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尾声（1/1）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像一层复盖在我前的薄纱忽然被掀开了，让我眼一前片明朗，很多过去琢磨不透，甚至被刻意忽视的细节，现在全都能回忆起来了。”
书房里，我缓缓说道“对于昏迷前的那些记忆，我想起了一点，但还不是非常透彻。我现在问题很多，一个一个问吧，首先，谁能帮我把时间理顺一下？”
我专门选在晚饭后来到父母家里，而且书房里，每个人都喝了三满杯咖啡。
今夜无眠，谁也别想着以犯困为理由离开，我非得把所有问题都弄清楚不可。
此时坐在书房茶几前的，除了我之外，便是父亲，以及筱葵和栾雨。
“唉……儿子，你倒是真会挑问题。”
父亲苦笑着喝了一口刚沏的红袍，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两位女孩，沉思道“那年车祸，你被一辆装在化剂的罐车撞倒，并被泄漏的化学药制剂伤了大脑。这个应该想起来了？”
见我点了点，父亲接着说道“这之后，我就讲你送到日本疗养了，期间你一直昏迷，是栾雨在照顾你。这段时间很长，好几年。后来你醒了，但失忆严重，在遐想中把自己当成了名军人，而且……呵呵，还觉得咱们家似乎是穷苦百姓出身，全亏了父亲我辛苦打拼才创下今天的家业，是吧？”
我略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同时轻轻攥住了栾雨的手。
“嗯。幸运的是，你大脑里的伤势在不断痊愈。半年多前，虽然你还是处于失忆状态，但终于不是个二傻子了，我们就把你接回了国。只是这时候又出了个意外，就是你居然把筱葵当成了你的未婚妻，而不是栾雨……”
大约是说完了这些话，父亲又喝了一口红袍，长吁一口气道“当时我就想着，不管怎样，至少先让你开开心心生活着吧。让筱葵以妻子的身份照顾你，同时继续疗养你的病情。好在这段时间倒是出乎意料地短，你们才刚结婚半年多，你就已经……这算是差不多痊愈了啊。”
父亲脸上的笑意十分真挚，事实上，当我今晚携两位娇妻上门时，父亲都快乐得蹦起来了。
尤其当他得知，我是在读了栾雨这些年的日记后忽然开窍，他差点就没把栾雨抱起来使劲亲两口！
事实上，别说父亲了，筱葵和栾雨也都惊呆了。
今晚赶来这里，两女都将之当作顶尖重要的事情，盛装打扮，简直比出席高档商务会谈还郑重。
虽然不至于西装革履，但也是偏正装的款式，画着精致的妆容。
直到此时，我看向并肩而坐的两个女孩，才恍然意识到，她们长得有多么相像。
尽管栾雨比姐姐矮了小半个，且是短发瓜子脸，而筱葵是长发鹅蛋脸。
但看她们同样高挑的身材，以及容貌和神态，没有哪个人不会把她们当作一对亲姐妹。
除了我。
因为大脑的主观判断能力，我潜意识忽略了这些毫无疑问的重点，但是现在，那层复盖在我思想上的薄纱已经掀开，我再不会被蒙蔽住了。
“爸，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挑重点提问“火热岛俱乐部究竟是怎么回事？组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这跟咱们家又是什么关系？我要求的也不多，我只想保护好筱葵和栾雨，这个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
是的，比起其他任何事情，这都是当前的第一要务。
因为我清楚意识到，我和栾雨、筱葵的过往，完全就是这家俱乐部导致的。
而且家人也显然是俱乐部的一份子，所以现在的问题很简单——这个俱乐部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沉吟片刻，说道“你们来见我之前，两个女孩没跟你说吗？”
“我更想听老爸你来讲。”
我长吁道。
的确如此。
虽然筱葵和栾雨也是知情者，但肯定没有父亲了解的多。
而且她们并不是决策者，里外里我还是需要找父，从他那里了解全部的信息，以及参考他的决定。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父亲点点头，想了想，说道“这件事的水远比你想象的深。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很惊世骇俗，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着，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父亲打开隐藏在书柜后的个暗门。
我对此倒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这可是栋巨大的别墅，家里产业数亿美元计数，父亲在书房里有个暗室再正常不过。
应该说，考虑到我们将要讨论的话题，还真就得是这样一个密室才能配得起呢。
不一会儿，父亲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双手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
