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挑灯夜话（1/1）
素素用浴巾裹着曲线玲珑的娇躯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放着的衣服时，双眸射出了不可思议的光芒：“LaPerla！苏捷，你的助理居然穿LaPer la！太奢侈了吧？”
我苦笑着看向她。
丽莎是个没有金钱观念的女人，虽然她的薪水足以让她穿得起LaPerla，但我相信她并不是因为追求奢华的原因而买这个牌子，也许她纯粹是觉得这款内衣穿得舒服，如此而已。
素素兴奋地松开浴巾，让性感动人的娇躯完全裸露在我面前，弯腰拣起那条崭新的LaPerla内裤，喜孜孜的穿起来。
当那轻薄的面料完全覆上妙相纷呈的私处时，她得意地转了个身，娇笑道：“美不？”
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胯下尖挺的帐篷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看着我的反应，满意地掩嘴轻笑，又拣起文胸把C杯美乳包裹进去，顿时一股冷艳魅惑的味道完全释放了出来，让我只觉口干舌燥。
女人的最美风情，往往都不是在一丝不挂的时候显现，而是在萝衣轻解，欲遮还掩之时得到完美的诠释。
此刻只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的素素，便是最好的例证。
半透明的蕾丝三角内裤完美地贴紧了她的丰腴三角洲及翘臀，内裤的边缘在臀肉上微微勒了进去，把臀肉弹力而肥软的质感展露无遗。
半透明的面料透出了翘臀里面雪白的肤色，幽深的股沟往前延伸，却偏偏被裆部纯黑的面料密密遮实，撩动男人的遐想。
这条内裤的前面大半是纯黑不透明的轻薄面料，两片蜜唇的形状被恰好地勾勒了出来，诱惑至极，而两侧处些许的透明设计带出了若隐若现的性感韵味，更添情趣。
这款文胸的设计与内裤大致一样，都是半透明的薄纱质感，裹住乳瓜的部分几乎全是透明的面料，仅靠几缕繁复的图案将将遮住乳峰那颗鲜红蓓蕾。
穿着这套内衣的素素，宛如一个黑夜精灵，神秘、高贵而美艳。
素素吃吃笑着，向我抛了个媚眼，把绝美的胴体裹进了T恤牛仔裤。
我这才发现丽莎那条紧身牛仔裤穿在素素身上俨然小了一号，显得有些宽松。
腿部也就罢了，其实素素的翘臀已经非常完美，莫非丽莎的臀部比她的还要有料？
我平时倒没太注意。
不过以丽莎的爆发力来衡量，她的臀肌肯定极为发达，从后面侵入她的感觉想必十分美妙。
我正在遐想，素素叫了起来：“发什么呆呢？我要走啦。”
我笑笑起来，这才看见她换下来的湿漉漉的黑色短打连衣裙和同色内裤文胸凌乱地扔在床上，坏笑道：“哎，你这身衣服，留给我做纪念。”
素素红了娇脸，嗔道：“你拿了人家一条内裤还不够，还要拿啊？”
我轻佻地踏前一步，环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修长颈项处嗅了一口，笑道：“我留不住你的人，只好留住你身上的味道了，这个要求过分吗？”
素素扭头看向我，玩味地笑道：“你有留我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佯叹道。
“得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身边的女人排起来能绕西湖一圈了吧？我可不敢奢望你为了我而舍弃整座森林。”素素娇笑着推开我，潇洒地转身拎起了手袋。
我哈哈一笑。
素素当然不会因为跟我上过床就跟她的男友分手。
我们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在合适的地点，默契地放纵了一回而已。
大部分的女人，还是要回归现实的，她不可能在我这个浪子身上虚耗掉短暂的青春。
由丽莎负责开车，我把素素送到了机场。
当素素的美丽倩影消失在机场酒店里面，我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瑟缩成一团的夏菁，吩咐丽莎道：“我来开车，你到后座看着她。”
刚才素素也对这个惊吓过度的小女生很是好奇，悄悄问我时，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昨晚碰到歹徒拦路抢劫，受了惊吓。
将信将疑的素素路上一直试图逗夏菁说话，可惜夏菁只是摇摇头，把脸庞埋在膝盖上。
临下车时，素素递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过我很轻易就读懂了——什么朋友的妹妹，其实这又是一个被你祸害的少女吧？
当然，对女人的这种偏见，我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我的心情丝毫不受影响，见丽莎在后座上坐定，便发动了帕萨特，朝萌萌家而去。
到得萌萌家里，舅舅纪维纲、舅妈和萌萌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了。
