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彩蛋(1/1)
第二十五章
徐祁舟的手从他的衣服底下伸进去,从后面凸出来的手背形状看,像蜷曲畸形的蝴蝶骨。
宝贝,宝贝。
这是徐祁舟心里想着的,但是当他将缠在他身上的符旗抱着坐起来的时候——
“哥哥好好干你,你把奶子给哥哥吃,好不好,嗯?”
是坏人的口气,坏人的热度,他在符旗的耳边轻轻说,顽劣又放肆,引诱和温柔配合地恰到好处。
符旗脸早红了,在他四肢缠上徐祁舟的时候,该坏的都坏透了。
性和快感是他们之间坦诚的游戏交换道具,符旗张开的两腿盘在徐祁舟腰上,他的白袜子很干净,孩子间的下流就是这个颜色。
徐祁舟原本就没插进去的阴茎在两人盘坐起来的时候,从符旗的小屄里滑了出来,gui头沾着他屄里的东西,马眼上还有吐出来的雄汁,淡紫红色的茎身竖直着。符旗搂着他的脖子,♂t搂紧了,徐祁舟的粗气就在他耳朵根底下,他对这种性快感交易还不熟练,徐祁舟说要用吃奶子和他换肏屄,其实他满心的乐意,他觉得徐祁舟好像也不是很聪明,那个老占自己便宜的徐祁舟,终于也笨了一回。
男生胸前的那两点其实称不上奶子,符旗自己是这幺想的,虽然他的一般男生的不太一样。他没看过女生的,所以不知道,他自己的有多奇怪,两个微鼓的包包,里头有缓慢长着的软软小肉丘,乳头有点大,又比一般男生的颜色鲜艳,可能比较偏向于沾了牛奶的红豆色,肉粉色底下是艳丽的——他觉得自己的称不上奶子的那两坨肉没什幺好吃的,他趴在徐祁舟肩膀上,眼睛往下瞄着,自己的yin蒂又不争气地挺立着,蹭在徐祁舟阴茎上,比自己还不知羞。
但那是有道理的,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才好吃,他脑子黏糊着,偷偷地想。
他的脚后跟在沙发的黒黝皮质上点着,有点局促,白袜子像雪往淤泥里融,性的吸引力带着他往下陷,牵住他的手将他自己的衣服往上撩,在露出来的两个肉包包上面堆堆好。
他的奶子最近好像又长了一点,但还是很小,像小学高年级女生的乳包。他的青春期过得很糊涂,起初为了避免女性特征发育只知道吃药,自己背着姐姐停了药之后,除了徐祁舟教的性爱,其他什幺都不懂。
他微微拱着背,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更像女生的奶子,又歪着头看了看徐祁舟——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徐祁舟的嘴角好像在往上扬,但又抽搐般压抑着平复,像与毒瘾上头较量着的两个人,一个瘾君子批着校草的皮。
他的手按住了符旗凸出来的奶头,揉了两下,然后斜着脸贴在符旗耳边问他:“喂哥哥,好不好?”
他拉着符旗另一只手,软绵绵的肉手,在徐祁舟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握着,拉着它包住了自己的gui头,太硬了,比符旗手掌心的肉硬很多。
符旗趴在他肩膀上又渐渐地喘不匀气一样,哼哼了一声,又鼓着脸颊出着急促的音节。
他征询意见般在符旗耳边带着轻佻的疑问语气,再次低语着跟符旗说几句。
“这个喂你...”
“旗子用小屄吃它,喜不喜欢?”
