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期而遇（1/1）
早上上班和静一起走，这阵子都是一起走，但今天静有些代答不理。
我狐疑的看她，她毫无表情，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像没得罪她啊，如果说是昨天晚上，但当时没生气啊？
哦！
我忽然想到难道是昨天夜里……
“你嫉妒了？”我稍微往她身边凑了凑，小声说。
“啥？”静看向我，显然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好像是吃醋了”我肯定的说。
“你说啥呢？你吃错药了吧？”静的表现让我对自己的自信有些怀疑？
“你看你的表现，难道不是因为昨晚，听到了声音而……”
“滚！”静提高了声音，旁边的人都看向我俩。
“要不然你……”
“滚！别和我说话！”静打断我的话，嫌弃的离我远了一点。旁边的人都看我俩的笑话，静脸有点红，我没法再说什么。尴尬的笑了笑。
静要到站了，我凑到她身边，静嫌弃的瞪了我一眼，但没有躲开。
车停了，门还没开，我凑到她耳边说“恼羞成怒了”
静果然直接爆发挥起拳头就打了过来，“滚！滚啊！”
“咳！晚上几点下班？”身边的人开始笑了
“不知道！”说完，静拧身下车了。
不出意外的，我晚上在铁西站等她的时候没看到她。但却意外的碰到了……
是彩虹。
虽然知道静不会等我，但还是在铁西广场的长椅上等了几趟车，最后只能无奈的准备搭乘下一辆，然而当我无聊的环望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在队伍尾部的彩虹。
这样的女孩子要想不被发现真的很难，只一眼，我就看到她了。
她是一个人，很安静的站在那儿，感觉她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看到她的那一瞬感觉似乎周围的嘈杂声音都被屏蔽了一样，我看向她的时候她恰好捋了一下刘海，你能体会那种时间变慢的感觉么？
不是变成了慢动作，是时间变慢了。
或许“恬静”这样的词就是为了形容这个感觉吧。
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走过去，但每走一步，砰砰的脚步声都变成了“退堂鼓”，以至于走到一半我就毅然的转身了，但转过身以后，又暗骂自己太怂，于是又转过去，转了两次身，终于站到了彩虹身边，我分不清自己脸的颜色，但感觉脸上的肉随着心跳一颤一颤的，根本说不出话，我站定了小一会儿，彩虹才发现是我。
她也有一点意外。
“……嗨！”彩虹先说话。
“呼……”我好像忽然想起了呼吸一样。
“那个……那个……”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彩虹忽闪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彩虹好美，是的，是“美”不是“漂亮”，或许真正美的人见惯了别人的失态，所以反而很坦然，她轻笑了一下，嗯……是一瞬间的感觉，她应该怕别人觉察到，很快的收敛住了。
“好巧……静呢？没和你一起？”彩虹的声音不大，但奇怪的是虽然地铁里面很嘈杂，却听得很清楚，彩虹歪头向我身后看了看。
“顾盼生辉”写的就是彩虹吧……我感觉心脏都停止跳动了。真的，真的有人是自带光的。“呵呵……”彩虹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哈，对不起，对不起”我尴尬的道歉。
“怎么了？对不起什么？”彩虹明显比我自在。
不知道是因为我们认识了好久，还是美的人，自带熟捻，她故意追问我。
她脸上明明不带笑，但不知怎的感觉她在笑。
不敢总盯着她看，感觉那样是一种罪，自行惭愧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低下了头忽然想到我走过来的目的“那个……那个……上次，上次对不起，当时脑袋好像短路了……”
“哦！没关系啊？只是……我们好像不是同学哎”
“对不起，对不起，我合计……如果说是朋友，怕影响你……毕竟你男朋友……”
“……分开了”彩虹收敛了表情，平静的说。但这无疑像是一个炸雷在我脑里轰响。
“啊？”我吃惊的张大了嘴。
“和你没关系啦，只是感觉不太适合”彩虹恢复了微笑，静静的说。
“哦……是……是么？”本来觉得那个人和彩虹很般配的，经她这么一说，忽然觉得那个家伙好像真的配不上彩虹。
“那就好，那就好”我无意识的说。
“呵呵，哪里好哦！”彩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的解释，但感觉好像忽然觉得自己认识的字太少了，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对话。
“哈哈，你真逗”彩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表现。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恰好车来了，我们顺着人流上了车，我走在她的后边，感觉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洗发水的，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味道，我小心的闻了闻，我知道，闻到这一点点已经很过分了……
上了车，我跟在她的后边，她占到了那个栏杆的旁边，我跟了过去，她一只手扶着栏杆，看了我一眼，我站定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扑哧”她笑了，脸有些红。
车启动，晃了一下，我赶紧也握住了栏杆，几乎是挨上了，我感觉汗毛动了一下，我看向她，她恰好也看向我，我不动声色的把手离开了一点，不敢再看她，余光中，她似乎在笑……
