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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妹妹的同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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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见过父母几次。

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从小就是我叫张姨的带大的。

张姨名叫张琼,属于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

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读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李娇栎。

我们都叫她娇娇。

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

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

因为她确实很漂亮。

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

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四川保姆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也算是父母教育有方吧。

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

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后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

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

一直到后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冲动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

我们之间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

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

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后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么原因最后都分手了。

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

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

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著我进入到她体内,真正和女人做爱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干的一次。

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象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比过去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去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著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著张琼。

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么?

娇娇哭著跑进自己房间。

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

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么?

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著我,叹了口气,想说甚么张张嘴又收了回去。

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

沉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

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

我也渐渐冷静下来。

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著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后,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著的猛地钻进被窝。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么,没法给她解释。

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张琼。

我的沉默帮了我。

娇娇见我半天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

看我傻傻站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揪起嘴:你们干甚么?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

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

我走到她床边坐下。

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著她细腻的手臂,说:“天底下哥哥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著。

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还能不走?”

娇娇嘟著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

她好象又想起了甚么“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么?”

“睡吧,我困了。”

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后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

只是随著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

她越这样我对她越随意,她也不引以为怪。

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谈过几个女朋友,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著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么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么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么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

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

眉宇间有了成熟女孩的魅力。

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著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

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

我们偶尔也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后她都会哽咽著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于我们之间的的事。

尤其对她,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么事情。

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高兴地说著甚么,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算你守信用。”

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

娇娇又指著另一个丰满的女孩说:“这是小薇。”

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向她们问好,然后问娇娇甚么事非得回来说。

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我一听就拒绝。

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

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么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妹。

娇娇她原来准备放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将顺道回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

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

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于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

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掉起来了。

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后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著说著竟哭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

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著,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20多天,又是与那么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

最后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见过后,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

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

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不会喜欢的。

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么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力。

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

吃完饭,赵雪从她妈家回来,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

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

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著我向楼上她房间走。

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马上坐正。

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么?”

“我们只邀请你。”

“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甚么事。”

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

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

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著说:“你老向著别人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看著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伤心。”

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么知道?”

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问她?哼!”

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

娇娇吃吃一乐:“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谁也别想抢走我哥。”

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楮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

心灵一动,望著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

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

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著我的左手。

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著她立即低下头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

娇娇皱皱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

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

小雅一见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

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著问:“你们说甚么呢,真热闹。”

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

赵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

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

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

她已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著,确实,她是娇娇态度最好的一位。

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么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

“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象这次神秘。”

赵雪说著又看著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

看著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

还没等我开口,娇娇对著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话又不感兴趣。”

赵雪看著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

我亲昵地看著她:“宝贝,你先去,我马上来。”

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

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么著。”

我看著小雅,笑道:“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

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

我看著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么,身子一硬。

正好娇娇背对著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著前面的电视,我的手从后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扎,但马上放弃,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

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

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后轻搂著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

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

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

她还是不语。

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摇头。

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著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

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

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

她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

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工人,静静地依偎著我看电视,我抚摸著她的乳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

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为这事。”

我赶忙叫冤。

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区,她身体反映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

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著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

她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著我的耳朵。

随著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一身双腿紧紧夹著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后一寸衣物,她见我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著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静等著的。

我从头到下吻著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著迷人的红晕。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我们静静躺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偎紧我:“你真会要我命的。”

我搂紧她,真心地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真的不愿看见你不高兴。”

她感动地抱紧我,闭上眼楮喃喃自语:“我真想永远这样,现在我真的很快乐。”

她睁开眼,看著我:“你准备甚么时间与小雪结婚?小雪向我谈过两次。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

我坐起,然后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边说:“现在不是很好吗。等我事业有成再说吧。”

张琼默默不语,静了一会儿冒出一句:“随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尔来看看我就知足了。”

接著又问:“你们准备哪天动身?”

我高兴地问:“愿意帮我了?”

她无奈地笑笑:“你说东我还敢往西呀。”

刚上班赵雪就打来电话:“公司派我去法国谈一笔业务,我不想去,你跟张姨说说,派别人去吧。我们不是计划去旅游吗?”

“张姨哪能管你们公司具体事务,而且业务需要嘛。”

我安慰她。

另一边不高兴了:“你甚么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呀,难怪天天跟娇娇神秘兮兮的,你去不去说?”

我只好同意午餐时间陪她去张琼处。

张琼请我们午餐,听完赵雪的话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帮你去说,毕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

赵雪一听急了,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帮她求情,当然也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在公司门口等著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著她:“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后去吃饭。”

我内容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著:“我们终于放假喽,带我们出去消夜。”

她见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么啦。”

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后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到甚么,不高兴起来。

赵雪见到她们好象反而没事了,她笑著说:“正好我去法国办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

说著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么又不高兴啦?”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

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们的这次旅游。

后记

严格说这不是小说,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记事吧。

许多事许多人都从生活中消失了。

但记忆永远只记得那些难忘的可能是美好的东西。

娇娇的同学改变了我的生活。

现在对性、对女性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热情和冲动。

商海翱翔,时常想起过去日子的点点滴滴,唯一不变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欢充满朝气的、清纯可爱的女孩子。

赵雪早已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依然象十年前一样互相倾慕。

虽然我常常还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许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终是我最喜欢的妻子的最佳人选,对此我从没后悔。

张琼现在移居美国,我常去看她。

娇娇已经离了三次婚了,我觉得对不起她,从一定意义上讲是我害了她,所以每次她来看我,我都会天天陪她玩,以弥补过去的过失。

当然,她还是那样嫉恨我身边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经是她那个领域的佼佼者了,娇娇还是比较尊重她的。

我喜欢世界各地跑,虽然澳洲时间呆得更就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会倍感交激,好象时间从来就没有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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