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绮梦如烟(上)(1/1)
纯爱小甜饼一枚。原本想过一段再发,但是这次鸽的太久,还是发出来吧。
本篇为下章中主角梦境的内容,也可以理解为林雨不存在的情况下,冯晨与林烟相遇的某条时间线。
不影响主线剧情,不喜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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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
她嘴里叼着兰色发带。眼波流转间,我却似乎能听到她疑惑的声音。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的抹胸式内衣,露出大片无暇的肌肤与光洁的腋窝。
顺着少了几分削瘦的曲线向下看,是白色浴巾包裹的腰臀。
看来她才刚刚出浴。
“啊…不好意思,我刚有点急…”
“没事的~”她轻笑着,露出脸上浅浅的梨涡,“快去吧~”
这是颇具个人风格的更衣室,通向浴室和厕所。除了传统的盥洗室用具,还有装着浴衣的柜子和长椅。
空气中弥漫着牛奶沐浴露的香味和她的体香,让开闸放水的我颇有污染环境的负罪感。
回到更衣室,她已经换上了素白的睡裙;秀发在脑后扎成简单的马尾,她在大镜子前整理着刘海。
洗漱台上只有几样常用的物品,没有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暖黄的灯光下,镜内的娇颜如瓷娃娃般精致。
“怎么弄得这么赶?”她轻笑着问。
“嘿嘿,归心似箭~”我傻笑着答道。
“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是啊。明天就出发吧?”我说,“这次去哪儿,决定了吗?”
“桂林吧,算是给阿晨放个假~”如果她没有偶尔露出这种带着几分调皮的表情,我甚至都想不起来,她是个比我还小几岁的年轻女孩。
“好嘞,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买了个关子,直到她眨着眼睛专注的看着我,“今晚想吃什么?”
她略作思忖,认真答道:“椒麻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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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场车展上。
那是一场中型车展,我带着公司的销售队伍到现场参展。而她,则陪她当时的男朋友——或者说未婚夫更加合适——到现场看车。
说来也巧,那天正好在车展上干了件奇葩事。
为了演示车辆V2L外放电功能,我们带了个爆米花机到了现场,演示后将爆米花作为赠品赠送给围观群众。
参展的任务完成后,爆米花机也没闲着。
自从出现第一个询问“这爆米花怎么卖?”
的人,我们便化身爆米花小贩,公然在车展现场兜售起爆米花,约好车展结束后用这个钱搓一顿。
我本人也是个喜欢搞事的人,玩心一起,便亲自下场张罗起兜售的事。一时间,展位上的人气竟然还超过之前售车的时候。
最后一天,车展的人流渐渐稀疏,爆米花小摊也渐渐无人问津。为了清理库存,我们开始了半卖半送。
“请问,爆米花怎么卖?”
像初春和风般的声音吹进了我的心中。面对她的笑靥,我就这样呆在了原地。
旁边的小李连忙用手指捅了捅我,对她说:“五块一份,美女免费~”
没有因为我不礼貌的注视而介意,她扫码支付了五元,对我友善一笑,拿着爆米花转身离开。驼色的裙摆微微荡起,如同我心中被掀起的波澜。
“冯总,嘿,醒醒…”小李见我还是那副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家美女都走了啊。”
我的思绪这才回到现实世界。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心潮未平的我,和小李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展位,想出去透透气。
说来也巧,竟然在门口INFINITI的展位遇到了她。不过,她的手却被另一人牵在手里。
坦白的说,他也算是不多见的帅哥。
文质彬彬、器宇不凡,和她站在一起称得上“天仙配”。
但出于吃柠檬的心理和性别滤镜,总觉得他配不上她。
他们似乎看中了一辆车,正在与销售顾问讨价还价。
他们的目标,似乎是那辆Q50L的展车。
友商的那台车,底细我是清楚的。
那是一台上牌路上漏油被客户退车的问题车辆。
本来已经出了店门,退车不会那么顺利。
但BENZ女车主的事件出来,友商不敢怠慢,便爽快的退了车。
但这台车子在捯饬一番后却一直没有销售出去。
看他们想谈甚欢的样子,估计是一切谈妥,马上便要交定金了。我想要告诉她其中猫腻,却碍于同行的规则,没法直接走进去说明。
她身边的男人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银行卡,似乎打算支付定金或者全款了。
正巧,她看到了我。她向我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我不能让她吃这个闷亏。心中焦急,我对她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
她的眼中出现了片刻的疑惑,然后便伸手制止了身边男人递卡的动作。
她对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点了点头。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打算缓一缓了。