“拜拜……”等我的魂儿再次回来的时候，是她叫的我，她已经走到车门口了，回头和我摆手，我想我那一刻表情是“错愕”的吧，因为车门关闭的时候她在捂着嘴笑。
站台带走了她，我感觉站台在飞速的后退……我把手向上挪了挪，不锈钢的栏杆还是温的……
我心虚的向四周看，没有人注意我，我挪了一个位置，到她站的地方站了……
静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和往常一样，当然了，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凑上去找不自在。
慢慢的，我感觉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她不开心，大部分的时候是因为受了“刺激”，峰不在家，听到隔壁的声音……这也是正常吧，但我心里有点窃喜，因为静似乎对我的“骚扰”不是十分的抵触，看来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尝试着在不同时段和她接触，逐渐得到了验证，但静显然对有些防备了，有的时候我刚刚有点“不怀好意”她马上就警觉了，不着痕迹的躲开。
既然她是有需要的，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如果我不断的刺激她，那么她会不会有一天忍不住？想到这儿，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邪恶了……
于是，我开始有意的克制自己，然后把欲望都发泄到婷婷身上。
我会在回家的时候把婷婷抱起来，会刻意的躲开下班的时候“碰”到她，早上地铁上班的时候，可以和她保持一拳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偶尔碰到的时候，也一触即分。
她在家的时候，我会故意和婷婷腻在一起，比如婷婷在厨房的时候，我会在后边搂住婷婷，下边贴在婷婷身上。
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会揽住婷婷的腰，手伸到婷婷的衣服里，甚至在静发现我的时候，故意手在婷婷的衣服里动。
隔三差五的，晚上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
很快，我发现了静的变化。
其实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变化，但我发现了，我发现她晚上开始睡的很晚，应该是等我们的声音，我发现当她发现我在婷婷衣服里作怪的手的时候，会盘上二郎腿。
我发现我和婷婷亲热的时候，她会撇嘴。
我发现……
我“远离”她以后，她会更在意我，会“刻意”早上和我一起出门，真的，不是我的错觉，每次我从屋子里出来，穿鞋的时候她必定会从屋子里走出来。
而且明显的走路的时候，坐地铁的时候会和我离的很近，甚至有的时候，我感觉她会靠着我的腿，当然了我会忍住，一动也不动。
她说话会故意和我找茬，和我斗嘴。
而我，继续忍耐。
是的，是忍耐，禁忌的欲望是……是一种毒品，要么忍住不开始，就是逼迫自己一次也不越界，一旦开始了就只能一步步的坠落下去，明明知道自己在玩火，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会失去婷婷，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情被人发现以后会被唾弃，甚至丢掉工作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但还是想。
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而且第二次是百分之一百会有。
所以我忍耐的很辛苦，甚至于在婷婷身上发泄完欲望还是会想。
对一件事情的渴望，像是吸了毒品一样。
我以为静会主动找我，但看起来我想多了。
我所期待的事情根本没有出现，或者说根本不会出现。
似乎一下回到了解放前，静会大方的和我俩开玩笑，甚至吵架的时候也都放得开了，以前我和婷婷在沙发上搞小动作，她是偷看，但现在她会直接调侃我俩，搞得婷婷脸红得像个苹果，再也不肯让我碰。
我感觉好像有一段时间她偷偷的看我，但现在感觉好像那是错觉，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了。
我有几次想借机碰下她，但她都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忽然觉得有点没招没落的，就像是一个美女脱光了放到了面前，鸡鸡却硬不起来……
早上还是会一起走，甚至于有的时候静还会靠在肩膀上眯一会儿，但对我是煎熬，一动不敢动。
晚上除非静夜班，大部分时候是能碰上的，静还是会聊些单位上的家长里短，我还是会忍不住盯着她的嘴看，但她不太在乎了，只是我有些过分的时候，挥拳就打。
但我和她的肢体的接触仅限如此，有几次在地铁上人多，我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结果直接被打下来，搞得好像我是咸猪手一样。
更过分的是三楼的楼道的灯被修好了，第一天看到灯亮的时候，我不可思议的盯着灯看了半天。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那种感觉，明亮的环境会驱走心里的阴暗，比如楼道的灯，比如沈阳的地铁，地铁上会遇到衣着暴露的美女，但很难生出侵犯的念头，地铁里的整洁、明亮会把龌龊的想法照得无处遁形。
如今的楼道的灯也是一样。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失望，然而我好像无计可施了。
但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我们的生活走上了正轨，有时候想想，其实，这也不正是我所想要的么？
