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性与情的感悟(1/1)
Sexuality:The degree and kind of a person‘s sexuality reaches up into the topmost summit ofhis spirit。一个人对性渴望的程度和种类能够达到他灵魂的最高峰。
——题记
婉婷知道在她的影响下我开始记录些东西,她一直以为我写的是些商业方面的故事或记录。
确实,多数是商业故事。
一般而言,我不让任何人看我写的东西,总觉得是一件挺无聊的事。
可有一天婉婷到书房,正好打开电脑看见我没写完的东西,她匆匆浏览了一些。
在婉婷的客厅,她与我说了些别的事,然后静静凝视著我。
我觉得她似乎有些东西要说。
我笑著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吗?欲言又止的样子?”
婉婷嘻嘻笑笑,歪头看著我说:“那你要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我静静看看她,忽然笑道:“不会的,说吧。”
“我刚才偶尔看见了你写的一些文字。我真的是无意的。”
婉婷说罢看著我。
我有些不悦,我觉得有些侵犯我的隐私,但细想,好象也没甚么。
我装作无意的问:“怎样?”
“我一直以为你写商业方面的故事。”
“的确是。只是将其中的某些方面筛选出来。有甚么问题吗?”
婉婷的评价我还是比较在意的。
婉婷沉默许久,看著远处说:“看完给我的感觉好象你与女孩子除了性似乎甚么都没有。是真的吗?”
婉婷看的是关于我与丽奈的艺员们的故事。
当时只是从商业故事的娱乐业部分抽出了部分演艺界朋友的记事。
我看著婉婷,似乎不知如何解释。
婉婷凝视著我说:“你实话告诉我,究竟什么样的女孩子在你心中留下的印象最深?”
我没有回答,但婉婷的话引起了我自己的思考。
我不想将我的心灵轨迹作记录毕竟这不是思想录而是讲述认识的一些女孩子的故事,但我觉得有必要适当阐述一些基本的观点。
因为婉婷继续所说的话让我震惊,她说:“我觉得好象故事中的你似乎不是现实中的你,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人,我会爱你?或者说你真的与我只有性?”
在写作上婉婷的话绝对有理由发表自己权威的意见,我向来认为她的创作思想是很有见地的。
婉婷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手柔柔地抚摸我的脸轻声说:“为甚么要这样写?我认识千惠,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是我始终不明白,难道男人可以同时对另外的女孩子也给予同样的爱?”
“你不可否认性是其中很重要的方面和内容。”
我看著婉婷说。
婉婷脸一红:“当然重要,女人不仅需要情感,也需要身体的满足和愉悦,如果你对一个女人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如何谈你喜欢她?我一直想探讨你,可我放弃了,你生活的圈子和生活方式我无法理解,看来是你这种人的通病。”
“甚么通病啊?”
“大家族的通病。看看你周围那些朋友,哼。”
婉婷说。
“跟家族没关系。”
“你没钱试试看?你长成丑八怪试试看?你天天忙著去为生活奔波忙碌试试看?你敢说生活会象这样?”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我能选择的。”
“比如生活方式?”
“那你想我怎样?好呀,我会规规矩矩在家好好陪小雪,最多偶尔去京都看看真濑,我对得起那些女孩子吗?”
“我真替你累。”
我看著婉婷。
婉婷猛然搂紧我说:“我可不在这之列,不许借口离开我。”
我搂住婉婷无话可说。
婉婷遽然一笑:“好了,不说了。其实我只是想说,你不要认识新的人忘记了旧爱。”
见我不语她嘻嘻一笑:“幸亏你生活的圈子太狭窄,否则我可真惨了。”
我笑笑,似乎含著些许的无奈。
婉婷说对了一半,认识的女孩子性不是主要的,但性确实是交往中很重要的一个内容。
我认识的女孩子性交往应该有三种情况:一是纯粹的性关系,性结束两人关系就终止了。
二是交往中彼此熟悉互相吸引,性只是顺其自然地一件事。
三是性既是一种彼此的需求也是一种义务。
但我从来没有通过纯粹的交易来达到性的目的,至少我生活中的女孩子最主要的不是这种。
从小到大,没有谁专门来给我讲述性知识,也没有谁告诉我应该怎样处理男女关系。
年轻时凭借冲动行事,张琼让我领略到了男女性爱带给人的身体生理上的巨大愉悦和快感,她的宠爱和迁就使我形成了以自我性满足为主体的性观念和习惯。
我从来认为性就如同吃饭一样是一件很正常的需要和行为,而且我从来不刻意掩饰和压抑自己对新鲜身体和新的女孩子的新奇的爱好和性的欲望。
三十岁以前是凡是没有尝试过的女孩子都会引起身体的好奇和向往,三十岁以后慢慢学会了选择自己喜欢的性伙伴。
说实话,好多时候,即使从来没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在身边陪著我也未必有性的冲动,这绝对与年龄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性观念变化有关。
身边的人许多是从小就熟悉的,有许多人世家都在我家从事相同的工作,他们既是家中的一员也是最亲密信任的朋友。
我母亲身边随时伺候她老人家的安冬夫人从孩提时就是母亲的好朋友,两人年龄相仿,一直到去世前几乎就是母亲的影子,安冬夫人去世后,母亲好象自己的生命也消失了一样,好几年才从安冬夫人的离去中恢复过来,所以安冬夫人的女儿雅尼夫人成了母亲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助手。
这种环境决定了我的许多性生活性习惯性观念。
好在我从小在中国大陆长大,多了许多的彼此尊重和体恤,母亲有一次半认真的对我说:“大卫,我不反对你与夫人们之外的女孩子交往,但你不要太儿女情长。你能有多少精力花在那上面?”
每个家庭医生和健康顾问的重要工作之一是随时关注家人身体的变化。
按照医生的说法每次性事结束如果身体感到愉悦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应该是有益的,否则就该节制。
我的性欲需求是属于那种即兴型的,或许血液中含有东西方的混合体,加上我天生对体育和运动的爱好,身体应该是非常健壮那类的。
说来非常惭愧,我并没有真正见过另一个男人裸体,我只能通过与交往的女孩子们之中一些话语和行为来理解我与其他同性之间的些微差异。
想来好笑,年轻时我一直以为天下男人和女人无论身体和感受都是一样的,只是随著与女孩子的交往知道了每个女孩子的不同,通过她们也知道了或许男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现在当然不会还存在这样的认识,但相当长时间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性的需求仅仅的性器官的接触带来的身体满足和快感只是过程之中的事,我个人更喜欢通过接触而带来的那种真正的精神的愉悦。
我的几个日本和欧洲朋友告诉我,女人就是性机器,我始终不太同意,虽然我从来不评价或者谈我的观点。
我的一个德国朋友几乎每天换一个女孩子,据他自己说他从来不与一个女孩子交往超过三天,我想这除了他不愿因为与女孩子的交往而使他堕入情网外,他总担心别的女人剥夺了他的财产心理有关。
我认识的一个好莱坞的朋友,也是每天几乎换一个女孩子,而且说实话,真的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那是一种纯粹的交换,一方是身体一方是利益,我很不以为然。
我一个日本朋友交往女孩子之频繁有过之,但那纯粹是一种病态,朋友们都知道他多少有些虐待心理。
总之,每个人的性行为是他个人的隐私,我也不便多评论。
我喜欢的是一种温馨的情调和不同女孩子带来的一种清新的感受。
当然每个女孩子身体不同的感受带来的新鲜的刺激也是令人难忘的。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样的感受,就我而言,我喜欢新鲜的刺激,但做爱我喜欢那些我感觉非常好的女孩子,反而不愿尝试新的身体。
性爱如同健身器,越做越想,越做身体似乎越适应。
与东方女孩子做爱,她们总是惊叹我身体的强壮和身体本身。
记得有一次与小雪香港公司一个模特做爱后,她不停地吻我告诉我她们模特队的许多女孩子都希望与我交往,因为我长得不太象东方人,身体和菱角分明的脸更象国外的男模特,她们觉得性感。
与西方女孩子做爱,她们总是说我做爱的细腻和温柔的性情让她们喜欢。
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是怎样的。
一次在北京,与王枚做爱后躺在床上闲聊,天南海北聊天,我笑著对王枚说:“今天小薇抱怨我对她不象过去亲热,我觉得我没有变化。”
“女孩子是很敏感的,何况小薇从小就与你好,她说是那一定是你敷衍她呗。”
王枚做爱后总是比平时更加恬静妩媚,她绯红的脸因为性的滋润而显得分外光洁柔亮。
“她还警告我如果再对她不好小心她找别的男人。”
我笑著说。
王枚抚摸我的胸膛,嘻嘻笑道:“小薇不会,所以你放心,不过即使她找了别的男人交往久后还会回到你身边。”
“为甚么?如果真的那样我可不会破坏她的新生活。”
“你个傻子。”
王枚柔柔地说,亲昵地吻我一下,凝视著我:“你真不知道即使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你也太迷人了,你没注意你去公司,那些女孩子看你眼睛都亮了?”
“胡说八道。”
我笑著轻轻打王枚臀部一下。
王枚叹息一声:“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心一颤,我当时就爱上你了。”
“噢,那你还假装没看见我?”
“我能表示出来吗?何况你是客人,我是为你们服务的,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
王枚说道“我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你生活圈的人,我算甚么?”
我似乎也回想起当年与王枚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一切历历在目好象刚刚发生的事一样。
“我真没想到你会真的来到我的生活中,更没想到我能得到你并改变我一生。”
王枚说著将脸轻轻贴在我脸上柔柔地说:“当你让我坐到你身边陪你时,我心都快高兴得蹦出来。这是我为甚么当机立断离开东莞跟你回广州的原因,我知道,失去那次机会我会后悔一生的。”
我似乎又想到了小薇,我问王枚:“小薇有时说她只认识我这个男人而没有与别的男人交往遗憾,你说她是不是真的觉得遗憾?”
王枚温柔地看我一眼:“别瞎想,小薇只是逗你玩的,不要在意。”
“也许这样真的对她不公平。”
王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盯著我:“怎么老说这个话题?究竟怎么啦?”
我安慰地吻吻王枚:“别想歪了,我不是与你说著玩嘛。”
“不要总说这些行不行?总让我揣摩不安。”
“对不起,枚枚。”
“嘻嘻,说甚么呀。”
王枚手抚摸我的脸柔情地说著,眼里流溢出温情。
“你真的不同,至少与我见到的男人不同。”
我笑笑:“当然不同,因为我们关系不仅是性。”
“不是说这个。”
王枚说罢脸居然有些羞怯,微微泛出红晕。
“你外型象外国男人,但长著东方人的脸和皮肤。”
“那不是怪物了。”
我逗笑道。
也许血液中流淌著四分之一俄罗斯血脉的缘故吧,我心里想。
王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轻声在我耳边说:“知道吗,你的性让我兴奋、满足、快乐。一个女人能得到喜欢的男人真正性的满足是非常幸福的事。”
我想王枚是有发言权的,至少她有比较。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性方面有甚么超人之处。
或许身体方面有些不同,但更主要的或许是与每个女孩子做爱时是倾注了所有精力和热情,当然,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就身体而言,东方女孩子与西方女孩子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区别,但不等于我没有特定喜欢的类型。
就我接触过的女孩子,我比较喜欢日本和法国的女孩子。
日本女孩与法国女孩是有很大差异的,不是在身体方面而是在性过程中的反应上,不仅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都体现出差异。
我不太喜欢那种萍水相逢的做爱。
有一年我到深圳,林露陪我经常参加一些朋友的聚会。
我认识了几个商场上的朋友,给我的感觉几乎全中国最漂亮的女孩子都跑到深圳了,那些朋友感觉中好象从来没有同时带一个女孩子出席两次聚会的,只有我每次与林露参加聚会不怎么变化。
林露似乎早习惯了那些朋友走马灯式的更换女孩子,她私下告诉我或许在深圳最方便的就是花几百块钱,最多花几千块钱可以找到任何你喜欢的女孩子。
我想性已经成为了一种可以出卖的商品和服务,最简单的交易可以带来最便利的性的满足。
不仅男人如此,林露就有几个跟她类似的成功而靓丽的女孩子,同样是每天更换男伴,性是一种对男女都平等了的服务。
前提是都是通过交易。
我有时反思,或许每个人心中是否都有一种不安分的猎奇的心理,我不知道是社会的进步还是人性的更本性化,我不想多评价,既然性生活是纯粹个人的行为,只要不危害社会,那就作为个人隐私不多探讨了。
以后在北京,生活深入,发现有过之,不多说。
林露与她前夫离婚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也与她那些女朋友们一样,经常花钱请些漂亮的男孩子鞍前马后的伺候,那是生活方式和标明自己身份的一种象征,虽然她始终对我强调她从来不与他们做爱,其实我能够理解她也不要求她对我怎样坚贞专一,但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与林露之所以发展到目前如此亲密而相互倾慕的二人独立的生活世界,彼此的性的满足和向往绝对是起很大作用的。
难怪埃玛认为她认识的东方女孩子林露最漂亮,我想她的意思是林露最性感,天知道,可能吧。
按照我个人的审美观,林露不是我女友中最漂亮妩媚的,但她综合了许多女孩子所有的令男人向往仰慕的东西。
林露的裸体即使最苛刻的男人也很难挑出更多的毛病,即使在多数东方女孩子与西方女孩子差别很大的隐私处的体毛和身体的观赏度方面,她也是最佳的,她的天生的身体比多数我所知道的经过了体毛和隐私修理和护理的女孩子更迷人。
更重要的是,林露不象许多东方女孩子在床上时那样含蓄和被动,但又不象西方多数女孩子那样疯狂和以性为主体的主动,让你多少又能得到一些男人的心理上优势的满足,她能恰如其分地掌握与你斗气或挑动你情绪的分寸,她有时显得好象很有主见,但有时又显得傻傻的天真,关键是确实不是假装出来的天真,因而犹显得她可爱的一面。
她温顺时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同时象香港许多女孩子一样会在合适的时候向喜欢的男人撒娇发嗲,象印度女孩子那样通过身体性本身就好象吞噬你,象东南亚许多女孩子一样性活动时带著一种似乎偷巧的调皮。
她本身就是最好的性磁场。
林露从来不直接马上呈现她的性器官和隐私处,她似乎懂得朦胧是一种最刺激诱惑人的诀窍。
当一个女孩子见面就突然展示全部确实会使你除了性外没有了心理的想象空间,而色情的诱惑比直接性的诱惑更打动人的心。
在与林露交往密切的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或许只有灵芝是最领略林露精髓而行动上最模仿得到位的,没办法,灵芝喜欢她,而且也只有林露与我做爱而灵芝加入时林露唯一彻底放松而无所顾忌能够完全按自己情绪来做的。
记得一次在伦敦与艾莎。
霍顿讨论东西方的性观念的性生活,那次是因为艾莎对我周围的女孩子很不满意,有些抱怨和生气,但艾莎从来不直接与我冲突的,她非常婉转地开始表达她的意思。
我不记得每一句对话,但中心意思应该相差不远。
“东方人是否有见异思迁的传统?”