看着友商销售顾问的表情从开心,到呆滞,再到焦急,特别好玩。
我赶紧转身溜了,心中却充满了做好事不留名的欣慰。
还有淡淡的失落。她身边的人,一定是很亲密的“朋友”吧。
母胎单身的冯晨,在短短的10分钟内,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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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O的日子过得飞快。没想到几个月后,竟然又获得了与她见面的机会。
与新展厅施工方之间的合同纠纷,老板必须聘请一名律师。他把来自本市的鼎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联系方式给了我,让我去对接这件事情。
没想到,文艺得带了几分“仙味儿”的她,竟然是一名律师。
更没想到,黑色小西装搭配一步裙的她,会绽放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魅力。
“林…律师?”在办公室的重逢,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冯经理,我们又见面了。”她熟悉的笑容让我确认这不是幻觉,“爆米花味道不错。还有,上次的事情,谢谢。”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好有冯经理的提醒,我才发觉那边销售人员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追问下才清楚里面的猫腻。”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在我的对面坐下。
“啊,应该的。不能让业界毒瘤坏了一锅粥嘛。”心中涌起的亲近感让我战胜了怯懦,随口问,“那,买了其它车吗?”
“还没。”她开玩笑说,“原来的车子且开着呢。这个案子做完,不知道能不能奖励一张贵司的购车券?”
“没问题,一定是最低折扣。”我大手一挥,许诺道。
她从公文包中取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我们之前发给她的材料,上面用红色笔迹标注了许多地方。
她就这些细节对我进行了详细的咨询。
等到材料过完一遍,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小时。
正应了那句老话,“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好在,没有到说再见的时候。、
公司楼下有一家干净整洁的小餐馆,我请她到那里吃个便饭。
“林律师,上次那位男士是男朋友吗?”我假装不经意问道。
“是呢。”相比我的做作,她的回答要自然的多,“我们,一个月之后就要订婚了。”
我打着哈哈说了些恭喜的话,心中却像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失落。
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已经喜欢上了她。精致如瓷、温润如玉的她,知性而智慧的她,莫名感到亲切的她。
“冯经理想要一张请帖吗?”她眨了眨眼睛,语气中竟然多了些俏皮的味道。
“emmm,还是不了。”我也用俏皮的语气说着真实的想法,“我怕现场自卑得哭出来。”
面对一对璧人,胖的像个球的冯晨怕不是会滚着爬出现场噢。
“怎么会。”
本以为她会说着“年轻有为”之类的奉承话,没想到,她停顿了一下,说,“我觉得冯经理…很亲切。就像,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心中惊讶,本以为那只是自己非分之想产生的幻觉,却没想到是个双向的“幻觉”。
但“未婚夫”三个字始终盘踞在心头,即使是突如其来的大喜,也无法填平空落落的心。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这顿饭的气氛就这样变得奇怪起来。
案子完美的解决了。林烟的业务能力毋庸置疑。
要怎样的人,才配得上这样的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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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的一天,我照常在与死党“秃头怪”的聚会后,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这条快速路刚建成没多久,夜里很少有车辆行驶,也没有测速。我经常在上面开到120迈。
经过一个涵洞后,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耀眼的光点。
不…会吧?
我急忙踩下急刹,瞬间感觉到了ABS的触发。
“砰!”
安全气囊撞在脸上,让我感到一阵眩晕,胸口被安全带勒得生疼。
临时踩下的刹车没法阻止我和逆行车辆的对撞。
右边脑门上有些热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想下流淌。我用手沾了一点放到眼前,果然是血。
好在,轿车前面超长的吸能区域最大程度减小了碰撞的破坏,我的四肢都没有受伤。碰撞自动解锁的车门也让我艰难的从车内爬了出来。
正打算看看对撞车辆的状况,却发现两三道身影相互搀扶着,就这样跑远了。
这可是半封闭的快速路啊,俩傻逼打算就这样跑到出口吗?
