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3)(1/1)
李陈芸菲是我们在新加坡一位商业朋友的太太,因为这位朋友不幸去世,也是为了照顾他的家眷,特意安排李陈芸菲在香港负责照看我们的别墅。
过去由于小雪在澳洲,香港我并不是常呆著,所以纯粹是李陈芸菲负责照看房子和管理家务。
因为小雪正式准备长住香港,所以我们另外购置了地产和和别墅,因故就不详叙。
李陈芸菲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据说曾经是新加坡大学的一位高材生,嫁给我那位比她大近二十岁的朋友前交往过几个男友。
婚姻生活持续了五年,结果因丈夫的早逝而变成了寡妇。
丈夫的家族生意由其弟管理,那也是我的朋友,唯一的孩子由家族专人照看。
最初只是开玩笑说请李陈芸菲到香港消遣,结果她当真了,我那朋友的弟弟看嫂子在新加坡也很寂寞伤感,于是也恳求我带她到香港来帮助打点家中的管理。
一般而言,家族内部的管理尤其是在家的生活,总是找最靠得住的人来协助,正好我也需要这么一个可靠的人操持,于是聘请了她。
更主要的是李陈芸菲本身就是香港出生长大的人,对香港十分熟悉。
我们正式到香港后李陈芸菲主要内务方面的工作,整个别墅区域的总负责是杨乔治先生。
总负责除了我和小雪的生活起居外,还负责保安和外出时的安排。
李陈芸菲不算太高,属于那种娇小玲珑的人。
但她的穿戴和举止优雅高贵,她的品味和独特办事干练作风,是一个不折不扣最佳的管家。
前前后后常规住吃在家里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八、九十人,每个人按照各自的分工管理相应的事务。
多数人住在我们别墅后不远靠近山下五十米左右的另一幢楼房,在我们别墅居住的,大概有二十人左右。
多数人我叫不上名,但每天在身边服务的几位还是比较熟悉的。
负责餐饮工作的是刘迎娜小姐,一般由她来安排或在餐厅主要负责家人的用餐。
最初由李陈芸菲直接管理我的起居,我总觉得别扭,小雪安排了一个叫吉惠的女孩来负责。
负责我运动和户外运动的是一个专业从大陆到香港工作的女孩叶幼萍小姐,她过去在北京一个体育院校工作,据说曾经还获过大学生艺术体操的名次。
整理卧室主要由袁殊负责。
袁殊四十岁左右,胖胖呼呼,天生一个乐观开朗的人。
小雪潜意识中不希望周围最亲密常接触的人安排那些太年轻的女孩子,一方面是年轻女孩没有经验,工作不会太细心,另外也是一种不成文的习惯吧,所有家族内室都是相对稳重、忠诚的在家族工作多少年的人。
当然,也不可能安排先生。
另外一类就是纯粹的杂务工作,没有固定岗位,端茶倒水或干些杂活。
这些通常是些年轻女孩子来做,身边接触比较多些的有柳香、晓玉、红红。
我很少过问这些事,因此有甚么不清楚之处也不用太计较。
当然,家中也有一个秘书似的人,为我工作的是一个韩国女孩,叫金婉姬。
金婉姬小姐会中文、英文、日语、法语,当然包括她的母语韩语。
负责小雪这方面事务的是陈思思小姐,香港本地人,也会英语、日语、法语。
我的感觉是家里女孩多了,难免会有些勾心斗角。
虽然一般不会因此影响工作,但彼此之间总是有些互相排斥的。
当然,她们还不敢挑拨我与小雪的关系。
我有时想,这或许也因为我和小雪确实感情很好,彼此也没有任何空子可钻,我许多欧洲朋友家里的矛盾比商场上还复杂,让人胆颤心惊。
小雪到香港后,我很少约过去认识的女孩,如芝、阿娴、丽奈等到家里见面。
自然会常常出去幽会。
一天,小雪与她原来澳洲办模特公司时的几个合作伙伴和朋友去逛商场了。
我则在游泳池游泳。
叶幼萍小姐穿著泳衣陪我游泳。
游了会儿,我们坐在池边的休息椅上躺著休息。
柳香站在一旁静静地侯著。
正与叶幼萍闲散聊天,听她说过去学体育和参赛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讲到有趣处,柳香也跟著偷偷地乐。
正聊著,金婉姬笑盈盈地走过来,她在叶幼萍身边的躺椅坐下,含笑说:“阿萍,今天没陪先生多游一会儿?”
