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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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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么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并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

“嗯……说得也是。”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钻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后,我说:“那个枕头套……你拿去洗了吗?”

“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

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干净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你那个来了吗?肚子痛?”

“我?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

“嗯,我记得你不是生喆喆后,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

“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卷成一卷,说:“好吧,北鼻晚安,早点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肚子,一直跟他说:“喆喆有妹妹了。”

喆喆也开心地喊着妹妹、妹妹。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

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精液,我已瞒着她擦干净,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

除了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明变态残留的精液。

至于到底是谁作这么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家伙!

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松的一天,那个“畜主们”的Line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

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淫、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有过的洁净。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周的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住的社区。

但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天那二个社区大婶,还有一个年纪比她们轻,但目测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妇女,三个人挤在门外,一脸忿然。

“王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住二楼那个大婶先看见我,立刻冲到我面前前,声音还刻意压低。

“阿姨,怎么了吗?”我一头雾水。

“我们等你回来抓奸。”

“您说这什么意思?”我脸瞬间刷下来。

“是这样……”住二楼那个大婶立刻凑上来:“我们怀疑,我们三个人当中,其中二个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请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严词说:“我太太不是这样人,你们请回吧,这是我家门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骗了!她上次一次跟二个男人玩那个什么……三什么的……”

“三匹!”另一个马上救援。

“对!三匹!”

“住口,请马上离开!”我忍无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经没有客套可言。

但对面大婶根本不管鸟我,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这位是住你们对面栋的涂太太,她看见你太太进门,后面马上就有两个男人抢着跟进去,把她推进屋里……”

二楼大婶抢着说:“对!她说其中一个背影像她老公,另一个像我家的死鬼,又有一点像她家的……”。

“我们立刻都打手机,发现我们老公都没接……”

“够了没,你们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着,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关系!给我滚!”

我压抑怒气斥喝,努力不让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住户,毕竟这里是公共空间。

“我们不会走,除非亲眼看见我们老公没在里面!”

我这才发觉错了,这些大婶成天在市场斯杀、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我在她们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块,她们岂会怕我发飙。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开门让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不会说是捉奸,就说来看看你家。”

我虽然怒不可遏,但被她们ㄧ激,不得不说:“好!如果没有,你们看要如何交代!”

其实我自己也很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钻过,比我更早拉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诗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熘熘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卷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件贞操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的头发,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你没看见是你老公在……”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阵阵汗臭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个操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你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

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佛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么那么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

“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

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

“她应该不止想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你上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样!”

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于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家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

但这时我连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后那个人实在太有蛮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怎么办?找警察来吗?”那个涂太太扯住诗允的头发,很不得扒她皮似问二楼大婶。

“不行报警!你忘了我……”

我后面那家伙说到一半忽然没说,想必是有什么案底不敢进警局。

“对啦,不要报警!不然他们夫妻要是讲好也告我们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没输赢了?”二楼大婶也劝说。

“那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涂太太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恶心指数让人退避三舍!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被狠抓住头发的诗允,委屈和冤枉全没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泪。

“拍她现在不要脸光熘熘的样子好了!社区大会再发给大家看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叫她出来面对,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别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那猥琐老头立刻赞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诗允慌张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但我用尽吃奶力气想拔开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没办法,两条腿甚至因为脑袋渐渐缺氧,连无谓的踢动都快没力。

“把她抓好,我来拍!”这时二楼大婶对涂太太说。

“我也来帮忙!”那猥琐老头立刻自告奋勇。

“你不用!”二楼大婶斥骂:“你还有胆在这里看!信不信恁祖骂挖出你眼睛!给我滚回家!晚上再跟你算帐!”

老头不甘愿走,仍在踌躇,他老婆走过去狠捏他一把。

“还不回去!”

