童贞之后,程宗扬对那些充满奉献精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优有着强烈兴趣,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梦想,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
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
一个有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交欢。
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而错过了,不但自己后悔一辈子,恐怕连云如瑶也看不起自己。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说着她双腿柔柔分开,将包裹在薄丝下的秘处锭露出来,“帮我脱掉,好吗?”
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所以才要给你!”
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真被她看扁了!程宗扬心一横,干就干!这个日本小妞都不怕,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
按你妈妈那里的风俗,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脱掉衣物,才好邀请男人。如果我帮你脱就是强奸了。”
云如瑶看似柔弱,却是极大胆的女子。
程宗扬一说,她主动解开乳罩,露出两团酥软雪乳,再把那条白丝内裤褪到膝下,一边翘起玉腿,将内裤从脚尖摘了下来。
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古典美人。
她长发盘成鬟髻,樱唇玉齿,眉枝如画,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玉塞,娇美容颜配合性感现代的情趣内衣,充满异样的香艳魅力。
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狐裘上,白玉般的娇躯赤条条裸露出来,在灯光下仿佛散发出迷人玉光,将淡红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
她肌肤莹润洁白,两条纤美玉腿像栀子花瓣白嫩,脚掌纤巧莹润,宛如冰玉琢成。
在她腹下,性器还有几分女孩般的稚嫩,娇美阴唇柔柔并在一起,仿佛呵口气就会化成一汪春水。
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云如瑶大胆地张开双腿,将娇嫩玉户绽露出来。
她下体白白嫩嫩,因为身子气血不畅,下体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竟是天生的白虎。
程宗扬对白虎没有什么忌讳,相反,光洁无毛的娇嫩性器能激起自己更强烈的冲动,丹田一片火热。
他张开手,见云如瑶没有反对,径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体,包住那光滑如玉的性器。
云如瑶像被烫到一样并起双腿,夹住他火热的手掌,目光落在他脸上,喉中发出娇细的呻吟声。
程宗扬这几天跟熟女搞惯了,无论丽娘、芸娘,还是芝娘和卓美人儿,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地猛干。
这会儿面对云如瑶不得不耐住性子,手掌按住那团柔嫩轻轻揉弄。
光洁玉阜握在掌中,手感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光滑软腻。
云如瑶的反应却让他大出意料。她星眸半闭,呢喃道:“你手上好热……再用力些……”
程宗扬剥开她白嫩阴唇,捻住那粒娇红欲滴的肉珠在指间揉捏,渐渐用力。
云如瑶肌肤绷紧,乳尖硬硬翘起,唇瓣变得鲜红,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即使卓云君那样的成熟女人,与自己裸程相对还免不了害羞。
这个不出深闺的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却没有多少羞涩,不仅坦然,而且有种与生俱来的媚意,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她早逝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丫头要粗暴点才能满足。程宗扬抓住她一只光滑玉膝,用力将她双腿分开。云如瑶低叫一声却顺从地放软肢体,将玉户敞露在他指下。
程宗扬心里多了些把握,一边揉弄她的性器一边道:“这是什么?”
云如瑶媚眼如丝,用娇媚声音道:“是人家的牝户。”
“是从书上看的吧?”
程宗扬笑道:“那段是怎么写的?”
云如瑶咬住唇瓣,眼睛水灵灵望着他,笑道??”才不告诉你!”
程宗扬抓住她的雪乳,用力程了几下,“说不说?”
云如瑶吃痛地颦起眉,软化下来。”好啦,人家说啦……”
云如瑶在他的揉弄下,用娇滴滴的声音道:“那妇人解去小衣,翘起两条粉嫩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笑吟吟任那汉子扪弄把玩……啊呀--你的手好烫……”
程宗扬放轻力道,笑道:“是如瑶的牝户太凉了。”
云如瑶搂住他的脖颈,娇喘道:“萧哥哥,人家学书里的样子,把牝户给你把玩,哥哥高兴吗?”
“当然高兴。”
程宗扬笑道:“如瑶的牝户好嫩。告诉哥哥,这么嫩的牝户被哥哥玩,如摇开不开心?”
“只要哥哥高兴,如瑶就开心。”
云如瑶没有多少少女羞态,这会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娇声轻笑道:“哥哥的手指好热,如瑶的牝户都要化了……”
说着她打个寒噤。
程宗扬心生怜意,温言道:“你身上好凉,我来给你暖。”
说着他展臂把云如瑶抱在怀里,燥热身体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云如瑶软软依在他臂间,娇小胴体纤巧又娇弱。
没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与自己身体的热量交融相遇,顿时娇驱轻震,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抱了一大块寒冰。
那具娇小身体内正散发出丝丝凉气。
他缓缓吐纳,丹田气轮疾转,催动气血运行,化去侵入体内的寒意,低声道:“你身上这么凉,不难受吗?”
