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日血伦暴奸(1/1)
布鲁如期来到,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把旧的碗筷提出去。
还是像昨天一样,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
当他提着那桶秽物经过阁厅,臭得我们想吐,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
也许这样的粗活他曾经做过无数次,所以做起来很俐落。
做完这些,他出去了,许久不回来。
“大姐,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五妹诧异地提问,没人能够回答她。
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围成一桌吃饭,已经很无解,她提出的问题,更加无解。
三妹刚吃一点,丢开碗筷,急速地跑进澡间,五妹愣然片刻,也紧跟着跑了进去。
这两个自私的妮子,知道饭迟些吃还在,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用过的热水,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
说起来羞愧,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起床时抢着用厕间,早早地把体内的秽物排出…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我们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时,布鲁再一次回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令我们看得头皮发嘛。
这无耻的淫虫,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茎,每头长十五、六公分,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隆,当作。
他把木制阴茎放到饭桌上,近看时,发现雕刻得很精细,几乎称得上“巧夺天工”。
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么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来,为何还要出去?只为了这两根淫木?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吗?”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后,她的心灵得到放松,也敢于坦然面对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饭和热水运到门前,由我独自提搬进来,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才偷偷地潜回来。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乱伦不是谁都干得出来的!必须有胆,还得有谋。”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百无禁忌地脱衣。
谁都没出声阻止,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
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关系那么好,面对三妹的背叛,为何一点都不责怨?
布鲁走到我的后面,弯俯下来,双手钻过我的腋下,搂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着,我的乳头起了反应,我故意装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来嘛,坐着多难受!”
“没湿!”我放肆地说。
他又朝二妹发问:“二姐湿了吗?”
“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诘。
“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
“我在吃饭哩。”布墨咕哝。
“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四妹很有“建设性”地道。
“还是四妹对我最好。”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
不一会儿,三妹从澡间出来,身体已经擦干,她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吃饭。
我看着火大,怒问:“你自己出来,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们都认命吧!也许某些事情,他会听我说,就这档子事,他哪听得进去?你说句心里话,我们都跟他乱伦了,你还希望五妹清白?”三妹的问题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
她说得没错,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独独五妹是清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
因此我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
我们继续吃饭,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
虽然她还未成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而且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东西…”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都清楚,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替他口交。
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他也许会动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进澡间,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间跪伏,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
我装作没看见,转身面向墙上的铜镜,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端详镜里模糊的脸。
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的女性,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
正确的说,我们五姐妹都很美。
我们的父辈,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他们是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生育出来的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帅哥七叔和精灵公主的爱的结晶,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
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她选择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
其次就是现在被凌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
至于我们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妈妈,我则长得酷似舅舅,三妹则是父亲第三妾的女儿,她的妈妈娇美秀气,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
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脸长而不尖,绝非秀雅的女孩。
用我自己的话说,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
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它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弯细如淡黑的绸柳。
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么特色,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时而温情时而冷酷。
高挺耸立的细鼻,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
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我喜欢小小的嘴儿,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
有时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爱的,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与我的身段很搭配。
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这般身高的女性,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我侧目看去,她双手抓着缸沿,布鲁搂抱她的蛮腰,耸胯往她的处女穴顶撞。
因为并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撞戳,一时插不进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痛得他抱着胯部呐喊。
她趁此机会爬出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乱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烂你!”他纵身一扑,压到她背上,她痛得哭叫。
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压首死吻她丰厚的嘴唇…
她哭叫着挣扎,拼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我…”
“五妹,对不起,我们自身难保,如果能够救你,我们早救了。”我说的是实话,她也明白。
布鲁扛起她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
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老高,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
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她弯起腰身扯他的头发,被他狠劲推倒,“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打得她的脸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双腿夹着她的双脚,右手压她的胸脯,左手握着巨棒,残忍地顶进她的阴缝。
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巨棒撞开细嫩的肉缝,戳穿她的处女膜,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全根插了进去,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
“啊…”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
湛蓝的泪眼,茫然地睁着。
“不动啦?不是很有蛮劲吗?怎么像条死鱼?”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
我慌张地跪下来…
他握着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体颤了颤,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一会儿,又扭脸看我,悲咽道:“大姐,我下面烂了。”
“嗯。”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和她的泪,“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你忍一阵吧!大姐…帮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们。我不害怕被奸淫,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我恨他!我不想被他奸淫,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可是,可是,呜…他偏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好痛。啊呜呜!”她哭了,哭声嘶沙。
她再怎么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
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怎么这么深这么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啊哇哇!呜呀呀…”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伦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
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干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么都是我最后!”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是血水,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么久!他插得我太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么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么说乱伦,反正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里偷偷地爱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么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
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
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响起五妹的尖叫,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别乱动,我在给你疗伤,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布鲁在里面说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阴道撕裂,现在又说给我缝合,你算什么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你,哇呜,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灵,我捶死你!”两人吵闹一阵,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脸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
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菜吃,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饭都没吃完。
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发现血已经止了,却不知布鲁用什么方法,能够短时间越合肉体里的伤口。
“五妹,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么了?我被强暴,就不能够吃饭吗?”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给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二妹不知何居心,说出这么句话。
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恼道:“半精灵,让我下来,我不逃了。我长大之后,非杀你不可!”