叶幼萍嘻嘻笑道:“大卫先生今天超额运动量了,夫人出门嘱咐我不要在水中呆太久。”
金婉姬笑道:“先生,你看阿萍身材多好,两条大腿真迷人。”
我笑著看看躺在椅上的叶幼萍,她凸凹起伏的身体确实很美,两条修长的大腿很性感迷人。
叶幼萍有些含羞地将双腿并紧,脸微微一红说:“金子,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她们彼此都叫昵称。
金婉姬嘻嘻一笑,继续逗叶幼萍。
说笑了一会儿,叶幼萍猛然想起甚么,抱歉地看看我,对金婉姬说:“你有事吧,对不起。只顾得与你说笑了。”
说著,叶幼萍拿起身边的浴巾裹在身上,然后打完招呼笑朗朗地离开了。
柳香听叶幼萍说也悄悄离开。
“先生,芝小姐想今天见见您。”
金婉姬坐到我身边轻声说。我的事她都知道的。
“有甚么事吗?”
我微闭著眼,问。
金婉姬樱然一笑:“芝小姐没说,我想不会有什么急事,不过,您有两周没去看她了。芝小姐告诉我,可能最近她要拍一部电影,要去马来西亚,希望走之前见见您。”
我点点头。没表示甚么。
“阿娴小姐的生日快到了,她的意思想与你单独过,最好离开香港。”
“半月后不是要到欧洲开会吗?可以安排的。”
金婉姬点点头,然后表情稍稍有些犹豫,正好我看见了,我问:“有甚么事吗?”
“王枚小姐打过两次电话,询问您是否还在香港。”
我没吭声。
金婉姬不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金婉姬轻声说:“杰克先生来电,约今晚与您通一次话,可能是美国方面的事务。”
金婉姬又通报了一些事情。
看差不多了,她问:“您还去运动吗?”
我想著芝的事,没吭声。
金婉姬含笑招招手,柳香匆匆走了过来。
金婉姬起身告辞离开。
我正沉思。
听见嬉笑声传来,看来是小雪和澳洲女友安妮、露西回家了。
果然,我刚睁眼,露西和安妮出现在我眼前。
露西夸张地叫了一声,过来抱著我头在我嘴唇亲吻了一下,安妮也吻吻我,她们分别坐下。
“你们玩得愉快吗?”
我笑问。
露西火辣辣地看著我,爽朗地笑道:“很高兴。”
说著,她起身在桌旁倒了一点威士忌,柳香过来给我杯子里也稍稍倒了一点。
露西举杯道:“为我们友谊,干杯。”
我笑著举杯轻轻与她碰了一下,同时也与安妮碰碰杯。
小雪走了出来,她到我身边吻吻我,笑道:“大卫,你还没离开啊,我以为你早回房间了。我想请露西和安妮出去吃饭。你没安排吧?”
“我正好安排晚上要与几个朋友谈些事情,你代我请她们吧。露西小姐、安妮小姐,实在对不起不能陪你们了。”
安妮笑道:“没关系。”
香港的六月,已经很热了。
早晨,我正在书房看有关业务材料。
金婉姬悄然进来,她静静地走到我身后,给我倒了一杯水,见我看看她,她无声地笑笑,只有她在我工作时可以自由进出,算是与她工作相关吧。
我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报告,金婉姬站到我身后轻轻给我柔捏肩膀,以让我放松。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手头的报告,金婉姬樱然一笑,轻声说:“先生,夫人等著您出去呢。”
“又去哪儿?”
我头靠在坐椅后背,问。
“思思没说。”
“没说我怎么知道去还是不去。”
金婉姬轻轻一笑:“夫人请您去,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而且,思思每次总不说太清楚的。”
说著,金婉姬走到前面慢慢帮我收拾桌上的东西。
我看看金婉姬,她一笑:“我可没有告状的意思。”
我一笑:“那你这算甚么?”
金婉姬瞥我一眼,翘翘嘴:“本来嘛,每次不说清楚,告诉您,总显得我办事不力。”
还没等我说话,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金婉姬看看时间,我在房间呆了两个多小时,一般情况下,我每天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完了,佣人们也知道大概的时间。
金婉姬看看我,我点点头。
金婉姬走到门口打开门,是专门负责我书房事务的柴芹小姐。
陈芹小姐与金婉姬低语。
金婉姬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思思要见您。”
我笑笑:“请她进来好了。”
金婉姬不经意地嘴唇翘翘,我知道是因为我听到陈思思的名字,露出笑脸,金婉姬有些酸溜溜的。
陈思思人还没见,声音早传了进来,听见陈思思嘻嘻笑著问门口迎接的金婉姬:“金子,先生手头事做完了吗?”
