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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燥火邪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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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辉甫一踏入府门便差点跟林碧柔撞了个满怀,他惊愕地望着她,发现身后还跟着崔蝶和秦素雅,不禁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急匆匆地是要去哪?”

林碧柔道:“冰儿刚才跟师妹去看望国渊夫人,发现她已经病倒在床上了!”

龙辉顿时大惊失色,带着她们便赶往国渊府。

进门后,直接来到穆馨儿的寝室前,只见玉无痕正站在门口,双眸里流出的一丝无奈和苦涩,龙辉心头一敛,问道:“无痕,是不是师娘已经……”

玉无痕蹙眉道:“嗯,师娘昨日跟齐桓大人他们见过面……回来后就病倒了,冰儿还在里边替她诊脉。”

“是……是龙辉吗?咳咳……”

屋里响起穆馨儿的声音。

彼此相望的两人同时惊醒,玉无痕低声道:“去看看师娘吧!”

嗯!龙辉低低应了一声便大声道,“师娘,是我!”

说着,他便掀开门帘进入了寝室,楚婉冰正坐在床沿替穆馨儿诊脉,穆馨儿便要挣扎着起身,龙辉急忙按住她道:“师娘,你别动!”

穆馨儿泪水盈盈,道:“龙辉,你告诉我……凌云是不是昊天教的人?”

龙辉顿了顿,心想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只得强忍哀伤点头道:“是,那日他带着彩面具在树林偷袭我,齐大人他们都看见了。”

彩面二字入耳,穆馨儿霎时花容失色,泪水好似断线珍珠般滚落而下,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究竟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般折磨我!”

说着说着,樱唇一张喷了一口鲜血,面色迅速发白,两眼一闭昏迷过去。

龙辉大惊失色,楚婉冰一搭她脉象,道:“急火攻心,暂时昏过去而已,没什么大碍。”

龙辉问道:“师娘,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楚婉冰叹道:“心病。”

龙辉朝她使了个眼色,楚婉冰心领神会静悄悄地走出屋外,房内只有两人,气氛陷入静肃。

龙辉叹了口气,伸手揉着她小腹,以阳和真元替她稳定气息,过了片刻,穆馨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龙辉凝望着她,只见穆馨儿一头秀发,蓬乱垂散,发丝下那张原本艳丽丰腴的脸此刻是苍白的无一丝血色,更是频现痛苦之色。

她呜呜一声像个孩子一般扑到龙辉怀里痛哭起来,穆馨儿虽是妇人,但却是聪慧之极,早已将事情上下窜连起来,从成渊之被杀,龙辉遭污蔑,自己被玷污,家族灭门……种种事情都跟高鸿脱不了关系,想到这最器重的弟子竟以卑鄙手段玷污自己清白,穆馨儿心若刀绞,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么是他,凌云为什么是彩面人……”

穆馨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凄婉之色好似无数把尖刀挂在龙辉心口。

龙辉怒火冲天,紧紧抱住穆馨儿,一字一句地道:“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畜生,替你报仇!”

话音甫落,两片冰冷而又柔软的嘴唇覆盖在他嘴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吃惊的看着穆馨儿,他没想到她在这样情况下还有如此心思,疑惑之余,龙辉便要挣开仔细察看,却不料穆馨儿雪藕般的玉臂死死缠住他的脖子,饱满柔软的嘴唇移到他的耳边,呢喃道:“龙辉,快来疼姐姐,好不好……”

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到龙辉下身,捉住那条还在沉睡的肉虫。

昔日端庄雅洁的才女,竟露出这般饥渴淫媚之态,龙辉惊讶万分。

此时的穆馨儿虽然头发散乱,少了风姿绰约的贵妇气息,但成熟的躯体依旧火热且充满弹性,又由于穿着单薄睡衣,她的大片肌肤都暴露在外,从龙辉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看过去,大半乳峰尽收眼底。

而对热情似火乃至有点疯狂的穆馨儿,龙辉只觉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他体内的欲火确实被挑起来了,可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诉他,此时此刻可不能有过火举止,且门帘外还有楚婉冰众女,小凤凰、林碧柔还好说,唯独秦素雅难以应对,这妮子虽以夫纲为天,但对伦理纲常是十分看重,跟魏雪芯有的一比。

没办法,龙辉只好心一狠,两手扶住穆馨儿的肩膀,用力将她推开,低声喝道:“穆姐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素雅她们都还在外边!”