从酒店出门前萌萌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暂时安排夏菁到她家住一段时间，以免她在外面被秦明那边的人报复伤害。
我也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好，毕竟夏菁还是一个在校生，我不可能把她带回G市，就近保护。
“小捷，坐。这位是你的保镖？嗯，不错，很精神。你也坐吧。”舅舅淡淡笑道。
他的脸色很凝重，因为昨晚夏菁受辱的事件而牵出了H市隐藏的黑社会毒瘤，作为本省一把手的他怎能心无所感？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萌萌也拉着夏菁的小手在另一侧坐了。
夏菁的小脸还是苍白得很，萌萌正在细声宽慰她。
“舅舅，早上我听萌萌说了，昨天公安局连夜扫荡了几个涉及黄赌毒的场所，拘捕了一批嫌疑人，秦明的父亲秦日新也抓起来了？”我说道。
舅舅点点头：“是的。H市的治安还是有待改善啊。一些隐藏的黑暗面，必须予以清除。在省会城市，竟然有歹徒在公众场合企图侮辱女性，如此猖狂，市民们能有安全感吗？此类事件，必须从严从速，处理到底！”
我看看萌萌，她也对我报以一笑。
昨晚她临走时对张队撂下的一番话，果然效果非凡。
H市公安局连夜就把秦明父亲的团伙一窝端，当然是效率极高，但这未尝不是从另一方面说明，其实H市警方对秦日新的情况早就相当了解，是碍于一些不能明说的原因才只眼睁只眼闭而已。
直到省委书记爱女发话，他们才下定决心采取行动，其实用意也说不上有多么高尚，无非是向领导献媚而已。
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舅舅才浓眉紧锁。
官场中的这些明哲保身、趋利避害的风气，也正是一部分老百姓对政府、对党不满意的原因之一。
于是我说道：“在任何社会里，都会有地下世界的存在，哪怕我们不愿意承认，这也是事实。然而如何把地下世界控制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如何维持地下世界的秩序，而不至于影响国计民生，这是每个政府都需要考虑的事情。像秦日新团伙这样的黑社会分子，已经嚣张到随意危害普通民众的合法权益，那他们的下场只能有一个，就是走向覆灭。在打击他们的时候，尤其不能忽略清查他们的保护伞。正是由于保护伞的存在，他们才能如此猖狂，视国法为无物，视百姓如草芥。”
舅舅赞许地点点头：“有道理。你做过一番功课嘛。走，到我书房聊聊。萌萌你也来。”
坐在舅舅的书房里，舅舅点燃了一根香烟，徐徐吞吐了一口，笑道：“小捷，你的情况，我已经跟国腾说过了。他也很乐意和你这个表弟聚一聚，谈谈心。现在我们有一个机会，可以帮助他成为共和国第一人，虽然成算不是太大，但我们也应该全力以赴去试试。今晚你跟他好好聊聊，还有你，萌萌，未来的两年，是关键的两年，胜负成败，在此一举。你们要加强沟通，把曹成钢那边的力量团结起来，尽力一搏。”
我一笑点头，看看萌萌，她秀美的玉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神色。
下午四点来钟，久闻大名的林国腾终于来了。
年近五十的他中等身材，略显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睿智而从容。
姑且不说两年后他能否压罗建国一头，便是以他现在的气质，的确是一个令人信服的国家领导人。
“你好，苏捷。”没等我开口，林国腾先温和的一笑，朝我伸出了右手。
他身上自然散发的泱泱气度令我竟然有些受宠若惊，忙微笑着握紧了他的右手：“表哥，你好。”
我的这声“表哥”骤然拉近了我俩之间的距离，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听姑父说过，你是个出类拔萃的公子哥儿，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我笑道：“过奖了，表哥你的气度，才是真正令人心折。”
一旁的舅舅笑了起来：“好了你们别相互吹捧了，进来坐下再聊！”
饭桌上有舅妈和夏菁在，我们并没有聊得太过深入，吃完晚饭，进了书房，舅舅、林国腾、萌萌和我各自坐定了，林国腾才淡淡笑道：“苏捷，你的抱负我从姑父处已经了解了。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用说见外的话。做官做到我们这个份上，所考虑的，已经不是一家一族的兴衰，而是整个华夏民族的稳定繁荣。我不可能支持或默许任何权力寻租的行为，哪怕受益者是我的兄弟子侄，这也与我的政治理念相违背。幸好你并没有这方面的野心，我也不用费唇舌对你说教了。
你放心，假若有任何人企图滥用国家的权力对你苏家不利，我、姑父都会是你的后盾。“
林国腾的表态令我放下心来。
作为一个高级别的官员，他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确是没拿我当外人了。
“表哥，你也放心，我们苏家向来信誉良好，断然不会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情。”我笑道。