“没做完我哪敢让你来呀。等著你呢。”
“不会吧?嘻嘻,我受宠若惊了。”
话音未落,陈思思苗条的身影进入了书房。
陈思思亮晶晶的眼睛刷地盯著我,俏脸上两个小酒窝浮起,笑模样呈现出来,似乎还没说话,人已经蹦到我桌前,小嘴一张,微微笑道:“先生,没打扰你工作吧?”
金婉姬笑笑,离开了房间。
“你说呢?”
“当然结束了,不然,阿芹才不敢让我进来呢。”
陈思思二十四岁了,但总象十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活泼清纯,我喜欢逗她,也仅仅逗她,她几乎是小雪的另一个马傣丽,我可不敢轻易对她有任何冒犯之处。
但对如此靓丽可爱的女孩子总是喜欢多说话聊天的。
陈思思这鬼精灵什么不知道?
“有甚么事吗?”
我含笑问。
“怎么嘛,赶我走啊?刚来就问这个。”
陈思思说。
我微笑不语。
陈思思扑哧笑道:“好啦,告诉您好啦,夫人呢,让我问您,下午有不有空陪她去看一场模特表演?”
“我没听她说起啊,夫人上午去甚么地方了?”
“去李医师诊所了。”
李医师是我们的私人医生。
定期检查的。
“现在不是征求您意见吗?”
“也许下午有事,我得问问金婉姬小姐。”
“甚么事嘛,还有甚么比陪夫人出去更重要的?夫人就交代我这么点事,求求您行个好,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陈思思恳求地说。
我按一下铃,金婉姬进来,我记得她告诉我下午有事的。
“下午有甚么安排吗?”
“您约了李公子谈事的。”
金婉姬含笑说。
我笑笑,看看陈思思。
陈思思看著金婉姬:“金子,能不能调一个时间啊?”
金婉姬看著她笑笑:“看先生的了,不过调整恐怕不太好,思思,下午有甚么事?”
“夫人下午约先生出去看一个模特表演。”
“甚么时间?”
金婉姬问。
陈思思有些不情愿地回答:“下午四点吧。”
“先生,时间来得及,如果您在一个小时结束与李公子的见面。”
正说著,桌上的电话响了,金婉姬走过来接听,她转而将电话递给我,轻声说:“夫人电话。”
陈思思微微一笑,得意地晃了一下头。
金婉姬站在一旁,平静地看著我。
“大卫,我有事告诉你。”
电话一端的小雪兴奋地说。“请你下午把任何事情都推掉。”
“什么事啊?”
我很少见小雪如此高兴,情绪不仅也受感染笑著问。
“现在不告诉你,千万答应我,不要安排任何事,哪也不许去,求求你了,答应我,啊?”
“好吧。”
我含笑答。“你甚么时间回家?”
“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几分锺就到家了。”
“那你回来说不行吗?”
“不嘛,就这样了,等著我。”
放下电话,我楞了一下,对站在远处的金婉姬和陈思思说:“你们都不用安排了,下午哪也不去。金婉姬小姐,您向李公子说明一下。”“好的。”
金婉姬平静地点点头说。
陈思思不知道有甚么事,又不敢问,盯著我说:“先生,如果没事我去做事了。”
我点点头,陈思思离开了房间。
我回到楼上休息厅,刚坐下不久。
小雪兴冲冲地上楼,她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喜悦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我笑著搂住她腰,问:“甚么事这么高兴?”
小雪笑盈盈地歪头凝视著我:“你猜?”
我摇摇头,笑笑。我从来不猜甚么。
小雪自己终于忍不住搂紧我,声音几乎都带著快乐飞翔:“你要做爸爸了。”
“是吗?”