那是一辆宝骏的面包车,车头已经完全变形,真亏得他们能从后排车门爬出来。
不知是被安全气囊撞蒙了,还是体内激素分泌的影响,我竟然冷静了下来。
逆行加逃逸,无疑是对方的全责。
快速路上的天网探头齐备,我自己的保险买得足,代位追偿可以弥补我的损失。
忽然,我意识到,再没有车来车往的快速路,我如果想离开现场,唯一的办法也是像那几个傻逼一样,肉身离开。
我拍摄了现场的照片,放置好三角警示标志,Call了交警和保险,便打算沿着傻逼的道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碰撞后的汽车,有爆炸的可能。
忽然,听到面包车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声音。
顺着打开的车门,我发现里面还有个人!
她的眼睛黑布蒙住,嘴巴被胶带封住,手脚被胶带。拼命用鼻子发出微弱的声音,才被我发现。
所以,刚刚那三个傻逼,是绑匪?!
我赶紧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才发现被“绑架”的人,竟然是她!
林律师,在我心中一切美好的化身林律师,竟然被这样粗暴的捆在车里。
看清我的脸后,她脸上出现一丝喜色,身体就这样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这才发现,她胸腹处的白色衣物,已经被血迹染红。
她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我拨打了120。
最近的医院就在一公里开外,对方却告知附近区域出现多场交通事故,救护车全都出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派车过来。
看着胸口微微起伏着的她,我咬咬牙,抱起她向前面的快速路出口跑去。
我不知道我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目的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目的地。
甚至都没想到前进的方向可能遇到那几个歹徒。
我就这样,别无选择的抱着她向希望的方向奔去。
她的身体很轻,抱起她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她关节处的骨头。
即使如此,刚奔出不到200米,我便体力不支,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感觉自己的肺像是个漏气的气球,哪怕我在全力呼吸,得到的氧气依然满足不了我的需求。
晕倒的她,胸前的红色痕迹还在缓缓扩大。但是她呼吸平稳,恬静的面容甚至还多了一丝微笑。
她晕倒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人,是我。
想到这里,原本酸软的双腿又充满了力量。
人类的极限依然存在。嗓子眼里已经泛起了铁锈的味道,双腿已经几乎没有了知觉。
好在,我终于看到了医院的大门。
“快…救……”原本以为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的场景,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好在现场的医护人员对这个画面并不陌生。
当她被担架车拉走的瞬间,我的双腿一软,就这样瘫倒在了医院的大厅。
周围的声音都远去,耳中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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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上的伤没有大碍,很快便康复了。
据说,犯人已经被抓获。她也脱离了危险。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转院了。
我尝试着用之前的联系方式联系她,理所当然的没有音讯。
不久后,鼎钰律师事务所派了一位律师,向我转达了她的谢意,并协助我办理后面的理赔程序。
车辆已经到了报废的标准,再加上附加的民事赔偿,手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大笔现金。
离奇的经历使我在数周之内都处于游离状态。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实感。
没有告知远方的父母,只是和死党“秃头怪”吐槽了一下。
而他正有要紧的工作,得知我没有大碍之后,也把这事抛在了脑后,连句关心的话都没了。
不过,她脱离了危险,也许是唯一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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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两个多月过去。
虽然没有给公司带来什么损失,经常的掉线也引起了老板的注意。
他给我放了大假,还把自己的车借给了有些交通事故PTSD的我,打发我去自驾游。
得知老板的决定,我心中的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干脆出去玩一趟吧。说不定能有艳遇,顺利结束处男生涯呢?毕竟,在老板这辆顶配X6的加持下,我冯晨的形象从死肥宅变成了土大款。
在秃头怪的推荐下,以艳遇为目标的我选择了西行的路线。
和预想中的浪漫之旅完全不同。一路上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风土人情,也没有艳遇故事,只有持续的衣食住行的焦虑。
当我向秃头怪抱怨,他只说我这种宅男,这辈子基本也就告别旅游了。
要不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我早就打道回府了。
到达了目的地,也终于见到了像样的星级酒店。
赶紧将老板的爱车停在了酒店停车场,放好行李后冲进了自助餐厅,打算大吃一顿补充一下路上的消耗。
自助餐水平一般,不过对饿急了的我,也算是不错的待遇了。尤其是带皮的茶香鸡腿排,让我吃出了久违的满足感。
当我第五次走向鸡排师傅的时候,一个阔别已久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冯经理?”
