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闲散的日子(五)(1/1)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
其实婚姻之于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
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
婚礼结束后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
前后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
然后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
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后,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
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后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
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著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
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去。
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著,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著到美国。
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著。
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
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
我听著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
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
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
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著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后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
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于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甚么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著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
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
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甚么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著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温柔地问:“有甚么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
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
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
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
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著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我转移话题也笑著谈起别的事情。
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了。
送走最后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锺。
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
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著问:“怎么还没睡觉?”
小雪看著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著,让丽丝来陪著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
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著她。
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著柔情的光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
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
小雪静静说,凝视著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甚么。”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甚么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
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甚么。”
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么会这样。”
小雪终于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甚么时间去日本?”
小雪又看著我问。
“过两天吧。”
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然后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
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濑。
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
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
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有人祈望的尤物。
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
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
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锺爱,所以他才著急,他怕真有甚么闪失,我一定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碰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甚么?”
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
垂头不语。
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甚么意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
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著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
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
岛渚答应著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
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著。
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
我上前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濑身子颤栗著,嘴唇哆嗦著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
我笑笑。
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后小心地立在我身边。
我坐下,笑著说:“这么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
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
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
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
先陪著饮茶,然后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女生陪著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
只是离开前,松田似乎随意地笑著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甚么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
松田一听千蕙的名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著,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甚么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甚么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
我笑著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
帮我脱衣倒茶后,静静地看我。
她的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著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
真濑紧张地看著我:“千蕙是先生的人,这怎么是好?”
我笑著拍拍真濑的臀部,笑著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甚么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
真濑放心地笑了。
看著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
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肉洞直接顶了进去。
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甚么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
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
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著去了。
千蕙委屈交加地抽泣著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
我笑著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
千蕙翘著嘴说。
“你敢。”
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著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么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著象房间里努努嘴。
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著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艺新秀陪松田。
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
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
要求住酒店。
见我有些不高兴了,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
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著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
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么细看别墅。
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游览观看。
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后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下洗完然后来到卧室。
躺下后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后话题转到真濑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
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想起说这个?”
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著轻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甚么呀,我还没说真濑甚么你就紧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
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甚么,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后,小雪脑子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
怀孕后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著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
听从医生的建议,小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著。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
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厅。
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著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后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著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甚么。
小雪不应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为甚么见面就谈这些。
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著小雪来管。
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著说说话,你去吧不用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著与我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锺了。
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我进房间,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
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甚么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后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
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甚么时间回来的?”
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
真濑笑答。
“怎么不舒服了?”
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
说著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著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坐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
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
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
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著小雪。
小雪凝视著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
我笑笑,亲亲小雪。
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
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甚么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么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
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
柔柔的样子很温存。
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甚么怎样?”
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么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
我笑笑,说:“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
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
小雪说著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
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
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著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著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
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
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著,难为你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
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甚么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
小雪有些不悦地说。
“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
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
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
见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
她匆匆起身,迎向我,扑到我怀里。
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著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著喜悦的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洲吧。”
小雪看著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么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后,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后到日本,她还是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后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
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后,小雪也不多说甚么。
后记——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