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两级(1/1)
雪代遥说道:“姐姐真坏。”十六夜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清纯的说:“我哪里坏了?”像是不懂,双膝慢慢爬上石椅,清澈的眼眸凝望着他。
雪代遥呼出的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姐姐真的不懂?”
十六夜说:“我懂什么?”
雪代遥忽得搂住了她细细的腰肢,两个人胸膛贴在一处,明明背靠在后面冰凉的石椅,但雪代遥却愈觉身体发热,他说:“那我教姐姐你?”
十六夜缩了缩脑袋,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说道:“哥哥教我。”
雪代遥听见“哥哥”两个字,兴奋的心脏要蹦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摸着了她嫩嫩的脸,十六夜慢慢抬起头,似乎被雪代遥灼热的目光吓倒了,忙低下头。
雪代遥从她的脸,慢慢摸到了下巴,指间的滋味,让他难以自持。
十六夜那张美艳的颜容被他勾起,水汪汪的瞧他看他,凉凉的双手包裹住他的小手,挑出他的食指,张开嘴巴,轻轻咬住他的指头。
雪代遥忽觉微微一痛,但又觉得温暖舒适,她含含糊糊的说:“我咬钩了,被哥哥钓到了。”说着松开了嘴,食指上有一圈细细的牙印。
雪代遥感觉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忍不住亲她的脸一口,十六夜垂下脑袋,似羞涩了,雪代遥又忍不住想吻,被她一根指头拦在唇边。
十六夜用指头绕着他嘴唇打转,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指头低了低,贴在他嘴唇中央,雪代遥再也忍不住,轻轻咬住她的指头。
十六夜咯咯笑了起来,重新恢复妩媚的神采,说道:“遥少爷您上当了,您反倒咬钩了。”
雪代遥学着她刚刚佯作清纯的样子,迷惘的瞧着她,咬着她的指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十六夜并没有看出他是装的,反倒心起了怜惜,摸了摸他的脸,说道:“还不把钩子松开。”
马上把手缩了回来,笑道:“遥少爷您的脸是真烫。”
雪代遥松开了她的指头,十六夜那么一瞧,发现自己指头上也有一圈细不可见的指痕,她笑道:“被您咬坏了。”
雪代遥低头说:“我不懂嘛。”
十六夜心突突跳了两下,忽得明白自己刚刚那副纯结的模样,杀伤性有多大了。
她双手贴住他脸颊,说道:“姐姐教你?”
“教我教我……”雪代遥的热脸,并没有因为她冰冰凉凉的双手而冷却下来,呼出的气越发得热越发得烫,让十六夜的脸跟着红润了,像醉酒一般酡红妖娆。
十六夜吻了吻他的额头,而后吻了口他的鼻梁,接着贴了下他的嘴唇,自觉足够了,笑吟吟的看着他,似看穿他眼中的渴求,说道:“不能够了啊,遥少爷。我得吊着你。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雪代遥没想到十六夜居然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而且自己反倒真的如她所言,越发喜爱她了。
他不由得叹道:“男人真是贱啊。”十六夜叹道:“女人就不是这样了吗?”两个人似心有灵犀一般,齐声道:“人啊,都是贱的。”
雪代遥笑了起来,两指捏向她脸颊,十六夜笑着道:“我脸上有头发丝嘛?”
雪代遥说:“姐姐你凑近点,我拿不掉头发。”
十六夜果真凑近了,雪代遥挠了挠她的脸颊,她没好气问:“还没拿掉吗?”
雪代遥挠了挠她的嘴角,她好笑道:“我是把头发吃进嘴里了?”
雪代遥这回不用指头挠,改用嘴了,十六夜的话全被唇瓣堵了回去,一口口顺着唾液咽进喉咙,心中想:“就连遥少爷也是个大骗子啊。”
却无讨厌,反倒隐隐约约有些欢喜。
十六夜觉得应该全部都由她来主导,心中自认为应该是姐姐教你才对。
可她却无这方面的经验,倒料想雪代遥比她少,只会更加不如,想装出熟练的模样,却喘不上气,只得酡红张脸,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情。
过了好半天,雪代遥才松开了她,把桃沢爱身上用的,全给十六夜使了一遭。
她从无有过的,这个妩媚女人脑中全似坨浆糊,好一会儿才喘过气,脸仍然犹如醉酒,像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并不知道个中的底细,还当吻本来就是如此,只料雪代遥比她还要不如,风情万种的瞧看他一眼。
雪代遥看她那张好看的脸入迷,十六夜心中好笑,寻思:“我倒是厉害。他好像脑袋都呆了,还没有缓过劲。”
像是取笑他一般,说道:“遥少爷,回神了。”
雪代遥这才如梦方醒,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瞧她的脸,心中真正确认传闻都是假的,心想这方面十六夜比铃音还要有些不如。
十六夜还没发现不对,雪代遥仍旧没说话,她还当是其仍然无可自拔,连带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羞涩。
她忍不住回顾了下个中滋味,却是从无有过的美好,戏弄的凑近雪代遥的耳边,说道:“姐姐的舌头舒服么?”
雪代遥愣了愣,不明白她似炫耀的口气,过了足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憋住笑道:“舒服舒服。”
十六夜说:“还有更舒服的,想体验下嘛?”
雪代遥看她妩媚的神情,仿佛个中老手一般,纵使他已经知道底细,但仍然被她吸引的团团转,配合的道:“想。”
十六夜咯咯笑了两声,“可惜,得等以后了。看遥少爷您听不听我的话,再做决定了。”
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雪代遥身边,问道:“遥少爷,那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
雪代遥自然不会瞒她,略过一些隐秘之事,把她走后的事简单叙述了一下,一直说到神宫发生诸多神奇之事,十六夜眼睛一眨不眨,笑道:“遥少爷,您故事编得倒是不错。”
雪代遥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纵使他隐藏了许多,但仍除雪纯以外,谁听到他讲神宫中发生的事,都当成他是在讲得故事,倒也不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