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借火(1/1)
到了家里,铁牛犁地还没归家。
翠芬欲火未退,只得强压着扯些草纸来将逼抹干净了,接着淘洗干净了稻米放到锅里准备煮饭,往灶膛里塞了柴草点火的时候,才发现火柴盒里没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头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点火,不料门却是上了锁了,不知何时出门去了。
火柴要等到赶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镇上去卖,没了火,这午饭就吃不成,翠芬一时没了主意。
她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到屋后去上茅厕,蹲在铁牛新掘的茅坑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许有人在家但愿红玉已经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便出来穿过菜地往红玉家来。
在河边和红玉拌了嘴,现下又有求于人家,该说些甚才好呢?
翠芬心里乱糟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
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青天的还不休歇!
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
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
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起心来嫌不够!
她用脑门蹭了蹭门板,门缝便张大了一点,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彩凤侧卧在床沿,浑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两个奶子夹了金狗的鸡巴,双手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破似的。
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
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不少的淫水!
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
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
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
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
眨眼间,金狗已蹬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
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
直看得翠芬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
金狗端稳了屁股,挺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
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抽起来,她便再也不作声,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碎碎的猫舔糨糊的声响。
这是在推独轮车哩!
翠芬心想,这样子浅浅漾漾的,怪不得红玉要夸金狗温柔。
彩凤淫荡了双眼,哼哼唧唧地又说了些甚,翠芬却听不清,也没见金狗去搭理她,兀自粗个脖颈沉着地耸动。
几十个回合过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门道:金狗总是浅浅地抽,让女人不痛不痒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来一下深的,彩凤便“嗷”地一声大叫,说不尽的快活。
翠芬看着、听着,不禁狠狠地咬了下嘴皮。
彩凤大约撑得腿软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复了最先的架势,双臂撑在两边,别起两条腿来,压在胸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节奏还是之前那节奏八九次浅的,紧接着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浅的……
周而复始,女人便在这深深浅浅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唤。
“嗷……”金狗终于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抖落进去不见了踪影,唯有卵蛋上附着一圈白沫。
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着不抽出来,宛转着屁股往左转几圈,又往右转几圈,左几圈,右几圈……
如推磨一般。
彩凤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面色潮红发亮,头发早已蓬乱,几缕碎发粘在鬓角、额头上,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此情此景,换了谁也不能无动于衷哩!
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儿都快鼓突出来了,手早不自觉地从裤腰里穿插了下去,钻到热潮潮的阴户上,指头如长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软淅沥的肉眼里不断地掏弄着。
“啊嗬……啊嗬……”彩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一绷挣脱了金狗胳膊的束缚,拼命地蹬着床面,弓挺着腰胯往后退去。
金狗见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捞,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
这多像铁牛的巴掌声呐!
翠芬口干舌燥地想,头脑里一阵眩晕,论身量,金狗远不及铁牛,可他竟能这般摆弄女人哩!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彩凤撕心裂肺地一声喊叫,一颗头疯狂地摇摆起来,两只手爪痉挛着抓了身下的床单,直扯得那床单皱缩成一团,两个人也抖抖索索地搂成了一团,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颤,翠芬似乎也觉着自己如喝醉了酒一般昏昏然,两条腿一软瘫坐在门槛上,膝盖磕在门板上,“吱呀呀”一声撞开了一半。
这一声响,将两个濒临死绝状态的男女惊醒转来。
金狗扭回头来看,见的是翠芬,“呀”地一声叫唤翻身下来,手忙脚乱地抓了铺盖来掩盖住了彩凤,拿个枕头挡了胯裆一连声直叫嚷着:“你咋进来的?咋进来的?!”
翠芬一个激灵,神志也清醒过来,忙扶着门框挣扎着站立起来,抬腿往屋外就跑。
慌得金狗在屋里急切地叫:“翠姐儿,翠姐儿……”跳下床来寻裤衩,死活也寻不见,围着床腿乱转圈,口里焦急地嚷:“坏事了坏事了,她要是跟铁牛一说,俺便完蛋哩!”
彩凤却不慌张,格格地笑着提起铺盖来抖,将裤衩抖落出来给他说:“哪里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过去,将她收了,她还能说了?!”
一边挤眉眨眼地努嘴儿,一边把赤条条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却拉了床栏不挪脚,胆怯地说:“这……这也能使得通么?莫说她不肯,要是跟过去撞了你兄弟铁牛,准挨一顿好打,俺这胳膊、这腿,还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晓俺弟妹,明里不骚,暗里骚的起火哩……”彩凤格格地笑个不停,见金狗一脸的狐疑,也来不及同他细细地说,只催促道:“你快些过去罢!俺从家里来,打表嫂秀芹家门口过,见院里的椿树上拴了铁牛的牛,铧犁也在院墙根脚,只不见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饭吃,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家的哩!”
“真的?”
金狗忙套上裤衩,赤着脚飞也似的奔出来,翻过院墙,穿过菜地,跳到了铁牛家院子里。
院子里静悄悄地满地阳光,看来彩凤说的不错!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推开门进去,灶台上墩着铁锅,灶膛里塞了柴禾,却不见人,便尖声往房间门叫:“翠姐儿,翠姐儿……”
没人应声,却听得见“呼呼呼”的喘息声,金狗大步穿过外屋钻进去,只见翠芬斜靠在床头上,手抚着胸口直喘。
“翠姐儿,铁牛回来,你要说吗?”金狗惴惴不安地问,一边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惊魂未定,随口丢来一句:“俺懒得说……”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挣扎起来一边推开一边嚷:“你咋到俺家里来了?你咋跑到俺家里来了嘛?!”
“这话该俺来问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吴富贵,一下子将她抱了个实在,死死地压在床上剥她的衣服裤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个火哩!”
翠芬一边解释,一边上下遮拦金狗的手:金狗要来剥衣服,她便紧紧地封了领口;男金狗要来脱裤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裤腰带。
“莫要浑哩!莫要浑哩!铁牛翻地要归家啊……”她颤声哀求道,竟有些后悔自己竟跑归家来。
“犁地?”
金狗冷笑了一声,刚同彩凤干完,再加上一场跑一场闹,也累得直喘气:“铁牛好铧犁!怕是秀芹家的庄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还荒着哩!”
翠芬见话里含话,便问道:“你这话是甚意思?”
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进裤裆里来了。
金狗便将彩凤的话原原本本地同她说了一遍,翠芬听了,愣了半响,狠声骂道:“这头瞎牛!憨牛!俺还真以为长进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饭等他来吃……”
金狗见女人恶心了铁牛,便有拉扯着裤头往下扯,翠芬仍旧死死地压着不起身,“铁牛不回来!还有俺爹娘,撞见了也是一般的!”
对早上的事,她依旧心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头给你们把风放哨……”彩凤在院子里叫道,原来她金狗追出来后,她还是担心他胆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过来了。
翠芬听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着金狗将裤子脱褪下来,自己将衫子剥了放在一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边,高高地翘竖了双腿,再不动弹了。
金狗一把摸过去,裤衩里湿糟糟一片,便低声笑了:“俺只说翠姐儿是嫩白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儿!”
就将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扒拉开裤衩的一侧耸身而紧,动几下不快畅,便一把扯飞了去,翠芬却喘喘地说:“莫要学你铁牛哥的粗狂!要温柔,温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