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1/1)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
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
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
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乱伦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
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
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
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
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
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
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
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
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
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
~~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
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
一路从肩颈蔓延到乳房,再向下滑到小腹。
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阴户,嘴唇摩挲着阴户上的耻毛,窸窣作响。
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
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鸡巴才肏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
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
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
一股温热的淫水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
他肏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
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可爱得紧。
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
甜腻的淫水香从小穴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
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
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
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然是干你了~~”
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
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
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
他本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的痛快,欲望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肏.
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去。
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
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小穴呢。
兄妹相认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
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肉棒更是跟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迎合。
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骚穴被舔得舒不舒服?
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肉棒?
“想~~快给我~~给我肉棒~~”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
阴户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水,把耻毛打湿了一缕缕贴在上面。
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小穴。
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勾引。
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肉棒吧~~妹妹的小屄好痒,想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呢~~”
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
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