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1/1)
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
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点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
京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烦。
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后,我的生活也趋于正常,以后生活增添了许多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到了很多的限制。
以后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
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动范围。
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顶层。
我把我的这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
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
最初真濑是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报,真濑离开后,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
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
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衣著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于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
那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后,渐渐来得少了,以后几乎不怎么到我办公室了。
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么不便。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么。
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后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于是我让司机折返回公司。
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
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点点头,向我鞠躬。
看著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想尽量温和些,于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么,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
她看看松岛。
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
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
我不象日本许多老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
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错。
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著一个工作帽,身著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
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
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我笑著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岛的男朋友我是见过的,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说实话,象松岛那样靓丽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岛微微一笑,说:“大智君正好去美国出差了,需要我明天来公司吗?”
一般私人约会松岛总会问问,尤其是非工作时间,她怕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会我身边的人照应会更让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么?”
我想到了板庆但当时忘了名字。
松岛可爱的脸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说:“就是整理房间那位。”
松岛樱然一笑:“板庆小姐吧?”
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濑的意思。让她专门负责休息室吧。”
松岛看著我,眼里闪过一丝忌妒,她点头:“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称职?”
我看著桌子对面的松岛,起身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只是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岛解释的。
松岛鞠躬点头:“是,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让吉田先生另外为你请一位懂中文的小姐来负责。”
“不用了。”
我有些不耐烦她的没完没了。
“是。”
松岛见我脸沉下去吓得不敢吭声了。
其实我是要一个专职负责我非工作时间替我照应一些杂事的人。
我喜欢熟悉的了解我生活习惯的人,那时我对结交新的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错了,又给我选个美女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平时即使在公司,我也会抽出几小时健身锻炼,虽然每个活动场所都有相应的人照顾服务,但总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样更熟悉些。
板庆正好合适。
虽然她是个很靓丽的女人,但不会轻易让我动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种太年轻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让我觉得随便很多。
话虽这样说,当松岛带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装的板庆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板庆是个迷人的女人。
语言不通也有好处,不用跟板庆说甚么,完全靠动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
过了几天,板庆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该干甚么。
健身时,她会与健身房其他几个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会过来递水给我,会用毛巾替我擦汗。
我沐浴回休息室,板庆会把将要换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
过了一段时间,板庆明白我的习惯后她很快进入了状态,而对我来说显得更加舒适了些。
但我和板庆始终没有任何言语的接触,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
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板庆更满意,因为她现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
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
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憷其他高级职员。
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
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
但至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
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后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
不知甚么时候起,按摩师不怎么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后背或替我轻轻按捏。
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
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
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
有些发呆地看著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
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
但她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么。
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著。
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著,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于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
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
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
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后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
休息时我总是穿著睡衣的。
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后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后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
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
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
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
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
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
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
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
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著电视嘻嘻直乐。
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
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么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
我又问一遍。
她还是不说话。
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
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
女孩低声答。
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么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
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
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么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
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
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
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么?”
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么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著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著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
“行吗?”
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后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
加扎松子依然迟疑著“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么?”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么。
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著我。
我镇静地说:“以后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点头应允。
我笑著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
松岛不敢多说甚么,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
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息场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
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
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来二往,加扎松子与我熟悉了。
最初我们只是呆半小时,渐渐时间长了起来,她跟我在酒吧喝饮料,随我四处走动。
好在整个两层楼没有其他人,偶尔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人当然不敢说甚么。
一天,我锻炼完,沐浴过后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
板庆正静静给我按摩。
松岛敲门进来,我有些不高兴她这时敲门。
松岛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静静的板庆,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许久了,催我几次要见你。”
我看看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考虑是否告诉板庆,松岛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摇摇头。
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现在想来也许松岛有些怂恿我的意思。
我换衣到楼下,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两条腿在坐椅下晃悠著,我的办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国格式布置的,所以沙发,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方的办公室一样。
看见我,加扎松子不高兴地翘起嘴:“怎么总是不守时嘛。”
“老板找我办事,我当然不敢怠慢。”
我只好撒谎。
加扎松子紧张地看看我:“做完了吗?不会骂你吧?”
“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发。
我笑著说:“今天小鸟怎么不叫了?”
加扎松子脸一红,羞涩一笑。
好久,她忸怩地说:“今天麻里到我家来了,麻里小姐,我告诉过你的。”
加扎松子确实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
我等著她继续说。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马上离开:“我告诉她我们天天约会。”
说罢她脸腾地红了。
“噢,是吗?”
我笑笑,知道她为甚么羞羞答答的了。
“她问你长甚么样。”
加扎松子羞怯地继续说。
“你怎么回答?”
加扎松子脸红地不说了。
她那娇媚的憨态可爱而诱人。
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笑著说:“你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样可不好。”
加扎松子听我提到男朋友,娇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脸色变白,声音颤栗道:“为甚么?”
“我们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个孩子。”
加扎松子泪水哗地流出来,伏在沙发上肩膀耸动著抽泣起来。
我有些怕松岛进来看见,忙移过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边,手轻轻啪打加扎松子,温和地说:“快别哭了,别人进来看见象甚么?”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头,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泪水,同时垂头不语。
我轻轻搂过她轻盈的身体,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头,眼巴巴地看著我,红润鲜嫩的嘴唇湿润而微张,我低头,加扎松子凑上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软而小巧,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回应著我的亲吻。
她身体有些发颤,浑身滚烫,但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练。
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冲动,但手还是自然地去抚摸她。
很容易从她的校服触摸到她肌肤,细腻而柔软,还没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圆润而坚挺。
我手轻轻捏摸她非常小的乳头,加扎松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开始变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喘息著将嘴唇从我嘴上离开,盯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并不想真的与她发生关系,于是将她手抓住摇摇头。
加扎松子脸色赤红,喘息著咬咬嘴唇,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轻轻抚摸我脸颊,眼睛里露出与她那个年龄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种彻底的喜爱和陶醉。
“别离开我。”
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语,无限的依恋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没有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种纯纯的神态还是深深让我震颤,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紧紧地搂住她。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轻飘的不存在,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个小时加扎松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司。
我感到比真的做爱还要累,稍稍在办公室静静心,然后回到了真濑身边。
真濑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说:“你不用那样劳累的,为甚么这样辛苦啊?”
我看著真濑滚圆的肚子,说:“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没事。今天宝宝怎样?”
真濑非常温柔地笑笑,轻轻抚摸自己腹部,说:“还那样,一点也不老实,看来真的是个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间。
一会儿,真濑静静进来,坐到我对面,小声问:“你想约谁来你就约,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聊的呆著,对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实我还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我看著真濑,说:“今天我认识一个女孩子。”
真濑点点头,她不会追问甚么的。
“是板庆小姐的女儿。”
真濑看著我,没吭声。
“可是她太小了。我总觉得不合适。”
“比纪香小姐还小?”
真濑谨慎地问。
我没回答她。
“你觉得与她一起快活吗?”
