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往事如烟（1）（1/1）
我和女友的第一次是在同时同地发生，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接触过性，先说我吧，初二的时候和班级里的女生就不清不楚。那时，女生早熟，我却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好奇，只是新鲜感。
那天，在我家里，对她搂搂抱抱，摸摸捏捏，还想脱光她的衣服。不过，小孩子，胆子都小，她只愿意让我伸进衣服里摸。
第一次摸到乳房的感觉，真的已经忘了，但肯定不是爱，也不是性，而是好奇。我还伸进她的内裤里，摸了她的缝隙，湿湿的感觉像是没有尿干净。手指上残留的味道有点骚，哈哈，问题是，这样，我就停止了，不知道要插入，那时，大部分男同学都不知道性是什么，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女生下面有几个洞，悲剧啊，大陆性教育缺失啊！
和她仅此一次而已，看似好玩，却有欺辱她的味道，她也感觉到了，那天以后，对我越来越冷淡。她有一个很漂亮的名字：怡芸……如果那时成熟一点，或许第一次应该从她开始，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接下来，就是高中的事了，内地有中考，就是初中升高中，这也是一次分流，进入重点高中的，上大学就有了保证，这是扩招前的比例。很幸运，我成绩不差，算是半只脚进入了大学，那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尤其是家长！
家长一开心，就放松了管教，高中开始，真正的恋爱了，同班同学，眉目传情，兰兰和我越走越进，她长得像酒井法子。这是恋爱，为何这样说，因为，对怡芸，我只想着她衣服底下的东西。而对兰兰，我感觉，只要抱着她，就是最快乐的事。
两个人，上学放学牵牵手，暑假寒假溜冰，游泳，逛街，这一牵，就是两年，确实只是牵手。冲动时，在她家的床上，抱住了她，连湿吻也没有，轻轻的吻她的脸，吻她的额，是底线。她说，不到18岁，把自己交给我，感觉有罪……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最后冲刺前的疯狂，班里的一个女生，硬生生的打破了我的初恋。应该是我不坚定，面对成熟，妩媚，主动的暗示，我和班里的第一美女坐在了电影院的情侣座上。那时，放映的是《Titanic》我和她，看了三遍，三个不同的影院，相同的却都是情侣座。
她叫晓敏，班里的文艺委员，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学校的文艺联欢会主持人都只能是她，但却是她追的我。
对于漂亮女生的主动，我没有免疫力。尤其是，当她主动要求，把上课的座位调到我边上时，我就知道，这不是友谊，而是情。是一个女孩子对男孩子的示爱。
当时，我和兰兰是班里公认的情侣，她的行为，让事情变得八卦。
暑假，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来到了晓敏的家。去的时候，只是为了拿回被她借去的CD。但坐在沙发上后，却被要求，一起看录像版的《东京爱情故事》暧昧的氛围让我握住了她的手，也吻上了她的唇。
第一次湿吻，第一次kiss，第一次舌尖上的挑逗，让我无法自拔。她哭了，说我闯进了她的生活，她笑了，说我爱你！这三个不可能从兰兰口中说出的字眼，让我臣服，也让我冷淡了对兰兰的热情。
高中生，只是高中生，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只是拥在她的床上，肆意的亲吻，连抚摸都没有深入到衣服里，那可是夏天……
我感觉，之所以没有这样，是兰兰的影响，什么18岁不给你之类的话语也让我觉得，18岁前，还是不要这样吧。
和晓敏关系的终结，因兰而起。一个月后，在晓敏家，拥吻的我们接到了兰兰的电话。她直接问晓敏，彦在吗，晓敏很冷静的回答：不在。
但兰兰却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无论彦在不在，你都告诉他，我和他没有关系！
兰兰挂了电话，晓敏却开始冲动的吻我，有点不顾一切，想献出自己。制止这一切的，却是我，我用了兰兰对我说的话，拒绝了她！面对只穿着文胸内裤的美女同学，我没有冲动，这是成年以后，我一直没有想通的，长大了，人真的变了，变得坏了。
我的拒绝，引发了晓敏的联想，我们分手了。我感觉，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拆散我和兰。但无论如何，她也是付出的，算了，没必要纠结，高三，高考，天大的事。
高考，分道扬镳，新的生活，蓉蓉来了！蓉蓉既不风骚，也不古板，打扮性感，喜欢跳舞，却又安静，矜持。弄得我，常常搞不清她的性格，机会是上帝恩赐的。我们俩的家离得很近，对于大学同学而言，这是天大的缘分，这种缘分，我不会错过。
