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童子鸡,真是又浓又腥又鲜美(1/1)
【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靠,我还以为是我耳机坏了,鹅子是拉筋扯到了吗?啊啊啊,叫的好诱人哦,死了死了,我要录下来,以后就是晚安的声音!】
【楼上分享一下,这声音晚上听了,最起码是卡车级别的春梦吧?】
【你们好过分啊,都只爱鹅子的身体,不关心鹅子怎么了,鹅子,是扯到哪里了,妈妈给你呼呼,(ˉ﹃ˉ)妈妈不要脸,哪里都能呼~~】
苏念差点看笑了,扯到鸡巴了呢,可惜现在不能呼呼,因为正插在她的身体里。
被紧紧裹住的肉根不停颤抖着,目之所及,白晏双手抓着地毯,牙齿将唇瓣咬出了印子,肤色如玉,唇色洇红,这幅姿态,每一寸毛孔都像是在说“我是初次承欢”,竟比她这具初次破身的身体还要敏感。
“你的粉丝在担心你,快说点什么,跟她们说,你正被人强奸呢、鸡巴被夹得很疼~快点~~”
听着耳边带诱哄的声音,白晏又愤恨又羞恼,可即便大脑还有些迷蒙,骨子里也不是会照着别人的话说的人,面前的人越是怂恿他,他越会下意识觉得现在不能暴露,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受害者,趁机求救才是正道啊。
“我没事,刚刚脚磕到桌子了”
只坚持对着耳麦高声说了一句话,因为身上的女人还在往下坐,他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
白晏从来不知道,下体被人完全包裹的感觉是这样的,那刚被他舔过的地方,幽然紧窒,那么紧那么小,可弹性惊人,里面水润无比,处处都是层层迭迭、极会吸人的小嘴。
他花费了浑身的力气,也只能保证不再叫出来,恍惚间,只知道自己的腰几乎是半顶起来,汗液流得比之前跳舞还要多。
苏念此时也不太好受。
白晏的鸡巴长度虽然在这几个巨屌男主面前不算突出,只有十八九厘米,但龟头粗大,又翘又有活力,棱角极为突出,苏念彻底坐下去的时候,感觉花心深处都像是被勾住了,好半天不敢继续动作。
苏念一边适应着,一边将手探入白晏湿透的T恤中,捻住两粒乳头,在指腹间大肆搓揉,眼看对方被玩得通体粉红,羞臊的几乎要哭出来。
“果然出汗好多,唔,鸡巴也流口水了,比我都敏感呢~”
白晏下意识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似乎对方太过熟稔了,而且这语气、这套路真的好像……然而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多想。
面前的女人压着他,因为一字马的原因,她每次起身,他腿根也会跟着弹一下。
下体被包裹的快感,乳尖被揉捏的羞耻,甚至大腿根都因为不断下压而变得酸胀……
想求她,快一点,或者换个姿势。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白晏自己给打断了,他怎么能求一个强奸犯呢!
不过就算他求了,苏念也不一定愿意听。
苏念爱死这个姿势了,就跟骑马一样,而且完全由她掌握主动权,骚痒的地方都能被摩擦到,想多深就多深,几乎没有多少初次性爱的不适感。
两人都是敏感至极的,稍稍换一个身位的摩擦,都会带来全然不同的快感,奔腾汹涌的浪潮一波波拍打上岸,冲撞着身体各处。
唔,再骑几下,可以加快一点,左边也要磨到……嗯啊……右边,右边也好舒服……
苏念死死夹着肉根摇摆,从里到外都沉浸在欲火中,敏感而贪婪,就像是新得了玩具的小朋友,兴致高昂,眼中春水泛滥,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一个疯狂流汗,一个不停冒水,噗嗤噗嗤的摩擦中,每一下都有大量水花喷溅,将房间地面都印上了清晰的水印。
也幸好耳麦里本来就能听见浴室的水声,不然怕是连操逼的节奏,都能被直播间的粉丝听出来。
果然是毫无经验啊,苏念都明显感受到被裹着的鸡巴开始不满足的颤抖了,可白晏依旧抓着地毯,连左右晃动的次数都不多,无助可怜又弱小,偏偏还咬着牙、梗着下巴硬撑。
哎呦,这小模样是真的招人怜惜。
苏念不自觉开始加速了,同时也俯下身,给白晏一个台阶。
她轻喘着小声叫着:“轻点,啊,你不准动……我要干死你……夹断你的鸡巴……嗯,不准抖……”
凭什么听你的!
白晏猛地常舒一口气,抬手压住摇摆的臀瓣,从下至上,开始挺腰。
她要夹死他,那他先干死她。
练舞的人,腰或许不够有劲,但柔韧性绝对是最好的,再加上白晏年轻,一旦动起来,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粗壮的柱身反复挺进,龟头的棱角勾连着花肉褶皱,拉出又推入,最后再猛地撞向那不断喷水的小口。
“啊……轻点……别……不行……会到的……”
这次是真的差点尖叫了,小嫩花软趴趴的,被这样高速的抽插弄得艳糜酸麻,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腹处一缩一颤,几百下的功夫,就压不住汹涌的势头,兜头喷了起来。
快感更是肆无忌惮地冲卷,苏念整个人如坠云端,飘飘然的颤抖着,舒服到了极致。
做爱,真的是人类最奇妙的活动了。
感受到直接冲刷而下的淫液,白晏大口喘息着,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紧紧缠裹,大量的热血向下涌动,这种感觉,白日里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浑身赤红的男生又奋力挺动了数下,终于扛不住那股快意,紧紧抓着女人的腰,抵在绵软的暖穴深处噗噗噗地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更猛,而且潜意识里,下体知道那种临到发泄又被堵住有多难受,几乎是疯狂的向外涌出,生怕再度被中断。
粗鸡巴再度暴涨,热烫的精液从马眼处激射,量超级大,断续射了三四次,苏念再度颤抖起来,花穴被烫得愈发兴奋蠕动,快乐的软成了一滩水。
嘶,童子鸡,真是又浓又腥又鲜美。