“我也不知道。”
真濑垂下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过了许久,她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正好要回父母那里去几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约她到家里来,不过,先生,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
我们没再说这件事,真濑轻轻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肩,我抚摸她的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加扎松子应约来到别墅。
被佣人带进房间,佣人小心地关上门离开。
加扎松子静静地站在门边,看著坐在沙发上的我,她低低头,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
转眼间,一丝不挂的加扎松子静立在我面前。
她依然不说话。
我看著她,似乎没有任何冲动和激情。
加扎松子浑身白皙而清爽,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洁的胯部有一层细细的微微泛黑的绒毛。
见我没有动静,她鞠躬,然后走到我身边,弯腰去帮我脱衣,她麻利地解开我裤子,低头用嘴含住了我身体,看著她默默头上下晃动吸允我身体,我觉得一时她显得那样陌生。
她居然直接骑坐在我身上,将她那似乎紧闭的肉洞对准她吸允变硬的身体,仰头不看我身体上下起伏著,她的身体实在太紧,无法容纳我身体的全部,我似乎感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加扎松子并没有多少刺激的快感,从她每次抽插时痛苦地紧皱眉看,她身体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没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体,她用小小的嘴唇要去继续吸允,我止住了她,将轻柔的她搂到怀里,泪水从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要这样做。”
加扎松子抽泣著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没要求你这样。”
“那你让我来家里干甚么?都说不是这样,结果最后都一样。”
加扎松子更加委屈伤心。
我扪心自问,确实,我让她来干甚么?
不是就希望这样吗?
难道还真的谈情说爱。
看来加扎松子没少交朋友,而且多数是也最终做爱而告终,想想她那么小,居然,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没甚么可说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两条细长的腿显得很均匀笔直,肉缝因为刚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红肿,看来加扎松子真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
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我只要你喜欢我,我不要做爱,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不要象刚才这样。”
“我并没有要求你做甚么。”
加扎松子泪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说:“男孩都喜欢这个,如果我不这样你不会喜欢我的。”
我心一叹,不知她交的哪个那孩子这样告诉她,让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可细想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但无法向加扎松子说明甚么。
我只好温和地说:“去穿衣吧,我不会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
加扎松子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怀疑,死死地盯著我。我点点头。
加扎松子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依然爱我吗?”
我甚么年龄了,还跟你甚么爱不爱的,心里这样想,当然不能说出,笑著点点头。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裤衩穿上,抬头看看我,脸上稍稍有些羞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犹豫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说话,似乎这时她才开始变得开心起来,不过说实话,加扎松子讲的东西,我真是没兴趣,勉强听了一会儿,内心只想让她早点走。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我亲亲她,说。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问:“墙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吗?”
我看看墙上真濑的照片,点点头。
加扎松子羡慕地说:“真漂亮。你非常喜欢她吧?”
我又点点头。
“你还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吗?”
“你有完没完?”
我实在有些烦了她的没完没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尽量不表示出不悦。
加扎松子当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问:“你还会约我吗?”
“会的。”
我简单回答。
加扎松子还想说什么,可能怕我不高兴,没再说话,向我道别,然后离开了房间。
过了两天,我正好与真濑在花园坐著聊天,真濑怀孕后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尽未来孩子父亲之职吧,佣人过来告诉加扎松子小姐来电话,我看看真濑,真濑淡淡一笑,轻声说:“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约我出去玩。
我不太喜欢跟一个小女孩子约会,尤其是在外,让人看见总是不好,我从房间走到花园,想对真濑说明,还没开口,真濑微微一笑说:“有事你就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会儿。”
我也确实与真濑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问:“真没事?”
真濑眼里露出只有母亲才有的慈祥的光泽,柔声说:“真的没事,谢谢你陪我这么久,你该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体,要小心。”
加扎松子约好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见面。
远远看见加扎松子身边还站著一个与她身高相仿的女孩子,短头发,头发似乎染成淡黄色。
我走过去,加扎松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过来挽住我手,然后对走过来的女孩子介绍:“这是麻里小姐,麻里,这是大卫。”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里递过来的纤细的小手握握,说:“认识你很高兴,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还高大英俊。”
麻里惊叹地握住我手,仰头看著我说。
加扎松子听罢更加高兴,握紧我手。
与小女孩在一起真没有甚么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带她们到一个我熟悉的美国朋友开的酒吧。
加扎松子和麻里从来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够使东张西望,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
到单间美日合壁的房间,脱鞋坐下。
加扎松子兴奋地依偎到我怀里,麻里坐在另一边,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羡慕。
两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点了许多食物,高兴地吃著用日语兴奋地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更活跃,开始她有些拘谨,聊了一会儿,看我还算平和,也象加扎松子一样开始往我怀里躺,与我开始打闹嬉戏。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丰满多了,两条修长的腿没有穿袜子,粉嫩细白。
她似乎有些故意地将她那软软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凑到加扎松子耳边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摇头。
我笑著问:“你们说甚么?”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声。
加扎松子嬉笑著说:“不告诉你。”
我将身边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著求饶,腿脚乱踢,嘴里呼哧喘息著嚷:“我说,我说。”
与她们一起唯一的好处是非常轻松,没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说话和嬉闹。
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笑嘻嘻地喘息著说:“我告诉麻里,她要喜欢你可以陪你的。”
我轻轻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说八道甚么。”
加扎松子一头扎到我怀里非常低声地说:“反正她与别的人也做,我不愿意做让她代替好了,不过,不许喜欢她抛弃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谈甚么,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绯红的脸上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她这样倒反而让我没有了任何兴致。
那时年轻,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对性的东西也很开放,心理上还没有甚么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见我似乎不热情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似乎主动多了,如果换一个地方,说甚么我也不相信这么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动。
根本上谈不上甚么爱,甚至都不带情感。
纯粹的性。
麻里那小巧的身体真会有性的需要?
我表示怀疑。
见麻里往我身边凑,加扎松子十分不愿意地稍稍离开我些。
麻里很自然地慢慢倚倒在我怀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镇静,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满。
她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见加扎松子离开了房间。
麻里凑上嘴唇,两片小小的嘴唇轻轻地吻我。
我随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礼貌。
然后搂住她纤细的腰,麻里微微笑著,并没有特别的惊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抚摸我身体。
见我没反对,她手慢慢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
麻里两条细长的腿自然地绻在我腿上,她的身体轻飘得让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惊地看看我,脸一红,轻声道:“这么大啊。”
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没等我说话,她底下头,小嘴开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个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
很快身体在她的舔拭下变硬,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子,脱下裤衩,然后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也许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说她太小,我几乎无法完全进入她身体,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滚烫的肉洞张缩的有力,麻里搂紧我的双肩,嘴里发出呻咽,不过让人听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
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狭窄,紧压著我身体很不舒服,这或许也是我不爱与太小身体女孩做爱的原因,没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适和兴奋,身体很快就射了。
麻里等我身体射尽了才将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然后很轻柔地舔拭干净。
放回,给我扣上裤子的拉链。
麻里漱漱嘴,然后依偎到我怀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语。
我也似乎没甚么可说的。
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了甚么。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著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
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后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后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了。
只好笑笑甚么也不说。
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
加扎松子对我说:“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
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
加扎松子静静地看著她不吭声。
等麻里亲热过后,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么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麻里离开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么气?”
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
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么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
想起了当年纪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
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么要这样?”
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
我问。
“你会吗?”
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
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
我赶紧申明。
“为甚么不嘛?”
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甚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么社会,甚么女孩。
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么都听我的?”
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地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
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著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
日本女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
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
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著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
算是有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
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
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
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
板庆推门进来了。
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板庆惊呆了,看著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
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
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
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
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
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
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么,见我盯著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
板庆静静地跟著,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
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
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
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
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么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
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著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因为多么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么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
房间只剩下我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点点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
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
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著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也想通了,与她再也不会做爱,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当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
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闹她无动于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没表示甚么。
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裸体相现,但我们并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
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
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
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
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
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
我不是一个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
由于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后自己也很少来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
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么满意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
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
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
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么。
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著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么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么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么了不起的东西?”
