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心之囚笼(1/1)
于是她只好把只属于自己的小天使关在自己卧室、书房、餐室和雅厅之中,除了几个贴身丫鬟不许任何女子接近他,为了公平,她把自己也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那是她的爱巢也是她的心之囚笼,但凡出行,无月一定是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形影不离,马车车厢成了那个可以移动的更小的囚笼。
继而她从韵儿的眼神中,发现她对无月竟也是一往情深,韵儿满怀深情和无月深吻那一幕令她抓狂,她毫不犹豫地把韵儿扔到扬州苏家,她不能容忍别的女子分走无月的爱,尤其是韵儿更不成!
她发现的第二个竟是北风,当时除了满腔妒火,她简直惊讶得难以置信!
她为何如此信任四女卫?
别人不知,她可是心知肚明,这几个丫头就是她精心制造出来的没有灵魂、可以行动的躯壳,她们的魂魄已被无数得道大巫师给抽走,保存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之中,凭北风之力根本无法找回!
她们四个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对情感的感知和反应能力为零,对肉体的感觉也差不多,除了听命行事啥也不知才对。
她心中妒火越烧越旺的同时,无穷无尽的欲望也在胸中像春风吹过的野草般疯狂蔓延,她从未发觉自己竟如此需要、如此渴望,需要他的爱、渴望他充实自己空虚的肉体,除了对他深深的迷恋,她还疯狂爱上那根越来越粗壮的小鸡鸡,当时和丈夫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可她偏偏对丈夫一点兴趣也无,成天就盼望着小鸡鸡快快长大勃起。
每次为他洗澡,她都要把小鸡鸡洗得干干净净、侍候得特别仔细周到,每天晚上都会扒下他的小裤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看看有无明显变化?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小女孩每天守在花盆边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花苗快快发芽、快快成长直到绽放花朵,幼苗任何轻微的变化也会令小女孩惊喜万分!
她的心情也是一样!
韵儿就像自己的一面镜子,从韵儿身上她看到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偏执狂,狂热、痴迷、不顾一切!
她很想理智一点,偏执狂是种心理疾病,患上这种疾病的人多没有好下场,这种狂热的爱随时会掀起滔天巨浪,会吓跑心上人,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无论她把无月看得多紧,他的童贞还是不可避免地交给了花影那贱人!
可也正因如此,她知道自己心爱的宝宝竟已能人道,她惊喜交加!
即便如此,她依然常在无月面前半遮半掩地裸露身子,清洗下身和经期更换骑马布时也不避他,无月有时会要求帮她清洗,最喜欢玩她下面那个小洞儿,常弄得她欲水横流,她也听之任之。
无月睡觉从不穿衣裳,她总是敞开睡袍把他抱在怀里入睡,很喜欢那种与他肉贴肉的感觉。
他渐渐变得很不老实,喜欢用嘴叼住她的大乳头、用手摸着她的屄入睡,每每撩拨得她难熬之极,若是下面被他玩得太湿,她会把他塞进胯间让他舔屄,说那是喂他吃奶。
无月已进入青春期,难免亢奋冲动,乳母成熟丰腴的性感体态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二人在一起耳鬓厮磨间常常引发他身体上出现异样的反应,那根雄性特征已有勃起迹象,当然她也一样,由于深爱无月,她的生理反应还更加明显,喜欢看见他那根东西半软半硬的样子,在他摸屄的时候,她也常玩那根嫩嫩的小鸡鸡、且爱不释手。
她看无月的目光越来越多情,她爱他,爱得如痴如醉、不顾一切,但觉忘年之恋反而愈发炽烈,伴随着对彼此肉体的狂热渴望……
她也看出这孩子渐渐对她有了欲望,睡觉时越来越喜欢拱进她胯间、不断本能地耸动着试图进入她,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知道他这种年纪的男孩热情冲动,若得手太过容易,很快便会将她抛诸脑后,所以她并未引导那根半软半硬的、可爱的无毛嫩屌入巷,让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她只是教他学会了怎样和女人接吻。
直到那次陪无月闭关修炼少阳心经长达十天之久,他依然如此迷恋她那丰腴成熟的性感胴体。
通常她是不愿让他轻易得手的,然而那天正值她的生理期,作为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已多年未尝肉味儿的久旷之身分外难熬,她忍不住用手安抚硬挺凸翘的大乳头和胯间湿热一片的肉缝,并揉弄敏感的蛤口……
她属于那种对性刺激特别敏感的体质,自慰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但总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瓤内深处骚痒无比,她心中已在呐喊:我要……我需要男人!
