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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跑步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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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一大早,便有幸的接到了方凌姐打来的电话,她将如约传授我调教母犬的技艺。

下午,我为了能给方凌姐留下一个不迟到的好印象,几乎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与她约好的地点。

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家名叫黑梅的健身俱乐部,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到过健身房,因为我从小不爱运动,也不像其他男生一般酷爱足球、篮球等等球类项目,对于体育来说,我宛如一块朽木。

战战兢兢的走入俱乐部,探头探脑的四处打量,看见一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猛男正怒吼着举住形状夸张的巨型哑铃。

对着镜子,我与他们的块头相较起来,就如同大炮与棍棒,毫不夸张的说,简直不堪一击。

而正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我看见了曾在陈叔叔手机里见过的、瓦特和瓦安两个黑人兄弟,他们好似这儿的教练,正细心的帮助着客人们矫正训练的动作。

我心下暗暗猜测,这里应该是与陈叔叔和方凌姐在拍摄结婚照时去的、与sm影楼相类似的、以健身房作为门面招牌的sm俱乐部。

“嘿。”

瓦特看见我,与我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朝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像是做贼被发现般的向后退了两步,可见我对于健身这件事有多么的抗拒,瓦特笑道:“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他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而我自信英语过关,所以交流不是问题。

“我在等人。”我对他道。

“ok. ”他朝我指了一个方向,告诉我那儿有吧台可以落座,然后对我客气的补充道:“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着便与我礼帽的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后,去了其他地方服务客人。

等了有一会,当我看了看手表发现快要接近约定的时间时,便发现阳光清丽、身材婀娜高挑的方凌姐,背着运动挎包,从健身房的门口,身姿轻盈的走了进来。

“小天。”她第一时间看见了我,朝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她上身穿着一件清凉的、薄到可以完全看清乳头轮廓的、并曝露着大片雪白乳肉的运动背心。

而下身则只穿了一双几乎透明的、泛着锃亮珠光的连裤丝袜,可以叫人清晰的从方凌姐的背后,看见她好似抹着一层浅棕色精油的光裸圆臀,以及饱满的臀丘间夹紧的股缝。

再看连裤丝袜的裆前,透明的薄丝包裹着无毛白嫩的肥屄,两瓣肥嘟嘟的阴唇紧贴着丝袜的表面,鼓起着两块馒头型的肉丘。

连裤丝袜往下延伸,一丝不苟的勾勒着方凌姐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的美腿轮廓,脚腕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球鞋。

“小天。”

她看到我后,立刻微笑着与我打了一声招呼。

“嘿!Police dog.”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原本正在辅助客人做形体训练的瓦特,也恰巧看见了方凌姐,他高兴的朝方凌姐挥了挥手,并比我快一步,走到方凌姐的跟前,做出了一个好似想要与方凌姐击掌的动作。

方凌姐随手将身后的挎包往身前一挪,背对着瓦特撅起了她两瓣挺翘的、饱满结实的一看便知经受过无数深蹲训练的、被裤袜包裹的丝滑肉臀,与瓦特甩来的手掌友好的互相一击,发出啪得一记清亮的脆响,臀浪颤动间,方凌姐又是舒服、又是爽利的呻吟了一声。

跟着,我也来到方凌姐的跟前,方凌姐顺便将我介绍给了瓦特,还告诉瓦特,我也想成为一名sm调教师,瓦特两条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肌肉鼓起的胸前,对我鼓励道:“加油小伙子。”

然后他好似不经意般的望了一眼方凌姐,见方凌姐没在注意他,偷笑着小声告诉我,母犬可不像平常的婊子一般好对付,尤其还是像方凌姐这样淫荡到骨子里的警犬,她们可能会像挤海绵一样,把我轻易的榨干。

哎哟一声,方凌姐像是发现瓦特在说自己坏话般,气鼓鼓的用手肘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软肋,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警犬的厉害。