穆馨儿眼泪涟涟,痴痴地望着龙辉道:“我很清醒……齐龙辉,你是不是不要姐姐了?师娘被人玷污了,还是那个人,所以你对姐姐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嫌弃姐姐身子肮脏了?”

“怎么会?”

龙辉柔声哄慰道:“在我眼里,穆姐姐永远都是那么美丽。”

“那你就要我,要了姐姐……”

彩面人是穆馨儿心中永远的刺和不堪,再得知高鸿便是彩面人的真相后,她精神近乎崩溃,在她心里龙辉便是唯一的支柱,只想呆在他身边。

所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抚平她心中的创伤,唯一途径就是用强烈的肉欲之欢来躯散她心中的阴霾,重拾她对自己的信心。

想通了其中关键,龙辉一咬牙,举臂一揽便将穆馨儿压在床上,手轻轻一扯,那单薄的睡衣便片片掉落,雪润的身子无一丝遮掩,与此同时,龙辉也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擎天肉棒。

穆馨儿媚眼如丝,却泪光盈盈,呜呜娇啼,伸手探至龙辉裆下,一把握住脱困肉龙,只觉满手滚烫灼热,于是不由自主地捋动,虎口箍住龙冠由慢至快,磨得龙辉甚是舒服。

这种主动套动的淫媚手法平日里她断不会使用,但此时此刻穆馨儿已经不是以往的她——先是夫君惨死,然后自己又被玷污,紧接着娘家灭门,这最后的真相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穆馨儿只想藉借肉欲之欢麻痹自己。

捋动了几下,穆馨儿双手环住龙辉脖子,双唇疯狂的印在他的脸颊、口、鼻等处。

龙辉的激情被底挑起来了,他双手箍住匣穆馨儿的腰,腰胯用力一沉,硬若铁棍的肉杵便熟门熟路的挤入了花径。

呜!穆馨儿猛然扬起螓首,檀口一张,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吟。

尽管穆馨儿行为极为狂野,但她的身子却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根本不能顺利一下子的容纳龙辉胯下那硬若钢铁,粗若儿臂的龙根,这一下竟给穆馨儿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

看到穆馨儿秀眉紧蹙的痛苦样,龙辉忙按住不动,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穆姐姐,是我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

穆馨儿眉头依旧紧锁,身子都痛得微微颤抖,但仍展颜轻笑道:“姐姐很高兴,对,就……就是这样……继续!不要停……”

一边说着她玉臂从腋下穿过,环住龙辉的背部,胸口紧贴他的胸前,饱满的双乳被压成圆饼状,与此同时,她腰一挺,玉胯紧紧贴在龙辉胯裆间,将剩下的肉龙全部吞入。

火热的龙首击破花蕊,透入子宫,穆馨儿只觉得肚子都被刺穿了,但她不退放进,玉腿一伸,缠住龙辉腰肢,穆馨儿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蛤唇口那里似乎被撑裂了,涌出一阵揪心的疼痛,丰腴的娇躯瞬间绷紧。

龙辉吓了一跳,急忙探手向下一摸,竟触及了鲜红的血迹,顿感不安,想推开穆馨儿,谁料她就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自己。

龙辉道:“穆姐姐,你先停一停,你下边出血了!”

穆馨儿吻着他耳垂道:“出血,出血好……我又有落红了……我完全是龙辉的啦!”

她意识迷离,娇喘吁吁,脸颊晕红,好似回到了新妇初开的那一夜。

龙辉垂头与她接吻,火热的嘴唇由上而下,滑过玉颈,慢慢落在胸前,触及一滩绵软丰腴,乳香扑鼻。

龙辉尽量放缓动作,从龟首吐出暖融融的气息,然后再用龟首慢慢磨动花蕊,安抚受伤的花穴。

花心深处的嫩肉涌起了极端酥麻,如电流一般窜遍她全身,使她身体每一处关节似乎都僵直了。

“穆姐姐,不用那么急,慢慢来,我会好好疼你的!”

