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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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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贞儿被反捆着双臂,弯着腰吊在地下室中央,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已经被剥得干净,将她性感的胴体完全展现出来。

她两条结实有力的雪白美腿,此刻颤颤地踩着肮脏的地面,圆滚滚的雪白屁股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被俘的女警官无力着垂着头,一记重重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徐贞儿“嗯”的一声,稍微扬起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杨大军,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距离她失手被擒,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吧?

但这伙混蛋似乎还是精力十足,稍为休息之后,还要继续淫辱她这具已经被十几个人轮奸过的虚弱躯壳……

在她的面前,柯伟强被捆在柱子边上,一直圆睁着虎目怒吼。

但他的嘴里已经被堵住了,并不能发出多大的声音。

伟强是仰慕她的,这个徐贞儿一直都知道,可自己对他只是以普通下属对待,此刻让他看光了自己的身体,全程目睹自己被凌辱、被轮奸,徐贞儿的羞辱感无法用言语表达得出来,她也知道柯伟强此刻,胸膛应该也气炸了吧……

胡慧芸她们师生五人,分别被几个流氓抱着猥亵,她们无助地听任着男人的手掌摸遍了她们的身体,还得用她们柔美的手掌和温润的口腔,挑逗着他们敏感的部位。

她们幽怨的眼光总是不自觉地扫到徐贞儿身上,悲哀地看着这位前来营救她们的警察姐姐,沦落成跟她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悲惨的命运……

冰凉的啤酒从杨大军手里,倒到徐贞儿光滑的后背上、屁股上,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她的大腿上、渗入她的会阴处。

徐贞儿发出一声轻哼,不由轻轻扭了下屁股,眼睛含着泪珠,红着眼又向后看了一眼。

“啪!”

又一记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屁股上,带着啤酒溅起了几滴水花。

那只粗糙的大巴掌,从这边屁股摸到那边屁股,用力地揉着她的臀肉,不时扇拍着。

徐贞儿的屁股虽然不算特别肥硕,但生育过的成熟女体肉感十足,鼓鼓的臀部又圆又翘,杨大军越摸越带感,一掌扇下看着她颇具弹性的屁股肉荡漾弹跳,也不失为一件赏心乐事。

屁股已经被打红了吧?

徐贞儿咬着牙忍受。

那湿淋淋的手掌又顺着她的腰肢,一直摸到她的后背,揉着她的粉肩,抹过她性感的锁骨,来到她的胸前。

徐贞儿咬着嘴唇,忍受着他的轻薄,她并不想配合对方的玩弄,或者咬牙不出声,才能体现出她最后的倔强。

但是,带着屈辱的痛感,还是令她时不时发出几声羞耻的呻吟。

手掌捂着她垂在身下的乳房,五指拔动用力地揉着。

徐贞儿对于自己的这对美乳,一直是相当满意且爱护的,年届三十且生过孩子哺过乳,却还能保持坚挺的乳型和饱有弹性的肉感。

但凌辱着她的这个恶人,显然并没有爱护她乳房的打算,他揉得那样的有力,仿佛象要把她的乳肉揉碎似的。

突然,巴掌扬起,重重在她乳房上扇了一记,热辣辣的疼痛令徐贞儿忍受不住,“嗯”的又哼了一声。

“奶子是对好奶子,虽然没有大奶妹那么大,但手感还是可以的。”

杨大军毫不在意的评价,让徐贞儿倍感屈辱。

她偷偷地抬起眼,看到眼前不远处的柯伟强目睹自己的被摸乳,正愤怒地将牙齿咬得嘣嘣响。

杨大军一手揉着徐贞儿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注视着她满是羞愤的脸蛋,咧着嘴笑着:“徐队长!长得还真有味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山狗打了个饱嗝,将手里的薯条丢到茶几上汉堡包的包装纸上,满是油渍的手抹了抹嘴,脸上手上都更油了。

他扭着腰走到杨大军旁边,轻轻扇着徐贞儿的脸,说道:“大军哥,这恐怕就是你最喜欢的类型了吧?屁股圆奶子挺,一双大长腿,长得也秀气,一双可爱的眼睛还瞪着你哩!”

对着徐贞儿愤怒的美目,双指作势在她眼前比划着一戳,徐贞儿闭上眼睛拧转头去,山狗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还不错吧!”

杨大军道,“我们徐队长昨天噼里啪啦朝我开了多少枪啊?真威风!现在光着屁股给我们随便玩个透,嘿嘿!她得庆幸昨天子弹没有打到我,否则……”捏着徐贞儿的脸,将她脑袋拧回来面对自己,一口浓痰吐在她的鼻梁上,顺手甩了她一记耳光,揪着她的乳头往后拉,走到她的屁股旁边,又使劲扇起徐贞儿被啤酒打湿的光滑屁股。

圆挺的乳房给他拉成圆锥状,乳头被扯得生疼,但不停地被打屁股,却是更让徐贞儿感到羞辱。

被俘的女刑警队长怒哼着,恨不得将杨大军他们撕成碎片,可是现在,她知道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咬着牙红着眼,忍受着他们无休止的奸淫侮辱。

“不愧是徐队长,这眼神儿,比小犟妞还犟呢。”

山狗瞧王燕潞一笑,用力捏着徐贞儿双脸,迫使她嘴唇张开,形成一个可爱的圆形,另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口中,双指夹着她的舌头,拉了出来。

杨大军揉着徐贞儿的屁股,笑道:“小心点,别给我们英勇的女刑警把手指咬下来!”

“你敢咬吗?”

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舌头拉扯着,对着狼狈的女刑警问,“敢咬,我也敢把你的舌头剪下来、奶头剪下来……嗯,把你这同事的鸡儿也剪下来!”