端着装满食物的餐盘,恨不得带着它一起钻进地缝里。
但能让我钻进去的地缝,恐怕需要七级地震才能弄出来了。
醉人的尴尬氛围,让我说出了那句糟透了的开场白: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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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清减了些。联想到她之前的遭遇,我的心中有些酸痛。
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应该遭遇那样的不幸啊。
“之前的事,多亏有了冯经理。”她脸上带着歉然的笑容,“抱歉,当时没办法亲自道谢。”
“没关系…林律师你…没事就好。”
她忽然“噗嗤”一笑,道:“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吧?”
我忙不迭像个拨浪鼓一般点着头。
“那是不是该换个,不那么客气的称呼啊。”她多了几分骨感的脸上,微笑依然暖人,“朋友一般怎么称呼你呢?”
“我的朋友啊?”仔细回想起来,称得上朋友又常联系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他一般叫我‘死胖子’或者‘死肥宅’。”
“哈哈,这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是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暗暗咬牙切齿道,“不然早弄死他个狗日的了。”
“林烟,很高兴认识你~”她向我伸出了手,“叫我大烟就好。”
“冯晨,我也是。”我伸出手,与她轻轻相握,“叫我…胖子就好了。”
“em,不要。”她说,“我还是叫你,阿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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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些担心,她的未婚夫忽然出现,然后告诉我这是他们的新婚旅行。
好在,这样的画面没有出现。不经意的闲聊中,她告诉我这次旅行是独自出行。
“那,可以带我一起吗?对这边没有做过功课,不是很清楚能玩什么。”这波TIMING如果抓不住,那便是活撸辈了。
“好啊,正好缺个旅伴。”她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之后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旅游达人。经常与驴友一起去各种小众的景点游玩,感受大自然的绮丽和民间传说的神秘。
而她的前男友,也是原来的驴友之一。
听到她神色微妙的说出“前男友”三个字,我心中涌出狂喜。
这或许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机会。
古城、虹桥、酒吧街,第一天的行程都是去的较为大众的景点。
经过旅游业洗礼的景点,我不是很感兴趣。
全程目光的焦点都在白衣牛仔裤的林烟身上。
唯一印象深刻些的,是某个网红“江景”酒吧内,那贴满字条的“怂逼告白墙”。那时,我竟然也产生了在上面留下姓名的冲动。
她随身带着一个徕卡大M,却很少用它拍照。大多数时候都在欣赏观察,以及与我分享。
对于这边,其实我是做过一些功课的,不过仅限于食物。所以,在吃饭的问题上,我的声音很大。
湿气重的区域,为了食物的保鲜,会进化出多种“预处理”的方式。
我们品尝了比较有代表性的血粑鸭、蒸腊肉、酸鱼。
不过林烟的口味似乎偏清淡,对这些菜一般以品尝为主,吃得不多。
对虹桥边的湘西小串,我们默契的选择了无视。
天色渐暗。沿着河畔穿过酒吧街的繁华处。喧嚣渐远,气氛也变得有些奇怪。
我和她,其实还谈不上熟悉。所以,也不应该说起一些话题。
但是看到她有些落寞的神色,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前面的路边,恰好出现了一位正在收拾东西的“流浪歌手”,我计上心来,用一张红票票租借了他的设备。
林烟注视着我,眼中满是期待和好奇。
“这首歌送给你,希望你听了之后可以开心~”又是烂俗糟糕的台词。
看这架势,周围经过的游客都停住了脚步。他们不会以为我是想唱歌表白的吧?