艾莎问我,说话时,她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头柔软地倚靠在我肩头,眼睛几乎就在我眼前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
“你们西方人也一样。”
我笑著答。
“可东方男人太强调以男人为中心,自私地把女人当作了附属品和性机器。可悲的是女人也习惯了这种观念,而且从内心就认为男女有别。”
我笑笑,不答。
艾莎见我不说话,叹息了一声:“在西方也一样,至少对我而言,我好象也这样认为了,大卫,可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谁也改变不了谁。”
我说。
“其实东方西方都一样,但可能传统的缘故,东方人确实更多的是以男人为中心建立的社会观念和秩序。但从开放角度说,东方女人未必有西方女人更彻底。”
艾莎沉默了一下,轻声似乎自语道:“你就是最典型的东方男人。”
“当然是,不过你主要指什么?”
艾莎看我一眼:“你的性生活。”
“喂,可不是我完全追求的你,要说至少你也有一半的错。”
我有些不悦。
艾莎柔柔一笑:“看,马上表现出来了,我没说对错,是的,明知道你有夫人,还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偏要加入进来,我不否认我行为的违反常理,但我刚一说你你就满脸不高兴,这不是正好印证了东方人以男人为中心的观点吗?讨论问题嘛,为甚么不高兴呀,我追你或你追我有甚么关系?你追我不会降低你身份,我追你没甚么不妥,喜欢就喜欢,爱就爱,非分男女干甚么?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我看著艾莎,不能不说她是对的。
我想,抛开所谓东方西方,天下女人其实原本没甚么不同,就如同男人没甚么差异一样。
可能是因为社会观念和所处的环境决定了不同的性差异,就一对相互喜欢的男女来说,更没有东西方的差别。
艾莎与真濑几乎就是京都和伦敦的同一版本,这不是指身体和外貌。
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似乎象多数日本女孩子一样,本身显得敏感而小巧。
她身体没有太多的凸凹,一切都显得润滑和细腻。
软软的乳房,平滑的腹部,匀称的大腿,黑黝黝的体毛,淡粉的乳晕和尖尖的乳头,即使在做爱她身体达到高潮时她都不会太夸张,对自己的呻咽和满足时的声音好象都有些含羞。
她心中第一位的是看是否性给我带来了愉悦,她太看中每次做爱我的感受和反应,而忽略了自己性的感受。
每次结束看见她眼中露出的既兴奋而又探询的目光,让我不得不表示出极度的喜悦,否则真濑总会小心地问她是否有甚么地方做得不好,或者抱歉地表现出愧疚,令我不得不每次打起精神。
以后渐渐熟悉更亲密了,真濑知道了如何让我更兴奋或者说从我的身体的反应知道我是否真的高兴,她学会了调整自己的身体和做爱过程的亲昵行为。
艾莎这点有与真濑近似的地方,但艾莎当然不会象真濑那样表现得太拘谨,她也很能揣摩每次做爱后我的反应,可她从来不放弃自己对做爱的自我感受和体验。
艾莎的身体凸凹有致,她身体的曲线和脸上表现出的来的自信或许使人更放松些,艾莎身体最令我著迷的是她隐私处漂亮的三角区域浅淡的棕色的体毛,环护著象小女孩子身体一样的干净柔嫩的敏感的肉洞,许多女孩子非常靓丽漂亮,但身体的隐私处看上去实在是让人无法产生美感。
艾莎还有点与真濑不同的是她有两片非常性感而柔软的嘴唇,当它们柔柔地贴在你嘴唇或皮肤上时,那种微热而轻柔的感觉好象小小的软软的海绵让你的心颤悠,挑动起你内心的柔情和情爱。
我个人认为性是人一生经历的最重要的感受,人活著肯定不是为了性,但如果生命中没有性尤其是令你销魂的性爱,那你的情感肯定是不完善的。
有一年在北京,王枚、宋矜还有王建军、黎萍等王枚公司的其他主要骨干和朋友一起到郊区去度假。
在这些朋友中是知道我与王枚、宋矜的关系的。
大家心照不宣,王枚不在他们与宋矜开玩笑,宋矜不在他们与王枚开玩笑。
夜幕降临,女孩子们自己三三两两在一起坐著说笑聊天。
我与建军则沿树荫草丛散步。
看著满天星星,建军笑著说:“大卫,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别说哥们打探你的隐私。你觉得你那些女朋友到底有甚么区别?”
“你也不是只黎萍一个女孩子,区别是甚么你自己清楚。”
我哈哈一笑,回答,或许只有与建军和杰克等少数几个朋友在一起我们谈些这方面的话题。
“我不是问你嘛,我顶多也就两个女孩子,你二百个也不止,总是与我感受不同。”
“其实一样,真的。”
我说,总不愿拿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比较,尤其是多数建军都熟悉。
就如同我问建军与黎萍的性生活一样,既无聊也不应该。
我想建军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明白的,我笑著补充:“身体是有区别的,当然感受不同。”
建军笑笑,知道我不会说更多了。
他也没再继续话题。
他最后问道:“你究竟喜欢哪类女孩子?”
说罢他自己也笑了“看看你那些女友们我自己也清楚了。”
“清楚了你还问?”
我自己都很难完全表达清楚。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最爱的理想模样,而现实中真正得到一个你也会觉得可能下一个会更理想。
男人对绝对理想的女性的追求如同商业对无限利润的追求一样,永远是无止境的。
对美女的追求就如同对生命完善的追求一样永远是下一个更好。
见异思迁或许是男人最高的审美心理和情感最高要求的体现。
性是一种禁忌。
如同许多其他社会观念和习俗一样。
人之所以区别动物可能性方式是重要的一项,因为性在人带著太多的感情色彩和精神的东西,而不纯粹是本能的响应。
但不排除许多所谓精神的观念的东西实际上是你出生后社会强加给你或社会熏陶培育产生的。
我有时想,如果从古至今男女身上的服饰是裹著头与上身,而下面全部裸露,或许男女对性,对性器官就如同我们每天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一样习以为常,看见男女随便交媾你可能不会太计较在意,反而对看见异性的脸和五官可能更能成为男女情感的一种表示,脸及五官或许真正成为人的隐私部位。
许多是社会强加给个人的。
记得小时侯在中国大陆读书,男女牵手搂抱都是一种禁忌,更别说公众接吻。
而在西方,公众场合接吻是一种很正常的男女情感表达的一种方式,见到的人不以为怪。
对那时的中国男女来说当众男女握手拥抱就是禁忌。
当性成为人正常交往的一部分,不会把它当作禁忌来看待时你就不会因为男女性而直接产生许多别的附带的东西,比如性一定要与婚姻挂勾,拥抱就一定是男女之间爱情所专有,其实人的情感和需求是多方面的,人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把男女之间的交往按照特定模型归类本来就是对人生的歪曲。
但每个人确实有自己的喜好和性趋向的。
对异性也有自己特定的理想模型。
我喜欢黑色和金发女孩子,而且喜欢长头发显得女性化的女孩子。
头发绝对是一个女孩子改变模样的最好的道具,不同的发式可以使女孩子塑造不同的形象,而她们每次发型的改变都会给你带来全新的感受,而改变发型对女孩子本身而言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新的感受。
头发是刺激异性的一种无形的诱惑膏。
我喜欢健康类型的女孩子。
健康是身心的健康尤其是精神的健康。
她们朝气蓬勃、身体散发著女性的特殊魅力,那是一种男人没有的阴柔的以积极的方式表现出来的妩媚之气。
每个女孩子性器官其实是不同的,这绝不是我感觉不同而是确实本身的肌能、形状、敏感度、大小、深浅、高低、方位、厚薄等都有不同。
就如同每个绝对相同的两张美女的脸一样,也从来没有完全相同的性器官,所以与不同女孩子做爱,抛开情感和性格因素,即使单纯男女性行为也一定因人而差异。
很难说好坏,就如同你喜欢的女孩子各有所爱一样,很难说哪个更好。
如果再加上每次特殊的环境、双方情感、身体每次的差异才使性变得每次不同而使人产生了每次性带来的不同的感受和愉悦,但记忆在人脑海的绝对不是做爱本身给人身体刺激带来的感受,而是过程和当时的环境和交流带来的图象化的印记。
我喜欢同时与两个女孩子做爱。
不仅是那种情形带来的身体的高度刺激紧张带来的快感,更喜欢那种交流带来的精神的愉悦。
当性只是男女交流中一个小小插曲而精神交流成为主体时,性就如同你饿了吃饭一样,反而不会太在意它的社会伦理意义。
或许只有还吃不饱的人,或饭菜质量不高的人太看中每次的用餐和饭菜的好坏。
性爱无疑有它的附加意义。
比如婚姻、怀孕、性爱的成因等。
一旦性爱超出了单纯的性爱必然增加了它的社会意义。
因为社会意义的增加而产生新的关系和内容。
我与小雪不单纯是性爱的组合。
我个人理解,即使再好的情感基础一旦性成为日常生活、交往的一部分后必然有懈怠的时候,聪明的男女会通过其他的形式激发起彼此的新的感受和体验,没有熟悉厌倦的身体,只有陈旧和麻木的情感。
所以男女之间的交流、有时的赌气、甚至争吵或许都是两人情感交流疲怠时补充新内容的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别的夫妻怎样的,我觉得我与小雪的性爱至少还象过去一样充满激情,虽然有时会有些偷懒的意味或偶尔应付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性爱依然是我们每次交流感情的一种很好的补充,十几年来,无论与别的女孩子有过多少次性爱,就同一女孩子而言,与小雪的性爱无疑是最持久和次数最多的,虽然我对小雪身体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的呼吸、叫声、愉悦时的反应、高潮时身体的颤栗似乎都程式化了,但我们依然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依赖和响应,小雪曾在一次做爱后搂著我感谢上帝给我们带来无数次美妙的时刻,我想不是上帝而是彼此真的已经融为一体的缘故吧。
家庭中性生活不会是主要的内容,如果把性当作一个问题提出或重视到不恰当的位置,我个人认为或许家庭生活中已经出现了问题。
家庭中检验男女情感的不是性,虽然性是很重要的方面,但如果本身就正常那么就不是问题,家庭首先是一种秩序,这种秩序是以家庭男女主人的情感和共同的目标为基础的,同时包含了两人的爱好、兴趣、情感、性格等多种因素。
秩序倾注了两人的心血,同时也包容了两人的情感。
不可否认每个人都有即兴的冲动的时候,身体有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我也有过那种临时找女孩子纯粹发泄身体情欲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更喜欢在彼此的交往中顺其自然地性爱,即使偶尔对某个女孩子产生好感也希望在双方彼此感觉好的时候做爱,性爱是男女交往中关系发生变化的的一个转折点。
多数女性生活在爱情和情感中,而我个人认为多数男人生活在追求和不断的占有之中,这种追求和占有绝对不会是以性和女孩子为中心,而是包括了事业、金钱、商业等多方面的内容。
男女之间关系常常产生摩擦在我看来多数是女人为爱活著,男人为事业活著。
这种本能的天性差异加上社会的道德责任使男女往往都生活在辛苦之中,上帝创造男女的差异或许就是为了使生活增加些磨难,否则人从赤条条出生到光裸裸死去活著有什么意义?