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
愠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
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
优香走后,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
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么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
正好优香来看望,见著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
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后,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
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后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于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著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
她同学走后,加扎松子陪笑著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著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
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著笑。
我慢慢摸捏。
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后。
加扎松子漂亮的阴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
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么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沉重,不想多说甚么。
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肉洞直接就顶了进去。
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于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顶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著,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著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搂过她,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
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
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
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
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
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著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
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么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么,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
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一声,然后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
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脸。
加扎松子垂著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们身边。
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内不动,我看著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
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
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
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眼投入地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
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
女孩似乎几次被高潮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于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进浴室。
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点点头,加扎松子抽出几张钞票,然后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小跑了出去。
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
见我进去,她匆匆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么?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只要你高兴,我做甚么也愿意。”
那是一段丧失人理性的时光,不过,可能我心理阴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总是处在激情的一段时光。
真濑生完一郎,静心养了一个多月,开始出门走动。
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也顾不得我整天干甚么。
那段时间,确实对我关注少多了。
其间,我几乎来来往往,并不象真濑怀孕期间长期呆在京都。
但烦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著,真濑过去不怎么在意,那是真濑生完一郎半年后,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后又准备出去。
刚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刚才夫人问你走了没有,她想见见你。”
我沉吟一下,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真濑有些形同路人,不怎么多说话了,真濑本来在我面前就是话很少的。
我点点头,转身来到真濑的休息房间。
真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看电视,见我进来,她露出惊喜,忙跳下沙发,向我鞠躬,然后小步跑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真濑生完孩子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与过去比还是丰满了许多。
我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坐下。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
柔柔地看著我,温柔地说:“一郎刚刚睡了。”
我笑著点点头。
“他好可爱,知道谁是他妈妈,谁是他爸爸。”
“那么小知道甚么?看著你更熟悉些罢了。”
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
真濑略略撒娇地说。
“好,好,好,你说知道就知道。”
我笑著说。
看看怀里的真濑,她穿著宽松的内衣,饱满的乳房圆圆地顶著衣服,洁白的皮肤象白瓷一样富有弹性和细嫩。
真濑生完孩子好象比过去更妩媚娇豔些。
“还要走吗?”
真濑悄悄地问,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一想,好象真的跟真濑有快一年没做爱了,似乎没有了过去的冲动和激情。
她的眼神我明白,那是一种身体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还有许多的恳求。
“正准备出去走走。”
我随意地回答,没明确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
真濑小心地看著我问“算来中学快毕业了吧?”
“还早呢。”
我轻描淡写地一笑。
看来真濑一点也不傻,甚么都知道。
我本来也没准备瞒她甚么。
“约好了吗?”
真濑问。
我没回答。
真濑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你去吧,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你。”
我抚摸真濑的半截酥胸,心一热,吻吻她,说:“要不我不去了?”
真濑眼睛一亮,忽然又沉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约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铃,西野小百合走了进来,我对她说:“你去告诉加扎松子小姐,今天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听,脸上也露出微笑,她忙点点头离开。
我感到怀里的真濑身体颤栗了一下,顿时变得发烫。
真濑叫来了佣人,喜滋滋地吩咐她们去收拾房间。
不多说真濑一夜的疯狂,我从没想过真濑也有如此狂热的时候,看来,这一年她身体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
由于是讲加扎松子,与真濑的故事见《家庭生活》不多叙。
总之,从那时起,与真濑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当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
好在真濑并不刻意说甚么,我偶尔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在外夜宿她也装作不在意。
记得第一次给板庆红包她大吃一惊,虽然过去也常给下属身边的人给红包,但那多数是在节假日或有甚么大喜的日子。
板庆接过,马上想到了甚么,非常屈辱地接过去,她理解是因为加扎松子的原因给她红包,不能不说与她女儿没关,但也不完全,板庆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雇员。
以后每月给她,她没再说甚么。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松岛小姐对我说真濑想到我办公室来看看。
我当然没理由不让真濑来。
下午。
真濑被松岛领进来,真濑向我鞠躬,然后规矩地坐下,等松岛离开了,她才起身环顾我的办公室。
按照日本的习惯,真濑是不应该到办公室来的,或许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助理,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没动,真濑仔细打量完办公室,对我微微一笑,说:“好久没到公司了,真有好多的变化。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啊。”
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濑自然清楚我每天该干些甚么。
“要不要我陪你呀?”
真濑看著我含笑问。
“舍得一郎。”
我笑著问。
真濑歪歪头,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
自从重新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正常生活后,真濑变得爱说多了,我喜欢她这点变化。
“那你陪我打球?”
我笑著走出办公桌。
真濑笑道:“你要员工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我啊?”
走到休息室换衣服,真濑看见了早呆在房间的板庆,她笑著问我:“我想这位是板庆小姐吧?”
板庆抬头看看真濑,虽然她不认识真濑,但她或许猜出是谁,弯腰鞠躬没吭声。
我笑著点点头。
真濑用日语与板庆说甚么。
板庆简短回答,不停地鞠躬。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解释,她知道这是犯忌的:“我说谢谢她平时照顾你。”
板庆要为我更衣,真濑用中文说:“我来吧。”
板庆虽然听不懂,但看真濑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动。
真濑为我换上运动服装,然后跟在我身后陪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庆为我按摩,真濑坐在远处静静地陪我说话。
当板庆要出门时,真濑对我说:“我想与板庆说说话,行吗?”
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加扎松子小姐与你交往这么久,我总想谢谢她母亲,这一年多亏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细心照顾。”
“有甚么好说的。”
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好对真濑发脾气。
真濑不吭声了,我看真濑不说话了,心一软,说:“你谈你的好了,不要没事找事。”
真濑嘟嘟嘴:“甚么叫没事找事啊?”
有了一郎,真濑底气足多了。
我回到办公室,真濑没有跟进来,肯定与板庆说话去了。
没我同意,真濑不敢私自与板庆说加扎松子的。
也许这真是日本女人的长处。
也不知真濑与板庆说了些甚么,似乎板庆与我再见面时,看上去好象平和了许多,凭感觉我认为达到了最初板庆在我身边时的那种态度。
由于我不常呆日本,所以,与加扎松子断断续续见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单独在房间聚会,有时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饭,或到酒吧玩玩。
加扎松子的身体经过我那次强行做爱,以后又做过几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渐适应了性生活,看来我那次还真的将加扎松子身体本身彻底打通了,以后的做爱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碍,她有些开始喜欢与我做爱了。
自然,她带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胜任,而且也喜欢,又何必带别的女孩子来呢,不过说实话,我倒希望她再带别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不是千惠她们那种娇豔靓丽,但性感的身体和清纯的气质,让我总与小时侯看的电影喜欢的女演员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百惠更加时尚和现代。
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变得理性多了,似乎不象过去那样纯凭自己的感觉做事,我们偶尔见面,即使做爱也好象正常情侣一样。
因为即将中学毕业,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学习上。
我离开京都好久没回去,那是一个四月的日子。
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从板庆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踪。
板庆完全认可了我们的交往。
我准备在京都休息一周,所以几乎每天呆在别墅,有真濑相陪,一郎相伴,每天虽然很悠闲,但也非常忙碌。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美礼来到了京都。
那时我又买了另一套别墅,因为小雪到日本几乎不怎么住我与真濑住的地方,加上许多朋友到日本幽会,只好另外准备场所,以免影响一郎。
美礼虽然没有象千惠一样红遍全亚洲,但在日本也是几乎与千惠不相上下的明星。
我刚到别墅,美礼也悄然来到。
她和千惠一样总是要作些准备工作,甚至要适当化妆才敢到我这里。
猛见美礼把我吓一跳,不是别的,而是她那一头染成金黄的头发和脸上的化妆。
也许我的表情有些怪异,本来很欣喜的美礼有些局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没有马上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而是有些忸怩地说:“我刚刚染的头发,因为公司造型宣传的需要。”
仔细看了看,稍稍习惯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装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评甚么。
我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美礼欢快地叫一声扑到我怀里,凑上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她说:“猛见到你我真认不出来了。”
见我并没有太反对她的造型,美礼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头轻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嘻嘻笑著说:“那是你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怎么化装造型我都会认出你。”
“真的吗?”