脑门上沁出了薄汗,我拨动琴弦,弹奏起那轻松滑稽的伴奏。
“李白白要当红军
红军不要李白白
因为李白白的屁股大呀
容易被鬼子发现目标
李白白找到了团长
团长也是个老白白
因为白白他同情白白吖
李白白就光荣参军了
李白白去执行任务
来到了半山腰
因为李白白的屁股大呀
被鬼子发现了目标
李白白拍拍屁股就跑
鬼子上来就是两刺刀
为了革命为了党呀
李白白就壮烈牺牲了”
围观群众纷纷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就连借吉他给我的小哥也忍俊不禁。
但我关心的只有她的反应。
她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恢复了前两次遇见时的微笑表情。
继续前进,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阿晨,谢谢。”
走到了几乎没有其它旅客的地方。河上停着几艘乌篷船。看船的是位大爷,他悠闲的坐在船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水烟。
看到林烟眼中那一抹希冀,我上前询问能否租一艘船。
他瞟了我一眼,道:“下班了,不走。”
我不死心道:“不用您划,把船租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他看到我急于表现的样子,哈哈一笑,将身后的竹篙递了过来。
“撑两下试试,会用就借给你。”
不算宽敞的河道内,竹篙比船桨更适合作为动力来源。这难不倒我,小时候还帮外婆撑过竹筏,其中的诀窍自然略知一二。
成功在大爷手里抢出一艘船,我将她迎到船舱里,便开始了船夫Cosplay。
看到我辛勤劳作的样子,林烟忽然用花鼓戏的唱腔道:“妹妹我要过河,是哪个来推我嘛?”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我就来推你嘛。”
相视一笑。
默契是产生好感最好的催化剂。夜晚的河风带着丝丝凉意,她温柔的目光却让我心中一片火热。
“阿晨,休息一会,让它这么飘着吧~”
“好嘞。”收起长篙,我在她对面坐下。
船舱内没有光源。清晰可见的是她的眼睛,和万家灯火映照在她眼中的点点星光。
“阿晨~”
“嗯?”
“能不能,坐到这边来?”她指着她身后的凳子说。
“啊,好嘞。”虽然意义不明,但在她面前,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主见。
在狭小的船舱里,艰难的从她身边经过,坐在她身后的凳子上。
后背忽然接触到了柔软的身体。
“借我靠一下~”她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疲惫。
身体的接触,让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身体稍稍向前倾斜了一点,让我的后背形成让她更加舒适的倾斜角度。
喧嚣远去,只剩下流水的声音。
她睡着了吗?
她一定很累吧。能在这样的船舱里,与我背对背时睡着。我所见到的,她的经历,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狭小的船舱内,弥漫着若隐若现的馨香,让我想到了老家的三月,阳光、青草和栀子花 包裹着的后山。
渐渐地,我发觉,自己也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被她依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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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天气虽不闷热,但紧贴的温度,还是让汗水渗透了衣背。
当她醒来,与我分开的时候,背后感受到了那暧昧的粘连。
“呼,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呢。”她的声音慵懒而惬意,像春风携着蒲公英拂过,听得心里痒丝丝的,“辛苦阿晨了。”
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我,只能发出由衷的傻笑。
小船已经顺着水流到了下游,距离约定的时间也相去不远。
利用牛顿第二定律,逆着并不湍急的水流,我们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还船时,那大爷的动作都没什么变化,像个GIF图人物一般在那儿抽着水烟。
将押金退给我,他还附赠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这淳朴而浪漫的原始之地,大爷的感情生活一定也十分精彩吧。我看向身边的林烟,正好与看着我的她眼神交汇。
她撑了个懒腰,道:“今天的旅程真是愉快,幸好遇见了阿晨。”
“能让你心情好些,那再好不过了。”我说。
“emmm,不过,当了这么久的人形沙发,还是得补偿一下。”
她略一思忖,道,“这样吧,咱们先回房间收拾一下,待会我请客宵夜,怎么样?”
在房间痛快的洗了个澡,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平时常穿的就T恤和沙滩裤。
等待了20分钟,在她的指示下来到了她的房间。推开虚掩的房门,套房内,她穿着白色的浴袍,慵懒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着本地的电视节目。
沐浴后,原本便素面朝天的她,脸上的肌肤更显近乎晶莹剔透的本色。头发被盘在头上,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线条。
这是一幅令人心生暖意的画面。不仅因为符合我一切美好幻想的她,也因为近乎毫不设防的信任。
“不想出门了呢,刚刚叫了些外卖。”她说。
作为吃货,这是我第一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宵夜。
很快,侍者推来了餐车。本以为仙味儿的她会点些素食、粥品,没想到却是我喜欢的牛排和煎小黄鱼。
“中午看了阿晨的餐盘,想来应该是无肉不欢的。就点了这些。”她站起身,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向我示意。
牛排是普通的T骨,小黄鱼也是常见的味道。
独处、浴袍、红酒,我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但她图啥呢?像她这样的女孩,招招手都能唤来二三十个各方面完爆我的雄性生物啊。
说不定,是被猪油蒙了心呢?