性和情色比较起来,情色更令人心动。
情色是什么?
情色是纯粹的因一定情感而包含了性、异性的美色、能够打动你心魄让你灵魂震颤的行为或事物。
一个女孩子有天下稀有的身体和美貌不算甚么,但一个女孩子有美貌和迷人的身体再加上十足的情色那就是人间稀物了。
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情色的女孩,或者说即使牺牲许多能够得到这种女孩子的情色,哪怕让生命打折扣也是值得的,毕竟无聊的漫长的生命,不如有价值的短暂生命有意义。
男人不是为性甚至爱而活著,但一生没有性和挚爱,活著不如死。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性与我的性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而且她们似乎对我与其他异性的性处于一种超脱的态度,男女之间如果不是以纯粹的性来体验彼此的情感,那么性就不是阻碍彼此情感的障碍。
小雪最初对我们之间的性爱很在意,甚至我的些微敷衍或不尽心她都很留心。
那是她对我们感情把握不住,或者说对我们的未来把握不住的时候,以后我们的关系不仅是通过法律固定下来而是彼此真正达到了精神的高度融合后,她不会在意偶尔一次我的性态度(不是性爱本身,因为性爱本身因时间、环境、身体状况会不同)随著彼此的真正融为一体,她对我与另外女孩子的性爱完全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认识了,她看来性只不过是我个人行为的一种生理和身体的调节,她知道不会因此影响彼此的情感。
真濑是从认识第一天起,性在她就是她爱我的一种表示,只是她多种表达方式中的一种。
她要求的是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和交流,至于超出两人之外的行为,从开始她就采取了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既有性格和传统的原因,也与她本身所处的身份有关。
但我知道,真濑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我与其他女孩子交往的,甚至对小雪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她绝对不是一个没思想的女孩子,或许是她太聪明,所以反而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偶尔反思我对女孩子的态度和想法,我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让女孩子在心中占有太多的位置,无论是性还是情感我很坦率地承认我绝对不会因为某个女孩子而牺牲自己的事业,但我也从来不希望一个女孩子为了我的事业而作牺牲。
人本能都是为自己活著,多少难免以自己为主体来考虑事情,如果真的每个人都能做到以自己为中心,在遵守规则、法律,不损害他人的前提下,处理与社会、与他人的交往,这个社会应该是健康的。
也许真象母亲说的那样,我对交往的女孩子不仅是性而是情感方面给予了太多的倾注,因此反而连累了女孩子。
张琼使我知道了男女性爱是怎么回事,而且在她妩媚迷人的身体上使我得以认真对女性的身体和性作了详细的了解,加上张琼作为一个女性对我毫无隐瞒的交流,使我知道了性和性爱。
读书几年,学姐和学妹的交往,使我对不同女孩子第一次有了初步的比较,而且开始学会如何去理解女孩子的心理和生理变化。
与妹妹娇娇同学小雅、小薇的交往和性爱使我知道了女孩子成长过程中性的变化和身体因性爱而产生的细腻的感受。
初期的澳洲生活,使我能够比较中国女孩子与外国女孩子的身体的差异。
小雪开始使我领略到一般女孩子性爱与情爱的区别,与夏洁和张丹的同居生活使我学会了如何在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子之间协调关系和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想我的成长与许多人一样是一步步逐渐成熟起来的。
性的频率无法取代自己的基本性趋向,但可以改变人的性观念。
记得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前的一天晚上,张琼约我去她的寓所。
两人虽然象过去一样做爱,但张琼显得比过去格外疯狂和主动,或许她知道这一别很难说甚么时候再聚。
那是很难忘的一次爱的拼搏。
做爱后张琼第一次完全彻底地袒露身体,几乎象是上生理课一样展示她的身体,她告诉我,即使以后我有再多的女孩子也不会象她这样几乎有点不顾羞耻地袒露身体,她的话不完全对,以后许多女孩子都这样袒露过,张琼告诉我她之所以这样,是让我明白女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应该怎样去体贴,怎样对女孩子温存,那是一堂生动的性爱教育课,我真的非常感动。
一个男人成长过程中有这样一个女人教授性知识是一件有益的事。
我几乎把张琼的身体里里外外仔细研究透了,张琼见我足足在她身上研究了一个多小时既羞怯又难为情地说:“你有完没完啊?”
说实话,那次看完张琼的身体,我似乎再也不对女性身体和性爱本身象过去一样容易冲动了。
张琼搂紧我,略伤感地轻声说:“宝贝,我再这样叫你一次,以后我逐渐会从你生活中消失,虽然我们的关系有些违背中国道德伦理,但我真的想说谢谢你。我只是希望你永远记得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
我听罢感动和伤感不已,我也紧紧搂住她满眼含泪。
我知道张琼即将从我生活中淡开。
我很感激和怀念这个使自己真正成为男人,让我献出我的第一次的女人。
张琼推开我些,含笑说:“都大男人了,还流甚么泪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张琼叹息道:“其实女人有时侯真的很无奈。你记住,你将来生活中肯定会有不少女孩子,看看你现在就这样。”
张琼说著有些幽怨,我知道她指的我与小雪好著,同时仍偷偷与小雅、小薇联系著。
“我只想告诉你,即使与女孩子见面就做爱,不要太沉湎情感之中,那会伤害你也伤害她们。在生意上宁可与女孩子交易不要与女孩子为敌。以后即使自己感情受些折磨,即使别人谴责你,不要伤害那些为你献出第一次和真正爱你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我手放在张琼的脸上,停止抚摩,静静看著她,张琼眼睛里有一丝迷惘,她几乎有些绝望地吻我一下,长叹一声:“你知道你是怎样让人心迷啊。”
那是第一次听到异性发出那样的赞美。
即使与小雪在最亲昵的时候,小雪也不会讲出这种话。
因为小雪表达爱的形式是另一种方式,她会说如何爱我,但不会夸我,尤其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身,我后来想小雪或许是怕赞誉我而让我看轻她似乎注重性和我身体本身,她一直认为精神或者说爱应该是两人在一起的主要方面的,她不愿承认其实与我做爱也是她死心塌地跟我好的一个重要原因。
张琼使我明悟了男女间除了爱情和交易的结合,确实是存在本能地吸引的,那就是性。
也许性爱从来就是男女间情感连接的重要的内容,只不过我们往往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或其他东西而不愿承认而已。
有时男女之间交往就是为了性而没有其他理由的,也不要结果的。
或许只有真正领略或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和美妙。
纯粹的性爱确实是我与我接触的有些女孩子之间交往中很重要的原因,有时是不需任何理由的。
当抛开了一切法律、道德、伦理、环境,真正彼此为对方身体而吸引时,性爱是真正打动人的人间最美好的事情,尤其是性爱本身带有艺术和有意的享受时。
当然,男女性爱的过程和结果真正打动人的,不仅是身体刹那的快感和愉悦,而是因纯粹性爱而带来的情感方面的那种心灵的感应和那种美好感觉在脑海深处永久的储存。
其实所谓夫妻之间、男女友谊、异性商业伙伴,只有抛开了所谓的虚假精神的依恋或空洞虚幻的爱情、社会通俗的价值观、所谓金钱的交易和商业利益的相互借用,建立在真正纯粹性爱上的这种情感的交流和社会行为才是真正牢不可破的基础。
我坚信这点,不信的话你去试试并切实体验研究一番。
性和情色之间往往就一线之别,但两者有著完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
——题记1、 性与情的感悟(中)性爱通常包括艺术、技巧、交流、感受。
一个女孩子可能身体不会让你记得很深刻,做爱的感受也许每次不同,但你所喜欢的她身体或她与你做爱时的某些特别的东西会使你难忘,而这些恰恰是你与她维持关系并加深感情的纽带。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每次身体接触或她为性爱冲击时,她身体会变得柔软而几乎瘫软一样,身体敏感带来的那种颤栗和脸上的娇羞妩媚令人难忘。
香港女友芝每次做爱时那种娇柔的媚态和进入身体里时那种温暖柔软带来的身体快感让人激动。
阿娴每次做爱时略带调皮而好奇的神态让你感到做爱的过程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
巴黎女友贝卡做爱时那洁白富有弹性的身体和扭动的柔软的修长的身体让人无法忘却。
小薇每次触摸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肉洞那如小溪一样汨汨的爱液让人似乎滋润在滑腻的海绵之中。
离开了每个女孩子做爱时所独有的那种身体和生理特征,做爱有甚么可以记忆在你脑海的呢?
每个女孩子,她们都有令我难忘的地方,你如果认真去体验你的性伴侣,你也会发现她许多美妙的东西。
上海女友雅琴,在离开上海去日本定居前,实际上已经默认了我与杭州女友樱然的关系,也许确实樱然更有资格评判我与雅琴的关系,毕竟我早就与樱然认识了。
我觉得上海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种要与别人攀比的天性,雅琴始终没有见过樱然。
一个初夏的傍晚,上海正下著凄凄小雨。
我看完樱然和她母亲回到上海,准备在上海呆一天回日本京都。
轿车直接到雅琴居住的别墅。
雅琴与我通过电话,知道我行程,所以车刚到别墅门口停下,雅琴早等在了门口,身边是佣人给她打著一把漂亮的伞。
见我下车,洛丁撑伞给我避雨,雅琴上前对洛丁说:“洛丁先生,我来吧。”
洛丁笑笑,闪开。
雅琴从佣人手里取过伞,手伸高将伞撑在我头上,同时向埃玛打招呼问好。
没有几步路,我们进入了房间。
佣人忙著为我脱衣换鞋。
雅琴默默坐在沙发上看著我。
每次从杭州回来她总这样的,我也习惯了。
我笑著问:“怎么一点也不亲热,不欢迎我回来?”
雅琴羞恼地看著我,哼了一声,但还是起身坐到我身边。
我拦腰搂过雅琴去亲她,雅琴嘴唇躲一下,然后说:“不知道刚吻过谁,别亲我。”
我哈哈一笑,看著雅琴,薄薄的衣服裹著雅琴柔软的身体,耸立的乳房似乎凸出而随著她身体动弹,我笑著在雅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雅琴身体一颤,举起纤细的手轻轻打我一下,恨恨地说:“不许动我。”
“好,你自己说的啊?别到时说我不亲热你。”
我装做认真地说。
雅琴嚷著抓我,当然,手被我搂住无法动弹了。
雅琴翘嘴气喘吁吁地盯著我,两人凝视许久,雅琴道:“好了,不闹了。”
我笑著松开她手,雅琴还是乘机打我一下,然后从我身上跳下说:“不许以大欺小。”
我在她臀部轻轻打一下,哈哈一笑。
我知道,她每次的那种情绪过去了,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果然,雅琴说:“晚上陪我去逛街去。”
似乎怕我推辞,她补充道:“你要找借口推脱,我晚上真不理你了。”
我笑笑。
雅琴歪头看著我:“真的。我说话算话。”“你不理我我再回杭州去就是了。”
“你敢。”
雅琴跺跺脚几乎要尖叫起来。
我大笑起来。与雅琴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
陪雅琴逛街每次雅琴未必真的要买甚么东西。
她喜欢挽著我手小鸟伊人靠在我肩享受那份难得的象热恋的男女一样一起的感觉。
如果偶尔碰到一个熟人她会兴奋地打招呼然后认真地介绍我,从别人那羡慕的目光中找到快乐。
说实话我不喜欢那样,但雅琴似乎有一种魔力,很难让人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雅琴的美丽不是一看就十分靓丽那种。
她似乎象多数上海女孩子一样显得圆柔而细腻。
雅琴的身体最大的特点是柔软得几乎象水,她那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在白皙皮肤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目,她的明亮的眼珠常常会在她说话时凝视著你,眼中的表情似乎补充著她说话的内容。
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常显得湿润而天然鲜红,象涂了唇膏一样轮廓分明地静静地闭合著,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映衬下显得红白分明。
纤细的脖子上长年挂著一个白金的细细的项链,项坠是一个小小的心形状的银色的装饰物,里面装著早年我们刚相识时拍的一张合影的小照片。
雅琴穿衣很有品味,她似乎天生就有精巧的会装扮的手和与生俱来的高雅端庄的审美。
雅琴的乳房不算是特别丰满那类,但她总会通过自己的穿戴而显出身体最优美的曲线。
最初与雅琴做爱,她不是太主动,几乎每次都是被动地进入高潮,而且身体巨大的愉悦总让她不好意思叫唤或太放纵。
随著身体的适应和彼此的熟悉,雅琴开始知道了如何在床上增加许多的情趣和浪漫,她总是很浪漫的。
雅琴知道我最喜欢与她做爱的不是单纯两个身体的接触,而是她身体确实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让任何男人迷恋的好器官,配上她的优雅和适时的娇媚,她知道我不是很容易离开她的。
晚餐象过去一样没有任何人打扰。
餐室放著轻柔的音乐,灯光柔和,白色的家具和多彩的墙壁,桌上今天放了一块紫色的桌布,中间放著漂亮的烛台点著一根红色的造型漂亮的蜡烛。
这时雅琴绝对不会说任何破坏情绪的话,她的声音柔和脉脉含情。
雅琴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圆润的肩膀和细长的手臂轻轻放在面前的桌上,说著她的一些脑子里常想的念头。
“亲爱的,我今天怎样?”