牵手，拥抱，亲吻，湿吻，抚摸，按部就班，循序渐进。而且，这一过程，大都发生在学校旁的树林里。这个树林，又叫苗圃，大概我这个城市一半的苗木都是生长与此。
临江的苗圃，很大，几乎没有人影，就算有，也只是里面的农民和我们学校出来偷情的学生。每周，总会有那么几天，带蓉蓉到苗圃散步，然后，找个人烟罕致的角落卿卿我我。
苗圃的树丛里，我和蓉蓉吻着，这是前奏。渐渐的，伸进女友的内衣里，引起她阵阵的喘息。女友的乳房，很大很饱满，集中度很高，乳沟不用挤，就能显现。当然，那时的我，并不在意。
摸了乳房，就想下身了，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女友屏着呼吸，让我摸到了她的小腹上。隔着内裤和秋裤，感觉不好，几经周折，肉贴肉的摸到了小腹。再往下，感觉到了阴毛。女友害羞了，把脸埋在我的脖子上，再往下，牛仔裤的拉链限制了幅度。只能抽出手，拉开拉链，女友握住了我的手说“是不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
“嗯，是有点，听你的，我来拉好”我帮女友拉好了牛仔裤的拉链，这天，到此为止。
第二天，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夜色，我不仅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门襟上的拉链。还从女友内裤边缘伸进去，顺着小腹，沿着阴毛，摸到了湿湿的缝隙。我坐在了树墩上，女友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
摸到缝隙后，我大胆的将女友的毛衣上掀，乳房只靠解开的胸罩遮掩。我还想下探，但，突然间，出现了破旧自行车在不平的路面上，骑行发出的嘈杂声。
女友，马上抱紧我，有用我的身体遮住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脸紧紧的贴着我的颈，直到声音远去骑自行车的。骑车的是农民，他瞄了我们一下，也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回过神的女友，没有一丝怒容，只是拉出了我摸着她私处的手，轻轻的打了一下。拉起我，整理好衣服，牵着我的手，回宿舍了。一路上，她什么也没有说，就是一脸想笑，又抑制住的欣喜，快乐的很。
几天后，双休日，周五下午四点多，离开学校的我们，径直来到了苗圃。那天，很冷，快元旦了，那天，天是阴阴的。
离江堤不远的树林里，女友的牛仔裤已经被我解开，甚至还往下脱了一点。
牛仔裤是紧身的，不往下拉，摸不到小穴。顺着阴毛向下，先是一点点湿气。然后，手指便感觉到滚烫的泉眼，是女友的阴道口。
拥吻，爱抚后的兴奋，让女友淫水满溢。女友也“哦”了一下，贴的我紧紧的，还解开了我的外套和我的衬衣，直接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这是记忆深刻的一刹那，虽然只是爱抚，却是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女生的私处。
女友痴了，放任我的爱抚，我将女友的牛仔裤退到了大腿根。女友的阴毛很稀，像数的清楚数目一样。小腹的皮肤非常细嫩，甚至，看得出血管。这是大白天，当我蹲下去，细看女友的下身时，女友也缓缓的将我的头，靠向了他的小腹。
抚摸泉眼的手指，开始深入，但就在要深入的深刻，女友深深地抽泣了一下。
应该是摸到“膜”了吧。女友没有叫疼，而是闭着眼，由着我。一会儿，她把我推到，让我躺在树丛下，她也顺着我趴下，分开腿跪了下来。双腿，因为裤子的缘故，分不开，但，女友还是伏在了我的身上，吻我的脸，吻我的胸。
我准备脱掉女友的牛仔裤，女友也顺从的配合，一只裤管连同里面的秋裤和内裤都已经脱下。这时，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听声音，像是本地的农民。
我立即停手，想帮女友穿回牛仔裤，遮住露出的身体。可是，女友像是没有反应一样，还是吻着我，还要拉开我帮她穿裤子的手！我怕了，我怕我们被看到，怕她被看到以后，责怪我。
可是，蓉蓉却一点不怕，痴迷的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到“停下吧，为了未来！”
女友才不情愿的放松了急促的呼吸着，趴在我身上，抱着我，静静地等待着路人的离开。那是大白天，只要我们的声音，吸引了他们，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激情中的我们。而且，女友的下身，只有半条牛仔裤，还是在一只大腿上，根本遮掩不住女友的屁股，阴户。
难道，女友不怕？还是，被激情冲昏了头脑？
农民走远以后，女友穿回了牛仔裤，神情里，没有羞涩，却有点失落。看来，女友不怕被陌生人看光，只要她动情，她就会释放自我……