而她身边正好有她最心爱的宝宝。
更关键的是,出了韵儿那件事之后,她发觉北风丫头看无月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而无月看那丫头的目光竟满是仰慕和迷恋!
她有种深深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她决定献身于他、这个一向被自己视为儿子一般的男孩,她希望用自己熟妇的肉体充分满足他那无比亢奋的情欲,让他迷上自己的身子,从此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于是那次闭关修炼、无月少阳心经功成时她忍不住主动挑逗他,引导他和熟妇交欢,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生平第一次出轨、和无月发生了性关系,从此双双食髓知味,每晚在被窝里与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无月血气方刚、她则如狼似虎,二人不知疲倦地一次接一次反复交媾,从未想到熟妇和男孩合体竟是如此酣畅淋漓、高潮迭起!
她故意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于是很快便有了身孕。
她与无月之间的不伦姦情很快引发一场惨剧,导致北风重伤。
梅花到来之后,她得知梅花并不反对自己这样一个熟妇作为儿子成年仪式的奠基人,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然而梅花当时眼中露出的嫉妒之色令她大为吃惊,难道这对母子俩之间有何猫腻不成?
和无月在一起,她的爱和欲望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成为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为此她又想方设法、竭力让无月答应娶她为妻,在此过程中她遇到一个强大的且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那就是韵儿。
然而无论如何,她已被无月搞大了肚子,怀上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是她最雄厚的资本,无月总算有良心,虽然带着不少的遗憾,她还是成功了!
继而她惊恐地发现,无月似乎并不爱自己,当然是情爱方面,她原本以为他的甜言蜜语就是爱,结果不是,通过北风事件,她清楚感觉到他至少更爱那丫头,那丫头比自己和韵儿沉静得多,她的爱就像冰川下的火山,同样炽烈同样痴狂,表面一片沉寂冰冷,照样能温暖他的心,却又不至于把他吓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渴缺水的鱼儿,变得像乞丐一样祈求他爱自己一点,再多爱自己一点,他的爱之于她就像水之于鱼儿,没有水她会迅速枯萎,他就像那些得道大巫师一般抽走自己的魂魄,她依附于他而存在,这种心情直到此刻依然如此。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她挣扎不脱更无力改变,岩儿的回归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希望把对无月的爱尽量多转移一些到爱子身上,起初一切顺利,听着下面的人对岩儿一片赞誉之辞,对无月的贬低似乎也挺有道理,觉得他也没多么了不起。
当然她不愿也不指望把对无月的爱全拿走,那不现实,只是希望不再那么依附于他而生存,那样实在太累太累,她已心力交瘁,她觉得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可在紫山的意外相逢,她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可笑,自己依然还是他脚下匍匐乞讨爱情的可怜女人、依然还是他的奴隶、她亲手把自己关进去的心之囚笼依然紧锁,即便在她自以为自己的毛病已不再那样严重之时,这一切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紫山看见那双眼睛那一刻,发现自己的魂魄还被那股强大的魔力牢牢吸附在那里面最幽深之处,她的心醉了,浑然忘我,只顾呆呆地凝视着那双魔瞳,就像他幼时那样。
她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忘了自己已失去正室之位,把原以为对自己无比重要的岩儿也扔到九霄云外,只顾着贪恋他的爱、贪恋他的情欲,她立马遗失了自我。
结果无月还是那个风流的无月,紫烟还是那个痴情无悔的紫烟,紫烟爱无月、只爱无月,爱得一塌糊涂、无法自已,这是上天的旨意,部落大巫师早有预言,她又岂能摆脱?
她的眼泪只为他而流,她的血液只为他而沸腾,她的心只为他而加速跳动,她的爱欲火山只为他而轰然喷发,她几乎所有的爱系于他一身,她哪怕只望少爱他一点点都不可得。
她唯有祈求,无月,多把一点爱分给痴情的紫烟吧,对其他女子而言你或许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却是紫烟的全部,没你我不行,真的不行!