龙辉柔声哄道,却被穆馨儿又一次吻住嘴唇,滑嫩的舌头深入他的嘴里,雪藕般的粉臂死死的搂住其脖子,十指几乎掐进他肩膀的似里,已压成圆饼状的双乳继续紧贴,似乎要将两团嫩肉压回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龙辉恍然大悟了,他知道师娘现在要的是暴风骤雨,而不是和风细雨,尽管她的肉体吃不消这样的节奏,但心理上会感到无比的满足,而此刻对她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

想通了这一点,龙辉再无顾虑,他一手托住穆馨儿肥美玉臀,龟首急速后退,直到凸起的龟棱卡在蛤唇处方才停下,然后胯部一压,狠狠碾压美妇人的玉壶,花房里的层层媚肉被肉棒重新挤开,再次直抵那滑滑嫩嫩、娇弹无比的花心,整个过程是又快又狠,力大势猛。

龙辉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轮流捏着布满晕红的双乳,五指肆意揉捏,指尖不时刮蹭着勃起如珠的紫红蓓蕾。

穆馨儿只觉好似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捣入花宫,胀裂之余更是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于是不由得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呜咽。

龙辉充耳不闻,继续舞枪追杀,铁杵次次没入花房,龙首冠沟先是卡在已呈薄薄肉圈状的蛤唇,继而直捣花心,好像要捣碎那片娇嫩;同时他的嘴也覆到穆馨儿的酥乳上,含住乳珠,舔吸啮咬,津津有味。

慢慢的,穆馨儿品出滋味,花房内蜜液翻涌,胀裂之痛渐渐退去,快感如潮,不断拍打在她的心尖上,芳心剧烈跳动,似乎马上就要踹出她的胸膛。

肉欲的快感刺激下,穆馨儿腰身忽然有了力气,竟一个挺身将龙辉反压下去,改为男下女上的姿势,纵情交欢。

只见美妇人螓首急摇,双手撑住龙辉的胸膛,酥乳颤抖,奶浪连绵,眼神迷离道:“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不要停……”

龙辉的心神都埋在穆馨儿那丰满的乳浪中,软肉晃动是端的是抖出阵阵乳香,刺激得他胯下肉棒更见粗壮,穆馨儿则继续跨坐在他的腿股间,不断抛耸的体位,引得龙辉坐直身子,抱住她丰腴的胴体,以鹤交颈的姿势交欢,雄腰连环耸动,杀得穆馨儿香汗淋漓,雪肤晕红。

想到楚婉冰等诸女就在屋外,尽管已经是尽量放轻,不闹出大的声响,但想必她们还是会有所察觉,龙辉心中既尴尬又有点忐忑,不知等会该如何面对她们?

心里想着事情,龙辉抛耸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这让穆馨儿有些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娇喘道:“龙辉,快、快嘛……”

龙辉看了看门帘,又看了看跨坐在他腿根上,一脸欲求不满的穆馨儿,脸上不由扬起一抹苦笑,心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穆姐姐伺候好再说吧!”

想到这里,龙辉也不顾不上小凤凰吃不吃醋,暗运房中奇术,泡在花房里的肉棒胀大一圈,撑得花腔内壁扩张,似乎将里面的褶皱都碾平,这么一下惹得美妇人的身子再度僵直痉挛,螓首埋在龙辉的颈窝里,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穆馨儿是又痛又爽,身体绷紧如弦,只剩下急喘的分。

“穆姐姐,这下还满意吗?”

龙辉凑在穆馨儿耳边低声的说,并向小巧的耳洞处吹了一口热气。

耳朵也是穆馨儿的敏感之地,哪能受得住这样轻轻的挑逗,只见她浑身一颤,绯红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可爱的小疙瘩,身心缓缓融化,直至软若无骨。

“满……满意……呼呼……嗯嗯呃!”

