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杭州美女:樱然(中)(1/1)
北京,张琼别墅。夜。
七月的夜晚有些躁热,虽然室内的空调传输着柔和的凉风,但因为刚才两人激烈的做爱,我身体依然散发着热能。
张琼给我盖上床单以免着凉,同时小声问我:“今晚还回去吗?”
我笑笑,没答。
张琼轻轻推推我,道:“恩,不回去吧?你好久没呆我这儿了。”
“那你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吧。”
我也不想动了。
“我拿来电话你打啊?”
张琼道。
见我没反对,张琼拨打了电话,通后递给我,张丹接电话,我告诉她今晚不回家了,过去也常住张琼家,她们知道张琼从小带我长大,加上现在又是我公司老总,不回家也很正常,也习惯了。
在电话里开始与我聊天,一会儿夏洁也接过电话聊,张琼依偎在我怀里,大气不敢出,频频给我递眼色让我结束通话。
放下电话,张琼道:“怎么说过没完啊。”
“她们要说我总不能让她们住嘴。”
张琼不想说太多惹我不高兴,问我:“你的意思要常去杭州?”
做爱前我告诉了张琼樱然的事,并说我希望经常去杭州,所以张琼说到此事。
我点点头。
“为医院一个小女孩子值得你跑来跑去吗?”
“朋友嘛,互相关照一些很正常,总得互相帮助。”
我轻描淡写地说。
张琼看着我,很平静:“樱然是不是很漂亮?”
“美女北京还少啊?”
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觉得樱然真的不容易,想帮帮她。”
“两个月一次怎样?”
张琼与我商量。
“干吗规定次数,家属探亲啊?”
我有些不悦。
“可你毕竟现在是工作也不是读书的时候了,让我在公司怎么说嘛。”
我沉默了,张琼说得对,我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办,我想想,说:“要不在杭州设个办事处?”“绝对不行。”
张琼断然拒绝,看看我又和缓地说“从商业上看实在是没必要,同时,留下夏洁和张丹在家怎么办?还有娇娇,让她们每个月往杭州跑?”
张琼始终不提自己其实更不希望我离开,我明白她也不会舍得让我离开她去杭州的,她不能象夏洁她们一样名正言顺地去杭州看我。
其实说完我也觉得是不可能而且没必要的。
或许张琼怕我继续沿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她笑着说:“你别多想了,我与杭州张总商量一下,尽量让你多去杭州出差,行不行?”
我无奈一笑,也只能如此了。
再次到杭州,是一个多月以后了。
住到宾馆,我带了一些北京的医生开的药,我直接去了樱然家。
樱然母亲见我,先是楞了一下,我想她大概早忘了我是谁,我简单介绍了自己,她想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木椅上请我坐下。
聊了一会儿,樱然母亲问起了我女友的情况,我介绍了夏洁,不知为甚么,在外介绍女友我一般都介绍夏洁。
樱然母亲听完夏洁的情况,笑着点点头,说:“你女朋友看来与你还是挺般配的。”
我笑笑,没法说甚么。
“你喜欢樱然?”
樱然母亲突然问。
我点点头,道:“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和善地看我笑笑,沉吟不语。
过了一会儿,樱然母亲说:“然然跟我受苦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几天舒服日子。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我不是非得要对我怎么孝敬,我觉得他们无法让然然过舒服幸福的日子。所以都劝她分手了,然然是个听话的孩子,她不会做我不高兴的事,但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然然是很喜欢你的,在上次你来我家前她向我说起过几次,可惜你有女友了,而且又在北京,以后是不是还要出国去?”
我点点头,道:“我是喜欢樱然,但即使我没有女友,我觉得樱然跟我也未必幸福,尤其是您身体也不好,我们不可能的。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
“然然知道吗?”