指指后面愤怒闷吼着的柯伟强。

杨大军笑道:“你有本事,把鸡巴塞进去啊,敢不敢?”

一手按着徐贞儿屁股,一手摸着她的下体,两根手指挖入她已经被轮奸了十几次的阴户里。

“嘿嘿!”

山狗哪经得住激,揪着徐贞儿的舌头道,“徐队长,你现在就只是我们鸡巴下面一条贱母狗,看清楚形势了不?我现在要你用嘴给我啜鸡巴,知道不?”

徐贞儿恨恨看着他,深悔以前小看了这小流氓,今天落得给他如此凌辱。

“知道不?!”山狗松开她的舌头,突然一记重重耳光扇下,徐贞儿差点儿咬到自己舌头,衔着泪红着眼不作声。

“知道不?!”

山狗哪跟她客气,又是一记耳朵扇在她另一边脸上,摸到她身下,揪着她的乳头使劲拧着,喝道,“不知道就先把你的奶头拽下来!”

指甲都掐入她的乳头里,徐贞儿只感到乳头都快给他掐断了似的,疼得不由咧起了嘴,在“嗯嗯”声中紧紧咬住牙根。

但徐贞儿的牙根并咬不了多久,一柄剪刀来到柯伟强的下体上比划着,尖端朝着他裤子里面的突起轻戳,柯伟强一脸慌张地闪避着,猛的剪刀张开,夹住裤子里那坨突出,柯伟强吓得“啊啊”大叫。

“知道不?”

山狗放开徐贞儿头发,又是一记耳光,双手同时揪住她两只乳头,更为用力的拧着扭着,喝道,“知道不知道?知道就看着我,给我说知道!”

对于现在能够威风凛凛地戏弄这个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警察,山狗可是得意得很!

徐贞儿疼得美丽的脸蛋全扭曲了,额头上渗出汗珠,痛苦地扬起头看着山狗。

屁股后面的杨大军还在不停地揉着她的屁股,玩着她的阴户,无时无刻提醒着徐贞儿,她现在就是他们砧板上的肉。

徐贞儿也明白抵抗没有什么意义,这伙敢绑架警察的凶徒,已经杀害了朱彩芬,把自己折磨死是做得出来的,就算不为自己的乳头或者柯伟强的阳具,此刻暂且服软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着山狗的眼光中,倔强被渐渐收起,眼色变得平和,哑声说:“知道……”

“哼!”

山狗得意一笑,松开徐贞儿乳头,扇一下她垂在身下摇曳着的双乳,拉脱自己的内裤,将已经休息够了、已经稍为充血的肉棒亮到徐贞儿眼前,说道:“嘴张开,给我好好舔!”

见徐贞儿微启双唇,当即便将肉棒塞入进去,占据了女刑警队长的口腔。

柯伟强喘着粗气,眼前那根丑陋的家伙插入了徐队长优雅的小嘴,徐队长被迫为这个小流氓舔鸡巴了!

可他这时什么也做不了,在他胯下比划的剪刀离开了,柯伟强觉得这是徐队长为了他而作出的牺牲,又开始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山狗哥好样的!”

旁边的小弟喝起了彩,对于山狗竟敢将鸡巴插入这个尚未驯化的女警察嘴里深感佩服。

连杨大军也给山狗竖起了大拇指,而那根大拇指随即朝下,在徐贞儿的屁股沟中抹着,侵犯着她可爱收缩着菊花口,渐渐挖了进去。

徐贞儿口里“嗯嗯”直叫,被迫含鸡巴已经让她感到极度的屈辱,而从屁股后面传来的涨痒感觉,她的后庭看来也要被侵犯了!

山狗紧紧按着她的后脑,肉棒在她的嘴里捣弄着,将她的脸蛋固定在他的胯下,睁眼只能见到山狗黝黑的肚皮和乱糟糟的阴毛,徐贞儿难受地扭着屁股,艰难地挪着脚步,却根本避不开小菊花被继续侵犯的命运。

“这女警察的屁眼夹得好紧!好象没有被开过……”背后传来杨大军的评论声,大拇指从肛门里抽出,两边屁股被抓着分开,酥痒的菊花口凉飕飕的,显然正被杨大军近距离注视着。

徐贞儿又羞又急,被反捆着吊住的双臂开始摇晃,勉强站立着的双腿有点儿发软,可她基本上发不出什么声音,嘴巴里山狗的肉棒充满口腔,并且开始探入她的喉咙。

徐贞儿此刻只想大哭一场,这样羞耻的凌辱,比直接强奸更令她难受。

她不是没有舔过肉棒,但当年她也只是轻轻吻过丈夫的肉棒,顶多含着他的龟头,现在被侵犯的喉咙令她极不适应,粉脸已经涨得紫红,眼睛痛苦地翻白,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嗬嗬”声。

而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肛交的经验,当年她的丈夫软磨了好几天,做足了必须的前戏和润滑准备,才让她勉强同意献出后庭,可肛门被丈夫手指“按摩”时还能接受,给他的肉棒一插入,又涨又疼又羞,结果还没插入一半,便一脚将老公踹开,死活不肯让他再搞了。

此刻的徐贞儿明白,自己的后庭恐怕是再也难逃劫难,即将被杨大军粗鲁地侵入。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还不如早就献给老公……

徐贞儿的头脑嗡嗡直响,被肉棒侵入的食管让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山狗终于才抽出少许,但马上,肉棒一下下地挺动,将她的小嘴当成阴户抽插起来。

而背后的杨大军一边用手指挖着她的肛门,一边还笑着说:“这屁眼感觉还不错,我就学一下大兵,试一下他的钢炮直插法有多爽……”

说是要学徐锐的粗暴插入,但杨大军还是有点犹豫,本来他就不是特别喜欢肛奸的人,要不是徐贞儿是跟他交过手的女警察,样貌身材让他满意,还真不容易撩起他肛爆这女人的兴趣。

