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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彩莲(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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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正在办公室,秘书阿莹进来,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小姐要闯到办公室来,问见不见,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这我可不喜欢,于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

彩珠一著体恤、长裤,进门就嚷起来:“见你怎么那么难啊。跟警察局审问似的。”

我请她坐下,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难见。”

彩珠坐下,还忿忿不已。

“谁不知道你们公司,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哼。”

“你来干什么?不上课?”

我坐下,问她。

彩珠平静了下来,确实,在下面两个小时,搁谁也会心中有气,她看看我:“我回家,顺道,就想看看你,没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莲挺想你的。”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为了使她别太多想法,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

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

她听傻了,我老实告诉她:“你觉得我可能没女朋友吗?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不是骗你的,我不希望伤害你。”

“她是谁?在香港吗?”

她看著我,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我必须彻底打破她的希望。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地说:“她现在澳洲,我们相识多年,我俩在北京就认识了。结婚后她可能会来香港或美国定居。”

彩珠接过纸巾,没擦流下的泪水。

只是低著头呜咽。

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早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冲动,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

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情,心里觉得很难受,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

走到门口,彩珠仰头看著我想说甚么,顿顿,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很沉重。

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柯先生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准备去美国工作,走之前,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

我答应了。

周末,我去柯庆良家,来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互相介绍认识后,我问柯先生怎么突然要去美国,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决定还是先去美国,当然,希望我在美国的公司可能与他合作。

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后就一直定居美国,这是后话。

我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不知为甚么,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心的缘故吧。

听说我来了,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了出现的。

我对彩珠笑著点点头,看彩莲许久没见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泼的模样没改。

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

我心想这样也好。

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儿似的,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

彩莲要拉我到后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彩莲才不管这些呢,非让我到后面去玩,见房间人多,她很不喜欢。

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就跟彩莲到了后面草坪,坐下后,彩莲靠在我手臂,问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兴了?”

“怎么啦?”

彩莲盯著我,说:“姐姐每次谈你都很高兴,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我要提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许我提你。”

我沉默不语。

“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

传来彩珠的声音,原来她早跟出来了。

她生气地看著彩莲:“我说甚么事情他都清楚,原来是你背著我胡说八道。”

见彩珠真生气了,彩莲不吭声了。

彩珠坐到我身边,平静地看著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笑笑,说:“怎么会呢。”

“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放心了才来?”

她说对了一半,我摇摇头说不是。

“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著走呢。”

彩珠坐在草坪上,双手撑在身后,乳胸向上挺著,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

那是很优美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彩莲突然说:“真没意思,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见我们没吭声,她悄悄问我:“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

彩珠还是听见了,她气哼哼地看著彩莲:“赌你个头啊,总是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

“你大,大几岁啊,别以为自己甚么都明白。”

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她与彩珠斗嘴。

我笑著对彩莲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你拐著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伙的。”

说著,彩莲不高兴地站起,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没反应。

我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难受,起身对彩珠说:“我进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

彩珠见我要离开,突然说。

我只好坐下,解释:“不是,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

“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受?”

她看看我,“你以为离开我,我就好受啊。”

我觉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说:“我告诉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实,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你没好处的。”

“我难受我愿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么人啊?”

彩珠生气地说。

我确实也没甚么可说的了,见我不言语,她说:“我也没怪你嘛,怎么见到我象见到鬼似的躲。”

我觉得她口气不象十七岁的女孩。

“我觉得我一下成熟了许多”她好象解释自己一样“我过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这还有点理性,至少使我觉得坐一块还能继续聊下去。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与我拍拖?”

“也许,既然是假设,我很难估计。”

“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我相信。我听彩莲说过。”

“相信,相信还让我第一次就受这样的打击?”

一想到彩莲这个都向我说了,她又气得直冒火。

我见她又要老调重谈不吭气了。

“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装得成熟,我真的很伤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还生怕家里人看见。”

她声音又哽咽了。

吓我一跳,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见我说不清楚了。

好在彩珠眼泪总算没流出来。

“是不是爱情就这样?”

她看著我,问。

我说:“也许吧。对你来说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个纯洁单纯的女孩子,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你会找到你合适的另一半的。”

“你是说我就会忘了你?”