不是冯晨不争气,而是敌人太强大。我无法承受这样的考验,开口道:“就喝一口吧?我酒量很差,基本一杯就倒…”
红酒杯那浑圆的肚子,让我想到了自己;而如宝石般晶莹的酒液,让我想到了她。所以,我们天生就是一对?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心中忍不住嘲笑意淫的自己。
“cheers~”
与氧气充分接触后的红酒液,不像我之前喝的那些需要勾兑雪碧的劣质红酒,入口生津,唇齿留香。
她似乎对宵夜没有兴趣,小口啜着红酒,微笑看着我吃肉,在间隔的时间与我碰杯共饮。在我的第一杯酒见底时,她已经为自己续杯两次了。
“阿晨,你相信‘前生’吗?”
一杯就倒的体质果然生效,我的面皮发烫,脑袋也有点沉。她的眼神有些迷离,眼波流转间,似乎有些湿润的东西在我的心中流动。
“原本…是不信的。”我说。
她的眼前一亮,轻声说:“我也是。”
她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抿了抿不点而朱的红唇,道:“那天,在黑暗中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会死…却想象着你会来救我…很可笑,但你却真的出现了。”
“我…可能是我的运气太好。”我也将酒量抛在脑后,将续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她注视着我的双眼,道,“明明只有几面之缘,却像认识了一辈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天旋地转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她关切的眼神。然后,便是一片黑暗。
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天花板上华丽的吊顶。
我在哪?
啊!我昨天居然在她的房里醉倒了!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将身上的毛巾被掀落在地。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身家居服的她从里间款款走出,微笑道:“阿晨,早~”
“啊,早…”
“本来,昨天该让阿晨睡床上的。”她露出俏皮的表情,道,“但是我一个人搬不动,只好扔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咯~”
“我…”
“好啦,回去洗漱一下,就可以吃午饭了。”她上前捡起地上的毛巾被,“下午去苗寨啦。”
下午,我们驱车从凤凰古城开到了永顺县。随后,同行的人多了一位女孩子。
比起恬静的林烟,这位新来的女孩子要热闹多了。
她总是围着林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好在林烟是友善度和耐心双max的人,与她的交流算得上有来有回。
大烟说,向青是她驴友群的群友,之前曾和她一起进藏。她是本地人,能带我们去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在她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苗族聚居地。向青的外婆,就住在这里。
她拉着林烟,换上了花团锦簇的苗族传统服饰,然后拉着她到山上采风。我背着行李,尽职尽责的做好“背包怪”的职责。
她们的体力远胜于我。特别是向青,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在山间辗转腾挪,头上的银饰互相碰撞,在林间闪闪发光。
追逐着她们的脚步,我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半山腰,听见向青的声音:“这位哥哥块头更大,但体力不如之前的苏哥哥好哦。”
“他不常旅游啦。”林烟说,“以后会好的。”
以后?还有以后?
