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雅琴(1/1)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么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
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
我就不多谈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
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伙,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么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
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
那时我们几个孩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
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
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
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
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为可以考虑。
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
在酒店我们接上了头。
李公子仍带著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
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
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好利用,于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
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
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后,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
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年的搭档。
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时间越多越好。
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后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于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
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么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
王枚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见过几个大胖子啊。”
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么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么与办事处人员说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楮,我现在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
这对眼楮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
每次给我送文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
办事处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楮会看著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以后芝常来,她也习惯了。
渐渐她们偶尔也聊聊天。
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
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的关系。
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
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后,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绍,我怎么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轻了些。
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楮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沉静了些。
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的不足。
第二天雅琴笑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么过分吧?”
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
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话。
以后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
雅琴的弟弟叫童,从第二次后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我该不该讲。”
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么事?”
原来上海准备搞一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
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助些。
我听完,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对公司有甚么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
雅琴羞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
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楮,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
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
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
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脸一红,嗒拉下眼楮,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楮里多了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
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
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情绪也不高涨。
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后,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
雅琴看看我:“麻烦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么事,没意思。”
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
雅琴抬头静静地看著我,终于点点头,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楮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
我垂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
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加。
餐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
我笑著说,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
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后,雅琴父亲坐在前面给司机指道。
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么。
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绵绵的小雨。
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沉默抱怨堵塞的交通。
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于因前面堵塞停下,随著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
车彻底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
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
我眼楮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
雅琴仍看著窗外,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么?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著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
车重新启动,借著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著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火热和湿润。
车一走一停,随著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
我也从未感受著这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于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著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后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到房间按摩。
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
我只能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
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后,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后是疯狂的作爱。
然后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
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冲动。
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么特别,但因为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即使以后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激著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而是直接回到酒店。
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
只是从她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
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楮,默默看我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
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没有任何反应,看著我脱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后,雅琴再没住回家,父母好象明白怎么回事,没有谁说甚么。
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后,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又与她家人见面。
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
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
她非常敏感,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了许多浪漫的时光。
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么,或者干脆在家呆著。
她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女孩做秘书。
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
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
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
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
她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伙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了大家的共识。
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
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
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
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做甚么事我都会答应她。
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过分的融洽。
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
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天。
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后,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后她又会低声抽泣。
我问她她总是摇著头不说话。
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么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
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我,让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
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
我看著她那冻红的小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著字:亲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
爱你的大宝宝。
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后,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楮,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许久,然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愿意。”
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留在我们心里的。”
她默默笑笑,静静看著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
此时此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
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后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走到我身边,抬头看著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
我搂起她腰,笑笑。
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
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著我睡的。”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著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
有次我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
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后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