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畏阻挠 终成所望(1/1)
解决完白澜熊的问题后,我抱着一堆文件走回房间,房门一打开,陡然觉得一股森寒的冷气。
(不可能是阿雪,那么……是未来这个臭小子?不!是羽虹!)
我瞬间判断出可能的人选,最后肯定必是羽虹无疑。她找上我的理由也很简单,白牡丹那边的问题东窗事发,搞到她来找我算帐了。
记得白澜熊有向我提过,无头骑士的那一场大闹,惊天动地,把这边的状况搞得一塌糊涂,连带造成的影响,也抹去了许多事情的痕迹,好比说,白牡丹被人找到时,只显得惊魂甫定,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关于我与白牡丹密会的事,她对外只字不提,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外人只以为她是被无头骑士所惊吓,没有联想到其它东西,不过,话虽如此,如果连白澜熊都能隐约猜到,用这样的话来暗示我,那么以羽霓、羽虹对白牡丹的熟悉,若说她们看出了什么端倪,有所察觉,这也是丝毫不值得奇怪的事。
(伤脑筋,事先不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但是……羽霓咧?这种时候应该她也来的,只要操纵她来帮腔,就有七成把握可以压制羽虹。)
房里黑黑的,来自羽虹的森寒冷气,冷得很像是杀气。听说不管是什么样的野兽,如果自己的老巢被人挖了,盛怒之下爆发的结果,都会变成极具杀伤力的凶兽,现在羽虹的状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杀气都明显成这样,一个处理不好,代价就是发疯的猛兽追着我跑。
“呃,阿虹,有话慢慢讲,我……”
“你为什么要搞白姨?”
“你别随便乱讲啊!我哪有搞白牡丹?你说话要讲证据,不然就是侮辱了你白姨和我的声誉啊!”
“你有我和姊姊可以搞嘛!就算不够,外头还有这么多饥渴的羽族女人,你为什么放着这些不搞,偏偏要搞我的白姨?”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女人长得漂亮,男人都会想要搞的,就算我不搞,其他男人也会搞,与其被别的男人搞,不如给我搞算了,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呃,我要说的不是这意思,不晓得为什么说到这上头来了,哇!你别生气!”
我起初抵死不认,一口咬定没有做过,但羽虹那边的样子越来越是凄厉诡异,形成的压力太大,我终于失口承认,而羽虹闻言,一下子就飞跃过桌子,直扑过来。我心叫不妙,心里预备发动魔咒,凭着地狱淫神之间的驾驭力,立刻就能让羽虹如遭千刀割体,万蚁噬咬,倒在地上。
然而,还是有一点我很担心,身为这些性奴隶的主人,我时常设法给她们制造机会,让她们变得更强,不知不觉一再提升了实力,现在羽虹的力量已经有点超出我控制范围,若是她脑筋灵光,取出烽火乾坤圈悍然出击,我的魔咒还没产生效果,人就已经完蛋了。
这一个可能性,让我额头冒出冷汗,但事态演变却超出我预期,或者该说,羽虹没有我想像得那么强悍,在历经太多次的折辱与屈服后,羽虹对我已经生不出太多的反抗之心,这一下飞扑过来后,并没有冷冰冰的刺我一剑,而是送来火辣辣的一吻。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意会不过来,手中抱的文件卷宗散了一地,不自觉地和羽虹搂在一起,忘情地热吻,黑暗之中,我依稀见到羽虹的眼神,时而像是最饥渴的荡妇,不顾一切向我需索;时而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凄然欲泣。在这两种不同的眼神切换间,有着更多的茫然。
这样的眼神,令我由衷觉得怪异,但也直到羽虹探手我腰间,开始解我的裤带,我才感到不妥,挣扎着推开羽虹,不再与她这样子纠缠下去。
“阿虹,放手,你在干什么啊!我说给我放手!”