和女友的第一次在她的家，两周后的寒假。约了几个同学，到她家聚会。五个女生，三个男生。女友的家是两室一厅。下午，一桌麻将，加两个人外出买晚上的火锅料，我和女友就窝在了她的房间。
亲吻，拥抱，这次，我很想要她！没多久，女友的裤子，已经被我脱到膝盖处。女友有点抗拒，对我说，会出事的。女孩子的变化真大，我以为，她会想树丛中，那样激烈，可能，前戏不够吧。
女友说会弄大肚子的，她怕这样的结果。我理解她的感受也不想让她这样，我们之间有的是激情的机会，不必在乎现在。我给她穿好了裤子，说去准备一下，女友却开心的吻着我不放！
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一打避孕套和一盒探亲片（以前的紧急避孕药）准备好。
晚上，火锅，K歌，打牌，闹到12点。附近的几个回家了，剩下四个女生两个男生。两个女生在女友父母房间里休息了，剩下的是两对。
另外的一对，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和女友经过时，他们盖着毯子，拥在一起。
我和女友占据了她的房间，幽香的氛围，是去过的所有女生房间里，最怡人的！
在女友的床上，女友已经准备好了，五度的天气，不着寸篓的我们，缠绵着。
亲吻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内测，她的阴唇，只是吻，而不是舔。女友也摸着我硬挺的鸡巴，吻了几下，但不是含。不要，我感觉这样会亵渎她。
女友的乳房是爱抚最多，亲吻最多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欢，在我吸她乳头的时候，她会挺起胸，让我吸的更多，而且，还要抱着我，也许是母性的天赋吧。
湿滑的小穴前，我的龟头顶在了入口。女友看看我，看看我和她接触着的性器，认真的说“彦，如果我不嫁给你，那怎么办啊？”
我说“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一定娶你！”
说完，就用力顶了进去。女友没有叫疼，只是表情凝固，呼吸停顿。我也没有感觉很大的阻碍，只记得龟头进去后，像被橡皮筋裹住的感觉，就裹在龟头冠和阴茎的接缝处。我问女友疼吗，她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嘴角一弯，微笑着摇摇头。“嗯恩，没事……”
女友说。
我又一用力，鸡巴顶了进去，应该进去一半吧，紧箍的感觉消失了，温热湿滑的感受，包围着阴茎。女友也一下子放松了身体，舒服的喘气。
我停下，抽出鸡巴，看看我们的下身。抽出的鸡巴，带出一丝血滴，粘在女友大腿内测。只有一点点，就像去医院验血时渗出的一样。
“疼吗？”
我再问道。
“嗯，不是很疼……”
女友娇媚的说着。
“要紧吗？”
“没事的”“疼就说啊……”
我又趴在了女友的身上，这一次，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女友也不在紧张。不一会儿，插到了底，龟头顶在女友的子宫颈上。女友再一次的深深地喘息，然后看看我生硬的动作，表情里有亲人的温馨！
“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啊”“我什么都给你了，要负责我一辈子啊……”
“一定的，放心吧”“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不要骗我啊，你说你是第一次，但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男人第一次的，你真的是吗……”
女友小女人的情怀是我的最爱！
“戴上吧，不然要出事的。”
女友要我戴上套子，破了处，就要安全第一了，当然，不能让套套破处！
虽然是第一次，虽然我是处男，虽然我也不怎么手淫。但是，三小时的交合，还是让我感到吃惊。更加吃惊的是女友，她没有丝毫的抗拒，湿润的下体，几乎保持了一个晚上！
一晚上，两次，六个小时，只去了一次卫生间。经过客厅的时候，还看到客厅里的一对，在毯子里翻云覆雨。女友不让我看，我当然听她的。
六个小时，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女友很快乐，很满足。第二天，太阳当空，我吻着她，把她叫醒。女友疲惫的穿着衣服，刚刚穿上内裤，眉头就皱了起来。
“疼，彦，怎么那么疼啊……”
女友捂着下身。我不知道，各位大大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经历。反正我和女友的第一次以后，不仅她，连我也感觉睾丸处胀疼！
抱着她，想减轻她的痛苦，伸手想去抚她的私处，但刚刚碰到，却引起她紧张的抽搐。
“疼，真的好疼啊……”
女友湿润着眼眶，在我怀里幸福！
昨晚，激情时，大家都兴奋，现在平静了，疼痛就显出来了就，就像打架一样。
这是我和女友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