当下左右扇拍着徐贞儿的屁股,拿着没喝完的啤酒,照着徐贞儿屁股沟浇了下去。

“呜呜……喔喔喔……”屁股沟冰凉冰凉的,啤酒好象还在流入她的肛门。

徐贞儿翻着眼睛忍受着粗鲁的深喉,她的胃酸已经完全翻腾起来,随时便将磅礴喷出,偏偏这样的时刻,还得同时忍受着肛门被侵犯的羞辱。

徐贞儿感到自己的屁股洞又被手指侵入了,用力勾着洞壁,啤酒就对准她的肛门淋下,透过手指周围的空隙,流入她的肛门,冰凉的感觉充斥着肛肠,似乎整个肚子都被冰冻过一样,又凉又难受。

山狗揪着徐贞儿后脑处头发,拉扯着她的脑袋吞吐着肉棒,在徐贞儿痛苦的“喔喔”声里,猛的拉开她的脸,明艳动人的脸蛋上绽上深深的红霞,一线粘液悬在她的嘴角,连接到她嘴边的肉棒上。

山狗看着痛苦干咳中的女警察,迫使她扬起头面对自己,笑吟吟说:“徐队长,屁眼要开花了,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徐贞儿红着眼对视着他,只是咳嗽着并不回答。

山狗道:“我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好好品尝喔!给我含紧了慢慢舔,知道不?”

没等徐贞儿回答,肉棒又指向她的双唇之间。

徐贞儿眼睛屈辱地眨一下,眼角瞄一眼嘴边这根还在散发出腥骚味的丑陋物事,一言不发地轻启檀口,将它含住,吸吮起来。

看到曾经在自己眼里神圣不可侵犯的徐队长,乖乖地吸吮着自己肉棒,山狗的成就感瞬间洋溢出来,美极了,眼下徐贞儿光滑的后背和圆润的臀肉,越看越性感。

他一脸得意地朝对面的杨大军眨眨眼,杨大军嘿嘿一笑,手指抹着徐贞儿屁股上的水珠,和着还在倾倒下来的啤酒,挤入徐贞儿紧窄的肛门里。

徐贞儿屁眼一抖,嘴里发出奇怪的响声,含着肉棒的嘴想要张开呻吟,终归还是忍了下来,将肉棒含着更紧了。

她肛门里奇怪的感觉越发浓烈,带着气泡的啤酒仿佛在自己的肛肠中蒸发,被手指插入的肛门里便意大盛,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延到耳朵、到脖子。

“啪!”

屁股上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徐贞儿口里一哼,屁股抖了抖。

杨大军道:“徐队长,屁眼要被操开花了,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摇摇屁股!”

一边继续用手指挖着她的肛门,一边挺着肉棒在徐贞儿会阴处磨了磨,插入她的阴户里。

山狗扳着徐贞儿的头发,让她含着肉棒的同时抬起眼,对着她说:“大军哥要操你屁眼了,徐队长,快摇屁股!”

徐贞儿对着他高高在上的眼神,泪珠在眼角滚了滚,流了下去。被凌辱的女刑警队长终于惨然垂下眼,屁股木然摇一摇。

“屁股摇着好啊!夹得鸡巴好爽!”杨大军怪笑着,插在徐贞儿阴道的肉棒跳了一跳,突然拔出,顶到女警察的菊花口上。

徐贞儿还是口含着山狗的肉棒吸吮,一脸不甘和无奈,对着山狗的眼神仍然没有驯服的迹象,但山狗并不介意,反而觉得这个样子的女警察,玩起来更过瘾。

倒是杨大军心中得意,徐贞儿摇屁股的动作虽然敷衍,但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女警察的肌肉现在是紧绷的,屁眼被自己肉棒顶着时,臀肉上甚至起了串鸡皮疙瘩,还有点儿颤抖。

再强悍再犟,终归也是个女人!

杨大军冷笑一声,感觉到徐贞儿内心的害怕和不安,他暴虐的血脉更是贲张,更是想将这个女警察尽情地蹂躏,让她在自己肉棒的狂欢下痛苦地哀嚎!

随着一声“屁眼开花吧”,杨大军按紧徐贞儿两边屁股分开,顶在她肛门上的肉棒用力一冲,一股莫名的酸爽感觉瞬间如电流般电遍全身,肉棒在一阵伴随着痛感的巨爽中,大半已经插入徐贞儿的肛门。

徐贞儿吸吮山狗肉棒的动作骤然停止,紧含着肉棒的双唇猛的张开,朝向山狗的一对美目中泪珠汹涌滚下,山狗甚至仿佛看到她的瞳孔正在急速扩张。

“大军哥把你的屁眼操得爽不?”

山狗朝她眨眨眼,捏住她的脸迫使她重新含好自己肉棒,欣赏起这个被肛爆的女警察在痛苦中屈辱地含鸡巴的模样,真是太赏心悦目了。

杨大军的肉棒开始抽插进来,一下比一下深入,整根肉棒都进入女警察肛门里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这个正被自己肛奸着的女人,还在强忍着不挣扎不叫喊,但她肌肤的颤抖出卖了她,杨大军知道她正在害怕、正在疼痛、正在苦苦忍受。

“屁眼这么操法,确实有点不一样的爽!怪不得大兵那小子喜欢这一套。”

杨大军发表着爆肛心得,肉棒尽情地享用着徐贞儿后庭的第一次,这具成熟而健美的女体,屁眼操起来感觉真让人陶醉。

倒是徐贞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继续为山狗舔鸡巴,心理素质真不错。

杨大军也有点佩服山狗了,这小子虽然是个小流氓,胆色却异乎常人,不仅敢直接将鸡巴塞入一个根本没有驯服的女警察嘴里不怕她咬,甚至明知他要肛爆徐贞儿,鸡巴还敢继续让她含着,不怕这女人一疼起来当真咬下。