“你、你来搞我!还有姊姊,我们姐妹都给你搞,你别再去打白姨的主意了,你放过她吧……”
羽虹纠缠着我不放,一双雪臂交缠在我的腰间,不住尝试脱我的衣服,热吻更是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急着向我献上她美丽的青春肉体。
情形诡异,纵使好色如我,现在也没有一点兴致,但羽虹实在是太熟悉我的身体,在她的刻意挑逗下,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羽虹的小巧鸽乳,在我胸前敏感地碰触,险些让我失去理智,所幸我连忙想起阿雪,忆及她高耸豪硕的白嫩乳瓜,这才得到定力,抗拒羽虹这边的诱惑,将她推开过去。
“阿虹,不要闹!”
我将羽虹一把推开,她心情激荡,站立不稳,踉跄后跌数步,跌坐在床上,一副浑浑噩噩的失落表情,我暗自心惊,想不到她会变成这等模样,脑里转过很多念头,想要对羽虹说点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这个尴尬的时刻,外头传来脚步声,有人飞快朝这边走来,跟着大门“哗啦”一声打开,急奔进来的人赫然是羽霓和白牡丹。
“阿虹!”
羽霓见到妹妹的异状,抢进来将她扶起,往外头带出去,还代替妹妹连声说着抱歉,这让我着实松了一口气。
相较于羽霓,白牡丹的态度就显得很畏缩,连门口都不敢跨进来,好像很害怕似的站在门边,脸上表情虽是忧虑之极,一双眼睛直望向霓虹,但却是怎样都不敢进到屋里,与我共处一室。
这反映落在我眼中,是百分百的喜事。每一个强奸犯都乐意见到受害者的懦弱,这象征我们可以从受害者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直到她懂得反抗,变成棘手的猎物,那时我们才会考虑放手,而目前的白牡丹……简直就是猎物的最佳范本了。
把握住这个机会,但羽霓扶着羽虹出去,白牡丹还没跟上,我抢先一步拦挡在白牡丹身前,阻住她的去路。
白牡丹见我拦路,眼中先是露出惧色,但很快就被一股怒意所取代,像是一只护卫小鸡的老母鸡,愤怒地斥责我,表示羽虹因为心灯居士之死,受到的冲击与压力非常大,现在精神处于高度不稳定状态,不能再刺激她。
“嘿嘿嘿,很难得听到这么多训我的话,还有吗?不妨一次都说出来啊!”
“你……你这个人真是无耻!霓虹她们怎么会跟上你这种禽兽?”
相对于白牡丹的激动,我的反应是极度冷淡,不但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甚至还边听边挖鼻孔。
“那还有什么理由?大概是因为我把她们操得很爽吧,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好女人啊,只要把她们两个搞爽了,她们还有什么不肯的!”
“你、你这没人性的畜牲!”
“畜牲吗?那被畜牲搞得女人又算什么呢?大夫,我建议你省点口水,横竖我在你眼中也只是个吃软饭的杂碎,你也不用浪费时间,重复那些你我都知道的粗话,真的想要听粗话,那还不如让我来代劳。”
我笑道:“你不是想救羽虹吗?我们就针对这个问题来讨论吧。如你所知,我是个没人性的禽兽,你我之间有很多东西可以谈,但如果你想说些什么人性什么的,那你还是回去对着墙壁说吧,我这个败类不讲人性,但倒是很喜欢与人谈生意。”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白牡丹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表情变得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压低声音,冷冷地说了一句。
“今晚一个人来我房间,不要声张……”
白牡丹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我就先补上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怕霓虹知道她们生母究竟是谁,你就把她们一起带来吧。”
再次与白牡丹订下了约定,但这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也特别做了准备,省得莫名其妙的人再杀出来。
羽霓羽虹跑出来打扰,这个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无头骑士一声不吭,又杀了出来,那我就完蛋大吉,所以为了预防这个恐怖局面的出现,我刻意请来高手压阵,省得偷香窃玉的大计受到破坏。
“……哇哈哈哈,好外孙,你真孝顺,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约外公喝酒啊?”
“什么话,你是我外公嘛,我想和你多亲多近,找你喝酒,这又有什么呢?难道外孙不该找外公喝酒吗?”
“哈哈哈哈,说得对,来,我们祖孙好好痛饮三杯,今晚不醉不归啊!”