说著,雅琴突然问我。
我看著雅琴不知道她是甚么意思。
雅琴看著我,略撒娇地说:“你不是说我的身体有些特别之处吗?”
我轻轻一笑,说:“那是我进入的时候,不是现在。”
雅琴常常与我说些调情的话的。
雅琴优雅一笑,然后说:“我今天就豁出去任你摆布,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区别,我怎么惩罚你?”
过去每次做爱,即使是最痛快的时候雅琴也总是羞羞答答的,从不一丝不挂完全袒露在我眼前。
做爱后她最多裸体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总会找借口穿上裤衩和乳罩。
她还会自己笑著说她乳房也不是太丰满迷人,不好意思让我多看。
而且她也很少用嘴来碰我的身体。
“哈哈,怎么惩罚?一年内不让我碰你身体就是了。”
“不行,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呀?你这是惩罚我。好呀,一年,你天天有甚么樱然妹妹呀、枚枚妹妹呀亲热,让我守寡呀。哼,你倒会想。”
雅琴小嘴快快地说著。
“那你说怎样?”
“要我说呀。”
雅琴眼珠转著,那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调皮和淘气。
“说了你不许生气,行不行?”
“哈,那得看说甚么了,我不生气,但未必同意。”
“我这不与你商量嘛,啊?”
“你说来我听听。”
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想你告诉我,与樱然做爱的情况,我究竟特别在甚么地方,比她怎样。”
说完,她小心地看著我。
我谈不上不高兴,但不太愿意,我从不当一个女孩子评价另外一个女孩,我总觉得对另一个女孩子是一种亵渎。
雅琴柔柔地看著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嘛,干吗这样沉默,不高兴呀?”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好,走吧。”
雅琴楞了一下:“去哪儿?”
“进卧室呀。”
雅琴羞红了脸,埋怨地看著我说:“先吃饭嘛,著甚么急,是不是不爱吃今天的饭菜?”
“吃饱了。别等会我又改变主意了。”
雅琴放下筷子,嘴里嘟囔著:“说起风就是雨,著什么急嘛。”
雅琴陪我一块沐浴,嘻嘻哈哈地说笑著,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卧室。
雅琴象最初我们认识一样居然有些羞怯不好意思。
她不知道我要怎样。
我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边发呆的雅琴,说:“上床呀。”
雅琴上床躺到我身边,然后猛趴在我身上,说:“不许让我做我做不出的事。”
我笑笑:“樱然能做你会甚么不能做?”
雅琴瞪我一眼,倒也不说甚么。
我知道樱然始终是雅琴的一块心病,其实我知道雅琴为了我快乐不会在乎做甚么,或许只是两人无论做爱还是平时一起总应该不断增加些新东西不要千篇一律,这样会使情感交流更亲密和深化一些。
我手轻轻抚摸雅琴的后背,雅琴一声低柔的呻咽早将她敏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我看要进入程序化的老套子,于是稍稍摆摆头,说:“给我脱下衣服再来吧。”
雅琴坐下给我脱衣,脱光我她手在我身体下面摸了一把,这也是目前她做到的地步了。
我看著她:“要我帮你脱?”
雅琴慌忙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雅琴慢腾腾地脱下外套,剩下了乳罩和裤衩,她脸色红晕,看著我:“你闭上眼。”
我瞪雅琴一眼,雅琴翘翘嘴,慢慢解下乳罩,然后快捷地脱下裤衩趴到我身上。
我推她到身边,然后坐起,看著雅琴。
雅琴头扭向一旁,不正视我,低声说:“看什么嘛。”
我用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头,侧身手慢慢去抚摸雅琴的乳房。
雅琴的乳房说不上耸立,但也还是很漂亮的,圆圆的而且小巧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粉红鲜嫩。
细腻的皮肤光洁发亮。
我移动身体,轻轻掰开雅琴的大腿。
雅琴本能地夹紧,然后慢慢张开。
我早熟悉她身体的外型和轮廓,我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我甚么也没做,雅琴羞怯地打我一下:“好了吗?怎么总盯著看没完。”
我哈哈一笑,躺下,说:“该你了。”
雅琴顾不得羞躁了,真不明白地看著我:“我怎么啦。”
我用手指指下面说:“首先呢,你用嘴让它高兴起来。”
“又用嘴啊。”
雅琴皱皱眉,但看看我,翘起嘴,总算趴下身体用嘴含住我身体。
我让她移动身体,将她褪部对著我头,她按照我说的做了,当她趴下身体去吸啜我身体时,她翘起的臀部正好在我眼前,我嘴凑上去轻轻舔拭她有些湿润的肉缝和敏感的两唇。
雅琴身体猛一颤,她身体似乎停顿了下来,我用舌头用力顶她的肉洞,她有些喘息,嘴加快节奏吸允我的身体。
我用舌头顶著,然后吸著,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她的阴唇,雅琴呜呀一声,软倒在我身边,然后猛爬过来死死掐我一下,赤红的脸既羞涩又忿然:“你要难受死我啊。”
说著她手去搂我,眼里似乎显出委屈,见我手只是抚摸她乳房,她眼里开始湿润身体因刺激而颤栗,终于默默流泪:“你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我求你,我要你进去,现在,我受不了,我求你啦,求你。”
我顶了进去,我并不想真的让她难受,本来只是调情而已,雅琴似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疯狂地叫嚷著,也刺激得我似乎比历次都兴奋,记不清抽插了多少次,进进出出许久,雅琴几乎虚脱,死死搂住我腰,只剩下喘息,叫唤已经都没气力了,当我射完以后好久,雅琴四肢无力地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痴痴地看著房顶,好久,雅琴猛扑到我身上,既兴奋又疯狂地对我嚷:“你下次再这样让我难受,我跟你没完。”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雅琴那娇小的身体折腾得如此累乏。
雅琴依然兴奋不已,同时情绪冲动地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好兴奋,你个害人精,差点害死我了。”
见我不说话,雅琴这才注意到我有些疲惫,她忙从我身上躺到旁边,拿起床头的干毛巾为我擦拭汗水,温柔地亲亲我,说:“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原谅了。”
我笑笑:“原谅你甚么,不是很好吗?”
“要不要陪你先去洗洗?身体行吗?”
雅琴不理我的话,关切地问。
“我还没有这么差,不能站立去洗吧。”
我笑笑“不过,宝贝,你真的很疯狂。”
雅琴陪我起床,面若桃花,羞答答地说:“那不也是你挑逗的吗?”
我哈哈一笑,雅琴悄声问:“我刚才是不是显得特别淫荡啊?”
“反正只我知道,有甚么关系?”
雅琴娇羞地瞪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笑了。
重新躺到床上,沐浴后身心显得分外清爽。
雅琴偎到我身边,说:“现在该你告诉我了。”
“什么?”
“喔,就忘了,说好,饭前说甚么的?”
“还说甚么?”
我笑笑“你问樱然的情况,你刚才不是象她一样做了吗?就这样。”
雅琴不满意地说:“就这样啊?”
她似乎不相信,忽然,她脸色一时变得很难看,翘起嘴不理我。
我也不知道她一时又哪根神经拨动了,也懒得理她。
见我不答腔,雅琴委屈地推推我说:“没见我不高兴啊?”
我斜她一眼:“我哪知道你又甚么不高兴?”
“你自己想。”
雅琴赌气地说。
我猜到雅琴为甚么不高兴了,但我不说。
雅琴委屈地抱住我呜呜哭起来。
我有些烦躁,或许是做爱后困乏的缘故,我有些不悦地说:“有什么就说,好好的又哭什么?”
雅琴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哭兮兮的。
她抽泣著,默默擦干了泪水,过了许久,她幽幽地说:“原来樱然每次与你这样呀,你偏心。”
“我偏甚么心?不想想自己?”
我说。
雅琴想想,也今天只所以如此令人消魂,确实与自己彻底放开有关,不好说甚么了。
其实,樱然并没有象我说的这样,但樱然有一点,你要她怎样,即使她非常害羞,她不会躲避。
“那你要我怎么做嘛。”
雅琴低声地问我。
我看也逗得差不多了,吻吻她说:“好了,以后再说吧。”
雅琴不好意思地推推我,悄悄地说:“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我怎么不一样呢。”
我看著雅琴,她脸红了。
我手慢慢摸到她大腿间,雅琴身体颤了一下,这次倒没躲,乖巧地张开了双腿,我亲吻她,手在下面摸著,摸到她敏感的阴唇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这里非常敏感,而且富有弹性,长得也很美观。”
雅琴吃惊地看著我,似乎忘记了含羞:“别的女孩子不同吗?”
我笑笑。
雅琴撇一下嘴唇,她知道我是专家,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香港的芝,每次在床上那种傻乎乎纯情的天真。
我又用食指慢慢伸到她肉洞,雅琴身体开始发颤,我看著她说:“你这里比别人好。”
雅琴控制著自己的身体,用发颤的声音问:“怎么好?”
“我感觉好就好,没道理的。”
我懒得给她解释更多感受。
“你,求你,把手拿开好吗?我难受著呢。”
她恳求地看著我说,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躲开而且还会取笑我。
“好了,宝贝,睡吧。”
我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轻轻吻吻她。
雅琴乖乖地点点头,不吭声了,但依然睁著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甚么。
我觉得这就是情色与单纯赤裸裸的性过程的区别,因为性过程加上了两人的情感交流,有时感受是需要说出来的,将性过程说出来,有时会给双方增加许多不一样的感受,性不仅是男女之间的本能的机械运动,它本身就是情感升华的一种形式。
说实话,从第一个异性张琼做爱开始,至今我自己也记不清与多少女孩子做爱亲热。
许多人真的是早忘记了,无论是姓名相貌还是做爱的过程和地点,更别说过程很感受。
记得有一次在好莱坞,正好举行奥斯卡颁奖期间,许多亚洲艺人也到洛杉矶去参加这个电影业的盛大活动。
我正好在洛杉矶休假。
因为芝、阿娴和丽奈的关系,我也认识一些亚洲的艺人,许多艺人也知道我对他们事业发展可以起一些帮助。
因此,每晚我举行酒会或PARTY,都会有许多香港艺人出席。
女孩子一个眼神很容易就理解了她的想法。
那段时间,正好凯迪在纽约不经常回洛杉矶,我精力正旺,也几乎是来者不拒。
近一个月,每晚几乎换不同的女孩子做爱,各种肤色、不同国籍,不管是否明星,有许多女孩子多年后遇到,第二次上床才知道曾经有个一次交往。
有一次在香港一个聚会,在座的有一个新星,大家都很仰慕,那确实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子,友人告诉我,那女孩还是处女,据说香港朋友圈给她开的首次价达到了近一个亿港币。
事有凑巧,正好那次聚会晚上大家闹得很晚,我看那女孩子看我的眼神有亲近之意,我当时颇有点飘飘然,年轻好胜,想试试自己是否能约她,每想刚婉转表达意思,女孩欣然应允。
等上床做爱才知道,她并不是甚么处女,她告诉我才知道早在好莱坞她就上过我的床,只不过那时她只是一个刚出道的艺人,自费到好莱坞玩,跟人到我举行的聚会,不是她说我差点忘记。
以后当然不会再忘记。
我说这些,是因为有时男女就性并不一定有很深的印象,而留在记忆中的往往不一定是因为性。
我认识北京写字楼的两个女孩子紫悦和李岚,她们当然没有娱乐界的明星靓丽,但也是很漂亮的女孩,我们经常三人一起嬉戏做爱。(背景参考《丽人世界:紫叶飞扬》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非常美好的时光,但让我特别印象深的是几次特别的聚会。
有一年,记得是八月的一天,我到北京,紫悦知道我到北京了,约我见面。
几天后,我们见面,当然,还有李岚。
在我们过去常去的一个酒楼用餐。
包了一个宽大的单间,用餐带卡拉OK。
“大卫,这次表现不错,刚离开北京半个月又回来了。”
紫悦笑著说。
“不是想你们吗。”
我哈哈笑著说。
“想我们?不是吧。”
李岚一笑,“自己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看中哪个女孩子了,回来约会的?”
