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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自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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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意从深沉的睡梦中醒过来,她忽地坐起身,随后身子一软、面色涨红,暗咬着银牙躺了回去。

她闭了闭眼,掀开被子,以为见到的会是一片狼藉,谁知亵衣亵裤穿的好好的,身下的床单也换了,干干净净的。

她睡过去之前好像是不着寸缕的……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自明。

李知意捂住脸,如果不是腿间的酸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她简直不想承认昨晚那场荒唐是真实发生过的。

褪下亵裤,只见红肿的花穴中露出一小截玉色的柱体,隐约可见那柱体雕着突起的繁复花纹,末尾坠着一把小环,打眼一看,竟与白嫩的肌肤一个颜色,仿佛是花穴天生长着的东西。

然后如狼似虎的深闺妇人却知道,这是女人用来抚慰自己的玩具。

因为方才起身的动作,那物事又往里钻了一点,被挤压的透明花液浸湿了亵裤。

这物事实在涨得她难受,肚子里好像装了一大堆液体,稍稍擡一擡腿,浓稠的液体便四面八方地挤压着花穴和子宫,那带着突出浮雕的物事更是磨得花径不断吐出花蜜。

李知意将亵裤垫在身下,手探到下体处,扣住那小环试图将其拉出来,原以为会很轻松,结果因为紧张,花穴也绷得很紧,居然没有拉动,反而将自己磨得腿软。

她将腿张大,又用了一点力道,总算拉出了一截,堵了一夜的液体也顺着淌了出来,很快将干净的亵裤打湿。

然而还有好些液体被堵在里面。

“这里都是我的精水和夫人的淫水。不放根东西堵住,就会流得满床都是,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被男人干过。”

被快感和累意折腾得脑袋昏沉的女人下意识说着不要。

“这根玉势虽说没有本侯的鸡巴大,塞夫人的小穴倒是绰绰有余。”随后,一根冰凉的的东西便塞进了她的下体,在塞的过程中,那小穴还在辛勤吞咽着,已经睡过去的李知意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又被按着干一回。

忆起昨日种种,李知意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缝里,又恨不得将唐文绪打一顿,半夜摸进她房里,最后还趁着她意识不清将这东西塞进来。

气归气,她到底不敢再去碰那可恶的玩意,免得又将床单打湿,给人发现。

“夫人?可要起了?”门外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隔着床帐,李知意脸上又添一丝薄红,她昨日几乎是在阿兰眼皮子底下和唐文绪做了放浪事,现在要面对阿兰还是有点不自在。

更尴尬的是,她的亵裤已经湿了,必须得换一条。

李知意在穿着湿的亵裤去找新的和光着下身去找新的之间选择了前者。

她暗下决定,以后绝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免得又被让‘淫贼’看到兽性大发。

一段短短的路程,生生让她走出了一身薄汗。

她害怕玉势掉了,只能紧紧缩着花穴。

然而这样一来,每迈开一次腿,玉势就会在花穴中转动,把紧张的花穴壁磨得快感连连,换完了亵裤,她腿都快软倒了。

“阿兰,备水,我要沐浴。”

虽说早上沐浴有些奇怪,但李知意已经管不了那许多,她现在急需泡一泡热水澡,将那些东西弄出来,借着浴桶的掩映才不会让人看出来。

“是,夫人”

下阿兰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各自忙活着。

“夫人怎么出了汗?可是又给魇住了。”上一回也是如此,夫人满头大汗地惊醒,给阿兰也吓了一跳。

“嗯”李知意强作镇定,简短的回了一句。

她这是在做什么,当着一堆毫不知情的婢女,小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而且他还能感觉到有水正在顺着大腿淌下来。

然而越是紧张,那物事与花穴的摩擦越多。

专注做事的婢女们并不知道,面前一派端庄优雅的夫人,肚子里装满了精水淫水,小穴里夹着一根玉势,还正在被弄得快感连连。

沐浴之前要盘发。

李知意只好慢慢走向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玉势重新破开花径,硬生生戳在花心上,腹中的液体被挤压得来回激荡,一波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全身。

“呃……咳”

“夫人!是不是病了。”

李知意心里已经羞得要命,依然装作淡定无事的模样:“无事,你……继续吧。”

看着自家夫人晕红的面颊,有气无力的声音,阿兰并没有想到什么糜艳的原因,只是下意识觉得是生了病。

李知意又是屏退了下人,直到全身衣物褪去,她才发现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两个奶儿尤甚,被那人又是抓又是啃,雪白的乳肉上青红一片,殷红的乳尖肿成了花生米大小,再往上去,脖子上也缀着几处红痕。

“属狗的么……”

迈进浴桶又是一道难关,等她小心翼翼进了浴桶,肚子又涨了一分。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桶壁上,两腿分开,扣住玉势底端的拉环,慢慢拉了出来。

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她得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拉到只剩最后一截时,那玉势上坚硬的凸起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积攒的快感一齐陡然迸发。

随着堆积了一夜的液体倾泻,一股新鲜透明的液体同时激射而出。

当——一声,一根雕刻精美的玉势落下。

李知意也彻底瘫软在浴桶中。

陌生的快感,不同于欢好时的激烈,是一种和风细雨般的快慰。

良久,她怔怔看着那根‘罪魁祸首’,银牙暗咬,草草将自己洗了一下,将那物恨恨摔在桌上,谁知竟没有像质脆的玉一样碎裂,她只得扔进了角落不常用的匣子里。

“我同一死物置什么气。”

李知意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但她却找不到原由,甚至不知道哪里不对,她无法平静下来。

在梳妆台前坐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出原因,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是奴婢。”蓉姑的声音。

李知意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注意到她了。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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