我哈哈一笑,在美礼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美礼咿呀一声,身体一颤,脸色顿时红若桃花,娇柔地贴近我,撒娇地嘴里哼著,眼里露出无限的柔情和热切。
我因为约了加扎松子来,不好马上与美礼更进一步亲热,心里不得不承认,美礼确实比加扎松子靓丽许多,她的娇豔和媚态都是单纯的加扎松子无法比拟的。
象多数男人一样,漂亮的女孩子确实更容易让我激发全身的热情。
我没有提倡甚么的意思,但我真的认为女孩子过早的享受性爱的确使她们的身体发育更显得妩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稳些,她们会成为真正令男人著迷的性机器。
比如丽奈的那些女孩子们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学。
加扎松子那些同学们为人处世方面显得很单纯,但在性方面相当成熟老练,而美礼她们恰好相反,社交和娱乐圈使她们对外交往、见多识广方面和对社会认识和看法方面远远超出那些单纯的学生妹,毕竟娱乐社交圈本身就复杂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时反而显得更单纯些。
尤其是美礼和千惠,并没有甚么与别的男人做爱的经验,更是如此。
美礼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虽然她的口红和唇膏是不脱色的,但她刚才狂热的亲吻还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迹,她用纤细的手指给我擦擦嘴,然后从我身上轻盈的下来,娇媚一笑说:“等等我。”
说著她跑向化妆间,一会儿,走出来,所有脸上的化妆品全部抹掉了。
她大笑著扑到我怀里用舌头舔我嘴唇边,一边喘息著说:“好啦,我给你舔干净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边一圈淡淡的红色。哈哈。”
美礼那灵巧的舌尖热热的在我唇边让我心里很有些暖暖的,但终于还是笑著轻轻打她一下没有继续下去,嬉闹的美礼忽然感觉出甚么,她翘起嘴看著我探询地问:“你是不是约了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没答。
美礼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赌气地坐下生闷气,到底是明星了,不象过去小女孩一样好哄。
“你突然来访,我哪知道你来呀。”
我笑著解释,要过去根本懒得多说。
“我来不来有甚么关系?噢,我不来就天天约别人?上次在东京怎么说的,很忙,要陪真濑,哼。”
“我从来就那样的,你也不是刚知道。”
我也有些不高兴,但终究想想美礼她们也不容易,成熟的身体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娱乐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难为她们了,所以我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比较温和地说。
千惠和美礼年龄大些,不象过去那样不明事理,我们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男女之间的一些对事情的看法,她们的思想也成熟了许多,但越是这样,她们本能的排他性就越明显,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传统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种顺服和她们与我特殊的关系,加上公司本身对她们的监控,象她们那样知名的明星要这样受委屈,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坐著生了一会儿气,美礼抬眼看我,气气地问:“又是谁?”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礼越发生气,但她不会轻易流泪哭个没完,毕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谈话间,加扎松子被佣人领了进来,加扎松子刚进门,高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见了靓丽的美礼,眼睛渐渐露出惊奇地神态。
她认出了美礼是谁,加扎松子身体有些颤栗,不知是因为见到了明星而激动还是别的,总之那种神态似乎她感到象在梦中一样。
我坐著没动,指指美礼说:“这是美礼小姐。”
又看看美礼说“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礼小姐?”
加扎松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点点头。
美礼算是客气地点点头。
但依然坐著没动。
最初的激动过去,加扎松子本能地感到房间气氛不对,忽然,她脸色煞白,她知道了我与美礼的关系。
她顿时软坐在地上。
“松子,美礼专程从东京来看我,你改日再来吧。”
加扎松子无力地点点头,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礼点头致礼,然后悄然离开。
不知为何,看见加扎松子离开时那悲怆的神态,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变得很忧郁。
过了许久,美礼偷偷看我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推我一下,小声说:“生气啦,为甚么不理我?”
我长舒一口气,说:“对不起,宝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错,没事了。”
美礼缠绵地贴近我胸膛,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柔柔地说:“既然没生气别这样了。”
“怎样啊?”
我心情的确稍稍舒缓了些。
美礼看看我扑哧笑了:“你就与这种小女生约会啊?你怎么啦?”
“小女生怎么啦?我认识你时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礼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与加扎松子比,同时眼里也带著轻蔑,我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加扎松子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真没法与美礼比。
美礼转而又笑了:“我才不愿为她与你再赌气呢。好了,你约的人现在走了。”
“走了怎样?”
美礼用劲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说怎样?”
我当然知道,再不与她上床,她真该生气伤心了。
还是继续说加扎松子吧。
自从见到美礼后,加扎松子或许重新审视了我们的关系。
有几次见面她显得很低沉,很受打击的样子,没有主动要求做爱,即使我与她做爱她身体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
那一阵,我觉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许多,似乎承受了与她实际年龄不该有的重负。
我那时才发现加扎松子似乎从过去那个非常狂热无理性只知道爱甚么也不顾的小女孩一下变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少女。
有一天,我们做爱后,两人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闲聊。
加扎松子的身体严格说也是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匀的身体,开始变得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身体完全成熟了。
她躺在我胳膊,侧身看著我,轻声说:“你说我们会永远这样相爱吗?”
我吻吻眼前红润的嘴唇,笑笑说:“你知道的,你长大后会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个你相爱的人。”
加扎松子一听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我的话让她难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说的是真的那样。
我平时烦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没有表示任何东西,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眼泪,就那样任泪水无声地哗哗流淌。
那是真的很令人伤感的时刻。
至今想来仍让我心感动惆怅。
与年龄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处似乎使自己显得年轻,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时很难让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许真的彼此间因年龄的关系有一道无形的代沟,而且我总觉得自己还象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人一样谈情说爱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
其实,有时情感是不分年龄的,也许只有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爱才显得更加珍贵纯洁而足显起宝贵。
我后来想,至少在与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心有些喜欢她的,虽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种带有虐待式的残酷在中间。
伤心地哭了许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我们都没提起回家的事。
加扎松子非常温顺地一次次响应我近似疯狂的做爱和折腾,她没有怨言地一次次重复每次做爱后用嘴为我吸允干净身体,陪我沐浴,几乎没有合眼地随时张开她洁白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我想她为了爱是甚么也愿意做的。
我始终认为,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对自己因为是女性的一种自卑和天生的顺从,即使非常高学历和显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孩内心也一样。
而女孩子一旦结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为中心,这当然就普遍而言,不排除个别。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时间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员,至少在我身边人看来是那样,虽然真濑身边的人多数没见过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们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终与一个小女生交往著,不知她们是如何看的,总之有一天,真濑趁与我做爱后,我们躺在床上闲聊的时候趴在我胸膛与我说了一会儿一郎的事,她总是爱谈她心爱的儿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谈这个话题可能我也不会嫌她说太多。
“先生,前几天听佣人们悄悄议论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的事。”
真濑小心地说,并不看我,头贴在我胸膛,眼睛望向远处。
“乱议论甚么?”