万兽尊者高兴起来,捧着酒瓮开始痛饮,我乘势又敬上一杯。
“外公,我敬你一杯,咦?白熊,你怎么臭着一张脸,难道和我们一起喝酒,你不开心吗?”
“不,和你一起喝酒,我很高兴,但约翰你今晚很显然是想利用……”
“自家兄弟,哪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哎唷,我肚子怎么突然痛了起来,我……我要去拉屎,外公和老白先喝几杯,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啊。”
藉着这屎遁的机会,我把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留在楼顶,自己偷偷溜回居室,预备会见白牡丹。
请来最强的保镖坐镇,我想今晚的偷香壮举,应该是十拿九稳,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在偷偷溜下去的途中,我心头冒出了少许的疑问,为自己的行动感到犹豫。
白牡丹又不是我亲姊姊、亲妹妹,单纯要上她,我绝对不会感到犹豫,但羽虹的状况,却让我觉得有些不妥。正如白牡丹所言,羽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到什么大刺激,否则随时可能崩溃,倘使我不顾一切奸淫了白牡丹,羽虹那边的状况会恶化到什么程度,这实在很难说。
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白牡丹吗?这种事太强我所难了,一个这么美艳的少妇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把她给上了,这么痛苦,还不如死掉算了,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奸淫这世上每一个曾出现在我面前的美貌女子,现在若是就这么放弃白牡丹,即使我同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同意。
所以,奸淫白牡丹是一件不能更改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羽虹假如要怪,也就只好怪她为什么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白姨,而且还偏偏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肉送到嘴边还不吃,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不过,我辛辛苦苦调教羽虹,现在好不容易出得战场,入得床上,要是就这么把她给刺激疯了,这样子划算吗?)
一切的情理考虑完毕后,我的理智碰上了这最后一道难关,权衡得失厉害,我一时间好生决定不下,但是到了最后,还是亢奋欲火占了上风。
(疯了就疯了,反正有一个羽霓的例子在先,就算疯了我也能‘调整’过来,这种小事不用怕的。)
这种近乎盲目的信心,确实是过了头,不过在一个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确实是什么理由都挡不住,我排开一切的阻碍,独自回到屋里,很快就等到白牡丹的到来。
白牡丹进屋的时候,就像上次夜里赴约而来时的表情一样,既惊惶又恐惧,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份无奈,还有一种低头认命的感觉。在她进屋的瞬间,我忽然生出一股怪异感受,仿佛有人潜伏在附近偷窥,但我顾盼搜索,却又找不到这样的人存在。
(唔……一定是未来,这臭小子潜伏进这里干什么?想偷窥吗?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的!)
忍者是隐藏气息的专业好手,未来刻意想躲,我根本找不到这小子,好在未来似乎没有破坏我图谋的打算,白牡丹也没发现这小子的存在,我也就索性不管,等会儿实际上的时候有观众在场,搞得更爽。
“白大夫,人生很多时候都是在绕弯,那天被你逃掉的时候,你没想过今天还会回来吧?”
我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满脸通红的白牡丹,她来到我面前,也不多废话,开口就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咦?这就奇怪了,应该是白大夫自己想好,为什么问我呢?你应该是已经想好,要怎么贿赂我,才能让我不再刺激羽虹吧?”
白牡丹听了我的话,被气得浑身发抖,看来似乎是愤怒之至,在这一瞬间,连我都有点迟疑,因为医生往往也是个好杀手,要是白牡丹气极了卯起来下药,我丝毫不怀疑她能轻易毒杀我,幸好,这名宅心仁厚的女神医没有狠下去,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缓缓开口。
“我为什么要贿赂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对人说的?”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这只是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简单说一句,你那天对我说的事情很合理,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这个不对的地方就在于……你与我那便宜师父之间,实在是太暧昧了。”
我冷笑道:“这世上只有男跟女,我绝不相信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纯洁的友情,特别是那些看起来越是重节守礼的,背后就越是有奸情。心灯师父阴谋的本事不成,泡妞看来却有着实有一手,你和他常常连络,有没有被他吸引,与他有一腿?霓虹当真是你姊姊的孩子?我看是你与心灯师父偷生的吧。”
白牡丹听这些话的心情是怎样,我无从得知,但她的反应却很简单,就是要我住口,别再说下去,另外承诺只要我不再刺激羽虹,还有把这件事给保守秘密,她就会任我为所欲为。
任我为所欲为?