山狗却对此浑没在意,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把这个女警察拿捏得死死的,让她在这种又屈辱又疼痛的情况下还含着自己的肉棒,她这张本来就长得不错的脸蛋,看起来更动人了。

山狗一手揪着徐贞儿头发,肉棒在她的口腔里四下捣弄,一手摸在她的身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

之前被徐贞儿问话时,说没对她鼓鼓的胸前有什么遐想肯定是假的,不敢多想而已,现在自然要玩个痛快。

幽暗的地下室里,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被剥光了衣服反臂吊着,弯着身子翘着屁股,一边被杨大军粗鲁地爆肛,一边屈辱地含舔着山狗的肉棒。

她的眼睛被迫仰视着山狗,含羞忍辱的模样让这个小混混无比的满足,她健美的胴体上遍布着啤酒和汗水形成的水珠,在杨大军肉棒的冲击下,水珠有的滴下、有的迸开,柔美的裸体在撞击中抖动,淫秽而艳丽。

“我操!这奶子甩的……这大长腿……”坐在沙发观战的山鸡站了起来,按住王燕潞后背,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肛门,兴奋地叫着,“太他妈的兴奋了!一看就鸡儿硬!”

好象将王燕潞当成替代品似的,将她双臂扭到背后,高举着握住,肉棒就象杨大军的操法一样,凶猛地在王燕潞的肛门抽插。

王燕潞发出声声低哼,努力站稳着脚步接受着肛奸。

那边的警察姐姐心里肯定难受极了,可她却看起来好象不怎么害怕,从小就憧憬当警察的王燕潞,不由对徐贞儿暗暗敬佩起来。

即使这位似乎曾经很英武的警察姐姐,现在也跟她们一样,被当成性玩具在淫辱着。

山鸡拍着王燕潞的屁股,令她双腿蹬直,双手着地爬起来,肉棒晃悠悠地在她的肛门里进进出出,将她驱赶到同样被肛奸中的徐贞儿旁边。

“这小犟妞看起来也身高腿长的,也不比我们徐队长矮,为什么看起来就没我们徐队长这么性感呢?”

山鸡一边肛奸着王燕潞,一边抚摸着徐贞儿光滑的后背,比较着她们的胴体。

“你那个又干又瘦,奶子又小,怎么比?”

山狗嘿嘿笑着,肉棒从徐贞儿嘴里抽出,塞入王燕潞口中,却又伸着两根手指勾在徐贞儿嘴里,不停拉扯着她的舌头、刺激着她的喉咙。

“那我就等着体验又丰满又圆润的女警官,屁眼味道怎么样喽!”山鸡哈哈笑着,肉棒停留在王燕潞肛门不动。

“你就等着吧,大军哥操完先到我!”山狗对于徐贞儿的身体是极感兴趣,看着她被肛爆的可怜样子,进一步蹂躏的冲动十分强烈。

杨大军不理他们的对话,看一眼旁边王燕潞明显更为青涩的肉体,显然这个女警察更能激发他的兽欲一些。

双手按着徐贞儿的屁股,肉棒一下一下用力地深深插入,充分地体验着被爆肛女警察身体屈辱地颤动。

山狗却已经等不及了,肉棒从王燕潞口里抽出,对杨大军道:“大军哥,我等不及啦!一起上怎么样?”

也不等杨大军答应,径自将徐贞儿的右腿扛了起来,肉棒往她的下体便凑上去。

杨大军并不怎么介意,让了让身位,肉棒仍然轻插着徐贞儿的肛门,将徐贞儿因为一腿被举起而亮出来的阴户让给山狗。

“喔……不……”徐贞儿轻哼一声,明白了山狗想干什么。

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这是她以前无法想象的窘境,可是现在,却由不得她了。

山狗将她的身体拉起来,面对着她扛着她的腿,肉棒轻松地找到她胯下的销魂洞,插了进去。

“嗯!”

徐贞儿面红耳赤地紧咬着牙根,肛门里的酸痛还没停歇,下体两个洞洞便都给肉棒塞满了,红红的双眼呆滞地望着地板,随着两根肉棒的此起彼落,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我操!这也太美了!英勇的女警官被双通耶!这样的美景可得留点纪念……照相机呢?快拿过来!”

山鸡叫着,一脚将王燕潞踹翻在地,喝令她爬去自己找鸡巴操,自己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对着徐贞儿被双通的胴体,“咔嚓”一声拍下一张照片。

“我操你妈的!”山狗骂道,“小心点,别把我跟大军哥拍进去!”

“我妈是你姑,你他妈的别乱来啊!”

山鸡可不介意拉自己母亲下水,哈哈笑着,调整着镜头的角度,“你自己让开点,我只拍这女警察……对了,你们都把头拧过去,让她脸转过来……对了,真美,两根鸡巴插进去,拍得很清楚……”

“你他妈的呆会再拍行不?”

杨大军为了避免脸被拍进去,姿势扭得很不舒服,不由怒骂一声。

山鸡耸耸肩,却也不得不听他的,暂停了拍照。

见杨大军按着徐贞儿的屁股一阵猛操,山狗也停止了动作,甚至肉棒都离开徐贞儿身体,先让杨大军操个舒服再说。

“嗯嗯嗯嗯嗯……”徐贞儿被杨大军撞得身体乱颤,肉棒在她的肛道里快速冲刺,女警官也无法抑止自己的叫声。

羞耻的排泄器官也作为他欲泄的用途了,肛门里又酸又痛,偏偏剧烈的便意还令她的括约肌不停地收缩排挤,便如在配合着按摩他的丑物一般,徐贞儿紧咬着牙根,忍受着这痛苦的屈辱。

随着杨大军一声低吼,肉棒一下深深插入,继而缓缓磨了几下,抽了出去,徐贞儿知道,自己的屁股里面,已经留下了被污辱的肮脏罪证了。

羞辱的肛道炙热炙热的,徐贞儿眼角衔泪,恨恨地瞪了杨大军一眼。

可杨大军却并没有看到,拍拍徐贞儿圆翘的屁股,满足地提着裤子说:“徐队长的屁眼可真够劲,有兴趣都可尝尝!”

