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美丽的偷窥者(1/1)
虽然艳图传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鲁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莱牧场,因为他不能够让塔爱娃觉得他在胆怯,他就必须按常到达弗利莱家,这样叫塔爱娃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畏怯,她就不会如此快地对他狠下杀手!
他知道,艳图毕竟很难下得狠心杀他,但塔爱娃跟艳图不同,塔爱娃是从战争中活过来的,对杀人,她从来不手软。
当初用手剑插入他的心脏的时候,那种突然、那种决绝,是他这辈子都清晰地记得的。
每当想起塔爱娃,他就会想起水月灵…只有水月灵能够保住他的生命,这个无比纯美的精灵少女,不仅救了他两次,同时也藏着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须伤害她,但凭她救过他两次,他又如何伤害她呢?
一个藏着他的母亲的力量的少女,像母亲一般给了他两次生命!
…进入弗利莱牧场,布鲁像以往一样除了指定的运载粪便,他也得帮忙干一些沉重的杂活,在此期间,他知道水月灵昨天也到了弗利莱牧场,似乎是辛迪叫水月灵过来玩的,因为水月灵的到来,本来准备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变行程,留下来陪水月灵。
至于沙坦?
弗莉莱则跟父亲宾格?
弗利莱前往皇宫,这次去皇宫,好像是向精灵王提亲的…沙坦和凯莉公主的婚配,这是布鲁早已经得知的:当时顺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干了一翻,她事后仍然不知道被谁所奸淫…
晚上,布鲁像以往一样穿着短裤躺在牧场的破屋,他知道塔爱娃肯定会来找他,虽然塔爱娃喜欢她的“爱马”,可是一旦布鲁来到牧场,她就会抛弃她的“爱马”,跑来让布鲁大骑特骑,所以他觉得塔爱娃其实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塔爱娃撞见他两次,趁着四处无人,就把手放进他的裤裆,抓了几把他的粗长的肉棒…老实说,跟塔爱娃做爱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鲁时刻都担忧她会在他爽着的时候,突然地结束他的小命。
……
做爱很狠的女人,做起别的事情来,也如做爱一般的狠。
果然,他听到塔爱娃的脚步声,很快地,她出现在他的木屋,连屋门都没关,就在他的床前脱掉衣服,媚笑道:“杂种,我等你很久了!自从尝试过你的大肉棒之后,我发觉时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无限的强壮和可爱!”
“塔爱娃夫人也是无限的美丽和性感…”
“咦啊,嘴儿这么的甜,让你肏死我,都心甘情愿。”
“塔爱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过去的?”
“所以才说你强壮和可爱嘛,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家伙…”
“塔爱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过?”
“嗯,没来到这片幽林之前,和过许多男人,但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现在我不喜欢跟男人做,因为男人很少能够足我。但你却是一个例外,你比我特选出来的公马还要强壮!”
“也和人类做过吗?”
“和人类做过,但那是被强奸的。其实人类和精灵的生殖器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只是普遍来说,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应该比精灵男性粗长一点点,但这种区别非常的不明显。你是人类和精灵的杂种,却拥有如此粗长的物事,这和你的家族传承应该有关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个叫精灵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灵族里,永远都是下贱的。但在我的肉体上的时候,我允许你尽情地糟蹋我、蹂躏我…来吧!杂种,骑上你的母马的屁股!”塔爱娃爬上床尾,在那里趴跪着,布鲁看着她那略显瘦实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骂一声“烂屄,插死你”,爬起来脱掉短裤,一手握着巨棒,一手紧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枪就硬塞进她那瘦干的骚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来,虽然她以淫荡着称,但他的这根阳具太粗长,而且在她没有什么水的情况下进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这种痛苦,对于本身有点变态的她来说,是让她喜欢的。
“啊…插得我烫痛烫痛的,真是叫我兴奋…”因为没有淫液的润滑,使得进去的时候摩擦得很紧砸,布鲁的龟头烫热热的,麻酥极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叫喊道:“塔爱娃母马,我插烂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被你插烂啦,你可真是一级种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欢被插得很痛的感觉…”
“喜欢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够让你有痛的感觉,你老公的小阴茎就像小牙签,给你骚痒的资格都不够!让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干干干…”
“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个能够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马还要强悍的杂种…”
“所以说,杂种才是优良品种!你们别瞧不起杂种…”
“我从来不敢瞧不起你!你这杂种性交厉害,杀又杀不死的…”
“塔爱娃,你想杀死我,还早五百年!你没杀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鸡巴杀死很多次!妈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烂母马!”