“我们从来就没谈过这方面的话题。”
我如实地说。
樱然母亲再次沉默了。
我笑着说:“我有一件事请求您一定答应。”
樱然母亲微微笑笑,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内心感到温暖。
“我希望您能同意我能在经济上为您作些事情。应该请一个保姆专职看护您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
“您使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樱然母亲轻轻叹了口气,道:“然然认识你真是福气,可是我们不能接受你的任何经济上的支持。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
“我专程来杭州就是办理这件事的。”
我有些着急,说。
“为什么要这样?”
樱然母亲依然问。
“因为我是樱然的朋友,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摇摇头。
“请一定答应我。在我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难道你不希望然然能过轻松些的日子?”
后一句话有些打动了樱然母亲,我见她有些松动,又恳求,樱然母亲终于说:“接受你的帮助,我们母女俩怎么报答你啊。”
她语气中有些遗憾。
我笑了:“您身体健康,然然高兴愉快就是最好的报答。”
樱然母亲露出慈爱的目光。
余下的时间主要是谈些家长里短的话,这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基本上是有问才答。
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我知道,樱然回家了。
樱然推门高兴地叫了一声妈,猛然看见我她一下楞在那里,好久好象才清醒过来,她吃惊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正好出差,给阿姨带些药,顺便来看看。”
我笑笑说。
樱然母亲笑笑,她知道我不会说专程来看樱然,也许从那一刻起,樱然母亲对我和樱然的关系就采取了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对她这是一个与其道德伦理观相矛盾的决定,可能她认为我真的可以让樱然更快乐些吧。
樱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采,她走到母亲身边,询问了母亲身体的情况,然后坐下一时不知干甚么好,有些手足无措。
樱然母亲看着樱然说:“然然,小李说希望给我们一些经济上帮助,替我们请一个保姆。”
樱然看着母亲:“妈,这样不好。”
樱然母亲沉吟了一下,轻轻道:“我同意了。”
“妈。”
樱然有些激动“你这是干甚么,您是不是嫌我照顾得不好啊?”
“然然,正因为你太专心了,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我女儿这样。”
樱然母亲疼爱地看着樱然“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时间去玩、去交朋友,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挺好。”
樱然赌气地说,看我一眼,嫌我多事。
樱然母亲笑笑,说:“慢慢商量吧。”
我坐在一旁有些尴尬,我的行为确实有些让人联想到其他,而且说实话内心多少的确因为喜欢樱然所以这样,我不好多开口。
我感到樱然一时对我有些冷淡了,心里觉得很憋屈。
我起身告辞,樱然母亲抱歉地对我笑笑,没多说话,樱然默默地送我到门口,一句话不说。
我道别然后乘出租回到宾馆,痴痴地躺在床上有些放傻。
我想我在北京身边漂亮女孩子不少,我还没有发情痴傻到杭州来泡妞做这些事。
樱然即使真的仙女下凡也还不至于让我如此。
但我的行为真的有些太离谱,是因为过去美好的感觉,还是有缘偶然重逢的缘故?
我自己也说不清。
思绪情乱,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见门铃声,我猛地惊醒,看看床头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我跌跌撞撞地似醒似睡地开门,见樱然站在门口,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樱然歉然一笑,柔柔地说:“下午真对不起,无论如何我该谢谢你的。”
“请进!”
我顿时精神头十足。
樱然迟疑了一下,笑着进房间。
门自动关上趴的一响,我觉得樱然身体颤了一下。
樱然靠窗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樱然关切地问:“一直睡觉?还没吃晚饭吧?”
我笑笑,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
“你为甚么要帮我,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我不希望你这样,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可能有甚么其他关系。”
樱然当刀直入地说道。
我有些恼火她的口吻,凭我对付女孩子的经验,任何时候不能让女孩子牵着你走,具体说话内容你不用太计较,但气势不能让她占上风,尤其象樱然这种端庄、本分的女孩子,否则,即使你真有甚么企图也难以实现,何况我没有甚么实质上的想法。
我静静地看着她,道:“谁帮你?我只是觉得阿姨不方便,尽点朋友的意思。你不用一再声明,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我不会为追求你做甚么,甚么事都讲缘份和感觉的,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对你也没有甚么情感的要求,我不会因为想追求你而做这种太俗的事。”
樱然脸一红,有些语塞,不知如何继续说甚么,表情有些难堪。
我哈哈一笑,道:“说这些真无聊,陪我去吃点东西?”