在他的深吻下心荡神摇、但觉万物寂灭、不知身在何处之际,在他的爱抚耸动下一次次销魂呻吟、忘情尖叫、欲仙欲死之时,她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在紫山那几天,在一起时,她的目光未曾有片刻离开过他。
为取悦他、讨他欢心,她不顾羞耻啥也敢做,无论多么变态禁忌的骚话都敢说,其实无月早已取代岩儿在她心中的位置,和无月交欢便有强烈的母子乱伦禁忌刺激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无月即便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至少也是自己最需要、最想倚靠终生相濡以沫之人,有一条比血缘关系更结实的纽带将自己紧紧拴在他身上,挣扎不脱、永生永世……
世上再不会出现第二个象他这样的人,能牵动自己如许之多的情怀,浓浓的母爱、倾心之恋和无尽的欲望,通常这就是女人感情的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
孕期已有四个月,自己身子健壮、肚子依然不甚显眼,但已有明显的妊娠反应,乳房和乳头涨得难受、乳头和乳晕颜色变深,牝户红肿如桃、玉门已有些合不拢,不断流出蜜液,下面始终湿漉漉热乎乎的,为此她特意戴上骑马布以免弄湿被褥,不知怎地,欲望反而愈发旺盛,比怀孕之前更加炽烈。
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一味尊重无月的意愿、放任他继续留在长公主那边,老天!
此刻无月正在和长公主乱来吧?
她又开始想他了,尤其是夜间,希望他仍在自己身边、象以前那样在自己屋里过夜……
且说周岩因得不到母亲的保护,从此整日间魂不守舍、神经兮兮,哪儿都不敢随便坐,更不敢躺下,变得杯弓蛇影,见了黑乎乎的东西就觉得象恶心至极的大老鼠,见了鲜艳点的东西就像那些怪蛇!
他倔犟如牛、桀骜不驯,绝不轻易低头,可经过这一系列恐怖经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胳膊掰不过大腿,甘心认栽。
眼见弟弟已成惊弓之鸟,周韵这才将对小津的要求向弟弟复述了一遍。
周岩自然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他虽然好色,可性命更加重要!
而且,他已隐隐感觉到,连母亲都有点惹不起这位可怕复可恶到极点的大姊!
还有谁能帮他?
通过此事,他发现这儿真正的主宰似乎并非母亲,而是这位无恶不作的大姊!
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在中原罗刹门还是在关外慕容领地,能横着走的才是老大,大姊的领地萨哈连岛上就更不用说了。
和小津一样,他也担心自己无意中犯禁,便向大姊索要了一份无月那些女友的名单,结果同样吓了一跳!
府中一流美女几乎全部赫然在列,难怪他费尽心机也很难弄到手,哪怕是一个!
接下来,慕容紫烟发觉爱捣蛋的岩儿忽然变得比最乖的孩子还乖,对自己尊重孝顺得不得了!
而且比悬梁刺股、寒窗苦读的秀才还要用功,每天天未亮便规规矩矩地跟她待在书房里,不仅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圣贤典籍背得滚瓜烂熟,对其中精义理解得比她透彻得多,说来头头是道,而且每天必得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天天如此!
慕容紫烟见状不禁惊笑道:“岩儿,照你这样用功下去,几年后去参加朝廷科举殿试,弄不好能考进三甲,甚至高中状元都说不定!”
周岩得意地道:“周家世代书香门第,孩儿在这方面可是很有天赋的!”
慕容紫烟脸色一沉,叱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温罕家族的子孙,跟周家有何关系?今后不许在娘面前提起周家!”
周岩不满地道:“娘~您为了那野小子和爹闹婚变也就罢了,我可终究还是他老人家的儿子啊!”在娘这边吃尽苦头之后,穷则思变之下,暗想去父亲那边发展的话,待遇肯定会好上许多吧?
慕容紫烟不愿和他纠缠于这个话题,黛眉微蹙地道:“算了,懒得跟你瞎扯,能否告诉为娘,岩儿何以变得如此用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