我有些不高兴。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儿与加扎松子同班。”
真濑低声说。
我恩了一声,真濑知道我是想她继续说下去。
真濑略略有些委屈地说:“听她同学告诉她,好象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学好多都与你约会过。”
“那有怎样?”
我有些不耐烦。
“先生,可她们毕竟是些小孩子,对你名声不好。”
“小?怎么小?”
我有些强词夺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复杂,说实话,在床上比你还老道。”
“先生。”
真濑有些羞辱地脸红了,抬头看著我,声音大了一些。
“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
“那你还说甚么?”
“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
真濑说著,呜咽道。
我叹口气,觉得有些不妥,轻轻抚摸真濑赤裸的后背,轻声说:“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
“谁哭了?”
真濑见我哄她略委屈地说“我不愿意下人议论先生,说先生不好。”
我轻轻笑笑,想岔开话题,于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这是甚么?”
真濑坐起,因生育而乳房变得格外丰满硕大,随著她身体的坐起而在胸前晃动。
真濑又气又恼地推我手一下,说道:“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约会就是了,还约那些小女生干甚么呀。”
“你不要管这些啊。”
我有些不悦她的这种态度。
“我敢管吗?可你要替一郎想想。”
真濑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说。
我一时不好再说甚么,自从生一郎后真濑总那一郎说事,我还真不好多说甚么。
我微闭上眼只好闭嘴。
忽然,真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嘴唇在我脸上亲吻,同时凑在我耳边柔柔地说:“你要我干甚么都可以的,我们还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与那些女孩子来往。”
她显得很热切,口中的呼吸热热地吹拂著我脸面。
我印象中,那是真濑第一次对我说让我别与其他女孩子交往。
真濑继续靠在我耳边轻声带著略悲切地口气说:“我知道,我现在变得非常难看了,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边,从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无法让你这样做,可我真的是对你好,千惠小姐,美礼小姐算是全日本最优秀的女孩子,她们好可爱的。”
“别说了,以后也别再说这些。”
我睁开眼,看著真濑说。
真濑正说著,见我突然睁眼看著她,一时将下文收了回去,她凝视我几秒,慢慢垂下头,默默躺到我身边,不再说话,我搂住她算是宽慰她,她软软地缩在我怀里,真的不再吭声。
其实,我那时也有些烦与加扎松子继续交往,但我好象没有什么理由不再理睬她。
加扎松子很乖巧,也很会逗人喜欢,她会察言观色,让人不忍心与她离开。
我自己清楚,她那鲜嫩刚刚学会享受性爱的身体也让我不忍马上舍弃,我不觉得有多少情感的东西,性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期加扎松子很少带别的女孩子介绍给我,偶尔,她会引见一个女孩子,但那纯粹是为了让我增加些与她约会的乐趣而不是发自内心想给我介绍新人。
我们见面也只是偶尔做爱,加扎松子对性多少有些离不开,可以说开始有些向往了。
我不知道象她那么小的女孩是不是真的会有性的冲动,但有时看上去她的言行包括处处顺从我似乎就是为了性。
记得与真濑那晚谈话几天后,我与加扎松子见面,因为我与她一个同学好后又约了一次,她与我赌气,总是找别扭,我也有些生气,忽然提出到加扎松子家去看看。
加扎松子显然不太愿意,但看看我,不敢反对,在她带领下,车来到加扎松子和她母亲居住的寓所。
寓所是典型的日本建筑,加扎松子带我进入她家门口,她按门铃,听见房门的开锁声,加扎松子在外轻轻喊:“妈妈,我回来啦。”
板庆看门,看见我,楞了一下,马上趴在房间地上弯腰欢迎。
加扎松子回身对我笑笑,我进房间,加扎松子弯腰为我换鞋。
客厅不大,但很干净,看来板庆是个勤快的母亲。
我绻腿坐下,板庆半跪著为我砌茶,嘴里礼貌性地说:“您好,欢迎。”
我听懂了板庆的这两句日语。
加扎松子当著母亲毕竟不好对我太亲热,她嘻嘻笑著靠近我坐下,说:“他要来我也来不及告诉您。”
我看看板庆,没有化妆比上班时看上去略苍老些,也没有工作时的那种神采。
但一幅典型的少妇形象,穿著宽大的家居服饰,倒也别有韵味。
板庆为我砌茶,然后起身忙碌收拾房间,看著忙碌的板庆,我搂过加扎松子在她耳边含笑道:“你母亲在家里比在公司看上去更迷人。”
加扎松子看看我,勉强笑笑。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没有,没有。”
加扎松子陪笑小心地说。
板庆从房间里出来,在我们对面坐下,我故意将手伸到加扎松子的内衣里,手直接捏到她的乳房。
加扎松子身体一颤,哀求地看著我。
板庆瞥了我们一眼,装作甚么也没看见,不动声色地继续为我倒茶。
我干脆将手伸到加扎松子白皙的短裙下的大腿,顺著摸到她的隐私处,在她的敏感处捏著,加扎松子腿哆嗦著,发抖,板庆脸色雪白,微微叹了口气。
语言不通,板庆想说甚么最终没说出来。
我抓住刚放下茶具的板庆的手,板庆惊恐地看了我身边的加扎松子一眼,顿时软倒在地哀求地用日语不停地说著,我问加扎松子:“你母亲说甚么。”
加扎松子身体颤栗著,用发抖地声音说:“她恳求你放开她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
我看著加扎松子问。
加扎松子喘著粗气,不说话。
“如果我要与你母亲做爱你反对吗?”
反正板庆也听不懂,随我怎么说了。
加扎松子绝望地看著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隐私敏感处捏著,加扎松子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又问一遍,板庆看著女儿因身体难受身体剧烈的震颤既心疼又羞躁。
加扎松子无力地喘息道:“不反对,你做甚么我也不反对。”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做,我松开板庆的手,也从加扎松子身体中抽出手来。
板庆似乎松了口气,加扎松子喘息著双手捂著脸不语,她身体渐渐平息下来。
我对加扎松子说:“好了,拜访过你家了,我们走?”
加扎松子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汽车向我们幽会的优香的居所驶去。
我知道,加扎松子再不会为其他女孩子的事与我没完没了。
我其实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我确实有些怕她那种不顾一切地爱了。
我微微笑著对身边的加扎松子说:“松子,下次给我带一个漂亮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咬紧嘴唇,看看我,点点头。
“有不有处女啊?”
我故意说。
加扎松子泪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泪扭头看著窗外不理我。
我觉得我真是伤透她心了。
进到房间,加扎松子显出少有的疲惫,她软绵绵地靠在地上桌边,双手托著下颌,有些发愣地看著我,我坐下,问她:“怎么不说话?”
加扎松子口没张,眼圈又红了。
她躲开我的视线,静静地看著窗外。
好久,她自言自语又象是与我说话:“活著真没意思,我想去死,你会与我一道吗?当然,你不会。”
她的话吓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现得太紧张以助长她这个想法,我哈哈一笑,说:“我才不会陪你死呢,松子,来,到我怀里。”
加扎松子起身,来到我身前,倒在我怀里,我抚摸她头发,尽量平和地说:“宝贝,别胡思乱想了,高兴些。”
加扎松子强颜笑笑,小声问:“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你,不然我与你这么个小女生约会干甚么?”