我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只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罢了。
今天静夜班，所以我在铁西广场没有下车，继续看手机中的小说，似乎生活就是这样平淡的，所以我似乎也正常了，不再有不现实的奢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感觉后背上有人靠了过来，本来我以为是有人路过，但车开了，那个触感并没有消失，我诧异的抬起了头，回头看了一下，心脏没出息的砰砰的跳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我不敢细看的那张脸，含着笑，她没有说话，直接半转了身整个身体背靠到了栏杆上，她似乎低了下头来掩饰脸上的笑，我忽然觉得好尴尬，似乎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慢慢的转过身，整个后背和她靠在一起，我俩中间的那个栏杆，似乎已经不是冰冷的了……即便是现在真实的触碰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那么的不可思议……上次见面以后，我后悔了好久，我觉得我太激进了，虽然和她搭上了话，但似乎以后没有理由靠在一起了，已经说了话，再次见面怎么可能不打招呼？
明明互相认识，怎么会再靠到一起？
有的时候“陌生”似乎才是安全的。
所以我现在感觉到的是满满的幸福，我甚至不敢去猜测彩虹的想法，我告诉自己，这样就好，别无他求……只有两站，我忽然祈祷车开得再慢些……后背动了一下，并没有离开，我知道她要下车了，我逼迫自己没动。
车进站了，她离开了我，走向了车门，我从玻璃的反光看她，她径直走的，没有回头看我。
虽然一万个不舍但车还是停了，车门打开了，我还是没忍住回头去看她，她走了几步忽然回了头，我有些尴尬，想着要不要扭头假装我没看她……她笑了，然后对着我点了下头……
嗯……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我觉得没有办法描述。
我不会傻逼似的以为她喜欢上了我。
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她相比，我感觉自己是肮脏的，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是对她的玷污，我是真真正正的这么想。
对她，我没法生出一点点的龌龊的想法，能遇到，能看到，感觉人生都已经满足了，真的，甚至在她身上，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美”，原来以为形容一个人好看“漂亮”已经是很高的形容了，和狐朋狗友吹牛逼的时候，经常会说，我今天碰到一个美女，老漂亮了……一个漂亮已经够我们去遐想了，也说过，美女，但没有什么区别，直到我碰到了彩虹。
“好美”是从心底升腾上来的词，原来，这才是美，自己好无知。
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彩虹。
我那些狐朋狗友吹牛逼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甚至有些可笑，不是没想说过，但找不到词来形容。
我还清晰的记得知道静和彩虹在一个医院上班的时候，心里的震撼，感觉自己非常好笑，因为我竟然没有想过彩虹也是会上班。
并不是感觉她上班不合理，是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她，对她我仅仅留在表面上，好像第一次知道她是个普通人。
从来没奢望过她会和我有任何形式上的交集。
见到一次已经很奢侈了，每一次见到她即使是最后一次了也都不会失望，那种感觉你能理解么？
可……后来竟然还说了话，甚至她还和我开了玩笑“秦静之好”，虽然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但我依然没有多想，或者说是不能多想吧，不是不想多了解她，是不管听到她什么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停留住了，只是在心里把这件事和彩虹关联上了，但下次见的时候，我眼里的，还是原来的那个彩虹 ……让我忘记呼吸的彩虹。
彩虹对于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即使见过了很多次，但还是不敢相信她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有一天我和别人提起，比如和静谈起彩虹，然后静告诉我她没听说过这个人，那时我可能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或者说更愿意相信彩虹是只被我看到的，或者是我想象出来的人。
而我愿意拥有一个这样的秘密，只属于我的，不需要别人相信的秘密。
峰还是一个月回来一次，虽然他们睡觉会拖得很晚，但还是能听到静的压抑的叫声，或许是因为“吃不到”才更诱惑，这个时候我都硬得不行，有的时候婷婷都睡着了，但我还是会插到婷婷里面，慢慢的跟着隔壁的频率进进出出……好在婷婷并不抵触这个，乖乖的惯着我，婷婷的身体很敏感，即便是睡着了，只要我能把龟头塞进去，稍微动两下，就会有好多的水儿流出来。
婷婷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会骂我变态。
但还是会任凭我操弄。
我心里虽然阴暗，但并不是没有耻辱心，知道这样对不起婷婷，所以事后尽量不提，而且善后工作都由我一个人做，帮婷婷擦干净，盖被子甚至于换床单……婷婷也不揭发我，乐得我伺候她。
本来我想，这样也好，我能守住婷婷可能是对于我这样的人已经是老天的恩赐了，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