这个买卖实在是非常理想,我没有别的话可说,立刻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绕到白牡丹身后,伸手撩起了她的长裙。
在长裙底下,纯白的内裤布料外加蕾丝花边,由于全身僵硬硬紧绷,紧裹着,让饱满的屁股一部分还陷入深深臀缝里;在桌上昏黄的烛光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都泛着柔和的光芒。
我闻着从白牡丹裙底飘散而出的体香,想起上次曾经多么靠近这个美丽的屁股,却被未来给打断,只觉心头一热,将白牡丹的裙子大力一掀,脑袋就钻进了裙子里,在美少妇圆滚滚的屁股上重重亲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
白牡丹显然是对这一下没有心里准备,在惊叫的同时,双膝一软,整个身体跪落了下来,而正吻着她肉臀的我首当其冲,承受了这一压,让整张脸紧紧顶在了她柔软的臀丘上,伸出来的舌头不偏不倚的插进她屁股缝里。
隔着内裤,我的舌头在白牡丹臀沟里滑动,这动作让她觉得难受,腰部摆动变得剧烈,想要从这处境挣脱开来,而这企图落在我眼中,自然不可能让她成功,双臂牢牢箍住她双腿,对着她圆嘟嘟的屁股又亲又舔。
“嗯……嗯……你别……”白牡丹羞臊难当,但却只能在尽力挣脱的同时,小声的哀求,毕竟她已经答应我为所欲为,现在反悔毫无意义,如果声音太大,把其他的人引了回来,那更是极其丢脸的丑事。
见白牡丹不敢反抗,我可就真是放手去干了,做这种事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受害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是我打落水狗的时候。
“不……不要……”
白牡丹想把自己的腿从我双臂间抽出来,但却无法对抗我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我脸上磨蹭。
这可以说是我见过极上等的女性屁股了,唇舌在香嫩臀肉和丝质内裤上碰触的感觉好得出奇,还有一股报复的满足感,我都有点陶醉了,心里发誓,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你……你一直在那里头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要做就快点做!别拖拖拉拉的折磨人。”
“嘿,白大夫等不及了吗?”
我冷笑着从美妇的裙子里钻了出来,但还没忘了用双手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然后隔着裙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对白牡丹来说,这样子被我玩弄与淫辱,应该是很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她大概是打算让我尽快发泄,早点把这恶梦结束。不过,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没有理由就要顺着她的想法来做。
当我把白牡丹推放在床上,她露出了明显的嫌恶表情,我并不在意,开始在美人细滑的脸蛋和头颈上亲吻,双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白牡丹把我的手推开,我则抓住着美妇的双腕,将它们拉起来按过她头上,另一手摸索到她的上衣底下,猛的往上一撩,将她的内衣露了出来。
被我按在身下,白牡丹不断推挡着我的手,阻止我拉开她的内衣,甚至不让我揉捏她的美乳。
眼见白牡丹的反抗仍激烈,我咬住她的耳朵,压低声音,“白大夫,你这样子是不想被我搞吗?那也成,我们就这样不动,大喊几声,让阿虹过来看看,瞧瞧她会有什么反应,如何?”