林国腾哈哈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发挥，转头对萌萌说道：“萌萌，最近工作怎么样？”他虽然跟萌萌同辈，但他的年纪大了萌萌一轮不止，所以他以长辈的口吻对萌萌说话，我倒不觉得别扭。
萌萌嫣然一笑道：“挺好的，顾市长满不满意我就不知道了。”萌萌现在担任S市二把手顾市长的秘书，所以她有此一说。
舅舅闻言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林国腾却用手指头点了点萌萌，笑道：“你啊，妄自菲薄。前阵子老顾跟我说过了，他说你是虎父无犬女，准备给你加加担子了。
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萌萌的俏目亮了起来，却看向了舅舅。
舅舅淡然一笑，摇头道：“国腾，你别瞎掺和。让萌萌再锻炼锻炼吧，太年轻了，不能服众啊。”
我看着萌萌的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色，心道：看来萌萌很快就要进一步了，会下放到县级市担任副市长呢，还是会调回省直机关任职？
想必舅舅早就有了通盘考虑。
林国腾见舅舅在萌萌的问题上下了定论，就笑道：“好了，不说这个。姑父，前阵子在钓鱼岛海域Z省渔船被日本海上自卫队冲撞，扣留船民的事情，Z省这边的舆论是怎样的？”
舅舅缓缓摇头：“船员虽然被及时释放了，但船长被日本方面无理扣留了十多天，民众很多意见，纷纷在网上说，我们政府太软弱了，任由我们的公民被日本方面无理扣押，而不敢采取迅速有效的实际行动。”
林国腾淡淡一笑，看向我：“苏捷，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我沉吟道：“从普通民众的角度，这样想无可厚非。但站在最高领导层的角度，除了政治施压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些网民主张应当不惜对日本动武，来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公民的权益，但这是不现实的。中日关系错综复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真正闹将起来，痛快是痛快了，但对另外一些民众来说，未尝不是一种伤害，尤其是日资企业的员工，及身在日本的中国侨民。”
林国腾点头道：“没错。合格的政治人物往往要总揽全局，多方权衡，做出最冷静最合理的应对方案。一个人为了面子，可以不惜大动干戈，倾家荡产，但政治人物，尤其是国家领导人，是绝对不容许有这种冲动的，因为一个国家的家底，并不属于领导人所有，而是属于全体公民。为了虚无缥缈的面子，为了一个公民，而把整个国家推向战争的边缘，无疑是不负责任的。没有领导人能做到面面俱到，兼顾每一个公民的利益和情绪。古人说，慈不掌兵，就是这个道理。”
舅舅也微笑道：“不过要让老百姓能站在国家利益的高度去看待事情，也不现实，毕竟每个人都不免把自己的利益摆在头一位。所以前一阵子一些老领导们主张加强舆论的引导，尤其是网络舆论的引导，让网民的讨论不至于过于偏激，乃至于煽动起一些极端的情绪，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萌萌插嘴道：“爸，我不同意这样的观点。言论自由，是每个公民依法享有的权利。难道我们要回到过去‘莫谈国事’的年代吗？要相信大部分的公民是有分辨能力的，网络上面的百家争鸣，反而能够让网民们更加理智，能够从多个角度去看待问题。网民们不是绵羊，不可能被政府指着向东就是向东，向西就是向西。他们很反感这些所谓的引导，认为政府是在愚弄他们的智慧。像现在我们屏蔽FACEBOOK，强令谷歌过滤搜索结果导致他们退出中国，其实并没有这样的必要。”
林国腾笑了，用手指头点了点萌萌：“萌萌，你啊，有些时候还是过于理想化。你说的都对，但是凡事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千万别把这种观点带进工作中去，否则会给同志们不好的印象，觉得你是激进派。”
萌萌俏脸一红，笑道：“知道了，我也就是在这里说说。”
林国腾又转向我说道：“苏捷，你的想法呢？”
我说道：“我赞同萌萌的观念，现在民智已开，在信息泛滥的今天，试图控制民众对于某些信息的获得，我觉得是不智的。过滤了FACEBOOK的网址，网民们照样可以翻墙。就算把翻墙网站也关闭了，他们不能出国吗？在国外照样可以上这些被封锁的网站。我觉得堵不如疏四个字，同样适用于网络舆论。我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在日本，情色文化十分泛滥，随处可以买到情趣用品，色情书籍及光盘，付费电视台公然播放A片，但是日本的社会风气因此而沦丧了吗？
没有。去过日本的人都知道，大部分的日本人，在日常生活中、工作中都非常拘谨守礼，主流社会的价值观仍然十分有效，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像A片里面那么荒唐，相反，在我们禁锢思想的文革期间，表面上看所有的文化层面都很正面、很向上，但在现实当中，一些人人性的扭曲丑恶，生活的糜烂混乱，偏偏发生在这个时期。一个自信的国家，应当允许多种声音、多种文化的共存，而完全没必要强加约束。“