山狗道:“就等着尝呢!”挺着肉棒便上。

山鸡挥着手,叫道:“急你妹呢!先拍照!不然呆会你他妈的又要啰叽吧嗦……帮个忙,把我们徐队长的屁眼分开一下……”

“混蛋……”徐贞儿愤怒地扭了扭身体,但终归是已经身不由己。

两片雪白的屁股被揪着向两旁分开,露出刚刚被粗暴插入后形成的圆形肛洞,幽深的腔道中,还沾着乳白色的耻辱见证,菊花口有点红,不知道是被磨得红肿,还是被翻出来的肛壁就是这颜色。

山鸡可不管那么多,对着徐贞儿的肛门连拍几张照片,还让人把徐贞儿的脸拧向后,把她羞愤的脸蛋也拍了进去。

“来来来,把屄也拍进去……”山狗跳来跳去,从不同角度观赏着徐贞儿的裸体,兴之所致也不急着操她了。

斜举起徐贞儿一条腿,露出她的胯下,从屁股侧面斜看上去,女警官还在滴出精液的阴户和肛门清晰可见,她垂在身下的圆润双乳和哀怨的脸庞都一览无遗。

“这个角度好!”

山鸡拿着照相机,也很快发现了最佳构图角度,指挥小弟摆布徐贞儿的身体,“来来来,来多一只手,捏我们徐队长的奶子,抓大力一点……对了,把她的脸往上拉一点……漂亮!再来一张,把徐队长的舌头扯出来……对,象狗一样……再来两根手指,抠她的屁眼和屄……对,插深一点……嗯,手腕往右边,别挡着镜头……”一边指挥着,一边“咔嚓”连声拍着照。

从这个角度过去,徐贞儿肥美的屁股和她胯下的美景,成为构图的中心,稍远处的那扭曲的胴体曲线、被揉搓着的乳房和羞愤的脸蛋,完整地将这个英勇的女刑警队长被辱场景表现得相当唯美……

“来来来,加个身份认证!哈哈!”山狗从徐贞儿的警服里面找到她的警员证,“啪”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

“呵呵,这个认证好!”

山鸡深表赞同,按着快门,将代表着徐贞儿神圣警员身份的证件,作为构图的重点,变成凌辱这个美女警官的绝佳见证。

徐贞儿羞愤地挣扎着身体,赤裸的胴体在受辱中扭曲着,她健美的四肢被捆在绳上、捉在手上,越发显出被捕获的女警官给彻底征服的悲哀。

徐贞儿仍然单腿被举高,将她胯下的美景完全敞露出来,已经忍了一阵的山狗,按着她的屁股,肉棒顺畅地捅入她那已经被精液润滑过的肛门里。

“徐队长,被操屁眼感觉怎么样呢?”

山狗得意肛奸着徐贞儿,双手在她丰厚的臀肉上又抓又拍。

不久之前,这还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威严警官,连偷瞄一下她鼓鼓的胸脯和肥圆的屁股都得小心翼翼,哪想得到这么快,就是痛快地享用她的身体呢?

徐贞儿咬着牙,头发被揪在山鸡手里,红红的双眼对视着山鸡淫笑着的脸。

只不过,并不是她习惯地俯视社会小混混的高高在上,而是作为一名被淫辱的悲惨女子,仰望着主宰她命运的主人……

一只黑色的颈圈,扣到徐贞儿粉颈上,山鸡宣布道:“我们的徐队长,从此以后也跟那几个贱货一样,是我们的性奴隶,一条挨操的母狗啦!”

徐贞儿强忍着悲怆,奋力将脸拧到一旁,不去对视他得意忘形的笑脸。

可是很自然地,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脸蛋又被拧了回来,山鸡说道:“看着我!臭婊子,给操着屁眼还这么拽?再拍几张警察婊子的淫照……”将警员证的带子也套到她的脖子上,退后一步,举起照相机。

火热的肉棒在肛门里进进出出,两团臀肉被扇拍得响亮之极,徐贞儿只觉自己的屁股从里到外都热辣辣地疼痛着。

别说羞耻的排泄器官被插入,她可是从来连屁股都没有被打过,羞愤之中眼前这个家伙,还不停地拍摄下自己最耻辱的一刻,而自己还不得不屈从于他,被揪住头发的脑袋衔泪面向着镜头,让他完整记录下自己被肛奸中痛苦的裸体。

但山鸡却还要追求完美,拍了两张照片,摇头道:“带子太长,遮住奶子啦!”

山狗哈哈笑着,一边肛奸着徐贞儿一边说:“换个角度不就行了?”

“我偏不!这个角度好!脸拍得完整,连屄毛都很清晰,看得出这婊子正在被操屁眼……”山鸡拿着警员证,犹豫一下,捏住徐贞儿双脸,将警员证送到她双唇间,喝道,“咬住!”

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美丽的女警官一丝不挂地被反捆着双手,单腿高举被从后面插入肛门,她丰满的双乳圆润地垂在身下抖动着,被揪住头发仰着脸痛苦地对着镜头,而她洁白的牙齿间,还咬着代表自己身份的警员证。

证件上面那张标准照,美丽端庄,笑容间还透露着丝丝威严,却也跟现在她正被淫辱着的肉体一起,被拍成照片,永远地保存并流传下去!

