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1)
2024年1月24日。
凯尔希喝多了梅酒,前后有些晕乎。这次她叫到了出租车,匆匆拉开坐进去的时候才吐出那口浊气,打着哈欠斜斜靠着,缓缓拉上了安全带。
“小姐,您……”
凯尔希熟练地报出地址,食指在胸口的袋子里翻动两下,亮出一个徽章,眼皮不堪重负地合上:“二类。”
司机稍稍缓了口气道:“客人,您可吓死我了……最近二类的犯罪率高了,做我们这行服务业的都装了这玩意…您还喝醉了,过会儿我这识别码红了可就完了……”
凯尔希看着司机戴在右胸口的徽章,缓缓叹口气,并没有想要搭腔的意思。而司机这行总是很自来熟,她连连说着:“之前不就有一个二类嘛……好可怕,扎了救生圈就为了那么点儿感情纠葛……您看公众号吗?二类有时候会因为激素啊什么的,突然会很反常吧?有时候我也会有点……但那只是更年期?哈哈,老公孩子们老是这么说……”
“老公?”凯尔希下意识接了一句。
“是啊。客人你有家室了吗?看起来也快到年龄了吧?大学毕业几年了?”
凯尔希微微动了动身子,道:“还没,我奔四了。”
“那你可真的年轻!我啊,还是喜欢把自己当个女人对待。现在遇到的老公也是正常男性,啊,他也不嫌弃我…………”
凯尔希听她说的有点困,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挺大的哈欠。吃得有点撑,趁着亚叶去厕所的间隙把切茜娅的乳汁倒入了酱油里,可尔必思里也加了点。啊……还好这几年学会控制下体了了,不然公共场合勃起确实有些尴尬。
更别说……确实,二类性别者的问题啊……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了这种特殊的分化呢。好像也断断续续,在小学后半段才建了专用厕所。性别认知课在什么时候重新上的?不记得……
到高中的时候,心理老师是这么说的——对于异性产生侵占的欲望,对于同性产生抵触的感觉,而这一点在二类性别者身上并不适用。他们包容一切,对同性与异性都怀有好感和认同感。
是真的吗?还是说,政策引导之下的正确言论呢。凯尔希当时想的却只是,她依旧是一个普通的人,想侵占切茜娅,同样排斥特蕾西娅、排斥威洛娜、排斥自己。
——无可救药。
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她张开眼瞥了一眼短信,又摁上了息屏,合上眼靠着车窗小憩了会儿。
外面的喧闹逐渐减弱,凯尔希也睁开了眼,熟悉的环境一幕幕在车窗前闪过,凯尔希才彻底清醒了点。胃里的酒味好像淡了一点,不再堵在喉咙里,她坐直了身子。
凯尔希稍稍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摸出钥匙打开了门。她照常做好一系列的静音工作,却没第一时间进到她的秘密房间,而是坐在客厅里休息了会儿。
她打开手机,那条短信依旧显现在屏幕上。
“需要衣服”
是啊,这是冬天了。是她进去的第一个冬天。她当时带进去的衣服,估计已经坏了吧,看守所里估摸着也是很冷。
凯尔希也感受到了丝丝寒意,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想起九泉之下的父亲——特蕾西娅。接着又因为这个光一样的名字折射出许许多多的人名,惹得她异常烦躁。
她最终还是洗了洗手,戴上了橡胶手套。她心爱的切茜娅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凯尔希小心翼翼地接近她,颤着的手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脸庞,那股情爱的冲动又涌上心头。
她的小腹还浇着精浆,当然已经干涸。类似的污浊在身上各处都有,尤其是胸前,昨晚凯尔希疯了一般抓着她的胸乳,在嫩滑的乳沟中肆意抽插。现在圆润的乳球上还留下了指印,有点儿深红。翘起的乳尖淌着浅黄的乳水,好像是涨到不行了。