见到我跟上来了,向青对我做了个鬼脸,向山上窜去。林烟递过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对我伸出了手。
我赶紧向前跑了几步,终于与她相握。
“难为阿晨了。”她说,“不过,多出门锻炼,对身体也有好处呢。”
“我也想锻炼来着,就是毅力不太行。”我喘息道。
她与我对视,正色道:“不,毅力不好的话,是没办法抱着一个人狂奔两公里到医院的。”
“那是因为你…”
“所以,之后也会好好督促阿晨的。”她眼角噙着笑,道,“呐,以后也一起旅行吧。”
被拉到空血的我,在甘甜的山泉中恢复了基本行动能力。林烟拗不过向青的热情,和她一起褪去了鞋袜,在山溪中踢踏着溪水。
过了一会,向青一时兴起,在水中蹦蹦跳跳的嬉戏起来。林烟从我的背包中取出她寄存的画板,开始用铅笔描绘这充满生机的画面。
晚饭,吃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苗家菜。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新收的早稻米在柴火灶上煮出的白米饭, 还有吃完饭后从锅中取下的一整个如斗笠般的锅巴。
敲碎后沾上菜汤下肚,这也许就是天堂吧。
饭后,林烟接了个电话,然后我们便匆匆踏上了归程。
有她坐在副驾驶的归程不再枯燥。自适应巡航功能让我有充足的余光观察她的睡颜。
之前的旅途中,她即使再累再困也会坚持陪着开车的我聊天解乏。这次应该是有要事需要回去处理,她才在我的建议下浅浅睡去。
星夜抵达,我们匆匆别过。我有心跟随,却明白她遇到的事情,我恐怕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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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没有让我担心太长时间。两天后的周末,她便约我一起夜跑。
“前几天,附近有个女孩子晚上下班时被歹徒袭击了。所以拜托阿晨和我一起夜跑呢…可以吗?”
“那必须~时间?地点?”我赶紧答应下来。
“今晚八点,上次我下车的地方,方便吗?”
“好的,晚上见!”
“我…我不行了……”我喘气如牛,感觉肺内的空气怎么都不够用。
“半小时前,阿晨也是这么说的来着。”她轻轻地拍打我的后背,帮我顺气,“还有一千米,再坚持一下啦~”
当晚,匆匆洗过澡,我便倒在床上昏昏睡去。梦里的她,仍在督促着我不断前进。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我,被她准时Call到了跑步的地点。到了后来,全靠与她携手的动力支撑我拖着双腿完成了当天的任务。
从第三天开始,我渐渐适应了逐渐增加的运动量。而且,有林烟这样的女子来督促我锻炼身体,本就是天上掉下的幸运。
“阿晨,这周六的‘百里毅行’,陪我去可以吗?”
一个月后的一天,完成锻炼后,她忽然问。
“啊?这周六吗?老板约我去钓鱼来着。”我有些为难,毕竟这是半个月前和老板约定的。
“可以鸽了他吗?”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她身上的“仙味儿”仍在,但偶尔会露出她这个年龄女孩子应有的俏皮和撒娇的表情。
“啊,我…尽量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啥,‘百里毅行’,真的要跑一百里吗?”
“真的啊,不然就是标题党了啊。”
她笑着说,“一天时间,五十公里。我之前参加过一次。到了后半段,体力下降,十分考验耐力。所以一般都是和朋友组队去。”
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道:“除了阿晨,没有其他人可以约了呢。”
“好吧,我去。”我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太好了~”她双掌合拍,捧在胸口,娇憨可爱的模样冲散了我的隐忧。
将她送到家门口,待下车时,她忽然转身与我对视。
“呐,阿晨,”林烟认真道,“如果,这次坚持跑完了全程,我就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趁我楞在原地,她探身过来,从未听过的妩媚声线拂乱了我的心弦,“任何要求,都可以的…”
当我回过神来,她的身影已经不见,只留下耳边回响的低语。
“任何要求,都可以的…”
我毫不犹豫的鸽了和老板的渔局,洗澡上床养精蓄锐。
我该提什么要求好呢?
如果我想和她交往,她会答应吗?
冷静!还没完成呢!一天,五十公里,是个巨大的考验啊。
不怕 ,有她在,一定能顺利完成的。
不过她真的会答应我这么过分的要求吗?