山狗痛快地在徐贞儿的肛门里发射了,新的肉棒再次占据女警官这个刚刚被开发出来的销魂洞。

徐贞儿被身后这个正肛奸着自己的家伙揪着头发向后一直扯,将她的身体几乎拉成站立姿势,已经着地的双足分得很开,保证着她身体的平衡。

她的齿间仍然咬着警员证,纷乱的秀发散开,沾在遍是汗水和泪水的脸蛋上,红肿的双眼仍然屈辱地望着对着她拍着不停的照相机。

山鸡取下警员证,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腔里挖着,被肛奸中的女警官痛苦地干咳着,而随着手指的抽出,她的舌头也被拉了出来。

山鸡告诫道:“舌头伸长点,才象条母狗!”

看了一眼警员证的背面,淫笑着用力揉着徐贞儿的乳房。

刚刚,他发现了证件背面还有一个别针,自然是平时也可以将证件别在警服上的。

山鸡一手扯着徐贞儿的舌头上下左右摇动,一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又软又滑的左乳,对着女警官愤怒又无奈的脸蛋,咧嘴笑道:“徐队长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加点装饰品可能更漂亮一点……”松开徐贞儿的舌头,喝令她继续象狗一样伸舌,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火焰在别针的针尖上炙烤。

“你要干什么?”徐贞儿颤声问。

“啪!”

山鸡不由分说,又给了徐贞儿一记耳光,喝道:“舌头给我伸出来!”

看着徐贞儿带着恐惧的表情,委屈地重新伸出舌头,冷冷一笑,握紧她滑腻的乳房,炙热的别针凑了上去。

“等等……”已经爽过的山狗接过山鸡的照相机,笑道,“你弄,我拍照,动作慢一点……还有你,鸡巴先缓一下……对,继续抓她头发,让她脸朝这边……”

肛奸着徐贞儿那家伙暂停了抽插,肉棒深深顶入女警官的肛门里,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徐贞儿一直扬着脸。

已经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的徐贞儿,痛苦地摇着脑袋,红着眼睛面对着镜头,刚才无奈伸出来的舌头已经缩回嘴里。

山鸡已经没空管她的舌头了,正紧紧握着她的左乳,另一手持着证件上的别针,狞笑着将那火热的针锋,刺向女警官可爱的乳头!

“不……”徐贞儿低哼着。

针尖上的热气渐渐逼近,紧张得身体有点绷硬的徐贞儿,随着恐慌漫延,仿佛感觉热浪正要将她的整只乳房烤焦般的。

当尖锐的金属尖端触碰到娇嫩的乳头,炙热的痛感一下子翻了上来,徐贞儿发出一声惨叫,在闪光灯不失时机闪烁中,她痛苦哀嚎着的美丽脸蛋,以及被刺出血珠的左边乳头,被一起记录了下来。

山鸡迅速将别针别好,象征着徐贞儿身份的警员证,于是歪歪斜斜地别在她的乳头上。

身边的肉棒又开始继续抽插,疼得脸蛋直抽搐的徐贞儿,痛叫着身体颤了起来,刺入她肉体的警员证,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晃来晃去,持续折磨着女警官被强制穿孔的乳头。

“还以为女警官多英勇不屈呢,原来也哭成这个贱样!”山鸡哈哈笑着,揪住徐贞儿另一只乳头,上下甩动着她的乳房。

山狗道:“你不想被拍进来,身体就让开点……我们徐队长哭起来,原来也挺美的嘛!”

调整着各种角度拍着快门,将徐贞儿悲惨而耻辱的被淫玩情形,拍成一套连续剧。

王燕潞跪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边翘着屁股被后入奸淫着,一边用嘴舔着面前另一个人的卵蛋,眼角始终关注着那边被折磨中的警察姐姐。

看到那根被火炙烤过的别针,残忍地穿过警察姐姐的乳头,王燕潞打了个冷战,闭上眼将嘴边的肉棒含入嘴里,用尽力量般地猛烈吮吸着。

耳边徐贞儿的惨叫声缠绕着她的脑门,王燕潞更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在深渊中越坠越深,似乎终将化成灰烬……

********************

范柏忠的脸色实在不能更难看了,徐贞儿和柯伟强已经失踪一天了,至今没有一点音信。

杜沂槿发疯般地把她能调用的力量几乎全派出去了,但无论是在涂龟岛,还是岸上各个可能的码头,全没有进一步信息。

“一定出事了!”杜沂槿灰头土脸捧着脸哀声叹气。

“那还用说!”

范柏忠没好气地回答。

他成立这个专案组,目的是破获失踪案之后,要将人员派去参与围剿李冠雄。

可现在不仅失踪案毫无头绪,看上去还很可能查错了方向,连倚重的核心警员都失了踪!

这对于范柏忠的计划来说,无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手头上能派出去的人,几乎都派出去了。从涂龟岛赤围角出事的地点,一直到这边沿岸的大小码头,全都进行了地毯式搜查……”杜沂槿抬头道,“确实在兴龙码头附近的一个小渡口发现两艘来自赤围角的小快艇,但上面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有指纹、没有脚印。忠哥,事情很不寻常,不应该是这样!”

“一点线索也没有?”范柏忠问。

“那个渡口在兴龙码头附近,兴龙码头经营着官方轮渡,人流量非常大。”

杜沂槿叹气道,“我已经调了大批人马三班倒,排查那个时间点在附近出现过的人员,尽量询问更多的人,希望有线索。”

“海底呢?”范柏忠黑着脸说。

“没有!”