“当另一个人出现时,或当你见不到我时就会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谁也看不见啊。”

我起身,然后扶起她,说:“进去吧,听话。”

她看看我,叹口气:“谢谢你,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间大厅,彩珠上楼也许是回她自己房间了吧。

与彩莲的发展虽说是偶然,但我内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导作用。

本来我觉得与彩珠彩莲就此结束了,但彩莲第二天的造访改变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莲生气回房间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与她吵嘴了,毕竟,彩莲告诉我太多彩珠的许多私事。

第二天上午,老张带彩莲来到我别墅,见我吃惊地看他,老张抱歉地说:“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莲非闹著要来你这儿,阿良就让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来了,还说甚么,我点点头,老张出去了,我正准备用早餐,笑著问彩莲要不要吃点,彩莲摇摇头。

我坐下用餐,彩莲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你生气了,不是我。”

我笑著回答。

彩莲看著我用餐不吱声了。

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厅,彩莲跟著我,见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说:“你们总说我小,其实我真的长大了。”

看著她纯情的脸和她那可爱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冲动,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遣,我内心的堤坝终于垮了。

我搂过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让我还是用力搂著贴到怀里,我笑著说:“你不承认小?你能做甚么?”

“我做你女朋友。”

她看著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没反应,我觉得我自己手都发抖了。

“你知道女朋友要做甚么吗?”

“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嘻嘻笑著说。

实在是美丽诱惑,我激烈斗争许久,说:“好吧,你跟我来。”

她跟著我走到卧室,我坐在沙发上,内心还挣扎著。

她坐到我身边,没多想我带她到卧室干甚么。

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涩,但没说甚么。

我说:“你答应我们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

彩莲点点头,见我还犹豫,她举起手:“我发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让你明白甚么叫大人说的女朋友。”

我坐到床边,说:“把你衣服全脱了。然后上床。”

她脸一下羞得通红,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翘起嘴,把白衬衣和蓝裙脱掉,看著她洁白的身体,我内心只颤抖。

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裤衩,说:“还有呢。”

她看著我,忸怩地说:“这些也脱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吗?那我当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

我尽量轻松地笑著说。

她迟疑了一下,脱掉了裤衩和乳罩。

然后,上床坐在床中间,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坚硬,大腿跟部光洁平滑,我脱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又红了。

穿著裤衩,我侧身躺到她身边,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来,又突然用上齿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当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轻轻抚摸时,她不笑了,舒服地闭上眼,我有些犹豫,手按在她的细嫩的肉缝上,我知道我现在停住还来得及,她睁开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喜欢,真舒服。我还要。”

我手翻开她下面两片薄薄的小唇,手轻轻在肉缝的薄薄的一层肉皮上轻轻抚摸,捏点,她舒服的哼叫著,鲜嫩的肉体因兴奋而变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一些她因兴奋而流出的稀淡的阴液。

我脱下裤衩,她看见我毛茸茸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我说:“现在该你让我舒服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做啊?”

“你不是大姑娘了吗,还不明白?”

她见我又说这个,嘴翘得老高,手抓住我下体,又看看我不知怎么办。

“就象吃东西样?”

她惊奇地看著我:“用牙齿咬啊?”

“你就不能用嘴吸?”

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会儿,我身体反应慢慢变大变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抬起嘴惊奇地看著,一会儿,见又软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变大变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几次后,说:“没意思,我还是要你摸我。”

见我没动,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来嘛,该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将这个放到你里面。”

她摆手摇头:“不行,不行,你太大放不进去。”

“只有进去才更舒服。”

她看著我下面摇头,觉得恐怖。

我笑著问“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吗?”

“就刚才这样不很好吗?我很舒服。”

“你舒服我不舒服。”

我因憋得难受,没好气地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这样做吗?”

我点点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这跟大小没关系。”

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么进嘛。我不知道!”

“你躺下,我来。”

她乖乖地躺下。

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

“第一次疼,以后就好了。”

“很疼吗?”

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点,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飘飘然之际,用劲顶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楮,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

我一直很轻柔,说:“别叫嚷,一会儿就好了。”

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

我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肉洞裂开著,慢慢收缩,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

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

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

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后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吧?”

“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

“不用说啦,说多少遍了,我记住了。”

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

我吻她一下,她推开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

“那以后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

“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

看来跟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后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

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儿话,然后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

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

“不行。”

“为甚么?”

“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

“那我再等一等,行吗?”

我看她是没完了,有些不耐烦。

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么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

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

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好,绝交。”

我只求她快点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

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么?”

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

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后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了,咨询公司啊。

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

我敷衍她。

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看著我,低下头。

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

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我,然后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

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和鲜艳的红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

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

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

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地。

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

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她乳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

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

当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

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于我她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楮里露出些许不好意思。

我将她扶站起,然后说:“回家吧,以后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么关系?”

她看来已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

“我只是希望我们别再这样。”

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

她看著我“谢谢你。”

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后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

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

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

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

“没有。”

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么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

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

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

我说:“去去,用餐去。”

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后,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后还不定怎样任性呢。

于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

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

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

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

我沉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

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

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

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

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

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

“我怎么烦你,怎么烦?说呀,说呀。”

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

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

“首先是别哭了。”

我说。

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

“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

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

“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

我说。“我还不听话啊?”

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

“做你女朋友怎么那么多事啊?”

“你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

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么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

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

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

“不准生气?”

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

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后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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