还真是商务活动,但我当然没必要说太清楚,本来她们也是开玩笑而已。
“我说是,你们未必相信,我说不是,你们还得这样想,为了不伤害你们,我还是选择说不是。”
我笑著说。
“别臭美了,伤害谁呀,我和紫悦早过了那阵,你还怎样不怎样,就是别染上爱滋病传染我们就行了。”
“象第一次紫悦哭的那次?”
我笑著说。
“死大卫,你有完没完。”
紫悦啪地打我一下手,笑著说“怎么老提那件事,让我又恨你赌气离开,便宜岚岚,是不是?”
“紫悦,你们说别把我拽上,便宜谁呀,我们俩人都不是他对手,让我一个人累死啊。”
“他那是投机取巧,每次都不能算真刀真枪。”
紫悦嘻嘻笑著说。三人一起难免说些荤话。
李岚嘻嘻一推面前的碗筷,走到旁边沙发坐下:“好了,不吃了,讲得我春心荡漾,没心思吃饭了。”
“大卫,你可得陪我吃完,不许过去偷吃岚岚。”
“唏,紫悦,胡说甚么呀,小心眼。”
李岚笑著,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紫悦与我轻声说笑,但耳朵还是注意听李岚的电话,等李岚一通电话打完后,紫悦道:“岚岚,又招谁来啊。”
“嗨,还有谁,都是大卫认识的,反正没事,明天正好周末,让她们一块来唱唱卡拉OK。”
“谁?”
我笑著问。
“上次请别人吃饭,不是大夸别人象大家闺秀的吗?”
我还真忘记了。
李岚接著说:“若冰。还有你也摸个、亲过的冯妍,你早忘了别人妍妍吧,她可是老记著你呢。”
“你甚么意思,是不是让他今天完成没做完的工作啊?”
紫悦说。
“紫悦,不会是吃醋吧?犯得著吗,我喜欢大家一起玩的感觉,多我一个也不在乎多另外一个,紫悦你就省省心吧,如果大卫说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紫悦嘻嘻笑道:“我吃醋?要吃醋就不让你进入了。”
“我可是自己楞挤进来的,不是你自己让的。”
李岚笑著说。
“好你个岚岚,真是不够朋友还好意思说。”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他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谁嫁给他呀。”
紫悦看看我笑道“还不天天跟防贼似的盯著他那些女朋友。”
“大卫,听见了,紫悦自动退出竞选了,我无所谓,了不起睁只眼闭只眼呗。”
紫悦和李岚正打嘴皮官司。
冯妍笑著推门进来。
她进门就笑著嚷:“哇,你们吃饭不叫我,我还没吃饭呢。”
我笑著起身,道:“那不正好,坐下吃吧。”
冯妍嘻嘻一笑:“还是大卫好,谢谢了,吃过了。”
“谑,见面就嘴甜上了啊。”
李岚笑著说。
冯妍走到我面前看看我,说:“恩,看来没甚么大变化。”
我也笑著说:“过来让我摸摸看你有不有变化。”
说著我一把楼住冯妍。
冯妍推著我的手,对紫悦嚷道:“喂,你看紧点你老公。”
“你不早等著吗?”
紫悦笑著说,也从桌边走到沙发。
冯妍笑著握住我手说:“得了,你两位老婆在那边,还是去摸她们吧。”
我看看也坐在沙发李岚身边的紫悦,在冯妍的裙子胸前的乳房部位象征性的摸了一下,冯妍笑著挣脱我的搂抱,跑到李岚身边坐下。
正说笑,若冰和一个靓丽清纯的女孩进来。
笑著相互问候,若冰给我介绍随她一起来的女孩:“这是若夏,我妹妹。”
又向若夏介绍了我。
我向若夏问好,同时问若冰:“你们是双胞胎?”
“你甚么眼神啊。我比她大两岁呢。”
若冰笑道,然后看看坐在沙发上的紫悦和李岚“若夏正好放暑假在家闲得无聊,我带她来玩一会,不过说好啊,你们可别胡闹,她还是小孩子的。”
若夏推了一下若冰的手,笑道:“什么小孩子啊,别装得跟大人似的。”
若冰瞪若夏一眼:“你知道甚么,她们闹起来没谱的。带你来前我可是有言在先的。”
“好了。”
若夏显然不满意若冰把她当作小孩子看。
坐下聊才知道,若夏是大学二年级的学生,与在座的几个女孩子比确实显得单纯多了,但倒也说不上是小孩子。
我当然要注意些分寸,尤其是若冰事先声明。
叫服务员收拾干净餐桌,然后叫上了许多小吃、饮料和啤酒。
女孩子们开始投入地点歌唱。
这是我的弱项,紫悦和李岚她们都知道,曾经也去OK厅几次,她们也熟悉了我不爱唱歌,所以自己唱了起来。
毕竟若夏在坐,所以每个人倒也显得很有分寸。
冯妍穿了一件到大腿膝盖上一点的短裙,上面是一件宽松的短衫,显得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嫩光洁,成心让我心躁动。
若冰穿著柔软的休闲长裤,上面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布衬衣。
若夏比她姐姐略高,大概有一米六六的样子,穿著一件连衣裙,黑色的头发自然地披散在头上,散落在肩。
椭圆型的脸上有两个小小酒窝。
一笑很迷人可爱,但也因此显得比她实际年龄小。
一唱卡拉OK,总是很吵的,没法正常交流,我只好谁站在前面唱就盯著谁看,偶尔看看大投影的MTV录影和歌词,好在紫悦和李岚每次唱完歌会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
冯妍有时也坐在我身边说说话,包括若冰,但当若夏突然一次也唱完歌无意坐在我身边,我看所有人都紧张了,尤其是若冰。
大家当然不好说甚么。
“听说大卫先生常年呆在美国。美国是不是真的很好啊?”
若夏看著我问。
“我主要还是在香港。”
我笑著说“北京呆的时间也不少啊,如果算上年轻时候,那北京还算多的呢。”
若夏嘻嘻笑了。我看著她,笑问:“笑甚么?”
若夏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听你说年轻时候总觉得别扭,你现在也没多大呀。”
若夏甚么都问,我回答经常逗得她哈哈大笑。
若冰有些不安。
她看看紫悦,又看看李岚,李岚似乎明白了若冰的意思,李岚走到我身边,忽然非常亲昵地挽起我手,说:“大卫,与我跳舞嘛,别总说过没完。”
“你们动嘴总不能让我闲著呀。”
我笑著说,还是站起身陪李岚跳舞。
在中国卡拉OK跳舞我不怕,反正搂在一起谁也不看你舞步和姿势。
搂住李岚的腰,她很自然地贴近我,悄声对我说:“干吗与若夏谈得火热,没看若冰紧张兮兮的样子嘛。”
“这是干甚么,谈话不行啊?”
我有些不悦“她也不是小孩子,用不著象看小孩子一样。”
“她不是怕若夏对你好感早成不必要的麻烦嘛,若冰知道我们的事的。”
“那她甚么意思啊,别带她妹妹来呀。”
“求求你,小点声行不行。”
李岚搂紧我低声哀求。
“真没意思。”
我低声说。
“好了,我抱歉。那我们等会走吧,去长城饭店。”
我们回到沙发坐下,过了一会儿,紫悦早发现我甚么话也不说,她坐到我身边,说:“大卫,反正你也不唱,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若夏看看我:“你们现在就走啊?我还刚唱了一首歌呢,才十点锺著甚么急啊。”
“若夏,我们还去别的地方,下次再唱吧。”
“是不是到别的地方玩?”
若夏眼睛一亮,我一笑,好单纯可爱的女孩。
我也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句:“你去吗?”
后来我想或许是潜意识中有些故意与若冰对著来的意思,我自己知道,我是有些欣赏文静靓丽的若冰的。
“好啊。”
若夏高兴地说“正好放假没事。”
紫悦和李岚面面相觑。
若冰脸色很难看,但毕竟她只是姐姐而已,既然若夏说去,若冰也不好说甚么。
的确若夏不是小孩子了。
车驶向长城饭店。
进入房间。
若夏看著房间环顾四周:“这儿有甚么好玩的?”
若冰也是第一次到这里,也是好奇地四周看。
落座后,君枝子给大家拿来了饮料、水果,然后离开了。
若夏说:“嗨,这里有甚么好玩的,还不如刚才多唱会卡拉OK呢。”
我笑著说:“楼下就有卡拉OK,要不再去?”
“算了吧,我可不愿再折腾。”
李岚笑著说。
紫悦和若冰也反对,只有冯妍笑笑没说话,似乎邀请若夏起冯妍就变得沉默,不怎么说话,这在好说笑的冯妍真少见。
“玩牌吧。”
紫悦笑著提议。
好象大家都没意见。
她们在我这里玩过几次,紫悦和李岚比我还熟悉扑克牌放在甚么地方。
李岚进入卧室将扑克牌找出来,象过去一样,搬过小茶几,坐下玩牌。
当然不可能与她们玩赌钱的,大家提议玩“升级”我与紫悦一队,李岚和若冰一对,若夏本来就爱玩,算是坐在若冰身边看牌,冯妍自然是在李岚身后助阵。
玩起来说话渐渐就随便了。
若夏看了会若冰的牌,然后移到我身后看牌。
她是闲不住的,一会儿就发表意见,给我支招,结果几次都出错,失去了好局。
紫悦笑著说:“若夏,别瞎指挥,看你支的招都是坏招。”
李岚嘻嘻笑著说:“若夏是我们卧底的,当然向著我们。”
“胡说八道。”
若夏嚷道“我要卧底也是向著大卫和紫悦,不会向著你们的。”
“谑,这么快就不帮姐姐帮别人了。”
冯妍笑著说。
“一边三人这才公平嘛。”
若夏笑著说。
“大卫,小心我们施美人计啊。”
冯妍嘻嘻一笑。
“不用担心,我们大卫挺得住。”
紫悦含笑说。
大家说著并没影响手里出牌,我本来就没太认真,听她们一说分神,出错一张牌,刚放下若夏眼疾手快去抓放下的牌,被李岚按住道:“喂,不许悔牌。”
“他出错了。”
若夏著急道,“你们还没出牌,不算悔牌的。”
李岚按住牌道:“大卫,可不许耍赖啊。”
我笑著说:“好了,我不换牌就是了。”
若夏推我肩膀一下,说:“没你这样出牌的,你整个成心出错。”
“不是没在意嘛。”
我笑著看看若夏,若夏气鼓鼓地翘著嘴,她也太认真了。
李岚嘻嘻笑道:“我老公不向著我向谁啊。”
“岚岚。”
紫悦有些不高兴地说。
李岚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若夏本来几乎趴在我肩听见她们的话,本能的身体向后靠靠。
冯妍道:“重新分组,你们一家人一队,我和若冰、若夏一队。”
若夏道:“岚岚姐,你干脆出来,我和姐姐搭配,肯定战无不胜。”
李岚也早烦了若夏在我身后腻味,笑道:“好呀。”
李岚坐到我身后。
若夏坐在李岚的位置,瞟了亲昵地趴在我肩上的李岚一眼,很认真的盯著手中的牌。
李岚和紫悦心思并不在牌上,很快我们又输了。
我让李岚玩牌,我坐在一旁看牌,偶尔与冯妍聊天。
冯妍那裸露的大腿和性感的身体让我动心。
我与冯妍说著,冯妍早不关心牌局了,与我说话,话语开始变得挑逗起来。
我也偶尔偷偷捏她一下,冯妍推著我手,终于,她笑著喘息道:“紫悦,你管管你老公老他总在后面占我便宜。”
“你不认为你乳房最漂亮吗,让他摸摸又怎样,又不是没摸过。”
李岚头也不回,笑道。
冯妍弯腰扑过去打李岚一下:“你再胡说我给你嘴贴上封条。”
冯妍身体正好在我腿上面,我趁势手在冯妍乳房上捏了一把。
冯妍猛推我一下,同时嚷:“你再瞎摸小心我报复了。”
“怎么报复?”