杜沂槿叹口气,“五名蛙人已经在赤围角到小码头之间那片海域来回找了,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我已经叫他们扩大范围继续找,尤其是顺着水流方向找,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如果他们堕海,小快艇又怎么解释呢?”

“小快艇的主人呢?”范柏忠问。

“是一个老渔民的。”

杜沂槿摊手道,“他因为年老,两艘快艇已经极少出海了,附近的年轻人经常借他的快艇去兜风或者办事。当地的民风比较朴实,很多人手里都复制有快艇的钥匙,那老渔民也乐呵呵地没有意见……那两艘快艇,几乎成为村里的公用财物。案发当时,没有人承认驾驶过那两艘艇,除了是被嫌疑人和徐贞儿开走,暂时没有找到其它原因。”

“那也不对啊!”范柏忠道,“就算嫌疑人是村里人,有快艇钥匙,但徐贞儿凭什么有?”

“老渔民说,他昨天出过一次海,但钥匙不见了。年纪大了记忆不好,怀疑是自己把钥匙落艇上了……”杜沂槿苦着脸道,“所以才伤脑筋!如果嫌疑人开走一艘,徐贞儿刚好发现还有一艘有钥匙的,就开出去追了,完全说得通。但是,申慕蘅和崔冰娅还是怀疑徐贞儿未必真的离开涂龟岛……”

“那脚印怎么解释?”

范柏忠道,“这么明显的线索,不能睁眼瞎吧?也没有他们往回走的脚印对吧!那两个不用理她们,上面派来就是监督我们的,碍手碍脚……”

“主要是,按目前的情况看,疑点太多了!现场还有不明车辆离开,也不能完全排除徐贞儿上了哪部车……”杜沂槿道,“快艇这条线索虽然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可是我必须考虑更多的可能性!”

“你不是说车辆进了环岛路就追踪不了吗?”

范柏忠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孙奇肯定涉嫌很严重的犯罪,而他以前就跟袁显一伙有来往。你当务之急,是找到孙奇跟李冠雄余党勾结的证据!”

“孙奇的别墅和酒店都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太多发现!”

杜沂槿道,“唯一的线索,是别墅里除了孙奇和曾月瑛的卧室外,还发现一间常用的客房。法证科已经在枕头上采集了头发,正在做DNA检查……嗯,还有,一楼客厅里有喝了一半的啤酒瓶,摆着两个杯子,怀疑孙奇和曾月瑛案发前正在喝酒,不过法证科也采集了唾液样本……”

“嗯……去查吧去查吧!”范柏忠挥挥手,不耐烦听这些琐碎的。

“要是住在孙奇家的,是李冠雄的余党……”杜沂槿悠悠道。

范柏忠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起身,点头道:“你催促法证科尽快比对!这倒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指纹呢?别墅里的指纹……”

“已经在比对了。”

杜沂槿道,“别墅里各类指纹太多,从现场采集到的样本堆满了实验室,工作量非常大。我已经让法证科辛苦点加加班,要尽快出结果……不过看样子,还等要几天时间。跟凶案有直接关系的证物肯定要优先处理……”

范柏忠托着下巴思索着,眼睛瞟着杜沂槿道:“如果真有李冠雄的余党在别墅出现,他们现在一定不敢现身了!那他们灭口孙奇就有充足的理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由假设起李冠雄的余党,比如徐锐或者杨大军之类的,一直跟孙奇勾结,如何如何……

“如果我们猜对了,那这个李冠雄余党,在岛上说不定还有别的落脚点,此刻一定不敢露面了!”

范柏忠拍着桌子说,“得想办法让他冒头……”想着想着,似乎已经忘掉徐贞儿脚印跑到海滩上的事情了。

“那么,我就大张旗鼓在岸上查……”杜沂槿道,“同时,吩咐小部分在岛上的同事尽量低调,造成我们已经放弃岛上侦查的假象,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

申慕蘅看一眼忧心忡忡的崔冰娅,道:“打醒点精神来!贞儿机灵得很,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崔冰娅苦笑一声:“申姐,你这么安慰我没用。我们都知道,已经过了一天,贞儿一定出事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如果她还活着,我们要怎么救她?”

“你知道就好!”申慕蘅点点头,“你的看法?”

“我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贞儿他们已经离开涂龟岛的那些痕迹!”

崔冰娅道,“太象故意做出来的,我也没法相信贞儿会那样跑步去追嫌犯。第六感告诉我,贞儿还活着,而且还在岛上!”

申慕蘅幽幽看着崔冰娅,想了想说:“贞儿失踪前找过我,她说在赤围角的海滩上发现了于晴遗落的物品,她跟我分析了很多种可能性,怀疑她们有可能没有离开过涂龟岛……”

“那你不早说!”

崔冰娅蹦了起来,“贞儿心思很缜密,不会没来由的胡乱猜测,她既然向你这么提,肯定心里有明确的怀疑目标……那这么说,那个说搭载胡慧芸她们离岛的山狗肯定有问题啊!”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事情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和线索,真的只是贞儿的推测。所以我这两天一直在核实相关的情况。”

申慕蘅拉着崔冰娅重新坐下,说道,“贞儿确实怀疑山狗了,她甚至还怀疑孙奇和他的酒店。这次杜沂槿派她去抓孙奇,她想都不想直接就去,估计也是想验证她的猜测。没想到……唉!”

“那……范柏忠和杜沂槿怎么说?”崔冰娅问。

“这种没根据的猜测,跟他们说有什么用?我只是帮着贞儿向他们表示怀疑孙奇可能跟绑架犯有勾结,将他的终点往李冠雄余党这个方向引。没想到……反而害了贞儿!”

申慕蘅咬着唇,心中十分后悔。

“但是,天圭大酒店从头到脚我们都翻了一遍,确实不是禁锢失踪者的地方,所以贞儿的猜测可能并不对!”