这书籍足有手掌宽度那么厚，硬皮精装，书壳复着牛皮，立起来和一台电脑机箱差不多。
封面印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彷佛一个图腾，但颇邪恶气质。
“色欲之神鲁斯伽，旧日支配者之一，一名拥有强大法力的域外邪神。通过信仰它，我们能够获得无与伦比的好处，以及支配世界的力量。道理也很简单，性欲是人类最本能的欲望，控制了人
类的本能，自然就能控制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唬得我一愣一愣的，不过还好，父亲没有立刻向我展示一系列超自然现象的打算，也没有忽悠我立刻信仰什么邪教。
他看到我愕然之后仍保持着平静，便继续说了起来。
“由鲁斯伽的信徒组成的秘密团体，被我们称为结社，成员来自世界各地。总的来说，结社高层要由十二名长老和一名盟主构成，选拔方式很特殊，那就是……谁被鲁斯伽赐予了最多的力量。”
“通过千年的努力，结社的力量已经遍布全球，成功控制了这个世界。但结社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虽然我的宝贝儿子你成了圣子，但当年的那场车祸，直接导致了结社的分崩离析。”
父亲缓缓讲述道“因为按照结社的教义，只有圣子才能引领我们走向极乐天堂，也就是色欲之神鲁斯伽的神国。所以圣子的地位，其实更在盟主之。但圣子的存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以来，结社一共也只拥有过三名圣子。所以，在你出了意外，昏迷不醒，甚至成了傻子之后，结社就分裂了。”
“就像基督教也会分成天主教、信教、东正教，甚至还可以再算一个犹太教一样。结社分裂之后，各种主义就都冒了出来，每位长老都有各自的想法。当缺少一名引导我们的圣子时，究竟该如何进入极乐天堂，成了很多的难题。”
父亲深深看着我，说道“你父亲我就是一名长老，但也只是长老。你失忆的这些年来，结社已经完全分裂成十二个不同的势力，想要重新统一结社，必须依靠圣子，也就是你的重新出现。怎么样，儿子，有兴趣吗？”
……
我知道自己身背负着巨的秘密，却从没想过，是如此巨大的秘密。
另外，这天晚上，我详细阅读了法国贝美尔药业的资料。
耶格尔，以及其他效果非凡的催情药物，的确不是普通机构能够研发的。
其实我早该有这样的意识，但也是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它的异常。
因为这是完全超过现代科技的神奇存在。
就拿耶格尔举例，首先，仅仅一颗，就能在短短十分钟，赋予男性三次分量充足的精液，每一份能有一汤勺以上的量，这根本不现实。
其次，如此澎湃且高速的精液分泌，服用者却不会透支身体。
根据父亲解释，这其实就是色欲之神的力量。
一种名为“色精”的神力蕴含在药物中当。
不要说这三份充足的精液了，就算是一水桶量的精液，服用者的身体也是能装下的。
也就是正所谓，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再者，长期服用，能够永久性增强能力性。
所以结社男性成员都是种马，女性成员也都是欲女。
而哪怕只凭借这两项能力，这名为耶格尔的药物，就足以使全世界的上流阶层为此奉献忠诚了。
最后，过量服用会导致精神涣散，产生幻觉。
根据父亲解释，色欲之神鲁斯伽作为旧日支配者，它的存在远超人类的理解范围。
所以，作为神灵力量的载体，耶格尔等药物是万万不能过量服用的，否则很容易导致精神崩溃。
当然，这第四点的限制，主要是针对普通人。
如果是获得了鲁斯伽力量的结社高层信徒，则有益无弊。
对于这些解释，我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依然选择了相信。
……“亚洲，欧洲，美洲，这是结社的主要力量分布。其中亚洲被分为大中华区、日韩地区，以及印度支那地区。“结社分裂之后，长老们各自为政，你父亲我基本掌控着大中华地区，但还不是很稳固。毕竟我这个长老的下面，也有着其他中层人员。“你千万不要天真地以为，只要摆出自己圣子的身份，就能让所有人心甘愿地归顺。有些人会这样，但大部分势力仍需要你一点点攻破，将他们重新收服。“成为圣子，成为新一任盟主，将结社重新统一，意味着你拥有了整个世界。这个利益的诱惑是很强的，但对你来说，难度却不高。你只需要向信徒们证明，你有能力引领信徒们最终走进鲁斯伽的神国，就可以了。“老爸给你的建议就是，先把这本书读透彻，重新找回你作为圣子，能够连接鲁斯伽神国的力量，然后举办一场大中华地区的结社集会，将大中华地区牢牢地掌控在手里。接下来……你就可以向海外发起拓张了。“怎么样，儿子，开始学习吗？”
夜已深，书房里灯光明亮。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桌面上这本千页厚的牛皮精装典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是当然的了。”……这夜直到凌晨，我才算理清了一切秘密。
总而言之，比起“结社”