看样子瓦特与方凌姐的关系十分要好,好似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

这时,瓦安也从旁边走了过来,他与刚才的瓦特一样,对着方凌姐做出好像想要与其击掌的动作。

而这一次,方凌姐没有像刚才对瓦特一般,向着瓦安撅起自己的圆臀。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顺势捧起一对硕大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在背心绵薄的布料下凸显得愈加鲜明,一双裹住裤袜的美腿微微的岔开,纤细的蛮腰向着瓦安有力的挺起着,立时将自己丰满鼓胀的肥屄送了出去。

先是与瓦安伸来的手掌隔着裤袜相互摩擦,然后让瓦安有力的手指按住自己两瓣肥厚的阴唇,肆无忌惮的向外掰开,让肥穴敞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阴道间褶皱翻卷的肉壁贴紧着好似一抹酱汁般的、被淫水湿透的泛着油光的裤袜,肉屄勃起的阴蒂与瓦安翘起的拇指拉回推挤间,只见方凌姐好似兴奋般的,抖动着背心里奶头胀硬的肥乳,踮起脚下一对白色的球鞋,岔开的丝袜美腿顺势抬起自己浑圆的肉臀,胯间阴唇外翻的、褶皱蚌肉层层向外翻卷的、敞开着肉洞的骚屄,宛如张大的小嘴般,挤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与晶亮的淫液,慢慢的吞没了瓦安的小半个握起的拳头,好似以此与瓦安完成了一段黑人独有的、表示礼貌与尊重的握手动作。

瓦安似乎高兴极了,他一把搂过方凌姐的脖颈,与方凌姐来了一段仿佛深情恋人般的长长的法式湿吻。

等到他们纠缠的舌头不舍的分开,唾液连成的丝线从两人的唇齿间断落,粉脸绯红的方凌姐回过身来,同样把我也介绍给了瓦安,并告诉瓦安我要成为一名专业的sm调教师。

瓦安先是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抓了抓我手臂的肌肉,摇着乌黑的脑袋似对我身体素质没有信心般,连续的说了一串no. 一旁的方凌姐笑而不语,看着瓦安朝我大手一挥,对我说了一句“come”,点头示意我可以跟他过去。

于是我乖乖的跟着瓦安,来到一大堆令我背脊发凉的健身器材的旁边,瓦安要我坐上其中一座用来推胸的大型机器,他慢慢的辅导我,从此开始了我意料之外的、艰苦的健身训练……

一个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从水里撩出来的一般,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无论瓦安再怎么对我大吼大叫,我依旧表现得无动于衷,感觉自己的身体,宛如被水泥牢牢的禁锢住了一般。

“good. ”瓦安见我确实已然精疲力尽,给我递来一瓶补充能量的饮料,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表示鼓励,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在指导其他客人的瓦特,也对我抬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顾一味的呼呼的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这难倒就是方凌姐所说的训练,怪不得她刚才和答应训练我的那天,一直对着我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细细品来,她的笑容不正是把我整趴下后的坏笑吗?

啊……

啊……

太可恶了……

妈妈喜欢调戏我,方凌姐也捉弄我……

女人……

女人……

不对……

是母犬……

母犬真没一条好东西……

啊啊啊……

感觉被榨干了……

不多时,坐在健身器材旁休息的、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我,只见到瓦安送来了一张会员证,要我每周坚持过来锻炼至少三次,我连忙摆手说不要,第一我不想健身,第二我也没钱办理健身卡。

瓦安一脸认真的对我道,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必须先要拥有强劲的体魄,瓦安似乎想给我打一个比方,问我平均肏一次女人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我红着脸,婉转的回答瓦安,自己还没有女友,意思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瓦安耸耸肩,把健身卡硬是塞到我的手里,告诉我这也是方凌姐对我的要求,要我必须坚持。

好吧,我强颜欢笑的收下健身卡,心里盘算着以后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逃课,然后问瓦安道:“方凌姐呢?”

