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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浅浅,倒映出原本模样的她,责怪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她惊喜的抱住茨木,“我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是不是?”
茨木笑着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嗯,比之前的还嫩,“是啊。”
初夏喜得眉开眼笑,前仰后倒,连带着小嘴吞吞吐吐,肉棒差点没被吸出精来,茨木没好气的掐了掐她的屁股,“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他可还没爽呢!
“知道了~”初夏心情好,自动自发的含着肉棒又开始新一轮的吞吐,小手摸上茨木胸前两粒茱萸,掐掐捏捏,茨木呼吸一下就沉了,“别招我啊!”
“就招你,怎么?不喜欢?”初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知故问!”茨木咬牙,健臀如马达般律动起来,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淫叫出声。
“呀……我错了,我不舔了,我不摸了,轻点轻点……”
茨木额上青筋一跳,差点没把她钉死身上,“你敢!”
“好嘛,你轻点,不然我都舔不到了……”
“含住,吸!”
“唔……嗯……”
浴桶的水花不断的溅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完,水凉了又热了,一轮又一轮,毫不停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也彻夜不停。
110.一个个的都瞎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茨木很恶趣味的将精液全数抹在了初夏身上,粉色的肌肤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又淫又媚,不过在初夏的抗议下,茨木最后还是勉强允许她洗干净自己,但要含着一肚子的精水,睡觉的时候也得吃着他的肉棒,这样丧权辱国的条约也不知道初夏脑子是怎么一时秀逗就给应下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初夏一沾上枕头就忍不住困倦的睡去,倒是茨木得偿所愿,怀里搂着沾染着自己气息的小人,怎么都爱不释手,舔舔奶儿,摸摸臀,偶尔还不老实的偷偷顶弄几下,初夏浅浅睡着没一会儿就被饱涨的瘙痒给弄醒。
“不是说好不动吗?”初夏噘嘴。
“我就轻轻动了一下。”茨木立刻辩解,“我都没用力气,不信你看,水都没插出来!”
初夏:“……”都被你堵住了怎么出来?肚子被搅得咕叽咕叽响,以为她感觉不到吗?这是在炫耀自己鸡巴大吗?
“总之你不要动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不行,你一动我就睡不着了。”
茨木打着商量,“那你睡着了我就可以动?”
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睡着了也不可以!”
茨木垂头丧气,闷闷不做声。
初夏看看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这样乖巧的样子,倒令她觉得不忍心了,像是现世时邻居家养的一只大型萨摩,被主人责怪了就垂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令人立刻就不忍心了。
“你就不能等明天吗?”
茨木眼睛一下就有了光亮,啄了啄她的唇,一把把人按进胸膛,闭上眼睛,“快,睡觉。”
初夏顿时哭笑不得,茨木又说:“再不睡就天亮了。”肉棒暗示的顶在花心上磨了磨,初夏双腿一酸,立刻说:“睡了,这就睡了。”
……
不过一场好梦好似昙花一现,便被不速之客惊扰了。
在来人还未来得及推开门时,茨木当先醒来,扯了被子盖过初夏,才不悦的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美丽女人,偏那女人没有丝毫的自觉,看清了眼前这一幕时,还惊讶的捂着嘴不后退反而还往前踱了两步,目光闪烁着欲言又止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红叶!”茨木挑眉,腹中一肚子起床气,对着酒吞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你还不快滚出去,要我亲自请你?”
红叶没言语,转而扭头看向跨进门的酒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着并不太令人舒服。
“酒吞,这就是……那个模样同我相像的女人?她怎么会和茨木……”说罢,轻笑了一声,满是怠慢。
酒吞也没料到这一幕,脸色跟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自己前一刻还搂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女人此刻就睡在兄弟的怀里,便是个玩物,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想到此,不知是为了红叶,还是自己心中那一口气,他的语气也冲起来,“茨木,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红叶微微笑着,也不劝解,茨木怎么看怎么可恶,这臭娘们,忒的心黑,不过他的确不好再当着酒吞下他喜欢的女人面子,不情不愿的软了语气,“那你还不带着你的女人出去,一会吵醒她了。”
酒吞的脸黑了又青了,看着茨木搭在初夏没被掩住的莹白肩头,心里头比晴明此刻突然在眼前还要令他郁闷,“不过是一个你掳过来讨好我的玩物罢了,也值得如此费心?”
“噢?酒吞,掳过来讨好你的?”红叶唇边笑意一僵,“你不是同我说,这女人是留着给我出气的吗?”
“红叶,你千万别误会,虽然这女人长得像你,可是我一次都没碰过她!”酒吞着急的解释,“我又怎么会看上空有一副皮囊的她,你自是可以想对她做什么,就对她做什么。”
红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微微启唇,又要再说些什么时,一个带着暗暗沙哑的微醺绮丽的声音响起。
“噢?我怎么不知道,我生得同这位女鬼小姐有何处相似的,莫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瞎了不成?”
111.邪气
红叶自忖是个声名远扬的绝色美人,一袭烈火红衣不知迷花了多少男人的眼,不然阅遍万花的酒吞也不会一时入了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当她一眼看到那个慵懒的倚在茨木肩头的女人时,她就知道她败了。
若说红叶的美好似一副艳丽的花鸟图,那初夏便是一卷写意的浓墨淡彩,轻飘飘的几笔将将她衬得俗了,艳了,也疲了。
明明衣冠不整,她却能松松垮垮的宛如披上了霓裳锦绣,风情的眼波漾过来时,仿佛山水都活了。
红叶不可置信的呆立在原地,不可能,她不也是妖吗,为何,为何还会带着人的生气!
而且,而且为什么真的和她长得不一样?红叶柳眉一挑,带着戾气射向酒吞,“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酒吞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对着茨木这个叛徒干瞪眼,明知道红叶来了,还敢在他眼皮底子下把初夏变回来。
“或许是他眼神不太好吧。”初夏微微一笑,拢了拢衣襟,“现在,你还觉得我和你像吗?”
红叶铁青着脸不说话,这让她怎么说,如果说像那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若是说不像,她的茬还怎么找下去。
要知道,她大老远听说酒吞被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迷住的时候她立刻就慌了,便是她不要的男人,也由不得别的女人觊觎,更何况,这个女人……
红叶咬了咬下唇,不甘心自己在引以为傲的容貌上竟然输了,不过幸好,长得美有什么用,呵,酒吞还不是只爱着自己,心思再多,也不过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