我笑著问。
干脆抓住冯妍的手。
冯妍看挣脱不开,说:“有本事你敢去摸摸若冰。”
“有甚么不敢。”
我笑著说,看看若冰。
若冰叫了一声,脸色羞红了,笑骂冯妍。
若夏抬头说:“我姐姐可是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你们不要拿她取笑了。”
“死若夏,要你胡说。”
若冰瞪若夏一眼,有些觉得没面子。
我看看若夏:“那你谈过了。”
“那当然。”
若夏笑道。“不过没你们这样疯闹啊。再这样我和若冰走了。”
紫悦和李岚,包括冯妍求之不得她们姐妹离开。
冯妍道:“大卫,手拿开,既然若夏愿意替代若冰,你去摸她好了。”
“冯妍,你乱说甚么呀。”
若夏嚷著。
我搂过冯妍,手直接伸到冯妍的薄衣里,直接摸到乳房,过去虽然有过玩笑,但真的直接肌肤想触,这还是第一次,冯妍真的有一对非常滚圆丰满的乳房,我手指按到冯妍乳头。
冯妍本能地低叫一声,脸色刷地变得通红,她不敢太激烈的反抗,哀求地看著我道:“大卫,拿开你手,我求你了。”
“喂,大卫,别过分了。”
李岚转身拉开我的手。
冯妍恨恨地说:“紫悦、岚岚,好,你们也不管他,你们就不能好好看著他。”
“逗你玩的,瞎嚷嚷甚么呀。”
紫悦笑著说。
“你们要真的放任自流,小心我把大卫带房间去了。”
说著,冯妍自己也嘻嘻笑了。
其实我一直想接近若冰,不知为甚么听若夏讲若冰还没交过男朋友更刺激我向触摸她的心。
说归说,冯妍见我手挪开了她坐到若冰的另一边不挨著我了。
我向前坐坐,正好紧靠著若冰,感到若冰身体有些紧张。
拿牌的手有些发颤。
出牌也有些心神不定。
若夏埋怨著若冰出臭牌。
若冰嘴里争辩著。
我靠向若冰看她手中的牌,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肩,若冰呼吸有些急促,努力镇定自己。
最后成了我和冯妍指挥,若冰变成傻傻出牌了。
当然有时会与冯妍就出哪张牌发生不同意见,紫悦和李岚催著,若夏嚷道:“你们三人还那么慢,若冰,你自己有不有主见啊。”
那时我倒觉得若夏似乎更象姐姐。
冯妍倚靠著若冰,认真看牌,我禁不住在桌下手轻轻放在了若冰的大腿上,虽然隔著长裤,但若冰依然腿直哆嗦。
看来若冰从来没有过一个男人离她身体如此近和亲昵,她有些手足无措。
我另一只手干脆搂住她腰身体象冯妍一样贴近她,我象那种亲昵的搂包和身体的接触对若冰一定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的体验,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我也被她颤栗的身体弄得心如撞鹿,心猿意马。
手慢慢借她出牌慢慢往上接近了她的乳房,终于压在她乳房上,若冰身体一硬,几乎不动了,开始大家没主意,觉得不对看见我手已搂住了若冰的乳胸,既然若冰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即使看见也不好说话。
倒是若夏看不下去了,看著我嚷:“大卫,你手放哪儿了。”
冯妍哈哈大笑,有些恶作剧地看著我问:“喂,大卫,处女的乳房不是随便摸的。”
“闭上你嘴。”
我笑著打冯妍一下,放下手,那种感觉让我很愉快,恨冯妍多嘴。
若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那种感受中缓过来,她有些发愣。
冯妍接过牌说:“来吧,我接著打,你休息一会吧。”
若冰有些发木地看著冯妍接过牌去,我搂过若冰的腰说:“你坐边上,让妍妍玩吧。”
若冰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机械地顺著我的手的搂抱往我这边移移,完全在我前面坐下,我很自然地双手搂住她,若冰浑身软绵绵地倚靠在我胸前。
气氛有些紧张,大家当然看见了若冰倚靠在我怀里,但都装做没看见,继续玩牌。
好在过了一会儿开始说些别的取笑的话,使气氛活跃了些,至少暂时没人刻意注意我和若冰。
坐著如此冰清玉洁的一个美女在怀里,当然很难让我坐怀不乱。
我右手臂往上移移,压住了若冰的乳房,并轻轻摩擦,左手往下,好在桌子档住别人看不见,除了冯妍,而冯妍似乎根本不往旁看,我的左手慢慢放到了若冰的胯部,好象不经意间,手放到了若冰的敏感处,虽然隔著裤子,但手指有意无意间在她大腿跟部游弋。
我觉得若冰胯部的身体有些向前顶,确实,我的手指用力很轻,她的身体只会是一阵酥痒难受,她身体本能希望得到更切实有力的触摸,我看大家并没有注意,试探著将手指顶向若冰,若冰身体微微一颤,我想女孩子们都见到了,但谁也没吭声。
若冰身体软软倒在我怀里,她似乎有些鼓励地将身体向我手指迎送,我拉开她裤子的拉链,手指进入了她的隐私处,湿漓漓的大腿跟部象火一样发烫,稠稠的爱液早沁湿了我手指,我触摸到她阴蒂,按一下,若冰啊的一声,一下让所有人都似乎停下了手里的牌,若冰本能地叫完,双腿紧紧夹著我手,脸色赤红,羞躁不已。
若夏仍下手里的牌,双手抱头,垂头不语。
冯妍偷偷看看我们,脸色也羞红了。
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面无表情。
性和情色之间往往就一线之别,但两者有著完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
——题记1、 性与情的感悟(下)李岚打破了沉默,她似笑非笑地对脸色红润的若冰说:“欢迎加入。”
若冰既羞又不愿松开双腿让我手出来,她知道我手出来一定粘满了她身体的液痕。
若夏抬头满脸羞愧地看著若冰说:“姐姐,我真替你害躁。”
若冰看看若夏,也不说甚么,她想的是如何收场。
既然大家都看见了,我也没甚么好偷偷摸摸的了,我笑著说:“我应该与若冰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影响你们玩牌了。”
“嘻嘻,若夏,你害甚么躁,大卫又没与你亲热。”
冯妍说。
若夏气恼地说:“你们都是怎么啦,有病啊,没看见他刚才对我姐做了甚么。”
“若夏,你姐和大卫自己的事你也不用说甚么,若冰都没说话,你说甚么。”
紫悦道。
“姐,我真替你羞愧。”
若夏看著若冰说。
若冰似乎刚刚清醒过来,她看看若夏有些羞恼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走了,回家了。”
若夏起身。看著若冰。若冰头靠在我肩,默默不说话。
“你走吗?”
若夏问若冰。
若冰不吭声。
若夏跺跺脚,似乎满怀仇恨地看我一眼,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若夏既走,若冰慢慢松开了她双腿,我手抽出,若冰默默拉上裤子的拉链。
恐怕她自己也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
三人以上的女孩子如果都很放任并怂恿的话,很容易让一个处女做出她自己也会奇怪的事情。
既然若夏走了,大家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李岚看著若冰说:“若冰,抢我们老公可不够朋友。”
若冰早恢复了正常。
说道:“你们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的老公多坏,而且你们还怂恿他。”
“嗨,反正也不是真老公,管得著吗。”
紫悦说。
“大卫,你这样可不好,下次我们的朋友你还不得都上了。”
李岚盯著我说。
我笑著推李岚一下“别那么难听,大家高兴就来往,不喜欢就来往少些。而且朋友比如妍妍我就没动。”
“还没动啊。”
紫悦笑著嚷。
冯妍有些气恼地看著我,她显然觉得我话的意思是她根本没有打动我,我清楚,这时女孩子不在呼别的,在于不能在其他女孩子面前没面子。
我拉拉冯妍的手:“其实,妍妍很妩媚,摸到身体的感觉很好,只是一直没机会是不是?”
冯妍似乎心情好些,啪地轻轻打我手掌一下,笑道:“谁给你机会啊,别做梦了。”
大家纷纷站起收拾东西。
李岚靠近我怀里,搂著我说:“新朋友认识完了,也该与老朋友亲热亲热吧。”
我低头吻吻她笑道:“甚么新朋友老朋友,都是朋友。”
李岚推我坐到沙发,趴在我怀里热烈地吻我,让我感觉有些给若冰看的意思。
我眼睛瞥一下,若冰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远处痴痴看著我们这边,若冰是知道我与紫悦和李岚的关系的,也曾看见我们一起嬉戏过,但过去她是以超然的旁观者身份出现,现在按她的理解我们的关系应该不一样了,心理当然发生了变化,眼睛里流溢出些许的痛苦和委屈。
紫悦比她们都大几岁,当然不好意思象李岚一样立即依偎到身边,虽然我们三人时她也很疯狂,但毕竟当著冯妍和若冰,她静静地坐著,偶尔与冯妍说话,似乎没看见火热与我亲热的李岚和我。
过了许久,紫悦笑著说:“喂,差不多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呢。”
李岚扭头,身体一动没动,笑著说:“你们加入就是了,反正他厉害,我们都加入也就平手。”
冯妍嘻嘻笑道:“谁加入啊,你们自个玩吧,等会我就走了。”
紫悦或许也嫌李岚呆的时间太久,对我说:“大卫,你要再不亲热一下妍妍,小心她走了。”
“你瞎说甚么呀。”
冯妍笑著打紫悦一下。
“又挑起是不是?刚刚坏了若冰的处女之身又想来坏我的名节是不是。”
“你什么名节?早心里惦记著自己坏了。”
李岚不好继续趴在我怀里,坐起身笑道。
李岚的身体刺激得我身体高涨,血液沸腾,我起身走向冯妍,冯妍尖叫著起身跑,我追过去,冯妍躲到若冰身后,我按住冯妍,冯妍叫唤著让若冰帮她,若冰迟疑一下,用手去推我,我想一半是冯妍请求她,一半是因为她早就想推开与冯妍嬉闹的我,不让我继续下去。
但我们每次玩起来不到最后身体的进入很少结束的。
若冰当然推不开我,我猛将冯妍的衣服掀开,露出了她赤裸的胸脯,我将乳罩往上推推,冯妍那丰满的乳房跳跃而出,我低头用嘴含住乳头亲吻碰咂。
冯妍开始还嬉笑嚷著推我,只亲碰几下,冯妍嘴里舒服地呻咽起来。
一旁的若冰咬紧嘴唇,痴痴地看著兴奋叫嚷的冯妍。
冯妍哼哼著,手伸进我裤衩,立即让我身体硬如磐石。
紫悦和李岚或许为冯妍的叫声弄得也坐不住,走过来,拉我道:“好了,你们有完没完。”
冯妍躺在我身下,紧紧搂著我,喘息著嚷道:“哦,你们现在过来了,刚才叫你们不理,现在弄得我难受死了你们过来干扰。”
紫悦和李岚也不多说,嬉笑著用手在冯妍身上乱摸乱挠,冯妍发疯似地笑著嚷著,我看若冰难受的样子,坐起,一把搂过若冰,若冰叫了一声,想躲,我嘴贴到她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若冰呜鲁著想说话,但说不出来,我的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直接摸到若冰那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乳房,若冰顿时软倒在沙发,不动弹了。
冯妍有些气恼地坐著,一边整理衣服头发,一边气淋淋地看著我。
“啊,啊,啊”若冰随著我的抚摸和用力,嘴里发出有节奏的本能的呻咽和叫唤。
我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诱惑人的叫声,喘著气脱下了我的上衣,然后又解开了裤子,若冰身体接触到我赤裸的胸膛,猛发现我正脱裤衩,吓得尖叫著拼命地推我,反抗之激烈似乎不象是因为害羞。
我当然不能强迫她,我只好离开,转身扑到在已穿好衣的冯妍身上,冯妍刚要说话,我嘴早贴上去,并再次掀开她衣服,而且拉下了冯妍的短裙和裤衩,冯妍要扭开头说话,我坚硬的身体早进入了她毛茸茸的肉洞。
身体一旦进入,我的激情立刻得到了缓解,我想到了房间不只是冯妍,当然不能让自己身体早早发挥射出,所以我很缓慢的与冯妍抽插,冯妍早不顾甚么了,放肆地欢快地叫唤著,李岚默默地在一旁抚摸我后背,紫悦坐在一旁不吭声。
我用手去解李岚,李岚明白我的意思,静静地脱光了自己,用乳胸磨蹭我的后背,冯妍尖叫著达到了高潮,我抽出依然坚挺的身体,慢慢拉过李岚,李岚躺下,我身体一进入她早憋了许久的情欲忘记地发泄叫唤起来,紫悦也脱光了自己,笑著对李岚说:“岚岚,别一个人贪吃啊。”
李岚在我身下呻咽著,喘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能耐。”
我也不知为何那天出气的身体发挥好,其实正象紫悦和李岚说的,我是有些投机取巧的,知道如何让女孩子在最短的时间达到高潮,我心里还是惦记著若冰,我要把最后的机会进入若冰。
即使铁人在这种淫弥的氛围中也会情欲高涨。
李岚和紫悦的身体我都太熟悉,知道手配合在何处按捏她会很快达到高潮,果然,我手刚刚在李岚乳房跟部捏了几下,李岚发疯似的身体耸动了数下,然后好象休克一样软绵绵地抽搐著再没有任何气力了,李岚被自己的高潮身体剧烈的快感打倒了,然后是紫悦,更是不堪一击,当我豪情万丈地站起身,冯妍和李岚看著我坚挺的身体有些陶醉和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
我抱住若冰,若冰情欲冲击著她身体,但她更被即将到来的事所吓倒,她依然躲避,但显得苍白无力,我终于脱光了她那处女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我慢慢摩挲她肉缝,若冰喘息著,呼吸急促地乱抓我身体,我摸准肉洞,慢慢顶了进去,我觉得紫悦她们也有些病态,比我还专注地盯著我们身体接触的地方,我碰到了若冰的处女膜,真还是处女,心里一荡,顿觉身体一热,我用力猛地刺进去,若冰尖叫一声,然后是无力的软软的身体随著我身体的抽插晃动,圆圆的乳房笔挺傲立,忽然紫悦一丝不挂冲进卧室,拿出一个大毛巾塞到若冰的身下。
若冰似乎身体开始响应,她身体的肌肉开始回应我的抽插,开始变得敏感,发烫,她身体里由最初的疼痛麻木变得灵巧,肌肉收缩开始有了活力,突然若冰身体一阵抽搐,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知道若冰达到了她第一次高潮。
我依然火力凶猛,变得不可理喻的坚硬,若冰的身体短暂松弛然后是肌肉对我身体紧紧的缠绕,我感到我要被她身体吞噬,忽然,排山倒海的无数小针酥麻地刺激我全身,我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尽情地发射出去——我坐下喘息,若冰泪流满面一动不动,摊开的双腿间血液伴著精液慢慢往外溢,李岚拿来了毛巾替若冰擦拭大腿跟的液体,冯妍赤裸身体靠到我身边,温柔地抚摸我身体。
紫悦和李岚有些负罪感的模样让我感到自己的罪孽。
若冰坐起,李岚去扶她,若冰推开李岚,站起身摇晃了一下,有些跌跌撞撞地进入浴室,听见浴室哗哗的冲洗的水响,几人一时无话可说。
我有时想,如果放在现在我也许会冷静地面对和处理与女孩子的交往和关系,但年轻时确实有些不负责任和太有些玩世不恭。
从一定意义上讲,可以说有些违背一般正常的做人原则。
所有罪与过和忏悔我自己明白。
我也不想多说,但事情确实就这样发生了。
生活不可能轮回。
若冰从浴室出来,冷冷地坐下。
李岚走过去,轻轻握住若冰的手,这次若冰没推开她,李岚低声说:“若冰,刚才大家都太疯狂了,真的对不起。”
我走过去,想握住若冰的手道歉,若冰甩开我的手,嚷道:“滚开。”
“对不起。”
我轻声说。
若冰垂下头泪水顺眼角流淌。
紫悦走过去,用手搂住若冰的腰,若冰倚靠字紫悦的怀里,低声呜咽。
想想著这种情况下破了若冰的处女之身,她怎么伤心对我恨之入骨我都不会觉得太过,但已经这样,我很想表白点甚么,但看看远处也有些受若冰影响的冯妍,我无法开口了。
对冯妍来说同样是一种伤害,也许平时大家嬉闹惯了,我有些淡漠了彼此对许多事情根本不同的看法。
李岚看看我,轻声说:“你去洗洗,我们女孩子自己坐坐。”
抛开了刚才特定的氛围,现在冷静来看我们的行为,几乎无法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想也许她们自己说说更好,我走进浴室。
我出来,女孩子们本来正说著甚么,见我出来,大家都闭上嘴不说了。
我问紫悦:“怎么不说话了?”