从我刚才开始健身到现在,便没有再见过方凌姐。

瓦安道:“她正在训练。”

说着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健身包厢,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灯光昏暗,与外面明亮的大堂比起来好像一间幽暗的地下室,瓦安在进入包厢时,顺手从门口的木桶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2 尺来长的皮鞭,并用力的甩了一下,好似在为接下去要干的事情做了做准备。

房间里分部着两排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放着一台跑步机。

瓦安带我来到其中一间隔间前,只见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全包头套的、浑身赤裸的、香汗淋漓的女人背对着我们,正在跑步机上快速的奔跑着。

镶嵌在隔间衣柜箱上的透明插卡栏里,放着女人的会员证,看会员证照片里嫣然自信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方凌姐。

她的双手包括手臂,宛如被截肢般,被黑色的皮绳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夸张的绑在背后,胸前的肥乳随着激烈奔跑的节奏左右抛甩,跃起的乳头荡着铁夹、细链与乳铃,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纤细的蛮腰扭动间,两瓣挺圆的、布满鲜红交错鞭痕的肥臀肉浪交叠,股缝间高高凸起的、好似拼命想要冲破阀门的屁眼,被巨大的金属肛塞填满着,肛塞后面拖拽的狗尾,随着骚臀的摆来扭去,来回的甩动着,耻股间淫水满溢的肉屄敞开着两瓣肥厚的阴唇,阴唇被铁夹夹着,连着两侧的吊袜带,随着方凌姐迈开大腿的步伐,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着吊袜带,将她的骚屄穴口拉扯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原本挤在阴道深处的宫颈被一条细长的绳套牢牢的勒紧着头部,皮绳下面坠着沉重的铅块,使得宫颈被迫的垂在褶皱外翻的穴口肉壁之间,不时因为达到快感的巅峰般,往下喷射出一股股下流的爱液。

我吞咽着口水,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

心里又很快的联想到方凌姐的这身装扮,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妈妈!

那天我被流氓袭击时,妈妈就是打扮得这幅变态的模样!

想必她一定也来过这里训练,继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妈妈在跑步机上赤裸奔跑的淫乱身影,裤裆里翘起的鸡巴立时胀硬到了极点。

“来吧,用这个。”

瓦安将手里的皮鞭递给我,我有些诧异的接过皮鞭,然后在瓦安的教导下,对着方凌姐一侧浑圆雪白的臀丘狠狠的抽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充满弹性的手感在握柄间萦绕,随之方凌姐隆起的臀丘泛起一阵淫荡的涟漪。

“嗯嗯!”

方凌姐又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发出一声嘤咛,继而她立刻像是接到命令般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踮起的丝袜脚踩住尖头的高跟鞋,在跑步机的皮带上留下一串深刻的脚印,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交错间,骚屄阴唇被吊袜带拉扯得左右变形,肉穴夸张的张开住一个褶皱翻卷开来的肉洞,挤在阴道肉壁间的宫颈好似被圈紧头部的皮绳又向外拉长了一节,从宫颈马眼里喷射出的淫液与宫颈下荡起的铅块互相撞击,溅起透明的水花。

括约肌外翻的屁眼咬紧着肛塞,狗尾夹在两瓣湿盈盈的臀丘之间与胸前一对肉山般的巨乳一起左右来回的、淫乱的抛起着。

瓦安告诉我,调教母犬的鞭技在于快、准、狠三个要诀,要让她们从意想不到变得欲拒还迎,再从欲拒还迎变得饥渴难耐,最后在你皮鞭的鞭挞之下迈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舞步,随着鞭响的音浪轻吟萦绕。

瓦安的话给到我莫大的启发,思考与揣摩一阵之后,我在他的观测与指导之下,又一次对着方凌姐的屁股挥起皮鞭。

啪啪啪的脆响声中,我将皮鞭甩成了残影,力道时而轻点,时而重击。

让皮鞭好像一道巨浪般,推开方凌姐夹紧臀瓣的股缝,展露出夹在屁眼当中、被卷起的括约肌向直肠外推挤的金属肛塞,带起连住肛塞的狗尾向上飞舞。

继而又让鞭稍好似蹦跳起来的蚂蚱般跃过肛塞,精准的落坠于屁眼凸起的肛肉之上,抽得她的屁眼一阵痉挛回缩,夹紧的括约肌好似要将挤压在直肠里的肛塞吞没一般拼命的吸吮与咀嚼。

最后,我宛如音乐指挥家即将为本场的演奏谢幕般,高高的举起皮鞭,在方凌姐左右两瓣肥肉乱颤的臀丘之上,重重的、连续的各抽了五鞭!