一提到羽虹,白牡丹很快就变了脸色,反抗动作冰消瓦解,我轻易地把美妇的胸罩推开,裸露出的那对雪白玉兔既柔软又有弹性,峰顶一双小红莓被我的两根大拇指一按一捻,很快就挺了起来。
白牡丹紧紧地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屈辱之极,但落在我的眼中,这却是比什么催情圣药都更能助兴的东西,我低着头,在美妇的雪乳上舔来吻去,含着蓓蕾吸吮,左手捏着她的酥胸,右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
白牡丹仰起头,后脑顶着墙面,双手也放下来按在墙上,往外推,胸部向上挺。她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生育过女儿的人,不久前又被我挑起过欲火,熟透了的肉体正如一堆干柴,让男人这么一挑逗,就算心里不想,还是起了反应。
我并不在意白牡丹的感受,眼下唯一的目的就是满足自己欲望,我边咬着白牡丹嫩嫩的乳肉,边把双手都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这种圆滚的屁股,如果不用两手同时在两个臀丘上揉捏,那就太浪费了。
“啧啧,好棒的屁股啊,怎么霓虹就没有遗传到这样的屁股呢?可惜啊。”
把玩美臀之余,我也试着从正面隔着内裤去摸美妇的花房,但她的两条长腿夹得很紧。
“别摸……别摸那里……”白牡丹发觉了我的企图,腿上又加了几分力。
正面不行,还可以从后面来,我把美妇的内裤从她圆臀上剥了下来,右手捏着她的左臀瓣,向外拉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从她的屁股缝下方,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轻轻点击着已经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白牡丹从嗓子眼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她的双腿有点发软,无法再拼命夹紧了。
我并没有立刻就乘虚而入,而是在美妇柔软的阴毛上轻轻的抓着,还转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脸颊,“大夫,你好像不太舒服啊,需要我帮帮你吗?”
“不……不要……”
不论白牡丹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是相同的,我之所以问一句,只不过是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白牡丹的屁股缩紧了,因为那些手指在她娇嫩无比的蜜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其中一根很轻柔地进入了她体内。
我缓缓伸缩着指头,感受着美妇花径肉壁的强烈收缩,左手离开她的美妙身体,抚摸这她的秀发,也不再继续亲吻她了,而是抬起头使两人面对面……
“啊!”
凄厉的一声痛叫,白牡丹已经被我尽根插入,突如其来的剧痛,豆大泪珠一下就从白牡丹脸上滑过。
肉洞的感觉很紧,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插入过,紧窄得一如处女,对我所造成的快感,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征服欲望。这个美貌的少妇,她的贞洁终于被我所夺,能在这张白纸上画下一道黑印,这对我而言,是比什么都爽快的胜利。
(未来这小子,怎么这一次不出来阻拦了?难道他真是单纯来当观众的,那小子喜欢这调调,如此变态?那我以后和其他人搞,岂不是也要小心他?)
脑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我下身感受着白牡丹紧窄、温热的花径,阵阵舒爽快感冲顶,终于让我决定抛开杂念,尽情享受这块美肉。
在频繁的抽插中,白牡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尖声哭叫,用力扭动身体,我抓住她纤腰,双手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不给她丝毫的机会脱出控制。
下身拼命的抽插着,我每次都抽插都没根而入,全根而出,一面欣赏白牡丹痛苦的表情,一面感受她每一处娇躯的美妙,沾满淫蜜的肉茎更在白牡丹最宝贵的地方疯狂进出。
“你……不要动那么快……啊……疼啊……”
“吵什么吵,想快点结束,就自己把屁股摇起来,让老子干得爽了,就放你走路!”
肉茎前端顶在花径尽头的子宫口上,感到子宫口微微的脉动,我用肉菇重重抵着磨动,白牡丹的花径里面又紧又热,湿润滑腻,肉菇被摩擦得酸麻万分,使我更是兴奋,拼命抽插,把白牡丹柔软的身躯撞得直抛起来,小腹拍打着她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白牡丹拼命压住喉咙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蜜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肉茎,随着她的屁股的抛动抽出挤入。不久,我发现她的淫蜜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泻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这、这么敏感?”
我难以置信,抓住她的秀发,肉茎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美少妇刚刚高潮的嫩穴。白牡丹紧闭双眼,泪流满面,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边泄身,一边被我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竭尽全力压抑着声音,雪白的屁股剧颤着喷出体液。
“白大夫,你这是在被强奸吗?你下头真像个妓女!屁股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野兽般的呼喝声中,我的身体弓了起来,抱住熟艳的美少妇,像要挤碎那双美臀般用力挺入。白牡丹翘起屁股,用高潮后敏感的花房包裹着肉茎,直到它跳动着把精液射进花房深处。
占有的快感舒爽难当,但也在这一刻,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击着我,令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沉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