穆馨儿媚眼如丝的娇哼。

龙辉轻笑一声,手足无甚动作,不过底下的肉棒却如神龙出海般灵活,挑刺勾撩,枪法纯熟犀利,枪枪直取美妇花宫。

不一会,花底便响起了汨汨水渍声,肥胀的蛤唇周围冒出了浓浓的白浆。

这个时候,穆馨儿撑裂的胀痛感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快感,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肉棒犹如活物在自己体内肆虐,甚至其龙筋都明晰可辨,撩拨着她芳心。

“啊……好、好棒……对,就、就这样……”

穆馨儿失神的呜咽着,表情似煎熬,又似享受。

龙辉同样也是快感连连,爽利异常,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棒在穆馨儿的花穴里搅弄,双手则毫不消停,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处游移逗弄,更不时在她耳边呵气舔舐,可谓多管齐下,逗得美妇人是欲罢不能,瘫软如泥。

“啊……不、不行……要……要丢了……”

穆馨儿闷哼连连,螓首急仰,俏脸布满潮红丹霞,玉腿死死的勾在龙辉的腰上,跨坐在腿根上的两瓣肥美玉股更是不住轻颤。

龙辉明显感觉到穆馨儿花宫嫩肉不住收缩,知道她高潮在即,于是当下便再施双修之法,硕圆龟头一下扎进异常娇弹、腻滑非常的花蕊,紧接着,穆馨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娇躯抖个不停,腔底那娇软媚肉如喷泉一般涌出大量汁液,全浇在那硕圆的龟头上。

龙辉也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放松身子,打开了精门,下体如有一道电流闪过,肉棒疾跳,一道热精注入花房。

高潮过后,穆馨儿露出满足的笑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睡了过去,龙辉从她体内抽出肉柱,只见美妇人的穴口开阖,里边的嫩肉艳红如血,宛若充血的肉膜,水光粼粼,一股白浆合着血丝溢出,染红了床单。

龙辉寻了一块白布替她擦拭下体,留下了丝丝梅花印记,宛若落红。

龙辉替她盖好被子,收好那块白巾,然后悄悄离开,只见屋外空无一人,他又走了几步,只见楚婉冰站在不远处等他。

小凤凰伸出玉指在嫩脸上划了两下,以作羞臊他之状,啐道:“大老爷,美死你了,又给你收了一房美人!”

龙辉干咳一声道:“冰儿,她们呢?”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这小贼,给我使眼色的时候我就知道下面会发什么事了,免得你跟师娘尴尬,只好找个借口支开她们了!”

龙辉问道:“什么借口?”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道:“我说师娘身子不好,一个人住外边没人照顾,便让蝶姐姐跟素雅先回去收拾一间屋子,准备把师娘接过去住!”

说罢酸溜溜地瞪了他一眼,小嘴撅得老高。

龙辉又问道:“碧柔跟无痕呢?”

楚婉冰道:“她们去准备马车了。”

过了片刻,碧玉双姝便命人驾来了一辆马车,车厢甚大,轮轴都是以上好材料制造,防震效果极佳。

楚婉冰让跟崔蝶和秦素雅回去准备屋子也是替龙辉暂时隐瞒,毕竟这两女还不知道龙辉跟穆馨儿的逆伦之恋。

楚婉冰跟她们打了个眼神,然后静静推开屋门,只见穆馨儿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但气息温和顺畅,显然是龙精滋补的效果。

她蹙了蹙眉,打来一盆温水,掀开穆馨儿身上的锦被,只觉一股腻腻的香甜扑面而来,暖融融的,充满了肉欲的气息,熏得她俏脸不由一红,再看美妇人的躯体,雪肤上泛着淡淡红润,玉乳贲张,乳珠艳红,显然是尚未从情火中平息过来。

楚婉冰用手帕染了些水,轻柔地替她擦洗身上汗迹,小凤凰的手法极为温柔,穆馨儿即便昏睡仍感舒服,琼鼻发出哼哼娇吟。

楚婉冰轻轻分开穆馨儿的双腿,只见腿间一片狼籍,尽是粘滑的淫水和渗出的男精,凝固在乌黑的阴毛上化为一片白浊,玉蚌红肿不堪,还有丝丝血迹,徒增一股哀婉凄美。

“臭小贼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

楚婉冰嘟囔了几句,擦干她身上汗迹,取来衣衫替她穿上,然后将美妇人抱上马车,驾车离去。

回到府中,楚婉冰细心安置穆馨儿,待她慢慢恢复元气。

走出龙府,楚婉冰朝四周扫了一眼,淡淡地道:“灵缇,出来吧!”