崔冰娅说,“还有没有其它的可能性?”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冰娅。我跟你一样,也相信贞儿的感觉不会没来由,但现实是我们在岛上也找不出进一步的线索。”

申慕蘅沉思道,“我这些天也仔细核对过山狗的口供了,确实没有疑点。但如果说暴龙那天那个时间点刚好就去野鸡岭登山,我怎么都没法相信!就算是,绑架五名女子这么大的动静,他就在不远处却一点没察觉,这正常么?那么暴龙肯定至少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天就是找不到指证他的任何证据呢?”

崔冰娅说:“可是我们两个在这里乱盘有什么用啊!有疑问应该向范柏忠和杜沂槿反映啊,让他们重视一下,案件毕竟是他们在指挥的。”

“范柏忠和杜沂槿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们更关心的是结果,而不是贞儿的死活。踩死暴龙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嘿嘿!”

申慕蘅道,“关心贞儿的,除了你我,我看就是她手下那两个小姑娘了……”

“那又怎么样?”崔冰娅道,“杜沂槿基本上已经放弃涂龟岛的搜寻了,舒雅和傅楚鹃难道不听她的,来听我们的?”

“她们肯定必须服从杜沂槿的命令的。不过我们不用,而且还有别的人,也不用!”

申慕蘅咬了咬唇,“我再联系一下张时杰,明天约他见个面。”

张时杰是十分欢迎申慕蘅的邀约的,倒不是因为她的美色。

毕竟已经三十七岁的申慕蘅对他的吸引力早就烟飞云散了,他也早就不是那个憧憬爱情的无知少年,对于美色显然孙语晨更为令人着迷。

但是,任何反对范柏忠的力量都是他张时杰必须团结的,何况还是申慕蘅主动找的他!

“我相信你的判断!”

张时杰听完申慕蘅的描述,毫不犹豫地表态,“只要你发声,我会指派四大队的警员尽力配合你的调查。如果徐贞儿如你所料还在涂龟岛,我们一定要把她营救出来!”

“谢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一下,你应该比较了解。”

申慕蘅道,“枪手在孙奇就要被带走的时候着急着灭口,而且连跟孙奇同居的堂嫂曾月瑛也不放过。很明显不仅孙奇,包括曾月瑛肯定知道他们的很多秘密。孙奇和曾月瑛的情况我也粗略看过,疑点不少,你清楚内情吗?”

从案卷中她知道张时杰参与了曾月瑛丈夫孙益寿猝死的调查,上次还郑重其事地向点出孙奇这个人,应该了解一些内情。

张时杰点点头,道:“曾月瑛的丈夫孙益寿是天海市着名企业家,五年前突然猝死,死的时候才四十六岁。我当时确实觉得有疑点,但调查并没有进一步的结果,法医也倾向是死于心脏病,而曾月瑛也没有要求进一步追查,事情就不了了之。孙益寿留下的资产就由曾月瑛和女儿孙语晨继承,曾月瑛主要经营涂龟岛上的天奎大酒店,并任命了孙益寿的堂弟孙奇为总经理。据我们调查,这五年来酒店的经营权似乎都在孙奇手里,曾月瑛几乎不怎么过问,甚至极少露面。我也怀疑过曾月瑛是不是一早就跟孙奇勾搭成奸,甚至会不会跟孙益寿的死有关系,但却没有任何证据。”

申慕蘅问:“孙奇是什么时候开始跟曾月瑛公然同居的?”

“具体时候不太清楚,但最晚在孙益寿死的半年后,孙奇就住在孙益寿留下的别墅里了。”

张时杰道,“这两天你们肯定也把天圭大酒店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疑点吗?”

“没有……”申慕蘅摇摇头,“至少,表面上没有发现孙奇直接参与黑社会组织犯罪的线索。酒店的经营虽然不是很正规,经常行走在法律边缘,但除了发现养了一些暗娼外,暂时没找到其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我不排除孙奇还有其它没被我们发现的犯罪窝点,如果真的有,那很可能是极重要的线索。曾月瑛除了别墅,在岛上好象也没有其它的产业和住所,她女儿孙语晨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有没有可能参与其中。”

提到孙语晨,张时杰打醒十二分精神,说道:“据我所知,孙语晨近年来很少跟曾月瑛相会,我推测是不满母亲在父亲去世不久,就跟堂叔勾搭在一起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孙语晨经营着她父亲留下来的仓库和物流公司,搞得还不错。她在天海商界里算是名媛吧,人又长得漂亮,不象是做非法勾当的样子。不过,既然曾月瑛可能参与孙奇的犯罪,虽然我们还不清楚是什么,但孙语晨确实不能排除嫌疑,我回头仔细查一下。”

心道今晚就把那小骚货叫过来,好好把她的身体“查”个清楚。

之前,张时杰怂恿申慕蘅去搞孙奇,本来就想从中渔利,现在的情况发展下来,孙奇竟然被干掉了。

无论是谁干的,对于徐锐来说肯定不是好事,对于孙语晨来说,恐怕会更依赖自己了。

横想竖想,这事情对自己是大大的好事,张时杰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将事情再搅一搅,让它继续朝自己更有利的方向发展。

“那这样……”张时杰道,“申处长你有什么线索,我交代四大队上涂龟岛去查。我跟杜沂槿的人各查各的,互不干扰。如果那边有什么进展,也麻烦你向我通报一下。目前来看,我至少可以帮你盯住那个什么山狗……”

“谢谢了,就盯他!如果徐贞儿的猜测方向没有错,应该能够查些什么出来……”申慕蘅对于会谈的成果非常满意。

既然范柏忠和杜沂槿的想法跟自己南辕北辙,张时杰又愿意尽力帮助自己,那先盯紧山狗,也只能是目前能够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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