樱然轻松了些,含笑点点头。
在酒店的酒吧,我点了些小吃。
樱然陪我说话,看着我用餐,我尽量说些别的事情冲淡两人刚才的谈话带来的心理上的不快。
餐后,我说:“出去走走吧?”
樱然看看我,点点头。
两人出宾馆,沿西湖边小道漫步。
四周不时有对对热恋中的男女亲昵地说笑,樱然开始有些不适应,聊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了些。
“我以为你生气了,准备明天回北京去呢。”
我觉得两人随便了许多,笑着说。
“你走了,好让我总感到歉疚是不是?”
樱然静静一笑,柔柔地说。
我心里一叹,樱然说话那柔柔的语调真的听着很舒服。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真的是为阿姨而不是为你来杭州啊?”
我说。
樱然瞥我一眼,默不作声。
半晌,她扑哧笑道:“可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
“怎样?”
“见过一次,然后偶然相遇,你来到我家,我那个历来不喜欢我任何朋友的妈居然喜欢你,你没有任何道理的要从经济上帮助我们。”
说着,她依然觉得不可理喻地摇头。
正好走到一盏路灯下,我站住,看着她,说:“你相信命吗?”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望向我身后的静静的湖水。
我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下,她静静跟着我,坐在我旁边。
夏夜的西湖,有一丝凉风吹来,让人觉得象一双少女的手轻轻抚弄脸面。
来往的人很多,但似乎都很安静,偶尔一些小孩在父母的带引下跑在树荫小道。
灯光不是太亮,隐约感觉到樱然黑白分明的眼楮在夜幕下一闪一闪,她白皙的皮肤和俏丽的脸蛋在晚风的背衬下显得冰清玉洁一样的宁静。
露在裙外的两只白玉雕塑般的手臂交叉放在膝上,薄薄的裙衬托出她耸立的乳房的优美曲线。
“我好久没到夜晚的西湖来散步了。”
樱然轻声自语,声音里含有一丝的惆怅和伤感。
我轻轻握住她手,那是一只柔柔的软绵绵的纤细的手。
樱然对我淡淡笑笑,自然地抽出她的手,然后说:“我们走吧,明天我还上班呢,你也该早点休息了。”
“是你妈让你来的吧?”
我起身,笑道。
“我自己也想来道个歉。”
樱然一笑,说。
我笑一笑,觉得好象与樱然谈话的感觉有一种隔膜的距离,心想,随她去吧,或许我作了自己该做的事还是回家陪陪火热的夏洁和张丹吧。
樱然看我不言语,笑着对我说:“今天张敏还问起你呢。”
我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樱然医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我还差点忘了。她说甚么了?”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说:“她问你最近到杭州来个没有。”
“你怎么说?”