的惊天秘闻，火热岛俱乐部根本不算什么。
那只是结社放置在台前的个营利机构罢了。
结社真正的恐怖之处，在于它几乎控制了全世界所有达官显贵，而且那些富绅名流大多还只是外围教众。
真正掌握实权的，便是盟主和十二长老，以及每一位长老下辖的十几名核心部下，区区百余人。
这一百余名核心教众，未必都在俗世有着无与伦比的身份，但只要命令下达，哪怕世界首富和美国总统也只能乖乖听话——如果后者在结社里只是外围教众的话。
面对这样的权力诱惑，我当然不会放过，更别提，信仰那位色欲之神，还能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种马。
父亲的建议是，让我在恢复圣子大人力量之后，召开大中华地区的集会，然后首先掌控这一部分力量，再逐渐向海外扩张。
好主意，但对于集会的方式，我却有自己的主意。
…………3个月后。
香港，深水湾别墅区。
圈内传闻，一栋规模惊人的豪宅，居然在短短一个月里建成。
这个新闻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怀疑其实很早就开工了，只是最近才放出风声。
但也有人信誓旦旦称，地皮划分是两个月前刚完成的，不可能提前开工。
最有理有据的反驳是，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规模的豪宅。
豪宅坐落在深山中，有一条私人盘山公路，选址角度刁钻，加之绿树掩映，就连卫星都看不到它。
这栋豪宅有着占地广袤的欧式园林，维多利亚式建筑，呈中文“回”字型。
传闻中庭是下沉式庭院，是豪宅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传闻中庭的地面是活板门，打开后才能看到它的下沉式庭院……传闻纷纷，不知真假。
总而言之，当豪宅主人传出自己婚礼邀请时，受邀者无不激动万分。
但不同之处在于，这件事并没有惊动娱乐记者。
在香港这样一个新闻报道自由的地区，豪门婚礼，居然没有报道，简直匪夷所思。
但普通人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但凡知情者则全部受邀情，彷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掌控全局，将一切都拿捏到位。
以上。
婚礼这天，回顾着此间种种，我不禁笑出声来。
“嘿，新郎官儿，傻笑什么呢，叫你这么多遍都没反应？”
宁妃姐穿着伴娘服饰，笑盈盈递给我杯红酒，说道“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还不快擦擦嘴角，你想让结婚照上的自己带着饼干渣吗？”
“啊，谢了，姐。”
我从宁妃姐手中接过酒杯，顺便用手背擦擦嘴角。
不错，今天是我举婚礼的日子。
当年和筱葵结婚时，因为种种理所当然的情况，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举办婚礼。
今天就是对于那天的补偿。
不仅如此，更还是对一个女孩多年如一日的亏欠的补偿。
婚礼在豪宅的中庭举办。
跟外界传言的一样，中庭的地面是一个活板门，打开后能通往另一个下沉式庭院。
但今天我们是在地面举办婚礼，纯白色的拱门前，宾客几乎都已经落座了，灰色石板路铺满了鲜花，就等着新娘登场了。
“圣子大人大人，恭喜你。”
“我记得典籍里记载，14世纪的前任圣子大人，就是迎娶的花魁。这也算是我们结社的传统了啊。”
“有圣子大人在，我们再不会是迷途的羔羊了。”
“将全世界统一吧，然后带领我们走进神国！”
中庭面积有限，邀请的客人也不算多，十二名男，六名女。
再加上昊家、叶家和孙家的族人，大约三十人的规模。
此时正站在我附近的是孙家家主，他表面上只是一名洗浴中心的老板，但真正掌握的力量，在整个大中华地区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孙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我们家栾雨了。”
“叶先生客气了，借用一个姓氏而已。更何况，有了圣子大人的决定，叶家未来可期，反倒是我这个外戚今后要多多仰仗您了。”
“孙先生客气了，你可是我的姐夫啊……”
“哪里哪里，叶先生客气，煳弄外人罢了。谁不知道，叶夫人其实是我的妹妹，而我的夫人，其实是叶先生的姐姐呢？”
“你们聊什么呢？”
我好奇地朝两人走去。
站在孙家家主旁边的男人看到我，眼睛顿时一亮“圣子大人……不，贤婿怎么有空找我们俩聊天了？”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感觉暖洋洋的，尊敬说道。
“岳父客气了。今天是我同时迎娶您两个女儿的日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用那么见外。”
孙夫人正站在附近，闻言走了过来，挽过丈夫的胳膊，在我岳父亲脸上轻轻一吻，对我笑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决定，就是跟哥哥生下了筱葵和栾雨。圣子大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们两家都是您最忠诚的手下。”