我惊喜地抱紧小雪,小雪脸上飞扬著喜悦,喋喋不休地说:“我这个月没来,我感觉是我们的宝宝来了,可我不敢确认,怕让你空欢喜,也是想确认后让你惊喜一番,今天我去检查了,果然是我们的孩子。”
“噢,上帝,他终于来了。小雪,谢谢。”
小雪一头扎到我怀里,幸福和兴奋写在她脸上,浑身荡漾著无限的柔情和祥和。
结婚前半年,小雪就再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但始终没有怀孕,我并不放在心上,小雪比较著急,尤其是父母更是关心。
对家族而言,有不有后代,是比任何生意更重要的事情。
小雪见我搂紧她不说话,她从我怀里仰起头,撒娇地说:“你以后要对我好些。”
我非常高兴,哈哈一笑:“我过去也没亏待你呀。”
“还说没有呢,总惹我生气。”
小雪用手抚摸我的脸,柔柔地说。
“好,好,再也不敢了。”
“这是你亲口说的啊?惹我生气我告诉爸妈,有人治你的。”
“对了,应该给爸妈打电话告诉这个消息的。”
小雪脸色红晕,柔情地说:“你说好了。”
我亲了小雪红润的嘴唇一下,小雪凑上嘴唇,喃喃道:“我真的觉得好幸福。”
“那也不用下午让我甚么事都停止吧?”
我笑著说。
“噢,你儿子的事不比甚么都重要啊?”
说到我儿子,小雪多少有些羞涩“再说,好多事要商量的。”
“好了,我不是任何事都推了吗?”
“这还差不多。”
小雪喜滋滋地柔柔一笑。
打电话告诉父母。
母亲在电话里高兴得都哭了。
我想,整个澳洲家族都迅速知道了这个喜讯。
小雪终于熬出来了。
只是幸福来得太晚了些。
不知为何,一天我都想流泪。
过了最初兴奋不已的几天。
小雪稍稍平静了些。
家里多了几个常规的人,那就是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护理小雪。
现在想来,当时多少有些兴师动众,孩子降生还早著呢,但当时确实生怕有甚么闪失,故显得谨慎有加。
如果过去以我为中心的话,从那时起,在家里一切以小雪为中心了。
自然,她的话几乎成了圣旨,谁也不敢违抗了,我说话都得注意看是否小雪高兴,因为母亲几乎每天与小雪一个电话,稍有不高兴,母亲听出来会狠狠责怪我。
弄得我也非常小心。
有一天,我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坪聊天。
小雪不知怎么回顾起在澳洲的生活,讲到了马傣丽。
从那天起,马傣丽的影子一直在她的话题中,小雪每次都很伤感,她总是说如果马傣丽知道她怀孕了该多高兴。
一旦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扎根,是很难从她脑海挥去的,终于有一天,小雪又伤心地哭起来,我不知道女人怀孕后是不是比平时更多愁善感,反正小雪确实变得比过去更怀念许多过去的事情。
我觉得那样对她身体不好,但也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更多地抽时间陪她。
有一个晚上。
小雪躺在我身边,忽然轻声说:“亲爱的,我一定要去马傣丽的家乡看看。请你陪我去。”
那时菲律宾社会秩序很不好,而且经常有绑架之类的事发生。
过去小雪提议过多次,都因为这个缘故我推辞了。
没想她又提出,我温柔地抚摸她,找出各种理由劝解她。
小雪知道我不会同意,只好伤心地抽泣,嘴里念叨马傣丽的名字。
我觉得小雪的情绪很不稳定。
变得憔悴,说实话,那时我真恨透了马傣丽,我觉得是她的鬼魂在召唤小雪。
我有些为这事心神不定,有一天与母亲通电话,告诉了小雪的现状。
没有谁比母亲更熟悉菲律宾。
她听完我的担忧,沉思许久,然后告诉我,让我放心她来解决这件事。
一天上午,我正在书房肩办公室处理一些文件。
小雪兴冲冲地跑进来,她很少在我工作时进来打扰的,她进门就高兴地嚷:“亲爱的,妈妈来电话,同意我到菲律宾去拜访马傣丽家人了。”
“是吗?”