“可也许你只是为了玩我。”
我看著她,有些严肃:“难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头,确实,不可能。
我心里有些烦这些小女孩的没完没了的甚么爱呀恨的,真濑说得对,加扎松子与她的同学们真的不适合我。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很是柔弱无援的模样,她轻声说:“我头疼,可以回家吗?”
“要不在这里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时沉吟,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没吭声,她轻声说:“那好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不用离开吗?”
我摇摇头。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说:“那你今晚陪我住这里?”
“好的,我告诉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里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种波折随著一夜的睡眠和疯狂的性爱过去了,她又恢复到那个青春活泼的小女生的本性。
可我内心有些开始想挣脱这种太累的交往和约会。
静心等待著机会。
好在我并不经常呆京都,可以让加扎松子自然调节她的情感。
秘书松岛小姐毕业与美国一所著名的大学,本人是东京人。
她属于那种长得大气的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大而薄轮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身子不算太高,约一米六五,文静时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尔露出她野性的妩媚。
凭感觉我知道她一直想与我上床,或许与自己老板上床在日本这个竞争异常激烈的社会是最稳妥的生存方式,当然,我从来不否认即使作为男人,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
因为生活中总是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我倒也没有太注意和回应她的试探。
板庆成为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后,从一定意义上讲削弱了松岛与我亲近的机会,她一直有些妒忌板庆的工作,但因为板庆渐渐成为了我平时的不可缺少的人,松岛反过来与板庆近乎了许多,与其为敌不如成为朋友,或许唯一可以让松岛放心的是板庆无法与我语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庆偶尔在休息室为我按摩或陪我坐著休息,松岛会常借故进来打探。
有一次,板庆正为我按捏,我手刚刚在板庆乳房上抚摸,松岛进来,我非常恼火,呵斥了松岛一顿,吓得松岛再也不敢在板庆陪我在休息室时进来打扰。
但松岛也知道了我与板庆的关系。
才有了后来松岛拼命讨好板庆的状况。
我想板庆是个聪明人,虽然她没与我交流任何东西,但对松岛的变化和态度,她自然心知肚明,日本公司和社会造就了特定的公司关系。
以后,我认识了加扎松子,而且开始在办公区约会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或许因为有加扎松子的缘故,有些纯粹是太私人的事务我不并让板庆来做,毕竟板庆是加扎松子的母亲,松岛反而比过去更多时间与我接触。
一次,加扎松子带了一个比她小得多的小女生,那女孩子并没有甚么性爱的经验,而且她的身体的肉洞也确实太紧窄,当我的身体进入后,女孩子疼得既尖叫乱嚷,又哭啼不停,加扎松子也手足无措,只好叫来松岛,她忙里忙外,总算哄住了女孩,因此,有时松岛在我与加扎松子约会时也会在门外等候,渐渐,习惯了她的等候。
多数情况下,松岛陪加扎松子和她同学进来,她安排好后在门外等候,等我们做爱结束后,她会带她们离开。
第一次与松岛有比较亲密的接触是在认识加扎松子一年后的一个夏天。
一般而言,日本雇员著穿是很正规的职业装,无论女孩子多数是衣服套装下穿短裙,而且短裙的下摆也是在膝盖以下,一般穿上长袜以后,每个女孩子也没有更多的显示自己身体的可能,这点不象在美国。
加扎松子与我在游泳池游完泳,她撒娇地依偎在我怀里不让我去办公室,因为心情不错,我也一边逗她一边与她嬉闹。
可能时间呆太久,松岛只好到休息室来找我。
见加扎松子几乎一丝不挂地与我嬉闹,松岛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镇静一下自己,她走到我们身边,小声说:“先生,你约了客人十几分锺该到了,你看是不是让板庆小姐或我为你准备一下?”
我猛然想起确实约了一个美国商业朋友来谈一个项目的,于是笑著对怀里的加扎松子说:“松子,别闹了,我真该去办公室了。”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又翘嘴说:“你刚说陪我再呆半小时的。”
“加扎松子小姐,先生这个约会很重要的。”
松岛依然面对加扎松子亲昵的举动依然有些尴尬,她勉强笑著说。
“我们的事要你说甚么?”
到底是年少,没那么多顾忌,加扎松子不悦地瞥了松岛一眼,嘟囔著说。
松岛难堪地看我一眼,她当然不敢顶撞加扎松子,毕竟加扎松子比她更与我亲近,而且还有板庆那层因素。
我在加扎松子滚圆的臀部轻轻打了一下,笑著说:“好了,起来吧,松岛小姐说得是对的。”
加扎松子只好从我怀里起身,也许是为了赌气,也因为松岛破坏了我们的亲昵,她故意抱住我头,非常夸张缠绵地亲吻我。
松岛低头不语,等加扎松子亲吻了一会儿,松岛看我准备起身,这才抬头,我到更衣室换衣,松岛跟在身后,静静的为递衣服,并用梳子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怎么不说话?”
我对著镜子,看著一旁不语的松岛笑问。
“我哪还敢说话。您没听刚才加扎松子小姐抱怨责怪我吧?”
“我可没责怪你。”
我笑著说。
“她确实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女生。”
松岛平静地说,听到我耳里,小女生几个字显得很别扭。
我转过身,松岛静静地看著我。
我用手轻轻锊一下松岛的齐肩的长发,松岛看著我,胸脯有些紧张地一起一伏,我在松岛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笑:“你也是个可爱的女孩。”
松岛潜意识地挺挺胸,我心里感叹,松岛的身子真的非常挺拔性感。
我笑著手放到松岛胸前,松岛盯著我,身体一动没动。
松岛见过加扎松子的裸体,我想她有理由为自己的身体自豪,拥有如此性感妩媚的成熟的身体,她比加扎松子有更值得骄傲的本钱。
隔著松岛的衣服,感到她的乳房柔软而丰满,我用了些力重重的压下去,松岛轻轻咬著下唇,微微闭上眼,显得很舒服享受的样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看著她那红润鲜嫩的嘴唇,我禁不住轻轻吻了一下,松岛好象从梦幻中醒悟一样,柔柔一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羞怯地说:“看将你嘴唇弄上了口红。”
说著,她从一旁抽出纸巾轻轻给我嘴唇擦拭干净。
见我已扣好衣扣,她垂下头,轻声说:“客人快到了,您回办公室吗?”
我点点头。
客人离开了,我坐在椅上看材料,松岛进来,静静地给我倒水,我放下材料,看著眼前的松岛。
我觉得我做甚么她也不会拒绝,但或许下午加扎松子早让我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我好象没有新的激情与松岛做甚么。
松岛慢慢地倒水,好象等待著甚么,我笑著说:“松岛小姐,你有一个迷人的身体,只是衣服遮盖了你的美妙。”
松岛见我说话,于是开口道:“谢谢先生夸奖,不过先生漂亮的身体见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也许我看看才有鉴别。”
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著桌前的松岛。
松岛迟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涩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顿了几秒锺,然后慢慢开始解她的衣服。
很快,完全裸体的松岛站在我面前,我惊叹不已,如果刚才夸奖松岛还只是礼貌性的评价和带有些挑逗的勉强外,她身体真的袒露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她的身体真的美妙绝伦。
我招招手,松岛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我看看她,手轻轻捏她挺立的乳房,松岛的隐私处黑黝黝的体毛异常浓密,她的器官象一条长长的山峰从腹底一直延伸到大腿之间,我从未见过女孩子身体的肉逢长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地展现在前面。
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体颤栗了一下,没有吭声,也不敢伸手去触摸我。
我拿起她手放到我裤子的前口拉链处,松岛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身下,慢慢地解开我的裤子,张开口伸出她小巧灵活的舌头开始舔拭我的身体,然后慢慢含进去,开始吸允。
并不用多久,我身体发涨,松岛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但她没有躲闪,而是更紧地含住我身体,我突然感到汹涌喷出,松岛几乎没有吞饮所有液体直接进入了她口中,松岛几乎被憋坏了,终于她嘴里鼓鼓地感受到我身体的疲软,她这才慢慢往下咽嘴里的液体,终于她咽吞完嘴里的液体,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拭干净我的身体。
松岛的这种技术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学到的,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做完这一切,松岛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拭,然后轻声问:“您现在沐浴吗?”