我哈哈笑道。
“没有呀。”
樱然哧哧乐了,“我哪知道你今天到杭州了,她知道了还以为我骗她呢。”
“有时间一起出来玩玩吧。”
我说。
樱然点点头:“好呀,我告诉她。”
回到酒店,看留言,我在北京就委托杭州公司寻找的一个保姆和护理人员都落实了,我分别与保姆和护理人员联系,告诉了她们樱然家的地址,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我去樱然家。
樱然上班去了,保姆和护理人员陆续到来。
樱然母亲见面与她们聊聊,觉得还算满意,我让她们下午就开始来工作。
看事情差不多了,我去了杭州所在公司。
算是顺便了解一些业务情况吧。
同时,私下也委托李雅小姐偶尔去樱然家看看,算是替我了解一下情况吧。
李雅似乎不太愿意承诺,但毕竟我们过去相处还算融洽,她勉强同意了。
我觉得再呆下去实在没意思,而且樱然那若即若离的神态也让我敬而远之,我当天去了上海,顺便看看上海的同学。
我觉得我和樱然也就这样了,我曾想过,也许当某天,樱然结婚后,我就该停止对她的经济帮助,该由她丈夫尽义务了。
没想到我一直到今天依然没有脱离与樱然和樱然母亲的关系,我很乐意这样,因为樱然是我最亲密的人。
当然,如果没有樱然的一封来信,也许我真没有兴致再到杭州了。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记得是那年的十月,因为周末我刚与夏洁和张丹带上娇娇一块去香山看完红叶。
星期一,公司文秘递给我许多信函和报纸资料。
中午我翻阅,猛然看见一封从杭州的来信,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我心砰砰直跳,我猜到是谁的来信。
果然是樱然写的。
樱然来信一页纸,告诉我她母亲的身体很好,变得乐观多了,请我放心,并再次表示感谢。
只是在信尾顺带着写了一句,她母亲常念叨我,如果有时间,或出差,希望能到杭州去玩。
整封信没有一句说樱然自己的事情或表示,几乎全部说她母亲。
我读完,放下,给樱然家打了个电话,与樱然母亲联系上,简单问候几句,然后说樱然写了封信,我收到了,没多说,也没太在意就挂上了。
过了半个多月,又收到樱然一封信,依然只是一页,但说了她自己的一点情况,就是她调整科室,到医院理疗科去工作了,并留了一个她单位的电话号码。
我这人向来不爱写信,于是立即拿起电话,给樱然打了个电话,她可能上班接电话不方便,我也不便在公司打太久私人电话,两人简单聊聊,然后互相道别。
年末,公司工作较忙,我也顾不上常给樱然和她母亲通电话。
有一天,李雅给我打电话,先简单说了说杭州公司刚开的一个会议的情况,说完工作又补充道:“我前天去了樱然家,她妈挺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来玩。”
我说抽时间再说。
李雅停下了,我问还有甚么事,李雅道:“我觉得樱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吗?”
“不明白。”
我说,装糊涂,其实想李雅告诉我更多的情况。
“每次问你的事没完没了,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干吗自己不打电话问你呀。”
李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笑着安慰李雅,并衷心表示感谢,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之类。
李雅稍稍高兴了些,笑道:“然然可是个大美人,你要不常来着点,小心让别人抢走了。”
在办公室我不好说太多,只是说:“想哪儿去了,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抢,我们没任何关系的。”
李雅更开心了,笑道:“以后别后悔哟,好了,再见。”
我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有些愣神。
但因为手头事情多也就没时间多想了。
那个元旦,毕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别早就来临了。
一年的最后一天,我正要离开办公室下班。
接到了樱然母亲的电话,首先关心北京的天气,告诉我她天天看天气预报,知道北京大雪,让我注意身体,说实话我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然后问我春节在哪儿过,我告诉樱然母亲还没定,樱然母亲说希望到杭州过春节,我谢谢她,樱然母亲对我说:“然然还要与你说话。”
又听到了樱然那柔柔的优雅的声音:“你好,我寄给你的新年贺卡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因为事情忙我没有给你寄。”
我忙解释。
樱然笑着说:“没关系。忙你的工作要紧。你今年来杭州过春节吗?我妈说过几次了。”
“我真说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虑吧。谢谢。”
樱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时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吧。”
“那么不影响你了,再见。”
樱然说着,但没有挂电话。
我说完再见见她仍没挂电话,于是问:“还有事情吗?”
樱然道:“我还能有甚么?”