凯尔希蹲下身,抱起她的爱人,那身躯柔软,手掌都能陷入到脂肪里,感知到里面的骨骼。切茜娅确实轻了很多很多,失去红的日子里,没人照顾的确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她将切茜娅轻轻地放在浴缸里,女人微微抽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凯尔希拿下莲蓬头在手心里试着水温,直到合适了才移到切茜娅身上,热水哗啦啦地冲洗着她小腹的污浊。
“……呜。”切茜娅的身子缩成一团,咬着唇躲避热水,声如蚊蚋,“烫……”
凯尔希闻言又换了只手试了试水温,道:“不烫啊。”
挤了些沐浴露,凯尔希将莲蓬头固定在架子上,打出泡沫为切茜娅清洗身子。她的胸乳用点巧劲就能挤出奶水,切茜娅的身体瑟缩着,脸上却泛起红晕。每每凯尔希捏着她翘起的乳尖玩弄,与乳汁一起,切茜娅的呻吟也软软地溢出。
“痛……”切茜娅很小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凯尔希继续打着圈揉着她硬硬的胸,把里面的乳汁一股股挤出,道:“挤出来就好了。”
她的肌肤在水的浇灌之下,变得洁净,温暖且柔软。凯尔希爱抚着她微红的胸乳与小腹,俯身亲吻她的乳尖。淤积的奶水被挤出,现在流淌而出的只是新鲜的,清甜没有腥味,是凯尔希一整天都想要品尝的。
哪怕刚才晚饭时候掺了一些,也远远不如亲口吸吮的。切茜娅的手自然地抱住凯尔希的头颅,随着她轻咬乳尖的动作微弱地呻吟。
“嗯、嗯唔……”切茜娅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只因凯尔希的手指钻入两腿之间,触及一片黏滑后沿着她的花径慢慢进入。她的眼睛刚被洗浴带来一丝清明,又因丝丝缕缕的快慰而再次蒙上一层纱雾。
“哈嗯!”当凯尔希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她本能地抗拒起来。可是这一咬让曾经的伤口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最纯正的体液让凯尔希宛如一个吸血鬼,双眼发红地抓住那只乳球,虎牙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啃咬。
“痛、好疼……痛!”
切茜娅挣扎起来,她忽然忍耐不住,好像凯尔希一切的行为都是在折磨她——她很怕热水,很怕涨奶,更怕乳头破皮,而凯尔希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在虐待自己。
切茜娅盲目地推搡凯尔希,可是对方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根本不管穿着衬衫被水浸透。于是切茜娅开始哭泣,她握起拳头一下下捶着凯尔希的肩膀,哭声逐渐放肆地增大。
“不要,好痛,求求你,好痛,好疼……不要咬了,太疼了,呜呜……嗯啊!”
凯尔希被她打扰得烦了,松开嘴里叼着的乳尖,猛地提起了她的胳膊。切茜娅纤细的手臂被她这么一拽,疼得冒出更多的眼泪,而施暴者却不理不睬。凯尔希提着她的手把切茜娅拉出浴缸,后者跌跌撞撞勉强跟上,凯尔希便把切茜娅推在了墙上。
脊背撞上瓷砖的感觉并不好受,切茜娅刚侧身想逃走,就被凯尔希抬起了一条腿。在切茜娅无助的尖叫之间,凯尔希一手捂着她的嘴,粗暴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嗯唔、呜。呜呜、啊,不要——啊呜……”
凯尔希不懂为什么今天她挣扎得那么剧烈,往常她都会屈服于欲望,变成张开腿任由她施暴的玩物。只是现在她不想深究其中的原因,湿润的甬道依旧紧紧地包裹着她,调教得完美的花径灵活地吸吮,将她的肉茎一寸寸吞入,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愉悦。