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跟她来到了活动的出发站。现场进行准备活动的选手,绝大多数都是团体或情侣。
所幸,这次的我不用形单影只的面对这画面。相反,我还要面对许多人艳羡的目光。
她身穿红色的运动服,鲜艳夺目像清晨的太阳。短款的运动裤,释放了她完美的腿部曲线。
活动开始,她主动拉住了我的手,道:“如果松开,就算失败了喔。”
我握着她的手,小心的调整着力度。既害怕握得不紧,让她的手滑脱;也担心握得太紧,捏疼了她柔若无骨的手掌。
出发!我调整着步伐和呼吸的节奏,任由别人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和她说话。但紧紧相连的双手,让我渐渐地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声音,像是她在为我加油。
第一段15公里,周围的人都显得非常轻松。谈笑打闹的、路边shopping的,他们尽情挥霍着体力。
每当我想要放慢脚步,或是到路边买瓶可乐时,都感觉到她的手似乎有抽离的趋势。
赶紧收起这样的想法,就这样不急不慢的伴着她前行。
到达第一个签到点后,我们短暂的修整了一下。
我们分开了相握几个小时的手,让它们稍稍休息一下。
重新出发。这时的太阳已经在头顶上,释放着毒辣的光。
我们依然保持着不急不缓的速度。不同的是,她主动开口和我聊天。
第一阶段的沉默前行,差不多将活动的新鲜感消耗干净了。如果没有她的软言相伴,这段旅程一定会显得枯燥。
到达第二个签到点,时间已经过了饭点。签到点为我们准备的面包和粥。匆匆吃完,略作修整,我便主动拉着她上路了。
我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签到点的那位帅气的工作人员一直偷偷看着她,让我心里有些发酸。
路上的人流渐渐稀疏起来。不断有人退出。脚下柔软的鞋垫保护我的脚丫子没有起水泡,但体力下降却是没法借助道具解决的问题。
路面已经开始反馈热力。上下交攻的热力让我汗流浃背。呼入的空气似乎都带着灼热的颗粒。
而林烟,身上也出现了大片汗湿的痕迹。
滑腻的汗水,让我们相握的手不像开始那般紧实。甚至有随时滑落的危险。
此时的我,已经无暇顾及手上的力度。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毅力的考验已经开始。
天空是耀眼的白。随着我沉重的步伐,被汗水浸渍的眼睛只能看到随着脚步变化的黑白两色。
终于抵达了第三个签到点。前方只剩不到八公里的距离。但是,这八公里的难度,恐怕比前四十二公里还要大。
没有让我休息,她拖着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如果现在停下来,恐怕就很难再完成今天的旅程了。
为了节约体力,我们的对话早就停止了。心中在默默计算着步数,估计着剩下的距离。
六公里,嗓子已经火辣辣的疼,耳边的声音都被自己的喘息声盖过。
忽然,脚下一划,我就这样仰天倒在了滚烫的地面上。
倒下之前,我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但还是让她的手滑落。
完了,失败了。
不过,幸亏让她的手滑脱。不然,一定会拖着她一起摔倒在地的。
我喘息着,看着白蒙蒙的天,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慢动作。
她红扑扑的小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还能坚持吗?”她问、
四肢无力,刚刚那一跤似乎摔散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摇摇头。
她蹲下身体,右手拾起我的右手,左手的五指插入了我手指的缝隙。
十指相扣。
“这样,阿晨就不能逃跑了。”她看着我,笑容如夏花般绚丽,“呐,陪我走完这段,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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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的我,已经没有控制踏板和方向盘的能力,只能躺在副驾驶休息。
她把我送到家,说让我先洗澡休息。明早她带早饭来看我。
“阿晨可以考虑一下,提出什么要求呢。”她的眼睛笑成两轮弯月,“仅限明天有效。”
奈何我连喊出“耍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哭着回到家。
第二天大早,便被她的电话叫醒。
昨晚收拾完后,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已经沉沉睡去。
昨天的运动量这么大,她居然还能一大早带着早餐来探望我。
吃完她给我带的叉烧肠粉,我开始考虑,该提出什么要求。
而她,单手托腮,微笑着等着我的难题。
“我…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吗?”我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
“可以啦。”她说,“阿晨还担心我耍赖不成?”
“你昨天还耍赖来着!”我的心里大声咆哮道。
“emmmm,那个,我想…你……”
紧张到语无伦次的我,慌忙间抬起头,生怕她脸上露出一丝不快。
她还是那副浅笑嫣然的表情,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我鼓足勇气,喊出了心中酝酿多日的话语。
“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反应。
我噤若寒蝉,屏住呼吸,等待她给的答案。
过了一会,当我快要憋不住胸中的空气时,忽然听到她平静如水的声音。
“阿晨,你相信命运吗?”
“我…”
她握住了我的手,昨天的肌肉记忆使我们自然而然的十指紧扣。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