“甚么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
樱然挂了电话。
我拿着嘟嘟直响的话筒,回忆与李雅的几次谈话,大概樱然是生气我说与她没甚么关系那句话吧,无论如何,女孩子之间总是不希望听到这种话的。
我找出樱然寄给我的贺年卡,卡面是一个甜甜笑着的女孩子的头像,两只漂亮的眼楮似乎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头像后是飘扬的朵朵雪花,翻开贺卡,除了印刷好的新年好的字样外,樱然熟悉的笔迹约入眼帘:她望着你,她想着你,她祝愿你。
署名:然然。
当时看卡没注意,现在重看,总觉得她想着你这几个字写得更工整些。
我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去杭州一趟了,我觉得我开始对樱然有了一种想亲近的感觉。
我决定不与娇娇同去澳洲看父母,但夏洁和张丹因为前一年春节也没回家,我知道她们想回去,于是劝她们回家过节。
张琼当然很高兴,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那个春节的初三,我到了杭州。
杭州也是下雪天,但似乎过节的气氛比北京要隆重,处处体现出节日的喜庆。
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穿着新衣,孩子们在雪地玩耍,到处看见拿着大包小包串门的人来来往往。
我喜欢杭州过节的气氛。
我直接让杭州公司接我的车到樱然的家,我想让樱然感到意外。
我按门铃。
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也砰砰直跳。
开门的是樱然,她猛见我,本能地一声尖叫,然后惊喜地叫道:“妈!”
我手里拿着节日礼物,送我的司机也替我拿着东西,樱然接过东西,我进去,樱然母亲看见我,高兴得都想站起来,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说:“给阿姨拜年了。”
樱然母亲拉住我手,眼眶有些湿润。
司机向我道别,我脱下外衣,樱然接过外套替我挂上,喜滋滋地站在远处看着我。
看来在我坚持下,樱然母亲终于同意给家里安了空调。
与外面的寒冷比起来,无论是室内的温度还是气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温暖。
“然然,你傻站着干甚么?给你哥倒点热水洗洗暖暖手。”
樱然母亲笑着说。
樱然羞躁一笑,忙碌起来。
樱然母亲问长问短,除了亲切和温暖我不可能有别的感受。
那是一种美好的感受,与张琼在北京安逸甜蜜的相处相比多了更多的亲情。
因保姆回家,我第一次吃到了樱然亲手做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好坏,我感觉到一种家庭的温馨。
也许过节,樱然居住的不算太新的两居室住房布置得很漂亮、干净。
三人坐在一块聊天,樱然母亲很高兴,手一直抓着我的手,听我介绍北京过节的情况。
可由于北京过节我也没怎么出去,只好将过去的一些经历凑到一块说了。
樱然坐在我和她母亲对面,欣喜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问,电视播发着节日歌舞晚会之类的节目。
樱然显得特别美丽动人,真的感觉很好。
门铃响,司机进来。
樱然看看母亲,樱然母亲笑着对我说:“这次不住酒店就住家里吧,否则还得老麻烦别人接来接去的。”
一想到独自在酒店,我也觉得很寂寞,更主要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樱然。
樱然也恳切地看着我。
我同意了,那时我感觉到我与樱然之间已经是很难分开了。
见我真的留下,樱然兴奋地为我去收拾整理卧室。
樱然母亲一时有些沉默,等樱然出来,樱然母亲笑着说:“然然,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我要休息了。”
樱然推着母亲坐的轮车离开客厅去替母亲洗,然后推母亲去卧室,一会儿她关灯出门笑着说:“妈,你先睡,我等会再来陪你睡啊。”
关上门,樱然看着我笑笑,坐到我对面。
两人一时沉默,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樱然轻声道:“上次挂了电话,你没生气吧?”
我笑道:“我早忘了,生气我就不来了。”
樱然脸一红,责怪道:“来杭州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让我作些准备。”
“这不挺好吗?”