云如瑶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人是暖血动物,她体温这么低,难怪气血运行不畅,容易昏厥。
程宗扬拥着她柔软身子,鼻端嗅到一丝少女清幽的香气,不由心头激荡。
这丫头的症状与月霜好像……
云如瑶蜷缩在他怀中,呢哝道:“你身上好热……”
程宗扬禁不住搂住云如瑶的颈子,与她唇舌相接。
云如瑶胸口急剧地起伏几下,并没有挣脱。
她唇舌的动作很生疏,显然没有和人亲密接触过,但听话地配合他的吸弄,吐出微凉舌尖,让他用唇舌含住挑动。
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一半的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娇柔作态的样子。
程宗扬被她的娇态挑逗得心头火热,拉开裤子坏笑道:“你上次问什么是玉茎,摸一下就知道了……”
云如瑶手掌被他引到身下,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触手的热烫感令她浑身一颤,小小地惊叫一声,“好大!”
阳具被那只凉滑小手握住,强烈的刺激使程宗扬气血翻涌,喘口气道:“你刚才背的,接下来是什么?”
云如瑶握着他的阳具笑啐道:“他们做的不是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
程宗扬挺了挺下身,火热的阳具怒龙般在她柔荑中滑动几下,“不是好事,写书人干嘛还费那么多笔墨?我告诉你,这种事无论男女其实都是喜闻乐见的……”
云如瑶凉浸浸的纤手握着他的阳具,忽然禁不住笑了一声:“着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
程宗扬哈哈大笑。”好你个云丫头,看这些黄书也能过目不忘。”
“什么是黄书?”
“就是你看的这些。”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使出细致手法在她下体挑弄。
云如瑶玉脸绯红,在他的“扪弄把玩“下,不时便露淫春心。等程宗扬松开手,白净玉户已经蓓蕾初绽,花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抹娇艳红色。
云如琉鼻尖微微发红,望着程宗扬道:“人家牝户被你摸得好热。”
“是吗?”
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么多,该怎么做?”
云如瑶大大方方地翘起一条美腿,将玉户绽露出来,然后一手扶着他胯下那根玉茎,送到自己下体。
这也是书上写的,这丫头学得还真快,做起来似模似样。程宗扬提醒道:“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云如瑶惊讶地眨眨眼,“怎么会呢?书上说,他们不是很快活吗?”
“你是处女哎,第--次会落红的。不过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程宗扬一手握住阳具,龟头沿着肉缝在她娇嫩的玉户间拨弄。
少女小巧精致的性器被龟头挤压,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腻蜜肉。
云如瑶咬住唇瓣,忽然蜜穴一紧,火热龟头没入花唇,挤进下体娇小滑嫩的穴口。
“痛吗?”
云如瑶摇摇头。
程宗扬慢慢用力,龟头挤开淫腻而紧凑的蜜穴,顶住里面一层韧韧薄膜。
云如瑶眉头微微颦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扬连忙停下来:“是不是很痛?”
