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1)
当剧烈的高潮持续一段时间后,我一下子瘫软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后面的依靠,也难泥似的倒压在我身上,整个房间弥漫在一片淫荡的气息中,有的只是从三条肉虫嘴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徐阿姨从堵着的嘴巴里传出痛苦哀怨的呻吟声。
我努力睁开眼睛,原来老婆倒下时,皮裤上的假阴茎顺势滑了出来,但系在皮扣上连接绑在徐阿姨阴蒂上的棉线却没有断,由于老婆的体重,棉线被绷得紧紧,深深地勒进了徐阿姨的阴缔沟里,而且死死地往下拽着,能不痛苦呻吟吗?
我推醒了死猪样的老婆,她艰难地爬起来解开十字架上的皮带扣,瞬间又瘫倒在我身旁。
而徐阿姨被绑在阴蒂上的棉线牵扯着也一下压在我的身上。这次的性交实在太激烈了,我们三个人都累得不想动弹。
又过了十来分钟光景,我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徐阿姨开始用毛刷似的下体磨蹭着我疲软的阴茎,绷紧的棉线不时刮过红肿的龟头。
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过来,一边把湿滑的舌头推进我的嘴里搅动,一边用胖乎乎软绵绵的手指搓揉我的两颗乳头。
在三重夹击下,我的肉棍没两下就不争气地竖起来了。
徐阿姨顺势将坚硬的阴茎纳入潮湿多毛的阴道内,开始由慢至快乃至疯狂地上下套动起来。
一旁的老婆大人则不时拉扯小线,令徐阿姨的小阴茎般勃起的阴蒂更加突出。
而我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徐姨多毛的阴道的轰击。
接下来估计是老婆把棉线扣解开了,她们俩人轮番骑到我身上来奔驰。
而我实在累得不想动,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撅着个肉棍,任由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淫妇轮奸似的糟蹋。
由于刚才的射精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上过足了瘾、发泄完兽欲,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射精的感觉,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
肉棍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狂,还捏着人家乳头‘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骚货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
说着猛扯着徐姨的头发,一把拔出肛门里已经塞了好几个小时的牙刷柄,强迫着她把屁股眼对着我的阴茎,死命地往下一摁。
由于我阴茎上粘满了淫液而滑溜异常,“吱溜”一下就整根没入徐阿姨的肛门内。
老婆一手搓揉我的两颗肉蛋,一手用力推压我的小腹。
不一会儿,我的下腹一阵松弛,强烈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劲的尿柱劲射进徐姨的肠腔内,阴茎还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跳一跳的。
徐阿姨在这怪异的虐待中感受到莫大的另类刺激,不但没有挣扎,反倒整个人向后向下,用力将肛门贴压着我的肉制水龙头上,并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啊!是天然的灌肠,那死鬼就不会想到这方法,比凉水暖多了。妈了个巴的!真会玩,刺激!我的心肝,以后早上起来硬邦邦就不去找马桶了。诶!姨给你装,姨喝心肝的尿尿,哎哟!肚子好涨,唉!给姨洗屁股,嗷!”
当我示意完事时,徐阿姨立马站起来,夹着双腿就想往卫生间跑,却被老婆一把揪着:“妈的你个臭婊子!这么个好玩儿给你先尝了甜头就想溜?没门,让你受点儿活罪。”
说着把徐姨摁成四肢着地母狗状,然后把皮裤上的假阴茎一下子捅进她的屁眼。
这么一来就变成一个超大的肛门塞,令灌进直肠内的大量尿液滴水不漏,并死命地抵着她长满肛毛的大屁股。
徐阿姨痛苦地扭动着肥臀,一手抄到自己的下体,扯动仍然绑在阴蒂上棉线以增加刺激,一手报复性地使劲上下套动我的肉棒,同时更张口用力吸唆起来。
由于没有了尿意压迫,快感渐渐增强了,在徐阿姨久经战阵的淫嘴刺激下,我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阴茎开始暴涨。
徐阿姨当然知道这是射精的征兆,加大了拉扯棉线力度和套动阴茎的速度,不一会儿工夫,就翻开了白眼。
她在自己到达高潮的一刹那,用力将棉线拉紧,同时松开紧握我阴茎的手,却用修长的中指一下捅进我的肛门内,用力压迫搓揉前列腺的部位。
“受不了了!”我干嚎一声,精液千军万马似的带着强劲的力度喷射而出,徐阿姨的嘴巴竟然还顺势用力一吸,开始吞咽起来。
老婆大人在后面看到这番情景,能吃眼前亏吗?抽身就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假阴茎拔出肛门的刹那间,我看到徐阿姨向后撅着的大屁股急射出一股强劲的浅黄水柱,吸吞着阴茎的嘴巴发出“呜……呜……”的一阵低沉哀鸣,全身拨浪鼓似的颤抖起来。
老婆转眼已扑到眼前,一下把徐阿姨推得歪倒一边,阴茎离开了徐姨嘴巴,我的精液更是喷泉表演一样怒射空中。
没等浪费多少,老婆的嘴巴已经接上来了,更加穷凶极恶的是她不但用嘴巴拼命吸,同时还用双手紧握着阴茎,从根部往龟头方向死命地推挤,我体内那些可怜的存货没两下就被她象挤牛奶一样掏空了。
激烈的喷射完结后,我再也无力动弹,死猪一样昏睡过去。
失去意识前映入眼帘的是:丰满肥白的徐阿姨赤裸着歪瘫在地板上,成熟多毛的肛门处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黄水。
“一肚皮到底能装多少坏水?”这是我入睡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