萌萌轻轻拍响了手掌，却还是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显然是觉得我拿日本情色文化来说事，不伦不类。
林国腾倒是哈哈一笑：“苏捷一番话，让我受益匪浅啊。你的看法，其实也是一个冉冉上升的新生代的声音。我们党很需要听到这些声音，因为未来的十来二十年内，你们将是构成共和国的最庞大的基石。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你也要明白，对同一件事情，在领导层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一种观点，持不同观点的力量会交锋，会胶着，有的会胜出，成为主流，有的会妥协，伺机卷土重来。并不是没有领导人赞同你的主张，只是因为这些声音暂时比较弱小，不为外界所知罢了。”
我笑笑，点点头。
“那你对我们一党专政的政治体制怎么看？”林国腾饶有兴致的继续问我。
我脱口道：“从理论的角度来看，当然是不尽合理，但从实际的角度来看，一党专政也有其优胜之处。西方国家多党轮流执政，表面上来看，很民主，但实际上民主往往只是一个幌子，真正上台执政的，往往也是某个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一个有抱负但毫无根基的普通公民想登上总统的宝座，其实无异于天方夜谭。以美国来说，非民主党则共和党的二选一，就能满足公民们的政治诉求了吗？其实不然。我认识不少美国朋友，他们当初选总统的时候，对奥巴马和麦凯恩都不满意，但又能怎么办？而且，多党轮流执政还有两个问题，就是资源浪费及效率低下。资源浪费在于，前任首脑制定的长期执政方针，继任的反对党首脑往往就弃之不用，导致原先投入的国家资源白白浪费；而效率低下在于，一项决策需要历经众议会、参议会的表决，耗时良久，还未必能通过。”
林国腾和舅舅都缓缓点头，萌萌的玉脸上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把他们的反应都看着眼里的我话锋一转，续道：“但是，我们的体制也有很多弊端，首先，我们把政见不同的人都拒之门外，不是一路人，压根就没了竞争国家首脑宝座的机会。这也正是很多西方国家抨击我们的原因，因为他们毕竟还给理想主义者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我们连念想都不给，除非你成为G党党员。其次，最高领导层都是间接选举产生的，怎么样才能保证最高领导层是正直的、有能力的、为人民服务的呢？选举会不会沦为政治精英们的游戏，而普通民众只有看戏的份？”
林国腾和舅舅的脸色都慢慢凝重了起来，萌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估计以为我胡乱说话，十九要挨批了。
林国腾和舅舅相视一眼，淡淡笑道：“你的说法也有道理。依你之言，我们的政制该如何改进呢？”
我说道：“这方面我也没有什么高明的想法。或者可以弱化我们党作为一个政党的本质，消除形式主义，教条主义，把党纳入政府的系统里，转型为类似于执政委员会之类的机构，或是甄选培养领导人才的摇篮。这样一来，所谓的一党专政的说法就不存在了，任何公民都可以参与进来，都有机会攀登到政坛的最高峰，而不至于违反其本意，不情不愿地屈从于某种政治信仰。当然这只是我不成熟的、不成系统的看法。”
林国腾缓缓点头，陷入了思考之中。
舅舅哑然失笑地摇摇头，显然是觉得我的想法过于超前，甚至有点天方夜谭了。
倒是萌萌，看着我的星眸里有些许好奇惊讶的神色。
她多半是没想到我居然在这方面也做过一番深入思考。
当晚的书房密谈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林国腾临走时，握着我的右手笑道：“苏捷，今天真的很高兴认识你。我希望将来我们不仅是亲戚，还是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我今天的表现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和信任，便笑着说：“表哥，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林国腾哈哈一笑，点点头，又向舅舅、舅妈和萌萌道了别，就上车而去。
回到客厅，舅舅笑道：“小捷，今天你的表现，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国腾也是理念很超前的人，我跟你说，别看他不动声色，实际上他已经把你当做了一路人，可以成为他政治上的盟友。继续努力！”
我点点头，却发现萌萌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这家伙，估计以后不会老把我当做不靠谱的纨绔公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