我似乎松弛了,只要母亲出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即使纯粹逃避的办法,真要有任何事,至少母亲不会责怪我了,而且我知道,没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母亲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安排。
我还没与小雪交换意见,母亲的电话打到我办公桌。母亲告诉我,她将到香港,然后与小雪和我一起到菲律宾。多年后,我听一位家族的老人偷偷告诉我,菲律宾当时军界一位最有实力的人物,年轻时曾经恋过我母亲,而且一直对我母亲怀有深深的爱,母亲让这位朋友协助,动用了军队来保护我们这次的秘密旅行,以确保万无一失。(参考背景《绝对隐私》那次菲律宾之行,不知母亲基于甚么考虑,借口我要处理香港事务,不让我随行。小雪当然很不乐意,但母亲的决定她不敢违抗,只好随母亲和一大帮人马,乘专机去菲律宾。
我不想过多描述小雪他们那次的菲律宾之行,旅程本身并没有遇到甚么危险,一切都很顺利。
小雪她们并没有去马傣丽家乡,而是在马尼拉见到了马傣丽的家人,当然回来时带回了马傣丽的妹妹琳娜小姐。
第一次见到琳娜,给我的感觉是很机灵但长得瘦瘦小小。
身体有些缺乏原养的感觉。
皮肤不是太白,但很光洁润滑,给人一种抹了一层橄榄油的味道。
眼睛有些凹下去,但大大的眼珠盯著你时会让你感到她一片纯净,没有丝毫的杂念参杂其中。
她显得有些纤细,很柔软的身体,滚圆的乳房,圆圆而翘起的臀部,很性感柔嫩。
后来我发现琳娜是个非常聪明而善于揣摩人心理的女孩。
“这是先生,琳娜,以后要多听先生的话。”
第一次见面,小雪指著我给琳娜介绍。
琳娜其实也没完全听懂小雪说什么,但她从小雪与我的亲昵态度自然知道了我是谁。
她双手合在胸前,向我问候。
对我笑笑。
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最初,琳娜安排在我们卧室外休息厅最近的一间房单独居住。
小雪总算找了点事,想著改造琳娜,为琳娜从里到外进行了全新包装。
外表看,琳娜确实跟换了个人似的,但一看,还是有些土气。
其间,我断断续续离开香港,每次再见到琳娜都有些变化。
直到有一天,琳娜突然用略生疏的中文与小雪简单交流才让我大吃一惊。
小雪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笑著说:“怎么样?吃惊吧?我早告诉过你,我早认为琳娜的聪明是很少见的。她现在既会英文,也会简单的中文会话,要知道,还不到半年呢。”
我细细看琳娜,确实有些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是她的语言,而是琳娜变得不可思议的非常性感迷人。
琳娜见我痴痴地盯著她看,脸色腾地红了,略略羞怯地看小雪一眼。
小雪本来很高兴地看著我吃惊的样子,见琳娜突然羞红了脸,她有些不自然地轻轻推推我:“怎么这样看著她,没见琳娜都害羞了。”
我笑笑:“你真的很有本事,琳娜跟换了个人一样。”
小雪笑笑,有些怠倦地笑笑说:“这算甚么,琳娜,你去吧。”
琳娜点点头,转身离开。
琳娜那纤细苗条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逼得我不仅追寻她背影望去。
小雪抿紧嘴,瞥一下嘴:“干吗呀,跟没见过女孩子似的。”
我略显尴尬地笑笑。
小雪淡淡一笑,说:“我不管你任何事,但琳娜跟我亲妹妹一样,不许动她一指头。”
“胡说甚么呀。”
我有些心虚,也真的非常不高兴小雪的口气。
或许那段时间小雪发号施令惯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道歉。”
小雪偎紧我陪笑道:“我不该这样说。好了,别生气了,啊?”
我内心叹息一声,也许小雪真的太了解我了。
琳娜学东西很快,或许过去脑子是空白,所以任何东西在她脑海里经过,很容易就贮藏在脑中。
晚上,在床上躺著,那时小雪肚隆起,起居开始显得有些不方便了,我们很久没做爱了,好在我常出去约会芝、阿娴,倒不存在性饥荒的问题。
“我想让琳娜以后到我身边伺候我,我现在有些不太方便了。”
小雪与我商量。
没甚么意见,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小雪的身体是第一位的。
我点头同意。
“让汗雅小姐和尼荭小姐搬过来住。”
汗雅小姐是随小雪从菲律宾一起回香港的。
尼荭小姐是家族在印度尼西亚物色的以后为照顾新生孩子准备的,早有专人对她们进行培训。
“好啊,要不要我搬出去呀?”