使得方凌姐在一串迭起的、越来越高的浪叫声中,达到了激爽的高潮。

一旁的瓦安为我响起掌声,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

方凌姐挣扎着、晃动着两侧被皮绳捆缚的臂膀,手肘连着手臂与皮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一对外扩型的丰满的肥乳晃颤间,两粒勃起的奶头举着铁夹,让乳铃与细链在被挤扁的乳晕间上下翻飞,嘀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

肉浪娇颤的肥臀之下,方凌姐的一双丝袜玉足踩住高跟鞋,在不断加快的脚步间,好似快要失控般的一步一扭,大腿内侧的肌肉明显在激烈的颤抖,失禁的尿液与淫汁在曲线浑圆的长筒丝袜间,画出条条深色的水线,直至延伸进她的高跟鞋里,透明的汁水挤过湿透的丝袜脚与高跟鞋边缘的缝隙满溢出来,流在跑步机滚动的跑带上,拖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Don't stop.”

瓦安对着好似看呆的我道,我一个激灵,提起精神,继而又一次挥起皮鞭,对着方凌姐已然通红一片的、道道鞭痕的肥臀,连续的抽下四鞭,啪啪啪的爆竹般的炸响间,“呜噢噢!”

方凌姐仰着被黑色全包头套紧裹的脑袋,好似头全然沉溺于快感泥潭的、垂死挣扎的牝兽般,拼命的喊出一连串吃爽的哀嚎,她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激爽到了巅峰,凌乱的步子一滑一扭的踩住积满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抬起落下的步子在汁水飞溅的跑步机上,踏出啪嗒啪嗒的清响!

瓦安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方凌姐的头套,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来,让我刹那间看见了她的面容,只见她仿佛一头被春药灌满肚子的母猪般,翻着白眼、吐着卷起的舌头、流着口水、舔着含在双唇之间上下滚动的圆形口塞,宛如迷路的、失去目标与方向的表情间,夹杂着酣畅与满足的欢念。

似乎快要耗尽体力的娇躯,仍旧肉臀一颤一颤的、纤腰一扭一扭,巨乳一颠一颠的在跑步机上娇颤着、向前奔跑着。

“呼呼!”

错乱与回神的空隙间,拼命喘气的方凌姐努力的回过俏脸,她看见了我手里的皮鞭,欣慰与欢喜的眼神里洋溢起赞赏的笑意,好似在肯定我今日的学习成果。

“呼哧呼哧”的吃吮肉棒的、淫荡的口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从跑步机上下来的、让瓦安解下口塞的方凌姐,好似给到我奖励般,用口唇叼下了我的裤子与内裤,然后,向后翘起着被麻绳牢牢捆缚的双臂与双手,撅起着肥白的浪臀,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屈膝跪在我的身前,上翘的睫毛睁着大大的眼眸,娇笑着、谄媚的、讨好的、好似看着自己的主人般,仰面注视着我,撅起红唇的小嘴卖力的、尽情的吞吐住我胯间勃起的肉棒。

“小天,喜欢方凌姐吗?”她轻轻吐出我的龟头,媚眼含春的、如出嫁的新娘子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般对我道。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吃吮老二,还是这么美丽、又这么淫荡的、让我朝思暮想的方凌姐,使我几乎立时间失去控制,当场秒射在了她的嘴里。

“喜欢,方凌姐我喜欢你。”

我舒服的呻吟着,几次想用手像av片里的男优般,粗暴的按住方凌姐的脑袋,但又因为胆小,把刚刚伸出去的手马上退缩了回来。

“做姐姐的老公好不好?天天给姐姐吃你的大鸡巴,再用力的肏姐姐,用鞭子打姐姐的屁股,把姐姐调教成你的母狗。”

方凌姐一面说着勾引我的话,一面吃爽着我的鸡巴,撅起的红唇夹着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我的棒身,使得棒身流下一圈湿滑的粘液。