“我们等会走了。也许我们这种交往真的不合适也太违背伦理,冯妍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然后我们走。若冰愿不愿意留下看你自己能不能求得她的谅解。”
冯妍看看我,我起身到休息室。
坐下,冯妍跟了进来,她看看我,低下头:“我真是疯了,会跟你们坐这种事。”
“对不起,妍妍。”
我真诚地道歉。
“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
冯妍看我一眼,又低下头。
“你们刚才说甚么?我不在的时候?”
我问冯妍。
冯妍迟疑了一下:“说甚么,紫悦和李岚劝若冰呗,好象处女受到多大伤害,我就没关系似的。”
冯妍说著,语气里有些愤然和羞辱。
我搂住冯妍,吻吻她,低声安慰。
冯妍有些失意地靠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出去安慰那位清纯的处女吧,我走了。”
“若冰什么意思?”
我问冯妍。
“不知道。”
冯妍干脆地回答,又有些气淋淋地。
“我真心的道歉。”
“道歉有甚么用?我也不用你道歉,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
冯妍起身,朗朗地说。
我跟著她站起来,她盯著我:“也许你会单独与我见一次,没有她们?还是你天生就喜欢这样的群居生活?”
“好的,你给我电话吧。”
我应诺。
冯妍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叹息道:“我是真的爱你。只是没想到今晚让我如此难受。”
我看著她不语。她低声说:“不说了。再约吧。”
她准备转身,突然又低声道:“好好劝劝若冰吧,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不过生米煮成熟饭,她伤心又怎样?总不能说是完全强迫吧?刚才劝了她半天,我觉得她已经接受现状了。我们真是脑子都有问题,而且病得不轻。”
走出休息室,紫悦、李岚包括若冰都抬头看著我和冯妍,她们不知道我们在房间谈甚么。
冯妍对紫悦和李岚说:“你们走不走,我反正不呆这里了。”
“我们一走。”
紫悦说。李岚、若冰纷纷站起身来。
我看著若冰道:“若冰,我想请你留一下,如果一定要走,等会我一定送你回去。”
紫悦拉拉若冰,轻声说:“等会你再走吧。”
冯妍哼了一声道:“真是待遇不一样。”
李岚低声对冯妍说:“妍妍,算我欠你的好不好,少说几句吧。”
“若冰,请答应我。”
若冰还想走,李岚拉住了若冰,低声劝解她,若冰勉强站住,紫悦、李岚和冯妍也没象过去一样与我拥抱亲吻道别,只是向我说晚安,然后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静,我问若冰:“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若冰默默摇摇头。我觉得开端还不错。
“对不起,若冰。”
我看著若冰说。
若冰看著远处不吭声。
“若冰,我知道我说这个有些亵渎你,但我真的愿意用甚么可能的方式补偿你。”
“给钱补偿?”
若冰冷冷一笑“花钱买初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并没有说用钱。”
我轻声说。
“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用通过甚么来弥补对你的伤害。”
“无法弥补。”
若冰说著泪水在眼眶转动。
“那你说怎样?”
“怎样?我能告你强奸我?我抱怨你利用可鄙的手段剥夺我的贞操?或者你能娶我?你能对你的行为负责?”
若冰嚷道“不,只怪我自己。我不责怪任何人。如果你没有甚么事,我回家了,也不用你费心送我,特殊待遇,还特殊待遇,岂有此理。”
“若冰,别这样说,我真的很抱歉和难受,当时确实都有些丧失理智了。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喜欢我?”
若冰有些凄然一笑“你喜欢我,就不会当著别的女孩子让我的第一次如此不顾廉耻,让我除了恨和屈辱没有一点甜蜜和美好的回忆。你就这样对待你所谓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会怎样?是不是会叫上许多人来展示你的英雄壮举?”
我真的不好再说甚么。
“我走了。”
若冰起身,我站起一把搂住她,低声说:“若冰,别走。”
“松手。”
若冰说。
我搂紧她,我当时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非常强烈地想留住她。
“请你松手。”
若冰突然口气软下来,有些恳求地对我说。
我低头,嘴唇凑过去吻她,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若冰嘴唇躲著,但终于被我贴上,若冰挣扎著,我还是吻她,舌头伸进了她那略显冰冷的口中,她身体扭动著,奋力躲避,但显得越来越无力,终于接受了现实,让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舌尖自由游荡搅动点触。
若冰几乎瘫痪一样软倒在我手臂,她被动地任我舔拭亲吻。
我手非常温柔地抚摸她,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渐渐有些灵巧地蠕动,脸开始发烫,我也就势搂住她躺靠在沙发,她手轻轻举起然后慢慢搂住我腰,她为自己身体的配合羞愧,泪水夺眶而出。
我轻柔地吻干她的泪,轻声说:“别哭了,啊?”
“我恨死我自己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嘴唇终于脱离开我的亲吻,喘息著哭泣著嚷。
她心里确实恨透了我,但身体经不住异性的抚摸,或许那种抚摸和亲吻真的让她既恨又爱。
“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
我想即使她愿意我也没有精力开始新的一轮做爱。
她哭嚷著被我抱起,进入卧室,她并没有太刻意地挣扎反抗。
那一晚,若冰与我睡在一张床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身体的接触。
早晨,我睁开眼,若冰正睁著打眼默默凝视著我,见我醒来,她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亲吻她一下,向她道早安。
她看著我,没吭声。
见我坐起,她也不动。
我进入浴室,等出来,她也去了另一间浴室。
埃玛过来询问安排,见到若冰她友好地笑著问好。
若冰勉强笑笑,点点头。
埃玛离开君枝子进来,笑问若冰早餐想吃点甚么。
若冰看看我,还是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我只好让君枝子自己看著安排了。
不多说,自然,若冰以后与我关系变得很亲密。
多余的话是,以后与若夏见过几次,既然与若冰关系很亲昵而且关系正常,偶尔与若冰吃饭或玩时会叫上若夏,据若夏有次聊天偷偷说,其实她是喜欢我的,所以当她从我的眼神看出对若冰情有独锺才使她愤然离开,我们没有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
似乎无论是若夏还是我都不想作这方面的尝试。
若冰以后到深圳的一家公司工作,我们常在深圳见面。
林露和宋矜都知道她的,但她们彼此很少来往。
若夏大学毕业后到伦敦留学,以后转到美国,偶尔见面,但我们几乎没甚么多的联系。
若夏是个逗人喜爱的女孩子,我想在国外的留学生中她也是鹤立鸡群,她周围不乏许多追求的男孩子。
或许若冰是唯一一个几乎是在几个女孩面前献出了她的处女身,有时候,在一种情色的氛围内,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也可能因为情色的迷惑而丧失心智的。
女孩子情色的诱惑比直接做爱更让你感到神魂颠倒。
我认识的香港女孩子阿娴。是一个很难得的既有味道又靓丽迷人的女孩子,她的演艺界的知名度虽然始终没有真正达到最高峰,但她属于成名早,而且绯闻绝少。她不怎么与外界接触,尤其是我们相好后她更是洁身自好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在演艺界真的很难得。(参考背景《明星诞生之芝和阿娴》阿娴的所有事务都为公司打点,她是个不太用心计的人,而且知道我的身份和情况后,她更是不会在乎公司的安排,一心一意按公司安排去做,她平时几个来往密切的演艺界的女朋友,关系最密切的是唱歌出名,影视歌发展的萱萱(抱歉用笔名)萱萱是香港本地人,比阿娴还小四岁。实际上我是先认识了萱萱,后来才知道阿娴与萱萱是好朋友。在一次演艺界的聚会,丽奈给我介绍当时刚十七岁的萱萱,称萱萱的歌非常好听,人也清纯可爱,只可惜签约一个国际性唱片公司在香港的分公司。萱萱真的好可爱,她清纯的模样很招人喜欢,对人也彬彬有礼,笑时脸颊有两个圆圆的小酒窝,两排珍珠般洁白的牙齿整齐可爱。说心里话最初心里有个与萱萱约会的念头,可是时间总是很紧,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呆在香港,也就没有付诸行动。
有一天在阿娴的别墅,两人做爱后躺在床上嬉戏。
阿娴总是不老实的,无论是做爱过程还是前后。
她非要骑在我身上与我玩,我躺下,阿娴一丝不挂的身体显得非常纤细柔软,两个圆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圆润的臀部坐在我大腿,手拿著她长长的头发在我胸前抚弄,见我酥痒躲避,阿娴嘻嘻笑著不许我动,说是要报复我做爱前戏弄她身体让她难受。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阿娴趴在我身上,轻声说:“我要与你玩个游戏?”
阿娴总是有许多出乎意料的举动的,我笑著说:“好啊,又有甚么坏点字?”
阿娴也不与我多说,柔声道:“我问你甚么你不许想就要回答我,你也可以问我。”
不知道她要干甚么,我笑著吻吻她,说:“好。”
阿娴盯著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些厌倦了?”
“没有。”
我笑著答。“你为甚么问?”
我这算是一个问题吧。
“我觉得你没有过去那样尽心,在床上的时候。”
“不满足?”
我问。
“该我问了。”
阿娴撒娇地嚷,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你是不是对某个香港演艺圈的女孩子感兴趣?”
我心一颤,以为她知道了芝的事。
“怎么不说话?”
阿娴俏眼一瞪,她希望我痛快地回答,没想我迟疑了。
“你这个问题表述不清,甚么叫感兴趣?”
阿娴凝视我许久,也许觉得我的话也算有道理,或者不愿我真的说出肯定的回答。
她笑笑说:“比如对某个新秀心里有些想法?想约会?”
我松了口气,笑道:“肯定没有。”
阿娴听罢笑盈盈地说:“肯定?”
“喂,该我问了。”
“我这不是还同样的问题嘛,好,你问。”
“从来没有别的一个男孩子让你动心?”