我点点头,有些感到疲惫。
松岛跟在我身后,她并没有跟我进浴缸,而是在一旁轻轻为我擦洗。
看来我过去低估了松岛别的本事。
从那以后,松岛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为我口交。
但我们好久从来没有正式做爱过,而且我有一段时间都懒得用手去摸她的身体了,虽然我感觉得到她身体非常渴望我的进入。
一直到有一次因为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与松岛正式做爱了,她那奇特的器官位置真让人感到不一样的滋味和享受。
因为是说加扎松子和她同学,松岛的事就不多说。
与松岛的许多故事可以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之所以在这里提到松岛,是因为后来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的事,很多都会涉及到松岛,毕竟我不好让板庆参与加扎松子和我的性爱活动。
我曾将日本女孩子与其他亚洲女孩暗自作过比较。
日本女孩子我认为可分为三类,当然主要是从性爱的角度谈身体。
我所谈的完全是仅就我接触的日本女孩而言。
一类可以算是加扎松子与她同学那类,性在她们只是一种概念,本身没有迫切的需要,进入她们身体,你感到的只是一个性爱的器械,本身没有更多情感的交流,或许她们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为她们从事性或者是为了某些需要,比如买名牌,时装,或者是为了向他人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如与同学攀比结交男友以证明自己的魅力,进行炫耀。
日本女生很少有还是处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给我介绍的她所有的同学我还没遇上。
这些小女生做爱很在行,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和高兴。
第二类是写字楼工作的女孩,她们多数在读书时就有了非常丰富的性经验和长久的性经历,但年龄大了,反而不象读书时放得开,比较在乎情感,当然,不会把性作为束缚自己的工具,但对选择性伴侣反而更慎重,她们身体和心理更成熟,做爱时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满足和发泄,更讲究相互的愉悦和交流,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她们的身体更令人消魂。
她们或者是很随便地找人满足自己的需要,多数情况下她们宁肯找不太熟悉的人做爱,至少很少经常与自己真正恋爱的男友做爱,我想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为了怕受伤害,没有任何情感的做爱反而对自己是一种更好的保护,因此,写字楼女孩往往单身的更多。
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真爱的另一半,但又怕受伤害,只能是更谨慎些。
第三类是有了稳定的性伴侣,而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与别的男人做爱,比如上司,比如想利用结婚之前享受最后的偷情。
与亚洲其他地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东西,好象日本女孩子即使与最爱或最亲密的人在一起做爱,比如夫妻,她们也始终不会主动提出性事,即使她们非常渴望,她们很少象美国女孩子一样在高潮时发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乐而流露出真心的喜悦,她们总是很含蓄,让人觉得做爱好象是男人强迫她们做的一件勉强的事一样。
性在她们看来总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即使是非常开放的女孩,她们讲到性也总是有些不愿直接提到或表达心里的想法。
如果哪个日本女孩子与你做爱非常享受的样子,兴奋得大叫大嚷,不是她为了逗你高兴假装出来的,就是她真的有毛病,当然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个别人真的很敏感而容易兴奋或表达兴奋的方式不同。
所以,我习惯了与日本女孩子做爱时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们不会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你也别指望她们会很热烈地与你配合,多数情况下是在一种无声的行动中完成整个性事。
日本女孩子高潮时最典型的兴奋的表示最多是哼哼著,同时伴以非常急促的而带有控制的呼吸,极端一点的也就是紧紧搂住你身体或她身体因控制而颤栗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会故意假装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们会很彻底地袒露自己,无论你怎么折腾她的身体她会平静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态的举动,在她们看来,男人的任何她所没见过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相反,对美国女孩,你要做有些她不熟悉的事或没经历过的,你要先征询她意见,或暗示,她会通过她的反应表达她是否接受或愿意。
在亚洲,也许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们依然保持了传统的习惯。
日本女孩无论是穿著衣服还是一丝不挂,身上都散发著时尚的气息,她们有自己的品味,但对做爱的男人而言,她们的虽然被动但却温顺的态度的确助长了男人心中潜在的兽性的东西。
与松岛既然有了亲密的接触,我感觉到她对我自然多了许多亲昵的东西,眼睛里多了一份非职业性的女孩子的柔情。
她等待著我能与她完成身体的最终的结合。
加扎松子最初了解松岛进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
我不得不提及松本洋子。
虽然松本洋子以后没有更多的接触,但我现在依然认为松本洋子是加扎松子带来的女孩子中最靓丽可爱的,而且好象是唯一的一个处女。
我曾对加扎松子开玩笑说过她的同学中没有处女,其实我并没有处女情结,只是逗她而已,每次说这个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兴,尤其是加扎松子为某事与我赌气时我更爱说这个看著她那因生气而显得分外俏丽的脸,我觉得她更显可爱和纯真,毕竟那是没带任何掩饰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与一个女孩子来我办公室。
正好松岛刚刚与我亲热完,我本来没有兴致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多呆,但那女孩那种纯纯的模样,和可爱的笑让我砰然心动。
那个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态就知道我喜欢洋子,松岛何尝不知,松本洋子确实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
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对我非常亲昵,说话撒娇嬉闹毫不掩饰。
松本洋子看著加扎松子那缠绵撒娇的样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偷偷笑,她非常规矩地坐著,双手放在腿上,很文静淑女的样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怀里,嘻嘻笑著问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样?”
松本洋子轻轻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脸色有些微微返红,不回答。
加扎松子毕竟记著带松本洋子来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著说:“洋子,我可以让他跟你好,但你要答应不许真的抢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脸通红,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
我笑著问:“松本洋子小姐,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学吗?”
松本洋子摇摇头,轻声说:“我们是舞蹈班的同学。”
松本洋子一开口宛若夜莺悠鸣,声音脆亮而动听,我不禁都楞神了几秒锺。
有时一个女孩子的情色诱惑了你,比看见一个裸体的漂亮女孩更让你心仪。
加扎松子这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同学没有处女吗,哼,我带一个给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是?我试试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后翘嘴不理我了,但更紧地贴在我怀里。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松岛进来,她瞥了我怀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头说:“先生,你的开会时间到了。”
我笑著轻轻推开怀里的加扎松子,说:“你们自己先玩一会,我得先去开会,等会见。”
“总有事情。”
加扎松子嘟囔一声,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说甚么。
“你早点回来,不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对松岛说:“你安排她们一下。”
松岛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话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岛似乎明白了。
她看看松本洋子,默默点点头。
两个小时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著闲聊。
见我进来。
加扎松子满脸不高兴,但终于忍住甚么都没说。
她起身,对松本洋子说:“我去看看我妈妈,等会回来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
松本洋子紧张略带焦虑地说。
“你去干甚么?我马上回来,请你陪我朋友说说话不行啊?”