我笑著说。
“说什么嘛。”
小雪轻轻一笑,柔柔地看我一眼“你想躲开我啊?别想,刘医生说了,这时更需要最亲爱的人在身边陪著。”
刘先生是专门护理小雪身体的医生,他的话就是圣旨。
“我不是怕影响你休息不好嘛。”
我悻悻地笑笑,说实话,我还真的愿意搬出去睡。
“没关系。”
小雪温柔地笑笑,怀孕后,小雪显得似乎格外柔情,除偶尔发发脾气外,总体比过去那种咄咄逼人好了许多。
“只是辛苦你了。”
小雪说著,手轻轻握住我手,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和柔和。
她轻轻摸到我身体下面,微微一笑:“也苦了它了。”
我轻轻一笑:“我们都能克服。”
小雪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说出口,我想她其实是要说她感觉得到我的身体并没有闲著,小雪感觉得到我肯定在外偷偷有约会的,或许真的孩子的出生让她淡漠了过去的许多心理的不平衡,她装作不知道而已。
一天清晨,我醒来,身边的小雪早起床了。
怀孕后,小雪似乎不象过去贪睡,加上刘先生让她每天最好多活动活动,所以她每次早起后总要在琳娜搀护下到外吸收些新鲜空气同时散散步。
我正准备继续睡,琳娜进来了,见我醒了,她腾地脸红了,我睡觉从来不穿睡衣的。
她站在那里小声解释:“我想给夫人拿点东西。”
“你拿好了。”
琳娜羞红了脸,低头走到床边,从我身边拿起专门托小雪肚子的衣服。
早晨醒来,精神特别好,浑身有股莫名的冲动和激情,我看著琳娜光洁的手臂,她刚要转身,我抓住了她手。
琳娜吃惊地看了我一眼,脸色刷地变地惨白,哆嗦著但不敢动。
我内心很想将琳娜搂到怀里,但最终放弃了,我笑道:“紧张甚么?”
琳娜看我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勉强笑笑,脸上腾地羞红了。
她垂下头。
“夫人还好吧?”
琳娜匆匆点点头,赶紧又垂下头,她不敢看我。
我松开手,琳娜转身一路小跑出了卧室。
从那以后,琳娜特别小心不敢与我单独呆在一起,她心里甚么都明白,一种本能使她明白怎么回事。
小雪在父母的要求下回澳洲生孩子。
我也与小雪没再住在一起。
直到婷婷出生后一个多月。
也没机会多接触琳娜。
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地对琳娜有什么想法,倒是小雪在澳洲期间,在香港,别墅内女孩子们有了些变化。
小雪回澳洲。
当然用不著都跟著去,除了从澳洲跟来的洛莎外,琳娜自然是形影不离跟著小雪,汗雅和尼荭本来就是为了照看孩子的,也跟著去了澳洲,其他人基本上都呆在香港。
小雪不在,我偶尔到香港处理商务,自然住在家里,说句对不起小雪的话,既然孩子安全出生,小雪又不在,我真有种很自由的感觉。
既然小雪不在,照顾小雪的佣人也就没甚么具体事情可做,我才不管怎么分工呢。
谁在身边都行,只要我平时看著舒服漂亮的就行。
可身边女孩子真的都是非常漂亮的。
小雪不在,我这人平时就喜欢与身边的女孩子逗笑。
弄得她们也有些自由惯了。
言行也就往往没了规矩。
虽然李陈芸菲在时,女孩们规规矩矩,但进入卧室休息室,李陈芸菲也管不了啦。
说句良心话,最初真是吉惠首先挑逗的我。
琳娜接管卧室事务后,吉惠被安排到卧室外休息室工作。
我知道吉惠一直不高兴琳娜取代她,可因为小雪的安排而不是李陈芸菲的意思,她也不好表示甚么。
吉惠来自澳门,是一个朋友的女儿,她娇小玲珑,长了一幅娃娃脸,其实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但看上去似乎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过去小雪在时,我沐浴,小雪偶尔去浴室替我擦洗,但我在日本有真濑陪洗习惯了,因为小雪不习惯,我也不好说什么。
一般是我独自沐浴完,出来,佣人们早把换洗的衣物放到固定的地方。
等我换好衣服后她们再进来问我还需要甚么,如果没有甚么需要,她们就离开了,我直接去卧室或在卧室外的休息室看看电视或报纸。
小雪既然不在,自然没人在意甚么。
最初我沐浴,吉惠站在门外与我聊天。
知道我洗完了,她出门回避一下。
渐渐她也嫌麻烦或本身也不愿意离开,最多背过身去等我穿衣,估计差不多了转身接著与我说话,小姑娘各种有趣的故事和外界的传闻听了许多,总是能告诉一些我不知道的有意思的事。
所以她从来就是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偶尔柳香或晓玉、红红接替吉惠的工作。
一天,我刚进入浴室,吉惠笑著问我:“先生,你听说个最近的选美的事吗?”
“不知道。有甚么好玩的事吗?”
我躺在浴缸,微闭上眼问。
吉惠探进脑袋看我躺进了浴缸然后走进来坐在远处的坐椅上,笑嘻嘻地说:“听说最红的候选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强奸了。”
“你怎么知道?”
我笑著问。
吉惠小嘴一翘:“都那么说,有鼻子有眼的还能假?”
