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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纪兰亭的愤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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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兰亭红着眼睛,掌心都被掐出了血印,胸膛愤怒地起伏着,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就要冲出来跟他一决雌雄。

危机一触即发的时刻,沈隐手机响了。

他接了个电话,一边整理好裤子一边对床上的她歉意地说了声:“妈,交接的时候有点事情没处理好,我要回趟公司,今晚可能要加班来不及陪你,明天我再回来。”

原本只是打算回来看看她,意外发现她偷偷纾解欲望,那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整个人都变成虾粉色,发丝散乱潮湿地贴在额头鬓角,别有风情。

她身躯还在微微颤栗起伏,陷入了高潮后的空茫余韵,对周遭的世界充耳不闻,甚至忘记了纪兰亭。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匆匆离开。

沈琼瑛迷离之间忽然觉得身上一沉,睁眼一看,纪兰亭面色沉如死水,健壮的身躯整个卸了力全压在她身上,疯了一样,一把撕开了她薄纱般的睡裙。

他报复般蹂躏着她的乳房,直到她难忍地露出疼痛的表情,他依然没停,用愤怒喷张的欲根抵住她的花心——太讽刺了,那里比他躲藏之前还要湿,全都是水。

所以她只是对他才没水?连对自己儿子都有?真是太荒唐可笑了。

愤怒和憋屈使他撕咬着她身上那些草莓印,欲根粗暴地抵住她的穴口,凶狠如同暴徒般往里捅。

巨大不匹配的龟头狠狠碾过柔嫩的花瓣,凶狠如攻城圆木一下比一下要命地往里捅,这么近乎虐待般的冲击下,她的汁水很快就干涸到几乎没有,而他的龟头却几次试图强塞入那张樱桃小口,几乎把她撑裂,然后重复着又抽出,借着狠劲再次突入浅表,想要更深的占有。

她的脸上露出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死死咬着牙不吭声,只是无声地纵容。

她对他毫无保留地岔开了大腿,甚至几乎平角地包容着他强盗般的兽行。

好像在对他说:无论你怎样,哪怕伤到我。

以往做足了温柔尚且不足,何况暴虐下的发泄?

她的阴唇很快就翻肿了起来,被他撑到了极致。

她白着脸,额头全是冷汗,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小心翼翼地乞求:“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就一点点……”

纪兰亭被她温柔恳求的眼神看着,突然清醒,自己这做的是什么畜生行为?

他慌乱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捂住脸发出低泣声:“……对不起……我、我……”这样的他跟贺璧也没什么两样吧。

他说不出替自己开脱的话来,只是死死揪住自己的头皮。

她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才勉强起了身,环抱住他:“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把你卷入这样复杂难堪的关系。”

她比他还歉疚:“要是你介意,我完全能理解。”

“我——”纪兰亭张了张口,真的说不出自己不介意的话来,但要他放弃,那更是想都无需想。

“如果你愿意等,那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处理,小隐他……占有欲太强,也都怪我过去太忽略他了,现在也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

她贴在他的心窝上:“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不能说一下把他安抚好,但我会慢慢跟他调整过来。”

她这么好,哪怕被他伤害也毫无怨言,全然为他着想,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没有回答,只是喟叹一声,反手用尽全力抱住了她。

她知道这种事对于纪兰亭简直是二次伤害,羞愧难堪连连致歉:“对不起……都是咱们一起吃饭那次,那天小隐生气的厉害,我答应给他当一天女朋友,后来吃过晚饭回去……就莫名变成了这样……”

她也知道这很荒唐,本来以为已经跟小隐来开了距离,谁料今天阴差阳错为了遮掩“偷情”又演变成了这样。

“不过,我和他没有那样过。”她抱住他:“对不起……”

纪兰亭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搞到一起还在他之前,确切来说,还是他一手推进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贱非要激怒沈隐……

这还真就更怪不得沈琼瑛了。

心里对自己骂了句“你嘴贱你活该”,他叹了口气,“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个名分?”

沈琼瑛用额头抵着他的,宛如渣男安抚小三:“明年他大学走了,我们就不用太避着人了。等到再过两三年,你一成年,我们就公开。”

她想的很美,到时候小隐大学离开家,就算没女朋友也不得不离开家自己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畔忽然传来他幽幽的控诉:“刚才,就那么舒服吗?”

纷乱无解的线团暂且扔到一边,他到底没忍住,开始质问刚才介意无比的细节问题。

沈琼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讷讷无言。

纪兰亭扫视着她身上的草莓印,除了脖子那种裸露的地方没有种,其它几乎遍布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经又重复被他覆盖上了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一边愧疚地给她抹芦荟胶,一边还不甘心非要刨根问底:“我看到了,你喷水了。”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术问题。

沈琼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连忙安抚他:“那是因为你铺垫的够好,我本来就很舒服了,之后就很容易……那个了……”她尴尬地给他顺着毛:“这种事慢慢来,我也不会啊,所以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对不对?”

他果然被她的“般配论”取悦了,还不忘抹黑对手:“那是,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才生疏,那些一上来就很会的,瑛瑛你可要小心,不定在多少女人身上实验出来的!”

沈琼瑛连连点头附和着他,总算哄得他不再生气。

但她下面都肿了,再战是不可能了。

他看到她红肿的阴唇,愧疚的不得了,又埋头去她下面,含住她的阴唇用口水细密安抚,可是吃着吃着就变了味儿,他的嘴不安分地往上挪,又伺机叼住了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舔吮吸食。

这么敏感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少年吮吸,这不仅是唐僧肉,简直是唐僧心头血那块肉……

她无论如何受不了了!

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到惊人,即使是触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被他又叼住猛吸了。

她彷如被制住死穴,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偏偏腿脚一丝一毫踢他的力气也没了。

刚才释放过两次的阴蒂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充着血肉嘟嘟的,他想起她潮喷的样子好胜心发作,含在嘴里百般蹂躏,本来想迫着她再高潮一次,可是无论他如何吸吮,她都硬不起来了,筋道的珍珠变成了软绵绵的果冻,在他嘴里被吸成各种形状。

她哭着求他、骂他,到最后破了音喊救命……他只好遗憾地放弃把她吸出水来的念头。

“瑛瑛,这是你不行,可不是我技术不行啊。”纪兰亭吃了一会儿,确保她那里终于又被自己的口水味道覆盖包围了,这才放过了她。

这下可好了,她的阴蒂、阴唇、奶头全都肿了起来,她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三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少年们随取随用的糕点。

纪兰亭过足了瘾,又欺负够本,把她挪到自己怀里,靠着床头复盘第三次败绩。

接二连三的失败也终于使二人明白过来,这不仅仅是破处的难度,可能真的是两个人自己的原因。

两人相互沮丧地对视了一眼,惆怅依偎着,默默想着各自心事。

纪兰亭想:都说男人越粗越好,可太粗也不一定好啊?要合拍,让心上人性福才是最好的,难道……他该找个法子变细一点吗?

沈琼瑛则在想:本以为慢慢自己就适应了的,谁想到纪兰亭的那么粗,每次带来的冲击根本无法承受,难道她还得去宁医生那里一次,解决自己病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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