松本洋子张张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说:“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脸一红,垂头不语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从她眼睛里我读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离开,房间一时很安静,我走到松本洋子身边,抓住她纤细的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她与加扎松子其他同学不同。
松本洋子有些紧张,低头不敢看我。
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颤栗。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颌,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女孩子那种神态只会激起男人更多的冲动。
我拦腰把她搂到怀里,她的腰纤细柔软,身体轻飘飘的象没有长骨头一样富有弹性。
她吓得全身哆嗦,已经忘记了该说甚么,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哆嗦著,嘴唇发青。
告诉你,那是最让人难以控制的情景,我凑过去,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小嘴唇上。
松本洋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发出咕噜声,她吓得忘记了挣扎,被动地任我舌头在她嘴里冲撞,我手抚摸向她的白色的衬衣里,直接触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无法说话,本能地弹腿反抗,头开始摇摆想摆脱我。
我也懒得耐心解她衣扣,哗地一声响撕开了她的外衣,松本洋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双臂环抱下她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
松本洋子粉红的乳头小巧而鲜嫩,圆圆的乳房象两个匀称的小面包紧紧贴在胸前,我也怕她叫喊,虽然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即使听见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但我的嘴唇还是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
我接著用力,撕开了她的裙子,然后顺势扯下了她的裤衩。
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后的力气挣扎,我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肉逢和茸茸的细毛。
我将她放倒在地,然后用手解自己的衣裤。
趁我松懈的刹那,松本洋子拼命尖叫,我呵斥道:“别嚷。”
也许我声音太大,吓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这时我脱光了自己,松本洋子知道无法抗拒,猛挣脱出来,跪著哀求。
我伸手象提拿小鸡似的将她拉过来,有些粗鲁地掰开了她双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脸呜呜哭著。
我手轻轻抚摸她肉洞,我不想让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张开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润滑的痕迹,我只好用身体轻轻顶住她肉洞,慢慢往里进,刚刚进入,感到她的肉洞无法继续,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顶进去,松本洋子不顾一切地尖叫一声,我捂住她嘴,身体不动,她眼睛里充满绝望和痛苦,喘著粗气脸憋得通红,我生怕她窒息,只好轻声说:“别怕,也别叫啊?”
我慢慢松开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许我身体没动,松本洋子感到身体的疼痛稍稍好受些。
她配合著没有叫唤,我尽量温柔地说:“放松身体,我慢慢动,否则更疼,别叫嚷,你会很难受的。”
不知是吓唬她还是确实我更轻些她没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她紧皱双眉,流淌著眼泪,在惊恐和抽搐中身体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带血的身体,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身体里的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下面,染红了洁白的大腿。
那时我才清醒过来自己做了甚么。
我按下铃。
松岛急匆匆进来,每次我约会她总在外面房间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声她不是没听见,她也知道我在干甚么,但见到气若游丝的松本洋子和满地的血迹和撕烂的衣裙她还是惊呆了。
“还楞著干甚么?”
我有些愧疚,低沉地说。
松岛马上醒悟一样,忙跑过来用干纸巾擦我身体,我推开她,说:“看看洋子。”
松岛这才马上趴过去看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或许看见了松岛进房间,她也推门进来,看见房间乱七八糟的样子,她也站在门口楞在那里了。
我匆匆穿好内衣裤,坐在一旁。
加扎松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痴痴地看著松岛整理松本洋子的身体,并为松本洋子穿裤衩和撕烂的衬衣。
松本洋子好象刚刚缓过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加扎松子道:“哭甚么呀,你想让写字楼所有人都知道跑来看呀?”
松本洋子哭声嘎然而止,她并不知道,写字楼的人听不见她任何声音,但羞辱和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更不愿让别人知道。
松岛用日语与松本洋子低声说著甚么,松本洋子机械地点点头。
松岛扶她起身,去了浴室。
我问加扎松子:“松岛对她说什么?”
加扎松子并没有象过去一样靠在我怀里,依然坐在那里,她看看我,说:“劝她不要伤心了,夸你是个不错的男友,让她去洗干净。”
我看加扎松子话里有些不客气,加上心虚,也就不吭声了。
“松岛小姐不仅是秘书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顺手给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著你来说三道四。”
加扎松子捂住脸,泪水涟涟,但不敢再吭声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为我喜欢你就敢这样对我说话。听见了吗?”
加扎松子咬著嘴唇,默默点点头。
“听见没有?”
“听见了。”
加扎松子哽咽道。
“记住了?”
“记住了。”
松本洋子从浴室出来,松岛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
见松本洋子出来,她过去拉著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
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让开些。
“没事了吧?”
我问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著头,没吭声。
我对松岛说:“让人重新给她买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时怎么去买?”
松岛怯怯地说。
“你不能先买别的衣服到时再换?总不至于这样出去吧?”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松岛点点头,同时问我:“你要不洗洗然后到别的房间休息?”
见我没吭声,松岛马上离开了房间。
我从浴室出来,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静静地坐著,两人既没说话也没动弹。
我坐下,将松本洋子搂到怀里,将她略湿的头发向后缕缕,然后看著加扎松子说:“松子,以后洋子也是我朋友,不许欺负她。”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默默点点头。
“愿意吗?”
我问松本洋子,松本洋子偷偷看加扎松子一眼,勉强点点头。
告诉你我的一点体会,日本女孩子需要的是被征服,你越强悍,她对你越驯服,她们天生敬畏顺服强者,而且日本女孩子一旦被你得到她的第一次后,无论内心她多么不愿意,心理上她会感到从今后她是你的人,松本洋子如此,真濑如此,其他女孩子也是如此。
我想有时性总是与强权和强制联系在一起的,我并不是经常是这样的人,但生活中确实会有一段时间会处在这种发疯的状态。我想你怎样理解和批判我这个人都没关系,如果这些你无法接受,后面的许多事你更不要阅览,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背景参考《绝对隐私》我原以为我会与松本洋子一直交往下去,总体上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对与我交往的女孩子负责。但她献出了处女之身后半年,松本洋子在与我的交往中变得非常放荡和追求金钱,更主要的是我发现她身边总有许多别的男人交往。而且淫糜的生活使她身体变得似乎更象一架性机器,早已没有了过去的单纯和可爱,她视折磨男人和戏弄男人为乐趣,当然,模样也没有了她过去的个性,变得与多数日本女孩子没有了区别,我们渐渐疏远,最终在她读大学二年级时彻底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面。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是我毁了她,但似乎她更喜欢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说不上甚么时间起,与加扎松子渐渐来往少了,直到有一天做爱后她告诉我她喜欢上另一个男孩子,那时她也在东京的一所大学读书,我询问了男孩子的情况,认为还是配得上加扎松子的,那以后我们不再来往。
多年后,有一天,一个丰满时尚的少妇来到我办公室,我几乎无法相信那就是加扎松子,那个水汪汪的小女生。
她求我为她先生的生意资助一笔钱,算是报答她过去的真心的爱吧,我让公司做了一些安排,以后再没见过她。
加扎松子去东京读大学后,最初板庆到我们东京公司工作了一年,以后辞职不知去了甚么地方。
我偶尔会想起她,当然更想念得多的是她那清纯可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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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情色不仅只是讲与女孩子的一些性的事情,其间的含义也许作为过来人你会明悟。
如果你没有真正交往过异性,本文的所有事情恐怕没有普遍意义,也希望你能象过去我说过的那样,任何文字看过即过,不要评论,愿读就读,不愿看甚至觉得憎恶也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