话音甫落,虚空中踏出一道倩影,正是水灵缇。

水灵缇拱手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楚婉冰道:“陪我去见一下那位师太。”

楚婉冰凤架直逼暗牢密室,一把推开牢门,便看到度红尘趴在地上不住喘气,其衣衫凌乱,媚眼如丝,双手不住地抚摸胸乳腿股,香汗淋漓。

“师太,近来可好?”

楚婉冰笑道。

度红尘抬起红霞满布的脸颊,喘气道:“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楚婉冰道:“只要师太能如实回答,本宫定会满足师太要求。”

度红尘被伏凤真气缠身,而且日日吞服媚药,肉体已遭欲火蚕食,只求早日解脱。

“你……你说……”

楚婉冰冷声问道:“高鸿在昊天教究竟是什么地位!”

度红尘摇头道:“什么高鸿,我不知道!”

楚婉冰拂袖便走:“既然如此,本宫便不做打扰,告辞!”

度红尘急忙扑倒在地,抱住楚婉冰双足,哀求道:“不要……不要走!”

楚婉冰道:“师太,便请将你知道的事情讲出来吧。”

度红尘道:“我听教主曾说过……昊天教其实还有一个暗影神子!”

楚婉冰和水灵缇花容丕变,两双妙目盯着度红尘,水灵缇心湖翻涌,追问道:“什么暗影神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度红尘道:“我也不知道,只听教主说,这暗影神子在很久以前便离开了陷空岛,送入尘世历练。”

楚婉冰媚眼一转,心念把定,似乎已有打算,捏起金针往度红尘的身上扎去,度红尘只觉身子一凉,翻涌的欲火便减轻了几分,获得短暂清醒。

楚婉冰丢过了一瓶药丸道:“当你受不了的时候便吃一粒药丸,可助你清心凝神。”

度红尘如释重负地接过药瓶,千恩万谢。

领着水灵缇出了迷牢,楚婉冰蹙眉道:“灵缇,你还记得当日树林一战吗?”

水灵缇点了点头,楚婉冰继续说道:“当时我们虽然扳回一城,但昊天教实力仍在即便开战也未必会输,可是昊天圣母跟邪神分身在高鸿蛊毒发作后,立即选择了撤退,我觉得这高鸿在教内地位不低,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暗影神子。”

水灵缇柳眉轻抖,问道:“娘娘何处此言?”

楚婉冰道:“你当时有没有发现,昊天圣母那个时候的表情,震惊惶恐,而且对高鸿异常关心,高鸿对她也极是维护。如此亲密的程度,两人必有关系。若说是情人不太像,倒像是有血缘关系,依我看他们是母子的可能性极大。”

水灵缇娇躯一颤,抿嘴不语。

楚婉冰继续道:“我那日听娘亲说过,沧释天为求脱身曾引爆沧子明体内的丹鼎火种,当时我们都在想世上怎有如此冷血之人,竟这般残忍地对待亲生儿子,今日串联这种种因果,想来沧子明并非沧家骨血,真正的神子应该是高鸿!”

听了这些水灵缇倏然开窍,秀眸蓄满泪水,哆嗦地道:“原来,我跟师兄都是他们的棋子……沧释天,你好狠啊,枉我为昊天教豁出生死,你居然这般对我们!”

楚婉冰正想安慰几句,水灵缇已经抹去泪水,别过玉靥,默默地走开了。

龙辉走到魏雪芯闺房,见她正望着一张宣纸,玉指不断比划,柳眉时而轻蹙,时而舒展。

“雪芯,你在做什么?”

魏雪芯显然被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道:“大哥,我在读诛仙剑谱想到一些东西,但实在想不通。”

龙辉走过去,瞥了宣纸一眼,正是秦素雅翻译过来的诛仙剑阵,这妮子剑意精纯,一窥此剑阵便衍生出自身想法,故而以手指比划剑招。

龙辉握住她柔荑,笑道:“傻丫头,别专研了,你看你都快走火入魔了。”

魏雪芯吐了吐粉嫩小舌,俏皮地道:“那我就先不想了,我直接去跟娘亲讨教,大哥,你陪我去吗?”