云如瑶忽然一笑,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压,一边下体向上挺起,主动送上嫩穴,那根又热又大的阳具顿时落下来,重重撞入自己处女的蜜穴。
云如瑶小小痛叫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小巧滑凉的嫩穴与阳具紧紧相接,再没有一丝缝隙。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 个处女在床上如此热烈。未经人事的云如瑶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楚,但在破体的剧痛中仍然竭力挺动下体,让粗热阳具挤进自己蜜穴深处。
程宗扬侧身抱起云如瑶一条雪白玉腿,压在她纤美胴体上,阳具在她嫩穴中用力进出。
云如瑶白嫩屁股微微翘起,一抹殷红血迹从穴中淌出,流到光润如雪的臀沟间。
云如瑶蜜穴又滑又凉,紧紧裹住肉棒。
随着阳具挺动,体内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
她紧紧颦着眉峰,搂住身上男子的腰身。
他腹下那根粗硬阳物在自己体内不停挺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量,寒冰似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
程宗扬把她两条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挺动腰身。云如瑶腿上还穿着透明的白色丝袜,她双腿纤美柔润,抱在怀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热的阳具怒龙般昂起,在少女禁地进出。
云如瑶光洁无毛的牝户被肉棒挤得圆圆张开,阴唇紧贴棒身,随着肉棒出入时张时收。
殷红血迹从穴中不住溢出,光洁玉股间沾满落红。
云如瑶尖叫着颤声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瑶儿的牝户……”
程宗扬在她紧狭的蜜穴内越干越猛,几乎忘了她还是刚破体的处女。忽然云如摇抱紧自己,弓起腰肢,接着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齿咬住。
程宗扬也兴奋起来,抽送越来越快。云如瑶被他的阳物捣弄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间玉体一软,柔颈歪到一边,就那样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阴森寒意从她蜜穴深处涌出。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云如瑶身体症状与月霜酷似,只不过月霜跟在王哲身边,有那个精通九阳神功的大高手时时照应,情形比云如瑶好得多。
月霜为了一劳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头刺血。
结果……
不知道她有没有到长安去……
程宗扬用力晃了下脑袋。
如果云如瑶体内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
自己用生死根转化的真阳浓郁无比,只要把精液射在她体内,比什么补品都强百倍。
程宗扬又大力抽送百余下,云如瑶吃咛一声,醒转过来。
她穿着丝袜的纤足仿佛一对小巧精致的玉勾,在程宗扬肩头摇晃,圆润又雪嫩的屁股高举,被程宗扬撞得发红。
破体的元红随着臀沟淌到榻上,丹流席间。
云如摇摇着雪嫩双乳,在他的挺弄下发出不成字句的低叫,体温忽高忽低。
“别担心,”
程宗扬道:“一会儿你体内的寒毒就会压制下去。”
云如瑶似懂非懂地点头。
狭窄而富有弹性的蜜腔被阳具撑满,蜜穴深处的柔嫩花心在龟头撞击下滑来滑去,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
忽然程宗扬浑身一震,阳具跳动,在云如瑶体内喷射起来。
滚热精液射入花心,云如瑶被烫得娇躯一颤,蜜穴情不自禁地收紧,紧紧裹住阳具。
程宗扬呼口气,拥着她滑凉玉体。
云如瑶玉颊红霞未褪,蜜穴有节律地收缩着,似乎还沉浸在性交的欢愉中。
她用娇柔声音道:“好热……从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
程宗扬道:“你刚才是寒毒发作,这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瑶道:“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所有的血脉仿佛冻住,痛得昏过去才好受些。这会儿人家血脉好像都化开了……”
说着她一手抚住下体,露出痛楚表情。
程宗扬怜惜地说:“还痛吗?你还是处女呢。”
云如瑶美目光芒流转,“人家又嫁不了人。”
她拥住程宗扬精壮炽热的身体,露出动人笑容,“这两日如瑶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若错过今晚,如瑶一辈子也不知道书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这丫头真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平常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却是另一番姿态。
初次交欢就这样火热,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别说她没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抢过来。
至于云老哥,不介意自己当他的妹夫吧?
“那我们说定了,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给我。”
“好啊。”
程宗扬亮出肩头,“瞧,这是你咬的。”
“人家下面都给你了。”
云如瑶偎在他怀中道:“人家穿上你带来的内衣,就是想让你亲手把它们脱下来。你偏偏让人家自己脱。”
“瑶儿自己脱光给我看才好玩嘛。”
云如瑶娇媚一笑,拿起那条洁白亵裤,一点一点抹去自己下体的血迹。亵裤上红红白白,沾满她楚楚动人的落红和自己的精液。
“你射了好多……”
云如瑶红着脸说:“人家里面都是你的味道。”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刚才还晕了一次,还是要补补。”
云如瑶拥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细声道:“哥哥的大肉棒就是人家的补品,人家被哥哥搞过,里面暖暖的,好热呢……连人家的寒毒也被你制住了。”
云如瑶动情地说:“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瑶。”
“怎么会呢!”
程宗扬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会儿正两情相悦,说这事未免太煞风景,“你休息一会儿吧。”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被云如瑶拉住,“不要!”
干完就走确实有点不厚道,程宗扬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
云如瑶伏在他臂间道:“人家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下棋?看书?还是讲故事?”
云如瑶扬起脸,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着少女娇美面孔,程宗扬张大嘴巴,半晌才吐口气。幸好你碰见的是我。
如果真是小狐狸,这会儿当场就掉链子了。
云如瑶元红新破的娇态早引得自己欲火高炽,还准备回去找卓美人儿或芝娘再干一炮。
这会儿玉人有约,程宗扬不再客气,俯身压住云如瑶的娇躯,阳具雄风再起,笑道:“瑶儿最爱吃的补品来了。”
云如瑶娇喘吁吁地说:“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哥哥再用力些……”
“好啊!你是觉得我刚才不够用力吗?”