“警方怎么说?”
“谁会报警啊,除非傻子,嘻嘻,那不是暴光了甚么都没了。”
“不要听谣传,不可能的。”
“真的”吉惠有些著急地走到浴缸旁,“先生您不在娱乐圈,也很少出去,当然不知道这些了。听说所有选美啊,明星啊后面都很多交易的。”
“你小丫头知道甚么呀。”
“我当然不知道啦。”
吉惠撇撇嘴。“您自然甚么都清楚,不过也不要不相信人嘛。”
“哈哈,我相信你,谁说我不相信了?好了,帮我擦擦后背吧,别只顾得说了。”
吉惠没想就拿起浴缸旁的浴巾,似乎还要说甚么,手刚触到我身体,猛地醒悟过来,她哇地叫了一声:“妈呀,我怎么进来了。”
丢了浴巾就往外跑。
“喂,进来,擦擦背怎么啦?”
听见我的叫声,吉惠从外羞羞答答地进来,咬著嘴唇脸红半天,总算挪动脚步到浴缸旁,羞涩地说:“你可别让夫人和其他人知道。”
我笑笑:“你快干吧,罗嗦什么。”
吉惠试探著伸手替我擦洗,慢慢恢复了正常。
但见我要站起她还是仍下浴巾跑了出去。
我穿上睡衣到卧室,吉惠早准备好了床铺,她羞涩地说:“先生,你要是没事了,我回去休息了。”
我笑著挥挥手:“去吧,去吧。”
吉惠嘻嘻一笑,离开了。
其实,对身边这些女孩子,我还真没有多少兴趣。
只是逗逗她们而已。
叶幼萍问我下午要怎样运动。
我正好在客厅与李陈芸菲谈完事情。
我笑著说:“陪我打网球吧。”
叶幼萍笑著说:“好啊。”
叶幼萍换上白色运动衫,超短裙,白色袜子和网球鞋。
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显得非常迷人性感。
我喜欢女孩子穿上运动短裙时那种充满朝气的青春气息。
我们打球,金婉姬和陈思思、柳香在一旁观看。
金婉姬和陈思思属于无具体事项,尤其是陈思思比较清闲,柳香属于在场外随时准备递给我毛巾或饮料服务。
有场外女孩子喝彩嬉笑,场上也打得比较投入。
叶幼萍当然不是我对手,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
总算打完几局。
叶幼萍走到场边看椅坐下,用毛巾擦汗,同时笑著说:“不行,先生,下次得约定打几局,不能按照你的活动量来打。”
我笑著走到她身边坐下,笑著说:“好啊,是不公平。”
我接过柳香递过的水,喝完一口,看著围过来的金婉姬和陈思思,笑道:“你们谁愿意上场打。”
金婉姬和陈思思嘻嘻笑著摇头。
陈思思笑著说:“我可不愿意运动累得要死,还是看看球比较轻松些。”
我起身,搂过叶幼萍的腰,说:“走吧,去洗洗。”
叶幼萍笑著,对柳香说:“柳香,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柳香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帮叶幼萍收拾东西。
一般而言,柳香她们是不会帮别的女孩子做甚么事的,虽然大家各司其职,但在家里属于两个系统,本身并没有甚么交往。
走到运动场外的浴室,叶幼萍笑著打招呼:“先生,等会见。”
叶幼萍因为出汗头发有些凌乱地飘著,脸色红晕而充满生机。
耸立的乳房在运动衫中高高挺立。
我心一激灵,手顺便摸到她圆圆的臀部,并放在那里。
叶幼萍吃惊地仰头看著我,我的手在她臀部轻轻抚摸,并顺著摸到她的大腿。
“先生。别这样。”
叶幼萍垂下眼睫毛,低声说。
我手从她短裙下顺著大腿摸到她臀部的肌肤,她穿著非常窄小的裤衩,感觉到她臀部的浑圆和弹性。
叶幼萍低眼不看我,似乎在考虑怎么办。
我手依然抚摸著,我真的很冲动,另一只手搂紧她腰,她那柔软的乳房软绵绵地贴在我胸膛。
“求求您,这样不好。”
叶幼萍抬头看我,眼睛里有一丝慌乱。
我手摸向她下面,叶幼萍身一颤,声音哽咽道:“先生,这不是我工作的内容。”
我轻轻在她耳垂亲了一下,小声说:“没谁说这是你的工作。”
叶幼萍无力地看我一眼,双手颤颤悠悠地轻轻搂住我腰。
吉惠进来,准备为我准备换的衣服,看见我与叶幼萍贴在一起身体耸动著,她开始并没有注意,依然含笑走过来,她猛然听见了叶幼萍嘴里呼哧的声音和轻微的哼叫,突然止步,脸腾地羞红,本能地咿呀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当我射出后,叶幼萍赤红著脸,就象刚刚打完球一样满脸是汗,她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默默地从地上抓起短裙穿上,拣起裤衩,走进了浴池。
我进入浴池躺到浴缸,泡在温水里休息自己。
出门,吉惠早把衣服放在休息室的床铺上,我穿好衣物出房间。
吉惠静静地站在门外,见到我,她脸刷地羞红,低头不语。
这种事情好象不怎么保密。