“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杂种,你好变态,我喜欢!我流水啦…”
“哇!你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流水…我喜欢你的干穴,夹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没办法啊!被你肏几下就兴奋起来,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变态的杂种…”
“你也是变态的母马,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布鲁紧抓着塔爱娃的股屁,看着她那宽穴参出浑浊的淫液,他越插越兴奋…
两人都带着面具在做爱,谁也不拆穿谁的虚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谁都了解彼此之间到底在想着什么,本该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在此时,偏偏表现得你侬我爱。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动作上,他们的性交,都表现着一种变态和虚假…
但肉与肉的相碰撞,却是无比真实。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变得真实起来…
虽然布鲁在夫恩雨和雅聂芝的肉体上的时候表现得很逊,可是一旦跨上塔爱娃这个荡妇的肉体,他就会变得超强的,这个淫荡的塔爱娃,有着宽大干燥的骚穴,喜欢跟公马性交,可是却没有高超的房中术和锁阴术之类,因此,她再怎么淫荡,也只是被布鲁打败的惨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个时辰之内,塔爱娃已经被布鲁的大肉棒搞出两三次高潮,姿势也变换了许多种,此时布鲁趴在塔爱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爱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鲁清楚,再不用多久,这淫娃就会被他插得昏死的。
蓦然,布鲁仿佛嗅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味,他仔细地辩认,这气味是从门的正面不远处发出来的,从气味上他可以得知那个偷窥者是一个女孩,且是一个他熟悉的、非常美丽的女孩…
他心中暗凛,趁着塔爱娃迷糊之时,对她进行一阵狂攻,最终把她推上顶端高潮,直让她让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阴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门,直朝门的左边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转向右前缓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窥者的附近时,他忽然气愤地骂道:“干死塔爱娃臭母马,每次都强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当成她的公马,干她全家的女性!”
此时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个美丽的偷窥者却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沉沉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窥者或许也怕他发现,所以俯躲在草丘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他骂了几声之后,坐了下来,心想:看你能够躲到什么时候?
坐着觉得还是不够舒服,他干脆枕着双手躺在草地上,又道:“来这里不但要帮忙弗利莱家干活,还要当塔爱娃的公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杀了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够有力量跟她对抗呢?”
“唉,还是别想了,我杂种一个,凭什么跟塔爱娃抗衡?”布鲁自行自语,其实这些话,他都是说给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窥者听的。
“塔爱娃还在屋里睡,我还是在这里睡吧!嗯,就这么决定,先拉上一泡尿!”说罢,布鲁站了起来,走上草丘,掏出家伙就想尿。
躲在草丘里的偷窥者突然惊叫道:“布鲁,不要撒尿给我!”
“哇,水月灵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原来美丽的偷窥者竟然是水月灵。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在这里睡着了…”
“是我刚才说话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听到我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被吵醒,梦里没听到你说什么。”
“这就好…”布鲁侧身转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灵也站了起来,道:“我回去睡觉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灵小姐回去!”
“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里睡觉…”
“你的屋里有什么吗?”
“没有的,水月灵小姐觉得我的屋里会有什么?”
“不…不会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东西。可是,你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莱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灵小姐能够借你的石屋一晚吗?”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进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带你进去?”
“看在我妈妈的份上,请水月灵小姐帮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够像上次那样…”进入瀑布之后的石屋,水月灵说要离开,布鲁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挣扎得很激烈,并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刚刚吻过肮脏的塔爱娃…”
布鲁佯装惊讶地道:“啊呀,水月灵小姐,我和塔爱娃性交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没有…我是刚好路过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这里睡觉…”
“我不要陪你睡觉!你回去陪塔爱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杀我的心,什么时候都那么浓,你想叫我去送死吗?”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为什么啊?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的。”
“你说谎,上次我救你,你后来醒了,就一直在我身体上乱搞,差点还毁了我的清白…”布鲁心中大惊,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水月灵嗔怒地道:“我当时是醒着的,你搞了我,后来又搞凯莉公主…”
“原来你是醒着的,为何当时不推开我?早知道你是那么的默许,我当时就该占有你!”
“我才没有默许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应,我就放开你。”水月灵愤怒地瞪着他,久久才道:“你这样逼迫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喜欢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体上的时候说的…说要让我喜欢你,你才会对我那个…”
“没有,你记错了,我是说让你爱上我,并非只是喜欢而已。”水月灵的嫩脸更红,嗔怨道:“我不会爱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会爱我吗?”
“嗯…”水月灵应得很轻。
布鲁放开她,道:“你嫌我脏,我去洗洗,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嗯…”布鲁欢喜地脱掉衣服,就到石块上冲洗,可是很快地他发现水月灵已经逃离石屋,他无奈地道:“原来那么纯真的女孩,也有会说谎的时候。答应过今晚陪我睡的,转身就逃掉。唉,什么时候她才肯从我呢?”
……
水月灵,到底有没有答应妈妈,做我布鲁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