“啊呀……顶得好深……人家里面又热起来了……哥哥,等你干完,一会儿让人家在上面好不好……”
“好啊,”
程宗扬坏笑道:“等会儿让瑶儿也来个倒浇蜡烛……”
夜凉如水,月色溶溶,闺房内兰香四溢,春意浓浓。
从小楼出来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熟门熟路地贴着院墙西行,在墙角轻轻一纵,攀住墙头。
这些天程宗扬早已把云宅这一带摸透。
云宅看守最严密的是云六爷住的迎风堂和藏金的库房,其他地方也和寻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点就能瞒过护卫的耳目。
程宗扬掠入一处假山,一边等护卫过去,一边想着刚才激烈的一幕。
云如瑶那样一个弱不经风的淑女,在床上活脱脱换了一个人。
那情热如火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云丹琉在舟上冲杀的英姿。
那丫头不仅胆大,而且好奇心强,什么花样都敢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克制力,知道她刚破体不能做得过分,险些连她的后庭都用了。
等护卫走远,程宗扬从假山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冷汗差点出来。
云苍峰背负双手,仰头看着天上月影,像是没留意背后有人,自言自语道:“今晚月色不错啊。”
夜路走多了,少不了要撞上这一铺。
看情形云苍峰已经等了不少时间,这会儿想躲也来不及。
程宗扬硬着头皮走过去,“云老哥也在啊,哈哈--”
云苍峰一脸讶异地回过头,“原来是程小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程宗扬干咳一声:“有事要找老哥商量,一时着急就自己进来了。云老哥不介意吧?”
“怎么会介意呢。”
云苍峰大度地摆摆手,促狭地笑道:“不过小哥这趟来未必是找我的吧?”
看着程宗扬尴尬的样子,云苍峰哈哈大笑,“我说丹琉这几日怎么会转了性子,整天在房里,门都不出。”
程宗扬连忙道:“老哥别误会啊!”
“不会!不会!”
云苍峰神情轻松,好像一点都不把他偷偷摸摸的行迳放在心上。
程宗扬想解释都解释不了,总不能说我不是找你侄女,而是专程把你侄女的小姑姑搞了吧?
程宗扬转过话题:“云老哥,有件事找你商量。”
云苍峰笑道:“不用急,不用急。丹琉回来还没几日,在家里也没待多少日子,待过了年再提也不迟。”
亲娘哎,我不是来提亲的!程宗扬苦笑道:“云老哥,咱们先不说大小姐的事。我是说几家作坊。”
“哦?”
云苍峰认真起来。
程宗扬坦然道:“我这边人手不够,石灰坊、织坊,还有建楼、筹备商号的事,祁远一个人砍成四个也忙不过来。我想了一下,不如把铜器坊还给云老哥,我只要一成干股便够了。”
这等于让云家垄断拉链的生意。云苍峰徐徐呼口气:“一成未免太少了些。”
程宗扬道:“我只是拿了件样品,一点力气都没出,一成已经够多了。”
云苍峰点头:“这样吧。等小哥的临江楼盖好,除了上面的佛像,楼里的装饰也由我云氏一力承担。”
程宗扬大笑道:“云老哥这么大方,干脆把大佛塑成云老哥的模样吧。”
云苍峰莞尔道:“自从临川王下定决心做个贤王,我便将你的主意透给六弟,六弟一听之下,也大加赞叹。如今六弟游历诸地、遍访诸侯,正以此待价而沽,有意者颇为不少。”
程宗扬道:“建个佛还不容易?这也能奇货可居?”
云苍峰笑道:“十八丈水泥楼可是独一无二。此楼若是建成便是建康第一胜景。楼顶佛像平地高出二十余丈,数十里外便能看到。到时夜间在佛前点燃长明灯,更可作为船只往来的灯塔。”
云苍峰玩笑道:“你放下铜器坊也好,我现在只盼你的临江楼能早日建成,好看看我那间寓所风光如何。”
“没问题!”
程宗扬笑道:“明年这个时候保老哥住进去-!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能赶到明年夏天完工。”
云苍峰怔了一会儿,摇头叹道:“小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我念着此楼若能建成,最快也是三年之后,小哥竟能一年完工。那水泥真有如此奇效?”