似乎周围人都知道了我与叶幼萍的事。
渐渐,当我与叶幼萍运动时,别人不怎么过来观看。
金婉姬和陈思思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了。
吉惠每天收拾完床铺再不与我怎么多说话,每次问完我如果没事她道别晚安就离开了。
叶幼萍似乎习惯了偶尔我直接在运动场休息间与她做爱。
我甚至觉得她有些开始喜欢这种真正全身的运动。
但在外她并没有特别显示出与我更加亲昵的言行。
两人心理上产生了许多变化,至少比过去觉得更亲近和甜蜜。
一个晚上,吉惠为我收拾好床铺,并做了些准备工作,见我进入卧室,她站在门口小声问:“先生,您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吉惠,你去看看叶幼萍小姐睡了没有,我,我想请她过来聊聊天。”
吉惠站著没动。我有些不悦地说:“还站著干甚么?去呀。”
“您想夫人知道骂死我呀。”
吉惠委屈半天,突然蹦出一句。
我楞了一下,有些生气地说:“让你干甚么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
吉惠站在那里垂泪不语。
“你去不去?你把柳香或红红叫来吧。”
“我的工作凭甚么要她们来做?”
吉惠委屈地低声说。
我趴地给了吉惠一耳光,吉惠身体晃了一下,她站稳,充满悲愤地看我一眼,扭身走了出去。
叶幼萍悄然进来,她任我亲吻抚摸了一会儿,抬头看著我,轻声说:“先生,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住这里,绝对不行。”
我刚才的热情冲动因为吉惠的原因也早有些冷静了下来。
我看看怀里叶幼萍那恐慌的样子,叹息道:“算了,你走吧。”
叶幼萍小心地看著我,轻声问:“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你走吧。”
叶幼萍主动吻吻我,柔柔地说:“对不起。”
叶幼萍偷偷离开。
我按一下床头铃,吉惠默默进来。
我看著吉惠,笑道:“还生我的气啊?”
吉惠摇摇头,哽咽道:“我哪敢生气,我算甚么?”
“来,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吉惠站著没动。
我又说一遍。
吉惠走到床边,我捧起她脸看看,其实我刚才并没有用力,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象受伤的是心吧。
我在吉惠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笑道:“谁叫你不听我话啊?”
吉惠眼泪顺著眼角哗哗流淌。
“好啦,别哭了。”
我温和地说,笑道:“要不,你上床陪我聊聊天。”
吉惠垂下头:“我不配,我也不敢。”
“谁知道呢,来吧。”
确实,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我轻轻拉吉惠,吉惠半推半就上了床。
吉惠紧张地躺在我身边,我手伸进她内衣,吉惠身体非常僵硬地躺著,很紧张。
我手摸到她小巧而硬挺的乳房。
吉惠微微闭上眼,俏丽的脸蛋变得惨白。
我轻声与她说话,缓释她紧张的心情和身体。
慢慢解开了她内衣,乳罩、裤衩。
吉惠身体哆嗦著,不敢睁眼看我,我在她紧闭的肉缝柔柔的抚弄,慢慢的肉缝微微张开,开始发热,变得湿润,吉惠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我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轻柔地对准她肉洞慢慢进入,吉惠手本能地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我用力顶进去,吉惠尖叫一声,我心一惊:敢情吉惠还是个处女。
我顿时心有些乱,匆匆忙忙抽插一阵,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射了进去。
满床都是血迹,吉惠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跳起来慌乱地去收拾床单,我有些发愣。
根据经验,与佣人怎么荒唐不过,但她要是处女,可能会有些麻烦。
有时成为女孩子的第一个是一种难以推卸的重任。
我顿时没有了与吉惠亲热的勇气,吉惠也不敢再多呆,收拾好床铺,仓皇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