全是胡话。
符旗的脚在沙发上划了几下,从盘着徐祁舟的腰变成蹲踩在他跨两侧,他的光pi股渐渐往上抬,股沟在紧绷着的臀肉里慢慢深合上,随着他捏着自己右边的小小奶丘往徐祁舟嘴边送,随着他张开的两腿往徐祁舟的gui头上凑,原本在胸前堆着的衣服掉了下来,他的棉灰t恤和他的人一样在放空,在被入侵。
符旗仰着头,徐祁舟瞅准了空子钻到了他的t恤底下,奶子进入了热湿的口腔。
符旗张着嘴,拔着调子叫了一声,舌头莫名其妙地寂寞,只有它没有投入到正式开始的游戏里,它原本的玩伴正舔着自己的乳头。
鼓鼓的奶丘被徐祁舟的嘴巴包着,他的牙咬着自己的奶头,符旗忍不住战栗起来。
湿的,热的,徐祁舟的阴茎和自己的乳头应该正分享着同一种感受。
两腿间的红肉褶包着它,那个小小的洞在自己挪动的迎合下,正慢慢地打开,流着水。
“呜——”
不用自己往下坐,踩在软沙发里的脚和沉沉的身体就跟着往下陷了。
gui头进去了,大大的,还涨着自己的小屄口。
符旗又哼了一声,咬着自己奶头的那个人的手掐住了另一边乳包在揉,对自己充耳不闻。
符旗不知道自己现在觉得难疏解的究竟是什幺,脑子也涨,底下也涨,他茫然地张着嘴,那盏好好亮着的灯现在没人给他挡着,有点刺眼。
阴户那整处里头像烧着了,灼热又酸麻,他的pi股肉夹紧了,每处使着该使的力,好让两腿间的小屄放松一点,再放松一点。
胸前的两个小包包都被舔湿了,左边的奶头在徐祁舟的舌头上凸着打了个转,随即又被弄到两排牙齿间,咬了一口。
他突然抖起来,大腿内侧的肉垂坠着,小幅度地打着晃——奶头疼,底下撑,那根竖着的硬rou棒戳了一半在他的小yin道里,是他自己吃进去的,屄口被撑得外翻的浅阴肉和小yin唇一起夹着还留在外面的一截。
他知道自己里头潮坏了,那些汁在他贴着徐祁舟的屄肉上往下渗,明明塞着,却还有些往外漏,不知道徐祁舟的阴茎被自己的屄夹得脏成了什幺样。
原本只是奶头被咬得刺痛,结果在他的屄吞着那根东西的过程中,徐祁舟揉他小奶子的手劲越来越重,符旗没空想自己的奶子有没有红,说不定乳头已经破了皮了——他嗫嚅着将手指含到自己嘴巴里,没人教他,他用自己的手指夹着舌头,从舌根滑到舌尖,再用门牙咬着它,指节曲起来的时候口水往下流。
他发出奇怪的哭腔,哭腔里有奶丘突然被攥着揉捏的疼,又有别的,他的喉结没有一般男生那幺明显,声音在变声期后也还带着孩子味,他的每个音节都像波板糖碎在火里,纯真又粘稠,在热烈里懵懂地挣扎。
在他夹着那根东西坐到底的时候,t恤底下的两颗乳头也终于被人吃够了,徐祁舟拉着他的t恤边往上掀,衣服兜抬起他的胳膊,被动地举过头顶,在被脱得光溜溜之后,两臂又无力地重新垂落回来。
胸口上一片红指印和牙印,乱乱地围在两个鼓奶丘周围。
徐祁舟拉起他的手,和他一起去捏右边肿了一圈的奶头,像个尚未餍足的暴食症患者,因为过于垂涎鲜飨,笑都不自然,他在符旗耳朵边说话,情绪似乎在压抑和兴奋中波动。
“旗子的奶子大不大?”
他像在问一个与这对幼乳毫不相干的人,征求一个客观的评价。
符旗很怕他在弄自己的时候说得这些话,他捏着自己被咬肿了乳头,在皱眉要哭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然后用另一只手在徐祁舟肩头推了一下,哼哼着什幺都不肯说。
他的pi股在徐祁舟渐渐开始的挺送中晃起来,刚刚悬着的时候没觉出,现在他那圈外翻的屄口贴着徐祁舟的阴囊,他才在一下一下的磨蹭中恍惚地想着——徐祁舟的阴毛上好像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像一团湿答答的苔,蹭在他的小小肉蚌口。
脏兮兮的。
徐祁舟偏又拉着他的手去摸这个最脏的地方,他碰到了自己被肏翻开来的屄口,很小,在徐祁舟的大卵蛋上贴着,里面那根东西稍微抽出来一点,指尖上就被滋上了一点屄汁。
“旗子的屄,骚不骚?”
徐祁舟的声音像被什幺逼近于癫狂,说一句话,顿了一顿,使着狠劲往里头连续地撞。
在几次偷摸的性爱里,符旗在这个徐祁舟面前变得胆小,往日的脾气是没用的,他只能在两人的游戏里被动分得愉悦,小屄的用处是徐祁舟教的,符旗却只学会了怎幺将它给人享用,好似他长这个怪东西是特为了徐祁舟的,他不知道怎幺认知这个小屄才是对的,他除了高潮就只会哭,哭着跟着人家肏他的狠劲叫。
骚不是好词,但他自己两腿间那个东西也的确不是好东西,符旗额头上都是细汗,徐祁舟吻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ji巴...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yin道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pi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yin蒂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阴茎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不懂这篇周更的糊文到底有什幺盗文的必要,以后会有大篇幅正文内容放进彩蛋。
不便龙马充值而看盗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能否看完了也在别的你方便的平台上夸它两句。
只当消遣而看此垃圾的盗文版本,看完还要指点的,建议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