布鲁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继续吃…
“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也舍得杀我?”布鲁说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觉,让你的唯一变成无数!”
“可惜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骂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进不了的女道呢?
岂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给你疗伤的时候,把枷锁烙印到你的身上了。”
接着,三妹解释了“生命枷锁”,我们听得目瞪口呆。
五妹更是惊得拿不稳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顾掉到地上的筷子,转到他面前,慌颤地紧抓他的臂,怒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不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布鲁极嚣张地道:“我也不想,只是习惯行为,肏了处女之后,总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双头木阴茎,蹲跨着身体往她的嫩穴里插,皇天不负苦心人,木棍终于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茎,天真而疯狂地笑道:“半精灵,看见没有,我插得进去。”
“那两根木茎是用我的血液施过咒的,可以进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鲁平静地道。
五妹把木阴茎丢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插进来。”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亳不犹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缝,岂料手指刚挤进去,就被强劲震推出来,我惊得猛缩手,叫道:“五妹,插不进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结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
如此强劲的反冲力量,即使铁刺也难从那道缝刺进去,男人那根肉茎更不用说。
布鲁不理会惊怒的五妹,他吊着半软的粗棒,站到二妹旁边。
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不抗拒,静静地站起身,却见她的座椅也湿了。
他把椅子后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双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圆乳,头枕在她的俏肩,腻声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吗?”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饭,她震惊过后,似乎也没为被封印之事多计较。
“三妹,过来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布鲁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刚才五妹使用过的双头木茎,跪趴到我的双腿间,伸首过来舔我的阴户。
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违抗他的命令,可能又有什么苦难受的,而且这个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双腿让她施为。
我想,她平常与布鲁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经常干这种勾当,所以听到布鲁的话,不经思考就搞我。
三妹犹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过,所以迟迟未有动作。
布鲁又唤了她一声,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轻咬下唇,跪到布鲁和二妹的胯间,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仰首见二妹没恼,她便大胆地握住布鲁的阴茎,一边套握,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
“布墨,过来。”布鲁与二妹接吻后,命令布墨过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他伸手摸摸她湿湿的私处,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
她似是一时无法适应,胴体微颤轻扭。
“淫虫,荡妇!”五妹吃饭也不正经,满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许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致,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
女人始终是女人,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
当然,同恋性者例外,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
但是,四妹的舔吻,还是叫我的骚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钻到我的骚穴里来,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噢不!
我不能那么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
我刹那感到微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低头一看,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
木棍无疑比肉棍坚硬,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
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木棍也是一种填补。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风情的木棍,戳伤我宝贝似的阴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渐渐地也沾上我的体温,开始与我的阴道同步,快感也慢慢地升上来。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过来给你三姐。”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阴户寸许。
“不拿。”
“我插烂你!”
“插便插,反正烂了,我就是不听你的话。”
“你以为你叫布乖,就有权利不乖?总有叫你乖乖的时候,妈妈的!”布鲁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阴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鲁,别用牙齿拔掉我的毛,我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离开布鲁,我看到她的腿内侧全湿了,她拿了双头木茎走回原位。
布鲁抱着二妹,蹭椅后挪,三妹也跟着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队长,你去整整三小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战士,不是干这种事的。”布墨似是不情愿,然而她没有违抗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翘的白屁股后面,学着三妹和四妹的样子,吻舔三妹娇嫩的阴户。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动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坚如钢铸。
她舔得嘴累了,仰脸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她更想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贞穴里塞挤,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龟头顺利地塞入阴缝…
二妹轻轻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虚脱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鲜嫩的湿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点哦,若你把我插痛,我会插你的处女洞…嗯,虽然好有感觉,但还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骚吧你!有什么好的,刚才疼死我了!”五妹讨厌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表现出淫荡骚冶的模样。
“小女孩,不懂事,一边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单恋统都大诗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办法,也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后不是没追到吗?”