孙先生挽着妻子的胳膊，远远望了叶夫人一眼，看向我道“圣子大人若看得上……”
“你们俩就别缠着我儿子了！”
父亲走了过来，打断我们几人的对话“有什么事儿跟我讲，让我儿子好好应付今天的婚礼去！”
行吧，我耸耸肩，任由父亲跟他们社交去了。
……新郎官站在了拱门方。
神父亲站在我身边，穿着紫色的长袍，佩戴着鲁斯伽的凋像。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中庭，在座宾客跟我一起，将目光投向紧闭的门扉。
婚礼音乐声响起。
吱嘎一声作响，一倍宽度的红地毯前，两位娇美的新娘现身了。
左侧挽着乌黑发髻的新娘是筱葵，她穿着连体泳衣般的白色婚纱，跨间开着高叉，并露出白皙的肩膀，以及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胸部被高高托起，并挤出一道深邃至极的沟壑。
衣料完全不透光，凡必须遮掩的部位，都被包裹得很严实，而凡是非必要遮掩的部位，却也袒露得痛快。
尤其那一双美腿，踏着三寸水晶细高跟鞋，宛若维密模特的T台走秀。
右侧是照旧短发的新娘是栾雨。
她的婚纱是条传统的白色连衣裙，严密包裹着肩膀、手臂，裙摆唾液至脚踝。
但这婚纱依然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而且还带有镂空效果，透过繁复的蕾丝，能清楚瞧见肌肤的颜色。
同时，这婚纱虽然严密包裹着她的肩膀和手臂，却在胸部大开领，袒露着栾雨雪白的胸膛，乳房也露出许多，并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婚纱从裙摆部位开始，便直接用的半透明的纯白布料，于是透过这单薄的长裙，新娘的整条美腿清晰可见。
尤有甚者，人们还能清楚看到，新娘穿着一条白色的丁字内裤，卡在臀缝里。
在座嘉宾沉稳地看两位新娘来到我的面前。
“婚礼开始。”
神父亲开始了他的主持。
“叶筱葵，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叶栾雨，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昊明，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这些台词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面前的这对姐妹。
她们真的像极了，而且眉宇和神态之间，同坐席中的孙夫人也是极为相似，彷佛孙夫人不是她们的母亲，而是长姐，而且是容貌格外青春靓丽，约莫三十岁的长姐。
我看向叶先，看到属于他们家口极度相似的脉连接。
还有迎娶了叶先生亲生妹妹的孙先生。
我感到阵强烈的欢愉萦绕在心头，感觉今天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好，接下来，请新郎和两位新娘依次接吻。”
按理说，我应该先吻筱葵，但我选择了栾雨。
在一众亲朋和嘉宾的赞美与期待下，我撬开栾雨的香唇，品味她的美好。
然后到筱葵，我们节制地做着法式湿吻，双手也只是简单地搭上彼此的肩膀，没有更多举动。
“好，接下来，请两位新娘互相接吻。”
筱葵和栾雨一左一右，妹妹看着姐姐，姐姐看着妹妹，然后她们凑首过来，分别伸出彼此香软的舌头，开始接吻起来。
在这场仪式当中，新娘之间的亲密连接，是格外重要的。
因为她们自然都是我的妻子，但这对姐妹彼此应该是怎样的关系，是需要不断强化的。
于是，两位新娘接吻的时间，十分漫长。
摄像机记录着这刻，而在座的亲朋和嘉宾们，也都以祝福和欣慰的目光见证着这一幕。
“好，接下来，请新郎和两位新娘同时接吻。”
我也凑了过来，三个舌头伸出嘴巴，同时碰在一起。
就在这一刻，婚礼成了，神父亲激动地宣布我们从此在一起，而在座的亲朋嘉宾也都欢呼了起来。
摄像机继续记录着这一切，和平鸽飞了起来，还有那漫天的气球，也都跟着一起飘向湛蓝的天空。
……“老公？”
“嗯？”
我看着两位美娇妻，等着她们开口。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筱葵温柔说道。
是啊，结婚完毕，大中华地区的结社成员也都被我揽在麾下。
接下来呢？“感觉好像玩即时战略游戏似的。”
栾雨嘻嘻笑道，“日本韩国、印度支那，还有欧洲、美洲……我们有好多目标需要攻克呢。”
“这件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容易，需要看其他十一位长老……还有那位旧盟主都有什么打算。”
我眯起眼睛，缓缓说道“所谓统一，无非就是利益交换。我已经是圣子大人了，这就是最大的利益。他们很难拒绝。但提出要求也是情理之中，就看我怎么去满足他们了。在此之前……”
我左右手分别搂住筱葵和栾雨的腰肢，对两位姐妹说道“先让我们享受段新婚密月生活吧！”
今日阳光灿烂。
亦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