说着最后一句话,她眼眸闪着几分期盼的光芒。

龙辉点头应允道:“当然!”

出门后,两人一边走一边讨论剑道问题,魏雪芯专注剑道,其见解远在龙辉之上,但龙辉却通晓龑武大道,能以一个宏观的目光看待问题,正好双方互补,各取所长。

到了烟柳居,魏雪芯拍了一下门,见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发现母亲并不在家。

龙辉道:“谷主应该是去看剑鸣了,咱们等一会吧。”

魏雪芯点了点头,便跟龙辉到院子里坐下。

她坐了片刻,觉得院子的落叶有些多,于是就打扫起来,这丫头一动起手后便停不下来,扫完院子便去扫屋子,龙辉怕她累着便一同帮忙。

最后便是打扫于秀婷的屋子,推开屋门,龙辉便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飘来,抬眼一看,便见这屋子的布置简洁雅致,除了一张绣床外,便只有一张梳妆台,窗台上放着一盆盆栽。

魏雪芯打来一盆水,便要擦洗屋子,龙辉则抢了过来道:“雪芯,你先休息一下吧,让我来做。”

魏雪芯见他如此体贴,便点了点头,笑盈盈地在一侧坐下。

龙辉用湿布擦拭那张梳妆台,木质虽然普通,但却光润洁净,想来是木材常年浸润仙香玉气,发生了蜕变。

做完后,龙辉便欲将水盆端走,经过魏雪芯身边时,发现她因为方才打扫策动体内气血,使得雪靥晕红,倍添娇艳。

不知为何,一看到雪芯这般娇态,刚刚发泄不久的欲火竟又升起,小腹热烘烘的,喘气也有些粗沉,他急忙试着平复体内烈火,但闻到屋内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脑海中竟浮现出于秀婷的容颜,再看魏雪芯,那股邪念更加灼烈。

“不好,我的欲念怎地如此强烈……”

龙辉暗叫不妙,这种状况在他吸纳天令禅精血元气后便开始出现。

虽然他已将邪神分身的精元过给魏剑鸣,但仍旧有火气残留。

天令禅骨血之精华堪比大补灵药,比蛇胆鹿茸更加进补,龙辉原本阳气就强烈,如今又加上了这外来阳元,更是火上浇油。

以前因为他元气未复,所以没心思动太多杂念,但经过跟于秀婷一番缠绵,已经慢慢激起了这股灼烈阳火,今日跟穆馨儿那几乎粗暴的合体引发了那股邪念,令得欲火不断蓄积,如今闻着于秀婷残留闺房的香味,再看着魏雪芯绝美的容姿,霎时引爆了体内阳气。

龙辉眼泛赤红,伸手便握住魏雪芯的香肩,低头去寻她芳唇,魏雪芯娇羞无限,伸手推搡道:“大哥……不要……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檀口,火热的舌头卷入唇中。

龙辉箍住她脖子,便狠狠深吻,吻得怀中小仙子几乎喘不过气来,憋得俏脸晕红,鼻息粗沉。

龙辉手指灵巧地滑入她领口,朝外一拉,雪润的香肩裸露而出,光洁的肉色迷人心眼,龙辉吻着她下巴缓缓落下,滑过玉颈,亲吻香肩,这般细雨滋润的怜爱惹得魏雪芯心扉悸动,吐着兰息热气道:“大哥……我们回房好不好,你想要,雪芯都给你……”

“我们不是已经在房里了吗?”

“不是……这儿是娘亲的……呜呜呜,轻点,好疼!”

魏雪芯正是说这儿是母亲寝室,但却被龙辉一手握住一颗玉乳揉捏,而且手劲极大,捏得乳肉生痛,叫她话音中断,语不成句。

龙辉越揉越用力,魏雪芯那对丰美的玉腿不住颤抖变幻,更是被男儿的手劲逼得无法藏身,大半个乳球跳出了抹胸,白花花,腴沃沃的,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龙辉气息越来越重,猛然一扯,粗暴地将魏雪芯的外裳剥至肘部以下,然后再将抹胸朝上一推,两只玉兔顿时跳了出来,好似两只大大的晶莹雪梨。

“啊!”