猥琐老头才不得已走掉。

现场除架住我那个男人外,就剩三个女人对付双手仍被绑住的诗允。

她们轻易押着她拍了好几张裸照。

那个涂太太最狠,还强逼她张开双腿,连私处都一起入镜。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们终于甘愿离开,背后那个家伙也才放开我。

我缓过一口气,立刻边跑边爬追出去。

“……把照片删掉……”

走在最后的是那个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湿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裤,一身精壮黝黑的肌肉,果然应该是作板模那一类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个坚硬物体重重顶上,痛到胃都快吐出来。

他狞笑两声,收回他的膝盖,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诗允这时随便披了衣服跟出来,看见我被打,着急地蹲下来抚着着我,问我有没有怎样。

“你为什么打人!”她忿忿瞪着打我的家伙。

那姓涂的男人,居然对着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亵的表情,诗允羞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红着脸低下头。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着离开我家。

“北鼻……对不起……”人都走后,诗允扶着我到沙发,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没听你的话……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没出门……都关在家里……我不忍心……就带他出去公园玩……一直到他想睡了……我抱他回来……才开门……那两个人就……”

我暂时还说不出话,诗允以为我很生气,更像犯了滔天大错的小女生,ㄧ边掉泪一边继续忏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穿那么短的裙子……不……我该听你的话……根本不该出门……”

“不是……你的错……”我稍稍缓了口气,马上安慰她。

“北鼻……”她抬起脸看我,眼眶中泪水一直掉下来。

“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怪你。”我摸着她被弄乱的秀发。

“嗯……真的?”她抽咽问。

“当然,你是受害人,怎么可能把错归于你,而且我还是你丈夫……”我把她的头轻压到我大腿上,柔声安慰。

“北鼻……”她双臂紧紧环住我,安心地哭了出来……

********************

但发生了这件事后,社区也成了不安全的地方,我只能拜托在我家四处装了监视器的吴总帮忙,当诗允独自在家时,能帮忙确保她的安全。

吴总只是冷笑一声,说他再看着办,没说愿不愿意。

倒是张静老头第二阶段的可怕调教又开始了。

这一次,诗允只剩一条腿被绑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

已经放松七天的身体,再次要面临这样的凌迟,让我十分担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时,我不忍心回头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过来安慰我,但却只让我更难受。

关上门,坐我旁边的菜鸟就走过来。

“小老板交代,可以让你去会议室看他们用DV转播。”

“嗯……”我激动点头,立刻冲到会议室打开液晶显示器。

萤幕中,张静脱掉唐衫和长裤,依旧只穿一条开裆布,露出浑身筋肉,对着诗允洁白的胴体开始准备下毫。

经过一周没被这样调教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

张静专注地开始书写,从她小指开始,经过一个多小时,还算顺利写完整根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但诗允呼吸已经很紊乱,光滑肌肤上,全是忍耐逼出来的大小汗珠。

张静用干布擦拭她的酥胸后,开始围绕着乳房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复数次的擦写,终于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你可以跟你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你还好吗?”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

“我知道,没关系,我们休息到你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你……”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净,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你自己忍耐,嘴不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你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我的徒弟韩尘,会从你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系……”

“怎么可能,你……”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

“北鼻……”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欲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 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捆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你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你要叫你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你?”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周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

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后,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么反应,彷佛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扎、绝精,我都愿意服从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吴总总算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决定了?”

我没有出声,用沉默和颤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决定,你打算怎么办?”吴总问。

“她的决定……我都全力配合……”我满腔悲痛回答,泪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吴总大笑:“那明天开始,我就会请张大师跟他的高徒,好好满足你的正妹妻子!”

“谢谢总经理……谢谢大师……”我依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一抬起头,就会被看见满脸马尿的没出息龟样。

虽然早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但我还是害怕被全办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吴总这时倒是体贴,丢了一盒面纸到我旁边。

“擦一擦,早点带她回家吃饭!”又补了一句:“她现在可要好好调养,晚餐的药膳不能荒废。”

“是……”我抽了几张面纸胡乱擦干脸。站起来低头退出总经理室,快速穿过那些同事去找独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

今晚,诗允几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无力的她,勉强用完晚餐,沐浴过后,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冲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前面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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