“没有,绝对没有。”
阿娴立即回答,同时恨恨地看著我,对我的问话很气愤。
“好了,不玩这个了,真没意思。”
我笑著在阿娴的柔软的腰上抚摸著说。
阿娴嘻嘻笑道:“我爱玩,你得陪我玩。”
我笑笑,懒得理她。阿娴轻声说:“你认识萱萱吗?”
“认识。”
“是不是很喜欢她?”
“说什么呀,我们就见一次而已。”
“算你老实。”
阿娴贴紧我,柔柔地说。
“知道吗?萱萱是我在香港演艺圈最好的朋友。”
“是吗?”
我倒真不知道,心里暗叫幸运,幸亏没与萱萱约会。
“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的。”
阿娴说。
“有一天她到我这里来,高兴极了,让我猜晚上与谁一起吃饭,见到谁了。”
我明白阿娴为甚么问我了。
“我当然猜不出,她说见到了一个早就慕名的大人物,看萱萱把他吹得,甚么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哼。你高兴了啊。”
“我高兴甚么。”
我笑笑。
“你知道她说谁。”
“那又怎样,难道不是?”
“了不起啊?”
阿娴道:“她接著说凭感觉这个人是喜欢她的,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约会。她等著你约会呢。高兴了吧?”
“约甚么会。你告诉她我是你男人不得了。”
“我才不愿意呢,说不定她一高兴会告诉哪天某个约会呢。”
说说闹闹,到时间我该起床了。
阿娴知道我要回自己家,顿时变得很失落。
默默看我穿衣,起身,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伤楚。
但她知道这也是不可能更改的事。
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别墅客厅坐著聊天。
阿娴依偎在我怀里低婉地说著话。
佣人来报说萱萱到了。
阿娴慌忙从我身上下来。
刚刚整理好衣服。
萱萱嘴里说著话进来。
她刚想继续说什么,猛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我,和有些慌乱站在一旁的阿娴。
萱萱顿时呆在门口了。
阿娴看著脸色很难看的萱萱,笑著上前搂住萱萱说:“萱萱,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来了吗?”
萱萱恢复了镇定,笑著说:“临时想来约你一块去吃饭。”
我想香港艺人象她们这样随意的还真不多。
阿娴指著我说:“不用我介绍了吧。”
萱萱伸出手,笑微微地说:“你好,大卫先生。”
“好久没见,萱萱小姐。”
坐下,萱萱看著阿娴:“你与大卫先生认识好久了?”
阿娴笑著点点头。
萱萱有些羞恼地说:“那我上次说你干吗不说穿,让我傻呼呼的。”
阿娴抱歉地笑笑说:“你也没说甚么呀。”
“好呀,你骗得我好苦,不许告诉他。”
萱萱说。
我装作不清楚地问:“你们说甚么啊?神秘兮兮的。”
阿娴笑著说:“女孩子的事你别乱打听。”
萱萱一听阿娴对我说话的口气明白了我们的关系。
那是第一次与阿娴、萱萱同时呆在一起。
以后见面次数多了。
阿娴倒也不在当著萱萱故意与我保持距离,她会很自然地流溢出与我的亲昵。
看得出萱萱真的很羡慕阿娴。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有些沾沾自喜的。
萱萱当然也不用象第一次吃饭见面时那样彬彬有礼,象淑女一样规矩,彼此显得随便了许多。
阿娴绝对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子,她不会开我与萱萱的玩笑,即使有时我与萱萱单处聊天,她倒也不会刻意探询我们谈话的内容,确实,她有理由放心,我和萱萱都不会跨越现有的关系破坏她们之间的友谊。
总体说来,我和萱萱相处是对得起阿娴的,即使纯粹从朋友的角度。
萱萱浑身散发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和纯情可爱。
还有点我内心也不得不承认,萱萱真的是个很性感的女孩子,同时又显得靓丽纯洁。
我喜欢这种女孩子。
不能不说这种诱惑也一直让我有些觊觎著想接触,虽然没有很强烈尝试的愿望,但不能否认内心由种占有的冲动。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认识萱萱那年的十一月,阿娴和萱萱邀请我一起到马来西亚的马六甲去度周末。
绝对是秘密之旅。
我经不住两人的软磨硬泡,同意陪她们去玩。
没想到到马六甲刚玩了一天,萱萱不知怎么发烧病倒了。
只好躺在床上打针吃药。
我和阿娴白天去一个僻静的海湾玩,晚上回来才去问候萱萱。
萱萱见到我们很孤独寂寞的样子让我和阿娴只好留在她房间陪她。
萱萱的脸因为发烧而通红,象喝醉酒一样眼睛里显得浑然,但黑黑的眼珠显得格外水灵。
红润的嘴唇有些发干。
护理她的医护人员低声告诉阿娴,萱萱白天一直叫冷,持续高烧达到三十九度五,到下午才勉强退烧,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
现在萱萱身体已基本正常,但严重虚弱,全身发软,一点气力也没有。
阿娴听罢,好象自己生病一样几乎要落泪,我忙宽慰阿娴,萱萱睁开无力的眼睛,虚弱的声音象蚊子叫:“阿娴,不要难过嘛,这不没事了。”
阿娴坐在床边,双手握住萱萱的手,声音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呢,萱萱,你吓死我了,我说不出去你非让我们离开你。”
阿娴勉强笑笑:“大卫好不容易陪你出来玩,我可不希望我破坏你们的相聚,现在不是一切都没事了吗?”
阿娴流泪不语。
萱萱感动地抓住阿娴的手贴在脸上,我坐在阿娴旁边,轻轻抚摸阿娴的后背,让让放松。
萱萱吃力地说:“阿娴,你要再哭我也要流泪了。不要哭,不然我让你走了。”
阿娴放开萱萱的手,起身去卫生间。
萱萱看看床边的我,强颜笑笑说:“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握住萱萱的手,微微一笑:“别说傻话了。是我没照顾好你。”
萱萱将我手放在她脸颊,微微闭上眼,喃喃道:“人生病时才感到好孤独、寂寞。大卫,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我用另一只手将她额头的散发向两旁缕缕,温和地说:“放心,如果需要我们可以一直陪著你的。”
萱萱艰难地摇摇头,睁开大大的眼睛,凝视著我:“谢谢。”
阿娴走过来,她在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阿娴擦干了泪痕,默默看著萱萱,萱萱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我手从她脸上挪开。
阿娴轻轻笑笑说:“萱萱,别这么伤感兮兮的,明天我和大卫还准备带你一起玩呢。”
萱萱笑笑,脸上露出灿烂的喜悦,说:“好啊,我现在除了浑身无力,感到身体一切都很正常。”
阿娴自然地去握萱萱的手,萱萱尴尬地笑笑,放开我的手,同时看著阿娴说:“阿娴,对不起。”
阿娴嘻嘻一笑:“又怎么啦,总说些不著边际的话,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萱萱淡淡一笑,说:“我让你们出去玩一会儿,好啊,你们真的玩一天不早点回来看我呀。”
阿娴笑著点了萱萱鼻子一下:“不是你说的难得大卫陪我嘛,我当然要充分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原来口是心非呀。”
萱萱翘起嘴:“也没想想我一个人呆在房间多寂寞孤独。”
“好啦,别抱怨了,明天让你好好玩玩,弥补今天的遗憾就是了。”
萱萱静静地笑笑,许久说:“其实马六甲我来过好多次,只是从来没与大卫和你一起来玩。”
阿娴看看我,摩挲著萱萱的手没吭声。
“怎么啦嘛。不说话,我说错甚么?”
萱萱推推阿娴的手,问。
阿娴笑笑:“我想去休息了。”
说完,她看萱萱那柔弱无助的样子,又柔和地说:“萱萱,要不让大卫再陪你呆一会儿。”
萱萱笑笑,不置可否。
阿娴趴在萱萱耳边低声说著甚么,萱萱嘻嘻笑笑,瞟我一眼,脸色绯红地轻轻推推阿娴的头。
阿娴对凑到我身边亲我一下,说:“让你多呆一会儿不生我气吧?我真的太累了,我会等你回来。”
阿娴离开萱萱的房间。
我有些生阿娴的气,我是谁,让我来陪萱萱,岂有此理。
但看看萱萱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尽量不让自己的不悦表现出来。
“真是对不起,让你受罪,我知道你有些不高兴。我看得出。”
萱萱低声地说。
“确实有点,但不是因为陪你,而是阿娴太主观。不过我理解她关心你的一片友情,而且今天她真有些累了。”
“阿娴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萱萱轻声说。
我不想把话讲得太涉及敏感的问题,我笑道:“阿娴走时悄悄给你说甚么?”
我笑著,向床边靠靠,轻轻握住萱萱的手,那是一双细嫩柔软纤细的小手。
萱萱羞答答地瞥我一眼,俏眼那一闪,看得我心里一激灵。
我稍稍弯下腰,凑到萱萱脸前,可以感到萱萱急促的呼吸和口若幽兰的淡淡的气味,从萱萱那处女身体散发出一种诱人的芳香。
那种青春逼人的诱惑不由使我紧紧握住她手。
“阿娴说别诱惑她老公。”
萱萱尽量使自己平静些,嘻嘻笑著说。
“你会吗?”
我微微一笑。
萱萱看我一眼,道:“不会。”
我手从她手背慢慢往上抚摸她柔软细腻的手臂,那种柔软皮肤富有弹性带来的感觉和刺激真好。
萱萱身体虚弱,额头涔出了淡淡的汗。
她有气无力地摇头,看著我说:“大卫。”
她不好抽回手怕我难堪,但眼睛里分明乞求我不要继续抚摸。
那表情更让我心有一种许久没有了的激动的跳跃。
萱萱穿著薄薄的睡衣,粉嫩的半截酥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嫩细腻。
我真有些忘记了一切,慢慢摸到她颈项,然后是滑润的肩,渐渐凸起的胸脯,乳房四周,试探性地在乳房四周抚摸,萱萱上齿咬著下唇,微微闭上眼,喘息著,胸脯随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见她没有拒绝,甚至有些享受的神态,似乎受到鼓舞,我轻轻地抚摸到她乳房,然后手掌按在她乳房,萱萱猛睁开眼,用一种非常陌生而平静地目光盯著我,我低头嘴唇贴在她嘴唇上。
萱萱紧闭双唇,我舌尖顶著她嘴唇,她终于微微张开了小口,她身体哆嗦著,我手指在她乳头捏摸,她哼哼著,闭眼不看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早伸到了她神圣的毛茸茸的禁区,她身体开始抽搐,当我手要伸进她紧闭的肉缝,她突然抓住我手,用小猫一样轻柔和苍白无力的声音低声说道:“你即使想做甚么我现在也没有任何气力反对,我也无法拒绝,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这样。”
我手放在她的肉洞上,睡衣早向上卷起,裤衩被我拉下套在大腿上,她的身体裸露在我眼前,她的话让我感到惭愧,确实,萱萱浑身几乎没有一丝气力,大病过后的身体显得格外虚弱,但病弱的娇躯也显得格外娇媚,我是第一次发现一个病后的美女是如此娇弱妩媚,让人产生一种圣洁的情感。
我静静地将她的裤衩向上套穿上,然后轻轻拉下她的睡衣并整理好。
萱萱乖乖地任我摆弄,她的确浑身没有任何气力,我想趁一个女孩子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占便宜的确很卑鄙,虽然如果我真的做任何事萱萱未必会强烈反对,但我不希望这样,而且已经伤害萱萱了。
“对不起。”
萱萱搂紧我手,呜咽道。
“不,对不起的是我,我也辜负了阿娴的信任。真的对不起。萱萱,原谅我,希望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把我当成朋友。”
萱萱几乎用完了最后一丝气力,默默点点头。
“我要离开了,我怕继续呆在这里终究会做错事。”
我小声说。
萱萱点点头,拉住站起的我的手,眼巴巴地看著我:“大卫,我真的好爱你和阿娴。”
我低头在她额头亲亲,温和地说:“睡吧,明天还出去玩呢。”
萱萱微微闭上眼,乖巧地躺好。
我真被她那妩媚的身躯诱惑得几乎无法自抑,内心叹息一声,静静离开。
我觉得我是个坏男人,但在那样迷人的情色诱惑下能够终于把握自己,也算是难得的一次吧。
那是我与萱萱最亲密的一次,以后我们似乎更亲近了许多,但我们再没有过身体的接触,每当看见电视中萱萱那活泼青春的身影,我总会禁不住想起她那神圣的隐私处和那种无奈又无助的感情复杂的神态。
而当萱萱真正在阿娴的别墅我们面对面时我倒没有了那种向往之情。
我回到房间,阿娴正静静地穿著睡衣在床上躺著等我,两只俏丽的眼睛盯著房顶,见我进来,她满怀无限柔情地死死搂紧我,柔情几乎将我溶化。
有时,情色的诱惑比做爱更让人消魂,比如那晚的萱萱,那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