魏雪芯忽然一声娇呼,竟是被龙辉一口咬住玉乳,她也不知为何,丈夫今日何以变得这般粗暴,两颗丰腴的乳球被他又抓又咬,奶肤留下了手痕跟牙印,尤其是乳晕四周,除了口水外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渗出淡淡血丝。

那声哀吟传入脑海,龙辉为之一醒,发觉自己的杰作,甚是后悔,急忙温柔地亲吻了几下玉乳,然后贴着魏雪芯玉靥,抱歉地道:“雪芯对不起,是大哥不好,不该这么粗鲁。”

说罢又亲又抱,温柔似水,魏雪芯性子温和,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的怜爱,龙辉这么一番爱抚后她便抛下了种种不快,欣喜相迎。

藕臂缓缓探出,环住龙辉脖子,香吻轻启,与之长吻,啧啧几声后,魏雪芯额头抵住龙辉鼻子,娇羞道:“大哥,回我房间好不好?”

龙辉一边解她裙带,一边道:“不好,我就想此时此刻要你!”

魏雪芯嗔道:“可这是娘亲的屋子……嗯嗯……”

龙辉不给她抗议的机会,再度封住她朱唇,手掌揉捏乳肉,手心更是渗出丝丝热气,慢慢地透过毛孔进入其体内,魏雪芯嘤咛娇啼了几声,便软塌塌地就范了。

龙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将她放到于秀婷床榻上,魏雪芯迷糊间闻到母亲那熟悉的香味,心绪平静了不少,眯着眼睛哼哼几声,龙辉脱去她绸裤,两根白润的粉腿蹬了几下便被分开,将黑绒茂盛的私处展现出来,只见芳草之上挂着几滴露珠,龙辉不由分手低头便吃。

魏雪芯呜呜低吟,娇躯哆嗦,两只玉足不由自主地搭在龙辉肩膀上,被舔弄了几下便汁水横溢,香茗轻飘。

在舔吸娇妻玉胯的同时,龙辉闻到秀榻上的幽香,想起婷儿平日便是躺在这张床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幅仙子春睡图。

想到这里,胯下龙根再度胀大,体内阳火越烧越旺,施展精湛口技,品得魏雪芯玉腿紧绷,翘臀哆嗦,小腹涌出一股尿意,本想痛痛快快泄出来,但想起这儿是母亲的秀榻,不同家里,急忙坐直身子,憋住尿意,羞红着脸道:“大哥……快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龙辉却不为所动,反而张嘴含住了芳草之下的蚌珠。

魏雪芯那堪重负,全身哆嗦,哀啼娇吟,雪腹抽搐,一股清甜的花浆涌了出来,喷了龙辉一脸,更将臀胯处的被单染湿,屋内顿时飘逸这一股茶香。

小泄片刻,魏雪芯神志清醒了几分,急忙挣扎起来,边穿衣服边道:“大哥,你坏死了……糟糕了,我得快些把床单换了,等会娘亲就要回来了……”

说着便要换洗被褥,谁料龙辉却不愿放过她,一把扣住她肩膀,将她按得弯下腰去,然后解开腰带,放出怒龙,说道:“雪芯,含住!”

魏雪芯这时六神无主,只想着快些洗掉被褥,不住摇头,龙辉不由分说,轻轻捏住她下巴,将肉柱送了过去,在她朱唇上不住摩擦。

“雪芯,于谷主没这么快回来,先陪一下大哥。”

“不行,娘亲就是去看一下剑鸣,很快就会……呜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枪强行撬开朱唇牙关,送入檀口,堵住她满腔幽怨和不依。

龙辉用手把住她后脑,死死按住,魏雪芯流下几滴羞愧和委屈的清泪,但肉柱上散发的雄性气息慢慢地挑起她内心深处的欲念,口舌竟不由自主地在肉柱上滑动,口角溢出晶莹唾液。

那张床……龙辉目光不住地朝秀榻扫去,仿佛就看到了于秀婷卧床时的娇容玉骨,下身开始挺动,竟将魏雪芯檀口当做小穴抽插,棒棒直戳深喉,魏雪芯被呛得喘不过气,只得抱出龙辉腰肢奉迎起来。

享受着胯下仙子的侍奉,龙辉低头望去,看到魏雪芯正朝上瞥了一眼,目光娇嗔幽怨,仿佛在说你一点都不珍惜人家!