祁远计算过,使用水泥,建造速度比木石结构快了数倍。
除了水泥要烧制,其他竹子、沙子在建康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应有尽有,而且这些天解散的军士也不少,人力充足。
算下来,一年时间真能把楼建起来。
这会儿程宗扬不好把话说得太满,“到时候老哥就知道了。”
云苍峰笑道:“祁远试浇水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此物若真如小哥所说,利润只怕还在拉链之上。”
“水泥带来的不只是利润……”
程宗扬笑着,心神远远飞开。
他已经想好要把水泥交给一个人。在他们手里,水泥将成为克敌制胜的碉楼和牢不可摧的坚城,为这个世界带来划时代的改变。
时间一日近似一日。
这天下午祁远早早便从石灰坊回来,在工地照应的易彪已经在厅里等候,旁边是新婚不久,喜气未除的吴战威和小魏。
秦桧和吴三桂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神情凝重。
兰姑、芝娘、翠烟这几名女子也都出来在厅里坐着。
程宗扬进来看了看周围。”怎么了?这个月的工钱不是发了吗?先说好啊,你们要是因为递了双份礼,想预支工钱可没门儿!”
秦桧咳了一声,站起身道:“属下已经看过,九月十六是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公子若要远行,午时最好。”
“原来是这事啊。”
程宗扬笑嘻嘻坐下来,说道:“我正想找个机会跟大家商量一下呢,正好大伙儿都在。”
他看看周围,死丫头竟然没来,真是好事!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答应她的拉链坊就去找云老哥好了。
“先说几个作坊。铜器坊我已经交给云家,拉链的生意由他们打理,我们只抽一成利润……”
祁远插口道:“程头儿,你说多少就多少。可建康的生意刚铺开,八字还没一撇,你就要去东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战威粗声大气地说道:“不管程头儿去哪儿,我老吴肯定要跟着去的-!
做生意我不行,跟着牵马、劈柴总成吧?”
吴三桂道:“大哥,你刚成亲就丢下嫂子?这说不过去!程头儿,你就是去东海也得等这边生意做起来再说吧?”
“行了,大伙别吵,听我安排!”
听说家主突然要去东海,众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程宗扬打定主意,非要去看一眼才死心。
“水泥坊老四看着,小魏给你帮忙。工地那边,彪子!我都交给你了,一年时间给我建成!有什么事搞不定就找吴大刀商量着办。”
易彪与吴战威对视一眼,只好答应道:“是!”
“长伯,咱们的商铺等楼盖好再说。我已经跟云老哥说好了,那些东西你也不用带兄弟守着,都送到云家的库房里,这样把你的人手也腾出来了。这个家就交给你,有什么事多找云老哥商量。明白了吗?”
几个人虽然都不怎么情愿,但陆陆续续答应下来。
几件大事安排完,程宗扬笑道:“我去东海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会之,你再带一名兄弟,咱们三个就行。”
秦桧道:“织坊怎么办?”
程宗扬扭头道:“这个要嫂夫人帮忙了。”
柳翠烟一怔:“我吗?”
“反正织坊都是女子,做的又都是女人用的衣物,嫂子只用照看一下,再加上兰姑、莺儿她们帮你,怎么样?”
兰姑有些心动,抿嘴笑道:“只要主子不嫌弃,我们就试试。”
柳翠烟也笑了。”那好。我们便试试,做得不好,你们可不许笑我。”
“那怎么会呢?”
程宗扬笑道:“有兰姑帮你,做些衣服还不容易。”
兰姑道:“说起霓龙丝衣,我倒有些主意呢。”
她笑着住口,显然那些主意不适合在大家面前说出来。
程宗扬笑嘻嘻道:“我等着看你做的衣物了。还有,别墅也要有人打理,芝娘,那边就拜托你了。”
芝娘柔声应了一声,“是。”
程宗扬想了一下。”那边清静,如果那位天竺阿姨在这边待不惯,也一并迁过去吧。加上雁儿,你们三个好作伴。”
芝娘微笑道:“奴婢知道了。”
程宗扬虽然没提,其实还是不放心姓卓的女子一个人在岛上。
“后天就是九月十六,别的人也不用通知。长伯,你给石少主、张侯爷递个帖子,说我走得匆忙,不及面辞,回来再向他们两位赔罪。”
程宗扬站起来,一身轻松地拍了拍手,“慢则五个月,快则三个月,我就回来!到时候楼也该盖得差不多了,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装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