樱然有些局促地坐着,停了一会儿,让我吃摆在沙发前小桌上的各种糕点和水果,见我没动而是看着她,她不自然地笑笑。
我坐到樱然身边,她身体有些颤栗紧张,我拿起她手,她抬起头看看我,强颜笑笑,然后抽出手去无意识的摆桌上的东西。
我搂住她腰,她身体紧张得发颤,我抬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她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冷颤着,我右手搂紧她腰,嘴贴上去,她嘴呜了一声我舌头伸进她嘴里。
樱然无力地想推我,但终于放弃,双手搂住我腰回应我,她身体放松了,软软地贴紧我,身体开始变热、发烫,她变得热烈起来。
当我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胸前,很温柔地触摸到她乳房时,樱然身体因刺激而又发颤,当我手开始轻轻捏摸她小巧挺立微微变硬的乳头时,樱然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终于轻声呼吸呻咽。
我手想去解她裤扣,樱然看着我摇头,或许是忌惮她母亲的出来尴尬吧,我们都没说话,一切都默默进行,我坚持手要伸到她身下,樱然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摇头,僵持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兴致早冷却了,我放弃了,樱然抓起我垂下的手,轻轻贴在她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深深亲吻我一下,然后软软地依偎到我怀里。
两人不说话,眼楮看着电视节目。
过了许久,樱然凑到我耳边,柔柔地悄声说:“对不起。”
我看着她洇脂红般的脸,笑笑,我觉得第一次能进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我们的亲吻我虽然没有她那样激情冲动,但她那肉感的嘴唇和身体清新的体香还是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喜欢那种纯纯的感觉和她敏感的身体的颤栗、低柔的呻咽带给我的刺激的感受。
“你女朋友回老家了?”
樱然轻声问,声音好象来自遥远的星空虚缈空旷。
我点点头。
樱然垂下长长的睫毛,静默不语了。
我有些尴尬。
说实话,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了,手也从她乳房上挪开。
樱然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楮开始湿润,两行眼泪默默顺着眼角流下,叭嗒叭嗒落在我手上。
我轻轻用嘴吻她眼角的泪水,樱然推开我嘴唇,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看着我勉强笑笑,然后亲亲我嘴,头靠在我肩上,我也象她刚才一样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对不起。”
她用手轻抚我的脸,道:“去休息吧?”
我看着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笑笑。
我带着亲吻抚摸樱然的美好感受和回忆入睡了。
第二天,我走出卧室,樱然母亲坐在椅上正看电视,见我出门,她笑着问:“休息好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樱然脸色苍白,似乎晚上没休息好。
我洗毕出来。
樱然给端来早点。
我觉得樱然母亲显然知道了我和樱然前一晚做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没睡着,我也能想象到一晚翻来覆去没睡熟的樱然更瞒不过她母亲。
白天似乎是为了陪樱然母亲,我和樱然也没出房间,但我们好象都期待着夜晚的早日降临。
樱然给我们做饭似乎消磨了许多时间,而我只能是陪着樱然母亲聊天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我比樱然更期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终于来临。
樱然母亲似乎显得更困乏,比前一天更早的就进房间休息了。
当我靠近樱然时,她似乎意识到某一个时刻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她似乎想逃避又好象向往,所以当我抱起她时,她力图表达拒绝,但见我很紧地抱着她,她除了紧紧抓住我手臂外没有了任何拒绝地表示。
我把樱然柔软的身体放到卧床,提她脱下鞋袜,樱然脸色惨白,头避开我,眼楮看着窗口。
我脱光了她,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用被子盖住自己,当我进入被子,身体贴紧她身体,她全身开始哆嗦,我嘴唇凑上去亲吻她,渐渐樱然身体变得柔软似水,象滚烫的开水,我手探索着伸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似乎变得僵硬,我看着她,在我抚摸下,她眼楮里开始有些热烈的东西,我手抚弄着——,我终于顶进了她的肉洞,在我猛然进入的一瞬间,樱然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但马上咬紧牙关,我早顾不得樱然母亲是否听见,只感到樱然那紧窄的处女的身体早包裹了我,刺激得我也热血沸腾——。
当樱然的身体第一次接入一个男人的所有精血时,她身体早似乎涨裂。
许久,她见我还趴在她身体上不动弹,她喘息着亲吻我,怯怯地悄声问:“结束了吗?”