卧室的幽香,少妇的体香,种种重合,龙辉只觉得眼前之人时为雪芯,时为婷儿,母女两的面容相互交错,椎骨瞬间一麻,灼热阳精奔涌而出,全数灌入魏雪芯口中。

热精量极大,魏雪芯的小口根本无从容纳,而嘴巴又被堵住,咽喉更是被龟首顶开,她根本无法拒绝,唯有将阳精全部吞下。

龙辉喘了一口气,缓缓从魏雪芯口中抽回肉棒,芳唇与龟首间连着一条银丝,口角出还有白浆残留,给她出尘仙姿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妖媚。

魏雪芯抹了抹嘴巴,羞得眼泪直掉下,跺脚嗔道:“大哥,你太过分了!”

显然是发火,急忙拢起衣衫,推开龙辉便夺门而去。

错身而过,少妇的体香钻入鼻孔,龙辉刚平息的欲火轰的一下又再度点燃,他此刻便像是一头野兽,只懂得交合发泄,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把抱住魏雪芯腰肢,将她硬生生捉了回来,一把压在秀榻上,掀起裙子,露出美少妇丰腴的肥股,将挺起的阳物对准花穴,腰身一沉,强行叩关。

“好涨!”

魏雪芯惊觉下体被强行刺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传来,似乎丈夫的权柄又大了数分,而且极为灼热,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正狠狠地插入自己体内,滚烫的温度将花腔媚肉都给烧红。

先天高手精气中残余的炎气阳息燥热火烈,远胜世间任何大补之物,龙辉只觉得龙根不住胀大,只想发泄出来,他对待魏雪芯的动作竟是前所未有粗暴,一边抽插,一片拍打着娇妻的翘臀,雪白的股肉被打得颠来滚去,一片通红,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丈夫的动作虽然粗暴,但魏雪芯好歹也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身子骨强健,倒也能适应过来,花径在挨了十余枪后开始分泌汁水润滑,濡湿了茂密的芳草,更是黏住了龙辉的耻毛。

龙辉的大手开始钻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层层乳浪,结实的小腹不知疲倦地撞击玉人雪股,臀波汹涌,花蕾绽放,春水流淌。

“大哥……轻点……呜呜呜……撞到底了,要死了,要死了!”

魏雪芯不知天南地北,脸颊伏在床上,被褥上那股熟悉的香味钻入鼻孔,她也不知作何感想,觉得母亲仿佛就在身边,身子是又羞又媚。

龙辉越战越勇,上身直接压在魏雪芯脊背后,嘴唇轻轻咬着她耳垂,一边抽送,一边说着温柔情话:“雪芯,你真美,大哥好喜欢你啊!”

俯身亲吻时,于秀婷残留在被褥上的香气同样也钻入鼻孔,龙辉只觉得于秀婷似乎也在身边,同样是这般匍匐撅臀,娇羞迎君的姿态。

小两口旁若无人地交合欢好,却不知门外已经站着一道柔丽身姿,屋里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若指掌,气得粉拳紧握,指节苍白,娇躯不住颤抖……太……太……太不像话了,他们竟然到这里做这种事,还上了自己的床……于秀婷的呼吸无比急促、羞愤、窘迫,还有一缕从未有过的悸动让她双目喷火,猛然抬起了玉足,就要一脚将房门踹开。

“雪芯,我要你后面!”

“不要……啊……好疼,大哥,你轻点……你坏死了,又弄人家后边”

魏雪芯发出一声闷哼,后庭再度失守,龙枪破菊蕾,仙子坠红尘。

这小畜生又糟蹋雪芯了?

后面,难道是那儿……?

想到那根粗壮的巨物塞入女儿怯弱的后庭,于秀婷不由得身子一震,向后连退了十几步,朱唇一疼,她才发觉竟咬破了自己的朱唇,一股腥气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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