切茜娅侧头,却怎么也逃不出凯尔希的手掌。她一双浅色的双眼氤氲着雾气,让凯尔希稍稍有那么点儿心软。于是她沉下声,威胁道:“如果你再叫,我就把你拖到楼梯口,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淫叫,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痴态。听话——不许求救。”
切茜娅连忙点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楚楚可怜地从她晕红的脸颊滑落。凯尔希欣慰地松开了手,果真切茜娅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地反抗,只是她的牙齿依旧啃咬着自己的唇瓣。
凯尔希不介意这些,如果那结痂的唇又被她自己咬开,那么接吻的时候还能尝到多一份甘甜。她只是抬高切茜娅一条腿,柔柔的脂肪腻着她的手,让凯尔希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多汁的花穴依然在分泌着丰沛的淫液,这一切都如凯尔希所愿。为了给予奖励,凯尔希更用力地挺腰进入到切茜娅的花心,飞溅出的爱液融汇在身上的水珠里,热烫的身躯也逐渐贴上凯尔希的身子。
“呜、嗯……嗯…啊…哈呜……呜……”
切茜娅慢慢用双臂去搂住凯尔希,一瞬带给了凯尔希无法言喻的愉悦。醉红的脸颊,微闭的双眼,紧抿的唇瓣,她的神情蕴含着无限的春情。从入口处一路顶入她的宫口,她心爱的切茜娅便会眯起眼微微启唇轻哼,鼻尖都冒出热乎乎的喘息。她的双手绕着自己的肩颈,其实凯尔希更爱她搂住自己的腰臀,这样每次发力会更为深切。
凯尔希忍不住过多汹涌的情绪,她的一切冷静自持在切茜娅面前都会分崩离析,她一直都像一位母亲,将孩童的所有伪装都视若无物。
湿粘的黏膜又缠了上来,这次穹窿内部的热烫也惊讶到了凯尔希。或许是泡了热水澡的原因,切茜娅的里面又湿又烫。
凯尔希咬着牙根在她体内冲刺了好久,又放缓了速度,在切茜娅受不住的高潮之中缓缓滑动,扭着腰研磨她的肉壁,切茜娅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粘着她,不时发出抵达巅峰的娇哼,双臂也终于无力地滑落至她的腰间。
“……呜,好棒…哈呜…喜欢……抱我……啊呜、哈嗯……”
“我会的。切茜娅,告诉我,我是谁?”
“呜、……你是、啊啊、啊呜…哈嗯、啊…小凯……小凯……呜、啊……”
凯尔希稍叹了口气,吻住她翕动的唇瓣,果真她咬破了嘴,一丝甜腥味从她的嘴里传来。凯尔希的舌细细地撩拨她的上颚,把切茜娅逗弄到痒痒得想要逃,才最后掠夺了一把她的芳泽,低声道:“叫凯尔希。”
“嗯、凯尔希…凯尔希……给我、啊…哈呜…嗯嗯——”
在切茜娅最后称呼名字的时候,凯尔希忍耐不住喷薄的欲望,她抓着切茜娅的的腰肢猛地抽动了好几下,才将今天的精液咕咚咕咚地射了进去。切茜娅抱着她身体发颤,高潮的肉壁一缩一缩地颤着,经历了太多欢愉导致肢体都抽搐起来。
凯尔希慢慢拔出,浓腻的精浆从嫩红的穴口满溢而出,从腿间滴落在瓷砖上,切茜娅的身子都不免酸软地倒下。精液潺潺流出的感觉像极了什么她不想回想的感觉,她瑟缩在凯尔希怀里。
“……妈妈,其实。”凯尔希这次温柔地把她抱入浴缸,给她无力的身体冲洗着体液,左手拇指不安地转着无名指的戒指,“我很想念以前。从前的时候……和你做什么都是快乐的。我也不想只有…只有这种时候才能——”
“切茜娅,我的…切茜娅……等你病治好了,我们一起去上班,好吗。”
被凯尔希从上至下抚摸着长长的白发,女人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呆呆地重复道:“……上、班……?”
“嗯,是哦。上班……”凯尔希吻她的额头,“切茜娅,是研究室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