我抽出软软的身体,躺到她身边,为她的问话感到可爱又好笑,她看我的神态,娇羞地推我一下,似乎想抬起酸痛的身体,但猛然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忙乱地穿上内衣。
我也坐起穿衣,樱然起身,看看床单中间大片红红的血迹,脸羞得通红,忙找出干净被单换上。
然后急急地拿去洗。
这时我才感到住在她家的不方便来,等她洗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樱然柔情万分,似乎刚才的紧张过去,现在才刚刚进入状态,她比刚才做爱前后更热烈地亲吻我。
我知道她还没有真正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呢。
分别沐浴回各自的房间,不细说。
我想樱然处女膜撕裂时的尖叫樱然母亲绝对听清了,而且她肯定知道因为甚么而叫唤。
我早晨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起床出门,我怕面对樱然母亲的眼光,似乎我前面所做的一起从开始就是为了得到樱然的身体,愧疚和自责使我有些胆怯,毕竟是对着一个母亲。
迟迟的,我有些不敢起床,终于听见了敲门声,樱然进来,两人眼光对视,樱然刷地羞红了脸,但同时也荡漾着无限的柔情,她说:“我妈让我看你醒了没有,今天保姆回来了,我妈说让我陪你出去玩玩。”
真感激樱然母亲让我摆脱了困境,我点点头,樱然看看我身体,不好意思地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了樱然母亲一眼,她跟平时一样对我笑笑,但我觉得眼中似乎有许多惆怅和苦涩。
当我和樱然走出家门,我轻松了许多。
樱然更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她很自然地挽住我手,象小孩子一样快乐,兴奋地看着充满喜庆的节日的街道,她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和关切。
走着她会情不自禁地弯腰抓起一把雪花撒向天空,或者凑到路边买东西的小摊上看看,偶尔她会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一下,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樱然,一个我喜欢的快乐的樱然。
购物,小吃,看演出,樱然嬉笑着、与我打闹着,我觉得那一天,我听到的樱然的笑声超过了所有我认识她以来全部笑声的次数。
晚餐前,我和樱然回到家,看见樱然好象变了个人,樱然母亲也很高兴。
樱然依偎到母亲身边,讲述着出去玩踫到的有趣的事情,讲到高兴樱然母亲也被逗得笑出声来。
我觉得这个家庭过去笑声太少了,我真希望笑声永驻。
夜深,樱然有些渴望的神态了,她的眼楮开始向我传递着信息,对母亲的问话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樱然母亲对樱然说:“然然,我好久没看见你象今天这样高兴,妈也放心了。”
“妈!”
樱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撒娇地看着母亲。
“我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睡,你睡你自己房间去吧。”
樱然母亲说,同时看看我,我装做没听见看电视。
樱然羞躁地看看母亲,又偷偷看我一眼。
从那晚起,樱然就睡在她自己房间,当然,与我一起。
自樱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她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她也不在忌讳当着母亲的面对我亲昵,但每次做完爱,她会小心地问我:“我穿上衣服好吗?”
见我笑着默认,她会穿上自己内衣再搂着我躺下,当然,如果我说别穿了,她也会不好意思地温柔地依偎到怀里。
这就是樱然,似乎永远纯纯的樱然。
那个春节假期告别,我第一次见樱然伤心大哭,她一定我要承诺每个月到杭州去看望她一次。
我没法承诺,但答应一定经常到杭州与她见面。
我确实经常去杭州看她,直到赵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几乎很少去杭州,因为我要忙于追赵雪。
当我和赵雪自己出来办公司后,我偶尔会到杭州出差看望樱然。
樱然依然模样没变,但成熟了许多,当然她和母亲也早搬进了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