随即,她又用翘起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挑弄起我龟头的马眼,将从龟头马眼流出的爱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小口,灵活的香舌绕住我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着、摩擦着,最后又宛如一条贪吃的母犬般,从龟头直到肉棒的根部,一口含住了我的整条老二。

绯红的俏脸像是被人从后面推着脑袋般,深深的埋在我阴毛丛生的胯间,喉咙里泛起阵阵的干呕,噗的一声,一大股像是口水的粘稠液体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方凌姐好似头被糟糠灌满肚子的母猪般,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又是挣扎、又是幸福的喘息之声。

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顶入了她的喉咙,极度紧窄的、向内夹紧的甬道肉壁,带给我一阵强烈的舒爽感,直至方凌姐的整个人好似窒息一般的向后仰去,在猛然吐出我的肉棒时,口唇间滴淌着唾液,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呜呜!”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阵阵酥麻的快感在我龟头萦绕,使我差点射出精液。

“说你想肏姐姐,想做姐姐的老公,来……告诉姐姐……你想狠狠的调教我。”

方凌姐魅惑的声音好似在我心尖回荡,她的眼神仿佛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分开两瓣性感的红唇,伸长着淫湿的香舌,一遍遍的舔过自己的嘴角,好似就在等我说出她想要听到的话一般。

我用力的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心里迫切的只想将鸡巴再次塞入方凌姐温香软玉的小口,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想要……”

啪的一声脆响,方凌姐被瓦安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正当我惊讶与不明所以之际,但见方凌姐好似自己刚刚的奸计差点得逞般的、一脸的坏笑。

瓦安严肃的对我道:“你太大意了,这是母犬的圈套。”

刹那间我醒悟过来,不由得从背后渗出一身的冷汗,想到当时在俱乐部里与妈妈交战的狂鲛,也是如这般被作为母犬的妈妈勾引,一步步的陷入妈妈设好的陷阱,直至在放松警惕时,被妈妈致命的一击,丢掉了手里的皮鞭。

胯间原本坚挺的老二,宛如感到羞愧般的垂下了龟头,心中懊恼的同时,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小天,所以调教母犬的关键,还是离不开意志力这三个字,只有意志力够坚定,才能掌握调教的主动权,赢得对决的胜利,你要好好记住。”

方凌姐说着宛如想给到我鼓励般的,一口含住了我将要软去的鸡巴,在她熟练的口技之下,我的弟弟再次变得昂首挺胸。

一旁的瓦安指导我,要我放开胆子去做,于是我开始鼓起勇气,用双手抱住方凌姐的脑袋,随即又在瓦安的示意下,好似故意羞辱方凌姐般的,用手揪起她的耳朵,并不时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前后不停摆动的脑袋,仿佛当做便器一般的发泄着。

“很好,就是这样,用力的抽这婊子的耳光。”

随着瓦安的命令,我向后挪动屁股,从方凌姐湿盈软腻的口唇与香舌间,努力的拔出了正爽到一半的老二,然后在用手抓起她额前的秀发、让她在被迫仰起俏脸的刹那,心里一狠心,嘴里一咬牙,啪的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方凌姐的脸上,顿时把她打得呜咽着,扭头转向一边,跟着就在我担心自己是否下手太重时,忽然看见方凌姐朝我回过了俏脸,讪笑的表情宛如被恩客肏爽的妓女般,又是吃爽、又是满足、又是下贱。

对着方凌姐的脸颊,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的屁股般,连续的甩下一连串犹如炮弹一样的耳光,啪啪啪的爆响声中。

“呜呜!”

方凌姐好似被我打到耳鸣般,睁大着眼眸,吐着滴住淌满口水的、与向外一伸一伸的舌头,脸上的表情犹如在淫火烈狱里趟过一遭般,又是痛苦,又是痛快。

随即被我用力的反拧起耳朵,同时扯住她头顶的秀发,让她歪着脑袋,宛如头被人玩坏的母猪般,一面从眼眶里滚落出痛苦的泪水,一面张大着口水相连的嘴唇,胃部痉挛的呕吐着白沫的同时,拼命的用卷起的舌头圈住我来回抽插的肉棒,任由我一前一后的大力的耸动着屁股,狠狠的肏着她的喉咙。

“呕!”