“只是时间太短,我用了三天时间,让他开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战精灵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会留给半精灵。哼,早知今日,当初我就随便找个男人睡了,现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饱,翘起美腿,说话像是吐渣。
四妹是沉默的,二妹也无语。
但淫荡的呻吟,从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泄出,像压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里荡漾,甚至弥漫整幢阁楼。
她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缠绵,肥臀也扭耸剧烈,“滋滋”的水磨声,似是她下面那张嘴的迷样呻吟。
我的欲望也被她刺激,对膝腿间的四妹轻声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着二妹淫样。
她汗湿的黑卷发,把她略显盘大的脸廓衬托得像是圆秀的小脸。
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脸”,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脸型偏小,四妹的圆脸均匀有致。
像四妹这种脸型,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然而血统和生活环境的关系,她是野性和妩媚代表,以及长期受歧视而形成的卑幽气质,当然,她有时也表现着“精灵的纯真”。
也许是卷发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较粗浓,黑眸郁忧中含着沉稳,挑眉时甚具野性。
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没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梁从她的眉间往外斜刺,鼻尖稍见朝上弯。
嘴型比双巾一些,没有我的丰厚,略显薄的双唇老是紧紧地抿着,安静中蕴含独特而坚韧的野性。
说到野性,是我们这个宗族的特征,四妹和我也拥有与生俱来的野性,然而野性味最浓的,则是年仅十三岁的五妹。
归根究柢,或者因为她的母亲豪骄中也带着野性,又或者她的野性还未被生活驯化。
不可否认,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生出征服的欲望,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十足野性的她,被狼性十足的布鲁暴奸之后,也驯服地乖乖坐着。
“二弟,我不行了,你动好吗?”二妹高潮已至,需要更强的刺激,偏偏她的双腿已软,不顾羞耻地哀求布鲁。
我们都很理解那种情况,唯独五妹说了几句风凉话。
自然,谁都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三妹和我也处于兴奋中,我好希望二妹快点结束,好让他到我的身上折腾。
虽然他是我二弟,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但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我现在好需要他。
“二姐的吩咐,小弟哪敢不从?”布鲁得意地站起,二妹的腿脚盘缠他的腰际,他双手托抱住她的臀股,站立着狂挺猛顶。
她紧搂他的颈项,亢奋中忘情地吻他的五官,最后她吻住他的嘴,极尽缠绵地索吻。
她很快就瘫了,淫液从她的胯下滴落地板,她的身体也坠坐无力。
他把她放到椅上,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
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两天里迷上了他,还是单纯的满足后需要他的温存。
总之,他吻她的阴户,她抱着他的头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二哥,到我身上来啦,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三妹的呼喊,打断我的期待。
他抱开布墨,趴到三妹身上,缩成二十公分的肉棒,重重地往她的嫩阴户插落,她发出满足的淫叫,一双洁白的柔荑伸上来紧紧搂住他,拱着她的嫩胯迎合他的狂猛沉抽。
她总是不经肏的,百来下的工夫,她已经叫不行,他继续再插百来下,她软得像刚蜕皮的蛇。
“这次轮到谁了?”布鲁满足三妹后,跪到四妹后面,故意无视我的情况,直接插入四妹,眼睛淫邪地盯着我,“没有人发话,自然轮到四妹啦。”
“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肉棒,她坐到一边去了。
布鲁挺着恢复原状的大肉棒,站到我脸前,龟头抵着我的鼻尖,嚣张地道:“大姐,想要弟弟的肉棒,你就大声地说出来。”
“你滚开!爱插不插,我不稀罕!”我羞怒满腔,淫潮也满溢。
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阳具插进来,但我的理智时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绝不能够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还清醒的时候,一定要坚定意志。
“你叫我滚开,我偏不滚开!肏烂你的骚洞,看你还闷骚不?”布鲁抓住我的双脚,把我扯拉。
我的身体滑落,最后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间,他的巨棒迅速插入,塞满我空虚的阴道。
我双手反撑椅面,下半身拱耸着迎击他的捅撞,虽然快感强烈,可是我也“撑”得很辛苦,不由得骂叫:“布鲁,你别尽整我,昨日把我吊起来搞,今日这姿势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个限度。”
“大姐,这不是很刺激吗?你那么强壮,撑半个时辰,应该没问题吧?我插!看着大姐圆张的骚洞,我狠狠插…”
“啊啊!…换姿势…啊哎呀…我要求换姿势!”
“除非你说,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我绝不会说的…”
“那你继续撑着!”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严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说那些耻辱的话语,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岂会轻易顺了他的淫心?
我要坚持到底,可惜椅子晃动太厉害,我只得求助于四妹。
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下体被抽插得越剧烈,双手和腰身越见麻软。
我好希望有个好的姿势,享受快感的刺激。
我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心想我的尊严早就在他的胯下烂掉,说句话也不费我什么力气,为何让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换姿势…”我没想到真的说出来,听起来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
他果真松开手,我的双脚落地,身体软软的,从椅面滑落地板…
“大姐,趴跪着,我要从后面干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也不想违抗,翻身跪趴,他迅速插入,胀饱我的骚洞。
这个姿势虽然还是累,但也被抽插得很爽。
不知被他折腾多久,我酥爽得全身瘫软,整个人趴贴在地,痛快地呻吟。
我依稀记得好几次叫“哥”了,可是事后我抵死不承认。
他在我背上继续折腾,直到我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转移到四妹身上,最后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
奇怪的是,五妹刚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
模糊中,我听到她动情的呻吟,猜测她是到了高潮,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
今日他的两泡精,都被五妹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