的一声,方凌姐像是被我捅到了胃袋,一大股黄白相间的、腥臭的、黏糊糊的液体,从她被我鸡巴堵住的喉咙里喷溅出来,顺势流过我的下身,淌满了一地,她拼命的咳嗽着、喘息着,嘤嘤嘁嘁的呻吟间,像是快要翻起白眼,就此失神过去。

“come!”瓦安似看出我怜惜的、有些犹豫的神色,立刻督促我道。

于是我把心一横,在一股子暴虐的心绪下,对着方凌姐狼狈的、好似被绝顶的淫欲冲昏头脑的,就要崩溃一般的表情,啪的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甩在了她已然通红一片的脸颊之上,随即她被我揪着两只发烫的耳朵,宛如一头被人强迫按进屎盆的母猪般,一口吞没了我的整根阳具。

紧窄的喉咙挤压住我的龟头,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使我不受控制的、向前拼命的、往方凌姐的小嘴里冲刺着肉棒,听着从方凌姐喉咙间挤出的被我肉棒连续抽插的、咕叽咕叽的淫荡的水声,我只觉被方凌姐舌头卷住的、好似快要爆炸一般的龟头一阵狠痒,随即我紧紧按住方凌姐的脑袋,让她的整张俏脸全部埋入我的胯间,不顾她被皮绳绑住的肩膀来回扭动,噗噗的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出蓄满已久的白色精浆,让她一面被迫的拼命的往下吞咽,一面好像是窒息般的、不受控制般的、从鼻腔里倒喷出粘稠的液体。

“呜呜!”

方凌姐向后撅起的、肥白的浪臀,在上下颠颤着肉浪与用力的扭摆间,股缝内咬紧肛塞的向外翻卷的屁眼,好似隆起了一座由括约肌堆起的肉山,继而在一阵扩张的压力之下,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似要将堵在直肠里的、盈满肠液的圆球肛塞喷吐出来,连住肛塞的狗尾扭曲的甩向一边。

胯间的骚屄,随着一双屈膝下蹲、左右岔开成笔直的肉丝长腿,被连住吊袜带的、夹紧住两瓣阴唇的铁夹,撕扯开成了一个盈满淫汁的、滚圆的肉洞,被吊住铅块的皮绳,勒紧着脑袋的宫颈,在一扭一歪间,噗的向外激射出一股高潮的爱液。

两只踮起在高跟鞋里的丝袜玉足,好似快要承受不住压在足根的、巨臀的重量般,来回的抖颤着,激爽的蜷紧着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

“good. ”一旁的瓦安点着头,似对我的表现感到还算满意。

而射完精液的我只感觉一阵乏力,不由得松手放开了方凌姐,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呜呜……”方凌姐也似同我一般筋疲力尽的、软软的坐倒在了地上,不住娇喘的口唇间盈满了唾液与秽物。

半晌,她使劲的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朝我抬起两边脸颊泛着红晕的、眼角渗着泪光的、被汗水浸湿粘黏着发丝的俏脸,笑着对我道:“表现不错。”

跟着,她像是已然恢复力气般,从地上蹲起身,用翘起的丝袜玉足踩着高跟鞋,抖着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牵扯着细链与乳铃的巨乳,在嘀铃铃悦耳的轻响间,转身将后背朝向了我。

好似瀑布般秀丽的长发间,两条被皮绳捆缚扎紧的手臂,以双掌合并的、小臂与小臂相互贴紧的姿势指向天空,撅起的如蜜桃般淫熟的、肥白的、泛着油光的肥臀布满了交错的鞭痕,股缝之中,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外翻着括约肌,夹着连住肛塞的狗尾好似发情般的甩起在腰间,胯间的骚屄被两根笔直左右分开的吊袜带拉扯着阴唇,挤在阴道褶皱蚌肉间的、淌满爱液的宫颈,吊着皮绳与铅块,好似在诱人去蹂躏般的、兴奋的向我一耸一耸。

只听得方凌姐酥媚入骨的声音道:“小天,我们再来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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